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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趙曉娟的懷孕和瘸腿乞丐的最後授藝

  這一章是程庭樹的師父現階段最後一次露面瞭,等到男主再度看到他時,估計是大後期,即將決戰瞭。

  趙曉娟不出意料的懷孕瞭,但這也意味著接下來的章節裡,會有一段時間沒有戲份。不過到瞭安定期後,還會有懷孕PLAY和婚禮夫目前犯的戲碼喲。但是之後的話,趙曉娟便基本沒有太多大片的劇情瞭,在男主開公司時,會以白領的身份進入。本來是準備留著謝偉,在公司裡搞搞夫目前犯的戲碼,但是那樣和陳瑩的定位就有些重合瞭。於是謝偉隻能在後面意外死瞭。

  趙曉娟的戲份大體如此,後面除瞭公司篇外,基本就沒有太多涉及到主線劇情的瞭。當然肉戲肯定不會少瞭她,畢竟趙曉娟在後宮定位還是比較特殊的。

  |下一章的話,母上和大姐就差不多回來瞭,同時夜王的第一波攻擊也即將來臨,隻能說敬請期待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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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懷孕瞭。」從廁所裡回來的趙曉娟,面無表情地對程庭樹宣佈瞭這個重磅炸彈。

  而原本早有心理準備的程庭樹,在親耳聽到這個消息後,還是忍不住露出瞭喜悅和激動的神色,畢竟嚴格來說,他本人也不過隻是個十九歲的大男孩,現在趙曉娟直接告訴他,他也有自己的孩子瞭,程庭樹豈能不又驚又喜?

  隻是趙曉娟的神色過於淡然,以至於他有種不確定感。在他看來,以趙曉娟的性格,要麼是撕心裂肺地怒斥控訴自己,要麼就是真的臣服,軟語哀求。可是現在這種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的模樣,倒是讓程庭樹都有些狐疑起來瞭。

  「哦,你真的確定懷孕瞭?」程庭樹原本打算問她,那是不是自己的種,不過仔細一想,那段時間除瞭自己無數次的無套中出內射,恐怕就沒有人碰過她。

  即使是謝偉,也被他用道具給修改瞭記憶。而以趙曉娟當時的狀態,她也不會有心思去和謝偉性交。

  趙曉娟取出一張醫院的證明,雖說上面是醫生那種比符文還潦草的字跡,可程庭樹還是從旁邊的數據看出,趙曉娟應該是真的懷孕瞭。

  程庭樹轉頭看向趙曉娟,眼裡的喜悅已經不再壓制,他幹脆直接坐到瞭趙曉娟的身旁,然後不顧對方的反抗,直接抱住趙曉娟,滿臉悅色道:「沒想到我居然一發入魂,讓你懷上瞭,男孩女孩?」

  趙曉娟此時心裡可謂五味雜陳,自己懷孕原本是件喜事,可是未婚先孕對於她這個生性保守的女性來說,顯然不是個能說得出口的消息。更何況那孩子的父親,不是自己的正牌男友謝偉,而是那個數次強奸自己,無數次中出內射自己的大男孩,小淫魔。

  若是放在之前,趙曉娟絕對第一時間去醫院打掉這個孽種,可是自從謝偉在關鍵時刻拋棄自己獨自逃生,而那個自己極度厭惡仇恨的小淫魔救瞭自己之後,她的內心便產生瞭一絲動搖。程庭樹的各種優點開始在她心裡放大,幾乎每時每刻,趙曉娟想到的都是程庭樹的好,而謝偉那拋棄自己,獨自逃生的背影,也一次次出現在她的夢境裡,趙曉娟每次都會夢到自己被黃三那些人圍堵,他們撕碎自己的衣物,想要將那些腥臭的肉棒插入自己的體內,而最危急的時刻,卻是程庭樹出現打跑瞭對方,救下瞭自己。

  所以趙曉娟一直猶豫到現在,當然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發現自己最近的性欲越來越強烈,尤其是每次從睡夢裡醒來,自己的內褲和床單都會被淫水所浸濕。在一天天的春夢後半段,程庭樹救下自己之後,自然也不會客氣,當場都會侵犯自己,然後每次都是無套內射,雖說是春夢,可是那種滾燙精液的質感,卻讓趙曉娟每天凌晨都要換內褲和床單。

  「哪有那麼快!」趙曉娟想要掙脫對方的擁抱,可是卻收效甚微,於是她嘆息一聲道:「我被你禍害得一輩子都完瞭,現在未婚先孕,孩子還不是我男朋友的。現在你說,我該怎麼辦?」

  說罷,趙曉娟目光灼灼地看向瞭程庭樹,對方的回答會決定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去留和後續的事情發展。

  程庭樹也是有些頭疼,他松開趙曉娟,摸著下巴,開始在室內來回踱步。而趙曉娟也知道要給對方思考的時間,於是也安靜地默默看著程庭樹,並未說話。

  「我認為你還是先去找謝偉比較好……」程庭樹遲疑瞭很久,方才緩緩道。

  隻是這句話一出口,趙曉娟立刻面色煞白,連唇上的一點血色都瞬間褪去,她那雙因為面容清瘦而襯托得更大的眼睛,頓時湧上瞭一層霧氣,她心若死灰地想道:「他果然隻是貪圖我的身子,一聽到我懷孕瞭,就想要把我推回給謝偉……」

  而程庭樹仿佛沒看到對方的神色變化,說道:「現在的我還沒辦法承擔照顧你們娘倆的壓力,但是相信我,日後我肯定會給你們娘倆一個名份的!」

  聽到這句話,趙曉娟才擦瞭擦眼裡的淚,沒好氣地說道:「哼,我才不在乎你的名份!要是你敢辜負瞭我們娘倆,我就去跳樓,一屍兩命!臨死前還要告訴世人,你就是個……是個小淫魔,讓你身敗名裂!」

  程庭樹連忙涎著臉,湊到趙曉娟面前,然後將腦袋貼到她的腹部,笑道:「讓我聽聽,我的孩子有沒有在叫爸爸。」

  趙曉娟噗嗤一聲笑瞭出來,她連忙收斂笑容,強行淡淡地說道:「我現在才懷孕一個月不到,孩子都沒成型,哪來的胎動?」

  「早晚會有的。」程庭樹看著趙曉娟那因為孕吐和心理折磨而逐漸消瘦的面容,心疼地說道:「沒想到我給你帶來瞭如此大的痛苦,放心,我以後會讓你快樂的,無論是心理上的快樂,還是身體上的快樂。」

  趙曉娟感受著程庭樹吹來的濃烈雄性氣息,身體頓時有所反應,花徑裡的穴肉開始加速蠕動,花心也分泌出一絲絲蜜汁。她連忙推開程庭樹的安祿山之爪,喘息道:「既然你要真的接受我,為什麼還要讓我回去謝偉那裡?」

  程庭樹涎著臉反問道:「謝偉可是你的正牌男友啊,我隻是個強奸瞭你數次的小淫魔而已。」

  看到趙曉娟面色漲紅,眼看就要發怒,程庭樹連忙抱住對方,好言安撫,同時還伸手摸向瞭趙曉娟的胸部。待到程庭樹不斷撫摸揉捏時,他忽然微微一愣,然後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向對方,說道:「咦,你的胸怎麼好像大瞭一圈?」

  趙曉娟面頰緋紅,聲若蚊吶地說道:「還不是因為懷瞭你的種,我估計等我下奶時,還會更大……」

  講到這裡,趙曉娟忽然變瞭顏色,說道:「不對,你還沒有回答,你為什麼說要把我推回謝偉那裡呢!哼!」

  此時的趙曉娟就像是和男朋友撒嬌的小女生,完全沒有被人強奸懷孕的痛苦和絕望。而程庭樹緩緩說道:「我現在還是個學生,本身還需要母親來供養,所以暫時根本沒辦法承擔養活你和孩子的責任。」

  「哼,那你還把人傢肚子給搞大瞭!」趙曉娟不屑地冷哼瞭一聲。

  程庭樹難得地臉紅瞭片刻,這句話真的是讓他有些難堪,傢裡還有個盛依依的問題沒完全解決,現在又來個懷孕的趙曉娟。程庭樹感覺自己必須要趕緊賺錢瞭,他想到瞭瘸腿乞丐給自己的幾卷秘籍裡,有一本專門是情妖給後宮煉制的,可以延緩衰老,保持肌膚充滿彈性,減少皺紋等保健品、化妝品的秘方合集,這些東西對於術道中人而言,不算什麼。可是對於世俗的女人來說,卻是超過市面上所有保健品和化妝品的存在。

  「或許可以靠這個賺錢!」程庭樹心裡想道,嘴上卻說道:「所以我需要你先回到謝偉身邊,假裝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反正他在那幾次醉酒中都以為是他幹瞭你。先讓他暫時撫養一陣子,到時候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去接你們娘倆。」

  趙曉娟卻撇瞭撇嘴,說道:「你也夠損的,綠瞭他不說,還讓他喜當爹,讓他幫你養孩子!」

  程庭樹卻一邊摸著趙曉娟的玉乳,令她忍不住嬌喘,一邊恬不知恥地說道:「讓他照顧我的老婆和孩子,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你說呢,老婆?」

  「呸!誰是你老婆,我隻承認你是我孩子的爹,我可沒承認你是我老公!」

  趙曉娟感受著對方那雙大手,不斷在自己大瞭一圈的玉乳上隔著衣物揉搓捏動,色厲內茬道。

  程庭樹輕輕捏動著趙曉娟那豎起的乳頭,輕笑道;「可是你的身體卻很誠實啊,要不要你老公的肉棒給你止止癢啊?你下面肯定已經濕透瞭吧!」

  和程庭樹所說的一樣,趙曉娟的內褲早就被蜜汁給浸濕瞭,隻是她為瞭爭取對方的承諾,不得不咬牙強忍著。

  「叫聲老公來聽聽?」程庭樹就像是惡少調戲良傢婦女般淫笑道。

  趙曉娟雖說肉體已經臣服,可是心裡卻沒有完全淪陷,她對稱呼程庭樹為老公,依然有些本能地抵觸。可是程庭樹的手法極為熟稔,靈犀淫指更是讓她的花心加速蠕動,蜜汁不斷順著花徑流出,浸濕內褲。

  「老……老公……」為瞭讓程庭樹停下這危險的舉動,趙曉娟不得不聲若蚊吶地低聲說道。

  程庭樹心裡大喜,可是嘴上卻不滿道:「聲音太小瞭,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

  「老公,不要再動瞭。」趙曉娟也知道對方不肯放過自己,索性舍棄尊嚴,高聲叫道:「這下你滿意瞭吧?」

  程庭樹直接湊過去,對著她的朱唇便是一吻,然後直接伸出舌頭,撬開對方的牙關,入侵趙曉娟的口腔。而趙曉娟在一開始掙紮之後,便放棄瞭抵抗,甚至也蠕動舌頭,配合起程庭樹的入侵。

  直到幾分鐘之後,趙曉娟呼吸困難,面色潮紅,雙手不斷拍打著程庭樹的後背,後者才將舌頭從趙曉娟的口中縮回,而兩人唇齒間,頓時拉出瞭一條銀亮淫靡的口水絲線,然後在半空中拉伸變薄,最終斷裂。

  「你想要憋死姐姐啊?」趙曉娟嫵媚地白瞭他一眼。

  程庭樹卻是嘿嘿笑道:「娟姐,你怎麼如此排斥回到謝偉身邊?」

  趙曉娟慘然一笑道:「他在關鍵時刻丟下瞭我,這種男人還能指望我和他過一輩子?若不是你相救,恐怕我就被……雖說我沒能逃過你這個小淫魔之手!」

  「嘿嘿……」程庭樹摸著趙曉娟尚未隆起的平坦小腹,承諾道:「放心吧,我遲早會將你們娘倆接回來的。但現在必須要讓謝偉和你結婚,然後借口把孩子生下來。到時候他肯定會把咱們的孩子當成自己的來養,嘿嘿嘿……到時候你穿著婚紗,子宮裡卻夾著我的精液,想想就美!」

  趙曉娟也被程庭樹描述的淫靡畫面刺激得蜜汁直流,穴肉加快蠕動,而她為瞭掩飾這點,連忙推瞭程庭樹一把,說道:「呸!真變態!人傢才……人傢才沒有那麼淫亂呢!」

  「但是你嫁給謝偉歸嫁,不允許他碰你知道嗎?」程庭樹忽然厲聲道。

  趙曉娟感受著對方的霸道,心裡卻有一絲的甜蜜,原來他已經把自己當成禁臠瞭,趙曉娟如是想道。

  「哼!就看你什麼時候把我們娘倆接回去瞭,要是時間久瞭,恐怕我就真成瞭謝偉的妻子瞭!」趙曉娟嬌嗔地威脅道。

  程庭樹眼裡掠過一抹寒芒,用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大不瞭當時候把謝偉殺瞭!我情妖的女人,誰敢去碰?」

  接下來除瞭溫馨的傢常談話之外,程庭樹更多地是像邪教教主一樣,給趙曉娟描述兩人美好的未來,以及如何應對謝偉和傢人。其實趙曉娟也是個聰慧的女人,隻是聽程庭樹講述瞭幾遍,便將其中的重要點記住瞭七七八八。

  而程庭樹見時間不早瞭,他便起身告辭,而趙曉娟也知道自己要時間演練,熟悉自己的臺詞,所以也沒有挽留對方,隻是將程庭樹送到瞭玄關。

  就在程庭樹換鞋打開房門時,門外卻站著一名男人,竟是那被他綠瞭數次的謝偉。

  三人面面相覷,程庭樹和趙曉娟愣住瞭,而站在門外的謝偉也愣住瞭。尤其是前者間的溫馨氣氛,更是讓謝偉感到不舒服。

  謝偉微微蹙額,狐疑道:「樹老弟,你咋在這裡,我記得你傢在3樓吧?」

  程庭樹到底是見過世面,他看到門外的垃圾袋,急中生智,換上那副大男孩涉世未深的模樣,說道:「是這樣的,我本來是去樓上萬姐傢辦事的,結果路過樓梯時,遇到娟姐下去丟垃圾,結果她忽然肚子不舒服,直想要嘔吐,於是我就扶著娟姐回到房內,我正好準備回去呢!」

  謝偉本就不是什麼城府很深的人,再加上程庭樹平時給人的印象也非常好,給人一種沒有心眼的陽光大男孩的感覺。所以謝偉也沒有多疑,他含著一抹歉意的眼神,看向趙曉娟,低聲道:「小娟,你就原諒我吧!我那次真的不是故意跑得,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怕見血。你就原諒我吧!」

  「嗯,這人真的假的,還有這種理由?」程庭樹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心裡暗道。

  而趙曉娟自然不會因為他的這句話,便會原諒對方,她冷冷地說道:「我已經說過很多次瞭,從你轉身離去,拋棄我的那一刻開始,你我便不可能瞭!」

  謝偉連忙上前辯白,隻是他本就非善言之人,現在焦躁之下,更是前言不搭後語,可謂語無倫次。

  就在程庭樹都有些看不下去,準備上前說幾句時,趙曉娟忽然面色一變,再度捂嘴朝著廁所跑去,而一個小棍狀的東西也從她兜裡落下,掉在瞭兩人面前。

  謝偉先是一愣,旋即看向那物體,面色頓時轉憂為喜,卻見那小棍狀的物體竟是個使用過的驗孕棒。那上面極為明顯的兩條杠,證明瞭趙曉娟嘔吐的原因。

  其實別看謝偉在大城市裡幹著白領的工作,可是出身農村的他,骨子裡還是傳統思想,對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概念尤為重視。現在看到趙曉娟可能是懷孕瞭,他就更不可能放棄和趙曉娟的男女關系瞭。而這是程庭樹在垃圾桶裡發現,然後讓趙曉娟帶著的,讓她在某個時刻故意給謝偉看到,這樣他就會選擇接盤趙曉娟。這點是他聽趙曉娟講述謝偉的情況後,想到的一條計謀。

  而現在謝偉果然認定瞭趙曉娟懷瞭自己的孩子,程庭樹一邊在心裡冷笑,一邊好奇地問道:「偉哥,這是什麼?」

  「唉,虧你還是尖子生呢,連驗孕棒都不知道。你娟姐懷孕啦!」謝偉鄙夷地看著程庭樹,心道現在的學生真的是沒有一點常識,而更多的卻是自己要做爸爸的喜悅。

  而程庭樹自然看出瞭對方眼裡的鄙夷,他心裡也是暗暗嘲諷道:「可惜孩子和你女朋友都是我的瞭!」

  他不由得想到瞭電視劇《風雲》裡的那個名場面,步驚雲和劍晨同時在產房外喊著:「我要做爹瞭。」

  程庭樹強忍著笑意,說道:「那恭喜你啦,偉哥。」

  謝偉也是滿臉喜色,拱手道:「同喜同喜,到時候請你吃喜糖。」

  而程庭樹這時卻忽然問道:「你為何那時候突然拋棄娟姐,自己逃跑呢?」

  這個問題仿佛刺中瞭謝偉的軟肋,讓他面色陡然難看起來,許久之後,他才嘆息道:「說來也是嘲諷,我從小就怕見血……」

  從謝偉斷斷續續的講述中,程庭樹也大概瞭解到事情的原委,原來謝偉從小生活在農村,父親是個脾氣暴躁的農民,對他動輒大罵,有一次更是直接打得頭破血流,看著渾身的血,他留下瞭心理陰影,從此便畏懼鮮血。所以才會在那關鍵時刻,拋棄自己的女朋友,自己逃跑。

  程庭樹表示理解,不過理解歸理解,該綠的還是要綠他。

  而這時趙曉娟也從廁所走出來,她看到拿著驗孕棒的謝偉,也是黛眉微蹙,冷冷道:「你還不走,在這裡幹什麼?」

  謝偉連忙上前解釋,並詢問趙曉娟是否真的懷孕瞭。

  趙曉娟歪過她因為懷孕而略顯清瘦的面頰,冷冷道:「我是懷孕瞭,那又怎麼樣?」

  謝偉連忙說道:「既然你懷孕瞭,那自然更不可能分手,我要和你結婚!」

  趙曉娟看著滿臉認真的謝偉,似是嘲笑,又似自嘲地說道:「你真的認為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

  在那一剎那,程庭樹幾乎要猛地撲出去,可是他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沖動,他看向趙曉娟,眼裡帶著一絲質問和不滿。而趙曉娟竟挑釁似得回瞭他一個白眼,氣得程庭樹真的想要當場催眠瞭謝偉,然後扒光趙曉娟的衣服,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進對方剛剛懷孕的子宮!

  可惜程庭樹還沒有鬼畜到強奸一個還未到安定期的孕婦,更何況他現在也沒有那個體力。

  而謝偉則是先一愣,旋即便自信地認為趙曉娟隻是在故意氣自己,被弗洛伊德貼紙等道具篡改過記憶的他,依然認為導致趙曉娟懷孕的是自己,所以他便苦苦哀求著。那種模樣連程庭樹看得都有些良心不安瞭,站在一旁勸解趙曉娟。

  程庭樹並沒有直接從兩人的感情來說,而是從孩子的角度辯白,他講述瞭無數個因為父母離異,而導致孩子走向邪路的案例,最終還意味深長,一語雙關地說道:「孩子畢竟需要一個爸爸啊!」

  趙曉娟貝齒輕咬著朱唇,在謝偉沒註意時,投向程庭樹一個嬌媚又哀怨的眼神,看得他脊椎都是一哆嗦,暗道娟姐什麼時候學會這種狐媚子手段的。

  「既然連小樹弟弟都這麼說瞭,我都勉為其難同意和你復合,畢竟我肚子裡的孩子也需要一個爸爸。」趙曉娟美目看向程庭樹,也是將重點放在最後一句。

  謝偉自然是喜不勝收,連忙賭咒發誓,說自己願意花一輩子來愛她。而程庭樹則是和趙曉娟不時眉目傳情,這對奸夫淫婦便在苦主面前公然曖昧,隻是陷入大喜之中的謝偉根本沒有發現。

  「但是為瞭防止像之前那種情況出現,你必須要答應我幾個條件!」趙曉娟卻忽然淡淡地說道。

  正在興頭上的謝偉自然滿口答應,「別說幾個,就是幾十個也不在話下。」

  「唉,話別說滿,你先聽我說明白為好!」趙曉娟雙手抱胸,滿臉不屑道。

  而謝偉也隻能答應,靜靜地聽著對方的條件。

  趙曉娟看瞭一眼程庭樹,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回復後,才朗朗說道:「這第一條嘛,那就是我們結婚之後,你的工資全歸我管,密碼也必須由我改掉。傢裡的財政權歸我!」

  謝偉連忙點頭道:「那是自然的。」

  趙曉娟咽瞭口唾沫,繼續說道:「第二個條件,我會辭去工作,專心待產,以後也會做專職媽媽。你要是有信心,就養活我們娘倆!」

  謝偉微微蹙額,在S市大城市裡,光靠他一個人打工,想要養活一傢三口,無疑是極難的。不過為瞭趙曉娟和她腹中的孩子,謝偉決定下班後,再接點副業私活!於是他點點頭,答應瞭這個要求。

  趙曉娟繼續說道:「第三個條件,那就是婚禮的策劃等相關事項,都由我來操辦,人和錢都由我來支配。」

  謝偉也知道她在這方面有些關系,倒也沒太在意,於是點頭答應。

  看到謝偉答應下來,趙曉娟的美目橫睨瞭程庭樹一眼,這個條件是後者強調的,以她對其的瞭解,程庭樹肯定沒安好心,說不定他真的想要在婚禮上,在某個暗處強行侵犯自己,然後讓自己花徑裡夾著他的精液,和謝偉進行婚禮。想到這裡,趙曉娟隻覺得面頰略微紅潤,渾身微微發熱,花徑裡的穴肉蠕動也越發厲害,不斷有蜜汁分泌出來。

  趙曉娟強忍著花徑裡的瘙癢,清瞭清嗓子,說出瞭最後一個要求,「孩子出生後,無論男女,都必須和我姓!」

  這個條件卻引起瞭謝偉的反彈,他本質上還是極為看重子嗣傳承,擁有傳統思想的男人,在他看來,孩子不跟父姓,那和他入贅有什麼區別?所以對於這個條件,謝偉卻罕見地反駁起來。

  而趙曉娟自然不會妥協,她冷冷地說如果不肯答應這個條件,即使她打掉這個孩子,也不會和謝偉復合。謝偉不肯答應對方的條件,又不願意失去趙曉娟和孩子,一時間愣在原地。

  就在兩人僵持在原地時,一直冷眼旁觀的程庭樹卻忽然輕笑一聲,說道:「娟姐,我想問問,你要求孩子跟你姓,是什麼理由呢?」

  趙曉娟帶著柔情地看瞭他一眼,然後冷冷地對謝偉說道:「我是被他拋棄怕瞭,所以希望孩子跟我姓,有個可以防止他再度拋棄我的籌碼!」

  謝偉急欲辯解,而程庭樹卻忽然說道:「我認為娟姐說的不無道理……」

  他看到逐漸著急的謝偉,話鋒卻又一轉,說道:「不如我看這樣吧,娟姐既然擔心那種事情出現,不如設置個期限,我看就三年。孩子三歲前,跟娟姐姓。等到三歲後,如果偉哥沒有拋棄娟姐,那麼孩子可以去改成姓謝。如何?」

  趙曉娟先是一愣,沉吟瞭片刻之後,她微微點頭,而謝偉也在遲疑很久後,最終達成瞭妥協。

  「樹老弟,這次事情多虧瞭幫忙,我才能和你娟姐和好。這樣吧,你幹脆當我孩子的幹爹好瞭!」謝偉一臉誠懇地說道。

  程庭樹一愣,不過他很快便反應過來,面帶微笑地答應瞭,可是心裡卻冷笑道:「幹爹?老子是你女朋友孩子的親爹!」

  當然表面上程庭樹還是要推脫再三,最終在謝偉的苦勸之下,才勉為其難地當上瞭本就是他孩子的「幹爹」,而且謝偉還要求程庭樹當他婚禮時的伴郎。程庭樹自然巴不得如此,在他暗喜之下,好不容易才將手從謝偉的緊握中抽出,然後和謝偉在樓道分別。

  謝偉要去請假回去,向自己的寡母通報此事,並開始準備婚禮。而程庭樹也趕緊回傢,畢竟一夜未歸。呆萌的妹妹倒是沒有察覺到什麼,可是那長著七竅玲瓏心的盛依依,卻仿佛從程庭樹身上看出瞭什麼。隻是她素來不喜歡多說什麼,這反而讓程庭樹有些內心愧疚。

  不過正當程庭樹想要帶盛依依出去逛逛時,兜裡的手機忽然響瞭起來,掏出來一看號碼,他立刻面色微變,然後招呼著盛依依,獨自來到陽臺接聽。

  「立刻趕到我這裡來。」瘸腿乞丐的聲音頓時傳到他的耳中,前者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虛弱。

  程庭樹微微蹙額,他知道自己的師父除非要緊事,否則不會跟自己聯系,於是連忙答應,然後向盛依依打瞭個招呼,便朝著那個廢棄小區跑去。而盛依依看著程庭樹遠去的背影,黛眉微蹙,似乎在想些什麼。

  等到程庭樹趕到那棟廢樓時,瘸腿乞丐早已等候多時,他再度看到自己的便宜師父時,後者的氣色比之前要更加衰敗,嘴角還留著一絲沒有抹去的血跡。

  瘸腿乞丐看瞭他一眼,有些驚奇道:「你的封聖功要突破到第三重瞭?」

  程庭樹點點頭,和萬玉貞的性交讓他的情妖真氣除瞭滿足戌狗令之外,還使得他本身的功法也快突破境界瞭。連帶著他的武道和術法,也來到瞭一個瓶頸。

  想要從後天突破先天,從人間境突破到百鬼境,是一個術士、武者都不容易過的坎。

  瘸腿乞丐也是有些欣慰地說道:「看來你的修煉沒有荒廢,以你現在的修煉速度,不出一個月,封聖功應該就可以突破到第三重。不過武道和術法的修為,那就要看機緣瞭。我這次叫你來,是為瞭傳授你本門的一眾絕技。」

  「師父,你不是說我還不到修煉本門絕技的時候麼?」程庭樹反問道。

  瘸腿乞丐咳嗽瞭幾聲,虛弱地說道:「現在不同瞭,你功力已經無限接近後天巔峰。本來等你突破到先天再修煉,是再好不過。不過為師大限將至,再不快點傳授你本門絕技,恐怕撐不到那時瞭!」

  「不是說你還有小半年麼?」程庭樹有些驚詫道。

  瘸腿乞丐一愣,片刻之後,方才嘆息道:「沒想到我的情況如此惡劣,大大超出瞭我的預料。所以你別廢話瞭,我現在開始教你本門的絕學!」

  「叮!恭喜宿主獲得宇級武技——五雷爍金手」

  「叮!恭喜宿主獲得宙級武技——戮龍腿」

  「叮!恭喜宿主獲得宙級輕功——飛龍九轉」

  「叮!恭喜宿主獲得宙級武技——混元塑金身(殘缺)」

  「叮!恭喜宿主獲得洪級術法——易水寒氣訣」

  「叮!恭喜宿主獲得荒級武技——斬風刀法」

  「……」

  程庭樹瞬間便得到瞭一眾術道高手都難以享用的諸多高階武學術法,他仿佛是街邊的乞丐,變成瞭富翁,兩眼發直,根本沒辦法理會。

  看著他這副土鱉的模樣,瘸腿乞丐張嘴想要嘲諷兩句,可是話到嘴邊,卻最終化為一聲嘆息。

  「可惜你入門究竟是晚瞭,若是從小便在我手中調教,你現在起碼已經是地煞級別的高手瞭。如今我大限即將到來,隻能將手頭最適合你的武學和術法,教導於你,希望你好自為之。今天之後,不要再來此處瞭。」

  程庭樹此時也面色肅然地看向瘸腿乞丐,眼前這個又老又醜的怪人雖說脾氣古怪,但畢竟教瞭自己諸多本領,若非他的指導,他可能早就死在瞭五巖山中。

  想到這裡,他忽然肅然跪下,對著瘸腿乞丐磕瞭三個頭。

  瘸腿乞丐也沒有阻止,默默地看著程庭樹磕完頭,然後才嘆息道:「你這三個頭,我倒也能夠承受。不過我在教你最後一課前,得告誡你幾句。第一,你情妖的身份千萬不能暴露,在你沒到宗師或者混元境界時,能瞞多久是多久,否則你會被情妖的仇傢追殺到天涯海角!」

  「第二,歷代情妖傳承都是兩人,他們會在冥冥之中相遇,繼而陷入宿命的廝殺,最終活下來的才是真正的情妖,勝者可以繼承敗者的一切,包括女人!而你這代也是如此,所以你要千萬小心。總有一天,你會和那個同門相遇相殺,到時候千萬不要留手!」

  「第三,不要去找情妖秘葬,切記,切記!那不是個好去處,你也沒有必要為瞭所謂的師門榮耀,去尋找情妖秘葬!」

  「最後一點,事關你的第三次大劫。咳咳咳……」

  瘸腿乞丐忽然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然後才喘息著對程庭樹說道:「我能夠感受到,你距離第三次大劫已經很接近瞭。長則三五年,短則一年半載,你的命劫就要來瞭。雖說我不知道你傢人用瞭什麼秘法,擋下瞭前兩次大劫,可是這第三次大劫的兇險程度,遠超出前兩次,而且危險已經超出瞭原先的水平。以你現在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去硬接,所以你必須要加快速度修煉,否則即使是術士之身,依然離不開魂飛魄散的下場!」

  「而且因為前兩次大劫被阻的緣故,你在原先的三次命中大劫之外,又生出一次小劫!」

  「小劫?這又是什麼鬼!」程庭樹瞳孔一縮,汗顏道。

  瘸腿乞丐說道:「天道大劫可戰可迎不可避,你的傢人強行動用秘法,讓你避開瞭兩次大劫,導致天道衍生出瞭一個額外的小劫。這個小劫既是危險,也是機遇。因為天道給你第三次大劫暴漲瞭難度,所以在這額外生出的小劫裡,也給你留下瞭巨大的機遇。若是應對得當,搞不好你可以一步登天!」

  「真的假的?」程庭樹半信半疑道。

  瘸腿乞丐輕蔑一笑道:「那是自然,哪怕是大劫之中,天道也會冥冥之中,給應劫者一絲虛無縹緲的生機,就看你能否抓住機會瞭!」

  程庭樹若有所悟地點瞭點頭。

  接下來瘸腿乞丐動用秘法,在周圍營造出一個時間與外界不同的幻陣,然後滔滔不絕地將自己傳授的絕技,講解給程庭樹聽。在經過瞭幻陣裡的三天之後,程庭樹終於記住瞭全部的要點。

  瘸腿乞丐的面色看上去衰朽到瞭極點,他從指頭上褪下一枚造型為惡鬼頭顱的戒指,放到程庭樹掌間,然後嘆息道:「這枚戒指是我師父傳給我的信物,名為幽冥鬼戒,屬於頂級納戒,為瞭防止別人看出,我特地做瞭掩飾。這裡面有我給你留的一些來不及傳授的典籍,還有一批實用的法器。幽冥鬼戒本身可以承受武道宗師的全力一擊。你如今可以出師瞭,就拿著它吧!」

  程庭樹恭恭敬敬地接過幽冥鬼戒,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其戴在右手食指,那幽冥鬼戒剛剛接觸到手指,從戒環內側倏然伸出兩根中空細微的針管,刺入瞭他的皮肉之中。程庭樹瞳孔一縮,便欲揮掌拍碎幽冥鬼戒,可是卻被瘸腿乞丐阻止道:「不要動,那是幽冥鬼戒在吸血認主!」

  果然不到數秒,那幽冥鬼戒便縮回針管,並沒有吸取多少鮮血。而幽冥鬼戒表面也浮現出一層紫黑色的光澤,然後又歸於寂滅,變成瞭破敗衰朽的模樣,完全看不出那是頂尖納戒。

  「對瞭,還有雪梅道袍,我幫你改瞭款式,你以後輕易不要讓人發現,這東西若是扔到術道裡,恐怕會被人搶瘋!」瘸腿乞丐從身後取出一個包袱,從裡面抖出剪裁過的雪梅道袍。程庭樹也是一愣,那雪梅道袍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也不知道瘸腿乞丐是如何將其裁剪的。而且那款式和當時非常流行的日漫男主的練功服很像。

  「沒想到師父你還是個老二次元啊!」程庭樹驚喜地說道。

  瘸腿乞丐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置可否。

  在程庭樹拿著雪梅道袍翻來覆去地看時,瘸腿乞丐忽然面色微變,然後嘆息道:「好瞭,拿著東西走吧,記住我說的話,還有就是以後別來這裡瞭。」

  程庭樹還想在說什麼,卻被瘸腿乞丐以袖揮風,直接輕輕被震出瞭廢樓。待到他站穩時,廢樓已經被一層無形的黑氣籠罩,那是某種法陣啟動的征兆。他嘆息一聲,朝著廢樓深深地鞠躬三次,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在床邊默默看著遠去的徒兒的瘸腿乞丐,也是有些感慨,他對著不知何時出現在此處的盛依依說道:「沒想到你的男人倒是有情有義的。」

  盛依依淡淡地說道:「你找我來就是為瞭說這些?」

  瘸腿乞丐搖首道:「不,我是要告訴你,我的大限要到瞭。」

  盛依依眉毛微微一挑,卻不置可否。

  瘸腿乞丐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盛依依的面前,然後一掌轟在對方天靈蓋。

  後者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早就被對方的勁氣所封鎖壓制。盛依依隻覺得一股股熱流自瘸腿乞丐的掌心湧出,然後灌輸入自己的泥丸宮,然後順著筋脈,湧入自己的丹田內。

  「不要說話,慢慢運功,你雖說是術道十大天賜之體中的黃庭道胎,可惜終究和程庭樹一樣,修煉的時間太短瞭!唉,若是你們早十年入我門下,或許早就是在術道有名的小高手瞭。現在我用二十年功力為你灌頂,強行激活你的黃庭道胎,為你洗髓伐骨,這樣你的武道術法至少不會差程庭樹太多。論起黃庭道胎,可不比神忌之體差多少。至於你的命數一道,那和修為就沒多大關系瞭,能達到什麼境界,就看你自己瞭!」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隻是為瞭一個賭約。我曾經和一個瘋老頭打賭,賭約便是看誰教出的徒弟更厲害。我和他打算各教出三個徒弟,結果他的第一個徒弟死瞭,我的第一個徒弟雖說沒死,卻不得不隱藏身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剩下兩個徒弟,便是你和程庭樹,你們好好修煉,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忙瞭!」

  傳功灌頂的時間並不長,可是層層冷汗,卻像是雨幕般在他額前沁出,他面色慘白如金紙,連唇上的一抹血色都沒瞭,整個人就像是隻煮熟的大蝦,傴僂著身軀,坐在原地喘息瞭許久。

  而盛依依感受到渾身真氣比之前雄厚瞭十數倍,身軀微微一動,骨骼關節便發出陣陣爆豆般的勁響。

  瘸腿乞丐手腕一抖,彈出一物,盛依依接過一看,卻是一枚玫瑰色的納戒。

  「這枚納戒名為天薔薇,雖說比不上我給你男人的幽冥鬼戒,可也算是高階納戒瞭。而且它對女性術士更是有著滋陰養顏,提升修為的好處。而且……」

  講到這裡,瘸腿乞丐忽然露出瞭一絲難以言說的惋惜和感慨,心有七竅的盛依依,卻敏感地察覺出,這枚納戒的原先主人,恐怕和他有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鬼眼錢的禦鬼之法早就失傳,不巧的是,我本身也不大精通禦鬼之道,所以也沒辦法傳授你合適的法門。不過我在你的鬼眼錢裡,放瞭一個被打去神智的靈鬼,雖說效果不如真正的鬼眼靈鬼,可畢竟安全。」瘸腿乞丐拿出盛依依的鬼眼錢,丟還給對方。

  盛依依一接手,果然感應到第一枚鬼眼錢裡面,有一個雙目無神的靈鬼。按照瘸腿乞丐的說法,鬼眼錢用來探測天機的方法,便是用秘法驅使鬼眼靈鬼,去感應天道。靈鬼越是機智,實力越強,那麼探測成功的幾率越大,探測的內容越是詳實。而現在這隻靈鬼雖說便於操控,可是神智全無,效果隻能說聊勝於無。

  瘸腿乞丐說道:「命數師探測天機,勢必遭來天道反噬,這些天我一直教你避災之法,在天薔薇裡我也給你留下瞭一些避災的法器。說實話,我原本不打算讓你成為命數師的,但是你堅持要求……算瞭,說這些也沒意義瞭。既然做瞭,那就要做到最好。好好努力吧,程庭樹雖說命裡桃花無數,可你卻是最核心的那幾個人。話已至此,你我後會無期吧!」

  說完這段話,瘸腿乞丐仿佛耗光瞭全部的力氣,癱倒在地,隻能不斷喘息。

  而盛依依也恭恭敬敬朝他磕瞭三個頭,最終轉身離去。在即將離開大門時,盛依依忽然眼裡噙著一抹淚光問道:「我父親其實並沒有死,對麼?」

  瘸腿乞丐仿佛早就知道她會問這個問題,低著頭,將臉掩蓋在凌亂如雜草的長發裡,回道:「盛凌雲確實沒死,可是他也是有苦衷的……」

  盛依依在踏入術道之後,便察覺到當年的事情不對,能夠有著鬼眼錢傳承的父親,怎麼可能和他所說的那樣,是不入流的命數師。天命九脈哪怕再落魄,也不至於此。尤其是在拜師瘸腿乞丐後,她更加確信,自己的父親沒有死。起初她也懷疑,瘸腿乞丐便是自己的父親盛凌雲,可是經過仔細的觀察,她發現瘸腿乞丐並不是命數師,而她便開始懷疑,是有人在背後間接指導,要知道命數一脈的玄妙,不是你功力高深就會懂的,瘸腿乞丐背後肯定有個命數高手在間接幫忙。

  盛依依便猜到,那個人應該就是自己的父親盛凌雲!現在瘸腿乞丐果然承認瞭。

  盛依依沉默瞭片刻,最終還是轉身離去。

  瘸腿乞丐卻似乎是自言自語地嘆息道:「凌雲兄,還真是天道無常啊,范清妍拼瞭命想讓她兒子不入術道,可是耗光瞭所有力量,卻依然無法阻止程庭樹成為術士。你自己不惜詐死避開仇傢耳目,想要避免女兒成為命數師。可也是徒勞……命啊,命啊!」

  「既然你知命,為什麼還要逆天而行呢?」一個陰冷的聲音,忽然突破廢樓外圍的法陣,清楚如耳語般地響徹整個廢樓。

  瘸腿乞丐先是瞳孔一縮,緊接著卻輕笑一聲道:「還真瞧得起我啊,直接出動瞭三位王爺!」

  下一刻法陣的某一處出現瞭空間扭曲,三道人影便出現在瞭瘸腿乞丐身前。

  那三人皆是身著蟒袍,就像是古代的王爺。左手那人面容英俊,可是眉宇間卻流露出一絲陰鷙氣息。右手一人面色煞白,神色清冷,懷裡抱著一柄長劍。而中間那人鶴發童顏,長須過腹,看上去氣勢最為迫人,隱約看出是三人之首。

  「呵,天威王、地靈王、地健王,三王齊出,你們血海影衛可是真的看得起我啊!」瘸腿乞丐輕蔑笑道。

  左手那位陰鷙中年術士剛想說些什麼,卻被中間的老人打斷,後者淡淡地說道:「禿毛鷹,你也是龍廷內衛出來的,應該知道規矩。跟我們走吧,不要胡鬧瞭!」

  「我自有主張,用不著你們影衛的人來廢話!」瘸腿乞丐冷冷地說道。

  「大膽!不要以為你是……就可以敢對王爺如此說話!」陰鷙術士忽然厲聲喝道:「你應該知道,影衛的人有權節制龍廷其他諸衛!」

  瘸腿乞丐輕蔑一笑,他猛地雙手一拍大腿,伴隨著一陣佈帛撕裂的聲音,他竟然猛地站起,那原本看上去是斷裂的膝蓋以下位置,竟是被一種特殊的符籙所做繩索捆在大腿下方。現在他掙開瞭那符繩,直接站立起來,那個頭直逼兩米多高。而且瘸腿乞丐的氣息也在節節攀升,很快便達到瞭一個令人顫抖的程度。若非周圍有幻陣遮掩,恐怕整個S市的術士都能感受得到。

  「那就讓我看看,你們影衛的王爺,有多厲害吧!」禿毛鷹忽然猛地一掌揮出,暴烈的勁氣頓時轟向瞭三人。

  天威王瞳孔一縮,衣袖一揮,震退瞭地靈王和地健王,然後自己也是一掌轟出。

  「嘭!」一陣巨響透過法陣,朝著四面八方地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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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S市的早間新聞節目裡,美貌嫵媚的主持人播出瞭一條新聞。

  「昨夜我市東郊XX街道的XX廢棄小區發生火災,經查實,系天然氣管道發生泄漏,遇到明火,導致火災的發生,所幸並無人員傷亡。市消防大隊再次提醒廣大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