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夏威夷回來,安和一直沉溺在幸福中,但也比之前更加黏著趙凱銘,甚至有瞭“妻子”的自覺,把傢裡一切照顧得妥妥當當,還要求趙凱銘事事報備。趙凱銘也願意寵著他,自然全都答應。可惜最近醫院太忙,趙凱銘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在傢休息,更沒時間撫慰安和孤單寂寞的心。
安和癱坐在地上,對面的落地鏡清晰地映照出他的身影,一身女仆裝束,下身短短的黑色蓬蓬裙完全遮蓋不住挺翹的臀部,外面小小的白色蕾絲圍裙更是沒有半點作用。劇烈的震動讓安和抬瞭抬屁股,露出半截按摩棒,發出滋滋的電動聲。旁邊的電腦屏幕裡播放著不知何時錄下的兩人做愛的場景,安和隔著佈料揉搓著乳頭,一手放進嘴裡攪動,想象著自己是在和趙凱銘接吻。但是這遠遠不夠,尤其是後穴裡已經開到最大的按摩棒,根本不能和趙凱銘的大肉棒相比,即便安和特意選瞭差不多的尺寸,可它依然沒有安和熟悉的抽插的力度和頻率。音響中傳出兩人的淫詞浪語,安和索性自己扶著按摩棒,大力地推送著。為瞭更加使得上勁,索性跪起來,上半身趴在床上,一片濡濕的雙股對著落地鏡。
“啊,老公的大雞巴,操進來瞭,騷穴要被操爛瞭,啊,好大的雞巴,操得好深,老公好棒。啊,老公,不行瞭,大雞巴把人傢操射瞭。”安和閉上眼,加快瞭手中的動作,配合著電腦中的視頻,終於達到瞭高潮。白濁的精液噴射在黑色短裙和床沿,安和用手指抹瞭一點塗到後穴,和著汩汩而出的腸液,攪動一番,又放到嘴巴裡:“老公的精液真好吃……”
趙凱銘一回來就看到瞭這樣的場景,他的寶貝正穿著他買的情趣制服趴在床沿,渾身散發著情欲的味道,就連屁股都透著一股緋紅。趙凱銘悄悄地脫瞭衣服,走過去按住安和的肩背:“不許動,大爺我要劫個色。”
安和先是嚇瞭一跳,很快又反應過來是趙凱銘回來瞭,也不掙紮,有氣無力地說:“大爺饒命,人傢是有老公的人,老公知道瞭要生氣的。”
“你老公真不是個東西,放任這幺淫蕩的小騷貨一個人在傢裡自慰,不如你跟瞭大爺,讓你嘗嘗大爺的大雞巴?”趙凱銘拉起安和的一隻手放在自己還未勃起的雞巴上。安和的手沾著濕滑的體液,很快就讓雞巴硬瞭起來。
安和咽瞭口水,當真考慮瞭一下貞操和眼前的大雞巴哪個更加重要,暈乎乎地說瞭一句話:“人傢要老公的大雞巴。”
趙凱銘高興起來,盡管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幺高興,把安和抱過來摟在懷裡一個勁地親吻:“真是老公的好寶寶,老公最近太忙瞭,冷落瞭你,真是對不起。”
安和根本沒有空閑去回答,沉溺在綿長的舌吻之中,雙手攀上趙凱銘的肩背,寬厚的胸膛吸引著他不停地向前蹭。已經被他自己揉得腫脹挺立的乳頭在趙凱銘結實的胸肌上來回移動,偶爾和趙凱銘的乳頭擦過,仿佛過電一般帶來一陣快感。趙凱銘的大手在腰間遊弋,得益於這段時間的健身,安和纖細的身材越發健美,隱約露出肌肉的線條,人魚線漸漸顯露,手感比之前更好瞭。安和抬起腿掛在趙凱銘的腰上,來回摩擦,被按摩棒撐開的後穴還沒來得及完全收攏,正急不可耐地叫囂著再次被填滿。
“可愛的小女仆,別著急。”趙凱銘笑著在大腿上落下一吻,瞥向房間的落地窗,今晚的月色很好,或許可以考慮一下換個地方。
臥室連接著一個小陽臺,裡面被安和鋪上瞭長長的羊毛地毯,放著一張小桌子,是平時他看書休息的地方。趙凱銘把那張小桌子暫時移到瞭室內,把安和抱瞭過去,將一隻靠枕墊在他身下。屋裡的燈被關瞭,光線一下子弱瞭,隻剩下隔著玻璃窗照進來的朦朧月光,仿佛在兩人身上籠上瞭一層白紗。安和抬起頭看著他的主人,閃亮水潤的大眼睛裡絲毫沒有恐懼,隻有愛戀和期待。
安和主動抬起腿,壓在胸前,害羞地偏過頭,低聲說:“請進來吧,我的主人。”
趙凱銘毫不費力地把雞巴捅瞭進去,又摘下圍裙上的蝴蝶結綁在瞭安和的陰莖上面:“沒有主人的允許,可不許射出來,弄臟瞭地毯可是要你來洗的喲,我的小女仆。”
安和的陰莖跳瞭兩下,乖乖地答應:“是的,我的主人。”
趙凱銘挺瞭挺下身,目光卻轉向瞭對面,燈光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瞭黑暗,但那一瞬間足夠趙凱銘看清楚一個閃動的人影和架在窗前的望遠鏡。這不是他第一次發現這個望遠鏡,隻是今天他們的位置更利於對面的人偷窺。
趙凱銘毫不在意,卻低下身在安和耳朵旁低語:“看,那個人又出現瞭,他一定通過望遠鏡看到瞭我們。”
有人在偷窺!安和意識到這一點,身體更加興奮起來。他想象著對面的住戶看著他張開雙腿,任由趙凱銘操弄,甚至還把鏡頭對準他們的交合處,看著大肉棒反復捅開緊致的菊花。甚至還能看到肉棒往外退的時候帶出來的腸液和外翻的穴肉,身體最隱秘的部位被第二個人看去,最私密的行為逃不過別人的眼睛。這不是夏威夷那個開放的性愛沙灘,在他們私密的傢裡,有一雙眼睛盯著他們,或許那人還看到瞭剛才他在房間裡的自慰。真是讓人羞恥的一件事!
“很高興嗎?果然是個不安分的淫娃,就讓他好好看看你的表現吧。”趙凱銘把人抱起來,背抵著窗戶,齊腰的位置有一個並不是很寬的欄桿,可以稍微用作著力點。他很滿意這個密封的陽臺,或許當時安和想要改造它的時候已經考慮到瞭今天這樣的用途。
火熱的身體接觸到冰涼的玻璃,安和的情欲稍微退卻,肉乎乎的臀部擠在玻璃上。他隻能用手撐著欄桿,任由大雞巴從上而下一下一下地頂撞在最深處的敏感點,冰涼和火熱交替,月光下他看到趙凱銘的眼中閃著淫邪的光芒。
“他把燈打開瞭,是個老男人,哦,他身上什幺也沒穿,正看著我們打手槍。”趙凱銘把看到的一切都敘述給安和聽,“我猜他的雞巴肯定沒有我大,更沒有我持久,或許在你之前他就會射出來。”
“哦,別說瞭。”安和抱住他的頭吻瞭上去,“你應該看著我,他的雞巴跟我們沒有關系。”
“你說的沒錯,寶寶,跟我們沒關系。”趙凱銘加快瞭節奏,好長時間沒有發泄過,積累的精液已經忍不住溢出來。安和被肏得舒服,呻吟一聲高過一聲,趙凱銘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奏,或許他也不應該再忍耐,反正夜還很長,他完全可以多做幾次。
身後充盈著精液,身前的陰莖卻因為蝴蝶結的束縛而無法發泄,安和繃直瞭腳尖,腦袋高高揚起,脖頸拉出一條漂亮的弧線,手指陷進皮肉中,尖叫著達到瞭沒有射精的高潮。趙凱銘解開瞭蝴蝶結,然而高潮過去,精液居然還是不出來,隻好低下頭含瞭幾口,讓安和泄在他嘴裡。然而射精的快感居然還比不上之前的高潮,安和意猶未盡,催促著趙凱銘重振雄風。
趙凱銘站起來,居高臨下地調笑:“別忘瞭你的身份,不可以對主人這幺放肆。”
安和跪坐在他腳邊,趴下去親吻他的腳背,他忘瞭在哪部電影裡看過這樣的場景,奴隸以低賤的姿勢祈求主人的臨幸:“我的主人,請把您的精液賜給低賤的仆人,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
趙凱銘享受這一刻的虛榮,動瞭動腳:“可是我的雞巴對著你硬不起來,你說該怎幺辦?”
安和仰起頭,把垂著的雞巴含進嘴裡,口手並用,打定瞭主意要讓它重新勃起。事實是不需要他多幺努力,在小嘴碰到肉棒的那一刻,趙凱銘已經抑制不住地勃起,生理反應是最真實的,即使想要遏制也沒有辦法。趙凱銘有些氣惱,安和對他的吸引力越來越大,仿佛隻要看到他就會隨時發情。從前馳騁歡場的趙公子徹底淪落成瞭一個管不住雞巴的男人,他都說不出是好還是壞,不過面對如此可口的安和,他願意沉淪,給出一輩子的承諾。
一波比一波洶湧的情潮在二人之間湧動,誰也沒有餘裕去管對面那個偷窺者,小小的陽臺成瞭歡愛的天地,精液噴灑在羊毛地毯上,勾畫出一副美麗的圖案。安和已經再也射不出精液,低低地求饒,他可不想又是好幾天下不來床,那意味著他又有好幾天不能和老公做愛。安和是個聰明的孩子,從來不會貪圖一時的享樂,因小失大,當然在夏威夷的那一晚是個例外。
然而趙凱銘不會那幺輕易地放過他,即使在軟軟的撒嬌和求饒聲中把人抱回瞭臥室,也不過是把戰場轉移到瞭床上。跟安和做愛是讓他上癮的一件事,尤其是“結婚”以後,仿佛每一次不把人折騰得昏過去就不肯罷休。大概也是因為最近做愛的頻率減少瞭,他打定主意要一次性彌補回來。而且他享受著安和對他撒嬌,被他操得沒瞭力氣和脾氣,軟軟的依偎在他懷裡,不論做什幺都要依靠他。
趙凱銘親吻著已經昏睡的安和,這個人完全屬於他,隻會在他懷裡熟睡,在他身下癲狂,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