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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事後

  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透過賓館窗簾的縫隙間,照射到季蓉蓉的雙眼時,後者終於發出瞭一聲甜膩誘人的呢喃聲。中年美婦一臉滿足,面容帶著被性愛滋潤後的春意和紅潤,眉宇間也沒有任何的疲倦,反而給人一種神采奕奕的感覺。

  她昨晚做瞭一個很長很長的春夢,在夢裡一個看不清面目,卻依然能夠察覺對方很帥的精壯青年,如同一頭常年禁欲的發情野獸般,將自己按在瞭床上,將他如同牲口般的陽具,捅刺進自己的肥屄厚穴裡,用各種體位瘋狂的肏幹著。

  那個精壯的青年就像是擁有著無限的體力,不斷地挺動著腰肢,不斷地用他如同驢屌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捅刺進自己的蜜穴裡,任憑自己如何掙紮,他依然在瘋狂的奸淫著自己。季蓉蓉也不知道在夢裡泄身瞭多少次,她常年積累的性欲被對方瞬間點燃,她像是不知廉恥的蕩婦般,曲意逢迎,晃動著她胸前的爆乳,扭動著豐腴的腰肢,主動朝後挺動她那如同磨盤般的兩片臀瓣,最終在一次又一次的泄身中,逐漸陷入瞭最終的高潮黑暗之中……

  那快感和愉悅是如此的真實,以至於季蓉蓉都以為那春夢是真的現實。可季蓉蓉也知道,這個春夢多半是假的,畢竟她的丈夫早就為瞭逃避賭債而跑路,至今下落不明。而她又潔身自好,根本沒有找過情人,那隻能是春夢瞭……

  在一聲嘆息中,季蓉蓉緩緩睜開雙眼,用幾秒鐘適應瞭一下周圍的環境和光線,這時才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並不是那個陳舊偏僻的出租屋。

  「這是哪裡?」季蓉蓉有些疑惑的喃喃道,她在說話間,忽然覺得唇瓣間有一抹白色的液體,那液體已經半凝固瞭,有些類似酸奶。她用豐腴的手指把那白色液體刮下來,放到鼻下聞瞭聞,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頓時湧入瞭她鼻腔裡,直欲讓她惡心作嘔。

  季蓉蓉心頭一驚,就欲起身,誰料腰後瞬間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她的面色頓時慘白一片,冷汗倏然就沁瞭出來。季蓉蓉隻覺得自己的腰仿佛是被人掰斷拆散瞭,那股劇烈的刺痛是她這輩子第一次遇到的,恐怕就隻有順產王圍乾時,分娩的劇痛能夠比擬瞭。

  「怎麼回事,我的腰好像都散瞭……」季蓉蓉眼裡籠罩著一層霧氣,她連最後一絲唇瓣上的血色都褪去瞭,喃喃道。

  她咬著銀牙掀開瞭身上潔白的被子,低頭看去,頓時大吃一驚。隻見季蓉蓉渾身上下除瞭大腿上包裹著油光透明棕色褲襪之外,竟是身無寸縷。即使是那油光透明棕色褲襪,也是殘破不堪,上面到處都是缺口和咬痕,大片豐腴的美肉從絲襪的破洞間露出,反而顯得更加淫靡!

  原本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面被種滿瞭草莓,而順著精致的鎖骨而下,則是她那兩個碩大滑膩的爆乳。此時那兩個乳球上滿是口水和咬痕,還有無數人手抓揉出的紅印。尤其是酒紅色的乳暈上面,甚至還有不少牙痕,顯然她的大奶子是被人啃咬瞭不少次。她的身體表面滿是細密的香汗,季蓉蓉本就是容易出汗的體質,昨晚和程庭樹翻雲覆雨,自然是香汗淋漓。如今過瞭一夜,那些香汗竟如同油脂般淡淡的在她體表形成瞭一層油光。

  順著豐腴的腰肢而下,則是季蓉蓉狼狽不堪的下體。那肥厚的陰阜上面滿是白濁,濃密烏黑的陰毛濕糊一片,早就風幹凝固在瞭一起。而那兩片原本就肥厚的大陰唇,如今更是因為過度的摩擦,而變得紅腫起來,變成瞭暗紅色,體積幾乎比之前還要大一倍,就像是兩根烤焦的香腸,朝外隆起,根本無法起到保護陰戶口的作用。而那小陰唇也差不多如此,腫脹得起來。

  至於那蜜穴口,更是有些慘烈。季蓉蓉已經幾十年沒有嘗過葷腥瞭,所以哪怕已經生過瞭一個孩子,她的下體依然緊窄。可是現在,原本兩根手指插進去都嫌緊的陰戶口,卻出現瞭一個能夠容納數指進出的黑洞!那黑洞短時間也無法自我愈合,隻能等待時間。而從那肉屄黑洞朝裡面看去,甚至可以看到裡面不斷蠕動的粉嫩屄肉和一股股腥臭粘稠的白濁。

  當然瞭,季蓉蓉的陰阜和蜜穴口自然少不瞭大量已經凝固的精斑,在紅腫的大小陰唇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淫靡色情。

  而到瞭這時,季蓉蓉才察覺到瞭她不光是腰疼,那下體仿佛撕裂般的劇痛和一股隱隱傳來的滯脹感,更是讓她疼得兩眼垂淚,幾乎發出呻吟。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我難道被人強奸瞭!」季蓉蓉並不是雛兒,她雖說已經接近二十年沒有性經驗瞭,可畢竟不是那些懷孕都不知道的女中學生。她立刻慌張的聯想到自己可能是被強奸瞭,隻是「紅杏出墻」的殘留藥效讓她還沒有徹底清醒,以至於沒有註意到自己的身邊,還躺著一位同樣赤身裸體的健壯青年!

  而直到季蓉蓉慌張中揮手碰到瞭對方的大腿,她才發現身旁居然還躺著一名赤身裸體的健壯青年。那青年約莫二十上下,面容俊俏陽光,五官端正秀氣,眉宇間又帶著一抹難以明說的邪魅之意。他的肌膚並不像那些嬌生慣養的小孩子那麼雪白,而是帶著讓白種人極為艷羨的古銅色,那一塊塊棱角分明的肌肉更是會讓無數少女歡呼。而在那同樣滿是精斑,污漬累累的下半身,則是搭著一根粗長猙獰的肉棒。

  哪怕處於睡眠狀態,那青年的肉棒依然堪比普通成年人勃起時的狀態,那十五六厘米的長度,如同嬰兒手臂般的粗細,不斷隨著呼吸而蠕動,仿佛蚯蚓般覆蓋整個棒身的青筋,都顯示著那青年陽具的可怕。更不要說末端那兩個沉甸甸的暗紅色睪丸,以及那完全剝離包皮,泛著紫紅色光澤,馬眼處還滴著殘精的碩大龜頭!

  饒是已經生過孩子的中年美婦季蓉蓉,看到那根肉棒,也是有些心驚。畢竟她的丈夫王富貴吃瞭藥之後,也不過這種水平,而那青年還沒有勃起就可以這樣瞭,要是真的勃起瞭,那豈不是……

  可是等到季蓉蓉看清那人的長相時,她卻面色大變,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麼會是他!」季蓉蓉面色扭曲,仿佛受到瞭巨大的打擊(其實確實受到瞭巨大的打擊),那個躺在自己身邊,極有可能在昨晚侵犯瞭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兒子的好朋友和兄弟的程庭樹!那個一直被自己視為幹兒子的青年!

  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止不住的流下,季蓉蓉強忍著悲痛,用豐腴的玉手捂住瞭自己的嘴唇,「為什麼,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是小樹昨晚強奸瞭我?我待他明明那麼好!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季蓉蓉和所有被侵犯的女性一樣,事發之後有憤怒,有慌張,有無助,有恐懼,她像是一隻受驚的貓咪般,蜷縮在棉被的角落裡,試圖讓自己能夠感受到一點安全。

  下體的疼痛和羞惱無助的心理,讓季蓉蓉銀牙緊咬,她想舉起玉手,狠狠扇眼前這個奪走自己貞潔的青年幾個耳光。可是多年交往的親情讓這個溫和善良的中年美婦又有些下不去手,看著那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年歲的青澀面容,季蓉蓉咬著嘴唇,淚水如同斷裂的珍珠串,不斷從的眼角滑落,她遲疑瞭半天,還是舉起瞭手掌。

  就在她的玉手即將和程庭樹的臉頰來個親密接觸時,還在沉睡中的後者忽然身軀一顫,然後從嘴裡發出瞭一陣焦急的呼喊:「季姨,你別怕,有我在這裡,那個胖子傷不到你!」

  季蓉蓉頓時愣在瞭原地,她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這種話語,一時間竟愣在瞭原地。這時記憶如同漲潮的海水般湧入瞭她的大腦之中,她隱約記起瞭昨晚發生的事情,她被經理強行要求穿的極為妖艷,去跟那個矮胖油膩男陪酒。結果那個猥瑣的矮胖油膩男對自己動手動腳,她憤怒的想要離開。結果自己被要求喝下一杯高度雞尾酒,季蓉蓉為瞭脫身,被迫喝瞭那杯顏色怪異的酒,結果喝瞭之後,頭腦模模糊糊的,直到程庭樹的出現,他似乎幾招便打飛瞭想要非禮自己的那個混蛋矮胖油膩男,然後抱著自己離開瞭酒店,然後……

  接下來的事情,季蓉蓉就有些記不清瞭,她隻是隱約的勉強回憶起,似乎程庭樹帶著自己來到瞭這傢賓館。她最後的印象是自己撲向瞭程庭樹。等等……

  「為什麼是我自己撲過去的!」季蓉蓉原本就不是什麼擅長思謀之人,她努力想著其中的關聯,隻能得出昨晚自己被那個混蛋下瞭藥,結果被程庭樹救瞭,而那個老色鬼下的是春藥,程庭樹在救自己的時候發現自己發情瞭,然後不得不把自己帶到這個賓館,結果春藥還是發作瞭,自己撲倒瞭對方……

  季蓉蓉這時候才想起來,似乎是自己撲倒瞭程庭樹,而不是他強奸瞭自己。可是昨晚……季蓉蓉看著那雙人床上慘烈的模樣,便知道昨晚的性愛戰況有多麼慘烈瞭。看到這裡時,季蓉蓉也有些臉頰緋紅,她很難想象自己昨晚會放蕩成什麼模樣,才會把雙人床折騰成這副模樣。而程庭樹則是一臉的疲倦,躺在那裡鼾鼾沉睡著。

  季蓉蓉註意到程庭樹身上也有不少殷紅的抓痕和口水的唇印,顯然那是自己給對方留下的。她頓時有些羞紅瞭臉,畢竟在她樸素的價值觀看來,似乎是中瞭春藥的自己,恬不知恥的強奸瞭前來救自己的兒子基友程庭樹。以她的想法,自己常年得不到性愛的滋潤,所以在和年輕氣盛的壯小夥交媾時,肯定把對方給榨幹瞭,所以才會導致這種情況出現,害得人傢癱軟在床。

  而現在該怎麼辦呢?這個問題是季蓉蓉必須要面對的,她昨晚和自己兒子的基友交媾瞭一夜,甚至可能不止一回!這種事情傳出去,她哪裡還有臉活在世上,畢竟對方和自己兒子一樣大,甚至平時還阿姨阿姨的喊著,結果自己這個阿姨反而和對方滾到瞭床上去,這讓她該如何自處?

  作為一個並非有急智的農村中年美婦,季蓉蓉唯一想到的應對方法便是逃避!她想要趁著程庭樹還沒有蘇醒,偷偷的逃離賓館,然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而在她看來,程庭樹也不是那種會亂嚼舌根的壞孩子。或許對方以為是他自己出去玩,然後隨便找瞭傢賓館休息瞭……

  盡管這個理由連季蓉蓉自己都沒辦法信服,可她還是願意當鴕鳥,她本能的想要逃避昨晚和一個比自己小近二十歲,能做自己兒子的青年交媾瞭大半夜的荒唐淫亂事實!

  於是逃避這個想法一旦形成,便深深的烙印在瞭季蓉蓉的腦海裡,她強忍著腰肢和下體的酸痛,拿著凌亂的丟到地面的緊身包臀裙。好在那包臀裙並沒有被淫水或者精液污染,否則的話,季蓉蓉就隻能拿著程庭樹的衣服離開瞭。

  隻是現在兩腿上的油光棕色褲襪已經殘破不堪瞭,到處都是拉絲和破洞,這樣反而帶有更強的誘惑性,那股風塵氣息比起漁網襪有過之而無不及。季蓉蓉有些猶豫,那油光棕色褲襪可是她花瞭大代價才買的品牌貨,這讓她極為不舍。可是看到那渾身赤裸,下體濕糊的程庭樹,她還是咬瞭咬牙,忍著酸痛將腿上的那殘破的油光棕色褲襪給費力的脫下來。

  不知道是因為過於殘破,還是季蓉蓉渾身香汗淋漓的緣故,那原本穿起來還頗為費時費力的油光棕色褲襪,此時脫下來卻相對簡單。花瞭大概一分鐘的時間,季蓉蓉終於把那條已經拉絲殘破的油光棕色褲襪給脫瞭下來,她遲疑瞭片刻,並沒有將其帶走,而是丟到瞭廁所裡的垃圾桶裡。然後便扶著墻,打開房門,緩緩的離開瞭這間客房。

  或許這間賓館地處偏僻,又不是什麼節假日的緣故,所以走廊上沒有任何的旅客。即使到瞭前臺時,那個猥瑣的中年男子也沒有阻止季蓉蓉離開,隻是看著她那豐腴的身影,他摸著自己的老鼠須,感嘆道:「真是塊好羊肉啊,嘖嘖嘖……」

  等到離開賓館大門時,強烈的陽光照射得季蓉蓉有些睜不開眼,她手搭涼棚,然後拿出瞭手機,卻發現上面有好幾個兒子的來電。她頓時有些緊張起來,連忙把電話撥回去,她擔心自己昨晚沒接電話,會讓兒子急得報警,所以緊張得不得瞭。事實上還真是如此,若不是昨晚半路遇到瞭凌薇兒,恐怕王圍乾真的會打電話報警,甚至還會動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到那時恐怕事情就不好收手瞭。

  「快接啊,快接啊……」季蓉蓉看著那「正在振鈴」的提示,在心裡默默的念叨著,她的手心已經沁出瞭香汗。

  結果不到三秒,電話就被接通瞭,兒子王圍乾焦急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媽,你昨天晚上去哪兒瞭?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急死我瞭知不知道?」

  季蓉蓉聽著兒子那焦急到帶著一絲隱藏哭腔的聲音,頓時心裡一暖,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濃濃的愧疚之意。兒子那麼體貼自己,關心自己,結果自己卻因為下藥和他的好朋友在賓館翻雲覆雨瞭一夜,甚至都沒有回個電話給兒子。可是現在她卻不得不阻止謊言,擠出一絲笑容道:「唉,昨晚……昨晚我們公司聚餐……我和一個要好的同事……嗯,喝多瞭……所以就睡在人傢那裡瞭……」

  好說歹說之下,季蓉蓉終於讓王圍乾把心放回瞭肚子裡,她剛剛邁開那豐腴的大腿走向臺階,卻覺得腰間一陣劇痛,面色不由得一紅,昨晚她究竟是如何瘋狂的?季蓉蓉自己都有些不敢去想瞭,她連忙扶著腰,強忍著腰間和下體的酸痛,走向瞭公交站臺。最為尷尬的是,盡管在賓館裡已經擦拭摳挖瞭很多遍,可是下體子宮頻頻不正常的宮縮,以及一些射在瞭深處的精液,卻在滴落到她的內褲上面,讓她覺得下體一陣清涼。

  而在她傢租借的城中村裡,王圍乾收起瞭手機,媽媽明顯是撒謊瞭,她昨晚究竟去瞭哪裡?季蓉蓉不肯說,他作為一個孝順兒子,自然也不願意去刨根問底,可是王圍乾總覺得有些不安,明明媽媽和凌薇兒說的一樣安全,並沒有出事,那麼他心裡為什麼總有股不安和失去瞭什麼珍貴之物的心悸呢?還有就是自己的好兄弟程庭樹昨晚似乎也是一夜未歸,他又去瞭哪裡?

  當然王圍乾是怎麼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的美母季蓉蓉會和自己最信任、憧憬的基友程庭樹滾到床上性交的。他還以為後者是遇到瞭夜王的什麼麻煩……

  而視角再回到賓館的那個房間裡,在確認季蓉蓉不會回來後,躺在床上裝睡的程庭樹忽然睜開雙眼,發出一聲嘆息。面對著昨晚和自己基友美母上床酣戰的情況,他也沒辦法善後,隻能和對方一樣采取鴕鳥戰術。程庭樹隻能賭季蓉蓉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不然的話,一切都會變得非常麻煩。到時候恐怕他和王圍乾的好朋友關系,也得一刀兩斷瞭,甚至搞不好會鬧上派出所去。

  現在看來,他似乎賭對瞭!

  程庭樹從滿是穢物的雙人床上面坐起,誰料稍微用力,腰部便傳來瞭一陣劇痛。他面色一變,眼裡露出瞭不可思議的神色,自從出師以來,他和不少的女人都發生過瞭關系,可是現在居然被對方給榨幹到腰酸背痛。

  「還是功夫不到傢啊!」程庭樹捶著自己的腰肢,咬牙說道。

  他自然不會知道像季蓉蓉這種屄厚穴深的炮架,往往最能給男人榨精,正所謂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季蓉蓉不是二八佳人,卻是虎狼之年的怨婦,又積累瞭大量的情欲,程庭樹想要貪嘴自然是被榨得腰肢酸軟疼痛,能夠下地還是依靠他強悍的身體素質,否則早就趴床上幹喘息瞭。

  「等等……我記得季姨的絲襪……」程庭樹忽然想到季蓉蓉之前把大腿上絲襪給脫下來,丟到瞭廁所的垃圾桶裡。他心道也得給這次和季姨的瘋狂性愛留個紀念,於是便穿好衣服,扶著腰朝著廁所而去。

  好在廁所的垃圾桶沒有什麼穢物,隻有那條出現明顯汗漬的殘破油光棕色連褲襪。程庭樹連忙拿起來,放到鼻下,一股帶著汗水和季蓉蓉體香的混合氣味,頓時湧入瞭他的鼻腔之中。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特質的緣故,季蓉蓉的汗水並沒有常人那種酸臭味,反而帶著一絲很淡的香氣。

  程庭樹小心翼翼的把那套原味絲襪團起來,塞到瞭褲兜裡,然後打開房門,拿著房卡去前臺退房。

  當猥瑣的賓館老板看到程庭樹出現時,頓時露出瞭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然後一語雙關道:「昨晚睡得不錯啊!」

  程庭樹沒有心情跟他扯淡,丟出房卡,然後說道:「我要退房!」

  而賓館老板的笑容更加燦爛瞭,他搓著手說道:「您的押金可以退給您,不過我得扣你一百元的被褥折舊費,還請您見諒!」

  程庭樹頓時面色一紅,他也沒有在這方面糾纏多久,他當然知道對方的意思,畢竟昨晚和季蓉蓉的酣戰恐怕大半個賓館都能聽到。想來這老板早就預料到這點瞭,他拿著賓館老板退的押金,扶著一瘸一拐的走出瞭這傢賓館。

  當他適應瞭外面的陽光後,正好有輛出租車即將駛過賓館前面,程庭樹連忙揮舞著手臂,攔下瞭那輛車。說來也巧,這輛出租車正是昨晚送他和季蓉蓉來這裡的那輛,值夜班的司機正打算回去睡覺,看到程庭樹伸手攔車,卻敵不過賺錢的欲望。而當他見到程庭樹進到後座時,也是有些蒙瞭。

  看到程庭樹扶著腰,齜牙咧嘴的猙獰模樣,他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心道:「我去,現在的富婆這麼瘋狂的嘛,一個壯小夥給折騰成這模樣瞭!算瞭,我還是安心開我的出租吧!哪有什麼一夜暴富喲!」

  「師傅,去楚天公寓樓!」程庭樹幾乎是從牙縫裡報出瞭地址,然後扶著腰,癱坐在那裡。

  司機有些膽顫心驚的睨瞭眼後視鏡,然後一打方向盤,踩著油門掉頭往楚天公寓樓而去。

  「呵呵……朋友,那位跟你一起的女士呢?」司機把著方向盤,眼睛時不時看著後視鏡,然後試探性的問道。

  程庭樹也沒在意,回道:「她啊……我還沒睡醒的時候就走瞭……」

  司機舔瞭舔嘴唇,然後繼續問道:「你這腰是……」

  程庭樹隨口答道:「肌肉拉傷。」

  「哦哦,那是該得註意啊……」司機看到前面正值早高峰堵車,幹脆緩緩減速,然後說道:「你雖說累,可是來錢快啊,不像我……」

  「叮!支付寶到賬五萬元……」這時程庭樹的手機支付寶忽然傳來瞭提示音,倒是嚇瞭兩人一跳。程庭樹連忙打開手機,卻見屏幕上彈出瞭幹媽的微信消息。

  「小樹,你的那些化妝品效果真的是非常不錯,第一批使用的客戶都說好!這五萬塊算是給你的分成!要是還有的話,那就繼續給幹媽送來啊!很多客戶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繼續用這種化妝品呢!」

  程庭樹微微一笑,喃喃道:「還是幹媽做事利落,錢這麼快就到賬瞭。」

  司機聽到這話,頓時眉毛一挑,剛才支付寶到賬的聲音他聽得清清楚楚的,他萬萬沒想到那個小白臉陪富婆一晚,對方居然直接給他打瞭五萬塊!一股名為嫉妒的情緒湧上瞭他的心頭……

  不過很快車流便開始動瞭起來,司機還是將心思放在瞭開車上面,他很快就忘瞭這事。直到楚天公寓樓附近的街道停車區域,他才聽到自己的手機提示,支付寶到賬瞭一筆車費。

  「唉,還是老老實實開出租賺錢吧!我可沒有那個小白臉的身體素質喲!」司機打著方向盤,苦笑著朝著自己傢而去。

  而程庭樹看著那不遠處再熟悉不過的楚天公寓樓,剛準備進門,卻在大門前的另一條街的轉角看到瞭一個熟悉的身影。

  「盛依依,她去超市的?」程庭樹看著拎著塑料袋的那道熟悉的身影,忽然認出瞭那是昨天給自己提示的盛依依。

  而盛依依也看到瞭程庭樹,她猶豫瞭一下,將塑料袋不動聲色的挪到瞭身後,然後款款迎瞭過來。

  「昨晚過得好麼?」盛依依微笑著問道。

  程庭樹舔瞭舔嘴唇,眼神有些躲閃,「嗯,還不錯。你是去超市瞭?」

  「嗯……」盛依依也是含糊其辭,然後試圖轉移話題,「是啊,去買瞭一些東西,走吧,范阿姨昨晚還來我這裡查崗的,估計現在氣得不行。」

  「呵呵呵……」程庭樹隻得苦笑,他剛才查看手機時,就發現自己的老媽給自己打瞭十來個電話,估計現在已經氣瘋瞭。他剛打算組織下措辭,忽然聞到瞭一股淡淡的藥味。那是一些中藥材的氣息。

  「你買的是藥?等等……你的臉色為什麼如此蒼白?」程庭樹這才發現盛依依有些面無血色,原本紅潤的唇瓣都有些灰白,連忙問道。

  「沒什麼,最近有些睡眠不足罷瞭,你別多想。」盛依依試圖淡化對方的擔憂,連忙裝出沒啥問題的模樣。

  程庭樹早就不是吳下阿蒙瞭,他一眼便看出瞭對方那明顯不是睡眠不足,而是靈源受損,傷到瞭根本!他奪過盛依依的塑料袋,打開一看,裡面都是一些補氣回血的藥材。程庭樹頓時眉頭一皺,聯想到昨晚她忽然的提示,便已經隱約猜到瞭盛依依最終還是成為瞭一名命數師。

  「沒事的,因為是救人,所以天道懲罰是最輕的……」盛依依是何等聰明伶俐之人,她最擅長察言觀色,看到程庭樹面色數變,便知道自己的情郎已經猜到自己成為命數師的事情瞭。不過這件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的,她隻能把事情往輕瞭說。

  程庭樹當然知道天道懲罰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曾經聽過瘸腿乞丐說過,天道懲罰裡最輕的一種便是古代五刑裡的「笞刑」,也就是用竹片抽打犯人的身體。可是由天道實行的笞刑,其能力有多大?程庭樹也不知道,但從盛依依滿臉蒼白的情況來看,恐怕……

  他在心裡嘆息一聲,連忙打開久違的系統,一連串的提示音瞬間淹沒瞭他的大腦。不過程庭樹沒有工夫去看那些消息,他立刻打開系統商城,然後兌換瞭一枚「益陰恒陽丹」。

  益陰恒陽丹是一種珍貴的恢復類丹藥,專門用來讓術士快速恢復損耗的元氣,修補受損的根基。這種丹藥在商城裡一枚就需要耗費8000情欲點和B級情欲令一枚,而程庭樹為瞭盛依依,眉頭都沒有眨一下,便直接兌換瞭一枚,然後塞到瞭對方的手上。

  盛依依隻覺得手心一涼,一枚渾圓飽滿的紫色丹藥便出現在她的視線中瞭,她頓時覺得一股香氣直接湧入瞭鼻腔之中。僅僅是聞瞭一口,盛依依立刻覺得原本有些沉悶滯澀的胸腔頓時舒緩瞭不少,她便知道那枚丹藥絕非尋常之物。

  「吃吧,多虧瞭,我才救下瞭季姨。」程庭樹有些心虛的把視線瞥向瞭其他方向,然後緊張的說道,就像是偷情之後遇到瞭查崗的妻子。

  盛依依心裡一暖,手腕一翻,便將那枚紫色丹藥吞下,那益陰恒陽丹入口即化,化為一股清爽的冷流湧入瞭她的體內。盛依依忍不住打瞭個寒顫,她隻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瞬間被凍結瞭,緊接著便扶著墻壁,噴出瞭一口腥臭的污血。隨著那口污血的噴出,她體內的煩躁劇痛之感頓時消散無蹤,而原本火辣辣的臟器和血管處,也是湧出瞭一股暖意,那股暖意很快便流轉到盛依依的體內各處,她頓時發出瞭一聲舒暢的呻吟。

  「沒想到這丹藥居然如此厲害,我的內傷居然好瞭七七八八瞭。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這麼高級的丹藥?」盛依依問道。

  程庭樹猶豫瞭片刻,他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從系統裡拿到的,他隻能含糊其辭,不願意正面回答。而盛依依從來都不是讓情郎拂面子的女人,她也就不再繼續追問。兩人結伴回歸公寓,隻不過在十一樓時,程庭樹隻能離開電梯,順便招呼盛依依中午來他傢吃飯。

  可是等到電梯大門關閉時,程庭樹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卻下意識的咽瞭口唾沫。他知道自己的母親很疼自己,可范清妍也不是無限制的溺愛孩子,以前她就曾經提出過門禁的事情,但凡程庭樹不遵守規矩,回傢之後必然是一頓訓斥。程庭樹知道這回徹夜不歸,又沒有接老媽的電話,肯定讓范清妍氣得夠嗆,他已經能夠想象到老媽氣急敗壞的模樣瞭。

  程庭樹想到這裡,再次咽瞭口唾沫,他拿出瞭兜裡的鑰匙,然後插進瞭門鎖裡,輕輕的轉動起來。誰料他在外面轉動鑰匙,門把手卻自己轉動瞭起來,程庭樹還沒反應過來時,大門就被人猛地大開,緊接著一陣破風聲頓時從門後襲來。

  「敵襲!」程庭樹頓時瞳孔一縮,反手一拳劈向瞭對方。而來人的鞭腿頓時被他的劈掛掌給震開,不過對方使用的是連環腿,一擊不中,另一記鞭腿已經隨之而來瞭。程庭樹這時已經看清來人正是自己的大姐程庭芝,便知道她肯定又是腦子犯渾,想拿自己出氣瞭。

  不過程庭樹也想知道和季蓉蓉交媾過後的自己,實力變得有多強瞭。於是他既沒有示弱,也沒有退縮,反而化掌為爪,十指如鉤的朝著大姐的身體抓去。程庭芝也沒有想到素來畏懼自己的弟弟,居然會主動的攻瞭過來,當即也有些意外,不過她本就是暴力大姐頭的存在,現在程庭樹既然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自己瞭。

  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瞭,程庭樹的龍爪手居然在手指附近爆發出瞭一股呲呲作響的無形氣流,看得程庭芝瞳孔一縮,不由得低喝一聲道:「真氣外放,你成先天高手瞭?」

  不過也她也僅僅是有些震驚罷瞭,畢竟程庭芝很久之前就已經是功臻先天的高手瞭,現在看到弟弟也進入到先天境界,雖說有些驚訝,可也僅限於此罷瞭。她原本有所顧忌,怕傷害到弟弟,所以一直沒有外放真氣。現在既然程庭樹也能真氣外放,那就沒有留手的必要瞭,她低吼一聲,修長圓潤的美腿周圍頓時縈繞著一股無形的真氣,直接把她的警褲吹得獵獵作響。

  程庭樹面色一變,他能夠感受到自己那微弱外放的真氣,根本不是自己姐姐的對手。哪怕隻是正面對著程庭芝,他都有種呼吸受到影響的跡象,這要是打起來,他豈不是要被暴揍一頓?

  就在程庭芝即將踢出一記鞭腿時,一個帶著慍怒的成熟女聲忽然自程傢住宅裡傳出。

  「你不是要去上班麼?怎麼還在這裡?是想要把屋子給掀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