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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還債

  高子怡裝點好行李,按照指示到站點坐車。臨上車,還按照那人的指示,給他打瞭個電話。村子委實有些偏僻,大路都不通,這更讓高子怡心中忐忑。下瞭車,就看到不遠處一個靠著摩托車的人影等在那裡。郭傢屯沒有直達的公交車,站點在岔道口,離著村子還有大約五裡路程。

  見到那人招手,高子怡深呼一口氣,卻不敢走過去。那人見高子怡愣在原地不懂,就騎著摩托過來瞭。待摩托到瞭身邊,高子怡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那人竟然是爸爸學校的門衛,老白。

  白正業笑瞇瞇看著高子怡,然後伸手去接高子怡的行李。

  “是你?”高子怡回過神來說道。

  “上車吧。”白正業也不答話。

  “你,你想怎樣?”高子怡見是熟人,忐忑的心情稍稍有些放下,問道。

  “這裡說話不方便,上車。”白正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你不說清楚,我不會上車。”高子怡膽子大瞭起來。

  白正業臉冷瞭下來,說道:“你不上車也可以,反正我定的時間是五點發送,現在四點半,咱們在這裡耗著我也沒意見。”

  高子怡知道發送是什麼意思,頓時有些慌瞭,“你,你別用這個嚇唬我。”

  “那我們就在這裡等,我反正也不急。”

  “你……”高子怡惱恨地跺跺腳。

  白正業仍舊冷著臉看她。高子怡身材高挑,今天雖然穿瞭身黑色運動服,仍難掩她婀娜的身材。

  高子怡無奈隻得把行李遞給白正業,由他綁到摩托車上,然後跟著他上瞭車。

  白正業沒有走大路去郭傢屯,而是走瞭一條小路,由大路進村,有些顯眼,這個時候,村裡的老人大部分應該都在村口休息,被看見瞭可不好。小路是他蓋房子的時候就著原來的山路修的,能夠繞過村子直接到他的房子,目的就是為瞭不驚動村裡人。路不算窄,本就是村裡人去田園的山路,能走三輪車,但是這麼多年村裡年輕人都走光瞭,老人也少有能種地的,兩邊的地大部分都荒瞭,路也很顛簸難行。

  高子怡坐在車後座上,被顛簸的難受,挨瞭十幾分鐘,總算是在一處房子停下來。房子很普通,和別處房子沒什麼兩樣。

  白正業打開門,將摩托車推瞭進去,見高子怡還愣在門口,說道:“還不進來?”

  高子怡站在門口,看著周圍黑乎乎的,最近的燈光也是在幾排房子之後,離著很遠。自己這時候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瞭。猶豫瞭一下,還是跟瞭進去,現在她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瞭。

  進屋後,白正業就去準備晚飯,讓高子怡去休息。高子怡想起郵箱裡的照片五點就會發送出去,忙提醒白正業,白正業笑著說其實是七天之後。高子怡頓時氣惱,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自己爸爸的把柄被人傢握的死死的,自己隻能任人擺佈。

  高子怡坐在屋裡,環顧四周,陳設有些陳舊,櫃子、桌椅、沙發都有些年月瞭,靠窗的位置是一張大床,農村裡都盤火炕,但是因為白正業不常來住,時間久瞭火炕很容易就塌瞭,所以白正業沒有盤炕。這是他傢嗎?高子怡不禁疑惑。高子怡是城裡的孩子,很少到農村,要在平時,她一定會到處轉轉,甚至出門看看。但此時她心事重重,十分忐忑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待會兒老白會怎麼對她,難道會強奸自己嗎?想到此處,內心更加恐懼。

  白正業一會兒就做好瞭飯,端上瞭飯桌,讓高子怡吃飯。

  “白,白叔,你,你到底想怎樣?”高子怡小聲問道。

  “先吃飯吧,吃飽瞭飯,才有力氣辦事。”白正業笑瞇瞇地說道,心裡暗笑,小妮子吃硬不吃軟,學校裡那麼橫,現在竟然知道叫叔。

  辦事?辦什麼事?難道真是那個?高子怡頓時更是害怕,心跳的更快瞭。“白,白叔,你,你放過我爸爸好不好。”

  “當然可以,隻要你聽話,你爸爸就沒事。”白正業說道。

  “你……”高子怡聽瞭跺跺腳,眼淚不爭氣地流瞭下來。

  “有什麼心思都收起來吧,乖乖聽話,否則,你爸爸就完瞭。”白正業冷冷威脅道,頓瞭頓又道:“安心陪老子一個星期,老子就放過你們父女。”

  “你,你休想……”高子怡一聽,果不其然,睜大眼睛怒喝道。

  “休想?讓我休想,你就別來,你也看到瞭,這村子在山溝裡,偏僻的很,村裡就剩下不到百戶人傢,都是些老人。這房子周圍幾間房都是空房,人都去城裡瞭。實話告訴你,在這裡我把你殺瞭,也不會有人知道。”白正業喝瞭口酒說道。

  “你……”高子怡聽瞭,頓時沒瞭脾氣,癱坐在椅子上低頭抽泣。臨來時想的各種應對之法,現在都沒瞭用處,她此時如墜冰窖,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冷瞭。

  “聽話就沒事,過來吃飯。”白正業又道。

  高子怡抽搐一陣,見到白正業狠狠盯著她,心中恐懼,隻得小心翼翼拿起筷子吃飯。

  一頓飯高子怡心事重重,沒吃幾口。吃過瞭飯,高子怡呆坐在椅子上,看著白正業收拾碗筷。過瞭不一會兒,白正業笑瞇瞇地回到屋中,高子怡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撲通一聲跪在白正業跟前,“白叔,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瞭。”說著聲淚俱下。

  白正業看著這個柔弱的女孩子,內心有些不忍,但是想到自己的女兒,惻隱之心一下子就消散瞭。上前一把把她抱起來,抱到床上,“放心,叔叔功夫好,絕對會讓你舒服的,你就收起心思,乖乖聽話,就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叔叔就放你回去,到時候咱們就兩清瞭。”

  高子怡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白正業抱到床上,壓在身下,繼續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

  白正業壓在高子怡身上,看著青春靚麗的美少女,此時梨花帶雨,更是可人的緊。白正業此時早已欲火升騰,也不答話,壓住高子怡的手,一邊親吻她,一邊扒她的衣服。這時,身下的高子怡劇烈顫抖,掙紮地也越來越激烈,呼喊著,反抗著。

  白正業惱怒地起身,正要呵斥,卻見到高子怡蜷縮在床頭,渾身劇烈顫抖。

  白正業頓時有些奇怪,這女孩子的反應有些不太對勁,但他隻當她是第一次有些害怕,便冷著臉道:“你還想不想救你爸爸?惹我不高興,大不瞭一拍兩散。哼……”

  高子怡打著擺子,抽搐著哀求道:“我,我求求你,我,我不能做那個。我,我有病,我求你放過我。”

  “有病?有什麼病?說來聽聽。告訴你,不要耍花樣,你那點小心思逃不過我的眼睛。告訴你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白正業惡狠狠地道。

  “求求你,放過我吧。”高子怡繼續哀求道。

  “你要是不說,我把你綁起來奸瞭你。”白正業狠狠道。

  高子怡見白正業仍不肯放過她,心想著他既然問起來,自己說瞭,可能他就會放過自己,就將自己當年的黑暗遭遇講給白正業聽。

  “高義那個老混蛋,沒想到年輕的時候就不是好人。”白正業聽高子怡說完,白正業就大體明白瞭,原來高義這個混蛋還有前科啊,想到此,白正業忍不住暗罵道。

  “他們,他們不是你想的那樣。”高子怡辯解道。

  “哼,那現在呢?你不會還沒和男人做過吧?”白正業想到眼前這丫頭竟然還是處女,心中更是興奮。

  “沒,沒有,”高子怡低頭小聲說道,“白叔,你放過我好不好,萬一,那個,我以後沒臉活瞭。”

  “都什麼年頭瞭,你也不要蒙我,現在的女孩子哪個嫁人前沒被別的男人操過。”白正業道。沉默瞭一下,看這丫頭的反應,不像是說謊,但他絕對不會讓到手的鴨子飛瞭。然而如果要強上,且不說會讓她收到更大傷害,自己也少瞭許多樂趣,難道接下來一個星期都要和宰豬一樣操她?

  尋思瞭許久,白正業想起瞭自己的準備,決定試一試。旋即下瞭床,將自己一個箱子打開,從裡面拿出眼罩和手銬。然後又爬到床上。

  見到白正業下床,高子怡還以為這個壞蛋放棄瞭,內心一陣輕松,沒想到他隻是去取東西。而見他拿的東西,子怡頓時又驚又怕,“你,你想幹什麼?”

  “呵呵呵,叔叔今晚要把你的病治好。”白正業說著將一個手銬銬在高子怡一條胳膊上。

  “不,不要。”高子怡又掙紮道。

  “給你兩個選擇,一,你回去,你爸爸身敗名裂。二,你今晚聽我的話,放心,我不會讓你難過,你要是再這樣,我立刻停手。”白正業說道,“告訴你,你這個病,醫生治不好,你要是不想以後因為這個嫁不瞭人,就聽我的話,我給你治好,保準你以後能夠體會操逼的快樂。”

  高子怡聽瞭猶豫瞭一下,還是停止瞭反抗,事已至此,隻能任由這個老男人擺佈,想著這人說給自己治病,她內心竟然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喜的是,要是病能夠治好,自己就不會被男友背叛。憂的是,要治好病,自己的身子也就被他糟蹋瞭。

  趁著高子怡愣神的功夫,白正業麻利地將高子怡四肢拷上手銬,並綁在床的四角。

  見到自己如一個大字被綁在床上,高子怡心中甚是惶恐,現在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瞭。白正業又給高子怡帶上眼罩,高子怡眼睛徹底看不見瞭。

  “不要害怕,接下來隻有快活,你爸爸和女老師做的事情,二人不也是快樂的緊?這事沒那麼可怕,反而是世間最最美妙的事情。”白正業在高子怡耳邊小聲說道。

  此時的高子怡眼前一片黑暗,更是恐懼,白正業的聲音恰到好處的在耳邊想起,讓她安心不少。事已至此,高子怡想,自己今夜看來是逃不掉瞭,索性也就任他擺佈,輕喘幾下,將自己的心平復。

  然後高子怡就聽到剪刀剪佈的聲音,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一點點剪開。很快她就感覺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連乳罩都被剪開瞭。這讓她感覺無比羞恥,輕咬著嘴唇。

  眼前的美景讓白正業看呆住瞭,大雞巴一下子完全挺立起來擠在內褲裡脹痛異常。隻見皎潔嬌挺的高聳乳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稚嫩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挺立。那一對嬌小可愛、稚氣未脫的柔嫩乳頭旁一圈淡淡的嫣紅的乳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乳頭周圍,乳房白嫩豐滿無比,盈盈豈止一握,乳溝深陷,乳房無半點下墜,反而傲然上挺。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的柔美感。

  深呼吸幾下,白正業才克制住立刻操幹蹂躪美少女的沖動,手慢慢地顫顫巍巍地撫上嬌軀。

  高子怡感覺到一根手指輕輕在她的肌膚上劃著,不禁身子一顫,恐懼隻是一瞬,旋即就覺得手指似乎有種魔力,所到之處麻麻的癢癢的,還有一絲電擊的感覺,很是舒服。手指從手臂到鎖骨,再到脖頸,然後從自己的雙乳間劃過,沿著小腹一直到自己的肚臍。

  就這樣手指在高子怡的身體上反復遊走,一根手指變成兩根,然後慢慢的整個手掌都撫在她的身上,粗糙的手掌摩擦著高子怡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膚上,高子怡漸漸沒瞭恐懼,取而代之的是從沒有過的刺激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