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流產手術以後，表妹在醫院裡修養瞭半個月。等到八月中旬，我距離我大一開學還有二十天左右時，我已經帶著我的學費、錄取通知書提前一步來到瞭省城。按照我媽媽的意思，她希望我在大學附近租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等時機合適的時候，她和爸爸再到省城開個門面。畢竟，我和哥哥現在都在省城，他們也可以就近照顧我。

　　來到省城以後，我先去醫院接表妹，師母已經提前回縣城去瞭，表妹明顯心情不太好，脾氣很沖，我也不敢多說，免得沖到槍口上。接完表妹，我們倆一起去瞭姑姑開的服裝店。姑姑的服裝店位置不算很好，不過附近是一個大學城，她的服裝主要面向剛上班不久的女白領和女大學生，生意自然不錯。店鋪分兩層，一樓店面，二樓住人和擺放貨物，姑姑請瞭一個女店員，平常就她和那名女店員在打理，表哥有時候會過來幫忙。

　　那名女店員是本地人，晚上可以回傢去住，所以一到晚上，基本上都是姑姑一個人守在店子裡。二樓因為擺放瞭不少衣服的緣故，空間很小，姑姑隻隔瞭一個單間，裡面擺放瞭一張一米五的木板床和一臺電腦。看到這樣的格局，表妹嘟起瞭嘴，「媽，這裡就一張床，我們晚上睡哪兒啊？難不成我哥過來，他還和你擠一張床啊？」

　　聽到表妹這麼說，我心裡暗笑，還別說，表哥這晚上和姑姑擠一床，別提多舒坦瞭。姑姑臉色一紅，「熊孩子，亂說什麼？你哥都有女朋友的人瞭，怎麼可能和我睡一床，我們店裡還有一張彈簧床，你哥過來時，就睡彈簧床，小趙有時候也會睡這張床。」

　　小趙就是那名女店員，身高一米六左右，長相不算出眾，不過勝在皮膚白皙，腿有點瘦，臉上有幾個不明顯的雀斑，今年二十一，性格蠻活潑的一個女生。

　　因為姑姑一傢難得聚齊，所以姑姑那天下午提前把卷閘門拉瞭一半下來，表示停止營業瞭。表哥又去隔壁不遠的一傢餐館點瞭一桌菜回來改善夥食，姑姑還特意把小趙留下來吃完飯再回去。

　　吃完飯以後，我們先後洗瞭澡，四個人坐在沙發上打升級。打到晚上十點多，睡意都來瞭。結果等到洗漱完準備睡覺時，表妹卻又和姑姑起瞭沖突。

　　姑姑開始是和表妹商量：「真兒，你哥和表哥個子都不小，要不他們睡大床，我們擠彈簧床。」

　　結果表妹看瞭彈簧床大小後，死活不肯，「我在舅舅傢就一直一個人睡大床，我睡木板床睡習慣瞭，擇床，睡彈簧床睡不慣！」

　　姑姑勸瞭兩句，可能表妹剛做完流產手術不久，心情還沒平復過來，於是硬邦邦回瞭句，「總不能我在別人傢睡大床，回自己傢，還得睡小床吧？媽，我是不是你親生女兒啊？」

　　姑姑一下子暴躁瞭，氣得不行，想揍表妹，我和表哥見勢不妙，連忙拉住她。

　　這時我提瞭一個建議，二樓房間木板床上其實還墊瞭一層席夢思，我們把席夢思抬到二樓地板上，表妹睡大床，我和表哥睡席夢思，姑姑睡沙發床，這樣不就皆大歡喜瞭。誰知這樣的安排，卻促成瞭我和表妹、姑姑之間的不倫情緣……

　　當時正是八月份，省城的氣溫很高，小房間裡當然有空調，一樓也有空調，二樓房間外面是堆放衣服的，當然不可能特意去裝一臺空調，睡著睡著，我就被熱醒瞭，我想去衛生間洗個澡，突然發覺睡在席夢思另一頭的表哥不見瞭。

　　不對，如果表哥是去上廁所，二樓衛生間的燈不會不亮，那麼表哥要麼是怕熱，和他妹妹擠一床，要麼就是雞巴閑不住，跑到樓下肏他媽去瞭。想起我那錄音筆裡面姑姑那淫浪的叫床聲，「嗯……你肏你媽……肏我……兒子……媽騷嗎？」

　　我的雞巴不由自主起瞭反應，打算迫不及待去聽表哥和姑姑的墻角，結果想到睡在席夢思上的表妹，心裡卻有瞭一個更好的主意……

　　二樓和一樓之間沒有樓梯，隻開瞭一個不到半平方的口子，口子上蓋著一塊塑膠板，隻有上樓或者下樓的時候才移開。我摸到塑膠板附近，然後用手把板子輕輕往外移，然後耳朵伏在口子旁邊，仔細傾聽樓下的動靜。如果姑姑和表哥母子倆並沒有在肏屄，那我也沒必要喊表妹起來。

　　「小鐘，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瞭，文桐和真兒都在樓上，你都敢摸下來。」

　　聽這聲音，表哥好像下樓沒多久。

　　「什麼啊，還不是媽你兒子忍不住，你要是把樓梯收起來，我不就沒辦法下樓折騰你瞭！媽，你下面是不是已經開始流水瞭，我來幫幫你。」

　　「你這手指頂個雞巴用，你這手指還不如我自己好使呢！」

　　姑姑有些不屑，不過表哥好像已經開始用手指奸淫姑姑，不到一會兒，姑姑的聲音裡已經有一股媚意，輕輕地哼著，就像貓叫春似的。

　　「鐘兒，媽知道這樣是害瞭你，我們娘倆不能再這麼親熱下去瞭，媽會下地獄的……」

　　看不出來，平時生活中風風火火的姑姑，在床上居然呈現出另一面，嬌媚中不失婉轉。

　　「媽，不會的，我愛你，即使我和王惠結婚瞭，你做大來她做小，她白天伺候你，我晚上伺候你！」

　　不得不說，表哥還是蠻會哄女人的。

　　「鐘兒，你手慢點，媽，媽快喘不過氣瞭！你這在學校裡陪王惠，回來還要陪媽，身子骨吃得消嗎？」

　　「媽，瞧你說的，我和王惠在學校，又不是每天都做，媽，你知道嗎，我早就喜歡上你瞭。當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時，我嫉妒他們，可是看著他們黝黑的雞巴在你屄裡進進出出的，我又好興奮！」

　　姑姑和表哥的身體已經越貼越緊，姑姑的手估計已經摸上瞭表哥的雞巴，表哥的聲音裡已經有些顫抖。

　　「傻兒子，我這不是怕給你找個後爸，讓你受苦，所以才一直不肯再婚嘛。

　　可是媽也是個女人，是女人，晚上一個人睡，那種感覺你長大瞭就懂瞭。

　　「姑姑嘆瞭口氣，也沒為自己辯白。

　　「媽，你要是找個和你差不多年齡的，我也不說什麼，可是你為什麼和我們傢附近的志遠哥好上瞭？小時候志元哥還帶我玩過小霸王遊戲機，結果他人前喊你嬸子，人後喊你什麼，你自己心理有數！」

　　「我永遠永遠都忘不瞭那天，那天學校沒課，我提前放學回來，我們傢前門是拴著的，我從後面院子翻瞭進去。結果等我走到臥室，就聽到你的笑聲，你的笑聲和平時很不一樣，感覺就像那電影裡的女明星似的。我很好奇，於是就輕輕推開瞭門，結果就發現你和胡志遠那個王八蛋——」

　　表哥的表情估計有些扭曲瞭，話都有些說不下去瞭。

　　姑姑安慰著表哥，「別急，慢慢說」，姑姑似乎要幫表哥解開他的心結。

　　「媽，你當時躺在床上，上身沒穿衣服，露出這對雪白的大奶子，你把內褲往下扒，你胯下那塊隆起來，很飽滿，上面都是又黑又密的屄毛，顯得特別的地騷。你當時還不知廉恥地跟志遠說『來，幫嬸子舔舔屄，嬸子特意去洗過瞭，你用舌頭聞一聞，看嬸子的屄香不香？』然後胡志遠就真的把頭湊過去，拼命地吃你的屄水，還發出『茲茲』的聲音，我當時已經快憤怒瞭，感覺靈魂已經快要出竅瞭，我想去制止你們，卻又不知道怎麼辦，我看著看著，卻發現自己的小弟弟硬瞭起來，我當時覺得自己很沒用，我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操，卻不敢去制止——」

　　我看不到姑姑的神情，估計她有些難堪，「小鐘，媽知道媽的私生活不算特別檢點，也可能對你們兄妹的童年生活造成瞭一定的影響，可是媽真不知道，你到現在還記得那件事。」

　　表哥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胡志遠那個王八蛋，他吃完你的屄水以後，你就揉他的雞巴，揉著揉著，就把他的雞巴給揉硬瞭，我看著他的那話兒，覺得他的小弟弟好大，比我大好多好多，我當時就特別的自卑，心裡想著，如果我也長瞭一條驢貨，媽媽，你就不會再去找野男人瞭吧？」

　　「傻孩子，你當時還小，那時候才多大，胡志遠當時已經成年瞭，他肯定比你大，其實你現在雞巴不小，至少在媽見過的男人中，至少是中等偏上的！」

　　姑姑說完以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瞭。

　　「可是，我怎麼知道，又沒人告訴我？我隻能眼睜睜看著你握住胡志遠的雞巴，然後一下子插進你的騷屄裡面，你們在床上幹得那麼起勁兒，胡志遠還不停地說『娘誒，娘誒』，他那麼想他娘，怎麼不日他自己娘去？我清晰地看到胡志遠深紅色的雞巴在你的屄裡面進進出出，你的大白屁股一個勁兒地往上挺著，額頭上都是汗，臉都是紅的，然後不停地『嗯……嗯……你倒是起點勁兒啊……你要這麼日你老婆……你老婆肯定得偷人』」「小鐘，小鐘，媽對不住你……」

　　姑姑看到表哥喃喃自語的樣子，悲從心裡，心裡格外後悔，雖然每個人都有一段不堪的往事，但是當自己不堪的一面被自己最親近的人看到，的確讓人感到格外的羞辱。

　　「你沒有對不住我，結果胡志遠那個狗東西軟瞭以後，你用衛生紙擦幹凈他的雞巴以後，你還小心地張開嘴，舔他的雞巴，你舔一下，他哼一下，最後你才完全含住瞭他的雞巴，認認真真地舔瞭起來。看著你給胡志遠舔雞巴，我當時胸腔快要崩開瞭，我感覺自己的血管在咕咕地流動，那聲音是那麼大，大到我怕你們聽見，可是你們這對狗男女還在哪裡拼命地肏著，你就像那發情的母狗似的，一刻都不肯和男人分開。媽，你不是喜歡含男人的雞巴嗎？你含啊，含啊，你倒是含啊？是不是嫌雞巴少瞭，還是嫌雞巴小瞭，要不要我去樓上把文桐喊下來，可是媽，你的嘴巴那麼小，怎麼可能同時舔兩根雞巴，要不，文桐肏著你的屄，你再幫我舔舔？」

　　表哥的聲音裡有一股痞子氣，抱著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姑姑一下子被表哥的話給堵住瞭，氣急瞭，甩瞭表哥一巴掌。打完以後，姑姑又後悔瞭，她輕輕摸著表哥的臉，「小鐘，小鐘，是媽不對，是媽不好，你告訴媽媽，你怎麼樣才能原諒媽媽？隻要為瞭你，媽什麼事都願意做。」

　　「少來這麼假惺惺的，你不愛我，你永遠永遠隻愛你自己！你如果愛我，就不會一直不肯再婚，讓我在學校裡被人罵野種！你如果愛我，你就不會一個人去大連做生意，把我們兄妹扔在傢不管！你如果愛我，就不會背著我找一個又一個便宜爸爸！你以為胡志遠真的願意跟我一起玩小霸王遊戲機啊，他隻是喜歡在我一起打遊戲時罵我一句『我肏你媽屄』，而我不敢還嘴，因為我知道，這是事實……」

　　「小鐘，小鐘，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是一個蠻陽光，蠻開朗的孩子啊，兒子啊，是媽害瞭你啊——」

　　姑姑也沒有興致再和表哥親熱，泣不成聲。

　　「媽，如果你想我真的原諒你，你答應我一件事。」

　　表哥神情很嚴肅。

　　「小鐘，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事，百件事，媽都答應你。」

　　姑姑立刻止住瞭哭聲。

　　「不，一件就行，我希望你能夠和文桐上一次床，而且我得房間裡裝一個攝像頭。」

　　表哥慢條斯理說出自己的要求。

　　「什麼？文桐？你瘋瞭？他是我的親侄子，你的親表弟，就算媽肯，他也不可能同意的啊！」

　　姑姑連連擺頭。

　　「媽，你都可以和你兒子上床，侄子又算得瞭什麼？要不是怕文桐看到，我還想現場觀摩你們做愛呢？」

　　表哥砸瞭砸舌頭，意猶未盡。

　　「什麼？小鐘，你這個想法太荒唐瞭，我不能答應！」

　　姑姑連忙拒絕。

　　「媽，你也知道，因為我小時候目睹過你出軌，所以有一種類似於『淫妻』心理，我希望看到你被其他男人肏。 但是其他男人不行，文桐好歹是自傢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而且，媽，你不覺得，當著你兒子的面被你侄子肏，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嗎？」

　　姑姑久久沒有說話，我在二樓也屏氣凝神，仔細聽著姑姑的答復。按理說，姑姑應該拒絕表哥的請求，可是表哥的提議確實讓我的腦海裡有無限的遐想，姑姑本來身材就不錯，而且因為經營過洗浴中心的緣故，穿衣打扮比較入時，用我們當地的話說，就是比較大膽和風騷，她從大連回來後，就給我媽媽和嬸嬸一人帶瞭一套情趣內衣，其中內褲還是丁字褲，我一直穿媽媽穿給我看，不過她死活不答應。

　　「小鐘，媽媽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向我保證，將媽媽以前的事情忘記，並且要放下心中的包袱，從此變得陽光、開朗起來。媽媽不希望你因為我而不開心，而且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姑姑考慮蠻久，最後還是選擇答應瞭。

　　「真的？」

　　表哥很興奮，連連親吻姑姑的臉龐，「這才是我的好媽媽嘛！媽，我們把沒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或許是翻瞭個身的緣故，彈簧床吱吱響。

　　姑姑有些害怕，「你小點聲，別把文桐真的吵醒瞭！」

　　「沒事，聽到就聽到唄，就算下來看看也行，提前學習一下經驗，免得到時候不會！」

　　姑姑扭瞭表哥一下，有點喘氣，「你別教壞小孩子，文桐可是我們章傢的寶貝兒子，還指望他有大出息，光宗耀祖的！」

　　表哥估計已經在幹著姑姑，也有點氣喘籲籲的，「媽，這你就不懂瞭，文桐這光聽不看，學不會，等會兒，我把二樓那塊擋板移開，讓他也偷看一下！」

　　姑姑估計來瞭興致瞭，「你這流氓玩意兒，被你表弟聽床還挺起勁兒，你倒是爽瞭，別把你表弟給憋死瞭！」

　　「怎麼，媽，這還沒上床呢？就心疼上瞭奸夫瞭？」

　　表哥調笑著。

　　姑姑有些不依，掐著表哥的手，「誰奸夫，誰奸夫，你這不是罵我淫婦嗎？」

　　「媽，媽，輕點，這可不是我說的，你自己說的。」

　　聽著姑姑和表哥的對話，我不由輕輕嘆瞭口氣，哎，真是傢傢戶戶有本難念的經，不過想起姑姑近日會主動來勾引我，我心裡不由有些暗爽。想起姑姑那身白花花的酮體，我的雞巴不由自主翹瞭起來，聽完瞭墻根，我也沒興致喊表妹起床偷聽瞭，等我回到席夢思繼續睡覺時，一躺下卻發現有些不對勁。席夢思上多瞭一個人，我嚇得魂兒都快出來瞭，突然一雙小手按住我的嘴唇，「噓，桐表哥，是我，我睡不著，不過表哥，你剛才幹嘛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