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富沒說話,徑直走到遊戲廳裡面,坐在張雪艷旁邊那張空著的凳子上,目光落在張雪艷的身上,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娘娘自從離婚後的這些天,比平時更會打扮瞭,每天腿上都穿著絲襪,把筒裙提的也比之前要高出許多,穿在身上,不僅能把腰部束縛的細一些,更能凸顯出她光滑的大腿,而且裙子下擺也顯的短瞭許多,如果這個時候面對蕭富,肯定能被蕭富看到她裙子裡面的光景。
“過來瞭啊!”張雪艷說話的聲音顯的有氣無力,扭頭看瞭眼蕭富,就把身前的抽屜給打開,從裡面抓出一把遊戲幣,接著說道:“去玩吧,今天玩過之後,以後再想這麼痛快的玩,恐怕就沒機會瞭。”
這幾天打比賽讓蕭富打的有些想吐,根本提不起玩遊戲機的興趣,沒去接遊戲幣,而是聽娘娘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對勁,趕忙問道:“沒機會是什麼意思啊?遊戲廳老板不想繼續用你瞭麼?是不是前段比賽影響到你瞭?”
張雪艷苦笑一聲,微微的搖瞭搖頭,說:“跟你沒關系,遊戲廳老板不打算繼續經營,準備把房子賣掉,從明天開始我就失業瞭,那個王八蛋自己跑工程賺到瞭大錢,根本不管我們這些人的死活啊,富兒,你說我以後的日子該咋過,男人沒瞭,工作也沒瞭,我該咋活啊!”
張雪艷像是突然爆發出來似得,壓抑瞭整個下午的情緒全都宣泄瞭出來,在說話的過程中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面掉,離婚失業接連的打擊讓她再堅強的內心也快要承受不住,趴在面前的桌子上開始放聲哭泣起來。
蕭富不忍看著娘娘這麼傷心,他摸瞭摸自己口袋中那張不久前得來的支票,沒做太多的猶豫,就下定瞭決心,把屁股下面的凳子朝著娘娘的位置向前拉瞭拉,他伸出手在半空中稍做猶豫,還是撫在瞭張雪艷的後背上,在撫摸上的那一瞬間,他感到娘娘的身體輕微的震動瞭一下,並沒太過在意,說道:“娘娘,遊戲廳老板打算賣多少錢?”
張雪艷的嗚咽聲稍微小瞭一些,扭頭看向蕭富,疑惑的問道:“問這個幹什麼,你還能把遊戲廳給買下來啊。”
“能啊,為啥不能,隻要價錢合適,我就把遊戲廳給買下來,讓娘娘你繼續經營。”蕭富嘿嘿笑著說著話,語氣中滿是調侃,根本就不像是能買下遊戲廳的樣子。
張雪艷被蕭富大言不慚的話給逗的笑瞭出來,梨花帶雨中的笑容看起來煞是惹人憐愛,她以為蕭富說大話寬慰自己,這大話說的已經讓他達到瞭目的,張雪艷也沒再哭下去的氣力瞭,從椅子上站瞭起來,隨手收拾瞭兩下,說道:“走吧,回傢去,現在就你能哄娘娘我開心瞭。”
蕭富見娘娘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剛想要反駁,卻又想到在街面兒上聊這些不合適,想瞭想決定還是回去跟娘娘再詳談,也不在乎這一段路的時間,讓娘娘再擔心一會兒也少不瞭什麼。
蕭富跟張雪艷並肩走在回去的路上,雖然兩個人的關系似乎又恢復到瞭從前那般,但讓蕭富總感覺到跟娘娘中間似乎還有層看不見的薄膜,想要去觸碰娘娘的任何地方,都能被那層薄膜給無情的反彈回來,就像原來如果跟娘娘一起回傢,總能有說不完的話題,可現在兩人卻默默的往前走,蕭富也不知該跟娘娘說什麼瞭。
經過那條漆黑的小巷,張雪艷扭頭看瞭眼蕭富,見他跟著自己進瞭傢門,心中略微驚慌瞭一下,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對蕭富她沒有任何戒備心,隻是上次的事情讓她有些內疚,玩的的確是太過火,她自己沒有控制住,經過這段時間的反思,她知道那種錯誤自己不會再犯,也就逐漸恢復瞭跟蕭富之間的關系。
“喝水不喝,剛才在外面應該給你買瓶可樂瞭。”張雪艷說著就從涼杯裡倒出一杯水來,放在瞭茶幾上,傢裡早就被她收拾過瞭,又恢復瞭往日的整潔。
蕭富也不客氣,把杯子放在嘴邊,聞到一股娘娘身上特有的香氣,他仰著脖子一口把杯子中的水喝幹凈,再次問道:“娘娘,到底遊戲廳賣多少錢啊,你到底打聽沒有,價錢差不多的話,我給你想想辦法。”
張雪艷撲哧一聲笑瞭出來,見蕭富沒完沒瞭的追問,覺得十分好笑,自己這個大人一點辦法都沒有,他這個半大孩子能有什麼主意,她也端瞭杯水來到蕭富身邊,坐在沙發上之後,這才笑著說道:“不知道你整天操的哪門子心,遊戲廳連房子帶機器差不多三萬塊吧,你有這個錢麼,趕快回去看電視吧。”
蕭富也不惱,略微想瞭想,又一本正經的問道:“那遊戲廳一個月能賺多少錢,這個你應該比較清楚吧,我說的是純賺的錢有多少?”
張雪艷被問的有些不耐煩瞭,眼看工作沒瞭,又被蕭富提起一個月能賺多少,心裡面又開始有些難受,用手輕輕推著蕭富的後背,趕著他說:“具體數字我不清楚,大概一個月能有三千多點吧,這兩個月應該會更多,好瞭,都知道瞭,快回傢吧,別再這兒膈應我,還嫌你娘娘心裡不夠煩麼。”
蕭富依舊坐在沙發上不動彈,他反手將張雪艷的手給拉瞭過來,把口袋裡的那張支票給拍在張雪艷的手心裡,說道:“娘娘,這些錢買下遊戲廳肯定沒問題,剩下的錢還能給遊戲廳再添些機器。”
張雪艷狐疑的打量瞭一下手心裡那張紙,紅綠相間的一張紙,雖然這是第一次接觸支票,但上面的數字她可是認識的,整整有五萬元,她吃驚的張著嘴巴,慢慢扭頭看向蕭富,問道:“這,這錢你是從哪來的?不會是假的吧。”
看到娘娘這副吃驚的表情,蕭富十分得意,無論哪個大人看見自己能持有這種巨款,肯定都會是這種表情,蕭富嘿嘿笑瞭兩聲,說道:“這咋可能是假的,這段時間的遊戲比賽你不是知道麼,這是我得瞭冠軍之後的獎金。”
張雪艷平時根本就不關心這個,但遊戲比賽她是參與瞭的,也大致瞭解瞭一下蕭富打遊戲的水平,以為在決賽裡頂多就是賺一二百的獎金就不錯瞭,沒想到真讓他賺到瞭五萬塊,如果不是見到支票,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
“真的賺瞭五萬塊啊,這錢我不能要,真的不能要。”張雪艷把支票推瞭回去,五萬塊雖然在她眼裡不算是巨款,但沒個三五年省吃儉用她是不可能存這麼多的,她更是不可能讓個半大孩子來接濟自己。
蕭富把胳膊摟在張雪艷的肩膀上,又按著她的手心把支票給推瞭回去,笑嘻嘻的說:“我沒說是給你的啊,是讓你把遊戲廳給買下來,然後繼續幫我管著遊戲廳,每個月你有工資拿,我每個月能賺到錢,以後上大學就不用我媽再操心瞭,娘娘,你說是不是啊?”
張雪艷猶豫瞭起來,覺得蕭富說的十分有道理,可又覺得哪有些不對勁兒,思索瞭一陣,莞爾笑瞭出來,自己將來給個半大孩子打工,讓別人知道肯定會笑掉大牙,不過能保住工作不丟,無論別人怎樣笑話,那也都值瞭,心裡盤算著有些入神,沒留意支票從她手心滑落下去,正好斜插進兩腿中間。
蕭富看見支票掉落,趕緊去撈,按在瞭娘娘穿著絲襪的大腿上,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熟悉,讓他忍不住手掌在娘娘的大腿上來回撫摸瞭好幾下,久久不願意把手給拿開。
張雪艷開始還沒註意,直至感覺大腿上有些發癢,這才把註意力挪瞭過去,看到蕭富又開始不老實起來,俏臉頓時紅潤起來,她不經意間把蕭富的那隻手推開,從沙發上站瞭起來,說道:“我現在就去給老板打電話,看他願不願意賣給我。”
說完,也不等蕭富回答,像是逃跑似得從傢裡出去瞭,生怕蕭富從後面把她給捉住,張雪艷這時心亂如麻,如果蕭富把遊戲廳給買下來,就成瞭她的老板,以後還要仰仗他的鼻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繼續控制自己,借著打電話的由頭,想去外面冷靜一下。
她傢附近的小賣部就有公用電話,三兩句就把事情給說清楚瞭,遊戲廳老板的確是不在乎這點兒小錢,張雪艷開口兩萬五直接就把遊戲廳買下來的事情給敲定瞭。
回去的路上,張雪艷一直都在磨蹭,在傢門口躊躇著不敢立即進去,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給蕭富打工瞭,自己這個做長輩的,有些抹不開面子,還因為上次的事情,她怕蕭富突然再提出來,她不知自己該不該答應,如果是一般的老板提出那種要求,她想都不會想直接一耳光就抽過去瞭,可跟蕭富走到今天的這一步,她覺得差不多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並且心中還藏著一點點期待,內心中的這些情緒匯總在一起,讓她感覺十分矛盾。
聽到屋裡有響動聲,張雪艷知道不能繼續在外面等下去瞭,她把心中的各種想法暫時甩開,用鑰匙把門打開走瞭進去,由於剛才想法太多,她臉上的表情很是低落,進門之後也沒轉變過來。
蕭富看到張雪艷的表情,心裡咯噔一下,覺得有些不妙,連忙走上前問道:“娘娘,怎麼瞭,沒跟遊戲廳老板談成麼?”
張雪艷愣瞭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表情有些不對,她暗笑一聲,又裝出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說道:“老板已經把遊戲廳給賣瞭,就算是拿著錢也買不瞭,哎,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蕭富一聽也是傻瞭臉,他這算是第一次做這麼大的買賣,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撓瞭撓頭,突然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他賣瞭也沒關系,市裡面又不止他一傢遊戲廳,大不瞭我這五萬塊全砸進去,也得給娘娘你買個遊戲廳不可,還買不到的話,咱自己買套房子開個遊戲廳。”
張雪艷聽蕭富說的是豪氣沖天,心裡面有些發酸,眼眶裡瞬間就開始濕潤起來,在蕭富的腦門上輕輕點瞭一下,不忍心再騙他,含著眼淚笑道:“有錢也不是你這麼花的,遊戲廳娘娘已經幫你給談下來瞭,二萬五全包,明天就能去過戶,把你身份證給我拿來,我明天幫你去辦瞭。”
蕭富愣瞭下神,這才明白過來剛才娘娘是在逗自己玩,做生不如做熟這句話他雖然不知道,但道理卻是明白,能把現在的這個遊戲廳給買下來,比新開或者買別的遊戲廳要強許多,因為這個遊戲廳是經營順手瞭的,各個方面都十分瞭解,以後想發展也更容易,最重要是因為離傢近,能方便張雪艷上下班不用奔波。
蕭富立刻就興奮起來,也不管娘娘之前是不是跟自己刻意保持距離,直接就摟住張雪艷的腰身,稍微一用力就將娘娘給抱離瞭地,高興的在房間裡轉瞭好幾個圈圈,嚇的張雪艷驚呼出來,不斷的用粉拳捶打他的肩頭,讓蕭富快些放下她。
轉的有些累瞭,蕭富這才將張雪艷放在沙發上,他隨之坐到瞭張雪艷身邊,說:“我身份證正辦著呢,你明天直接把遊戲廳過戶到你的名下就行瞭,不用那麼麻煩瞭。”
“這麼放心我啊,你就不怕娘娘把你的錢都給私吞瞭!”張雪艷瞇著眼睛笑道,自從得知工作還能繼續幹下去之後,原本消沉的心情早就無影無蹤,拋去其他事情不提,單純給蕭富打工的話,她十分高興,就算白幹她也願意,就跟管理自己傢的產業似得,對於遊戲廳,她以後恐怕就不會再中飽私囊瞭。
蕭富嘿嘿笑瞭幾聲,在張雪艷已經卷起來的裙擺處掃瞭一眼,裡面的白色純棉內褲已經顯露出來,帶著色瞇瞇的眼神說道:“你是我娘娘啊,你如果想要遊戲廳送給你也行啊,不過以後你有錢瞭,可得給我零花錢啊!”
張雪艷並沒發現自己已經春光乍泄,雙手捏在蕭富的臉頰上,溫柔的說道:“誰要你的破遊戲廳,我就是給你打工的命,咱還按照原來的路數走,娘娘不會坑你一分錢的。”
兩人的臉貼的很近,張雪艷說完之後,蕭富沒再答話,隻是微笑著看她,房間裡的氣氛瞬間就變的很是曖昧,張雪艷把手放瞭下來,想要把臉給轉開,卻不曾想蕭富直接用雙手托住她的臉頰,沒打任何招呼直接就吻瞭下去。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瞭,開始張雪艷還稍稍有些不太適應,可是舌尖被蕭富吸過去之後,她大腦立刻就變的一片空白,上次是因為酒精才促成瞭他們兩個忘乎所以,但這次卻是到瞭情深處。
張雪艷感激蕭富讓她保住瞭工作,還這樣無條件的信任自己,現在的她沒有任何可以回報蕭富,讓這孩子親一下自己也沒啥大不瞭的,畢竟在張雪艷內心中也想跟蕭富有所親近,才這樣隻是掙紮瞭幾下,就任由蕭富在自己嘴巴上胡作非為。
與娘娘吻在一起,蕭富好奇的張開瞭眼睛,見到娘娘的睫毛在不住的跳動,眼睛周圍還殘留著些淚花,張雪艷現在的這個樣子,讓蕭富的心臟猛然又加速瞭幾分,他重新閉起眼睛,享受著與娘娘舌尖糾纏在一起的溫柔,手掌不著痕跡的撫上瞭張雪艷裹著絲襪的大腿,從絲襪表面感受到娘娘大腿上的柔滑,他指尖慢慢的向上滑去,直至觸摸到娘娘雙腿之間的軟肉上,這才感覺張雪艷渾身猛的顫抖瞭一下,隨即就被娘娘掙紮著推開。
“富兒,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張雪艷雙頰紅彤彤的發燙,眼睛裡流轉著異樣的目光,可是她卻連忙整理自己的裙擺,把自己已經露出來的內褲給掩蓋瞭起來,至少從蕭富這個角度已經不可能再看到內褲的樣子瞭。
“娘娘,我上次不是已經摸過瞭麼,讓我再摸一下吧,你看我憋的真是好難受啊!”蕭富被推開以後,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瞭,卻又不能強行把娘娘推倒,隻得扮出十分可憐的模樣,來求得張雪艷的同情。
張雪艷也看出蕭富是在作怪,撲哧一聲笑瞭出來,剛才的羞澀全然不見,恢復瞭往日間娘娘的那種模樣,她在蕭富額頭上重重的點瞭幾下,沒好氣的說道:“我看你是皮癢瞭才憋的難受,想讓我幫你幹什麼壞事?”
蕭富不是傻子,明白張雪艷故意在捉弄自己,突然想到娘娘第一次幫自己洗雞巴那件事兒,他故作扭捏的說道:“娘娘,我下面有點癢,你幫我檢查一下吧,是不是這幾天我沒洗幹凈啊。”
張雪艷往蕭富褲襠上看瞭一眼,那裡將大褲衩頂的老高,她十分清楚自己今天要是不幫蕭富釋放出來,這孩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不定怎麼折騰自己呢,張雪艷收住笑容,變的一臉嚴肅,說道:“是不是這幾天沒聽娘娘的話,沒有好好洗下面啊,快點把褲子脫掉,讓我檢查一下你那裡。”
蕭富聞言,像是得到瞭發令槍的短跑運動員,瞬間就在張雪艷驚愕的目光下,把自己脫瞭個精光,把自己湊到娘娘跟前,挺著上半身,翹起來的雞巴差點戳到張雪艷臉上,滿是期待的等著娘娘雙手過來幫自己檢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