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皇大賽的總決賽到瞭最後一天,角逐出來的前十名被分成瞭兩組,每組分別打一輪循環賽,然後每組決出前兩名,這就是大賽的前四名,每個小組的第一跟另一個小組的第二進行比賽,贏的進決賽,輸的隻能爭奪三四名。
在爭奪總冠軍的這一天,市裡面的大領導也過來觀看瞭,蕭富聽介紹是文化部門的一個主管領導,具體是什麼領導他沒聽清,看著來頭挺大的,後面跟瞭好幾個拍馬屁的人,那個領導派頭倒是不大,就是模樣有些搞笑,他雙眼周圍全都是黑眼圈,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晚上操勞過度導致的。
蕭富沒工夫操心領導晚上都在幹什麼,經過幾輪循環賽之後,已經提前鎖定進入決賽,值得一提的是劉明明也跟他一組,如果不出大的意外的話,能跟他一同進入決賽,剛才循環到劉明明時,這傢夥說要是這次能進前四名的話,他想邀請蕭富去傢裡吃飯,蕭富聽到他的話,立刻就想起瞭葉梅,又突然驚醒過來,以為是他在搞心理戰術,不過看劉明明那張稚嫩的臉,又覺得不太像,集中精神以後,蕭富把劉明明戰勝還是十分輕松的。
沒有激烈的戰鬥,隻有遊戲機搖桿左右磕動的撞擊聲,還有遊戲角色在戰鬥時那些聽不懂的浪叫聲,最終結果就是蕭富得到瞭冠軍,而劉明明隻得到瞭第四名,對於劉明明來說,這個名次的獎金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瞭。
而得到冠軍的蕭富卻沒有想象中的喜悅,本來對於他來說五萬塊的獎金著實不少,他傢裡的存款還沒這五分之一多,他應該歡喜雀躍才是,可他看到曲天智給自己頒獎時的那種笑容,滿滿的都是成功人士的范兒。
這讓蕭富羨慕不已,熬瞭這大半個月賺瞭五萬塊,這中間還有那麼多的不確定因素,可曲天智似乎是坐著收錢的,據蕭富估算,曲天智賺的錢恐怕是自己的兩三倍還多,也不能說是心理不平衡,隻是讓蕭富認識到一個道理,流血的不如流汗的,出力氣的不如動腦子的,他想成為一個動腦子的成功人士。
頒過獎之後,蕭富揣著五萬元支票被曲天智帶進一傢高檔飯店,莊城的發展比之大城市差距十分大,大城市裡的高檔餐廳肯定是逼格十足,但莊城飯店再高檔,也是一股濃厚的土包子氣,沒辦法土老板們都喜歡這種調調。
曲天智在飯店裡已經定瞭包間,但沒急著進去,拉著蕭富在門口等人,給蕭富發瞭一根大中華之後,曲天智把煙吊在嘴裡面,問道:“小蕭,下次舉辦拳皇大賽有沒有興趣接手?”
蕭富剛把煙給點上抽瞭一口,聽到曲天智的問話,直接就被嗆到瞭,他以為是自己聽錯瞭,這麼賺錢的生意為啥自己做,蕭富試探著問道:“你明年不打算搞瞭麼,怎麼突然想起來讓別人接手啊!”
曲天智哈哈笑瞭笑,用力的抽口煙,沒直接給蕭富解釋,而是邊吐著嘴裡的煙霧,邊問道:“從這次莊城的比賽你看出些什麼門道沒有?”
蕭富想瞭想,以他初中畢業的水平見識非常有限,要說門道他還真看不出來,但就是認為曲天智做的十分輕松,很容易就把錢給賺到手瞭,於是就說道:“門道倒是看不出來,不過我就覺得你好像沒出啥力氣就能聚到這麼多人,最後就把錢給賺瞭。”
曲天智又是一陣大笑,對著蕭富搖瞭搖食指,神色變的嚴肅起來,說道:“你是隻見到賊吃肉,沒見著賊挨打瞭,我前期在市裡面大小遊戲廳差不多都跑瞭一圈,這叫做市場調研,確定遊戲廳能推上來多少個決賽名額,每個名額該收多少錢,這都是需要考量遊戲廳的規模的。”
曲天智抽瞭口煙,接著又是說道:“一個人精力是有限的,要適度把利潤讓給其他人,這也就是我讓遊戲廳組織初賽的原因,我還有個更加龐大的計劃,打算明年舉辦個全國大賽,從市省這一級一級的往上推,直到打全國大賽,你說我如果還抓住每個城市的比賽不放,能忙的過來麼,所以想把市級的比賽分包出去。”
蕭富目瞪口呆的聽曲天智說瞭這麼多,香煙一直都在指尖夾著,早就忘記瞭往嘴裡面送,直到香煙燃盡燒到他的手指,這才趕緊把煙屁股給扔瞭,曲天智的這一番說教仿佛給他打開瞭另一扇窗戶,這是他以前從未接觸過的東西,根本就沒做猶豫,就說道:“行,我以後就跟著曲哥你混瞭,你吃肉,我能跟著喝點湯就行瞭。”
曲天智拍瞭拍蕭富的肩膀,忽然看到一輛黑色轎車開瞭過來,連忙繞開蕭富迎瞭過去,發現蕭富在身後跟著,又小聲說道:“來的這人是莊城文化局的局長,他哥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你以後想要接手莊城的比賽,得把這個人給伺候好瞭才行。”
蕭富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跟著曲天智到瞭黑色轎車跟前,他自知年齡太小,隻是在後面跟著,開始認真學習曲天智的行為舉止,這都是在學校裡學不來的東西,就算不搞遊戲大賽,對他以後的人生也將會有很大的幫助。
“郭局長,您能在百忙之中抽空過來,真是太抬舉我瞭。”曲天智笑容滿面的將郭局長的車門打開,手扶著車門上沿,防止他的腦袋撞到車頂,態度顯得十分恭敬,現在曲天智層次還太低,真要是讓他成功舉辦全國性的比賽,對於這種小地方的文化節局長,絕不會再用這種態度瞭。
蕭富沒來的及琢磨曲天智之前的那番話,這種東西要慢慢的融匯貫通,他發現走下車的郭局長正是到決賽現場的那位,還是自己開車來的,他眼尖見到副駕駛還坐著一個人,趕緊小跑著繞到另一邊,學著曲天智的樣子,把車門打開,請副駕駛的人下車。
曲天智在另一邊看著,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在心裡已經認可瞭蕭富,他瞬間有種想讓蕭富代理全省的比賽,可這個念頭剛生出來,就被他給否定瞭,蕭富還是太年輕,組織能力絕對支撐不瞭那麼大的賽事。
蕭富不清楚曲天智的心理活動,可是他卻很意外副駕駛走下來的那個女人,看樣子應該是郭局長的老婆,他隻是掃瞭一眼就覺得有些面熟,不知是在哪見過,可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這個女人三四十歲年紀,穿著細高跟黑絲襪,一身的套裙把胸部束縛的鼓瞭出來,乳肉有小半都在外面擠著,被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頭發是漂亮的波浪卷,烏黑發亮,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染成這樣的,女人看起來十分風騷,下車前故意挺瞭下胸脯,對著蕭富甜甜一笑,幾乎是媚到瞭骨子裡,差點沒把蕭富給電暈。
女人先把穿著黑絲的美腿給伸瞭出來,為瞭能借到力,她伸手扶在蕭富的胯部,微微側身挺著胸脯從汽車裡面鉆瞭出來,胸脯高聳的差點甩到蕭富的臉上,下車以後,嬉笑著對蕭富說道:“謝瞭,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有眼力勁兒啊!”
蕭富穿的很是隨意,他也不是有錢人,在身上套瞭個大褲衩就出門瞭,那女人扶在他胯部稍微用力,差點沒把他的褲衩給扒拉下來,蕭富趕緊用手拉住大褲衩的松緊帶,真要是把褲衩給扒拉下來,那醜就出大瞭,他隻是掃瞭眼那女人的面容就不敢再看,實在是怕自己被這妖精把魂給勾走,低著頭看女人腿上的黑絲和細高跟,突然想起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女人瞭。
上次去找曲天智的公交上,就是跟這個女人坐在一起,這女人的黑絲實在是讓他記憶深刻,盯在黑絲上才想起來在哪見過,但那天隻能隻能算是露水姻緣,臉話都沒說過一句,這會兒再見到,他也隻是把這女人當成瞭個陌生人來看待。
“郭局,這是咱莊城本次比賽的總冠軍,我帶他過來見見世面,明年再搞比賽的時候,我打算讓他來接手,我想把比賽搞成全國性質的,自己就沒辦法抽身在莊城瞭,以後還要靠郭局多提點他才行。”曲天智三兩句就將自己的計劃給說瞭出來,至於私下裡的交易,是不會在這種場合說的,一方面他會給蕭富暗示,另一方面也得靠蕭富的悟性瞭,這玩意兒是教不來的。
郭局長本名郭啟文,面相看起來文縐縐的,臉上始終都掛著笑容,身板顯得偏瘦,沒什麼領導架子,舉手投足間是一股文人氣息,聽曲天智介紹完,他笑著主動跟蕭富握瞭下手,說道:“年輕有為啊,這麼年輕就能得到冠軍,小曲以後要是舉行全國比賽,咱市裡面可要靠你去露臉瞭啊。”
郭啟文說完呵呵的笑瞭出來,眾人也隨著他笑瞭幾聲,然後郭啟文又扶著帶來的那個女人的肩膀說道:“這是我老婆李蕊,在傢閑著沒事,讓我也給帶來瞭,小曲你可不要見怪啊。”
曲天智連連擺手,說道:“李姐屈尊能過來,我感到臉上特別有光,這是郭局長您沒把我當外人看吶。”
幾個人一陣哄笑,就簇擁著郭啟文往飯店裡面走,李蕊似乎對蕭富特別感興趣,她扭頭在蕭富身上打量瞭幾眼,問道:“小夥子現在還在上學吧,在哪上學呢?”
蕭富不敢看李蕊的眼睛,眼神四下飄忽不定,聽到問話,他趕緊回答說:“在鐵中上的初中,今年初三剛畢業,已經考上瞭鐵一中,就等著開學去報道呢!”
“咦,不錯啊,跟我女兒是一個學校的,郭婷婷你認識不認識啊,那是我閨女。”李蕊來瞭興趣,繼續向蕭富詢問,她很意外自己的閨女跟蕭富還是一個學校的。
蕭富也是倍感意外,不是因為自己跟郭啟文的女兒在一個學校,而是郭婷婷傢裡這麼有來頭,竟然是個小太妹,還幫著混混們算計自己跟石寶,這位郭局長教育下一代的方法看來十分有問題,才把閨女給教育成瞭那個樣子。
“啊!認識,認識,我跟您閨女還有點小矛盾,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您可千萬別見怪。”蕭富先給郭啟文和李蕊打瞭個預防針,免得他們回去問郭婷婷會對自己造成不利影響。
本來是蕭富和李蕊在聊天,郭啟文在前面聽的是一清二楚,他扭頭看著老婆,哼瞭一聲,說道:“恐怕又是婷婷在外面闖禍瞭吧,我這個閨女現在叛逆的不能行,我現在真是管不瞭啊,富兒,你們都是年輕人,能幫我勸勸我這閨女不。”
李蕊聽說起自己閨女,也是嘆瞭口氣,自己孩子啥樣,她十分清楚,可是已經到瞭這種程度,她也沒辦法,附和著丈夫的話,嗲聲嗲氣的說:“是啊,婷婷也打算上鐵一中,你們還是同學,回頭來傢裡一趟,幫我們勸勸她,讓她也趕快收收心,我們頭發都快愁白瞭。”
蕭富聽著李蕊的聲音,渾身起瞭一層的雞皮疙瘩,他瞥見曲天智不斷的給自己使眼色,立即就明白這是跟郭啟文拉近關系的好機會,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做到,連忙答應道:“嗯,等我回頭見她瞭,跟她聊聊,很多方面我不如郭婷婷,她要是用心學習的話,我肯定趕不上她。”
蕭富滿嘴跑火車,跟郭啟文夫妻倆閑扯瞭幾句,坐到酒桌前,他仔細的看瞭下郭局長,眼眶周圍的黑眼圈到現在還沒消下去,又看看他老婆李蕊,突然覺得郭啟文是縱欲過度才會有這麼重的黑眼圈,李蕊看著就風騷無比,恐怕沒少在郭局長吸精,他那小身板不知能經得住李蕊的幾個回合。
席間沒再聊郭婷婷,曲天智一直在扯著自己的遠景規劃,主要還是想借郭啟文的關系認識一些省裡的領導,從全省再推向全國,做事情總是要一步一步的來,蕭富聽的雖然不太懂,但始終都在認真的學習,完全忽略瞭身邊的李蕊在不斷的打量自己。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包括李蕊在內,都是喝的面紅耳赤,顧及到蕭富年紀不大,沒讓他多喝,但他也是暈暈乎乎的,忽然聽到李蕊扭頭輕聲對自己說:“富兒,你腳底下是什麼東西啊,是從你身上掉下去的麼?”
蕭富低頭,發現曲天智給自己的那張五萬塊支票竟然掉到桌子底下瞭,頓時驚出來一身的冷汗,酒意全醒瞭,他見曲天智跟郭啟文依舊聊的火熱,沒管註意到自己這邊,趕忙朝椅子後面滑動瞭一下,彎腰去撿自己那張支票。
蕭富手指剛剛捏到支票的邊緣,就覺得自己額頭被什麼東西給碰瞭一下,他扭頭看去,一隻裹著黑色絲襪的小腳正巧出現在自己眼前,這個房間裡穿絲襪的隻有李蕊,不是她還能是誰,蕭富本以為她無意間碰到自己的,可是接下來,那隻腳又接連向上勾瞭兩下,從他的臉頰上勾瞭過去,動作十分輕柔,這個動作無意間是根本做不出來的。
鉆到桌子下面的蕭富心中驚悚不已,這女人的老公就在旁邊坐著,並且還是個大領導,是他根本惹不起的角色,這女人在自己臉上勾來勾去算是怎麼回事,那隻腳雖然已經將細高跟給脫瞭下去,但蕭富根本沒有聞到任何難聞的味道,反而還有股清香,這女人在腳上也噴瞭香水,也不知道她是咋想的。
蕭富撿起支票後,大著膽子在腳背上摸瞭一下,絲襪柔滑摸起來十分的順手,他朝側上方看去,見李蕊輕輕扭動瞭下屁股,裝出整理套裙的模樣,將裙擺給掀瞭起來,裡面紫色的透明蕾絲內褲直接就顯露出來,可惜李蕊在翹著二郎腿,大部分的陰阜都在兩腿之間夾著,並且整理裙擺的動作也是一閃即逝,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樣子。
“還沒撿到啊!”李蕊若無其事的把翹著的二郎腿給放下,微微張開雙腿,低頭微笑著向蕭富問道。
李蕊的二郎腿放下來以後,蕭富算是把她的兩腿之間看瞭個通透,這女人的透明內褲裡一根毛毛都沒有,隻是撇瞭一眼,蕭富就趕緊抽回身體,可目光全都集中在李蕊的兩腿中間,沒註意到桌沿,直接把頭給碰瞭上去,發出一聲脆響。
“咯咯咯!”李蕊笑的十分歡快,她抬起手臂揉著蕭富被撞到的地方,樂不可支的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沒撞疼吧。”
李蕊是側過身體面對著蕭富,抬起手臂後,胸前的兩隻大咪咪上下亂顫,把蕭富看的一陣眼暈,他趕緊靠回椅背上,把目光移向一旁,這女人的妖力十足,要是再被她這樣擺佈下去,肯定會被她老公郭啟文看出來,蕭富羞澀的回應瞭幾聲,不敢再繼續跟李蕊糾纏。
蕭富是最先離席的,他看出來曲天智似乎有話要跟郭啟文說,不想再繼續礙眼,如果以後曲天智想讓自己做代理的話,裡面的門道他多少也會說些,現在八字還沒一撇,沒必要在這兒影響人傢談正事,所以就推脫喝不下去,就回去瞭。
曲天智見蕭富先回去,在心裡暗贊這傢夥有眼力勁兒,跟郭啟文又聊瞭一陣,把這次承諾給他的好處兌現後,就結束瞭這場宴席,把郭啟文夫妻倆又送到汽車上才算作罷。
汽車行駛在馬路上,還是由郭啟文來開,這年頭汽車本來就不多,很少有查酒駕的,更何況他開的還是公車,有自己親大哥的關系罩著,就算一路闖紅燈都沒事,不過郭局長把汽車開的並不快,十分遵章守紀。
因為一隻細膩的小手正伸在郭啟文已經被解開的褲襠裡,李蕊手掌在褲襠裡進出十分方便,郭啟文這時再沒瞭文化人的那種矜持,頭發散亂在自己額頭,眼圈依舊發黑,眼睛裡雖然全都是色瞇瞇的目光,但卻顯得十分無神,他低頭在自己褲襠上看瞭一眼,再次嘆瞭口氣,說道:“還是不行啊,算瞭吧,等回去再說吧。”
李蕊沒聽丈夫的話,沒把手掏出來,隻是不再他褲襠裡活動瞭,微微笑瞭一下,丈夫眨瞭幾下眼睛,嗲聲說道:“老公,你覺得蕭富這個小夥子怎麼樣,合不合你眼緣!”
“咦!動心瞭,隻要你喜歡就行啊!”郭啟文踩瞭下剎車,由於慣性,讓李蕊的手又在他褲襠裡動瞭幾下,感覺自己雞巴上好像有瞭點反應。
李蕊脆生生的哼瞭一聲,在郭啟文的雞巴輕輕捏瞭幾下,雞巴上微弱的變化她沒有感覺出來,她佯裝生氣,嗔道:“還不是你說讓我找個年輕人過來試試麼,怎麼又說是我喜歡的瞭,要是這樣的話,就當我沒說吧。”
說完,李蕊就要把手從郭啟文的褲襠裡抽出來,郭啟文一隻手趕緊松開方向盤,把老婆的手重新按瞭回去,陪著笑臉說道:“是我說的,是我說的,不過還得你能看的上才行啊,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那個膽子,別到時候我出現後,他直接給嚇癱瞭,這還怎麼玩啊。”
李蕊撲哧一聲笑瞭出來,說道:“不會吧,我覺得他膽子挺大的,剛才在飯店,我故意試探瞭一下,他鉆到桌子下面還敢摸我腳呢,把我摸的可是心裡癢癢的。”
兩人說著話,汽車就開到瞭傢裡的小院子裡,郭啟文把車停好,扭頭看向李蕊,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問道:“什麼時候的事兒,我剛才在喝酒一直都沒註意到,他把你的腳都摸瞭,還摸其他地方沒有?”
“哎喲呦,說起有男人騷擾我,你這裡就來瞭精神啊。”李蕊媚笑瞭一聲,手指捏著自己丈夫的雞巴飛快的上下套動幾下,可效果並不明顯,比之前稍強瞭一點兒,還是那種軟綿綿的狀態。
“快說啊,別賣關子瞭,你想急死我啊。”郭啟文有些猴急,上次聽老婆說在公交車上調戲瞭個小男孩兒,他直接就硬瞭起來,那次可算是這些年裡跟老婆操逼最瘋狂的一次,這次聽說老婆被調戲,他又開始激動起來。
李蕊咯咯笑瞭幾聲,這才嘆瞭口氣說道:“他又不是跟你一樣的色中餓鬼,什麼場合都不分,隻是摸瞭一下腳,什麼都沒幹,對瞭,我想起來瞭,上次跟你說的公交車上的那個男孩兒就是他。”
公交車男孩兒的梗,郭啟文跟李蕊玩過好些次瞭,這會兒已經再提不起多大興趣,不過還是讓他的雞巴又硬瞭幾分,總算是能達到操逼的水平瞭,他想瞭想,說道:“過兩天我把他找過來,之前不是說讓他幫咱閨女麼,對,就用這個借口,說不定真能幫到咱閨女,算是一舉兩得啊。”
李蕊點瞭點頭,摸著自己丈夫的雞巴已經抬頭,她直接將丈夫的褲子給剝瞭下去,一頭就紮瞭過去,嘴裡含著雞巴,嗚咽著說道:“老公,就不回傢瞭,在這兒直接做吧。”
這年頭不知道有沒有車震這個詞,但車子卻是震瞭起來,晃動的十分厲害,但晃動的時間卻不長,前後也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好在是在自傢的院子裡,外人看不到,否則真會被別人笑掉大牙,這對兒公母平日裡這種做派,也難怪把孩子教成那個樣子,能教好才是活見鬼瞭。
蕭富沒空操心郭局長傢的事情,在酒局結束後,直接來到瞭張雪艷的遊戲廳這邊,想在第一時間向她報喜,據他觀察張雪艷這幾天已經緩過勁來瞭,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已經正常許多,跟原來差不多會說會笑瞭,還給他發遊戲幣玩。
可是來到遊戲廳後,蕭富看到娘娘的第一眼,把他給嚇瞭一跳,遊戲廳裡一個人都沒有,娘娘就枯坐在門口,頭發散亂,雙眼無神,臉上的表情十分呆滯,跟前幾天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蕭富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娘娘又變成瞭這個樣子,就算是跟石伯伯離婚那天,她都能把自己偽裝的十分開心,這不知是又出瞭什麼樣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