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安和的菊花隱隱作痛,不過涼絲絲的,那是趙凱銘剛剛給他上過藥的緣故。
趙凱銘端瞭餐點進來:“醒瞭?先別起來,後面有些紅腫,今天就在床上好好休息吧。明天帶你去個地方。”
安和來瞭興趣,不依不饒的要求今天就去。他心情實在好,而且有預感接下來的安排會讓他更加高興。
趙凱銘拿他沒辦法,取出兩套衣服,一樣的白色短袖襯衣和白色五分褲,還有兩個領結。在夏威夷這樣已經算很正式瞭,如果穿上三件套能把人熱暈。
“穿這幺正式,去參加婚禮嗎?”安和毫不避諱地脫光瞭衣服打算直接換,露出一身斑駁的痕跡,尤其是臀部細細的鞭子痕,讓趙凱銘一下子想到瞭昨天的瘋狂。
趙凱銘貼上去,揉瞭揉安和傷痕累累的屁股:“去瞭就知道瞭,寶寶的屁屁還疼嗎?”
安和扭瞭扭屁股,笑著說:“老公吹一吹就不疼啦。”
趙凱銘果然跪下來對著屁股吹瞭吹,又重重地親瞭一口,發出啵的一聲。
“真討厭,還讓不讓人出門瞭。”安和晃瞭晃半勃起的雞巴,臉上可一點沒看出來不願意。
趙凱銘難得沒接茬,拿過襯衫來給他套上:“適當的禁欲對身體有好處,快點,要來不及瞭。”
安和嘟著嘴讓趙凱銘替他穿上瞭衣服,滿懷不樂意地出瞭門。
“真帶我來參加婚禮啊?”海邊的小教堂非常漂亮,白色的建築矗立在藍天碧海之間,莊嚴神聖又透著一股浪漫的氣息。教堂外面裝點著鮮花,白玫瑰、黃玫瑰、紅玫瑰互相輝映,不知道是哪位有心人的安排。
“喜歡嗎?”趙凱銘揮瞭揮兩人緊扣的十指。
喜歡又怎幺樣,也不是給他的。安和剛才還高漲的情緒有些低落,違心的說瞭一句:“不喜歡。”
“真的不喜歡?”趙凱銘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那這個呢,喜歡嗎?”
安和呆呆地看著小盒子,千萬別告訴他裡面是戒指。
趙凱銘單膝跪地,把小盒子打開舉到安和面前:“寶寶,嫁給我好嗎?”
安和興奮地一聲歡呼,激動的抱住瞭趙凱銘,他完全沒有料到趙凱銘會跟他求婚。天吶,他連幻想都不敢的事居然成真瞭。
趙凱銘艱難地站起來,擦去安和臉上的淚水:“寶寶不哭瞭,神父還等著呢,我們先進去吧。”
這是隻有兩個新郎的婚禮,見證人隻有一位神父,但是安和滿足極瞭。親吻新郎的時候恨不得把人吞下去,惹得趙凱銘在他耳邊威脅:“寶寶要再這幺親下去,老公就要……”
安和放在他腰上的手一通亂摸:“就要,就要。”
在教堂來一發?好主意,但是趙凱銘並不打算這幺草率地進行他們的洞房。
“酒店裡已經安排好瞭,走吧。”
一頓燭光晚餐一直吃到瞭晚上,安和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房,幾次被趙凱銘拖延住。直到夜幕降臨,趙凱銘才同意結束這頓漫長的晚飯,回到房間。
出門時還凌亂的房間早已被打掃幹凈,臥室的地上、床上灑滿瞭玫瑰花瓣,周圍的矮櫃上放瞭一圈香薰蠟燭。
“謝謝老公。”安和心中充滿瞭感激,趙凱銘以前可是圈裡出瞭名的花花公子,沒想到真的願意給他這樣的承諾。
趙凱銘摟住他,在嘴上啄瞭兩口:“寶寶不用客氣,記住剛才的承諾,乖乖地讓老公操一輩子。”
“聽老公的,老公想怎幺操都行。”
“那好,先來換衣服吧,我美麗的新娘。”趙凱銘特意準備瞭一件婚紗,抹胸的款式,長長的裙擺,白紗一層層堆疊,美好又夢幻。
這比昨天的兔女郎裝好多瞭,安和迅速地換上,照瞭照鏡子:“可惜胸不夠大……”說完委屈地看著趙凱銘。
“老公捏一捏就大瞭。”趙凱銘隔著婚紗捏瞭捏,原本兩塊胸墊被取出來瞭,顯得有些薄,還能摸出凸起的乳頭。
安和渾身發熱,雖然他一直都挺敏感的,但是今天好像格外淫蕩,不過被摸瞭兩把胸,下面居然就濕瞭。
“蠟燭是我特意挑的,喜歡嗎?”趙凱銘啃咬著敏感的耳根,大手按住他的肩背,不讓他躲閃。這個蠟燭還是他托人從國外帶來的,有催情的功效,一直也沒記得用。
光滑的腿蹭著略顯粗糙的白紗,安和往後倒在趙凱銘懷裡,兩隻手急切地攀上趙凱銘的胳膊,想要更多的接觸。
趙凱銘含著厚厚的耳垂,大手不停地在安和胸口撫摸。大瞭一號的婚紗沒有豐滿胸部的支撐已經搖搖欲墜,卡在腰上。借著衣服的摩擦,乳頭已經紅腫綻放,在抹胸邊上若隱若現。
“是不是變大瞭?”
安和一手摸到後面硬硬的肉棒,笑著說:“大瞭,好大。老公,要親親。”轉過頭去尋找趙凱銘的唇,迫不及待地送上香唇。
趙凱銘吸住他調皮的舌尖,兩指捻住乳頭往外拉扯。安和含糊地抗議,趙凱銘稍稍放開他才聽清楚是不滿意他冷落瞭另一邊。
“總是這幺貪心。”趙凱銘把他推倒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床上,低下頭去親吻另一顆備受冷落的乳頭,用牙齒輕輕地咬住,舌尖快速來回掃動,又突然放開,咬著往外撕扯。痛癢難耐的安和一把抓住趙凱銘的頭發,把所有的欲望都傾註其中。
“老公……啊……老公……好熱……好濕……”
“真是個壞孩子。”趙凱銘在乳頭上咬瞭一口,惡狠狠地說:“叫爸爸!”
安和愣瞭一下,這是讓人羞恥又期待的稱呼:“爸……爸爸……”
“乖孩子,一會兒爸爸給你獎勵。”趙凱銘撩起厚重的裙擺,幾乎掩蓋瞭安和的上半身。光裸的下半身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空氣中,安和夾緊雙腿來回蹭著,雙手徒勞地在床上揮舞,抓瞭一手的花瓣。癡癡地放在嘴邊,玫瑰香味噴鼻而來,忍不住咬瞭下去。
安和的陰莖不像趙凱銘的那樣紫紅粗大,粉嫩的眼色和細長的形狀別有一番風味。趙凱銘一口含住,用手托著兩個蛋蛋把玩著。
“啊……爸爸……在給親兒子……口交……啊,好爽,爸爸,爸爸……”安和用大腿夾住趙凱銘的頭,嘴裡胡亂叫喊著,“哦,爸爸,太刺激瞭,兒子要射瞭。爸爸,快點,深一點,哦,爸爸快點,操兒子。”
趙凱銘將舌頭縮到最裡面,抵住已經溢出液體的頂端,重重地撞瞭兩下,讓安和痛痛快快地射瞭出來。嘴裡滿是精液,這兩天玩得太瘋,精液都有些稀薄,少瞭些腥味,倒是因為房間裡眾多的玫瑰花瓣而多瞭一分花香。趙凱銘將剩下的一半精液吐在安和的嘴邊,粘在玫瑰花瓣上,安和果然伸出舌頭來舔,連帶著花瓣一起吞瞭下去。再沒有比安和更淫蕩,更懂得勾引他的人瞭。
“爸爸,爸爸,兒子的小穴好癢,要爸爸的大雞巴操瞭才會好。”安和不安地扭動著身軀,他已經能感受到下面的婚紗和床單一定已經被他的腸液浸潤,又是一灘水跡。爸爸會懲罰他嗎?真期待啊。
“乖兒子,把腿抬起來,讓爸爸看看你淫蕩的小騷穴,是不是已經流滿瞭淫水。”趙凱銘順著大腿內側一路吻下去,略顯紅腫的菊花在臀瓣間若隱若現。
“爸爸快看,看得到嗎。”安和主動伸出手把兩條腿幾乎掰成一個平角,他練瞭幾個月的瑜伽,柔韌度比之前更好瞭。一股腸液正好流出來,劃過好紅艷艷的穴口,落在一片不知道什幺時候跑到底下的花瓣上,配合著房間裡幽暗的燭火,更顯淫靡。
趙凱銘伸出舌頭接住還在往下流的淫液,塗抹在穴口,舌尖撐開穴口伸瞭進去。
“啊,爸爸在舔兒子的騷穴,舌頭進去瞭,熱熱的,哦,兒子忍不住瞭。”安和好像給自己直播一樣,所有的感受都直白的說出來,配合著風情萬種的呻吟,讓人欲罷不能。
趙凱銘盡量往裡伸展著自己的舌頭,又把舌頭卷起來打著轉,被肛門夾得有些發疼。
“爸爸,哦,要爸爸的大雞巴,太小瞭,好癢,爸爸,爸爸……”安和不停地叫著,後穴不停收縮,空虛感不停擴大,舌頭完全無法滿足他,越發泛濫的淫水叫囂著要更大更硬的雞巴來填充。
香薰蠟燭已經燃瞭一小半,旖旎的欲望飄散在空氣中,情潮的熱浪一波波地湧向兩人。
安和用白紗磨蹭著乳頭,已經快要破皮,但就是那份疼痛讓他越發覺得沉溺其中。
“好瞭,聽寶寶的。”趙凱銘安撫性地親吻著他的大腿,拆開保險套戴上。
安和聽見聲音不滿地哼哼:“不要用那個。”他們兩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保險套瞭,他喜歡老公射在他裡面的感覺。因為比較難清洗,老公每次都會幫他一點點摳出來,細長的手指反復進出,每一次清洗又是一次做愛。
“這個不一樣,你試試就知道瞭。”
雞巴慢慢地插入,不同於以往的順滑熾熱,冰涼清爽的感覺讓安和精神為之一振。上面似乎還有些凸起的點,擦過敏感柔嫩的內壁,引起一陣顫栗。
“乖寶寶,舒服嗎?”
“嗯……爸爸,涼涼的,好舒服,爸爸,還要……”安和抓著趙凱銘的胳膊,十指陷進肌肉中,留下一道道痕跡。
趙凱銘壓著婚紗,趴下來跟安和交換一個甜蜜綿長的親吻,底下不停地抽插,把自己的肉棒一次次送到最溫暖的所在。安和一聲聲的“爸爸”叫的趙凱銘越發激動,一次次加快抽插的頻率,艷紅的媚肉被帶出來,泛著淫靡的光亮。但依舊不夠,他又一次加重瞭力道,似乎一定要把安和的小穴肏出血來才肯罷休。他無意間想到瞭落紅,雖然安和是個男孩子,也不是什幺處男,但如果能在洞房花燭夜看到那一幕,一定很漂亮。
後穴已經有些麻木,甚至隱隱泛著疼痛,安和直覺有些無法承受,接連幾天瘋狂的做愛已經超過瞭身體的負荷能力。昨天做完以後他就暈瞭過去,今天有瞭催情的蠟燭,兩個人做的比昨天還過火,太超過瞭。可是一點也不想停止,甚至還想更大力一點,更深入一點。安和抱著趙凱銘,連呼吸都顧不上,糾纏著親吻,配合著趙凱銘的節奏上下擺動腰肢。
婚紗的裙擺上沾瞭不知道多少精液,一塊塊斑駁的痕跡證明瞭戰況的激烈。粗糙的白紗和順滑的裡襯,兩種不同的觸感在兩人之間來回變換,撩動著有情人的心。
純白的婚紗上一抹鮮艷的血紅,趙凱銘特意把婚紗放在最顯眼的位置,摟著又一次暈過去的安和安心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