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財,你還真打拼啊。」
「傢裡人多嘛。」
趙天財將快遞箱子塞進貨車廂中,裝著洗衣機的沉重箱子在他手上仿佛是空的,這一手力氣讓他看慣搬貨工作的同事也不禁為之贊嘆。
「力氣大也是會用光的,省點回傢用在老婆身上啊。」
知道趙天財的老婆胡妍玫是個大美人的同事,十分貼心地說道。不過他並不知道,就算趙天財如此拼命,剩下來的精力也足以讓妻子吃不消。
「這是最後一箱瞭吧?」
趙天財向坐在駕駛座的同事確認著。
「阿財,反正還有時間,休息一下吧。」
「嗯。」
趙天財坐在貨車旁,看著周圍自己即使不吃不喝工作一輩子也買不起的別墅豪宅,雖然不想怨天尤人,但是也不禁感嘆起人生盛衰竟如此巨大。
這時,他突然瞥見附近某戶豪宅窗中有一個黑影在移動,在這一切近乎完全靜止的地方,那個會動的黑影變得更為顯眼,趙天財定眼一看,是個長發女子,正在想可能是哪戶人傢的太太時,那女性的上半身卻赤裸裸地出現在玻璃窗邊,而她的背後似乎還有個男人不斷將她往窗上壓。
女子雖然有所抗拒,但臉上並沒有驚恐之類的神情,看起來倒像是男女交歡的娛樂一般。趙天財正竊喜有免費活春宮可看之時,卻漸漸覺得那個長發美女越看越像自己的老婆。
他回頭看瞭看正在駕駛座上假寐的同事,輕輕站起來,偷偷摸摸的沿著行道樹下靠近那棟別墅,終於他確定瞭,在這別墅二樓的窗邊,因為另一個男人從背後插入而不斷搖擺裸軀的,就是自己的結發妻子胡妍玫。
美麗的妻子在別人的豪宅中,被一個不知名的男子從背後進入,嬌美的臉蛋上有著平時沒有的艷麗,那是隻在床上顯現給他看的媚態,而這時卻由另一個男人享用。
「嗯~~」陳百勝端著胡妍玫的下巴,吻著她,房中的兩個人都不知道趙天財正在幾十公尺外看著這對奸夫淫婦,為瞭錢而出賣肉體的少婦、為瞭美色而付出金錢的男子,這時正在激烈地追求性愛的快感。
「幹我……幹我的穴……啊……」
胡妍玫淫蕩地叫著,雖然心理依舊憎恨著他,但早已屈服於陳百勝性技的肉體卻渴求著丈夫無法給予的綿密快感。
趙天財看著窗邊妻子的淫態,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卻又瞬間燒成灰燼,他失魂落魄地走回貨車,蒼白的臉色讓同事嚇瞭一跳,說道:「就說不要太拼,身體受不瞭瞭吧?」
「不……」
趙天財勉強吐出瞭這麼一個字,喉嚨幹得像在沙漠裡曬過一般,「我可以……請個假嗎?」
*** *** *** ***
帶著買來的東西回傢,胡妍玫隻希望這樣看起來不會太奇怪,等會兒還得到偷偷請的保母那邊把孩子們帶回來,趁著丈夫還沒下班之前。
不過她才剛踏進客廳,卻看到丈夫已經坐在那兒,才剛被陳百勝滋潤過的嬌軀顫瞭一下,勉強擺出最自然的表情,希望丈夫什麼也沒發覺。
「你到哪去瞭?」
「我……去買菜啊!」
「是嗎?」
趙天財臉色依舊陰沉,平板的音調和平時的熱情大異其趣。
「老公……怎麼瞭?」
「你……」
趙天財站瞭起來,走到妻子身邊,開門見山地說道:「不是去和男人在別墅裡面亂搞嗎?」
趙天財這麼做隻是因為想不出其他委婉的辦法,但效果確實巨大,聽到這句話的胡妍玫臉色立刻變得死白,手上的東西也掉在地上。
「老……老公……」
「我都看到瞭。」
看到胡妍玫的反應,趙天財心知自己的懷疑被證實瞭,強烈的酸楚侵襲瞭他的心,除瞭男人的嫉妒以外,有更大部分是遭到背叛的哀傷。
「為什麼……」
胡妍玫呆站著,被丈夫發現的恐懼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對傢庭即將破碎的畏懼與哀傷。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必須面對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罪惡感源頭,誠實地將一切告訴似乎隨時會捏死她的丈夫。
「我要去殺瞭他!」
聽完胡妍玫的敘述,趙天財滿腔怒氣早已無法控制,推開妻子就要沖出門給陳百勝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不要!」
胡妍玫死命抱住丈夫,即使被他拖行瞭幾公尺也不放手,而這時,她第一次掉下淚來:「不要……沒有你的話……我和孩子怎麼辦……」
想到她們,趙天財的怒氣頓時被理性蓋過,看著妻子啜泣的樣子,想著還需要父母照顧的孩子。自己去宰瞭那個畜生,至少也得判上十年,這段時間內胡妍玫和小孩要由誰來照顧?就算上法院告他,那種財大氣粗的傢夥想必會找政客般的律師來顛倒是非,頂多賠個幾毛錢瞭事而已。
但是就這樣放過他嗎?趙天財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看著妻子身上從結婚前就已經穿著的舊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合身的新衣服,想想近來變得寬裕的傢計、以及桌上偶爾出現的難得美食,胡妍玫拿到的錢顯然都用在他們父子身上,自己一毛也沒花。想到這裡,趙天財又怎忍心苛責被強暴的妻子?
「不要再這樣瞭……」
最後他隻能這麼說。
「不……」
胡妍玫突然說道:「我不甘心……」
「咦?」
「老公,我要你也去搞他的老婆!」
胡妍玫提出連趙天財也會嚇傻的點子:「像他這種色鬼,對傢裡一定不怎著照顧,我要他也嘗嘗老婆被人搞的感覺!」
「啊……」
胡妍玫起瞭頭之後,趙天財想瞭一會兒才又說道:「這樣真的好嗎?」
「我知道這樣對你可能有點委屈……可是如果可以的話,把他的老婆女兒姊姊妹妹一起幹上也沒關系,幹越多個越能替我出氣!」
趙天財想不到溫婉的妻子會想出如此缺德的報復手段,也暗想著幸好自己沒有對不起她,不然這表兄弟搞不好做不完瞭。
「重點是,撈錢是吧?」
趙天財問道。
「嗯,不過人當然也要。」
胡妍玫破涕為笑:「以老公你的能力,要征服四五個人沒有問題吧?」
「這樣啊……那我有個提議,聽瞭別生氣……既然要撈錢的話,不如你也繼續……這個……」
「嗯……」
胡妍玫似乎也沒想過丈夫會這麼大方,但回頭想想,反正夫妻倆在這方面都不按牌理出牌,會出現這種怪建議也很正常。
「你不介意嗎?」
「你都不介意我和別的女人上床瞭,我哪會介意啊。」
趙天財說道,不過還是補上一句:「那傢夥的技術如何?有比我好嗎?」
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就算不介意妻子被人搞,但這方面的競爭意識卻還是免不瞭。
「傻瓜!」
胡妍玫嬌嗔著拍瞭他胸膛一下,說道:「當然沒你這個怪物的厲害啦,你根本就是出生來玩女人的。」
胡妍玫的說法並無任何虛假,趙天財的本事確實能夠讓任何女人欲仙欲死,沒有人可以在他的蹂躪下不大泄特泄,哪怕是個石女也一樣。
而這麼厲害的性愛機器,之前隻有胡妍玫這唯一的女人。
「不過,他也隻有棒子以外的技術可以滿足女人吧。」
胡妍玫非常辛辣地批評著,雖然不見得是事實,但是陳百勝的體力確實沒有丈夫的好。
「喔……那可愛的老婆是覺得我這方面有欠缺囉?」
趙天財和平常一樣緊抱著妻子,咬著她的耳朵。
「嗯……啊……討厭!你如果學起來的話不就更容易搞翻他老婆瞭嗎?」
胡妍玫紅著臉說道。
「喔!也對,那老婆現在就開始教我,他是怎麼搞你的吧,我一定會加倍搞回來的!」
趙天財開始摸索著妻子衣服上的鈕扣。
胡妍玫的呼吸也慌亂瞭起來,但還是說道:「討厭……孩子還得去保母……啊……壞……」
胡妍玫扭著身體,但與其說是抵抗,還不如說是幫助丈夫脫掉她身上的衣物。
「打電話告訴保母會晚兩三個小時去接不就得瞭?」
「兩三個小時……老公你……」
想到會被丈夫蹂躪那麼久,胡妍玫全身都酥軟瞭。
「嫌太短嗎?」
趙天財淫笑著將妻子的衣服一件件剝除,讓她像淫婦一般將自己的裸體呈現在這平日生活的客廳裡。
「快打電話吧。」
趙天財撫摸著妻子的肌膚,揉捏著她柔軟的乳峰,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令人愛不釋手的軀體,想到不久之後就要給另一個男人玩弄,趙天財就不禁吃味瞭起來。
(趁著還沒被那個畜生蹂躪之前,我先徹底的享用她吧!趙天財心中如此想著。
「啊……嗯……老公……啊……我……那裡很敏感……啊……不行捏……」
胡妍玫拿著話筒,顫抖著的手卻怎麼也按不瞭正確的號碼,一感覺到丈夫巨大的東西正硬梆梆的頂著自己的臀,胡妍玫幾小時前才被侵犯過的淫穴就又不禁濕瞭起來。
「喂……是王太太嗎……啊……」
胡妍玫撥通電話之後,趙天財更是加倍努力的玩弄她的嬌軀,讓他嬌喘不已,連話筒都差點拿不住。
「嗯……那個……我是趙太太啦……孩子……啊……今天會晚點去接……所以……嗯……拜托一下……我會……多給一點錢的……那麼……就……這樣……再見瞭……」
放下話筒,胡妍玫全身大顫瞭幾下,溫熱的淫精弄濕瞭趙天財的魔爪,有些還噴在椅子上。
「那麼容易就出來瞭……平時沒這麼敏感嘛?」
趙天財看著椅面上的晶瑩露珠,咬著妻子的耳垂取笑道。
「壞……」
胡妍玫小鳥依人地臣服在丈夫的愛撫之下,不過趙天財可不會就此滿意,他說道:「快點,那個畜生是怎麼弄你的,從實招來!」
「他……他就……」
肉在砧板上的胡妍玫一五一十的將陳百勝的技術招將出來,然後馬上被趙天財用相同的方法摧殘,即使是同樣的方法,胡妍玫心中的感覺卻是大有不同。同樣的愛撫,在陳百勝的手上,會讓她有著羞恥與憤怒的感覺,而在丈夫手上,卻是純粹的快樂與幸福。
「接……接著他就……插進來瞭……快……」
胡妍玫翹著美臀摩蹭著丈夫胯下的巨大帳棚,引誘著他。但趙天財偏偏就是不上鉤,隻是上下左右的用被肉棒稱起來的部分戳著她彈性十足的臀肉,把她逗得焦躁不已。
「除瞭這個以外,你好像隱瞞瞭我什麼啊……」
趙天財重重捏瞭妻子的乳房一把,說道:「例如這時候應該是被壓在窗子上之類的……」
趙天財所說的自然是他親眼目擊奸情時的狀態,這個部分因為實在太丟人,所以被胡妍玫故意「忘記」,但紙終究還是包不瞭火,胡妍玫也隻得開口求饒:「老公……不要啦……太丟臉瞭……」
「就是丟臉才要你做啊,嘿嘿……」
趙天財健壯的雙臂拖著毫無反抗力的妻子,將她壓在窗戶玻璃上,但這麼做其實非常冒險──陳百勝、或者說胡妍玫的豪宅外道路除瞭少數人以外很少有人經過,兩側房子之間不但間隔夠遠而且中間還有繁密的樹木遮蔽,趙天財能恰巧撞破這件奸情,隻能說是上天冥冥之中早有定數。
但兩夫妻所住的公寓,位於一棟普通而頗顯老舊的大樓,窗外不遠處就是對面大樓的窗戶,誰也猜不準對面不認識的鄰居會不會隨時打開窗戶目擊到胡妍玫淫靡的風情。
「老公……人傢……要死瞭……啊……啊呀……不行……瞭……」
即使胡妍玫拼命忍耐,她嬌喘的聲音還是不斷傳出窗外,幸好這時天色還早,對面的人傢還沒回來,不然非得給他們發現不可。
「會死……啊……好老公……你好厲害……哦……我的穴穴……隻有你能滿足……啊……隻有你……」
胡妍玫趴在窗上,火熱的裸軀在玻璃表面暈出一個明顯的人形,美麗的雙乳也在玻璃上壓成奇怪的形狀。
趙天財深深吸瞭一口氣,丹田收緊,沾滿妻子愛液的肉棒加速動作,將胡妍玫搞得欲仙欲死。
「啊……啊……我……不行……」
夕陽西斜,原本趴在窗上的胡妍玫已隻能軟綿綿的倒在丈夫懷中,任由越來越硬、越來越熱的大肉棒掏空她秘穴裡的每一滴淫液。
丈夫的強悍胡妍玫早已深知,但今天的他似乎比過去更厲害,平時一次隻需要兩個小時左右,現在都已經快三個小時瞭還沒停止的跡象,而自己早已不知道泄過幾次,全身都被幹得提不起半點力氣,隻能任由猛獸般的丈夫繼續蹂躪她。
「老公……」
又不知道過瞭多久,在對面公寓透出燈光的時候,趙天財才滿意的將濃稠無比的精液射入妻子的嫩肉中,將早已神智不清的她燙得放聲嬌吟。
「對面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對面的公寓裡傳來某個人的說話聲,不過似乎沒聽出這是胡妍玫的淫叫。趙天財抱著虛脫的妻子走回客廳,香汗淋漓的胡妍玫勉強睜開眼睛看著時鐘,這次的淫弄居然將近四個小時,也難怪自己會變成這副慘狀。
「就這樣去接孩子吧,我載你。」
趙天財奸笑著道,順便欣賞著斜癱在椅子上、秘穴還不斷湧出白濁精液的美麗妻子。
「壞……」
胡妍玫蒼白的臉頰紅瞭起來,但既然無力反抗丈夫,也隻能以這個樣子穿上衣服,忍耐著身體的疲勞與內褲被精液淫水沾濕的不適,讓丈夫騎車載著她前往保母傢。
「大壞蛋……」
胡妍玫靠著丈夫寬闊的肩膀,羞答答的低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