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隔天開始,趙天財真的辭瞭工作,專心地調查陳百勝的身傢,為瞭不打草驚蛇,趙天財沒有找征信社,而是靠自己搜集情報。白天她四處打聽,晚上則「認真的」在妻子身上研究陳百勝的性技,隨著技術的提升,把她弄得暈死過去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陳百勝也算是個名人,因此趙天財搜集情報的工作並不難,他在坊間的風評好壞參半,大部分人對他開的醫院都頗有信心,但也有不少人認為他性好漁色,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久之後,趙天財已頗為瞭解陳百勝的傢庭情況,但所得到的消息卻讓他感嘆,世界上的幸與不幸差距真大。

  陳百勝的妻子叫做廖秋香,這個女性的外表確實能匹配上她名字來源「唐伯虎點秋香」裡的俏秋香,雖然她年紀應該已超過四十歲,但從外表上看來,這個美婦就算說是大胡妍玫幾歲的姊姊,八成也不會有人懷疑。

  更驚人的是,廖秋香是城中望族廖傢的大女兒,本身傢世顯赫不說,她自己也是個商場女強人,投資的事業、股票、期貨,沒有一個不賺錢的,若要比較財產,她搞不好比陳百勝更有錢也說不定。

  她與陳百勝原本就育有兩女,之後在無後為大的壓力之下又生瞭一個兒子。

  長女陳白蘭芳齡十七,是某明星女校的優等生,繼承母親美貌的她隻要一撥那長長的秀發,就有無數的小男生為之傾倒,這股魅力讓趙天財想起當年的妻子。

  二女兒陳月梅,剛滿十四歲,是個正值叛逆期的國中少女,雖然和大姊一樣是個美人胚子,但比起品學兼優的姊姊,她不喜歡讀書,也不願意被拘束,唯一的興趣是和群趙天財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的色男孩稱兄道弟。

  麼子陳行義,國小三年級,雖然年紀還小,但在陳傢的英才教育下,幾乎天天都得跑補習班,缺乏父愛的程度連趙天財看瞭都為之惻然。

  如趙天財夫妻所料,陳百勝極少回傢,每天都將妻子冷落在傢,空閨寂寞的廖秋香隻得將所有精力都投註在從商上,不過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因此趙天財在與妻子議論過之後,決定正面突破。

  ***    ***    ***    ***

  「喂!你好……」

  溫柔得似乎會讓人沒瞭骨頭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趙天財不禁緊張瞭起來。

  「嗯……這個……是廖秋香小姐嗎?」

  「語氣再平常一點!」

  胡妍玫低聲在一旁指點著,手上還拿著白板寫的大字報。

  「嗯,我就是,您哪位?」

  「我是……某人的親戚,我想告訴你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是有關於你丈夫的。」

  「我先生?他怎麼瞭嗎?」

  廖秋香一聽到事關陳百勝,語氣也慌張瞭起來。

  「他和我親戚的……唔……電話裡不方便說話,可以找個時間出來講嗎?」

  「啊……那……真的很重要嗎?」

  「嗯……老實說……」

  趙天財刻意壓低瞭音量,神秘兮兮的說:「我想說的是……你丈夫在外面偷吃……有危險……」

  「什麼!」

  話筒另一邊的廖秋香驚叫出聲,隨即壓低音量問道:「偷吃……是……指那個事情嗎?」

  「不然還會有別的事情嗎?」

  「怎麼可能!」

  廖秋香顯然受到不小的打擊,過瞭一會兒之後才開口說道:「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馬上!」

  胡妍玫在白板上寫著。

  「現在有空嗎?」

  「有……有的……」

  一聽到丈夫有外遇,就算這女人真的很忙,也不會拖延時間任憑奸情滋長,廖秋香自也不例外:「我處理一下事情,一小時後見面!」

  約好時間地點,趙天財放下瞭電話,長籲瞭一口氣,雖然有八成是臨陣發揮的,但老婆的指示卻比他想的更為辛辣,至少他就沒想過要馬上讓廖秋香上鉤。

  「一個小時之後……」

  胡妍玫放下白板,說道:「接下來就看老公你囉!」

  「你啊……居然要自己老公和別人老婆上床!」

  趙天財捏捏胡妍玫高挺的鼻尖取笑著。

  「你還不是要自己的老婆和別人老公上床……」

  胡妍玫嬌嗔著。

  「看來我們都是怪人哪!」

  趙天財抱住愛妻:「反正還有時間,要先來一次嗎?」

  「討厭!」

  胡妍玫裝模作樣的打瞭趙天財胸膛一下,媚態十足的說道:「把你的『精力』留到那個畜生的老婆身上用吧,記得要把她幹到半死哦!」

  「沒問題。」

  「人傢那麼漂亮……可不能移情別戀喔……」

  胡妍玫說道。

  「你這個小傻瓜,她就算再美多幾倍,你還是我的最愛啊!」

  ……

  一個小時之後,趙天財來到相約的咖啡廳,他在門口整瞭整穿起來不太習慣的衣服,摸摸暗袋中的東西,不禁想起出門時妻子的吩咐:「這樣才帥。對瞭!我在你的口袋裡面放瞭『秘密武器』,記得拿出來用哦。」

  路上,趙天財忍不住好奇心,把這些秘密武器拿瞭出來,一看之下不禁啼笑皆非:一整串中間戳瞭洞的保險套、一包粉末狀的女用春藥、幾顆壯陽藥以及一管凡士林。

  胡妍玫的陰謀不言可喻。

  除此之外,胡妍玫也在趙天財的穿著上用瞭相當的心思,她沒有刻意替他買新衣服,隻是將他以前年輕時的舊衣服仔細清洗之後拿出來給他穿,這一方面避免新衣服難免的漿味,也同時讓對方不至於察覺這刻意的裝扮。

  趙天財對著咖啡廳的玻璃窗看瞭看,一邊思索著自己到底有幾年沒這麼瀟灑過瞭,一邊推開咖啡廳的門,找尋著廖秋香的蹤影。

  他很快就看到獨坐在最裡桌的廖秋香,但為瞭不使她起疑,他還是刻意四處張望著,裝做尋找有電話中條件衣著的人。

  「啊!這裡!」

  廖秋香大概等不及他發現,主動招呼著他,趙天財這才一副「總算找到瞭」的表情走過去。

  「那個……這位先生……」

  趙天財還沒坐穩,廖秋香就已經開口瞭:「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雖然很遺憾,但這是事實。」

  趙天財拿出一個牛皮紙袋說道:「請看這些照片!」

  廖秋香打開紙袋,倒出裡面的照片,看瞭之後整個人都呆住瞭。照片中的男人親密的摟著女人的腰,調戲著她,女方自然是她不認識的胡妍玫,但男方卻是她最熟悉的丈夫。

  (真是個漂亮的女人……在廖秋香因為丈夫的背叛而泫然欲泣的時候,趙天財卻不住打量著眼前的美婦。

  雖已年過四十,但姣好的面貌卻未曾受到時間的侵蝕,一頭剪裁整齊及肩的烏黑秀發,襯托出更為白皙無暇的臉龐,粉頸之下連接著令人遐想的胸部曲線,白衣領口之間深邃的乳溝清晰可見,令人不禁想伸手摸上一把。

  (有這麼漂亮的老婆,為什麼還要去勾搭別的女人,你這畜生……趙天財在肚子裡狠很地將陳百勝罵瞭個臭頭,想到這麼一個美人就被那無良畜生冷落在一旁,趙天財的怒氣就又升瞭上來。

  「居然……會這樣……」

  廖秋香扁著小嘴,兩行清淚沿著滑嫩的臉頰流瞭下來,趙天財體貼的替她拭去淚水,廖秋香本想開口道謝,但看到他的臉,雙頰一紅,低下頭去。

  「其實還有個更壞的消息……」

  趙天財說道。

  「怎麼會還有……更壞的……」

  「你先生這次的外遇對象,是我一個親戚的妻子,他是個很沖動的人,而且他已經知道瞭……所以……」

  趙天財猶疑地說道:「他放話說要給你丈夫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啊!」

  廖秋香驚叫一聲,引來好幾個人轉過頭看著她,她捂住嘴巴,低聲問道:「真的嗎?」

  「嗯,以他的個性,說到就真的會做到……」

  趙天財說道,同時肚裡暗想:「如果不是我老婆阻止,你丈夫早就被我一刀兩個洞瞭,我這個可沒有騙人。」

  「那……那該怎麼辦?」

  「放心吧,我已經勸過他瞭……他也答應我不去找你丈夫的麻煩。」

  「真的嗎?那太好瞭,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廖秋香破涕為笑,頻頻道謝著。

  「這不算什麼,隻是……我實在替你不平……」

  「不平?」

  廖秋香楞瞭一下,丈夫外遇確實令她十分不快,但這時候她並沒有什麼不平的心情。

  「想一想,你丈夫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搞七捻三,把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漂亮老婆冷落在一邊,自己跑去風流快活……」

  趙天財說道,這一串半誇贊半遊說的說辭果然順利的引起廖秋香的不滿情緒。

  「我哪有漂亮……都老瞭……」

  廖秋香臉再度紅瞭起來,被男人當面毫無掩飾的誇贊,任何女人都會暗自高興,何況廖秋香確實有那個條件讓趙天財將她誇到天上少有地上無雙。

  「沒辦法,男人就是有特權可以在外面玩……我們女人隻能乖乖在傢等。」

  廖秋香說道。

  「哪有這回事,哪有男人就可以亂搞而女人不行的事情!」

  趙天財有點激動的說道:「既然人對我不仁,我也不須對他有義,以牙還牙才是公平的。」

  「啊……」

  廖秋香臉蛋又紅瞭起來,聰明如她自然能察覺這個男人話中的意思:「可是……有點丟臉……而且我已經人老珠黃瞭……」

  「不會不會,如果你說自己老,路上就有九成的女人是歐巴桑瞭。要說你隻有二十幾歲,別人也不會懷疑的啦!」

  趙天財保證著。

  「真的嗎?」

  廖秋香內心竊喜,一時間竟忘瞭該先氣丈夫不忠。

  「當然是真的……」

  趙天財移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光隻是看到你,我的這裡就變這樣瞭。」

  「啊!」

  廖秋香被趙天財大膽的行徑所震驚,但很快震驚的對象就從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這件事移開瞭。

  (好大!雖然隔著褲子,但趙天財雄厚的本錢還是能輕易的摸出來。一開始還有點怕的廖秋香沒過多久就自己主動摸瞭起來,感受著從褲子裡滲透出來的雄性熱力。

  「不要……在這裡……」

  摸瞭好一會兒,雙頰紅透的廖秋香才開口說:「我的車在地下停車場……」

  這話一出,趙天財就知道她已經上鉤瞭,但還是保持若無其事的表情,跟著她走到地下停車場裡的紅色跑車邊。

  線條樸實但看起來造價不斐的跑車展現出主人的身分與品味,趙天財也不得不承認廖秋香並不僅是一個普通的有錢人而已。

  「請上車吧……」

  廖秋香說道,語氣中仍然帶有些許小女人的羞赧。

  「你的……真的那麼大嗎?」

  廖秋香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

  「真材實料。」

  趙天財笑道,同時拉開褲襠拉鏈。

  「哇!」

  廖秋香斜眼一瞥,嚇瞭一大跳,差點抓不住方向盤。

  (好大……好厲害喔!廖秋香芳心狂跳不已,趙天財的肉棒就算還沒完全勃起,尺寸也已經比丈夫的還大,光是聯想這頭巨獸完全硬挺的模樣,就讓她兩腿之間久曠的秘處滲出淫水來。

  「摸摸看吧。」

  趙天財再次引著她的玉手來到他的肉棒上,溫溫軟軟的觸感讓肉棒快速膨脹,成為讓廖秋香的手無法掌握的巨大。

  (好粗好長……好硬……又好熱……廖秋香一邊開著車,一邊套弄著趙天財的棒子,明明是自排車,但她手留在「排檔桿」的時間卻比手排車還長,而且這根和車子毫無關聯的排檔桿偶爾還會頑皮的脫出她的控制。

  兩人來到一傢汽車旅館,下車前廖秋香還瞥瞭趙天財那巨大的肉棒一眼,想起不久之後就要被這大東西蹂躪,內褲似乎就已經濕透瞭。

  廖秋香還不忘打電話回傢,告訴女兒們今晚媽媽有事不會回去,當然更重要的是確定陳百勝也不會回來之後,廖秋香才放心的關掉手機。

  才進房間,趙天財就一把抱住廖秋香,親吻著她的粉頸,逗得她嬌聲連連。

  「不要……啊……好癢……哦……嗯……吻我……我……還要……」

  廖秋香毫不積極的抵抗一下子就被攻破瞭,合身而昂貴的名牌套衫很快就被丟在一旁,趙天財的手隔著白色的襯衫揉捏著她充滿彈性的雙乳,同時狂吻著她。

  「嗯……啊……你好厲害……人傢……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啊!」

  趙天財的愛撫讓廖秋香過去試圖遺忘的情欲再度蘇醒,完全成熟的肉體很快就已經做好被進入的準備,在趙天財將她秘處的最後一層防禦解除、把她剝得隻剩絲襪的同時,她的蜜穴也流出淫蕩的花蜜,等待男性的大肉棒來采摘。

  「這麼快就濕瞭?」

  趙天財取笑著她,輕松的將她抱起來、丟上床,之後趴在她的股間,用手指玩弄著茂密叢林之下的潺潺幽谷。

  根據妻子所說,毛多的女人比較淫蕩,趙天財並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因為在此之前他隻有過一個女人,因此無從比較其他女人和妻子之間是不是自己老婆比較色。

  不過廖秋香的恥毛顯然比胡妍玫還多,如果照胡妍玫的理論,這個女人應該比自己的老婆還要淫蕩才是。

  趙天財不再多想,隻用手上的動作去證實她是不是個蕩婦淫娃,而答案很快就揭曉瞭。

  趙天財的挑逗沒多久,廖秋香就半癱在床上喘著氣、雙手壓著他的頭,身體不規則的抽動著,淫穴也制造出大量新鮮的蜜汁,在趙天財的手指上牽出許多透明晶瑩的絲線。

  「不要隻是我……啊!好弟弟……我也……想……」

  廖秋香的小嘴中吐出和她高貴氣息完全相反的淫蕩話語:「人傢……想……舔……好弟弟的……肉棒,大肉棒……」

  趙天財一聽,心中暗喜,喜的是廖秋香果然是個淫蕩胚子,這樣他要推動他的報仇大業就容易多瞭。他快手快腳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毫不掩飾地面對著廖秋香,胯下巨大的陽具直挺挺著對著她,把她羞得滿臉通紅,偏過頭去,卻又斜眼偷偷看著。

  「不要害羞……不是才剛說要舔而已,怎能隻是看看就算瞭?」

  趙天財走近她,將巨大的肉棒直接擺在她的面前,這個震撼教育讓廖秋香心跳加速,但不住顫抖的雙手還是慢慢放到灼熱的肉莖上,將這年輕、巨大、驚人的肉棒前端引到自己嘴邊,濃厚的雄性氣味挑逗著廖秋香的鼻腔與心弦,讓她忘記自己是個有丈夫的人、忘記自己是正要和另一個男人偷情,整個腦海中就隻有眼前誘人的肉棒──可以帶給她無盡歡愉的神器。

  廖秋香張開小嘴,舔著肉棒的前端,之後螓首往前一送,將雙手所不能容納的肉棒前端放進嘴裡。

  「嗚……嗯哼……」

  趙天財也趴到她身上,舔著她蜜穴裡的淫水,粗大的手指分開緊閉的秘肉,與舌頭一同探索著她許久未有人跡的秘徑。

  「啊啊!……這樣……我受不瞭啊……哦……好弟弟……你的嘴……好厲害喔……」

  廖秋香喘息著,天生柔膩的嗓音中染上瞭嬌艷的氣息,激得趙天財的肉棒更為粗壯,大得差點就擠裂廖秋香的小嘴。

  「嗯嗯!嗯……」

  十多分鐘過後,廖秋香已是雲鬢散亂、春情洋溢,穴裡也分泌出淡黃色較帶黏性的淫水。

  趙天財知道廖秋香的身體已完全準備好瞭,他爬瞭起來,抽起巨大的肉棒,頂著她的蜜穴,在擁抱她的同時讓肉棒盡根而入。

  「啊啊!好痛!」

  廖秋香痛叫一聲,趙天財覺得自己的肉棒好像進入瞭處女的小穴裡一般,雖然生過三個小孩,但久曠的蜜穴早就在適當的運動下恢復處女時的緊致,這時被趙天財的巨無霸插入,不免讓她再度體驗處女開苞時的痛楚。

  (想不到這麼緊……趙天財這次的目的是為瞭報仇,當然不會搞什麼憐香惜玉,他用力抽出肉棒,又用力插入到底,毫不理會廖秋香的哀鳴與哭泣,不過她的哭叫也沒延續多久,數十下過後,她就已能適應肉棒的感覺,同時發出淫靡的呻吟。

  (陳百勝這個畜生,有這麼美好的田地不好好耕耘,偏偏去耕別人的老婆,我就代替你調教你老婆,氣死你這王八蛋!趙天財一邊滿足廖秋香的饑渴,一邊暗自咒罵著陳百勝。

  在趙天財懷中嬌喘呻吟的廖秋香哪會知道他的想法,她隻知道他的肉棒讓自己的身體再次成為女人,再度需要男人的慰藉,被肉棒完全充實的蜜穴緊纏著棒子不放,似乎害怕它隨時可能消失一般。

  「哦啊……哦……不要看……」

  趙天財抱起廖秋香,後者害羞的遮住胸部,即使已經全裸相見而且還結為一體,但要讓丈夫以外的另一個男人那麼近的盯著自己,對廖秋香來說還是頗令人害羞的事情。

  「很漂亮啊……」

  趙天財半強迫的拉開她的手,不斷吻著她美好的乳房、鎖骨與頸項。

  「嗯……好癢……啊……不要舔……啊!哦!哦哦……頂到瞭……啊……」

  廖秋香不斷嬌喘著,趙天財在施展溫柔舌技的同時,胯下的棒子卻是勇猛無比的進出著,弄得廖秋香又癢又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

  「壞孩子……啊……」

  「我壞,你就喜歡我壞吧,尤其是這最壞的,可是每次都壞很久哦。」

  趙天財停下動作,得意的說道。

  「吹牛……會講大話的人一向都沒什麼本事,你能支持兩三百次的話就已經很厲害啦。」

  「這真是太小看我瞭!」

  趙天財擺出一副誇張無比的表情說道。

  「那,隻要你能抽送五百次還不射的話,我以後都聽你的話。」

  「哦?這樣我贏定瞭嘛!」

  趙天財故意用肉棒在她穴裡轉磨著。

  「那麼……我要加到一千次哦?」

  廖秋香臉蛋微紅,如果這個英俊的年輕男子能用他的大肉棒插一千次以上,自己就算不打賭大概也會變成他的禁孿吧。

  「可以啊……」

  趙天財微笑著,開始他的活塞運動:「不過啊……你還是太小看我瞭。」

  「啊?」

  廖秋香心中不敢相信趙天財可以超過一千次,以自己丈夫的表現來看,四五百次就已經是超高標準、一年難得一次的好表現瞭。不過她也不需要懷疑,因為很快她自己就會親身體會。

  「啊啊啊……哦……你好強……哦……我會被你……搞死呀……唉唷……啊啊……」

  「七七六、七七七、七七八……」

  趙天財默默數著次數,已經泄瞭好幾次身的廖秋香實在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人能像沒事人一般埋頭苦「幹」那麼多次,而且還有越來越猛的趨勢。

  「啊呀……啊……哦哦……我會死……又……全身都……麻瞭……又要……泄給你……啊……」

  廖秋香火熱的身軀緊貼著趙天財,滾熱的陰精澆在大肉棒的前端,這個足以讓陳百勝當場射精的體質,對趙天財來說隻有增強他獸性的效果,他稍微停瞭一下,享受著廖秋香的淫精滋潤,然後繼續沖撞著她的花心,翻攪著她的淫肉。

  「哦……我快要……受不瞭……啊……好……弟弟……你的肉棒……太……強瞭……我……哈啊……會……被你……奸死……啊……」

  過瞭一千大關之後,廖秋香隻剩下喘著氣癱在床上任憑奸淫的能力,半開半閉的雙眼既喜悅又詫異的看著隻有額頭滲出少許汗水、仍舊精神飽滿的趙天財,不敢相信眼前情郎威力竟如斯神猛。

  趙天財按著她滿是汗水的雙峰,以圓形的軌跡、像要擠奶一般搓揉著,麻絲絲的刺激讓廖秋香在他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動作中感受到些許的異樣快感。他抬高廖秋香的一條腿,讓肉棒以微側的角度進入她已經濕滑無比的小穴中,造成與前半段不一樣的摩擦快感,巨大的龜棱不斷刮過她敏感的G點,幹得她欲仙欲死,淫叫連連。

  廖秋香心裡巴不得被他當場幹死,在趙天財的活塞動作超過兩千的當兒,泄瞭十幾次的她心中已打定主意,往後自己就是他的性奴隸,就算為此要和丈夫攤牌她也在所不惜。

  趙天財自然不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但他用力一挺腰,將肉棒整根送到廖秋香的小穴中,停瞭下來,輕撫著她艷紅如霞的臉龐,溫柔的問道:「舒服嗎?」

  「好……舒服……哦……大肉棒好弟弟……我……願意一輩子都被你插……我被你插得……魂都飛上天瞭……從來都不知道……會這麼……美……」

  廖秋香浪態十足的說著,平時嬌柔的嗓音此時聽起來更是騷浪透骨,光是這樣就讓趙天財的肉棒在她穴裡狂跳不已,如果是普通人早就不戰而敗瞭。

  趙天財微微一笑,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廖秋香臀下,說道:「接下來不用算瞭吧?不過這次會讓你更爽的。」

  趙天財放下廖秋香的腿,雙手捧著她的屁股肉,一開始就以驚人的速度和力量狂抽猛送、次次盡根,幹得廖秋香秀發散亂、淫水如泉,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仿佛得這樣做才不會被他的肉棒幹上天堂。

  「啊啊啊啊……啊……我……啊……」

  廖秋香不斷淫叫著,肉棒的沖擊就像要撞散她一般,她的耳中不斷傳來淫水與肉體的拍擊聲、自己無法控制且放浪的淫叫聲、以及床鋪似乎隨時會散開的嘎吱聲。

  趙天財一開始還怕太粗暴會弄傷她,一百多次後,他開始全力以赴,每一撞都讓廖秋香的嬌軀往上滑,而趙天財雙手將她往下拉的動作又讓肉棒頂得更深,這也是廖秋香最難忍耐的瞬間。

  「哦哦……哦……我要死瞭……啊!」

  廖秋香無助的叫著,雙手亂揮亂舞,身體也不斷抽搐著。

  如野獸一般的趙天財又多幹瞭幾百下,才壓在她的身上,往她的子宮射入大量的精液,量多得足以灌滿她之後還逆流出來。

  「啊……」

  被熱精澆灌的廖秋香發出瀕死的呼喊,頭一歪,暈瞭過去。

  趙天財拔出肉棒,倒瞭幾杯水慰勞自己,接著趁她還沒醒之前將春藥放進要給廖秋香喝的水裡。這個春藥其實是趙天財找來的,當時是為瞭讓新婚妻子能承受自己的神勇,裡面除瞭春藥成分之外也有營養劑的成分,因此一帖就可以讓兩人玩個通宵。

  走回床邊,廖秋香已經從極樂世界中蘇醒瞭,正以充滿愛情的眼神看著他。

  趙天財半哄半逼的讓她喝下摻有春藥的開水,嘴上講的自然是運動之後的補充水分,但實際的想法自然更淫惡許多。放下杯子之後,趙天財跳上床,從後方抱著全身軟綿綿的廖秋香,愛撫著她汗濕的嬌軀,扣挖著她被自己精液玷污的肉穴,一方面讓高潮過後的她感受他的溫柔,令一方面也挑逗著她的情欲,讓春藥能加速發揮藥力。

  趙天財打開電視,熒幕上立刻出現一對裸身相擁的男女,女主角的外表看起來相當年輕,小小的胸部在男人的大手玩弄之下敏感的抽搐著,而男人的肉棒則正在她的穴裡進進出出,鏡頭拉近之時可看到女孩的大腿與臀部沾滿淫水,顯然男人的肉棒讓她無比的快樂。

  看到畫面中的激情,廖秋香臉蛋又紅瞭起來,想起自己剛剛的表情或許也像畫面中少女一樣貪淫,也發出和她一樣的淫亂春聲,身體就又不禁熱瞭起來──當然有一半是春藥的影響。

  趙天財敏銳的發現懷中玉人的變化,因此更加賣力的愛撫她,還親吻著她的粉頸與臉頰、輕咬著她的耳朵。

  「嗯……好壞……你……啊……那裡不能按……哦……壞人……你好壞……人傢的陰核……不可以……捏……啊……啊啊……」

  廖秋香再度發出淫叫,趙天財的手指上也開始有瞭新鮮的淫水,他知道她的淫心再度被撩瞭起來,而這也是他所要的。

  讓美麗的女子發出淫叫、渴求自己的肉棒與精液,對男性而言是本能與虛榮的共同滿足。

  廖秋香突然覺得有個熱騰騰的東西不斷碰觸著自己的臀部,她反手一抓,芳心立刻大跳瞭起來。

  (好大喔!再度接觸這巨大的肉棒,讓廖秋香更深刻的體會它是多麼令女人瘋狂的寶貝,自己永遠都不會想要離開它。她雙手反到背後握住肉棒搓弄著,而趙天財則放肆的玩弄她毫無防禦的身軀。

  「啊啊……好弟弟……大雞巴弟弟……」

  廖秋香浪叫著,硬梆梆的肉棒頂在她滑嫩的臀肉上,與她的銷魂穴僅有咫尺之遙,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但這可能性實在太過丟人,說什麼也不能宣之於口,即使這麼做可能會讓自己得到更強烈的快感。

  幸好趙天財並沒有讓她饑渴到主動要求,他看著廖秋香紅透的俏臉,以及電視裡的激情,說道:「我們就學電視裡面那樣來個一次,如何?」

  「電視裡面……」

  「沒錯,電視裡有什麼姿勢我們就用什麼姿勢,這樣不也很有趣嗎?」

  「嗯……那個……人傢……」

  廖秋香想答應,但終究拉不下臉來,沉吟許久之後隻能點點頭,默許瞭這個提議──或者說「命令」。

  趙天財微微一笑,學著電視裡的體位將廖秋香抱瞭起來,讓她趴在椅背上,挺著肉棒從後方奸入。

  「啊啊……哦……哦哦……好弟弟……幹死我吧……」

  「好姊姊……我怎麼舍得幹死你,我隻會讓你欲仙欲死而已。」

  趙天財道。

  房間裡「啪喳啪喳」的撞擊聲與水聲無止無休,電視裡外的兩對人雖然用相同的體位交合著,但彼此仍有著相當的差異:廖秋香比影片中的女孩成熟美麗許多,而趙天財的肉棒尺寸與持久能力都不是影片中的男人所能比擬的。

  熒幕中的男女藉著變換體位與攝影技巧延長時間,而趙天財變換體位卻隻為瞭讓廖秋香發出更淫媚的呼喊,當影片中的男人為瞭射精而拔出肉棒讓女孩吸吮的時候,趙天財足以撐裂廖秋香小嘴的肉棒卻沒有跟著射出精液。

  廖秋香並不會因此而抱怨,當然她的嘴巴也沒空抱怨,光是含吮著他的肉棒就已經夠累人瞭。

  在畫面中的女孩癱軟在床上、陶醉的品嘗著精液時,趙天財也讓廖秋香躺在床上,不過卻是用肉棒繼續奸淫著她。

  「哦哦……我受不瞭……你的肉棒……」

  廖秋香喘息著,但這次趙天財並不打算讓她休息,在自己滿足之前,他隻會把她當作泄欲的玩具,這也是征服她必備的工作。

  電視裡的影片換到瞭第三片,這是個多男奸一女而且中出的題材,當然趙天財隻能選擇其中一個男角來扮演,不過他帶給女方的快感絕不下於影片中的眾多男人。

  這時,時間已經過瞭兩個小時以上,原本剛進來時還見得到陽光的特殊玻璃落地窗外,現在隻能看見萬傢燈火閃耀在夜色當中。

  在影片中的眾多男性一個個握著肉棒往短發女孩的肉穴射精的同時,趙天財也才滿意的將第二次的精液註入廖秋香的體內,為瞭忠於影片,還忍下一部分灑在廖秋香的臉蛋與胸部上。

  「好棒……精液……」

  廖秋香用手沾瞭臉上的精液送入口中,感受著濃得如同要結塊一般的年輕活力,但趙天財並沒有給她喘息與陶醉的時間,沒幾分鐘就又直接開始第三次的動作,這次他高高抬起廖秋香的腿,從側面刺入她。

  「會死的……啊……會死……」

  廖秋香淫叫著、哭喊著,但趙天財仍舊繼續蹂躪著她,喂她摻入春藥的開水,讓藥力支持著她柔弱的身軀,讓她能清楚的體驗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煉獄。……

  廖秋香淚眼朦朧的媚目飄向窗外,傢戶的燈火早已熄滅,隻剩下路燈仍頑固的排斥著黑暗的進襲,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隻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斷高潮、不斷跨越過去的紀錄、也不斷超越快感的極限,淫水與陰精像是永遠用不完一般泉湧而出,高潮的快感就像路邊攤的盜版貨一般廉價而繁多。

  自己或許已經泄身瞭幾十次、也或許上百次,廖秋香隻知道繼續追求快感、繼續高潮、繼續泄身,繼續讓自己無底的性欲得到暫時的滿足,然後繼續投入性欲的深淵。

  已經射精四次的趙天財越幹越有精神,報復的快感與另一個女性的新奇推動著他繼續蹂躪著已毫無反抗餘力的廖秋香,用征服者的姿態占有她美艷的肉體,將她像充氣娃娃一樣擺出各種姿態,供自己奸淫、泄欲。

  「啊!我……又去瞭……啊……全身都……軟瞭……沒力氣……好弟弟……別再……奸姊姊瞭……姊姊……真的快死瞭……」

  廖秋香求饒著,她已無力阻止晶瑩的唾液沿著嘴角滑落,映照在天花板鏡中的癡態清晰的落在她的眼裡,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會被一個男人幹成如此失態的模樣。她很清楚自己股間的濕滑除瞭淫水與精液之外,大概也有一些是自己失禁的尿液,濃烈的精液氣息從臉上、嘴裡與胸前傳來,第三、四次的射精,趙天財都選擇在她的胸前發射,隻是威力十足的流彈不免還是波及到廖秋香的臉龐。

  而現在進行得如火如荼的第五次,仍舊精力充沛的趙天財暫時還沒有射精的打算,他很清楚廖秋香此時的狀態,畢竟隻要遇到放長假的時候,他也會把胡妍玫搞成這副模樣,因此他也很清楚要怎麼讓全身虛脫乏力的女性享受更強烈的高潮。

  他抬高廖秋香的臀部,讓肉棒深入她飽受摧殘的紅腫小穴,而每次拔出時也不忘讓龜頭在穴口轉上一圈,藉此刺激她因為過度高潮而可能變得遲鈍的神經。

  直到窗外透進曙光的時候,趙天財才滿意的將第五次的精液灑在她幾近幹枯的穴心,燙得廖秋香一陣狂叫:「我……真的死瞭啊……啊啊啊……」

  雖然已經是早晨瞭,但趙天財看看懷中被自己操到失去意識的美人兒,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憐惜,加上自己也累瞭一整晚,想想休息一下也好。

  等廖秋香醒來的時候,墻上的時鐘已超過瞭退房的時間,不過發覺自己被趙天財抱在懷裡的她其實對時間並不在意,她隻想繼續依偎在這個猛男的懷中,感受著他的熱情,以及他所給予、讓她幾乎無法承受的快樂。

  廖秋香的身體還留著先前瘋狂的餘韻,如同海嘯過後的陸地被刻出的破壞痕跡一般,趙天財的勇猛也在廖秋香的心中留下深刻的愛意,再也沒有人能像他這樣讓自己完全忘形的追求淫欲的滿足瞭。

  「怎麼?醒瞭啊?」

  懷中美女的微細動作驚醒瞭趙天財,他看著羞紅著臉的廖秋香,知道這個久曠的美婦人已經是他的囊中、或者胯下之物瞭。

  「嗯……」

  廖秋香臉蛋紅得不能再紅,與實際年齡有一大段差距的外表讓她看起來有如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

  「很滿足吧?」

  趙天財故意問著。

  「嗯……」

  廖秋香頭低得不能再低,羞答答的應道。

  「一起去洗個澡吧。」

  趙天財提議著,不管廖秋香答不答應,抱著她走進浴室,在廖秋香嬌軀下方的肉棒,已經又朝天聳立瞭起來。

  沒發現趙天財肉棒再度蘇醒的廖秋香溫順的讓他抱進浴缸中,在放滿溫水之前,趙天財主動將還染著她精水的肉棒放到他面前,要她舔吮。

  廖秋香紅著臉,張開雙唇含著巨大的龜頭,軟軟的丁香小舌舔著那堅硬的棒身,溫柔而仔細的清理著男女精水的混合物,連肉棒根部那碩大的陰囊也沒友漏掉,通通清得幹幹凈凈。

  趙天財滿意的走進浴缸,浴缸的大小足夠兩人共浴而不顯擁擠,這為瞭讓情人們可以鴛鴦戲水而做的設計,趙天財自然沒有打算不加以利用。

  他以洗澡為名義,愛撫著廖秋香的身軀,讓她發出難耐的呻吟。

  「啊……壞弟弟……不要……姊姊這裡已經被你玩得……受不瞭瞭……再下去會壞掉的……」

  廖秋香求饒著,光是讓趙天財的手指碰觸陰唇,就已經讓紅腫不堪的嫩肉感到微微的刺痛,就甭提被那兇器般的大肉柱插入瞭。

  「可是姊姊你看,弟弟的大肉棒還是這麼硬啊……」

  趙天財引著廖秋香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肉棒。

  「壞孩子,都已經把人傢玩成這個樣子瞭還這麼壞……」

  廖秋香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肉莖,感受著它的跳動、以及其上血管的搏動。

  「那姊姊用嘴巴幫你泄……」

  廖秋香說道。

  「嗯……嘴巴不夠力吧,而且姊姊還有個可愛的洞能接納弟弟的肉棒啊!」

  趙天財的手滑向廖秋香的臀部,輕戳著她的臀穴。

  「啊!那裡……不行!」

  廖秋香尖叫一聲,趕忙反對著:「人傢的那裡……沒有被這麼做過……」

  「哦?姊姊的後庭花還是處女啊?那可一定要讓姊姊爽一下!」

  趙天財道,右手中指已朝裡侵入瞭一節。

  「啊!啊!……嗯啊!」

  丈夫雖然對廖秋香的後庭沒有興趣,但她自慰時偶爾還是會用手指戳弄肛門增加快感,被趙天財這麼一弄,敏感的後庭括約肌馬上緊緊夾著他的手指,既像抗拒又像是熱切歡迎一般。

  「姊姊這裡真緊……」

  趙天財手指緩緩推進,很快就跨越廖秋香過去自慰時經歷過的深度,廖秋香抬起上身想逃避這樣的快感,但卻隻讓自己被逼到墻上,退無可退,反而像是主動翹高屁股請求插入的淫婦一般。

  「嗯,這才是我的好姊姊!」

  趙天財見機不可失,握著肉棒就往她的後庭開進,嬌嫩的括約肌阻擋不瞭巨根的侵犯,廖秋香痛苦的哀鳴隻會讓趙天財更為興奮,巨大的陽物也刺得更深。

  廖秋香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汽車旅館的浴池中被奪走後庭的處女,而且對象還不是丈夫,而是昨天才剛認識、卻已經多次進入她體內的年輕情夫。

  「哦……好痛哦……弟弟你心好狠……」

  廖秋香梨花帶雨般的哭泣著,為瞭讓她及早適應,趙天財溫柔的愛撫著她的乳房,吻她敏感的頸後。後頸是廖秋香的性感帶,光隻是碰到就會讓她發出尖叫,遑論被趙天財如此親吻舔吮瞭。

  「哦……啊……好癢……弟弟……你……啊……可以……動……動瞭……」

  廖秋香終於忍不住開口懇求,同時搖著腰讓肉棒可以刺激那搔癢無比的穴肉。

  「遵命!」

  趙天財雙手抓著她的臀部,將肉棒緩緩抽出,在發出「波」的一聲響後完全拔出,然後又馬上戳瞭進去,速度也逐漸加快,一開始還很緩慢的動作在百餘次之後,已加速到每秒進出一次,幹得廖秋香淫態若狂。

  「哦哦……好弟弟啊……姊姊的屁股……被你幹得好爽!全身都酸麻瞭……哦……啊啊啊……我的屁股……幹……幹穿瞭……呀……弟弟的大肉棒……插得我……要瘋瞭……奸我吧……好弟弟……心愛的大肉棒好弟弟……」

  廖秋香瘋狂的淫叫著,她菊穴的感覺似乎比淫穴還要敏感,居然這麼久還沒被開發,趙天財不禁可惜瞭起來。他左手摟著廖秋香的細腰,右手抓捏著她的乳房,讓她躺到自己的身上,巨大的肉棒承受瞭她大部分的體重,每一次撞擊都夾帶著重力的威勢盡根而入,幹得廖秋香大張著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趙天財的左手往下滑,扣住她紅腫的淫穴恣意蹂躪著,這時廖秋香已無能力反抗他,隻能任他把自己當成玩具一般摧殘著。

  「嗯……啊……我的穴……兩個穴都被……玩瞭……被大雞巴弟弟玩瞭……哦哦……好弟弟……你真行……姊姊……被你玩死瞭……」

  趙天財的四根手指已完全埋入廖秋香的穴裡,活像把她的淫穴當把手一般提著,而留在外面的拇指也不忘壓捏著腫脹的陰核,帶給她不亞於後庭的粗暴快感。

  「好弟弟……大雞巴弟弟……你……啊……姊姊願意為你……做任何事……隻要……啊……隻要你……嗯啊……願意插我……就……好……啊啊啊……又丟瞭……」

  趙天財將這個美麗熟女的處女肛門徹徹底底的開發瞭一遍,整浴缸水從熱的搞到變成冷的,他才滿意的將熱騰騰的精液註入她顫抖不已的後庭深處。

  「我……啊……」

  廖秋香發出虛弱的喘息,之前睡眠所恢復的體力再度被趙天財耗得幹幹凈凈,也難怪此時的她隻能軟軟的讓趙天財從浴室裡抱出來。

  「全身都軟瞭……好厲害……」

  廖秋香抱著趙天財的手臂,靠著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勉強跟在他身邊。

  「我來開車吧,你現在應該連踩油門都沒力氣吧?」

  趙天財取笑著。

  廖秋香拍打著趙天財的胸膛,嬌嗔著:「還不都是你害的!人傢根本就受不瞭你的……你的……」

  「我的什麼?」

  「你的……肉棒啦……討厭!」

  廖秋香紅著臉讓趙天財抱進車裡,對於他的調侃,廖秋香嘴上說討厭,心中卻甜蜜無比。

  「你這個大壞蛋……說吧,你還有什麼陰謀?」

  等趙天財坐在駕駛座上,廖秋香突然說道。

  「什麼陰謀?怎麼會有陰謀啊?」

  趙天財背後冒出冷汗,但還是敷衍著。

  「哪有人會說如果人傢想要報仇就要和你上床啊……嘻嘻……」

  廖秋香媚笑著:「人傢多活你十幾二十年不是活假的喔。」

  「唉呀呀……還是被發現瞭……其實我啊……」

  趙天財腦袋快速運轉,思索著如何敷衍過去。

  「呆子,我也不會管你有什麼陰謀啦……」

  廖秋香說道:「就算你想征服世界,我也不想離開你的大肉棒……」

  「這真是太榮幸瞭!」

  趙天財暗自松瞭一口氣,也再次體會瞭肉棒的無邊威力。

  「反正你想要的不過就是錢和女人吧?我這兩樣都能滿足你……隻要你能滿足我就夠瞭……」

  「……這『絕對』沒有問題。」

  趙天財燦笑著。

  「大色狼……就算多幾個女人你也沒有問題吧……為瞭便宜你這個色狼,我改天介紹我的小姑給你。」

  廖秋香說道:「人傢可是很嬌嫩的喔,可不要把人傢玩壞瞭。還有……不要被年輕可愛又漂亮的她勾走喔……記得嗎?」

  「當然……而且說漂亮誰能比得上你啊?」

  趙天財摟著她吻瞭吻,至少這句話出自肺腑,廖秋香確實是自己至今看過最美麗的女人。

  「壞蛋……」

  廖秋香笑得很開心,整個回程中她都笑吟吟的看著趙天財英俊的側臉,心裡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把他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