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擼瞭兩發,到凌晨才睡下,第二天上午值班的時候,白正業困得要命,趁著老師都上課的功夫,白正業在門衛室裡打盹。突然一陣尖厲的喇叭聲將他從夢中驚醒。
白正業揉瞭揉眼睛,隻見校門口停著一輛紅色的甲殼蟲,車裡的人猛按喇叭,示意要進學校。學校對車輛進出管理十分嚴格,外來車輛進入必須登記。白正業有些不樂意地拉開窗,大聲說道,“進學校要登記。”
但是車裡的人卻並未下車,反而又按瞭幾下喇叭。白正業幹門衛也有一段時間瞭,還第一次見著這麼囂張的,探出腦袋,看車裡貌似坐瞭個女的。白正業想瞭想,也不記得有哪個女老師開這個車來上班。難道是新來的老師?正在這時候,又是幾聲急促的鳴笛,白正業頓時有些惱怒。
拿起登記本,就出瞭大門,“別按瞭,別按瞭,學生上課呢?”說著白正業走到瞭車窗前。
這時,車窗搖瞭下來,車裡竟然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梳著馬尾辮,紅白黑三色條紋的連衣裙,黑框眼鏡,耳朵上帶著長長的吊墜,美麗俏皮。
白正業拿著登記本,呆住瞭,心想,這難道是新來的老師,也太年輕瞭。
“你是新來的?”不待白正業問話,女孩倒是一點不客氣地先發問瞭。
“你是老師?”白正業皺著眉疑惑地問道。
“不是。”小女孩瞥過臉,也不看白正業,隻是傲慢地說道。
“不是老師啊,那先登記。”說著白正業將登記本遞瞭過去。
女孩卻是不接,又問瞭一句,“新來的?”
白正業頓時更加生氣,心想,這小女孩也太不懂禮貌瞭,“你管我是不是新來的,學校規定,外來車輛必須登記。”
“登記?我來過這麼多次,從來就不登記。”小女孩坐在車裡有些不屑地說道。
“不登記就在門口等著,你要找誰,我可以幫你傳達。”白正業也來瞭火氣。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小女孩沖著白正業怒道。
“管你是誰,來學校就要遵守學校的規矩,你傢大人沒教你規矩嗎?”白正業喝道。
“你,你……”小女孩氣的說不出話來。
正在這時,教體育的張老師走瞭過來,他剛下體育課,從操場回來經過校門口,恰好看到瞭這一幕。“老白,怎麼瞭?”
見到張老師過來瞭,白正業道:“是張老師啊,這不,這個丫頭要進學校,卻不登記。”
“哎呦,這不是子怡嗎?好久不見,都長這麼大瞭。”張老師一見到車內的小女孩,殷切地說道。白正業一見張老師的表情,更是好奇,這小女孩是哪路來的二世祖。
小女孩白瞭白正業一眼,“張老師,你們這個門衛難為我。”
“呵呵呵,誤會,誤會,老白也是新來,不知道你是誰。”說著張老師轉過臉,對白正業道:“老白,快去開門,讓子怡進去,她是高校長的女兒。”
高義的女兒?白正業心中頓時一驚。沒想到高義還有個女兒,而且這麼年輕漂亮。待子怡開車進去,張老師轉身對白正業道:“嗨,你也別往心裡去,子怡是高校長的獨生女兒,高校長的夫人很早就去世瞭,他一個人把女兒帶大,有些嬌慣。”
張老師的話,白正業壓根就沒聽進去,他看著高子怡開車遠去,若有所思。
“爸,你哪裡找的門衛啊,真沒禮貌,死活不讓我進來,討厭死瞭。”高義的辦公室裡,高子怡一進門就向高義抱怨。
高義正低頭批改文件,見寶貝女兒一進門就抱怨,也是無語,白正業也算是自己的便宜老丈人瞭,沒想到今天惹到瞭自己的女兒。“人傢也沒錯啊,外人進學校要登記,這是規矩啊。”
“什麼破規矩,我以前進學校從來都不登記的。”高子怡坐在沙發上,拿果盤裡的香蕉吃。
“老白是新來的,他不認識你,也不怪他。”
父女二人又在辦公室裡說瞭會兒話,高義小心翼翼詢問女兒願不願意來學校教書,結果被女兒一口回絕。
高子怡在學校裡又瞎轉悠瞭一會兒,覺得無聊,就離開瞭。臨到學校大門,還長按幾聲喇叭,向白正業示威。
晚上待老師學生都放學離開後,白正業等到接替他值夜班的同事來瞭,才騎摩托車回到自己的小屋。摩托車是用秦芝虎的錢買的,以前回去都是坐公交,要一個多小時,現在騎摩托半個小時就回來瞭,方便瞭不少。
白正業將買的吃食放在桌子上,又倒瞭一杯白酒,酒是最普通的老白幹,白正業買瞭一大桶,然後弄瞭些蠍子枸杞子還有一條青蛇一遭都泡瞭起來,每天都會小酌幾杯。
吃飽飯,白正業在床上呆坐一會兒,又打開瞭女兒和高義做愛的視頻,邊看邊擼雞巴,擼瞭一會兒,腦海裡卻浮現出白天那個刁蠻的丫頭。高義自己也有女兒啊,怎麼忍心禍害別人的閨女。白正業想到那個女孩,心中憤憤地想。
“啊……好閨女,舔的幹爹好舒服,再加把勁,幹爹就要射出來瞭。啊……”電腦裡,自己的女兒白潔挺著大肚子跪趴在高義的胯間為高義口交。伴著高義的一聲低吼,隻見白潔睜大眼睛,喉嚨處不斷吞咽著,幾滴乳白色的精液還從嘴角滲出。白正業見此情景更是憤恨,這個老混蛋竟然射在女兒的嘴裡,自己曾經那麼乖巧那麼可人的女兒卻甘之如飴一般吞咽老男人的精液。
“壞蛋,每次都射這麼多,人傢怎麼都吞咽不過來。”白潔又將高義的雞巴吮吸幹凈,對著高義嗔道。
“精液可是大補,你現在可是要補身子的時候,我兒子還需要營養呢。”高義將白潔拉起來,摟在懷裡,揉搓她的奶子,說道。
白正業看到視頻裡的高義那剛射完精液的半軟的大雞吧垂在胯間,這傢夥的傢夥事倒是不小,也不怪女兒對他死心塌地。然後又對比瞭一下自己的雞巴,絲毫不比那個老傢夥差。都有大雞吧,為什麼他能操自己的女兒,自己就不能幹他女兒?白正業腦海中猛地冒出一個想法。但是想到那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白正業又是不忍心,人傢才十八九歲,說不定還是個雛,自己這麼做可就是毀瞭一個好女孩。
但是有些想法,一旦冒頭,就怎麼也止不住。白正業這一夜輾轉反側,腦海裡一會兒是高義和女兒交媾的情景,一會又是那個青澀美麗的女孩。一直到深夜,白正業一點沒有睡意,索性起身又打開電腦,看著女兒大著肚子被高義操幹屁眼的畫面。白正業終於下定瞭決心,自己憑什麼要看著女兒和糟老頭子做愛擼管,憑什麼自己就不能把高義的漂亮女兒壓在身下操幹。
白正業可不像高義,做壞事還猶猶豫豫,能當上黑道大哥,絕對是個行事果決的人,一旦打定瞭主意,他就不再猶豫,此時也不睡覺瞭,起身謀劃自己的復仇計劃。
……
另一邊高子怡晚上在傢也是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畢業回來這麼久瞭,她也隱隱發覺瞭爸爸有些不對勁,傢裡也不一樣瞭。爸爸似乎年輕瞭,傢裡也有瞭暖意,不再是以前假期回來那冷冷清清的感覺。最初她以為是換瞭新傢的緣故。但是幾天後,她還是留意到瞭異樣。
傢裡有女人住過的痕跡,雖然高義在她回來之前將白潔的東西都收拾起來瞭,但高子怡還是能夠聞到房間裡淡淡的女人的香味,還有她會在墻角和沙發縫裡發現女人的長發。而且爸爸身上也有女人的香水味還有乳香。
聯想到爸爸對隔壁的白潔姐姐照顧有加,饒是高子怡再傻也會懷疑。爸爸難道又和學校老師發生關系?爸爸年紀這麼大瞭,還是學校校長,怎麼還能幹出這種事?高子怡又回想起當年父親的風流韻事,和那天的痛苦回憶。
那時子怡的媽媽剛過世不久,高義就和學校子怡的班主任勾搭成奸。那是子怡最喜歡的女老師瞭,萬沒想到,一天放學回傢,竟然看到爸爸赤身露體把班主任壓在沙發上,正處在叛逆期的子怡感覺到瞭深深的背叛,爸爸背叛瞭媽媽,而班主任背叛瞭自己,枉自己那麼信任喜歡班主任老師。
子怡一氣之下奪門而去,傷心欲絕的她獨自一人在城市裡亂竄,不知不覺跑進一個小胡同裡,然後就蹲在墻角哭泣。沒想到剛好兩個醉酒的混混路過。見到清純可人的小女孩,頓生歹念,小子怡被兩個混混壓在地上,撕扯去衣服,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被巡邏的警察救瞭。從警局接回神情呆滯的女兒,高義內心無比自責,帶著子怡離開瞭學校,調到當時還是郊區的清風書院任教。
多年的小心呵護,讓子怡漸漸走出瞭陰影。隨著子怡的長大,她也有些後悔當年將爸爸和班主任老師拆散。媽媽那時已經過世瞭,而班主任也沒有結婚。如果自己不阻止,爸爸現在也不至於仍然孤身一人。
回來的這段時間,察覺到瞭爸爸的異樣,子怡開始是有些替爸爸高興的,因為爸爸可能找到瞭伴侶。然而她發現和爸爸產生關系的,很可能是鄰居傢那個年輕漂亮的姐姐,也是學校的女老師白潔的時候,她又生氣又擔心。她害怕如果爸爸真的和白潔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萬一被別人知道,那爸爸下半輩子可就完瞭。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爸爸的事情早被人知道瞭,還是白潔的爸爸。更加讓她想不到的是,白潔的爸爸復仇的火焰即將燒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