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在昏黃的陽光中清醒,房門緊閉,可屋外眾人的嘈雜還是清晰可聞。

  雜亂的單人床,單薄的書架,老舊的寫字臺,還有緊靠墻角的女士自行車,這無疑是她的狗窩,舒適的狗窩,可不知為何,這一切又有些陌生。

  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讓她有些遲疑,她撫摸過蓋在門窗格柵上的簾佈,那是一種令人懷念的亞麻感。

  外面的人聲越來越清晰,他們似乎在討論著晚上要吃什麼,她眼見那陽光的黯淡,心裡覺得這時候才討論為時已晚,不解地打開瞭房門。

  大哥、大姐、二姐全都在場,連大姨、二姨甚至是很久沒見的姑姑也都在,甚至有鄰居的奶奶。

  「小四起來瞭啊。」

  出聲的是她都快忘記瞭的姑姑,她好像住在河北老傢,是真定還是定興,據說在老父親小時候曾得過大病,捉襟見肘讓爺爺他們曾把父親棄於街上,是這個姑姑把可憐的孩子背瞭回去。可她很奇怪,姑姑不應該比父親年紀長上很多,怎麼看起來年輕許多。

  「你想吃什麼,蘇茉。」

  母親擇著芹菜漫不經心地問著小女兒,「你爸想吃面條,你想吃什麼鹵?」

  「爸?」

  果不其然,是那個老頭。那個把寸頭剃短到和禿頭沒什麼兩樣的瘦高老頭囚在陽臺邊的躺椅上,彈著煙灰吞雲吐霧。

  「爸?!」

  她的父親早就去世瞭,她很清楚這一點,那麼這是什麼情況?

  老人沒有回答,他抹瞭把臉,繼續抽著香煙,那高聳的顴骨不怎麼打理的胡茬就和曾經一模一樣,身上還套著他最愛的毛坎肩。

  「爸!別抽瞭,你——」

  你就是肺癌死的。

  她沒有說下去,她不知道如何開口,記憶慢慢地湧現,她又想起瞭那個冬天。

  父親的肺癌查出來時已經進入晚期瞭,即使住進腫瘤醫院,即使托人找關系讓最權威的醫生當主治,也不能抑制住癌細胞的增長,不久便轉移到瞭肝臟……肝癌,那是最疼通不過的病癥,醫生每日給他註射嗎啡才能緩解一二,那個頂天立地的漢子身體越發消瘦,精神也越加萎靡不振,父親怕死瞭,可他又十分清楚自己躲不過去這劫難,在他和全傢人的痛苦與煎熬中,逐漸神志不清進入昏迷,待最後心跳停止,母親也不再選擇搶救。

  【老牛說過,他已經活夠瞭,別難為他瞭。】

  母親的淚水中帶著無奈,為父親病情奔波甚至找偏方尋巫醫的傢人也都放棄瞭,等人們回到傢告訴那個小子,幼小的序禮驚到半天不能理解。

  【姥爺死瞭?】

  人們沒有告訴他父親的病,甚至住院的事也沒告訴他,誰去醫院看父親都要避免讓他知道,他知道的隻是某一天開始那個老頭便不再去幼兒園接他瞭,然後不知不覺中,一個生命驟然而逝。父親去世的那晚,她抱著他一起入睡,兩人互相凝望,沒有說話,他們知道,隻有他們才能體會互相的心情,那種失去那種迷茫。

  「爸,爸!序禮呢?他人呢?」

  人們沒有聽見她的叫喊,隻有那老頭,那看不清他眼眸的老頭,抬瞭抬下巴,示意她向身後看去,她猛地轉回頭,看到瞭剛進門的男孩,他好像比她想象得大瞭點,他印象裡的小男孩依然身姿挺拔,帥氣俊秀,他穿著不知道是什麼學校的滑料校服,他向門看去,面露微笑:「進來吧,沒事,進來——」他的手從門後拉出瞭一隻嫩白的女人小手。

  「序禮!!!」

  瞬間的憤怒讓她頭暈目眩,她睜開瞭眼睛,全身出著虛汗,原來是一場夢。

  夜還深沉,她揉弄著自己的披肩短發,找著自己的小寶貝兒,看到她在身側的嬰兒床中熟睡,不禁松瞭口氣,小姑娘很讓人省心,遠比她的父親讓人省心,要是像她爸一樣哭鬧起夜,她可是伺候不瞭。

  她出瞭門去找水喝,朦朧間看到瞭上廁所的母親,她小聲地喚著:「媽。」

  自從她和傢裡人挑明瞭自己和外甥睡瞭,便住瞭回來,而且還住在外甥的房間。這樣的她,傢裡也沒人覺得管得瞭瞭。開始她和其他人碰面經常欲言又止,即使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母親,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過瞭一段才開始逐漸能正常對話。而且她先不論,在東瀛那小子還惹瞭一身騷,傢裡人其實還在勸他打瞭孩子,他態度堅決,也隻得作罷。當然,她是支持序禮的決定的,雖然她恨那個女人,但不管怎麼樣孩子沒有錯,就像她的小莉莉,難道她和序禮是冤孽,她就不該出生嗎?

  夏去秋至、秋離冬來,時間一長,所有知情人也隻能接受瞭這個現實,外人看到她回娘傢住,也隻當是現在的年輕人好個離婚,畢竟姨甥沒結婚國法也管不瞭他們,而且小莉莉怎麼說也是二姐夫婦的孫女,二姐在痛罵瞭她幾次後,更疼二個情種的女兒瞭。

  【你嫂子早就說過,你們肯定有事,說不定哪天要搞出事來;本來以為你結婚瞭,沒想到……】

  她和序禮覺得瞞過瞭所有人的亂倫,結果隻是人們當看不見而已,連眼前的母親都曾經在暴躁後嘟囔過,【老膩在序禮那屋,自己住瞭還老和序禮出去瞎鬧,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腿不太利索的老太太應瞭一聲,就趕緊哄她回去睡覺。

  「我夢到爸瞭。」

  聽到她的描述,老人皺瞭皺眉,老人說夢見死去的人不是什麼吉利的事,尤其不要和他說話。

  「我和他說話,他沒理我。」

  「那就好,那就好……快感再去睡會,等會你和你大姐他們還要去八寶山。」

  最近院裡死得老人越來越多瞭,剩下的反而是少數,早上要去祭奠的便是鄰居的尤爺爺,不過這次的告別儀式據說小的多,離休的尤爺爺並沒有麻煩單位,但是鄰居除瞭老牛傢,似乎也沒有別人會去瞭。父親的葬禮時,天蒙蒙亮,從傢出來到院門口,街坊四鄰一路圍著傢人哀悼,認識的不認識的店主,連收破爛的老大爺都來吊唁,院門口的道路和胡同都被堵得水泄不通,車連其中的五分之一都裝不下……這似乎和那時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瞭。

  「唉,你尤阿姨走之後沒兩年,老尤也走瞭,以前你爸在的時候,他們天天在一起扯閑篇兒……」

  母親絮絮叨叨的走瞭,她回去沒能睡著,想著自己的夢,想著父親,想著女兒,想著序禮,想著這一切的一切。她知道從理論講她的夢和父親沒什麼關系,不過是她憂慮的體現,那白嫩的女性手臂最能說明問題,雖然她支持那日本娘們兒和序禮的決定,可她可從來沒打算和別的女人分享序禮,尤其是那女人,她雖然從沒見過她,但是她知道姓佐藤的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燈:最早是那女人自己找上門的。

  她拿起手機,翻著微信記錄,尤其翻著那個負心漢的告白,渣男被戳穿後似乎開始真心懺悔。

  「……小姨,都是我的錯,我不是東西。」

  「如果你願意,我一輩子陪著你照顧你。」

  「我……我愛你。也許你知道,也許你不確定,但是,真的,我愛你。」

  她點著已經那些肉麻的情話,她一度不敢相信是那個愛臉紅的序禮說出來的,可作為女人,聽這種東西很容易上癮,不過她可不會就此淪陷。

  「那女人和孩子怎麼辦?」

  【狗屁愛我。狗屁——】

  「……我會處理的,小姨。雖然我現在沒法告訴你最後的答案,但是我不會說不要你和莉莉的,絕對不會。」

  【誰要他要,好像沒有他就不能活瞭一樣。】

  不過她知道,那小子讓他二選一,肯定會選她這個小姨,可她沒法逼他,那個女人懷著孕,而他也不是那種渣到天誅地滅的混蛋。

  【但是那個女人!】

  是的,真正的問題是那個女人。她從以前就知道,序禮肯定會被壞女人纏上,他有那種天分,從小到大有多少女人圍著他轉,要不是他很晚熟,肯定早就在花叢裡遊蕩瞭。

  她喘著粗氣,又把那個女人加她的微信號找瞭出來,她死盯著記錄久遠的幾個視頻。視頻的內容很是不雅,她認為都是那女人偷偷拍下的,內容無非就是男女在床上翻滾嬉戲。

  「不要臉——」

  可她還是忍不住點開瞭其中一個,序禮強壯的身體一絲不掛地出現在屏幕裡,成塊的肌肉比起前幾年更加結實漂亮,那種雄性運動的迅猛侵略性在一個看起來不大的房間裡肆意展露:頭上不知道為何蒙著內褲的女人被她的外甥壓在身下,他抓著那踢蹬著的豐滿美腿,胯部頂得像在高強度工作的打樁機,身下的女人被蹂躪的淫美女人巨乳亂顫,屁股兩側也不停承受男性的巴掌擊打。

  女人的若有若無地啼叫呻吟,床鋪的吱呀聲,還有那熟悉又陌生的男性低吼,她不禁渾身酸軟,下陰發熱,情欲湧瞭出來。她知道這不應該,她恨那女人,恨她能隨便在序禮身下發騷,恨她滿身肥嫩的浪肉,她知道自己那好色的外甥喜歡那種結實豐滿的女人,所以她也恨自己太過苗條,也許她自己多長點肉,序禮就不會對這種騷娘們產生新鮮感。

  【不過那也會苗條的小娘們出來吧——】

  是的,男人管不住屌怨不得女人,所以她最恨的其實樂序禮。

  不過沒有愛這恨又不知道從何而來,她的嫉妒也就是無根浮萍,她就像那些被綠帽的男人,愛恨交加,也許就像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序禮,那個時候的序禮同她的性愛充滿瞭暴力感,經常把她弄得亂七八糟。

  她這才明白,原來她自己也是這種善妒又拉不下臉皮的。她懂瞭自己,可那恨和愛依然不會消失,因為男人還在日本和女人逍遙,算著時候,也過去瞭危險的期限,又可以行房瞭,他肯定忍不住,當不瞭和尚,心中萬千思緒最終都化為瞭一句話。

  「操你媽。」

  這是她知道的最骯臟最惡毒的話語,也隻有序禮聽過聰敏賢淑的小姨說過如此惡毒的話語,而聽到女人污言穢語的哪天也是他們失去童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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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的母親已經去二樓安睡,電視裡播放的影片結束瞭。

  每周六夜間的《佳片有約》是他們不經意間形成的習慣,傢人全都知道,雖然今天的片子無聊到隻配讓人消遣,可這正合適陷入熱戀的二人。此時摟抱在一起撫摸親吻的二人失去瞭繼續膩歪的理由,有些悵然所失,又都不願意提議結束。

  「小姨——」

  序禮的手不老實的摸上瞭大腿,手指剮蹭的動作已然嫻熟,說著就進入瞭腿根。

  寂靜的夏夜,郊外的別墅,沒人管束的年輕男女,蟬鳴掩護著他們的喘息,女人的唇不自覺地撅起,悶熱的房間,流動的汗水,曖昧濃鬱,似乎隻差一絲火花就會引燃爆炸,可就在這個當口,女人還是退縮瞭。

  「睡吧……你媽在上面呢~」

  女人明顯壓抑著自己的欲望,邊說邊咬著自己的紅唇,就連這動作都充斥著魅惑,滑膩的皮膚炙熱到男孩都能感覺到,可是還是有什麼東西制止瞭他,點頭答應瞭她的話。

  「我媽,我媽,還是你姐呢。」

  滿腦子女人的男孩連抱怨都顯得沒什麼邏輯,他到沙發的一腳拉上被子就不發一語瞭。

  他們早就換好睡衣,別墅的房間沒有全部配備空調,他們和男孩的母親說話,都誰在客廳的寬敞的大沙發上。

  她其實也意猶未盡,嘴唇被自己咬得生疼,見男孩不打算理他,也氣鼓鼓關上夜燈,躺瞭下去。

  不過二人都沒有睡著,翻動、摩擦、呼吸的聲音一直在持續。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最先出聲的還是青澀的男孩。

  「小姨,小姨~」

  他的聲音輕到蚊子估計都聽不清,他慢慢向女人那邊蹭瞭過去。

  一個L字形的沙發,一人睡一邊,兩人的頭枕成一個夾角,男孩在她頭頂呼喚著她,那聲音帶著興奮、帶著輕佻,他已經嗅到瞭女人秀發上的清香,「小姨~」

  這未經人事的男孩怎麼能摸準女人的心思,持續著永遠不會有應答的呼喚。

  又過瞭十分鐘,他又往女人身邊挪瞭挪,頭已經來到瞭女人的上方,他的氣息都打到瞭睡美人的側臉。

  「小姨……」

  他呼喚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眼睛已經適應瞭月光,看到瞭那女人的側顏。

  微亂的青絲拂在奶白通透的皮膚上,搭在柔軟紅潤的雙唇上,「……美……小姨你真美。」

  他似乎覺得她已經熟睡,開始在她的耳邊發泄般說起瞭情話,平時根本聽不到的贊美,都出現在瞭深夜枕邊。

  女人突然翻過瞭身,把男孩嚇退瞭。

  「小姨?」

  「唔……」

  女人的輕哼還帶著唇齒間的水聲,那瞇著的雙眼幽怨又勾人,這一下讓男孩腦袋裡的什麼東西裂開瞭。

  他撲倒瞭纖細女體的上面啃著女人的唇,刮過卻已經長出胡茬的下巴和她光潔的額頭打架,舌頭從女人的上顎滑到側壁,又通道喉嚨,待把女人弄到喘不過氣才爬瞭過去,換瞭個方向撐在女人上面。

  「你想幹嘛,你不睡覺想幹嘛?!」

  女人的手一隻搭在男孩的手臂,一隻手伸進T恤露的空隙,摸上他的腹肌和胸膛。

  她感覺陰道突然痙攣瞭一下,本就潮濕的內褲又多瞭一股愛液,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強壯起來的雄性肉體使她不自覺地吸著鼻子,男人的手摸上瞭她的臉蛋,那是細膩溫柔的撫摸,他們的喘息聲卻越發粗重。

  「你要幹嘛——」

  「幹小姨。」

  沒等她反駁抵抗,男人的手指已經穿過瞭內褲的邊沿,她嚴防死守,確隻能讓男孩把頭錯到她的身下。

  「小姨,」她看不到裙下的男孩,他嘴裡流氓的話語卻能清晰傳過去,「唔,嗯,這個腿,這個大腿根,真嫩,真香~」

  「變態……你變態~」

  她並不豐滿卻也緊實有力的大腿皮膚被男人瘋狂舔舐,那皮膚的細膩光滑讓他從上到下舔瞭個遍,左腿舔完舔右腿,大腿舔完舔小腿,膝蓋舔完舔膝蓋窩,腳底舔完舔腳趾。

  「我……」女人的細小的聲音裡帶著開心和甜膩,「我他媽要被你吃瞭……哦~」

  「我就要吃瞭你!」

  男孩一口咬到她的大腿內側,當然沒有用力,可女人不自禁地挺起小腹,「咕嘰咕嘰——」兩聲,那青春又淫騷的味道隨著更清晰的水跡散發出來,隨即女人的內褲就讓男人親瞭起來。

  烏黑的陰毛通過蕾絲的鏤空刺激著男孩的鼻子,而他甘之若飴,他不管女人的推搡,撥開瞭內褲,撥開瞭那禁忌有柔軟的女陰之唇,看到瞭粉嫩的腔穴。那陰唇的柔軟和腔穴的律動都讓他心臟跳動急劇加快,他想也沒想就舔瞭上去,上唇壓著陰蒂,下唇都快到瞭菊穴,而舌頭在從尿道滑到瞭陰道口。

  「臟……啊——!~」

  無力的女人因外甥那出乎意料的侵犯一下到達瞭高潮,潮水打得男孩滿臉都是,雙腳打開成M型在沙發上亂踢。

  男孩趕快捂上瞭她的嘴,帶著色欲和愛意地勸諫,「小點聲,小姨,我媽聽見瞭咱們都完瞭。」

  女人的雙腿顫抖著,胸脯挺動著,沒有經歷過如此刺激的她也不想壓抑身體的反應,扔由四肢淫亂的擺動,男人摸著那蜷縮又張合的細長嫩腳,另一隻手也伸進瞭衣裙,在並不大的美乳上攥握,撥弄著挺立的粉嫩奶頭。

  半晌女人才平靜下來,無力地拍打著他,叫他別弄瞭,但是男人把身體下壓,曾躺在她身邊,咬著她的頭發和她膩乎,「不行,小姨你倒好,舒服瞭,我呢?」

  「滾蛋!還不是你,大色狼,流氓——」

  男人突然握著女人的手腕讓她觸碰自己的短褲,那堅硬挺立的巨柱讓女人一時失語。

  「你,你,你幹嘛?」女人身體的興奮讓她連自己的喉嚨都控制不好,「別……不行,不能這樣。」

  男孩帶著雄性氣息的唇強硬地吻上瞭她,一邊吻她,一邊挺動胯部,讓那巨棒和她的手臂大腿做接觸,嘴上還不饒人,「你倒好,小姨你這麼騷,都到這時候還不讓人舒服,自私鬼,色女……來吧,都到這地步瞭,要不然我就強奸你,對,反正你剛才都在裝睡,你其實才最想要把,就像那些癡女一樣張開大腿亂抖,是不是總在想男人——」

  「混蛋,我才……啊~」

  女人也開始迎合男人的唇亂親,心裡那團火又被挑逗瞭起來,他們根本就是在吃著對方。

  「去那個臥室,關上門……嗚嗚,好序禮……唔,好人——」

  「叫我哥哥,叫老公——哦~」

  男孩向所有男人一樣得寸進尺,提著無理要求,一手摟著她的後輩,一手在她的長腿和手臂上下撫弄。

  「去,去你媽的……嗚嗚,討厭……哥哥,去那裡面好嗎,這裡,我怕……」

  男人一個熊抱,就把女人帶走,他從沒想過女人那麼輕巧,而女人也沒想過他那麼強壯。

  終於,在那悶熱密閉的臥室裡,男人扯下瞭她的內褲和睡衣裙,那是一個和豐滿扯不上關系的身體,但是那苗條的身材讓人不禁贊嘆女人的完美,遠看纖細曼妙,近摸卻不缺少絲毫柔軟肉感,尤其是那美臀,看起來小巧,實則挺翹厚實,讓他愛不釋手。

  那個總被人稱為【衣架子】的小姨不著寸鋁,被外甥隨便擺弄著,她盡量遮住下陰和胸脯,可完全擋不住他身體的侵襲。一會兒美腳被男人舔吻,舌頭在腳趾縫隙的抽插讓她分開雙腿;一會香乳的乳尖被男人牙齒咬住,大手從女人屁股後面不停向前探尋,在柔軟的陰唇和陰毛上作怪。

  「別,別摸裡面,那裡面屁眼……哦~……你……哼!」

  摸著摸著,她似乎也自暴自棄地放開瞭,纖細的腳趾刮著男孩的毛腿,也拽起他的衣褲,一時間反客為主,讓同樣沒有坦誠相見經驗的外甥害羞不已,可嫩腳對陽具的摩擦,讓他的肉棒保持到堅硬雄起的狀態。

  「你,」女人雙腿放松的側躺著,手在男孩的臉上撫摸,「你知道怎麼做嗎……」

  她的嘴無意識地張開著,因為口幹舌燥不時用舌頭滑蹭,平時欺負他的小姨已經不再瞭,那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一個等待臨幸的雌性。

  男孩咽瞭口口水,抓住女人的雙膝慢慢拉開,點瞭點頭,可沒經歷過的兩人還是很緊張,女人都不敢再看男人,隻說著「快點,快點~」。

  「小姨,毛真多啊——」

  不知道為什麼,男孩突然蹦出瞭這麼一句話。

  從沒受過如此羞辱的她臉色大窘,見男孩還滿臉笑意,覺得定是嘲笑,對自己獻身的委屈和對方的不解風情十分憤恨,悲憤交加之時,罵瞭一句:「操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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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想起往事,她忍俊不禁,那時候的他們都那麼純真可愛,不過隨著那一句國罵,她的純潔沒瞭,男孩的純潔也沒瞭,他生氣地不管不顧地戳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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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操去啊,你姐她就在樓上呢!」

  「啊——!!!」

  「哈……哈,小姨,地方對不對……那個膜破瞭嗎?」

  女人用指甲使勁抓著他強壯的胳膊,「什麼破瞭嗎……操你媽!那又不是膜!」

  「那是什麼?」

  男孩喘著粗氣親著女人的嘴巴,輕柔地撫弄著女人的肌膚,隻是身體又用力向下壓去。

  「神經病啊!別動!——」女人的眼淚和口水都毫無儀態地傾瀉而出,「那……那是組織,是肉啊,你他媽混蛋!都流血瞭,你那麼大就生往裡面戳!」

  「呼呼……大還不好嗎?不過我剛才親你下面的時候就覺得不可能戳進去,那麼緊,那麼小,不過你那時候小穴正好張開——啊!!!」

  女人喘著粗氣用力掐瞭他一下,不讓他把自己的順從說出來。

  「你動吧——」

  「唉?」

  已經成為男人的男孩從女人的眼神中得到瞭回答,立刻開始試著輕微抽插。

  「還疼嗎……」

  他雙手撐在女人臉龐兩側,滿是肌肉的大腿無師自通地用合理地角度跪著戳動著,她火熱的雙手在在他胸膛抓撓,想要得不行,嘴上卻說道:「快點射吧,這樣你滿意瞭吧,唔~」

  隨著外甥一擊重擊,女人就破瞭功,嘴上咿咿呀呀地嬌吟漸漸增多,身體各處的瘙癢也在加劇,男孩被裹得緊緊的肉棒按理說不應該第一次就如此持久,可也許天賦異稟,讓她擺弄著美人小姨的肉體就像擺弄著自己的愛車一樣順手。

  撲哧撲哧地活塞響聲,唔麼唔麼的親吻聲,指甲在男孩後背的抓繞聲,組合成瞭動人的樂章。

  他們的性愛雖沒有序禮和佐藤的放肆,但一直都是那麼和諧,他們看著對方體會著對方每一絲情緒,隻十分鐘,女人濕滑的甬道就開始不自覺地抽搐,男人抓著她白嫩的屁股讓她摟起自己的脖子,用強壯的腰胯把輕盈的小姨槍挑起來,火熱柔軟的身體徹底貼上瞭他,那平時得理不饒人的小嘴隻能隨著他一次次得沖撞浪叫,彈性的翹臀被男孩的大手向皮球一樣抓握,還在挺動下身的間隙拍幾巴掌助興,臀部的拍打讓在外甥身上赤裸散發的女性不禁收緊陰部,抬起美腳。

  「嗚嗚,呼……小壞蛋,大壞蛋!……你……哦~」

  女人甜美的聲線讓男人發起瞭最後的沖刺,連續地挺動讓女人纖細的四肢和每個關節都開始沒有規律地擠壓晃動,如果從女人背部看去,那肌肉的互相作用美妙至極,尤其是美臀的臀窩兩側和下放,肌肉收縮扭動,迎接著將至的大爆發。

  噗嗤,噗嗤,呲呲——

  肉與肉的碰撞多瞭更多液體的參與,每一次肉棒和腔穴的較量都帶出大量淫水,終於,隨著那快被雄性揉搓進強壯身體的女人的長吟,還有腰胯部劇烈的痙攣,男人做出瞭最後的沖刺,雙方都顫抖地交出瞭自己的體液,潮噴的淫液和白濁的精種在美妙的女體和強壯的肌肉上溢出。

  「還來——禽獸……唔唔,人傢不行瞭~」

  然而女人馬上就被外甥翻過身子撅起屁股,被擺成狗爬式,那優美的腰臀葫蘆曲線隨著屁股被打而搖擺,新一輪的征伐又開始瞭,他們一直折騰到四五點才逐漸歇息,身體還黏在一體互相說著男女間的葷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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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

  她把手從被子裡拿出,手指上面披著晶瑩又粘稠的液體,她嗅瞭嗅舔瞭舔,感覺自己十分丟臉,可一想到自己和他那些荒唐的性愛,想到他們後來正周末的赤裸,想到他們乘著掀背跑車的車震旅途,那種作為女性的欲望就持續噴發。

  【這又不是錯的,我要不想他,哪來的女兒。】

  道理是沒錯,可他並不在她身邊。小姨又看起自己外甥和風騷日本女人的性愛,那女人穿著空洞很大的漁網絲襪伏在墻壁上,一下一下被男人撞出嬌哼,看著她浪蕩地抖著肥屁股,又抬起頭看看熟睡的女兒,心中千言萬語都匯成瞭一句話。

  「樂序禮,操你媽。」

  她關掉瞭微信,沾滿淫液的那隻手搭在瞭頭上。

  「你什麼時候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