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再次降臨,徐婉惴惴不安的等到瞭十一點,她總結瞭一下前幾夜,固定的一點半驚醒來,所以她打算今晚挨到一點半再睡。
「這樣,應該就不會做那個夢瞭吧……」
當看完第三部電影時,趁著喝水的功夫,抬頭看瞭下墻壁上的十字繡時鐘,發現快十二點瞭,隱約松瞭口氣,再堅持一個多小時,她就能睡瞭。
「鸞兒……鸞兒……」
有些熟悉的男音在徐婉的耳邊輕喚著,隨著聲線越來越緊促,一股又一股的炙熱鼻息噴在瞭徐婉的耳後,緊接著,一雙強有力的手臂襲瞭上來,從後方將她牢牢的攬入瞭懷中。
不要!不要!
徐婉想要大喊,卻發現怎麼都喊不出聲來,顫栗的唇瓣上,隱隱被男人用指腹摩挲著,冰涼的指尖好幾次插進瞭她大張的小嘴裡。
完蛋瞭,她又被夢靨瞭……
眼睛看不見,四肢動彈不得,欲哭無淚的徐婉隻得認命瞭。
「鸞兒,想哥哥瞭麼?」
男人的手指過於冰冷,肌理不明的指尖輕掃著她整齊的牙床,然後逗玩著她的粉舌,徐婉無力的靠在他的懷中,在她舌頭被玩到發麻時,手指終於抽出瞭,閉合不上的小嘴,不由淌下瞭絲絲透明口水。
「唔……」徐婉羞恥的輕吟瞭一聲,男人的唇正輕舔著她的嘴角,甚至發出瞭細微的吞咽聲,二十來年還保存著初吻的徐婉,這一次顯然承受不住瞭。
這個夢,真實的要命!
突然,她胸前微微發涼,睡衣的紐扣正被人一顆一顆的緩緩解開,徐婉下意識的掙紮瞭起來,她在傢裡可從來沒有穿內衣的習慣呀!
乳頭突然被人用嘴含住瞭,帶著幾分濕潤的口腔,輕輕舔咬著那粒正在發硬的小櫻桃,一隻大掌更是用力的握住瞭另一隻雪白的椒乳。
啊……徐婉悶聲在心頭尖叫著,這幾晚的春夢可都是沒前戲的,每次她都是被操的死去活來,獨獨今晚,給她來這出,她都快忍不住瞭……
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兒!
上面的小嘴正被人吸吮著口水,那又是誰在吃她的乳頭呢?
這個認知讓她後背開始發涼,她的腰間緊箍著一雙手臂似鐵,而胸前卻有一隻狠狠揉捏著,還有一隻正朝雙腿間探去……
兩張嘴!四隻手!
「嘖嘖,阿鸞下面都濕瞭。」
另一道聲音陡然打斷瞭徐婉的驚愕,不知何時,她的睡褲連同蕾絲內褲都被扒到瞭腿彎處,稍稍分開的腿間,正被男人用手指撩撥著。
不用他說,她自己都能感覺到私密處的潮濕。
耳邊男人的笑聲邪魅極瞭,若不是睜不開眼睛,徐婉怕是早淚流滿面瞭,她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平時從不看有色的片子,怎麼做起夢來,是這麼的沒下限呢!
「不……要……」
兩根並合的手指插進下面時,徐婉費盡瞭全身的氣力,喊出瞭那兩個字,本該是怒氣沖天的吼叫,此時卻變的軟綿無力,似是淫糜的低吟。
不過這兩字才沖出喉頭,束縛著她的力量陡然消失瞭,漆黑的空間逐漸有瞭光亮,她試圖睜開沉重的眼皮,恍惚映入眼簾的卻是她最喜歡的蓮花水晶燈盞。
逐漸地軟麻四肢開始恢復瞭正常,在大腦清醒的第一時間,徐婉從沙發上驚坐瞭起來,心臟還在狂跳的她趕緊檢查自己身上,粉色櫻花的睡衣睡褲並沒有半點異常,完好無損的穿在她身。
茶幾上電腦播放的第四部影片已經到片尾瞭,她忙抬頭看向時鐘,才發現又到瞭一點半!
「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腦袋還有些發暈的她,按瞭按太陽穴,好不容易走到瞭洗手間,才從鏡子裡看見自己現在的狀態,凌亂長發下的瓜子臉,正散發著詭異的潮紅,而她的唇,嫣紅的微腫。
更要命的是,雙腿間莫名空虛,隱隱還殘留著被男人手指插入過的滿足感……
第二天一早,徐婉就打電話給瞭組長,以身體不適為由,請瞭一天的假。然後打車去瞭西街唐樂村,那一片是有名的城中村,她用瞭一上午的時間才找到瞭46 號。
毗鄰垃圾場的六層老式民居,墻皮剝落的外墻被紅漆噴滿瞭「拆」字,再往旁邊就是一排破爛瓦房瞭,據路人解說,那位姓李的奶奶,就住在其中一處,院門前有顆垂柳就是。
沿海城市的夏天是酷暑難當,徐婉頂著日頭敲瞭好幾次老式的木門,也不見有人,擦汗的紙巾用瞭一張接一張,等瞭十幾分鐘,隻能無奈轉身離去。
「小姑娘,怎麼才來就走瞭?」
剛到柳樹下的徐婉一聽這聲,忙轉過身,木門已經打開瞭,昨天她才見過的老奶奶一身黑色棉麻裙站在門口,拿著手中的蒲扇朝她招手。
「奶奶,我有事想請教你!」
「進來吧。」老人傢似乎早就猜透瞭她為何而來,也不多言,就進屋去瞭。
徐婉忙跟上,年代久瞭的老瓦房甫一進入就有股陰涼之氣,她下意識捂住起瞭雞皮疙瘩的手臂,緊隨其後。她手腕上的鐲子絕對有問題,她更是篤定這位老人傢知道些什麼,所以她今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過來瞭。
老房子的光線很暗,老人帶著徐婉進瞭一間屋子裡,擺設並不多,一排書架,一個四方桌和幾張脫漆的木凳子。
「來,坐吧,喝些水散散暑氣。」
「謝謝。」
端著水杯,徐婉輕飲瞭幾口,就暗自打量那排書架,在這個發展迅速的現代社會,還用線裝書籍的人,可不多瞭。
老人傢再回來時,不知從哪裡拿瞭毛筆和宣紙,坐定在徐婉身邊後,她笑著拿起瞭筆,沾瞭墨水的筆鋒輕走,一個似小楷的繁字體現在瞭白紙上。
「這個字,挺眼熟,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讀鸞吧?」
對古文學愛好頗深的徐婉,自小就練得一手好字,魏碑楷書她大致是認不錯的。
老人傢點瞭點頭,放下瞭手中的筆,說道:「這是北齊淮陰侯與其妻永康長公主定給幼女的名字,那位翁主便姓晏名鸞。」
徐婉大驚:「是不是那個歷史上有名的宓陽翁主晏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