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一百隻狗眼裡有一百隻哈士奇,泰迪再好,也不如自傢的山東滑條不是?
正文繼續無糖,走起::::有瞭那天晚上第一次的聊天,楊槐和張玉婷就仿佛打開瞭話匣子。女人寂寞的時候最需要有人陪伴,哪怕陪自己聊聊天,此時的玉婷就是這樣。另一方面和老公的話題,是不能和閨蜜或其他女性好友說的,畢竟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小心思,不願自己的不幸被同性知道。和楊槐則沒有這樣的顧忌,楊槐也很會說話,每每說到她的心坎上,還很幽默風趣,總能逗她開心。不知不覺二人已經微信聊瞭半個月瞭,說來也奇怪,二人在健身中心也幾乎天天見面,但每次見瞭都是簡單寒暄幾句,從不多聊,但回傢打開微信,就立刻熱絡起來。
從酒桌文化,聊到瞭藝術、電影,聊到瞭東西方文化,張玉婷發現楊槐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見解總能符合她的心意。她還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如此投機。每晚聊到深夜,似乎成瞭這幾天的習慣,也是玉婷這些日子生活唯一的調味品,讓她不至於太孤單。
這幾日,楊槐把自己國外的見聞講給玉婷聽,她聽得津津有味。玉婷也出國旅遊瞭幾次,但旅遊是不可能看到一個地方的真實面貌的。初平總說外國這麼好那麼好,她接收的信息大部分也是如此。但楊槐所說的完全和她印象中的國外不一樣,雖然她知道外國也有悲有喜,有窮有富。但楊槐講述的卻是那樣的真實,那些或奢華或血腥或混亂或秩序或苦難或幸福的見聞是她在旅行中或是電視上都沒有見過的。張玉婷對楊槐的境遇越來越好奇,看他傢境一般,怎麼會到過那麼多國傢。那天看他一人輕松打十幾個,他到底是幹什麼的?“看來你傢境很不錯啊,要不怎麼能去到這麼多國傢?”
“有什麼傢境啊,父母就留瞭那麼個小樓,拆遷瞭能得幾套房子,也能賣個幾百萬吧,但在這個時代,也不算殷實,對比你老公啊,我這樣的應該算是標準的屌絲、根正苗紅的矮窮挫啊。”
張玉婷看瞭忍不住又咯咯笑瞭起來,“還根正苗紅的矮窮挫,矮窮挫要能去過那麼多國傢,咱們大唐可就真的進入大同社會瞭。”她也忍不住打趣道。
“嘿嘿嘿,我出國可是賣命啊,不過也算是為瞭咱們國傢的復興大業奮鬥啊。”
“賣命?”張玉婷想起瞭楊槐滿身的傷疤,還有他的身手,對楊槐的經歷就更加好奇“到底是幹什麼啊?還賣命這麼嚴重,你不會是特工吧,007那種?”玉婷開個玩笑打趣道。
“我可比邦德帥多瞭。”
“臉皮真厚。”張玉婷忍不住輕笑一聲。
“我的工作不方便說,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還保密啊,準是什麼不幹凈的買賣。”張玉婷開瞭個玩笑,小小諷刺瞭楊槐一下。
“是有些不幹凈。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能禍害人,自然不能在大唐禍害自己人,隻能出國禍害外國人。看我的面相,就是因為缺德事做多瞭報應到自己身上瞭,才長成這樣。不過話又說回來,外國人就他媽愛往臉上貼金,邦德幹的事情更不光彩。”
楊槐聊得興起,臟話都說出來瞭,但是張玉婷卻沒有在意,被他逗咯咯笑瞭出來,這個浪蕩子,說話有些無賴,卻不令人討厭,反而很討喜。“你還真幽默呢。你這麼大瞭,怎麼還不結婚啊?”張玉婷忍不住打探起瞭楊槐的私事,她本來不是愛八卦的女人,但是覺得這個男人雖然不帥,卻並不討人厭,看他還沒結婚,就忍不住問瞭一句。
“哎,我這不剛回來嘛,還沒來得及找啊。”
“那你在國外那麼多年沒有找對象嗎?”
“那時候都不知道有沒有命活,哪裡還有心思找對象啊。”
張玉婷從楊槐的話裡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的不易和辛酸,她又想起那天看到楊槐身上的傷疤,她越發能感受到賣命這個詞的含義。“你也夠不容易的。”
“恩,是挺艱難的,受瞭好多傷。”
“對啊,我看你身上好多傷疤啊。”玉婷又想起楊槐那身腱子肉,臉又發燙瞭。
“那可不,好多國傢都在打仗。我身上傷疤可多瞭,還有槍傷呢。性感不,你們女人不都說男人身上有傷痕很性感嗎?”
“去,再這麼不正經,我就不理你瞭。”張玉婷臉紅紅的回道。
“其實受傷還是可以忍受的,關鍵是年輕火大,又不敢找妓女。”
“還年輕火大,那事不做能死啊,忍著唄。”張玉婷順著楊槐的話題回復著,渾然不覺,二人正在進入帶腥的話題。
“忍著?哪裡忍得住啊,三天不搞就憋得難受。”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張玉婷臉色泛紅,猶豫瞭一下,還是回復瞭一句。她心中有些奇怪,三天不搞真的會難受嗎?為啥丈夫……
“你老公幾天要你一次啊?”
見到楊槐竟然這麼問,張玉婷臉色更紅,又有些微怒,飛快回瞭句“去,問我老公幹嘛?”
“呵呵呵,我啊,幾乎天天都想,有時候憋得沒辦法,就每天晚上沖涼水澡,後來也不管用瞭。再後來,就找那些人妻。”
“啊,勾搭人傢老婆啊?”張玉婷看到此,十分吃驚,卻渾然不覺自己也是人妻。
“對啊,人妻安全啊,也不全是人妻,也有寡婦,那些地方戰亂,死瞭男人的女人很多,可不敢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那些地方艾滋病泛濫。”
張玉婷看到此,呼吸微蹙,心跳也有些加快,她還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刺激的秘聞,忍不住又問道“那人傢能讓你那個嗎?”
“那個是哪個啊?”
“討厭,就是那個事。”玉婷聽說楊槐勾搭人傢老婆,頓時好奇心起,女人無論多純情都對這樣的事情有著濃重的好奇心。
“嘿嘿,人妻癮頭可大著呢?她們男人不行或者幹脆就掛瞭,被我勾搭上以後,床上那個勁頭啊。幸好我本事大,搞一次,就離不開我瞭。”
“還離不開你瞭,有多美啊,還能離不開你。”二人越聊越深入,張玉婷卻渾然不覺。
“當然美妙啦,那絕對是人生最美妙的事情。”
“我怎麼沒覺得啊。”張玉婷又反駁道,她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她也看過很多兩性的文章,她其實也知道做愛的美妙,但是和老公卻沒有感受到。
“你老公多長時間要你一次啊?一次多長時間啊?”
見到楊槐竟然問這個問題,張玉婷又羞又惱“問這個幹什麼?”
“不是,我是覺得你們夫妻可能性生活不太和諧啊,就是好奇問問,我也算是過來人瞭,或許能幫你們開導一下。”
見到此,張玉婷又有些猶豫瞭,她也知道和丈夫的性生活似乎不和諧。從二人第一次開始,自己的初夜隻有疼痛,這也就罷瞭,之後的幾次也沒有什麼快樂的感覺。每次丈夫幾下就完事瞭,她都沒什麼感覺。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還是老公的問題,但這種事又不好找別人問。當然更不好和丈夫說,她害怕如果自己提起,會給丈夫一種自己是欲婦的印象,更加讓丈夫不喜。但今天楊槐的問題將她心底長久的疑惑翻瞭出來。“一個周一次吧,有時候更久,一次十分鐘吧。”猶豫瞭很久,張玉婷還是回復道。但她還是不好意思實話實說,她和老公性愛次數其實更少,剛結婚的時候,還能一周兩次,後來一個周一次,現在一個月一兩次,而每次的時間也越來越短,開始老公還能五分鐘,現在也就兩三分鐘。
“啊,才十分鐘?怪不得你沒感覺到這事的好。”
“十分鐘還短啊。”張玉婷見瞭呼吸更是急促,她還從來沒有和男人聊過這個話題,今天的話題讓她覺得刺激異常。
“十分鐘也算正常吧。但是那個事情要女人舒服,要久一點才好。”
“那你能多久啊。”張玉婷覺得自己的臉一直到耳朵都熱乎乎的,腦袋也暈暈的,忍不住繼續問,全然不覺二人的話題早已越位。
“我啊,能搞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見到楊槐發瞭這麼多很久,還發瞭個省略號,頓時又是一笑,順勢又回瞭一句“吹牛!那是多久啊。”
“給你說個事,你想聽嗎,比較那個的。尺度比較大,怕你不高興。”
張玉婷隱隱覺得自己不該聽這個故事,但是今晚也不知道怎地,自己經歷瞭平生沒有過的刺激,就像小時候和閨蜜逃課逛街一樣的感覺,於是她又忍不住問瞭一句“啥事啊?說吧。”
“那就說瞭,你可別生氣啊。”
又過瞭一會兒,楊槐回瞭一段話。“回來之前啊,我在卡撾國玩瞭一個黑幫老大的女人,我們倆在床上滾瞭兩天兩夜,最後,那個女人都下不來床瞭,我臨走的時候,還拉著我的手,說要跟我走,給我當性奴。要不是我媽媽出事,我還真是舍不得。那個身材,和妖精似得。當然啦,沒有你美。”
“去死啦,別拿我比較。”張玉婷的臉更加灼熱,“兩天兩夜,你也真能夠吹的。”此刻張玉婷內心生起一種癢癢的感覺,小腹也似乎有一團火,下體也種要尿尿的感覺。
“呵呵呵,好好,你不信拉倒。我那玩意兒特別大,比黑人都大,天賦異稟,加上我後天又習得神功,本事非常強悍。”
看到這裡張玉婷不禁想起瞭那天的大帳篷,“還天賦異稟,你在講武俠小說啊。能有多大啊,男人那裡不都差不多嘛。”
“要不拍個照給你看看。”
“不要臉,不和你說瞭,睡覺瞭。”張玉婷關掉手機,此刻隻覺身體發熱,胸部發脹,陰部也覺得潮乎乎的還隱隱有尿意。
洗澡的時候,當擦洗到自己豐滿的乳房,一撫上玉婷就有一種異樣的酥麻感覺,就像丈夫的大手撫摸自己一樣。張玉婷忍不住雙手揉搓起自己的雙乳。
揉搓瞭一會兒,玉婷感覺自己的下體癢癢的,一手忍不住伸向下體,撫過柔軟的陰毛,當手指碰到陰唇,玉婷的身體一個激靈。這下讓玉婷清醒瞭幾分,想到自己羞人的舉動,心中又羞又臊,匆匆擦拭一下身子,就出瞭浴室。
這一夜張玉婷主動纏上初平索愛,初平也好久沒有品嘗美嬌妻的肉體瞭,見到老婆難得今天如此主動,立馬脫衣壓上。
許久沒有與老婆做愛瞭,初平親吻幾下就退下老婆的衣褲,將自己硬挺的雞巴插進老婆陰道中,張玉婷悶哼一聲,隻覺得陰道一陣充實,平日裡都不怎麼有感覺,今晚私處的感覺卻格外強烈,丈夫陰莖在自己身體進出摩擦的好不舒服。
初平也覺今天老婆逼內比平日更加濕潤、更加緊致,陰道內肉壁層層疊疊夾得自己的雞巴舒爽無比,逼肉仿佛在吮吸自己的雞巴,初平爽的不行,仿佛靈魂也要被吸走一般。聳動沒幾下,初平就忍不住射瞭,完事之後,如爛泥一般從張玉婷身上滾下。
張玉婷很是鬱悶,她剛有些感覺,就覺得陰道一熱,老公竟然射瞭,也就一分多鐘。微微嘆瞭口氣,玉婷起身到衛生間清洗,當手碰到陰唇,陰道內麻麻的癢癢的,她忍不住將手指伸瞭進去,摳挖一下,頓時一致酥爽的感覺從私處蔓延到全身,玉婷一手扶著墻,一手就在身下摳弄起來。“恩……”感覺越來越爽,張玉婷忍不住呻吟瞭一聲。突然一陣敲門聲,驚醒瞭玉婷,“好瞭沒,我要小便。”門外初平說道。
這下把玉婷嚇得差點沒跌倒,欲火頓消,回想剛剛自己的行為,玉婷覺得羞愧異常,簡單清洗一下,就披上浴巾,臉紅紅的走瞭出來。
上床躺下,腦海中卻想起,微信上楊槐的話,兩天兩夜是什麼感覺?那個東西有多大啊?
就這樣,在胡思亂想中,玉婷迷迷糊糊睡著瞭。夢中,她竟然夢見瞭楊槐,那個又黑又猥瑣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快速的聳動著,自己在他身下肆意回應著,正在這時,突然老公闖瞭進來。
玉婷一下子從夢中驚坐瞭起來,喘息良久才平復下來,這時候她發現自己下體竟然春水泛濫,睡裙都打濕瞭,這還是她人生的頭一遭。如此荒唐淫亂的夢,以及春情湧動的下體,讓玉婷羞愧難當。
初平也被驚醒瞭,煩躁地瞇著眼看看鬧鐘,發現還早,頓時又閉上瞭眼,不耐煩地嘟囔瞭一聲,“怎麼這麼早就起來瞭。”
看看外面,天已經蒙蒙亮,“沒事,你繼續睡吧,我去做早餐。”玉婷說著就趕緊下床洗刷,她生怕自己下體的濕痕被丈夫發現。
上班路上,玉婷回想著自己那淫亂不堪的夢,不禁又羞又臊。玉婷覺得自己觸碰到瞭某種很危險的東西,這是楊槐帶給她的嗎?想到此處,她有些害怕,但是心底似乎又渴望去觸摸那危險。種種復雜的情緒湧上心頭,讓她久久難以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