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改頭換面

  時光匆匆,又是幾個月過去瞭,周文的生活依然平靜。

  傢裡有著美艷迷人的嶽母祝玉妍,如花似玉的老婆單美仙,俏麗可愛的女兒單婉晶,外面還包養著婠婠和白清兒兩位絕色傾城的情人,生活極其愜意。

  最近老婆單美仙喜歡上瞭練瑜伽,晚上經常跑去市裡新開的一傢休閑會所練習;而嶽母祝玉妍掌控著龐大的商業王國一直十分繁忙,夜不歸宿乃常事;女兒單婉晶讀的高中是寄宿學校,一般隻有周末才回傢。

  所以最近這段時間周文真是清靜得很,不去找婠婠或白清兒的時候便在傢裡百無聊賴的上網或看電視。

  等到瞭差不多十點,單美仙還沒回傢,周文有點擔心,便撥打瞭老婆的電話。

  電話鈴響瞭許久才接通,周文問道:「老婆,還在那會所嗎?」

  電話那頭似乎有點嘈雜,好一陣才傳來單美仙呼吸急促的聲音:「嗯……還在……正在跟著教練練瑜伽動作呢……啊!」

  說著說著她突然一聲尖叫。

  周文連忙問道:「怎麼啦?老婆,怎麼啦?」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喘息,然後是單美仙有氣無力的聲音:「沒……沒什麼……剛才壓到麻筋瞭……馬上就結束瞭……我很快就回來……嗯嗯……」

  周文道:「那好吧,老婆你自己小心點。」

  單美仙似乎急於結束電話,用很快的語氣道:「知道,先掛瞭……啊……」

  接著,電話便掛斷瞭。

  等到差不多十一點,一陣開門的聲音傳來,卻是單美仙回來瞭。

  「老婆,回來啦。」

  邊不負笑著打招呼。

  單美仙卻像是很急切,臉上帶著紅暈,秀發有點凌亂,胡亂的點點頭算是應答,便急急忙忙的闖入瞭衛生間。

  不一會,稀裡嘩啦的水聲傳來,卻是一回來就去洗澡瞭。

  周文雖然有一點疑惑,但也沒有深究。

  單美仙剛洗完澡,似乎十分疲憊,接著就進去房間睡覺瞭。

  祝玉妍的豪宅雖然面積很大,但平時並沒養傭人,隻是請瞭人定時過來搞衛生,一般的傢務都是自己做的。

  周文作為上門女婿,自然得承擔起大部分的活兒。

  他也洗過澡,然後拿起裝著換洗衣物的籃子走向洗衣機準備洗衣服。

  這時,他泛起一絲惡趣味,不知道老婆今天穿的是那條內褲呢?想到此處,他不禁隨手翻瞭幾下籃子裡的衣物,拿出瞭一條帶有蕾絲邊的黑色內褲。

  「呵呵,還挺性感呢!」

  周文暗暗一笑,把內褲展開,卻發現包裹小穴位置的佈料竟是有一大片濕痕。

  周文暗道:「這婆娘流瞭這麼多水,等老子一會進去好好的操她一頓,讓她解解饞,嘿嘿!」

  想罷,更是有點變態的把那蕾絲內褲捂到自己鼻子前,深吸瞭一口氣。

  頓時,周文臉色大變,雖然不太明顯,但他分明從這條內褲上嗅到瞭一股男子精液的氣味!難道,難道自己老婆竟讓自己戴綠帽瞭!?周文騰騰騰的連退幾步,手上的籃子更是摔落到地上,臉色蒼白,用顫抖著的手再把那條內褲湊到自己面前細細一嗅。

  確認無誤,真的是精液的氣味!周文全身發抖,面色陰沉得嚇人,自己的老婆,自己那千嬌百媚的老婆竟然出軌瞭!究竟是誰!?究竟是哪個混蛋竟偷自己的老婆!?周文火氣上湧,立刻便想沖進房間裡大聲質問單美仙,但轉念一想,又硬是壓住瞭火氣:「不行,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這樣貿然去質問隻會打草驚蛇!」

  「嗯,現在不能離婚,我的生意還離不開月葵集團。但也不能簡單的當什麼事情沒發生,先去搜集證據,然後爭取到嶽母祝玉妍的支持。她對於女兒這樣敗壞門風的破事絕對十分反感,這樣我便能取得主動,到時再想辦法對付那奸夫淫婦。」

  「特別是那奸夫!老子要讓他後悔出生在這世界上!」

  「最近那淫婦總是說去練瑜伽,隻怕是趁機去會奸夫瞭,呸!」

  雖然周文自己在外面也包養情人,不時還有些貪慕錢財的女人倒貼,這些年來幹過的美女沒一百也有八十,但身為男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

  第二天,周文便秘密聘請瞭私傢偵探,讓他們跟蹤調查單美仙。

  得出的結果是單美仙每次出去,真的是去瞭那傢新開的休閑中心的瑜伽會館。

  周文皺眉看著手頭的調查資料,喃喃道:「天明國際休閑中心,法人代表……邊不負?嗯!?邊不負不就是上次見過那個男人?」

  周文隻覺得心中一寒,這到底是巧合,還是……?隻怕,要仔細調查這傢休閑中心瞭。

  又過瞭差不多半個月,在周文的重金攻勢下,幾個天明國際休閑中心的員工被其收買,讓他得到瞭更多的信息。

  「好神秘,這個瑜伽會館竟連休閑中心的保安、前臺甚至大堂經理都不知道具體情況。隻知道晚上便會有許多女人前往該處,而單美仙也是其中經常來的一個。有些女子甚至帶著面紗,神神秘秘的不讓人知道身份,真是大有問題。」

  周文沉吟著。

  「隻是,這地方如此嚴密,更寫明隻招收女子學員,怎樣開展調查呢?對瞭,有辦法。」

  當天夜裡,周文便去瞭白清兒租住的住處,好好的纏綿瞭一翻,然後讓她報名參加這個瑜伽會館。

  至於為什麼不叫婠婠,是因為周文實在更喜歡婠婠一些,心底裡不願意讓婠婠冒任何風險。

  白清兒便按周文的意思去報名,並很快就進入瞭該瑜伽會館。

  又過瞭一個月,這段時間白清兒幾乎每晚都去那瑜伽會館,但卻一直沒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按照她的觀察,單美仙大概一個星期去兩三個晚上,也隻是鍛煉身體,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而周文自己這個月也是十分留意自己的老婆,但不知道是否單美仙有所警覺,竟是任何馬腳都沒有抓到。

  正當周文考慮是否要改變調查方式的時候,白清兒卻突然來電,電話中是她壓抑著的聲音:「周總,你快來,我有發現瞭……」

  接著電話便掛斷瞭線。

  等瞭十來秒,便收到她的信息:「此處不方便說話,我一會在門口接應周總,快來。」

  周文躊躇瞭一下,是否需要找幾個人一起去呢?但轉念一想,捉奸這樣的醜事如果一傳出去,大傢都名聲掃地,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況且,這邊不負隻是剛從國外回來,自己這地頭蛇還用怕他?想到此處,周文獨自驅車往那間會所趕去。

  很快就到達,周文快步進入那間休閑中心,向瑜伽會館走去。

  剛看到瑜伽的招牌,就發現白清兒已在門口等待,而周圍則奇怪的沒有任何會館的工作人員。

  周文走到白清兒身邊,急問:「怎麼啦,有什麼發現?」

  白清兒卻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周文剛湧起疑問,便覺得後頸突然一陣刺痛,然後眼前一黑,就此失去瞭意識。

  不知過瞭多久,周文悠悠轉醒,發現自己竟被綁在瞭一張椅子上,根本動彈不得,而嘴巴也被塞滿瞭破佈,想喊救命的喊不出。

  他現在身處的地方像是一間酒店的豪華套房,陳設算是挺高級的,面前正對著的便是一臺壁掛式液晶電視。

  他轉頭四顧,套房裡就隻有他自己一個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周文驚魂未定,面前的液晶電視卻突然打開,一陣雪花之後,便出現瞭影像。

  屏幕裡出現的是一個和自己身處房間十分相似的套房,在那鋪著白色床單的大床上,兩條光溜溜的肉蟲正糾纏在一起。

  而屏幕的右下角則是時間,看日期應該是差不多五個月之前。

  一個中年男子愜意的半躺在床上,渾身赤裸,赫然便是那邊不負。

  而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子則跪伏在他兩腿之間,螓首一上一下的動作著,不時發出幾聲嗯嗯的聲音,明顯正在為男人吹簫。

  女人的黑發垂瞭下來遮住瞭面容,但從那雪白豐滿,毫無瑕疵的赤裸身子便可猜到一定是一位能讓男人瘋狂的絕色佳人。

  周文看得渾身發抖,這呻吟聲,這完美的身材他實在太熟悉瞭。

  這時,邊不負贊嘆道:「差不都二十年不見瞭,仙兒你的小嘴還是這麼美妙。」

  周文頓時如遭雷擊,果然,果然這裸女就是自己的老婆單美仙!他們,他們竟在二十年前就已有過關系!?邊不負又道:「好爽……仙兒累不累,要不你躺到床上,讓我來讓你舒服舒服,嘿嘿。」

  單美仙此時終於抬起頭,她的聲音顫抖著:「你答應過我,隻要我用嘴巴幫你服務就可以瞭。我的身子,我的身子隻屬於老公,仙兒絕對不會背叛他。」

  說著說著,她的眼眶兒濕潤起來,悲聲道:「人傢這樣已經很對不起他瞭,隻盼你遵守承諾,這次之後便別再來騷擾我。」

  周文看到此處,不禁想到:「美仙的樣子看上去不情不願,莫非竟是有什麼把柄在別人手裡,才被迫做這事情?」

  邊不負輕嘆道:「仙兒你真是個好太太,隻是,你對得住你老公,但你老公對得住你麼?」

  單美仙呆瞭一下,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邪笑一下,拿出手機,道:「這裡有幾段視頻,你自己看看吧。」

  單美仙皺著眉頭接過手機,開始播放視頻。

  隨著視頻播放,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到瞭後來竟是心若死灰的樣子。

  邊不負繼續道:「這個女子名叫白清兒,是你老公的下屬,同時也是他的情婦之一。嘿嘿,你老公告訴你他去談生意,沒想到便是到情婦的床上談的。你為他獨守空閨,而他卻在外面風流快活。」

  周文此時也是面色慘變,聯系到白清兒剛才的表現,莫非她從一開始的投懷送抱便是設瞭一個局?這時邊不負輕輕抱著瞭單美仙性感的身子,柔聲道:「你老公還有另外一個固定的情婦,而且這些年來玩弄過的女人不知多少。而仙兒卻被他騙得團團轉,呆在傢中為他守節,真是可憐啊。」

  單美仙沒作聲,咬著嘴唇,眼淚卻是止不住的流瞭下來。

  邊不負循循善誘道:「既然如此,仙兒又何必再把一腔深情死死的放在這薄德無行的丈夫身上?現在是他先對不住你啊。」

  邊說,雙手卻是已經摸到瞭單美仙飽滿的酥胸,不停的揉捏著。

  邊不負的聲音越來越柔和,「好吧,放松一切,就像仙兒小時候那樣,把一切都交給我,好好的去享受就行瞭……來,躺到床上去……」

  看著自己老婆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呆呆的任人擺佈,周文真是心痛欲裂,即恨那邊不負,又恨自己。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單美仙身上,口手並用,不斷的挑逗著女人本能的欲望。

  「哈哈,仙兒的身子可比以前豐滿多瞭,這肉嘟嘟的奶子和屁股,真是太誘人瞭。」

  「嗯,下面流水啦,讓我好好舔一下」

  玩弄瞭好一會,單美仙已經嬌喘籲籲,滿面酡紅,美麗的大眼睛佈滿瞭水氣,顯出一副情動的模樣。

  邊不負把一直硬挺著的雞巴湊到單美仙面前,淫笑道:「仙兒,想要它麼?」

  單美仙無暇的玉容露出猶豫的表情,似乎心裡正在掙紮著。

  邊不負柔聲道:「仙兒並沒有對不起你老公,而是你老公辜負瞭仙兒。仙兒現在報復他不是天經地義的麼?你想想,你是那麼的信任他,但他卻在外面到處玩女人,他對得住你嗎?」

  單美仙聞言,臉色數變,終於是微不可查的點瞭點頭。

  邊不負大喜,連忙分開單美仙兩條修長雪白的長腿,挺著雞巴便湊到她那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

  當龜頭觸及小穴入口時,單美仙突然又掙紮起來,口中連呼:「不要,還是不要瞭……嗚……不要……」

  隻是到瞭這個時候,哪裡還輪到她反抗?邊不負大力的按著單美仙不讓她亂動,然後腰部猛的一挺,那罪惡的龜頭便撲哧一聲破體而入。

  單美仙頓時如天鵝中箭般發出一聲哀鳴,感到那又粗又長的鐵棍子已經插入瞭自己的體內,一時之間也是停止瞭反抗,如死屍般癱軟在床上,螓首無力的垂落到一邊,晶瑩的淚珠滴滴答答的不停掉落。

  「哈哈,好爽,終於給我操到你的小穴瞭。哇,真緊,生過小孩瞭還這麼緊,太過癮瞭,哈哈。」

  邊不負也沒管那麼多,一邊噼噼啪啪的狠操,一邊張狂的大笑著。

  周文看著錄像,真是心如刀割。

  自己美麗動人的老婆竟被這混蛋如此侮辱,兩條長腿被人分開曲起成M字型,隻有自己才享用過的小穴被那根又黑又粗的雞巴毫不憐惜的貫穿,不停的操弄。

  這時,電視出現瞭一陣雪花,然後似乎是轉入瞭下一段錄像。

  同樣是在酒店的套房內,日期則是三個多月之前。

  隻見邊不負平躺在床上,而單美仙則半蹲著,把豐滿的隆股湊到男人面前,然後彎下身子不停的舔掃著男人的雞巴。

  兩人正以六九式的姿勢相互用嘴安慰彼此的性器。

  單美仙忘情的含著大龜頭,星眸半閉,露出迷醉的神情,身子不時還興奮的一顫一顫,從鼻子發出甜美的呻吟聲,看來下面被舔得好舒服。

  這時,邊不負一邊把兩根指頭插入女人小穴裡極富技巧的摳弄,一邊問道:「仙兒現在真積極,怎麼樣,已經愛上瞭我那根大雞巴瞭麼?」

  單美仙感受著嘴裡那粗大蓬勃的肉棍,尺寸起碼比自己丈夫的要大上一號,也不禁心中一陣悸動,雪白的身子不自然的一陣扭動。

  邊不負嘿嘿一笑,讓她繼續趴在床上,翹著屁股,自己則半跪到她的身後,熱氣騰騰的雞巴便輕輕的磨蹭著那已經綴滿瞭水珠的花徑。

  單美仙此時已經被挑逗得瘙癢難耐,便如母狗般搖著屁股,用不滿的聲音嬌嗔道:「快……快來……嗚……別欺負人傢……」

  邊不負笑道:「哎喲,還等不及瞭。記得剛開始的時候,仙兒被我威脅著,還義正詞嚴的講大道理,說不能對不起老公,無論如何都隻願意用嘴巴為我服務。現在卻主動要求挨操瞭啊?」

  單美仙聞言,愣瞭一下,眼眶紅瞭起來,用略帶嗚咽的聲音道:「求你別提我老公,仙兒已經很對不起他瞭……嗚……」

  邊不負冷笑一聲,低喝道:「那就等我讓你忘瞭他!」

  說罷腰部用力一挺,粗長的雞巴便狠狠插入。

  單美仙頓時一仰頭,小嘴發出一聲動人的嬌吟,眼眸裡露出迷離之色,顯然是被這又粗又硬,充滿瞭男性力量的大棒猛擊在心坎兒上瞭。

  邊不負雙手前探,抓著單美仙那對隨著身體晃動的豐滿雪乳,讓這兩團讓人百摸不厭的雪膩在粗糙的手掌裡不停的改變著形狀。

  雞巴則用九淺一深的節奏不停抽插。

  在他這樣的花叢老手的操縱下,很快就讓單美仙再一次享受到瞭男女之間最本源的極致之樂。

  邊不負邊操邊笑道:「其實仙兒十四歲那年便為我含過雞巴,如果不是我突然出國,你早就是我的女人瞭。仙兒的口技全是我培訓出來的,你老公知道嗎?哈哈。」

  單美仙一邊呻吟一邊道:「啊啊……那時人傢年紀小……你騙人傢……嗚……你答應過仙兒,絕不能把這事告訴我老公……啊啊……好深……唔……唔唔……插得好深……啊……」

  周文看著錄像暗暗吃驚,這邊不負雖然已屆中年,但性能力卻是超乎想象。

  這段錄像足足播放瞭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邊不負卻像是絲毫不累,威猛無比的雞巴依然高高挺立,不停抽插。

  而單美仙,卻已經高潮幾次瞭。

  單美仙此時香汗淋漓,全身泛紅,呻吟得聲音都有點嘶啞瞭,不停的求饒道:「嗚……不行瞭……仙兒不行瞭……嗚嗚……啊……要被幹壞瞭……啊啊……饒……饒瞭仙兒……啊啊……」

  邊不負抓著她豐滿挺翹的臀兒,隻覺得觸手處充滿彈性而又雪膩肥美,不由得更爽。

  他又是狠狠的猛幹幾下,每一下都把雞巴插到小穴最深處,頂到花心上,爽得單美仙如觸電般的一顫一顫,才道:「那好,仙兒告訴我,是我的雞巴厲害,還是仙兒老公的雞巴厲害?仙兒喜歡哪個?」

  聽到此處,周文隻覺得心中一涼。

  而屏幕中的單美仙此時已頻臨高潮,隻見她意亂情迷的道:「你的……你的厲害……嗚……你比我老公厲害……嗚嗚……」

  邊不負得意的大笑,再度加快抽插節奏,大聲喝問:「淫婦,說清楚點,不然我饒不過你!」

  單美仙此時像是完全放開瞭,被男人一喝,頓時打瞭個激靈,連道:「你的雞巴……啊啊……比他的粗……也比他的長……嗚嗚……仙兒……仙兒愛死瞭……唔……仙兒要被它幹死瞭……啊啊……」

  看到自己最愛的老婆竟被人操得高潮迭起,還親口承認奸夫的雞巴比自己更大更強,周文真是覺得如墜深淵,渾身冰冷。

  屏幕中的淫亂還在繼續。

  再度將單美仙送上高潮後,邊不負喘著氣,放松瞭精關,雞巴如裝瞭馬達般猛幹,不一會,便低聲吼道:「你這麼喜歡,那我就把雞巴送給你,全部射進去,射大你的肚皮,哈哈」

  說罷,龜頭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射出,全部射進單美仙這美人妻的小穴最深處。

  此時,單美仙才突然驚覺,驚慌失措的道:「不要……仙兒今天是危險期……嗚嗚……不要……啊啊啊……好燙……嗚……好多的量……」

  足足射瞭有半分鐘,粗大的雞巴才停止脈動,又歇瞭一會,邊不負才把雞巴從女人的小穴裡抽出來,然後轉身下床,鏡頭裡便隻剩下無力的躺在床上,喘著氣,兩腿大大張開,小穴一片狼藉,大量白濁精液不停從下體流出的單美仙。

  屏幕又是一陣雪花,然後便是再下一段錄像。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兩人。

  單美仙以狗爬式的趴在床上,邊不負則如同一隻大馬猴似的整個人騎在她屁股上,噼噼啪啪的不停抽插著。

  單美仙半閉著美眸,精致的面容稍稍有點扭曲,小嘴微張,一段一段的發出怪異的呻吟聲。

  幹瞭一陣,邊不負可能有點累,便緩緩的坐下來靠到床頭,單美仙則順著雞巴的緩緩的坐起身子,往後靠到邊不負懷裡。

  這個姿勢剛好被攝像設備正對著,單美仙赤裸的身體纖毫畢現。

  豐滿的乳房,粉紅的乳頭,平坦的小腹,纖細的柳腰,微微開合似乎還不停分泌著淫液的小穴。

  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能看到她的陰道,他們不是正在做愛嗎?那雞巴插到什麼地方瞭!?周文本已是通紅的眼睛猛的睜大,死死的盯著屏幕。

  「啊!好……好脹……」

  單美仙又發出一聲怪異卻又滿足的呻吟。

  這時周文卻是已經看清楚瞭,邊不負的雞巴竟然是插在自己老婆的屁眼裡!怪不得老婆的呻吟聲會這麼奇怪,原來,原來竟是因為走後門,這淫婦連屁股都讓人操瞭。

  周文覺得似乎整個世界都破碎瞭,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老婆,自己那貴為千金小姐的美麗老婆竟然,竟然和那奸夫肛交!?出於對她的尊重,就算是自己這個當老公的,都沒有幹過那個地方。

  但,但如今,她竟然把自己的屁股獻給瞭那混蛋!那碩大的雞巴毫不留情的把小巧的屁眼兒撐開,並深深的插入深處,而奸夫還還在一邊玩著自己老婆的大奶子一般得意的笑道:「現在習慣瞭吧?我早就說過多嘗試幾次,你就會喜歡上操屁眼的感覺。哈,覺得爽不爽?」

  聽起來,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走後門瞭。

  邊不負還在絮絮叨叨:「雖然沒能為你的小穴開苞,但你的小嘴和後面都是我第一個占據的,嘿嘿,你老公肯定不知道他那美麗高貴的老婆天天晚上都在這裡翹著屁股挨操,哈哈。」

  單美仙咿咿呀呀的呻吟著,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不要提他……啊……嗚……不要在這個時候提他……啊啊……不行瞭……我……我好像要拉出來瞭……嗚……好想死……啊啊……」

  邊不負卻沒管她,繼續有節奏的操控肉棒在女人的肛門內進出著,幹得那緊窄的小菊花似乎都要翻出來瞭。

  「好緊的屁眼,夾得我的雞巴好爽,仙兒真是個淫婦,明明是後面挨操,前面還一直流水,哈哈,操屁眼有這麼爽嗎?」

  單美仙嗚咽著道:「還不是因為你太強,幹得人傢的小穴都受不瞭,才讓你幹後面的,啊啊啊,不行瞭……真的不行瞭……嗚嗚……」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陣電話鈴音響起,單美仙臉色一白,不自然的道:「啊!是我老公打電話給我!」

  邊不負雞巴依然插在這美人妻的肛門裡,笑著道:「既然老公打來,那你還不快接聽?」

  說罷,便把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拿過來。

  單美仙面色大變,緊張的驚呼道:「別!別接聽!」

  隻是,話音還是慢瞭,邊不負已經按瞭接聽鍵,並把手機放到瞭單美仙的耳邊。

  單美仙冷汗都冒出來瞭,連忙急促的喘瞭幾口氣定驚,然後勉強維持著平穩的語氣對電話答道:「嗯……還在……正在跟著教練練瑜伽動作呢……」

  這時,後面的邊不負露出促狹的笑容,雙手按著單美仙的纖腰,雞巴狠狠的用力一頂,猛插進女人肛菊的最深處。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單美仙怎麼能承受?頓時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

  卻見她拍打瞭奸夫幾下以示警告,喘著氣繼續講電話:「沒……沒什麼……剛才壓到麻筋瞭……馬上就結束瞭……我很快就回來……嗯嗯……」

  周文此時也回想起來瞭,那不就是自己發現她出軌的那天,自己打電話給她時候的對話麼?原來,原來自己心愛的老婆竟然是在屁眼插著奸夫雞巴的情況下與自己打電話!這時電話掛斷,單美仙嚶嚀一聲,如同虛脫般的癱軟在男人懷裡,渾身發抖,一股一股的淫水竟是止不住的從陰道裡流出來。

  邊不負哈哈笑道:「仙兒竟然高潮瞭,是不是一邊打電話給老公一邊挨操太刺激啦?哈哈哈哈。」

  這時,錄像似乎結束瞭,屏幕變成瞭雪花。

  突然,周文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後是一陣輕柔的腳步聲。

  他抬頭望去,卻是那即熟悉又陌生的情人白清兒。

  看著周文那充滿疑問與憤怒的眼神,白清兒嘻嘻一笑,道:「你沒猜錯,清兒本來就是他的人。什麼母親有病都是編出來騙你的,是那個人為瞭操你老婆設下的陷阱。」

  確認瞭心中的猜測,周文真是氣血上湧,嗚嗚叫著,狠命的掙紮著,一副想拼命的樣子。

  白清兒卻是好整以暇,幽幽道:「這就受不瞭啦?他還叫我過來換碟呢。」

  周文聞言,不由一愣,接著從心底裡冒起寒意。

  隻見白清兒在設備上搗鼓瞭一陣,屏幕閃瞭幾閃,便又出現瞭新的畫面。

  卻見邊不負躺在床上,而渾身赤裸的女子則以觀音坐蓮的方式坐在男人胯部,正主動的搖著柳腰配合雞巴的抽插。

  周文暗罵:「淫婦,不要臉的淫婦!嗯?不對!」

  這個女子的體型和妻子十分相似,但卻有著稍微的不同,雖然她背對鏡頭看不到樣子,但那豐隆的臀兒似乎比妻子的更加肥美。

  這時,邊不負拍瞭拍女子的屁股,道:「來,換個姿勢吧。」

  那女子笑罵道:「小冤傢,真是多花樣。」

  周文渾身一震,這聲音他是無比的熟悉。

  女子以邊不負的雞巴為軸心,整個身子轉瞭一百八十度,變成瞭正對鏡頭。

  周文一陣暈眩,這個女人竟然是自己的美艷嶽母祝玉妍!連自己的嶽母都和這混蛋有一腿!?邊不負又繼續開動,從下往上猛烈的挺腰,粗長的雞巴不停的幹著祝玉妍的小穴。

  一邊幹一邊道:「妍姐,我在外面一直都掛著你,念著你,從沒有一刻忘記過。」

  祝玉妍享受著男人的沖擊,嗔道:「一聲不響的跑出去,都丟下人傢這麼多年,還說想,想什麼啊?」

  邊不負喘著氣道:「當年的事你也知道,我是不走不行的,直到現在才夠膽子回來。你看,我一回來就找你,這證明我這些年來一直都喜歡著妍姐啊。」

  原來他們居然是老情人,周文心道,看來是這混蛋突然跑去瞭國外,嶽母沒瞭男人撫慰,才讓自己趁虛而入。

  這時,屏幕中的兩人漸入佳境,又換成瞭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勢繼續肉搏。

  祝玉妍如同八爪魚般四肢纏著邊不負,忘情的大聲呻吟著:「好舒服……啊啊……好粗的雞巴……唔……啊啊啊……再幹……啊……再幹用力點……啊啊……快要到瞭……快高潮瞭……啊啊……」

  周文隻覺得一陣心酸,但也有一點疑惑,倘若祝玉妍和邊不負是老情人,那自己老婆不可能不知道啊?為什麼還會湊上去呢?這時,屏幕又是一陣雪花,畫面又變。

  邊不負坐在床上,一絲不掛,但卻沒看到女主角。

  然後,一道麗影進入熒幕,居然是衣著整齊的白清兒。

  周文不由得向白清兒看瞭一眼,雖然他心知白清兒既然是邊不負的人,那十成有肉體關系,但沒必要把自己的影片播放給自己看啊?她的身子自己都不知道看過玩過多少次瞭。

  白清兒似乎知道周文的想法,詭異的笑瞭笑,道:「主角可不是我哦。」

  周文心中一震,重新望向屏幕,卻見畫面中的白清兒溫婉一笑,道:「別害怕,過來吧。反正你都已經下定決心瞭。」

  這時,一道穿著校服的身影走入鏡頭,竟然,竟然是女兒單婉晶!周文頓時整個人呆住,呆若木雞的看著屏幕。

  單婉晶俏麗的小臉露出倦容,質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隻要,隻要我……我那個瞭,你們就會守承諾嗎?」

  邊不負點點頭,道:「難道我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還會騙你這個小丫頭?別擔心,快開始吧,又不是第一次瞭。」

  單婉晶顫抖著,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到邊不負身前,厭惡的看瞭看男人的裸體,然後委委屈屈的跪到床邊,整個身子便縮在瞭男人的兩腿之間,接著竟主動的用手握著男人的雞巴,湊到櫻唇便輕輕的親吻起來。

  周文不敢置信的看著屏幕,自己的女兒,自己剛滿十六歲的女兒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旁邊的白清兒娓娓的道:「我故意讓小丫頭看到瞭我們做愛的視頻,她便自己跑來找我談判,叫我這狐貍精離開自己的父親。然後我告訴她,她的母親外面也有男人,順便讓她看瞭邊不負操單美仙的視頻。嘻嘻,那丫頭傻的可愛,害怕自己的父母離婚,竟想用自己的努力去挽救傢庭。接著我帶她去見瞭邊不負,邊不負跟她談條件,說隻要小丫頭能犧牲自己,那他便不再糾纏單美仙,同時也約束我不去招惹你。這樣她父母就能重歸於好。」

  說到此處白清兒輕嘆瞭一口氣,道:「真是個死心眼但又讓人憐愛的丫頭,為瞭父母竟願意犧牲自己。」

  周文簡直就是眼眶欲裂,自己清純甜美如水蓮花般脫俗的女兒,竟如娼妓般跪在男人胯間,為男人品簫。

  周文拼命的掙紮,但整個身體都被捆綁得結結實實,嘴上也塞滿碎步,哪裡能掙紮得開?屏幕上的畫面又變瞭,這回單婉晶已經被脫個清光,雙手雙腳被拉開綁在床的四個角上,清純美麗的青春肉體就這樣暴露著,發育良好的乳房,未曾被外人沾染過的處子花房都清晰可見。

  而邊不負則坐在床邊,手上拿著一個小瓶子,把一些類似藥膏似的東西塗抹到單婉晶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

  單婉晶掙紮著,哭著道:「嗚……為什麼要這樣對人傢,我都已經用嘴巴幫你做那個瞭,你這個騙子……嗚嗚……」

  邊不負邪笑道:「等我先幫婉晶塗點讓你快樂的藥,一會兒你就能領略到人生真正最美好的事情瞭,嘿嘿。」

  隨著藥效的發作,單婉晶的掙紮漸漸的輕緩下來,身子開始不自然的扭動著,渾身泛紅,嬌喘更是急促起來。

  而邊不負則早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整個人壓在少女的身子上,一邊親吻著她的頸脖一邊用手揉弄著那對盈盈可握的玉乳。

  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塗上瞭春藥,再被那混蛋肆意挑逗,漸漸泛起瞭性感,周文真是心痛欲死,索性閉上眼睛不忍卒睹,隻是,女兒那陌生的嬌吟聲音卻漸漸的傳出,無法阻擋的飄入耳際,更讓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這時,白清兒嫵媚的聲音傳來:「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如何?」

  周文猛的睜開不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白清兒,雙眼恨不得要噴出火來。

  白清兒卻淡淡一笑,道:「自己女兒人生中最精彩的一刻,你這個當父親的不看看麼?」

  周文心中一震,轉頭往屏幕看去。

  隻見此時綁著單婉晶四肢的繩索已被解開,但已經被春藥弄得迷迷糊糊的單婉晶卻完全被身體的欲望所支配,竟是主動的摟著邊不負,不停的磨蹭著身子,小嘴不停的發出動人的呻吟聲,嬌嫩的陰道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

  而邊不負則壓在單婉晶身上,那硬挺的雞巴則已架在女孩的處子花房入口處,這時隻見他胯部一壓,罪惡的大棒便猛然擠入純潔的花徑中。

  單婉晶身子劇烈一顫,似乎恢復瞭點神智,雙手按著男人的肩膀想推開。

  但她那粉藕般的小手哪裡推得動?邊不負邪笑一聲,雙手抱著單婉晶的臀兒用力一提,同時雞巴也配合著往下一壓。

  頓時,單婉晶啊的一聲慘叫,兩行眼淚立刻流出,本來捶打著男人的雙手也無力的垂落下來。

  邊不負則極其得意的狂笑道:「好爽,好爽,不愧是處女,真是太緊瞭。錯過瞭你媽的處女洞,讓你來補償也值瞭,哈哈哈哈。」

  他毫不憐香惜玉,一點都不顧及單婉晶新婦破瓜疼痛難耐,粗大的雞巴毫不猶豫的在那處子小穴裡噼噼啪啪的狠幹,真的像是要把這小小的肉洞幹壞一般。

  看見女兒被強暴破處的慘狀,周文也是忍不住流下熱淚,自己這幾個月來顧著和婠婠還有白清兒亂搞,沒想到身邊最親的人竟是一個一個的被拖入深淵,真是該死。

  這時,白清兒關瞭屏幕,瞇著眼睛,悠然道:「這些都是一個多月以前的影像瞭,經過近一個月的調教,周總想看看最新的實況麼?」

  周文隻感到一顆心直往下墜落,無意識的搖搖頭,似乎想逃避即將到來的可怕現實。

  白清兒嘻嘻一笑,走到墻邊摸索瞭幾下,似乎按瞭某個隱藏的按鈕。

  然後,本來正常的墻壁竟分瞭開來,露出一大塊落地玻璃,這房間竟然還藏著機關。

  白清兒的聲音繼續傳來:「這塊玻璃的對面就是隔壁密室瞭,你放心,玻璃的透光是單向的,我們能看到裡面,裡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嘻嘻。」

  周文已經沒心情去聽白清兒說話瞭,他呆呆的看著玻璃,裡面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如同地獄一樣的圖景。

  邊不負如同帝王般站在床邊,而三個一絲不掛的美麗女子則跪在他周圍,如同母狗般伺候著。

  嶽母祝玉妍和女兒單婉晶跪在正面,兩人正一左一右的為男人吹簫舔蛋,而妻子單美仙卻跪在男人背後,用雙手掰開男人的股瓣,整個臉湊上去,伸長香舌以毒龍鉆的技巧為邊不負舔屁眼。

  這樣的場景就如同在做夢般,還是讓人最絕望的噩夢。

  妻子單美仙金枝玉葉,從小便是生性愛潔,但此時卻如同在舔什麼最美味的東西一樣,一臉迷醉的用舌頭在男人屁股處舔掃,瓊鼻不時逸出滿足的哼哼聲。

  嶽母祝玉妍以女子之身掌控龐大的商業王國,雷厲風行,高貴大方,但此時就像是最下賤的妓女,和自己的女兒及孫女一起伺候男人,舔著那大雞巴還甘之若飴。

  女兒單婉晶才剛到十六歲,傢教極好善良清純,此時卻露出嫵媚嬌艷的笑容,調皮的配合著自己外婆刺激男人的肉棒。

  為什麼,為什麼她們竟會這樣!?周文在內心狂喊著,嘶吼著,對眼前的場景簡直難以相信。

  這時,隔壁密室突然傳來門鈴聲,白清兒笑道:「哎呀,人終於到齊瞭,人傢也要過去瞭,周總你慢慢欣賞吧。」

  說罷,便往門外走去。

  周文死盯著屏幕,隔壁密室先是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嬉笑聲音,然後,兩道美麗的身影出現在室內。

  隻見白清兒正和另外一個女子手挽手的走進來,兩人的態度十分親熱。

  而新來女子的容貌簡直就是美絕塵寰,就算是房內另外幾位都已經是世上少見的美女瞭,但和她一比都不禁稍微失色。

  周文鋼牙緊咬,咬得血絲都從嘴角流出瞭,死死的看著新來的女子。

  這個女子他無比熟悉,因為她竟是那最美最美的小妖精,婠婠。

  婠婠和白清兒此時卻像是多年的閨蜜,相互嬉笑著,然後還親熱的為彼此脫著衣裙。

  不一會兒,兩女便也和房中的其他人一樣,光溜溜的,在邊不負面前盡情展露著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

  而周文此時已經沒瞭念想,他已經不想深究婠婠是一開始就背叛他抑或是近幾個月才背叛他瞭,他的整個人生,所擁有的一切都已經全部崩塌。

  一股無法形容的憤恨與嫉妒正充斥到他心靈的每個角落,讓他整個意識都幾乎潰散。

  這時,對面密室的淫亂已到達高峰。

  五名美女陸陸續續的趴在床上,翹起屁股,就如同五條等著主人臨幸的母狗一樣。

  她們主動的搖著屁股,擺出最淫蕩的姿勢,喊著最誘人的話語邀請著男人。

  「啊……啊……婠婠……婠婠想要……快點把雞巴插進來……啊……」

  「別,別插婠婠那小妮子……清兒……清兒這次為主人立功瞭,主人要先獎勵人傢……啊……」

  「嗚……幹爹幹爹……婉晶年紀最小,下面的小洞洞最嫩……先幹婉晶的……嗚……」

  「婉晶你先讓給媽,媽下面癢得受不瞭啦……主人……仙兒的騷屄已經濕透瞭,正等著你的大雞巴呢。」

  「不負,你以前最聽妍姐的話瞭,快……快把雞巴塞進來……先操人傢的……啊……」

  而邊不負聽著五名美女那毫無廉恥,相互爭奪自己肉棒的淫蕩話語,不禁得意的大笑起來,雙手更是噼噼啪啪的在五個淫蕩的屁股上隨意拍打,過癮極瞭。

  周文隻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不可思議,突然,正在享受的邊不負突然回過頭,銳利的目光似乎能穿透那單面反光的玻璃墻,得意的與周文絕望的眼神相對。

  周文一陣恍惚,似乎心中的嫉恨已經沸反盈天,沖擊得他的頭腦都暈乎乎的。

  「讓我去死吧!讓我去死吧!」

  他虎目緊閉,眼角流出血淚,心中大聲的嘶吼,那燃燒靈魂般的痛苦讓他根本就不能承受。

  恍惚中,他似乎覺得自己的靈魂正要脫體離去,不斷的往上升,往上升,在自己最親密的女人與奸夫通奸時那些淫蕩的呻吟聲中,不知上升到天堂抑或地獄。

  漸漸的,感覺模糊瞭。

  周文重新張開眼睛,眼前卻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東西;努力的去傾聽,但耳際卻已聽不到任何東西;身體已經沒有被繩索捆綁的感覺,但卻依然動彈不得。

  似乎就是自己的靈魂與肉體完全被割裂,思維不能再操縱身體一樣。

  就在這時候,他無端有瞭一種感應,周文抬起頭,隻覺得上方有著一股光亮的黑暗。

  是的,他無法形容這種感覺,並不是通過肉眼看到,而是純粹思維的感應,一團散發著熒光的黑暗。

  然後,一股大力推來,讓他一頭紮進瞭那團發光的黑暗中。

  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又有瞭身體的感覺,他的雞巴正插在自己的妻子單美仙體內,而祝玉妍、單婉晶、婠婠、白清兒則圍在他身旁,像母狗一樣用舌頭舔著他身體各處。

  怎麼回事?我是?我是邊不負?腦海中如掠過一道驚雷,接著,整個世界開始模糊起來。

  是的,本來無比真實的一切都像是沙畫一樣,房間,傢私,擺設等等顏色漸漸的變淡,接著變成瞭黑白,然後黑色與白色混雜起來,最後變成一片混沌。

  而他的意識竟又回到瞭周文身上,他看著前面的一片虛無之上,邊不負與五女正在渾然不覺繼續交歡,在失重的虛空中做著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

  而周文此時已經恢復瞭記憶,他喃喃道:「究竟,究竟我是有著周文記憶的邊不負,還是有著邊不負記憶的周文?」

  似乎聽見瞭他這句話,對面的邊不負突然轉過身來,與周文正面相對。

  而剛才還在呻吟交歡著的五女卻已隱沒於虛無之中。

  兩人相對著,邊不負的眼裡卻空洞一片,似乎失去瞭靈魂一樣。

  周文笑瞭笑,道:「我明白瞭。」

  那時,我是我,你是你。

  現時,我是你,你是我。

  某時,我不是我,你不是你;但我不是你,你不是我。

  緊接著,站立於虛無中的邊不負的空洞的雙眼卻恢復瞭靈動,嘴角也是輕輕一笑。

  邊不負終於睜開瞭眼睛。

  他還在皇宮密室中端坐著,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婠婠、白清兒則依然圍坐在四周助他行功。

  邊不負緩緩收功,散去瞭心魔領域,五女便也漸漸醒來。

  她們根本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記憶還停留在與心魔領域聯結前的一刻。

  邊不負道:「大功告成,你們回去休息一下吧,本王還需要繼續鞏固一陣子。」

  祝玉妍有點不敢相信的道:「似乎才過去一天,這麼快就好瞭?」

  邊不負道:「魔種本就是一種涉及精神領域的東西,根本沒所謂功力高低的問題。一切的障礙都不過是知見障。何況,大夢千秋人生幾何?一次回首可能便已是百世輪回,這本就沒快慢之分。」

  待到五女離去後,邊不負仔細體察自身。

  道心種魔大法核心其實就是一種鍛煉精神異力的法子。

  作為魔門至高秘法,從一開始就直指天人境,最終有望武破虛空的無上功法。

  魔種的實質其實是一個可以溝通天地本源的媒介。

  人在天地之中降生,又在天地之中衰亡。

  在這個過程中,便是人的一生。

  但,是否有辦法能永生?人是否能打破天人界限,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倘若人生就是一場大夢,又有什麼方法能從這讓人長醉不醒的夢幻中醒覺?無數驚才絕艷的高人想過很多辦法,但歸根到底都是要走天人合一,破碎虛空一途。

  魔種正是魔門前輩基於這樣的渴望而創造出來的,隻要修成魔種,那修煉者便可以通過魔種溝通一方世界本源,奪天地之造化,取宇宙之精華。

  而魔種的種種神異效果都不過是魔種成長過程中的額外贈品,如龐斑天視地聽千裡鎖魂的精神異力,如韓柏那對女人近乎魔異的吸引力等。

  到瞭魔種大成,便是人魔合一,修成魔仙,成就破碎虛空的至高境界,到達彼岸。

  邊不負通過幻境調動自己的嫉恨之心,再利用功法與自己同源的魔門五女分擔瞭魔種反噬,扛過瞭自焚之危,種魔成功。

  雖然距離魔種大成還相差很遠,但修成魔種,卻對自己下一步的計劃有巨大的幫助。

  感受著自己已經脫胎換骨的精神世界,邊不負又想起瞭剛才心魔幻境中的種種,剛才,剛才那個純粹自我靈魂的領域中,似乎並沒有感應到那和氏璧異能結成的金點。

  邊不負若有所思,默然半響,便輕嘆一聲,繼續運功鞏固。

  三天後,他把單美仙召來密室,詢問最近的情況。

  單美仙柔聲道:「情報系統的建立正在進行,現已排查出一些狀況,在我們的皇宮中,似乎也有一些下人是李閥的間諜。待到查清楚名單,臣妾便會把這些賊人全部處決。」

  邊不負點點頭道:「這很難避免,嗯,此事你來辦便可。對瞭,不要全部處決,留下一兩個並借機調到你身邊。等他們以為沒人發覺,便可透過他們發送些假消息出去,讓胡教胡閥判斷錯誤。」

  單美仙點頭應是。

  邊不負又道:「以後每隔一段時間,你便送飲食來此處,並可裝作不小心的讓間諜發現,讓他們以為本王仍在閉關。」

  單美仙不解的問道:「此舉何意?難道王上要秘密外出嗎?」

  邊不負點點頭,道:「嗯,本王準備去長安一趟。嘿嘿,這次胡教讓本王栽瞭個大跟鬥,那我也可到他們大後方搞風搞雨,伺機報復。並看看有沒有機會把寇仲救出來。」

  單美仙驚道:「此事萬萬不可,長安可是胡教根據地,慈航靜齋便在長安城旁的終南山上。而王上又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你萬金之軀怎可冒險?長安中胡教胡閥的高手雲集,而且根據最新的消息,高麗的奕劍大師傅采林也已駕臨長安,正在李閥作客,說要尋找在長安失蹤的徒兒傅君婥。此時的長安根本就是龍潭虎穴,王上你……」

  邊不負卻打斷瞭她,不以為然的道:「傅采林?宗師級的高手中他和畢玄都未踏上宗師巔峰,不足為患。嘿嘿,但他的幾個女徒弟卻真是漂亮,雖然死瞭一個,但剩下的兩個都是北國佳麗。」

  單美仙跺腳急道:「王上!你現在還說這些無聊的事情!」

  邊不負輕輕一笑,突然道:「美仙,你看著為夫。」

  在單美仙震驚的眼神中,邊不負的整個容貌竟然開始漸漸的在變化,不一會便從一個中年文士的樣貌變成瞭一個二十來歲,面容清朗的青年。

  邊不負笑道:「美仙,你還認得出為夫麼?」

  單美仙難以置信的連退兩步,目瞪口呆,一時竟不知如何說話。

  此時的邊不負,竟是連她這結發妻子都認不出來。

  無論容貌,體態,氣質,語調都完全變瞭另外一個人,簡直就是讓人不可思議。

  邊不負輕輕的作瞭個揖,柔聲道:「娘子,為夫現在的名字叫周文。」

  隻有他自己知道,此時的容貌,其實就是穿越前周文二十多歲時的容貌。

  邊不負已到達宗師巔峰,隻差一步便可跨入天人之境,而每一個天人境的武者,都有著難以按常理解釋的能力。

  邊不負的心魔氣場,心魔百變,都是精神幹涉肉體的修煉道路,而現時再修得魔種,更是將奇詭百變的特性發揮到極點。

  可以說,他現在已經把自己天人境的某些異能提前開發出來瞭。

  而俗話說相由心生,周文的靈魂雖然已經與邊不負的靈魂糾纏到一起不可分割,但通過對自己無比熟悉的原有靈魂的投射,卻能做到如同奇跡一樣的改頭換面的效果,比任何化妝易容之術更強。

  唯一的缺陷就是他隻可以模擬出周文原有的形體相貌,不然的話根本就是千面人魔,隻要變成李世民的樣子,便可在李閥中暢通無阻。

  這也是他下定決心去長安的原因,連單美仙都認不出,世上就不會再有人能認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與此同時,遠在洛陽戰場,由李世民率領的李閥大軍依然和隋煬帝的守軍在對峙。

  洛陽城內的獨孤閥內,獨孤傢的高層正在密聊。

  在座的有獨孤峰、獨孤盛、獨孤霸、獨孤鳳等人,卻不見獨孤閥的第一高手尤楚紅。

  他們神色凝重,閥主獨孤峰沉聲道:「現時局勢大傢都清楚,表面上雖然還抵擋得住李閥的攻勢,但,最終肯定還是城破之局。真想不到楊廣竟如此不濟,我們獨孤閥此次恐怕壓錯寶瞭!」

  眾人都是一陣沉默,好一會,獨孤盛嘆道:「本想楊廣經過江都被宇文化及刺殺的一役後,會重新抖擻振作,收拾山河。沒想到他到瞭洛陽後卻依然醉生夢死不思進取,倘若不是有來自南方天命教的支援,洛陽早就撐不住瞭。」

  獨孤峰無奈的點點頭,道:「不是我們不顧君臣之義,隻是此時再這樣下去,恐怕獨孤閥隻能跟著楊廣一起傾覆,數百年的榮耀煙消雲散。所以,我召集你們來商議一下下一步我們應怎樣做。」

  容顏俏麗但英氣逼人的獨孤鳳皺眉道:「父親您召開會議卻不通知姥姥,隻怕心中已有決定瞭吧。」

  獨孤峰看瞭看智慧不凡的女兒,暗嘆為何她不是男兒之身,輕聲道:「太君年老,這些日子又被天命教所蠱惑,一心追求長生。隻是我們都知道,無論什麼宗教,都不過是些用來愚弄百姓的玩意,又如何能當真?」

  獨孤鳳目光灼灼的看著父親,沉聲道:「現在不外乎兩條路,一是歸附南方天命教,一是歸附李閥。聽父親的口氣,似乎想向李閥投誠?」

  獨孤峰被道破所想,稍微有些尷尬,但馬上就平服情緒,點頭道:「不錯,我認為李閥會是一個比天命教更好的選擇。」

  獨孤盛疑慮道:「隻是,隻是當年攻打靜念禪院,我們獨孤傢被迫出人出力,也是重要的參與者,隻怕早就被那些和尚恨透瞭。現在佛門是李閥的最重要支持者,恐怕李閥顧忌佛門的態度會不肯接納我們。」

  獨孤峰站起身子,輕輕踱瞭幾步,長嘆一聲道:「此事我也想瞭很久,本來我也想過投奔天命教的。但天命教現在與宋閥聯合,堅持漢人正統,驅逐湖人。而我們獨孤閥說到底卻是胡閥,雖然現在已是漢化,但在別人眼中卻依然是胡人一份子。這樣的我們如何能歸附到排斥胡種的南方去?」

  說著他沉吟瞭一下,從衣袖裡拿出一封書信,繼續道:「昨天,我從秘密渠道收到瞭一封書信,是來自慈航靜齋的梵齋主。」

  此言一出,其他人頓時神情一肅,顯然很是出乎意料。

  獨孤峰環顧眾人一眼,道:「梵清惠說希望我們獨孤閥能作為內應,配合李世民攻破洛陽。而她則保證佛門對靜念禪院一事既往不咎,隻要我們願意以李閥為尊,便可保今後的高門貴閥地位。」

  話音結束,現場便隻剩下一片緊張的呼吸聲,顯然都被這個訊息所震驚瞭。

  過瞭好一會,獨孤鳳打破沉默,道:「假如我們配合李閥攻下洛陽,但梵清惠的話卻不兌現,那我們豈不是自絕於天下!?」

  獨孤峰苦笑一聲,深深的看瞭女兒一眼,又道:「梵清惠還提出,希望鳳兒能嫁給李淵為妃,兩傢結成姻親,便可確保獨孤傢的地位。」

  獨孤鳳頓時面色一白,聲音有點顫抖,但強自鎮定,望著獨孤峰沉聲道:「那父親的意思是希望鳳兒答應瞭?」

  獨孤峰有點不敢看女兒的目光,道:「他們說讓鳳兒通過李世民的渠道秘密離開洛陽,先到達長安去。李閥將會以正妃之首的禮儀對待鳳兒,待到擊破楊廣後,便正式昭告天下大婚。正妃之首僅此於皇後,隻怕……隻怕李閥與佛門還是有誠心的。」

  過瞭良久,獨孤鳳俏臉的面容上掠過黯然之色,自嘲道:「身為傢族的一份子,鳳兒也明白。隻怕沒有梵清惠的這封信,將來鳳兒也隻能嫁給南方的那個淫魔邊不負,結局也是差不多,哈哈,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竟是笑瞭起來,隻是笑著笑著,美眸卻似乎閃過一絲晶瑩。

  獨孤峰有點擔心的看著獨孤鳳,道:「鳳兒你……」

  但馬上就被打斷,獨孤鳳面無表情的道:「父親不用擔心,鳳兒沒事,不就是嫁人麼?我會如你所願先赴長安,弄清楚情況,一切等到那時再說。」

  時間又過瞭幾天,邊不負已經把魔種鞏固下來,打算明天便開展潛入北方的秘密行動。

  臨走前,他召來瞭石青璇與尚秀芳這對美麗的才女好好淫樂一番。

  他先操石青璇,很快就讓這位石才女高潮失神,癱軟到瞭一旁。

  接著,他又拉過尚秀芳,準備繼續征戰。

  此時,他卻發現尚秀芳一臉擔心,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便柔聲問道:「秀芳有什麼心事呢,說出來讓主人聽聽?」

  尚秀芳囁嚅著道:「主人,人傢的月事已經差不多兩個月沒來,不知道……」

  邊不負心中一動,連忙拉過尚秀芳的玉手,為她把脈。

  過瞭一會,邊不負面露喜色,笑道:「哈哈,有喜!芳兒你是有孩子瞭,你懷上本王的孩子瞭!」

  尚秀芳也喜逐顏開,驚喜道:「真的!?芳兒也在懷疑,但又怕不是,嘻嘻,太好瞭,芳兒要當媽媽瞭。」

  不知是否邊不負這淫魔之前幹得太多傷瞭腎氣還是什麼原因,終生便隻有單婉晶一個女兒,周文穿越後,這些年來幹的女子也是極多,但通通沒能懷孕。

  所以他都有點死心瞭,便把寇仲收作義子,免得大業沒人繼承。

  沒想到,這次竟意外之喜,尚秀芳居然懷孕瞭。

  邊不負控制著自己狂喜的心情,摟著尚秀芳,道:「芳兒太好瞭,那主人便給你一個獎勵,讓你為自己的孩子改個小名,你歡喜麼?」

  尚秀芳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滿足的點點頭,道:「謝謝主人!等人傢想象,唔……芳兒的娘親名叫明月,芳兒想紀念娘親,孩兒便取一個明字。然後這個名字還要男孩女孩都能用,後面的字便取一個空字吧。孩子的小名便叫明空,主人覺得好麼?」

  明空!?邊不負一震,但馬上就笑道:「好,好罷,明空就明空,哈哈!」

  說著,他摸著尚秀芳的肚皮,繼續道:「我似乎已經看到芳兒將來會生下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呢?」

  尚秀芳卻嘟起嘴,不滿意的道:「為什麼一定是女孩呢?人傢更喜歡男孩啊!」

  邊不負又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而此時的長安,放棄瞭獨尊堡的解文龍在投靠李閥李閥後被封瞭個閑職,也被賜予瞭一片宅邸。

  在解宅內的一處幽靜的院落,一個年約二十五歲,容貌端麗卻滿面愁容的年輕女子走瞭進來,並往廂房走去。

  她輕輕的敲瞭幾下門,卻沒有反應。

  突然,她面色一變,猛一用力退開鎖著的房門,隻見房內一條白綾掛在橫梁上,而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女子竟在自縊。

  她驚叫一聲,連忙把上吊的女子解下,一摸頸脖,發現還有脈搏跳動,知道救得及時沒有釀成大禍,才舒瞭口氣。

  過瞭一會,上吊的女子悠悠轉醒,看見眼前抱著自己的人,不禁淚如泉湧,哭道:「姐,你讓我死,嗚嗚……我害死父親,哪裡還有面目活於世上……」

  原來,這個女子便是宋玉致。

  她在設計圍攻邊不負後便被帶到瞭北方,沒想到不久後便得到瞭父親宋缺去世的消失。

  宋玉致一心隻是想讓宋閥不被天命教拖入戰爭泥潭,可從沒想過要害父親。

  此時得到這樣的消息,頓時崩潰。

  她去過慈航靜齋,卻被告知下毒手害死宋缺的是邊不負。

  但作為此事的參與者,宋玉致清楚圍攻邊不負的佛門力量有多強,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有能力殺害自己的父親?後來宋師道接掌宋閥後發檄文公告天下,把殺父仇人指向李閥以及佛門,宋玉致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瞭。

  但此時的她哪有面目見兄長宋師道?而向佛門及李閥尋仇,她一介女子又無依無靠,根本癡人說夢。

  生無可戀的她便想一死瞭之,以償還自己的罪孽。

  但佛門畢竟還是要臉面,做不出過橋抽板的事情,便控制住瞭她不讓她自殺,並在解文龍北上歸降後把宋玉致交給她姐姐宋玉華看管。

  此時,宋玉華緊緊摟著妹妹,淚如雨下,悲聲道:「玉致,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別這麼傻……姐姐求求你瞭……」

  PS:聊幾句吧這段現代的劇情是有必要的,在快大結局大概是倒數第二章吧會顯出作用來。

  本來這NTR自己的情節沒想過寫這麼詳細的,但越寫越爽,不知不覺寫瞭這麼多……本文還是後宮文,應該不會出現別人NTR主角女人的情況,自己NTR自己也就這麼一次。

  現在已寫瞭快39萬字瞭,原來我的計劃是大概寫50萬字左右結束,現在貌似會超過計劃瞭,但劇情的發展還是在大綱之內,希望不會超過太多吧。

  因為太累,曾經想過把邊不負去長安的整段情節砍掉,然後塞點情節幹掉師妃暄,直接過渡到最後的洛陽決戰,再幹掉梵清惠,便可進入解開所有伏筆的大結局。

  但這樣一來,本來安排在長安發生的重逢沈落雁,還有XX獨孤鳳,傅君瑜師姐妹,宋玉致姐妹,師妃暄等將會交代不清,後來還是咬咬牙,按原計劃寫瞭。

  希望自己能堅持下去完成本文,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