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中,什麼都看不清楚,狹小的空間,卻充斥著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嬌吟,汗水與體液混亂……
「啊……你,你到底是誰……唔!」
被身下巨大的肉棒撞的猛晃的徐婉,咬緊瞭唇再次問到這個問題。
「快瞭,很快你就能再回到我們身邊瞭……」
是一道很低沉的男聲,壓抑著情欲,深沉的發冷,徐婉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還想再問,卻被男人強有力的手臂抬高瞭屁股,嵌在肉棒上的陰穴被狂插的淫水橫飛。
直到一股股的熱液噴射在子宮深處,縛住她的強大力量才開始漸漸消失,被操暈的她拼盡瞭最後一絲力氣,想要抓住床邊的模糊背影……
「啊!」從夢中驚醒,徐婉驚嚇起身坐在瞭床上,心有餘悸的喘息著,望瞭望吊頂上明亮的水晶燈,就知道自己又被夢魘住瞭。
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打開,發現和前幾晚一樣,時間不早不晚,依舊是午夜一點半。
這個固定的驚醒時間,讓她後背有些隱隱發涼,下意識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裙,依然原封不動的穿著,唯獨裸露的白皙雙腿還有些發抖,腿間的私密處,總有種說不出的漲,而自己的腰,更是酸疼的難受。
「呼,這個夢簡直是夠瞭……」
徐婉擦瞭擦額頭上的冷汗,就起身下床,準備去喝點水,這幾天晚上她都連續陷入同一個夢境裡,是那樣的羞恥,醒來以後都快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瞭,腦袋暈暈沉沉的,走起路來好幾次差點摔倒。
這也直接導致她白天工作時,難以集中精力,頂著一雙熊貓眼,第三次弄錯報表後,被組長狠狠訓瞭一頓。
「誒,徐婉你這幾天怎麼瞭?瞧你這樣子,像是縱欲過度似的,老實交代,是不是有男人瞭?」
垂頭喪氣的回到座位上,閨蜜薑莎莎就拽住瞭她,壓低聲逼問著。
「你想多瞭,我隻是沒休息好而已。」才說完,徐婉就忍不住想起瞭這幾夜的夢境,忽然就漲紅瞭臉,不過很快就恢復瞭正常。
薑莎莎可是個人精,和徐婉認識瞭十來年,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她在想什麼。
「徐小婉,你要是敢偷偷瞞著我有瞭男人,不帶給我看,小心我曝光你十歲時候的醜照!」
十歲時候的醜照,是徐婉不可言說的疼,她趕緊拽住瞭薑莎莎,無奈說道:「我真的沒有騙你,別瞎想,等會下班瞭一起去吃飯吧。」
可惜,還沒等到下班,薑莎莎就不見瞭人影,漂亮如她,總是少不瞭狂熱的追求粉。
徐婉隻得一個人下樓去瞭,公司這塊位於繁華的市中心,到處是林立的商業寫字樓,穿街過巷十來分鐘,才到瞭她最喜歡的小炒店。
正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期,小小的店子裡坐滿瞭人,徐婉隻能隨意找瞭個地方坐下,剛剛點瞭她最喜歡的香菇滑雞飯,旁邊坐著的老太太就喊住瞭她。
「小姑娘你這鐲子真漂亮。」七旬的老太太穿著得體,和藹的笑瞇瞭眼,指瞭指徐婉手腕上的玉鐲子。
徐婉一愣,正是夏季,她穿著短袖的連衣裙,腕間那隻白玉鐲來回輕動,隱約透著股沁心的涼氣,這是她十來天前在老傢宅子裡找到的,當時瞧著這鐲子通體透明,脂光亮澤,一時過於喜愛就戴上瞭。
可是這一戴上,就怎麼都取不下來瞭。
當時她還急忙打電話給她遠在國外的母親,詢問這隻鐲子的來歷,大概是年代太久遠,她母親也沒說個一二三出來,隻說是個好東西,護著戴就行瞭。
可惜這東西太沉瞭,戴瞭好些天她才習慣瞭些,頭一次戴去公司時,就被愛好收藏的經理喊住瞭,那雙三角眼瞅著鐲子差些冒桃心,開瞭天價想買,卻沒能從徐婉的手上拿下來,隻好作罷。
「謝謝奶奶。」
「小姑娘若是不介意,能讓我看看嗎?」
老太太語氣淡淡,也不見過多的喜愛,奈何散發的善意過濃,徐婉也沒多在意,就伸出瞭手去,瞧著老人傢捏起那隻水色上乘的玉鐲子,滿佈皺紋的手輕輕的撫摸著。
忽然,通體透明的鐲子裡,快速閃過一道猩紅的血光!
「啊!」徐婉還未來及去辨別那道逝去的紅光,方才還透著涼意的鐲子陡然發燙,疼的她尖叫瞭一聲,忙想去取下,可是再摸時,鐲子又變回瞭先前的涼度。
剛剛發生瞭什麼……
「小姑娘,你自戴上這鐲子後,可有發生過什麼怪事?」
等徐婉回過神來,老太太不知何時已經收回瞭手,端坐著笑看她,輕聲細語詢問著,徐婉還心有餘悸的翻看著鐲子。
「怪事?沒……不對,有!」
算算日子,似乎就是她戴上瞭這隻玉鐲後,當夜就開始瞭那些奇怪的夢,以前她的夢,可都是純綠色無污染的!
老太太看著突然紅瞭臉的女孩,笑意立刻變的瞭然,目光流連在那隻玉鐲上良久,在徐婉欲言又止時,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且算著時間,從戴上之後的第五十天時,如果沒事,就到西街唐樂村找我。」
說完,老人傢就起身離開瞭,一頭霧水的徐婉也顧不得吃飯瞭,買完單就往外沖,可惜怎麼也找不到人影瞭。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徐婉隻覺得後背涼意陣陣。
「誒,小姑娘,你跑這麼快做什麼,還沒找你錢呢!」店裡的服務員追瞭出來,將手中的零錢給瞭徐婉,卻發現她臉色有些不對勁兒。
「嘿,我說你剛剛是不是跟李阿姨說話瞭?」
「李阿姨?」徐婉的眼睛登時就亮瞭,忙問道:「你知道她住哪裡嗎?」
服務員點瞭點頭,這位特殊的熟客,她自然是知曉的:「她呀,就住在唐樂村 46號……對瞭,你可別瞎聽她說的話,她那裡有些問題。」
可惜,道瞭謝的徐婉來不及看她指向腦袋的手勢,就急匆匆的離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