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我先去店裡瞭。等會兒老幺起來後,你喊他去買早餐,你再睡會兒。」
「嗯,曉得瞭。建興,你關門時小點聲,莫把老幺吵醒瞭,他高中三年來都沒好好困過覺。」
老媽聲音還有點倦意,仿佛還沒從睡夢中醒過來,輕聲叮囑著老爸。
「嗯」,老爸一邊應承著,一邊「砰」地一聲關上瞭客廳裡的防盜門。
天已經亮瞭,書桌上的鬧鐘顯示現在是早上七點,我躺在床上,仔細聽著父母臥室裡傳來的對話,僅存的一點睡意也被老爸的關門聲驅趕地一幹二凈。我掀開瞭搭在自己身上的毛毯,趿上拖鞋,扭開房門,往父母臥室裡奔瞭過去。
媽媽臥室的房門是關著的,我扭瞭扭門鎖,還好,媽媽今天心情不錯,並沒有將門反鎖。我走進房門,隨手將門反鎖好。聽到瞭我的動靜,媽媽睜眼一看,不情願往床裡移瞭一個身位,我順勢就躺倒瞭媽媽身邊,和她睡在瞭同一頭。
媽媽轉過身來,將蓋在她身上的毯子分瞭我一半,一張薄毯子將我們母子倆捂地嚴嚴實實。媽媽習慣性往我下身一摸,等她的手摸到瞭我小腹下那濃密的陰毛後,媽媽有些惱火。
「你說早上過來補個覺,睡覺就睡覺,脫個褲衩算怎麼回事?感情你把你媽當小姐瞭,沒事過來嫖著玩?這年頭,縣裡的小姐們接客都是收錢的,沒見過那個小姐像我這樣,不但陪睡,還得倒貼的!」
我把薄毯子往下拉瞭一點,蓋到我和媽媽的胸口上,趁著拉毯子的功夫,我打量瞭一下媽媽的穿著。媽媽今早穿著一件白色的無袖棉背心和一件粉色的女士三角內褲。背心顏色有些淺,隱約可以看到媽媽黑紅色的奶頭。內褲款式有些舊,還有些小,內褲邊緣還透出媽媽一兩根黑色的屄毛。
我知道媽媽不是真生氣,隻不過是因為爸爸剛出門沒多久,她後腳就和我親熱,有些放不開。我左手沿著媽媽豐滿的肚腩向下,手掌熟練往媽媽的內褲裡伸瞭過去,和媽媽開著玩笑:「媽,這小姐收錢,是對生客,像我這種熟客,你就算不倒貼,至少也得打個折吧?」
媽媽一聽,白瞭我一眼,按住我的左手,將我的雙手拉到她的胸口上放平,罵道:「你個兔崽子,你本事不小啊,居然連生客、熟客都知道,老實交代,你嫖過幾回?」
我一聽,知道媽媽是在逗樂,於是扳起手指數數,「一,二,三,四……」
一邊數,一邊回憶。
我媽一看我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偽,立馬急瞭:「你個小王八蛋,還真去玩過小姐啊,兔崽子,你現在就給老娘滾,我現在就跟你斷絕母子關系!你以後也休想上老娘的床,沾老娘的身子!」
我一聽,壞瞭,這弄巧成拙,我連忙湊到媽媽耳邊,低聲解釋瞭一句。媽媽一聽,耳朵一下子紅瞭,「你個壞小子,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蹬鼻子上臉,真把你媽當成賣屄的瞭!」
我把手往上提瞭一點,雙手摸上瞭媽媽的奶子,手指和中指夾住瞭媽媽的奶頭,然後開始不緊不慢地揉捏著媽媽這對白膩肥大的奶子,將她們搓成各種面團狀,媽媽的這對奶子我從小摸到現在,怎麼玩也玩不厭。媽媽說這也是我有濃厚戀母情結最明顯的征兆。
「媽,你放心,如果你真的出臺瞭,我爸和你肯定去照顧你的生意!」
調侃完媽媽以後,我自己樂作一團。
「拉倒吧,我現在年紀一把,黃臉婆一個,腰肥腿粗,奶子下垂,屄也松,除瞭你這個戀母的小混蛋,走到街上,別的男人恐怕也不會多看一眼嘍!」
媽媽拍著自己的大腿,語氣不免有些唏噓。我一聽,心裡暗想,這倒未必,至少叔叔、三叔他們還對媽媽的豐腴身材念念不忘。
「媽,我爸去店裡,白天應該不會回來瞭吧?」
雖然爸爸也不是沒見過我和媽媽睡在同一床,不過那種鳩占鵲巢的心理還是讓我不免有些忐忑。
媽媽白瞭我一眼,身體側躺在床上,右手摸著我的卵蛋,手指不時圈住我的雞巴,一會兒箍住,一會兒松開,小拇指還偶爾劃過我的屁股溝。她白瞭我一眼,「現在知道怕瞭,早幹嘛去瞭?話說,你膽兒越來越大啊,你爸這前腳剛走,你後腳就摸到你媽奶子上,你就不怕他回來拿東西?」
媽媽的動作雖然簡單,不過她一向熟知我的身體,也知道怎麼樣能夠將我的欲望釋放而出。感受著媽媽毯子裡的動作,我心裡有數,媽媽肯定知道老爸今天白天不回,不然她至少會讓我先穿上內褲。「不怕,我爸和我一樣,一向是個懶人,就算落下什麼東西,也是打電話讓我送過去,怎麼,你怕他回來捉我們奸?」
媽媽一聽,臉色又紅潤瞭幾分,像個小媳婦兒似的推瞭我一把,嗔道:「你作死啊,你怎麼什麼膈應人的話都敢說,就算你樂意當個奸夫,我還不願意做個淫婦呢!」
我一聽,興致更加高昂,左手松開,放到媽媽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揉捏著媽媽的屁股蛋兒,一會兒摸她的左邊屁股,一會兒換右邊,中指還時不時不忘照顧一下媽媽的屁股溝,中指尖輕輕劃過媽媽的屁眼,卻又沒有深入。
媽媽被我摸得有點癢,笑出聲來,聲音裡有一股蕩意,說:「別摸,女人的屁股有什麼好摸的,你以為是胡燕那漂亮的小臉蛋呢!」
胡燕是我死黨蒙天放的女朋友,她也到我們傢做過幾次客。在我的眾多女同學中,我媽隻和她最熟,我一般喊她小胡。
我也樂瞭,「媽,如果真要在你的屁股和胡燕的臉蛋中選,我肯定隻願意親你的屁股!」
媽媽笑得有些喘,「你拿胡燕的臉蛋兒和媽媽的屁股比,肯定是媽媽屁股勝出!要是讓你在胡燕那嫩地出水的小屄和媽媽的屄屄相比,你肯定就去舔胡燕那粉紅的小屄瞭!」
我媽知道我看過胡燕的下體,為此,她還曾經吃過胡燕的醋。
我準備辯解,媽媽阻止瞭我,轉過身去,弓起身子,撅著屁股,說道:「既然你那麼愛親媽的屁股,還不過來親上幾口?」
我連忙把頭低瞭低,雙手扶住媽媽的粗腰,嘴巴靠近媽媽白地發亮的屁股,隔著內褲開始啃起媽媽的屁股。
媽媽連忙叫饒:「不帶你這麼偷工減料的,你媽就那麼幾條內褲,昨晚換瞭一條,今早又換瞭一條,這條再被你弄濕瞭,你媽就沒內褲換瞭!」
這時我突然想起,媽媽昨晚睡覺前明明穿著那件黃色格子棉睡裙,早上卻換成瞭棉背心,聽媽媽的意思,莫非我爸昨晚搞瞭媽媽,早上又日瞭媽媽一回?
想到這裡,我內心不免有些火熱,連忙把媽媽的內褲往下扒,從背面看,媽媽豐腴的屁股就像兩輪半月,半月中間有一條深色的縫隙,縫隙的顏色由淺入深,深入到媽媽屁眼附近位置,就蛻變成黑色,因為從這裡已經可以看到媽媽叢密的屄毛。「媽,不穿內褲怕什麼,反正你今天也不出去!大不瞭,我等會兒去超市給你買一打內褲回來!」
「去你的!」
媽媽罵瞭我一句,我的舌頭在媽媽的股溝上滑動,舌頭時不時深入到媽媽的屁眼裡面,舌尖輕輕劃過媽媽的菊花蕾。媽媽被我舔地雙腿緊繃,我左手往媽媽胯下摸瞭過去,明顯感覺到媽媽下面的叢林叢生的窪地往外緩慢溢出水來,分不清是媽媽的淫水還是爸爸早上交公糧後殘留的精液……
媽媽雙手往後摸索,等她握住我那根又紅又直的雞巴後,她忍不住將我雞巴上的包皮翻瞭過來,露出我那深紅色的龜頭。我媽將我的龜頭對準她屄毛裡面的那道肉縫,龜頭已經將媽媽那紫黑色的外陰唇頂開,龜頭在媽媽的屄口上滑動,卻遲遲不肯放進去。
我也有些按耐不住,讓媽媽趴到床上,我一順溜就騎到瞭媽媽的屁股上,雞巴硬地發紫發亮,夾在媽媽的胯下。我把龜頭對準媽媽那道肉縫,雞巴微微一陷,龜頭已經沒入到媽媽那個溫熱、濕潤的洞口。我的雞巴還沒深入三分之一,龜頭已經頂到瞭媽媽陰道裡面的陰蒂,媽媽用手握住我的雞巴,阻止我繼續深入。我也不著急,龜頭在媽媽的陰蒂上像磨盤磨麥子一樣,磨個不停。
媽媽被我磨得有些不上不下,她雙手幾乎無力撐在床上,身體向前傾,屁股撅地更高瞭一些,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似的。媽媽有些哼哼地用手反握住我的雞巴,往她屄裡一送,雞巴終於插入到媽媽屄裡面,「不管瞭,你個兔崽子,每次這個時候折磨你媽!」
我開始情不自禁摟住媽媽的腰部,雙手抓住媽媽下墜的大奶子,揉搓個不停,我們蠕動在一起,我的雞巴用力地抽送著,問著媽媽:「媽,我們得快點,爸剛才不是說等會兒讓我幫你買早餐。」
我媽喘著粗氣,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後夠,仿佛讓我的雞巴能夠捅地更深一些,「買你媽個屄的早餐,你先得把你媽下面這張嘴喂飽瞭,才能考慮喂飽你媽上面這張嘴,小桐……等會兒媽給你做早飯……快點……用點勁……」
我也就沒再說話瞭,胯部挺動地更快瞭幾分,「媽,我肏你肏地舒坦不?」
「舒坦,舒坦!」
「比我爸日你還舒坦嗎?」
媽媽開始還不好意思回應,等我肏弄地越發有力後,媽媽終於不情願的低聲回應,「嗯,比你爸日地還舒坦!」
「媽,你早上不是被爸日瞭一回,怎麼那麼快又被我弄舒坦瞭,媽,你的屄是不是又癢瞭?」
媽媽「嗯哼」個不停,或許是被我的話給刺激瞭,她也放開瞭,「你爸早上要不是不弄還好,他倒是整舒服瞭,把老娘我吊地不上不下的!媽媽的屄癢個不停,正要找老幺來幫媽止癢呢!」
我卻壞笑個不停,繼續逗弄我媽媽,「媽屄怎麼老癢呢,你這下面長地是個什麼屄啊?」
媽媽也被我逗樂瞭,越發沒瞭顧忌,「還能是個啥?騷屄唄,天天想著被你們爺倆肏呢!」
聽著媽媽的淫聲浪語,我的耳朵紅瞭,雞巴仿佛漲地更大瞭,龜頭在媽媽屄裡進進出出,媽媽不到一會兒就享受地咪上瞭眼睛,趴在枕頭上輕輕喘氣……
可能是因為老爸剛走不久的原因,這種類似偷情的感覺讓我和媽媽更容易進入狀態,我再來幾下狠的以後,媽媽的屄用力一緊縮,那種緊窒的感覺纏繞著我。
不到一會兒,我終於控制不住精關,一大股精液就從龜頭上噴射而出,一股一股,就像那時壞時好的噴泉,最終全部射入到媽媽陰道裡面。等我的精液噴灑到媽媽的屄芯上後,媽媽身體一哆嗦,身體癱軟隨即和我摟作一團。
過瞭良久,媽媽緩過神來,她用手輕輕捋著我額頭的卷發,臉上帶有一種歡好後的潮紅,顯得格外的容光煥發。
「媽,你真漂亮!」
我的額頭和媽媽的額頭頂在瞭一起,鼻子和鼻子貼在一起,等我嘴唇準備噙住媽媽厚厚的嘴唇時,媽媽卻躲開瞭。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我和媽媽有瞭最親密的關系,媽媽至今還是不習慣和我接吻。或許對她而言,她首先是我的媽媽,其次才是我的愛人。
媽媽註意到眼神裡一閃而過的失望,她靠近我,嘴唇輕輕碰瞭一下我的嘴唇,入同蜻蜓點水一般劃過。「你剛才把我憋壞瞭,總得讓我透口氣吧。最後再說一遍,以後那個時候不要亂說話!」
雖然媽媽在床上做愛時已經放開瞭,不過每次事後她都覺得格外的難堪,因為她覺得她已經不像一個媽媽瞭。不過當媽媽看到我平時對她還是親熱中不失尊敬,她才徹底放下心來。
「媽?」
「嗯?」
「那個時候是什麼時候?」
「老幺,又找打不是?」
「哦,我知道瞭,媽,你說清楚,我不就明白瞭,對瞭,媽,再問你一件事!」
「有屁快放!」
「媽,你今天下面特別濕瞭,而且也顯得特別動情,該不是你和媽媽晨練後,忘瞭洗下身吧?」
「小王八蛋,你給我等著,我今天不揍死你,我就不姓鄒!」
或許,隻有通過這種方式,媽媽才能掩飾她內心的窘迫和羞澀。一時間,房間裡被我們母子倆的嬉鬧弄得凌亂不堪。
吃完早飯,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我則在沙發背後,輕輕幫媽媽捶著肩膀。
「媽,你看我床也疊瞭,碗也洗瞭,還幫你按摩,你就看在我誠心誠意道歉的份兒上,你就原諒我吧!女施主,你就可憐可憐老衲我吧!」
老媽嘴角上多瞭一股笑意,不過還是沒有接話,繼續看著電視。我連忙端出一盤奶油瓜子,嗑好瞭,把瓜子仁放盤裡,媽媽時不時捻上一兩粒放入口中。我剝完瓜子後,把盤子放沙發的茶幾上,又連忙坐到媽媽身邊,幫她捶著大腿。
媽媽臉色又好瞭幾分,對她而言,她隻是擔心當她在床上展現出女人騷浪的一面後,我就對她失去瞭足夠的敬畏之心。
「你要是去當和尚,也是一個花和尚!」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又習慣性摸上媽媽的大腿內側。
見媽媽臉色好轉,我提起客廳的電話,對著媽媽說:「媽,你今天想不想打牌?要不我把你的牌友們喊過來,我幫你們端茶倒水,當一天的waiter(服務生)」
聽到我這麼說,媽媽臉色又晴轉多雲,不過她還是意興闌珊地說道:「算瞭,最近周蘭周蘭不見人影,遊萍這個騷蹄子也不知道去哪兒辦事瞭!其他人我又不熟,和她們打麻將也沒多大意思。」
自打周蘭阿姨那天看過我的下體,她可能是做賊心虛,連續幾天都沒有過來找媽媽打牌。不過事有湊巧,當周蘭阿姨不見人影後,師母遊萍最近又恰好去省城辦事,而且這件事還和表妹小真有關。和媽媽關系最密切的兩個牌搭子都笑死瞭,媽媽自然心情不會多好。
我開始打算陪表妹小真一道去省城醫院做人流手術,因為師母本身是醫護人員,再加上我和師母之間又親密無間,我自然先問師母在省城衛生系統裡有沒有熟人。雖然我並不指望為表妹減免些手術費,不過起碼可以聯系到一個好醫生,也希望醫院在術後護理更盡心一些。
師母得知此事,她起先以為是我把小真的肚子搞大瞭,將我批地是體無完膚,說我禽獸不如。等我將事情原委道明,師母也覺得格外的不好意思。她得知我的想法後,阻止瞭我。她讓我留在縣城,由她陪小真一起去省城做人流手術。
師母是這麼向我解釋的:「小桐,如果你去正規的大醫院,醫院方面肯定會喊你們的傢長,那你怎麼向你媽媽或者姑姑解釋?如果你去小診所,手術安全又難以得到保證,這年頭,在黑診所裡打胎丟掉性命的例子也不在少數。」
「但是,換我過去就不一樣瞭。第一,我是長輩,簽字什麼的,我可以搞定;第二,我本身是護士,可以照顧你表妹手術後的起居生活;第三,我是學醫的,在省城衛生系統裡也有不少同學朋友,我可以幫你們聯系到業務嫻熟的醫師。」
聽完師母的解釋,我著實有些感動。雖然我和師母之間的關系,早已經突破瞭學生和師母之間的界限,不過我還是能夠體會到師母對我的拳拳愛護之情。
「不過我幫瞭你那麼大的忙,你怎麼回報我呢?」
師母俏皮地問道。聽到師母的話,我自然毫不客氣將師母壓到身下,爭取在師母床上多肏弄她幾回瞭……
等我和師母溝通好瞭以後,師母就和表妹一道去瞭省城。師母前天在省城專門給我打瞭電話,她說表妹手術一切順利,大概再過半個月就可以回傢來料理瞭。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師母跟我打電話時語調有些怪怪的,仿佛有一種藏不住的笑意,我問她什麼事情那麼高興,她卻不肯細說。
和師母通完電話以後,我又和小真聊瞭幾句。小真手術後似乎還有些虛弱,聲音有些低,不過還是能夠聽得出來,她心情好瞭很多,語氣也輕快瞭不少。
不過電話結束前,小真的一個問題差點把我心臟病嚇瞭出來,她當時原話是這樣的,「桐表哥,你是不是和遊萍阿姨困過覺?」
我當時一愣,腦海裡高速地旋轉,卻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畢竟,表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問我是否和遊萍發生過性關系。我不由納悶,難道每個女人都是這麼敏感,可以察覺到男人察覺不到的事情。那麼媽媽是否知道我和伯母、師母以及嬸嬸之間的奸情呢?那麼師母呢,她又知道什麼呢?
等我手腳快要冰涼,肢體快要僵硬時,小真卻笑瞭出來,她笑得很開心,「桐表哥,我嚇唬你的!不過通過你的反應,我確信你和遊萍阿姨之間果然有不可告人的關系。這樣我就握住你的把柄瞭,你以後可要乖乖聽我的哦!」
聽到小真的軟言細語,我的神色不由一松,這時我又想起瞭男女之間那個關於「把柄」和「漏洞」之間的笑話。我不由遐想起表妹跪在我床上,她那雙光滑白嫩的小手握住我的雞巴,然後低下頭,替我手淫和口交時的情形瞭……
噢,不!這太罪惡瞭!我連忙將我腦海裡幻想的這個場景驅除,不過實話實說,表妹小真的胸部相比起她的同學,已經算地上足夠傲人。
不可否認,當我得知小真懷孕瞭以後,我情不自禁開始註意到表妹的身材。
她的腿部修長而緊繃,她的屁股挺拔而有弧度,她的皮膚白嫩中透著粉滑,走在街上的男人會不由自主註意到她胸前凸立的蓓蕾……
「桐表哥,表哥,章文桐!」
電話那頭的表妹似乎知道我走神瞭,大聲喊著我的名字,她卻不知,電話這頭的我,已經開始幻想一件一件剝下表妹衣衫後的情形。我不由有些嫉妒,究竟是那個幸運的王八蛋,奪走瞭表妹的處女之身?
「哦,哦,你說,我在聽。」
我連忙排出腦海中的綺念,繼續和表妹通話。
「怎麼?嚇壞瞭?其實我是騙你的!遊萍阿姨早就告訴我瞭!我至少先確認遊萍阿姨是你非常信任的人,我才肯跟她一起來省城啊!不過表哥,你還挺厲害的,居然把你師母都騙到床上瞭。表哥,我想問你,你以後每次看到你初中那個班主任王老師,你內心是個什麼感覺?你內心是不是偷偷在說,我肏瞭你老婆,肏瞭你老婆?對瞭,遊萍阿姨告訴我,你們男人都喜歡搞別人的老婆。」
聽到表妹這麼說,我不由徹底傻眼瞭,說句實話,我並不明白女人之間的友誼。經過短短這幾天的相處,表妹小真就和師母遊萍之間居然能夠如此親密無間,能夠分享女人之間的私密話題。
坦率地講,當表妹和我聊起男女之間的話題時,我並不習慣,不過當我聽到清純可人的表妹嘴裡說出「肏」字時,我確實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禁忌的快感。
「小真!」
我提高瞭一個聲調,喝止瞭表妹。雖然我也享受這樣的談話氣氛,不過作為表哥,我隻能道貌岸然地結束和表妹探討性的話題。
「得瞭,桐表哥,別再裝好好學生瞭,遊萍阿姨把她知道的,有關你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瞭。」
小真在省城似乎很無聊,和我打電話時似乎很起勁。
「Damn-it !(該死的)」
我不由罵瞭一句師母,她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撮合我和小真?不過國內表兄妹結婚,明顯是不符合婚姻法的。
「表哥,你為什麼喜歡和已婚的中年婦女上床?我分析瞭一下,無非兩點,要麼你喜歡玩別人的老婆,要麼就是你有戀母情結。對瞭,遊萍阿姨的身材倒是和大舅媽很像,胸大屁股肥。那你是哪條呢?」
表妹小真的情緒明顯有些亢奮,我意識到有點不對勁。當女人做完人流手術後,她們的情緒往往波動比較大,很顯然,小真的情緒出現瞭問題。
我也不敢就這樣掛掉電話,隻能繼續聽表妹訴說:「你們男人都是王八蛋!每次隻顧自己痛快,不喜歡戴套就不戴,我又不懂避孕常識,當我上上個月月經沒有準時來以後,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我差點就打算跳到江裡瞭結自己瞭。」
表妹的情緒似乎平復瞭一些,語氣又婉轉瞭一點。
「你們個個都說負責,結果縣城的醫院不能去,怕影響不好。你說陪我到省城,結果最後還是把我托給瞭遊阿姨!負責,負責,負你媽個屄責!我還沒體會到當媽媽的幸福,結果孩子就這麼沒瞭,沒瞭!你說,你們是不是混蛋?」
想到還沒出世的孩子,表妹一時間情難自已,悲從心來。
聽到小真哽咽地哭訴,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在這個時刻,什麼安慰都是徒勞的。
「桐表哥,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小真突然提瞭一個要求。
「嗯,你說。」
我發誓我能答應小真的一切要求,哪怕讓我去把那個負心男人揍一頓。
「你能不能喊我一聲媽媽?」
表妹突然提出瞭一個讓我意料之外的請求。
「桐表哥,你就喊一句嘛,再說瞭,你在床上不也喊過遊萍阿姨媽媽嗎?」
小真語出驚人。
「那不一樣——」
我的解釋很徒勞,蒼白無力。
「有什麼不一樣!章文桐,你不就是想跟大舅媽上床嗎,有什麼大不瞭的?我還告訴你,你喊我一聲『媽』是天經地義的!」
最終我和表妹的電話不歡而散,或許是因為表妹窺破瞭我內心最隱秘的欲望,這個欲望,能夠暴露在伯母,師母和嬸嬸面前,卻不能暴露在表妹面前。
我其實很想告訴小真,對,我就是一個想跟自己親生媽媽上床的混蛋!我不但想上,而且我已經上瞭!
不僅是我,你哥和你媽母子倆之間也早已有瞭不倫的關系。
不過我內心卻有瞭更大的疑慮,為什麼表妹小真說我喊她一聲「媽」是天經地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