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天刀宋缺隕落的消息傳播開來,在整個天下都掀起軒然大波。
要知道宋缺乃一閥之主,武功才情都是當世頂尖,他的死自然天下震動。
而南北兩地卻是傳出不同的消息,北方說是天命教為謀奪宋閥勢力害死宋缺,而南方則說是李閥指使佛門高手偷襲害死宋缺,一時間卻是謠言滿天飛,不知孰真孰假。
幸好宋缺之子宋師道接掌傢族,迅速控制瞭嶺南局勢,並發檄文公告天下,把殺父仇人指向胡教及李閥,這才真相大白。
而天命教也及時作出回應,一臉疲憊重傷未愈的聖王邊不負一身縞素,率領群臣為宋缺召開追思大會,並誓言要為盟友宋缺報仇雪恨。
借此機會,更是提出胡教乃天下禍亂之源,必須驅除,聲言要在南方天命教屬地開展鏟除胡教勢力的活動。
同時,由宋智及宋魯所率領的宋傢子弟兵也出征巴蜀,把矛頭指向暗助胡教的獨尊堡。
隻是,宋傢的復仇之師還未到達,在解暉被殺後接掌獨尊堡的解文龍自知抵擋不住,卻是一早逃離,在數千私兵的保護下帶著所有能帶走的金銀財貨北上投靠李閥。
而早年嫁給解傢的宋缺長女宋玉華也被解文龍挾帶到瞭北方。
沒瞭獨尊堡,巴蜀的豪族本就與宋閥交好,整個巴蜀地區輕易就被控制住。
至此,整個南方所以地域都控制在天命教與宋閥聯盟的手裡瞭。
隻是,此時卻傳出瞭天命教主邊不負重傷難愈,至少需要閉關修養半年的消息,再結合佛門在南方殘餘勢力不停搞事,也是為南方聯盟的前途增添瞭幾分不明朗的因素。
而北方,李閥的大軍則已經兵逼洛陽,與隋煬帝的守軍交鋒過幾次,互有勝敗。
雖然李閥總體占優,但要攻破洛陽這座千古雄城也絕非易事,一時之間也是僵持不下。
另一股勢力竇建德則盤踞在洛陽北方,一副坐山觀虎鬥但隨時準備介入戰局的樣子,整個形勢撲朔迷離。
這時,天命教江都根據地天命聖城內,臉色稍稍蒼白的邊不負正與虛行之及房玄齡交談,把現時的大概情況討論瞭一番。
房玄齡這位中國歷史上的頂尖謀士嘆瞭口氣,道:「太子殿下失蹤,極有可能已落入到胡教的手裡,這可真是難辦瞭。」
邊不負沉聲道:「太子之事由本王想法營救,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盡快重新建立情報體系,嚴查國內的胡教奸細,避免再發生同類事件。」
說著他頓瞭頓,道:「重用沈落雁之事乃本王判斷錯誤,與人無尤,清洗過程中無罪者不必牽連。」
作為上位者,親口承認自己錯誤在這時還是很難得的,但擁有現代人思維的邊不負卻不會覺得太過難堪。
虛行之和房玄齡皆點頭應是。
虛行之想瞭想,開口道:「王上剛才說要在整個南方推行滅佛之策,但完成此事隻怕要幾年,微臣怕會影響我們北上的時機。」
邊不負輕笑道:「行之的顧慮是對的,胡教植根百姓多年,要想連根拔起絕非短時間內可完成。但隻要把主要城鎮的大型胡教寺廟搗毀,充公其財產,同時加緊監察那些與胡教聯系緊密的富戶,斷絕其財源。天命教治下,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而沒錢沒糧的胡教餘孽根本就搞不出什麼大事來。」
虛行之聞言點點頭,道:「微臣明白瞭,就如王上所說,先建立可靠的情報系統,然後壓縮南方胡教餘孽的生存空間,建立一個穩固的大後方。」
房玄齡也道:「同時我們也要積極整軍備戰,待時機成熟便北上洛陽,一舉擊垮李閥主力部隊。」
說罷,他看瞭看面色蒼白的邊不負,有點欲言又止,躊躇瞭一下才問道:「王上,您的傷勢……」
邊不負擺擺手道:「無妨,雖然短期內不能與人動手,但絕無性命之虞,隻需閉關一段時間慢慢修養恢復即可。」
並非邊不負不信任他們,而是宮中侍衛及下人眾多,實在說不準哪個會是奸細,所以做戲做全套,除瞭陰葵派那幾個女人外對所有人都隱瞞真相。
再討論瞭一會後,虛行之和房玄齡便告退。
然後,邊不負來到偏殿,守門的侍衛下跪行禮,啟奏道:「杜先生已在殿內等候王上。」
邊不負點點頭,緩緩的進入殿中。
在邊不負回宮後,那個單美仙口中的異人杜先生便前來拜見,邊不負對其也很感興趣,自然應允。
邊走邊想:「按祝師姐的判斷,這人的武功路數有幾分聖極宗的底子。但大唐世界裡,聖極宗在向雨田死後明明就隻剩尤鳥倦等幾個廢柴啊,從哪裡冒出一個可以媲美陰後的高手來?」
等等!向雨田一系,姓杜,莫非,莫非會是?此時,邊不負已走入的殿中,穿過裝飾用的屏風,隻見一個清逸雋永的中年男子正肅立在中央。
其人高高瘦瘦,身穿月白色的書生袍子,白面無須,五官分明,氣質十分出眾。
看見邊不負進來,那男子便走上幾步,躬身下拜道:「山野草民杜篆拜見天命聖王。」
邊不負伸手扶起,一接觸到對方的手腕,便覺得一股浩大的內息凝而不發,但一觸即收,杜篆也借勢站直瞭身子。
這份功力,隻怕真不在陰後之下!邊不負微微一笑,道:「杜先生不必多禮,倘若不是先生援手,本王將會遺憾終生。」
兩人寒暄幾句後,邊不負直入主題,問道:「本王觀先生之功法像是聖門一脈,但為何從來沒在江湖之上聽過先生的名號?」
杜篆微微一笑,用帶有考究意味的聲音道:「那聖王可知草民是出自聖門哪一系?」
邊不負看見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暗道要拿回主動權,便奇峰突出的道:「杜先生可有一後輩名喚杜傲?」
此言一出,杜篆頓時色變,他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死死的盯著邊不負,一時間竟是有點驚慌失措。
看見此人如此表現,邊不負知道自己猜對瞭。
大唐雙龍傳世界裡是沒提到這個傢夥,但大唐雙龍傳的後傳日月當空中的主角龍鷹修習道心種魔大法,乃聖極宗一系,師傅名喚杜傲。
杜傲在那個時代可是繼承瞭邪帝的名號的。
按照年歲推測,杜傲要比武則天大一些,現時那中華女帝可能還未出生,那杜傲自然隻是個小童。
向雨田明面上隻收瞭尤鳥倦四個廢柴弟子,但暗地裡卻有一支真正繼承聖極宗無上功法道心種魔大法的隱秘傳人。
雖然這人沒在大唐世界裡出現過,但從道心種魔大法能一直傳承到元末龐斑的時代,便可知這一隱藏支脈一直存在。
這人按照祝玉妍的推測極可能是聖極宗傳人,又是姓杜,那十有八九便是杜傲這位未來魔門邪帝的長輩,所以邊不負便開口猜測,果然一矢中的。
過瞭好一會,杜篆長舒瞭一口氣,嘆道:「草民服瞭,犬子不過六歲,一直都呆在偏僻的鄉下村落,就算是杜某最親近的人也沒多少知曉。真是想不明白聖王是如何知道這一消息。」
說到此處他目光閃爍,顯然是猜測有親近之人向邊不負暗通消息瞭。
邊不負也不說破,隻是輕輕一笑,又道:「杜先生一直隱居,此次肯出山相助,本王感激不盡。未知先生可有何要求,能滿足的本王一定盡力滿足?」
無利不起早,這傢夥無端跑來幫忙,肯定有目的,邊不負懶得猜謎,直截瞭當的提問。
杜篆此時已完全平服瞭情緒,恢復瞭瀟灑怡然的模樣,從懷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冊子,遞向邊不負,道:「杜某別無所求,此行不過是因師尊遺命要送此物給聖王,能幫上陰後也隻是恰逢其會,略盡綿力而已。」
邊不負接過書冊,一看扉頁,頓時色變,因為書冊上赫然寫著道心種魔大法幾個大字。
竟是與戰神圖錄、道門長生訣、佛門劍典並稱四大奇書的魔門最高秘法,道心種魔大法!邊不負稍微鎮靜瞭一下,沉聲問道:「先生何意?此乃貴宗最珍貴的無上大法,竟可隨意送出?」
杜篆淡淡一笑,道:「聖王不必驚訝,杜某不過是按師尊遺命行事。當年師尊有命,倘若將來能出現一個一統聖門各派的聖門新主,便把這聖門最高之法交付給他,使聖門發揚光大。」
邊不負隻覺得此事實在有點詭異,先把書冊收起,然後問道:「令師可是聖帝向雨田?向前輩究竟是何時逝去的?」
杜篆露出追憶之色,道:「師尊二十多年前說即將離開這個世界,並在那時留下遺命。杜某對江湖爭霸之事沒甚興趣,一直隱居避世,直到最近得到瞭聖王一統聖門的消息,才出來履行師尊的遺命。」
離開這個世界?這句話的意思是去世還是?這時杜篆繼續道:「師尊的遺命已經完成,杜某也要回鄉,現向聖王請辭瞭。」
邊不負連忙道:「杜先生身負經天緯地之才,隱居山野之地豈非明珠暗投?不如跟隨本王,以先生之才,將來榮華富貴封妻萌子不在話下,總比呆在鄉下強啊。」
杜篆卻笑道:「感謝聖王厚愛,隻是杜某早習慣山間野趣粗茶淡飯,這出仕之議不提也罷。」
被拒絕後邊不負也不以為意,又再客套幾句,杜篆便正式告辭。
卻見杜篆悠然踱步而出,邊走邊吟:「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外狹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隨著話音遠去,邊不負冷哼一聲,暗道:「但使願無違?竟在老子面前用陶淵明的詩裝逼!若非此事太過詭異,一定得把這傢夥留下好好審查。」
靜立一會,邊不負拿起那本小冊子,仔細查看,不一會就確定這的確是道心種魔大法真品。
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如那杜篆所說這一切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向雨田遺命?不妥,不妥,這樣大的好處無端降臨,肯定有暗湧……隻是,敵人他幫忙抵擋瞭,秘笈他已經送出瞭,更是毫不猶豫的走掉,那到底是有何目的?邊不負又感應瞭一下丹田最深處的那金色小點,卻是依然絲毫麼有反應,像是死物般安放著。
雖然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此物似乎與自己的靈魂緊密聯系,但卻無論如何都不得要領。
太巧合瞭,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候,這和氏璧異能結晶發光發熱,伴隨一把威嚴浩瀚的聲音,硬把自己的境界拔升至天人之境,使自己脫離危難。
而這杜篆的出現時機也剛好在美仙她們最危險的時候,恰到好處。
隻是,這一切的發生卻都是實實在在的為自己帶來瞭好處,真是萬分詭異。
一切事情都有因有果,而這一切的發生收益人都是自己,結果已有,但原因是什麼?向雨田……向雨田……倘若杜篆所說是真的,那向雨田起碼活到瞭二十多年前,他可是和燕飛同時代的人,從晉末至今,那豈不是有二百多歲瞭?這完全超越瞭人類的想象力,就算功力再高,人又豈能活兩百多年?從我穿越開始,是否一直都有一隻隱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這隻手的主人莫非便是這位不世出的聖帝向雨田?不,不可能。
就算向雨田達到天人境極限,可以武破虛空,也絕不可能具備這種宛如神靈般的能力。
細想古今那些破碎強者,有向傳鷹般視千軍萬馬如無物,萬軍中殺思漢飛,躍馬破空;有孫恩黃天大法,可以媲美自然災難般的神威;有燕飛神劍無敵,可以洞開仙門,甚至是帶著兩個老婆一起破碎;有龐斑天視地聽,千裡鎖魂。
這些都是超越瞭人類認知,堪稱一人破軍的恐怖能力。
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絕非破碎強者能做出來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次。
回想穿越至今的經歷,最難理解的便是和氏璧異能,其次的呢?對瞭,其次便是那本記載轉移氣運之法的古書,正是自己依照那本書上的秘法,殺害瞭徐子陵,並得到瞭他的主角氣運,才是一切的開端。
三天之後。
邊不負坐在書房內,一個老學究模樣的人正向其匯報。
老學究皺著眉頭道:「回王上,這些詞句斷斷續續,微臣也弄不清其意義。但無論從筆法還是文風來看,都不像是先秦時期的作品,反倒有點像是東晉時期的筆鋒。」
邊不負心中一震,面上卻不露聲息,賞賜瞭一些財物給這名老學究,便遣其離開。
果然,果然有問題!邊不負沉吟瞭一下,便召來瞭虛行之。
虛行之拜見後,便靜聽吩咐瞭。
邊不負道:「行之你秘密派一小隊,去搜索一處洞穴……」
虛行之道:「按王上所說,這個邪帝陵內佈滿瞭蝙蝠,更有不少機關,恐怕搜索所需時日不短。」
邊不負道:「不要緊,慢慢搜索,發現有價值的東西便立即上報……」
與此同時,梵清惠與師妃暄等人卻也回到瞭帝踏峰慈航靜齋山門內。
在一處凈室內,梵清惠、師妃暄、斷瞭一臂的瞭空分別坐在蒲團上,正在交談。
梵清惠柔聲道:「大師,北地靜念禪院的新址已敲定,不日便可動土,屆時大師便可組織門徒,重建新院瞭。」
臉色蒼白重傷未愈的瞭空唱瞭個佛號,點頭致謝。
其實,他心中也明白,以前靜念禪院和慈航靜齋並駕齊驅,最多也是稍遜一籌。
但從今以後,靜念禪院隻能完全匍匐於慈航靜齋之下瞭。
靜念禪院位於洛陽附近,慈航靜齋則位於長安附近,主要收入便是洛陽和長安兩座千古名城的大量信眾,本是同一個檔次的佛門重地。
現在形勢比人強,瞭空自己也是殘廢之身,自然隻能聽從梵清惠的擺佈瞭。
梵清惠又道:「妃暄,寇仲現時的情況怎麼樣?」
師妃暄答道:「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也已恢復瞭意識,但對我們成見依然極深,根本不聽勸導,時刻都在設法逃走,比較棘手。」
梵清惠點點頭,輕聲道:「那先禁制住他的武功,嚴加看管。此人的身份極其重要,不可輕易殺掉。若是能讓其棄暗投明,那對天命教將造成最大的打擊。」
師妃暄唱瞭個佛號,轉過話題道:「根據趙德言所言,當天救援陰後的人應該是聖極宗一脈,隻是以前從沒聽說過魔門還有這一號高手。」
梵清惠輕嘆道:「估計是當年的邪帝向雨田另有秘密弟子,魔門各種驚才絕艷的高手層出不窮,向雨田、石之軒、祝玉妍、趙德言、邊不負都是一代梟雄,現時又有新人冒出,除魔之路每一步都是艱難險阻,實在可嘆。」
頓瞭頓,梵清惠又道:「傳聞邊不負是真的閉關療傷瞭,而天命教則被南方信眾牽扯瞭精力,短時間內無力北上,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瞭。看來洛陽之戰我們也得介入,不然等天命教緩過勁來,就再無機會。」
此時,邊不負是真的閉關瞭,但卻不是因為療傷,而是要修煉道心種魔大法。
雖然仍有許多疑惑,但這聖門的最高神功卻是真的,能提升自己的戰力,邊不負自然不會錯過。
隻是,這道心種魔大法的修煉實在太過坑爹瞭。
要想用正常的方式修煉,就必須是從零開始,修煉時不具備任何其他內力。
也就是說原本是武林高手要修煉的話隻能先散功,放棄原來的一身武功。
而非正常的方式也有,像韓柏與龐斑也練成魔種。
但韓柏是有修煉魔種多年的赤尊信舍己為人,把魔種灌輸入其體內,這種運氣天下無雙,根本無法復制。
而龐斑則更坑爹,先愛上勒冰雲,然後把她當成練功的鼎爐,再送給風行烈操。
就在風行烈享受勒冰雲的美妙肉體,夜夜狠操的時候,龐斑就躲在暗處,窺探那本屬於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纏綿高潮迭起,使自己的嫉妒與痛恨達到頂峰,最後收回鼎爐,借助這種情緒一舉突破修成魔種。
所以,這坑爹的魔種修煉根本無解,邊不負絕不願意學龐斑那綠帽男般,送自己心愛的女人給別人操弄。
他可是極具占有欲的,像婠婠或單美仙之類真心喜愛的女子絕不能容許別人染指。
而像尚秀芳、石青璇這些洗過腦的女子他又不是真心喜愛,就算讓別人操個千百遍也起不到效果。
但,邊不負還是想出瞭辦法。
此時他端坐在凈室內,而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婠婠、白清兒五個同樣修習魔門內功的女子則圍成一圈坐在他周圍,手掌分別抵在邊不負身上。
希望可以成功吧,心魔幻境!周文猛然驚醒,抹去額頭的冷汗,剛才光怪陸離的夢境卻已經支離破碎,一點都想不起來。
這時,身旁傳來瞭一聲嚶嚀,一把慵懶的女聲響起:「老公,幹嘛呢,才剛剛天亮,再睡一會吧。」
周文轉頭望去,與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雖然經過十多年的歲月洗禮,但依然像剛結婚時那麼漂亮迷人,身材更是無比惹火。
他低頭親吻瞭一下女人的額頭,柔聲道:「美仙,你再睡一陣子,我先起床。」
說罷,便起床穿衣,走出廳堂。
周文乃心理學博士,有自己的公司,在社會上也很有名望。
他窮苦出身,但通過自身的努力,一路扶搖直上,不但事業有成,更娶得當地最大民企的千金小姐單美仙。
單美仙人如其名,美若天仙,身材出眾,從讀中學開始,就一直是校花,美名甚至連附近的學校都知道。
而她母親祝玉妍則在老公死後以一女子之身創辦月葵集團,通過十多年的努力使其成為國內百強企業,是集美貌與智慧於一體的全國知名女強人。
周文讀碩士時成為瞭單美仙的傢庭教師,每逢周末便來到祝玉妍的豪宅教導讀高中的單美仙。
當時的周文文質彬彬,氣質優雅,情竇初開的單美仙一下子就愛上瞭他。
而周文雖然為人師表,但面對單美仙這樣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少女的投懷送抱,根本就把持不住。
兩人借補習的機會卿卿我我,終於天雷勾動地火越過界限偷吃禁果,而單美仙更是珠胎暗結。
祝玉妍雷霆大怒,但女兒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樣,不久後更是肚皮鼓起,最終隻好妥協,同意周文入贅,但所生孩子要隨母姓。
當單美仙誕下女兒單婉晶的時候,還不到18歲。
轉眼間,十多年過去瞭,女兒單婉晶也將滿15歲,繼承瞭母親優點的她已出落成個花容月貌的小美人。
周文邊走邊想,不一會就來到健身室。
他們一直都是在祝玉妍的豪宅裡居住,各種配套設施自然齊備,這健身室的面積可能比一般人傢的房子還大。
他推開趟門,卻聽見裡面已有器械動作的聲音,卻是嶽母祝玉妍已在鍛煉瞭。
祝玉妍出身鄉下,也是很早就結婚生子,現時還不到50歲。
平素又極其註重保養和鍛煉,容顏與身材都保持得極好,看上去就和30多歲的少婦沒什麼區別。
由於天氣炎熱,祝玉妍隻穿著單薄的短袖運動衣和短褲,雪白的手臂與大腿都暴露在周文的眼皮底下。
再加上她現在正坐在健身器械上進行擴胸運動,兩手扶著手柄往外拉開,身子便隨之往前挺出,茁壯渾圓的大奶簡直要裂衣而出,配合她現在的淋漓香汗,嬌喘籲籲,性感迷人得一塌糊塗。
周文本來是個窮小子,入贅後便和妻子與嶽母一起居住。
但在單美仙懷孕期間,卻是意外的跟美艷的嶽母幹出事來。
祝玉妍身為集團董事長,應酬極多。
而她本身姿色又是無比出色,對這俏寡婦心懷不軌的男人自然不少。
一次宴會,祝玉妍被人在紅酒裡下瞭烈性春藥,她喝後便發覺不妥,雖然及時脫身硬撐回傢,但一回到安全之處就按捺不住瞭。
剛好那天單美仙不在傢,而周文回傢後發現自己的美艷嶽母竟在大廳裡忘情的自慰。
那身湖水藍的晚禮服被甩落到地上,袒胸露乳,修長雪白的大腿大大張開,春蔥般的玉指插入花房內不停摳弄,紅唇更是不停的吐出淫蕩的聲音。
周文真是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更尷尬的是自己的小兄弟一下子就被眼前的美景挑逗得怒勃而起。
而已經被性欲沖昏瞭頭腦的祝玉妍迷糊中看到瞭男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瞭,主動的撲瞭上去。
因為老婆懷孕已經幾個月沒嘗過葷的周文哪裡忍得住,噼噼啪啪的跟嶽母操瞭一個晚上,幹得兩人都爽得快要虛脫才作罷。
經過這次之後,兩人不自然瞭一個多月,雖然表面上為瞭瞞著單美仙似乎一切都沒發生過,但私底下兩人隻要眼神碰觸,都會不好意思的躲開對望。
隻是,祝玉妍那時三十多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嘗過肉味後自然食髓知味,午夜夢回更是心癢難耐。
而周文由於單美仙懷孕也是壓抑瞭許久,就如火藥桶般一點就著。
結果,兩人在不久之後又在同一屋簷下獨處,終究是忍不住又發生瞭關系。
經過這次後彼此卻是建立瞭心照不宣的默契,一個瞞著妻子一個瞞著女兒,這些年來一有機會便偷歡,滿足彼此需要。
周文能玩到這對天下無雙的母女花,真是無比幸運。
此時,他看到嶽母那身著緊身衣的性感樣子,雞巴馬上就硬瞭起來,把睡褲的襠部撐起瞭一個帳篷。
祝玉妍一見,臉上不禁露出羞意,但眼角卻掠過一絲媚光,橫瞭女婿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周文快步走上去,來到祝玉妍背後,雙手從後探出,一把就懷抱著那毫無贅肉的纖腰,輕聲道:「媽,你好美,我想要你瞭。」
祝玉妍啪的打瞭周文的手一下,嬌嗔道:「胡說什麼,美仙還在傢裡,你想死啦!」
周文嘻嘻一笑,細聲道:「美仙還在睡覺,沒個一兩小時絕對不會起床,還有大把時間啊。我的雞巴都已經硬得不行瞭。」
邊說,邊用硬挺的肉棒戳在祝玉妍的玉背上。
感受到男子陽根的熾熱,已經一段時間沒得到滿足的祝玉妍美眸泛起水氣,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似乎都有點瘙癢起來瞭。
看見嶽母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兒,經驗老道的周文自然打蛇隨棍上,雙手往上摸去,一把就握住那對豐滿的大奶。
雖然不如青春少女般堅挺緊致,但那碩大豐隆、雪膩軟潤的兩團乳肉卻充滿瞭成熟女性的魅力,雖然隔著薄薄的運動衫,但一抓上去就像磁鐵般緊緊把男人的大手給牢牢吸引著。
感到男人對自己的乳房是如此的愛不惜手,像個貪吃的孩子般死命的揉捏著,讓這對寶貝兒不停的改變著形狀,祝玉妍也不禁春心蕩漾,媚態十足的嗔道:「啊……啊……別……別弄這麼久,我怕美仙很快會起床……唔……」
周文聞歌知雅意,把猙獰的肉棒掏出,然後讓祝玉妍趴在健身器械上翹起屁股,再扯下她的運動短褲,龜頭便隔著那小巧的蕾絲內褲不停的研磨著花徑入口。
奶子被玩弄著,花房也被騷擾著,祝玉妍隻覺得下面的水兒流個不停,癢得不得瞭,無比的渴望身後那根可惡的肉棍子能狠狠的捅進去。
「啊……小冤傢……唔……還……還不快來……啊……嗯……啊……」
禁忌的交歡最是刺激,祝玉妍翹著肉光致致的肥美臀兒,左搖右擺的扭動著,催促著男人趕快進攻。
周文心中默念一句:「老婆大人,我又操你媽逼啦!」
想罷,便扒下祝玉妍最後那層防禦,大棒對準目標一插而入,在女人壓抑著的呻吟聲中一桿進洞。
祝玉妍的小穴裡早就充滿瞭淫液,肉棒一插進去,便如陷入一片泥濘之地,極為舒爽。
月葵集團現時已是全國頂尖的民企,橫跨多個行業,祝玉妍的資產近百億,乃是全國數得上號的富豪,真正的女中豪傑。
但現在,這樣一位美麗無雙的女強人卻像是頭母狗般翹著屁股挨操,周文的心理滿足感別提有多強瞭,雞巴更是越發堅挺。
他按著女人的腰肢,雞巴像是裝瞭馬達似的快速進出,噼噼啪啪,幹得小穴裡的淫水濺得滿地都是。
祝玉妍舒服得渾身發抖,隨著男人的沖擊不停的發出婉轉的呻吟:「啊啊……啊……好粗……好大的雞巴……啊……好舒服……嗚嗚……幹得好舒服……啊……」
周文整個身子壓下來,緊貼著祝玉妍光滑無暇的玉背,親吻著她的頸脖,但下身更加用力,不時用盡全力的猛插一下,直插入小穴的最深處,爽得祝玉妍連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候,正操得不亦樂乎的兩人竟聽見瞭樓上傳來瞭腳步聲,顯然是單美仙已經起床,正準備下樓。
而健身室就是在樓下。
他們頓時魂飛魄散,但在這害怕中卻又無比的刺激,周文隻覺得祝玉妍的小穴一陣猛烈的收縮,頓時悶哼一聲,龜頭一麻,火熱的精液噴射而出,全部射進女人的體內。
祝玉妍被精液一燙,渾身像是觸電似的猛一抽搐,同樣也達到瞭高潮之境。
她全身發抖,面頰潮紅,但又怕被女兒發現,隻好拼命的用手掩著自己的嘴巴,隻能從瓊鼻裡逸出幾聲苦惱的呻吟聲。
單美仙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走進瞭健身室,發現自己老公與老媽都在賣力的鍛煉身體,運動得臉色都是紅紅的,滿頭大汗,便撇撇嘴道:「一大早就運動,真有閑心。」
說罷便走瞭出去,應該是去洗刷瞭。
祝玉妍見女兒走開,長舒瞭口氣,緩緩的站起身子,剛才那來不及船上的粉紅色蕾絲內褲便坐在她的屁股底下,還有好大的一灘水漬,隨著她站直,小穴裡的白濁精液更是沿著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真是淫蕩不堪。
她狠狠的盯瞭周文一眼,低聲道:「趕緊收拾一下,被美仙發現那就不妙瞭。」
射完精後渾身舒爽的周文自然大點其頭,人傢說什麼便是什麼。
吃過早餐,周文便回到自己創辦的文化公司,進入總經理室,坐到椅子上,便打開通話設備,吩咐道:「婠婠,幫我沖一杯咖啡。」
「哦,明白瞭。」
通話設備另一頭傳來一聲甜甜的應答聲,卻正是他的秘書婠婠。
周文曾受邀回到母校講學,而婠婠正是該校的大學生,更是全校聞名的校花,兩人就此相識。
後來婠婠傢裡出現變故急需用錢,周文為她解決瞭困難,而婠婠為瞭報恩便以身相許。
奪得這位超級美女的貞操後,周文對其百般憐愛,而婠婠在交往中,明知周文已有妻室,但依然接受其包養,畢業後還聽從周文的安排進入其公司為他當秘書。
這時,門開瞭,一位絕色都市麗人輕盈的閃瞭進來。
周文公司的女子工衣乃是黑色的西裝套裙,緊身裁剪,穿在身上極顯身材。
婠婠今天穿著正式的制服,化瞭個淡妝,清麗如玉的俏臉真是有傾城之貌,烏黑的秀發盤到頭上,把白天鵝般優美的頸脖顯露出來,氣質極為高雅。
外面是黑色的V領修身制服,裡面則穿瞭件白色的貼身小衣,豐滿的椒乳把胸前的衣服撐起瞭一個美妙的弧度,連那迷人的乳溝都隱約可見。
更要命的是她今天還穿瞭黑色的絲襪,短裙下面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沒有任何瑕疵,白膩的肌膚被黑紗絲襪緊緊包裹,卻依然從那迷離的黑色中透出絲絲蕩人心魄的白亮來。
看見男人呆呆的看著自己,婠婠嘴角勾起一絲自得的笑意,捧著咖啡杯,穿著高跟鞋的小腳丫踩著貓步,柳腰擺款的走到周文的老板辦公桌前。
然後,她甜甜一笑,用黃鶯出谷般的清脆聲音道:「老板,請喝咖啡。」
說罷,風情萬種的橫瞭周文一眼,彎下腰來,把咖啡杯放到周文面前。
隨著她的俯身,黑色的V領制服內那白色貼身小衣敞開,那被黑色蕾絲乳罩包裹著的豐滿雪乳便被一覽無遺,看得周文眼睛都定瞭。
婠婠這小妖精卻裝作沒發現,自顧自俯著身子幫忙整理著桌上的文件,身子左右搖擺,渾圓的玉乳也隨著輕輕晃動,春光乍泄。
雖然早上已經發射過一次,但看到這樣香艷的制服誘惑,周文的肉棒還是馬上怒勃而起,把西褲撐起瞭一個大帳篷。
他抬頭看瞭看,發現婠婠進來時候已經順手關上瞭辦公室的大門,而窗簾則早已拉下,便嘿嘿一笑,拍瞭拍大腿道:「婠兒,過來這邊。」
婠婠俏臉一紅,有點擔心的望瞭望外面,但還是聽話的走瞭過來,嘻嘻一笑,膩聲問道:「老板,有什麼吩咐呢?」
周文愛煞瞭這小妖精,大手一拉,便把婠婠整個身子拉進懷裡,坐到自己大腿上,雙手急不及待的在她那曼妙迷人的嬌軀上亂摸起來。
婠婠掙紮起來,嬌嗔著道:「不要,別……別弄皺人傢的衣服,人傢今天好多事情要做呢,還有,你今天的事兒也不輕松,嗚……」
周文淫笑著道:「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你這小妖精一大早就誘惑我,不就是欠操麼?」
邊說,雙手已經潛入瞭婠婠的衣服內,隔著奶罩揉捏她那兩團豐滿的乳肉。
婠婠卻板起俏臉,按住周文的手不讓他亂動,大嗔道:「人傢……人傢心裡面當你是老公,才把身子讓你欣賞。你卻把婠兒當什麼瞭,一見面就要玩弄人傢,還在公司裡面,一點都不尊重人傢,哼!」
周文連忙哄到:「好瞭好瞭,算是我沒道理,最多,最多婠兒上次看中的那條鉆石項鏈,等會老公就買給你,這樣行瞭吧。」
婠婠猶豫道:「那項鏈好貴的,這樣太破費瞭,婠兒不是那樣的女人。」
周文爽朗一笑道:「紅顏一笑千金難換,為瞭婠兒,就是要我半條命也沒關系,何況是區區財物?」
婠婠笑瞇瞇的,美眸彎成瞭一道月牙兒,用傲嬌的語氣道:「整天說些好聽的話來哄人傢,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的,哼……」
但身子卻是停止瞭扭動掙紮,任由周文的大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流連。
周文此時已經剝開瞭婠婠的乳罩,兩手緊緊握著她的椒乳,手指揉著嫣紅的奶頭,不一會就把女孩刺激得渾身發顫嬌喘籲籲。
這時,周文的雞巴已是硬得難受,便拉開褲鏈把猙獰的巨龍釋放出來,讓婠婠用大腿把雞巴夾著。
享受著婠婠豐潤雪白的大腿隔著黑絲緊緊夾著肉棒,周文贊嘆道:「婠兒的腿真是太漂亮瞭,又長又直,白嫩細膩,並攏起來沒有一絲縫隙,真是玩一輩子都不厭。就算電視上那些明星都沒有一個比得上你。」
婠婠用雙腿夾著周文的雞巴上下活動著,不時用玉手摸幾把男人的龜頭,小嘴囔囔著:「你怎麼老是喜歡玩人傢的腿兒,變態啊,還想玩一輩子,人傢……人傢生來便是讓你玩的麼,哼哼……」
邊不負正想回答,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請進。」
隨著周文嚴肅的聲音,辦公室門打開,走進來一位亭亭玉立的年輕女子。
女子生得極美,恐怕隻比婠婠稍微遜色一點,而且看上去比婠婠更白,肌膚簡直是潔白如玉吹彈可破。
卻是剛進入公司沒多久的文員白清兒。
周文正襟危坐在老板椅上,看見白清兒想站到自己面前,連忙擺擺手道:「清兒別拘禮,坐到那邊的沙發上便可以瞭。」
白清兒微微點頭致謝,乖巧的坐到沙發上,身子前傾,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周文,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此時,其實周文的褲鏈還沒有拉上,而衣衫不整的婠婠便縮在老板桌下面,所以周文當然不敢讓白清兒走到前面來。
「來到公司一陣子瞭,清兒還習慣麼?」
周文便像老板關心下屬般和白清兒交談著,但桌子底下的手卻撫摸著婠婠柔順的長發,按著婠婠的螓首往自己的雞巴上湊。
婠婠心中暗罵變態,但卻不敢掙紮生怕發出聲音來,隻好順著男人的意思張開小嘴,把那粗長的肉棒吞入口中。
感到自己的龜頭被少女溫暖濕潤的口腔吞沒,周文忍不住呻吟出聲:「好……好爽……」
白清兒愣瞭一下,不解的問道:「周總,您剛才說什麼?」
周文幹咳幾下,連道:「沒,沒什麼,對瞭,剛才你說公司的宿舍……」
白清兒的聲音柔聲細語,聽在耳裡仿佛春風輕拂,真是百聽不厭。
周文一邊偷偷享受著小秘的口舌伺候,一邊與美女員工娓娓而談,好不過癮。
而桌下的婠婠跪在地上,被迫的含著男人的雞巴,十分的辛苦,還聽到這傢夥饒有興趣的和別的女子打趣聊天,不禁大為惱怒。
這小妖精心中暗哼一聲,運用從A片裡學到的技巧,一邊舔弄,一邊把玉手伸進男人的褲襠裡頭,一手撫摸著睪丸,另一手卻在男人的大腿根部用手指輕柔的撥掃。
這頓時讓周文興奮得雞巴直跳,身子更是抖瞭幾抖。
看到白清兒奇怪的目光,周文笑瞭笑,道:「沒事,剛才有隻小蚊子叮瞭我一下。」
這話把在下面為他吹簫的婠婠氣得半死,幾乎想把口中的這根可惡的東西狠狠咬一口。
周文覺得快要忍耐不住瞭,便對白清兒道:「清兒,你如果有什麼要求便直說,我一會還有個會議要開,比較趕時間。」
白清兒聞言,俏臉微微一紅,露出為難的表情,躊躇瞭好一陣子,但卻似乎還是下不瞭決心,隻好站起身子,輕輕一躬身,柔聲道:「那清兒還是先出去,不打擾周總您瞭。」
看到白清兒搖曳生姿的背影離開,並關上瞭辦公室門,周文便再也忍不住瞭。
他站起身子,把桌底下的婠婠拉出來,雙手便要扯開婠婠的衣服。
婠婠卻把雙手抱在胸前,嘟著小嘴,嬌嗔道:「你都有那個好清兒瞭,還找人傢幹嘛?」
此時周文已是火燒火燎瞭,連連親著婠婠嬌艷無雙的俏臉,道:「一百個,一千個清兒都比不上婠兒一根毛,我最喜歡婠兒瞭。」
婠婠臉上大紅,用粉拳在周文肩膀上捶瞭一下,羞惱的道:「什麼一根毛,胡……胡說八道!」
周文嘿嘿一笑,道:「對對對,婠兒怎麼會隻有一根毛,有好多根才是。」
說罷,在婠婠的不依抗議聲中,把她的身子轉瞭個圈,讓她雙手按在老板桌上背對著自己。
然後大手一扯,把婠婠的制服短裙扯上腰間,那被連體黑色絲襪所包裹著的挺翹臀兒便完全展露出來。
周文看著這性感誘人的翹股,也不再脫瞭,直接用手扯著黑絲襪,用力撕開。
婠婠驚道:「別扯,這絲襪人傢剛剛才買,好貴的!」
話音未完,撕拉一聲,黑絲襪便在兩腿之間被扯破,裂開一個大洞來。
「等一下老公買十條賠你!」
周文把右手從破洞處伸進去,探入內褲裡面一把捂著婠婠的花房,手指不停的摳弄,左手則從婠婠制服的V領開口處伸入,抓住一隻充滿彈性的椒乳,不停的揉動。
一番挑逗,便讓婠婠渾身發軟,小嘴不停的逸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感到女子下面小穴的春水大量分泌,沿著自己的手指不停滴在地上,周文知道時機成熟瞭,玩弄小穴的右手縮回,捧起婠婠的右腿也架到老板桌上,讓婠婠形成一個單腳著地金雞獨立的姿勢,下面則全部暴露瞭出來。
然後左手撥開她的內褲,早已急不及待的粗硬肉棒對準位置,狠狠的一挺腰桿,大龜頭便進入瞭那個緊窄潮熱的肉洞裡面。
婠婠隻覺得那如同燒紅鐵棍般的陽根破體而入,強勁的男性沖擊力讓她整個身子一軟,上半身不受控制的趴到瞭老板桌上,把上面的文件都弄亂瞭。
「啊……啊……好硬……害人的傢夥……嗚嗚……人傢的衣服都弄得不能見人瞭……啊啊……不……別這麼幹……啊啊……」
此時的婠婠其實還是穿戴整齊,隻是下面的絲襪被扯破瞭一個洞口,被男人整個壓在桌子上從後狠操。
這感覺就如同強暴制服美女一樣,真是過癮無比。
周文越幹越快,胯骨不停的撞擊在婠婠充滿彈性的股肉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讓整個辦公室都泛起瞭淫靡的氣息。
周文喘著氣道:「婠兒你真是太美瞭!你知道麼,公司裡那些男人看著婠兒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你吞進肚子裡一樣。若是你再誘惑幾下,聖人也會忍不住犯罪,把你狠狠的強奸一頓。」
婠婠一邊嬌媚的呻吟著,一邊道:「胡……胡說……啊啊……除瞭你這……這個壞蛋……嗯嗯……啊……還有誰會強奸人傢……啊啊……啊……」
「是啊,我現在就是在強奸你,天天都要強奸你,把你的小穴幹壞。」
「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嗚嗚……人傢害怕……嗚……別……別幹壞婠兒……嗚嗚……啊啊……」
「小妖精……啊!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婠兒,婠兒的小穴好舒服,啊,我快要射瞭。」
「嗚嗚……不但強奸人傢……還……啊啊……還要在人傢體內射精……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幹大婠兒的肚子……啊啊……」
周文已經到瞭極限,便整個人壓在婠婠背上,雞巴狠命的猛幹幾下,頂入小穴最深處,然後龜頭一麻,大量火熱的精液便如火山爆發般在婠婠的體內傾瀉出來。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把柔柔的聲音:「周總,我忘瞭拿手機。」
然後,白清兒推開門走瞭進來,原來,剛才她出去後,周文顧著操婠婠竟忘記鎖門瞭。
白清兒一進門,看見眼前那淫蕩的一幕,頓時啊的一聲尖叫,但馬上用玉手掩著嘴巴,讓聲音不至於擴散。
周文此時正處於射精的無上快感中,也不管那麼多瞭,雞巴抽搐瞭十幾次,直到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射進婠婠的小穴裡頭,才望向呆立瞭幾十秒,一臉震驚的白清兒。
他看瞭看身下,發現婠婠閉上眼睛,羞得不敢抬頭,便對白清兒道:「清兒,先關上門,我們談談。」
白清兒機械的關上門,不知所措的站在辦公室中,緊張的咬著嘴唇,顯然是不知如何是好。
周文此時卻鎮定瞭下來,雞巴還插在婠婠體內享受著,便也不拔出,用柔和的聲音道:「如你所見,我和婠婠有一層親密關系。我希望你能為我們保守這個秘密,你有什麼要求,力所能及的我可以滿足你。」
然後聲音轉冷,道:「若是這個秘密被宣揚出去,我絕不好過。但揭露我的人,隻怕會更不好過,清兒明白麼?」
白清兒連忙點點頭,用怯怯的聲音道:「周總您放心,我,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
周文笑著點點頭,又道:「那清兒是否有什麼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不用客氣。」
白清兒本來略略蒼白的俏臉泛起一絲紅霞,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可愛模樣。
周文柔聲道:「我最大的秘密清兒已經知道瞭,你還害怕什麼?」
白清兒深吸瞭一口氣,像是鼓起瞭勇氣,道:「請……請周總救救我媽媽,我……我……我……」
周文安慰道:「不用心急,慢慢說,你媽媽怎麼樣瞭?」
白清兒的情緒稍微穩定瞭一點,用哀哀切切的聲音道:「我媽媽患瞭血液病,每個星期都要透析,要花好多錢……能借的親戚都已借完瞭……嗚嗚……」
周文心中舒瞭口氣,重大疾病一年數十萬的治療費用能讓一般傢庭絕望,但對於周文來說卻並不會是什麼負擔。
周文還沒答話,生怕他不答應的白清兒已經繼續說道:「隻要,隻要周總肯幫我,清兒什麼都願意做,就是像婠婠姐那樣也沒關系。」
此言一出,周文頓時愣住,而一直裝死的婠婠馬上瞪大美眸,怒喝道:「不行!」
話音剛落,白清兒眼眶兒便紅瞭,美眸噙滿瞭淚珠,急道:「清兒……清兒絕不會和婠婠姐搶奪的,周總把九分心思放在婠婠姐身上,隻要留一分心思在清兒這裡就行瞭。我媽,我媽……嗚……已經不能再等瞭……嗚嗚……」
說著說著,眼淚卻是已奪眶而出,順著精致的小臉蛋直往下流,那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兒真是讓人萬分痛惜。
婠婠連忙解釋道:「我不是讓他不救你媽媽,隻是,我隻是讓他不要對你……」
說到這裡婠婠突然頓瞭頓,暗道:「我又不是她老婆,隻不過是他包養的情婦,又憑什麼管他?」
想到此處卻是一陣索然無味,就這樣愣愣的趴著,不知想到瞭什麼,不一會竟也流出眼淚來。
周文也不禁頭痛起來,感到雞巴已經軟垂下來瞭,便輕輕的把它從婠婠的小穴裡抽出來。
這時,白清兒卻是快步走瞭上來,跪到瞭地上,用怯生生的聲音道:「周總,清兒……清兒為你清理一下。」
她此時還是淚眼婆娑,說不出的清純美麗,迷人之極,周文一時之間拒絕的話語竟是說不出口。
白清兒也沒等周文細想,嗯的一聲張開小嘴,便把那剛操完逼狼藉不堪的肉棒含到瞭最裡面,毫不顧忌的用舌頭輕輕舔掃清潔。
婠婠看見這樣的情景,銀牙緊咬,用力的握緊拳頭,冷哼一聲,自己爬下老板桌整理衣服。
隨著身子的站起,剛被男人內射得滿滿的小穴兒卻是流出瞭白濁的精液,沿著絲襪的破洞順著大腿根部流下,十分狼狽。
看著自己這副模樣,又看看剛幹完自己的混蛋正一臉舒暢的享受著別的女子的吹簫,婠婠又是眼圈一紅,連忙別過臉去,不想讓那混蛋看見。
這時,白清兒卻是已經清理過一輪,吐出肉棒用手輕輕摩挲著,懇切的對婠婠道:「婠婠姐你別生氣,我隻是想讓周總負擔母親的醫療費用,其餘的一切都不會與婠婠姐競爭的。」
周文此時被美女主動伺候,哪裡舍得離開,況且婠婠也不過是他包養的情人而已,便也開腔道:「婠兒,現在清兒也加入瞭我們一夥,那我們的秘密才不會泄露啊。」
婠婠整理好衣服,看瞭面前的男女一眼,深吸一口氣,冷冷的道:「你害怕被那富豪老婆知道,我卻不怕!」
說罷眼淚終於忍不住掉瞭下來,她跺瞭跺腳,轉身快步走瞭出去。
周文揚瞭揚手想留住婠婠,但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白清兒則柔聲道:「周總您別擔心,婠婠姐不過是一時生氣,很快就會沒事的。」
周文輕嘆一聲,轉過視線,打量著跪在地上的白清兒。
白清兒脫下制服外套,露出裡頭的黃色底衫,然後再把底衫脫掉,那被白色乳罩包裹著的玉乳便暴露在周文的面前瞭。
她邊脫邊說:「清兒身材相貌遠比不上婠婠姐,隻怕……隻怕周總會看不上……」
說實話,白清兒的身材相貌就算是差,也是隻差婠婠一絲而已,而且那溫柔嬌怯的氣質獨具特色,同樣是個能讓男人瘋狂的女神。
周文安慰道:「胡說,清兒人如其名,白凈剔透,清麗脫俗,哪會有男人不喜歡?隻是,倘若隻是為瞭你媽媽的事情,你倒是不必勉強作踐自己。我承諾會幫你承擔起治療費用,就一定會做到。」
白清兒卻是把胸罩都脫瞭下來,用自己秀美的嫩乳拭擦著周文的肉棒,幽幽一嘆道:「清兒大學時候也曾以為愛情大於一切。但自從媽媽出事後,本來視作丈夫的男友毫不猶豫的離開,親朋戚友避之不及,才讓清兒明白到人情冷暖……我都看透瞭,隻要周總您肯幫清兒,我不會糾纏,也不會和婠婠姐借爭寵。隻要周總偶爾能想起,憐惜一下清兒就足夠瞭。」
被這樣的美女在跪在自己胯下深情款款的柔聲細語,任何正常男人都無法抗拒。
自此,白清兒便和婠婠一樣,成為瞭周文包養的情人。
而婠婠不開心瞭一陣子,但最終還是無奈接受,隻是,她的眉宇間卻多瞭一份憂愁,平時更多的一個人呆呆的想心事。
相安無事的過瞭幾個月,今天夜裡,是周文的傢庭聚餐日。
周文在市裡最高檔的酒樓訂瞭一個包房,嶽母祝玉妍,老婆單美仙,女兒單婉晶三位大小美女陪著周文一起吃飯。
祝玉妍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織錦旗袍,本來略顯俗氣的白色卻讓她穿出瞭無比高貴典雅的感覺,合體的上圍和修長的下擺襯托出她那裊裊婷婷,婀娜多姿的完美體態。
旗袍上繡著各種顏色的碎花,她豐滿的乳房把旗袍撐起瞭一道美妙的弧線,顯得峰巒疊秀,無數的小花如點綴在山峰之間,相當好看。
雖然已當瞭外婆,但無論怎麼看都不會覺得超過40歲,那種成熟動人的風韻和那緊身旗袍下隱藏著的性感,更是讓每個男人都忍不住幻想摟著這動人的美婦在床上雲雨一番會是怎麼樣的樂事。
單美仙則穿得很簡約,上身一件白色的波點圓領雪紡衫,下身是藍色的高腰牛仔長裙,腳上穿著棕色的粗跟涼鞋。
這樣的裝扮和她千金小姐的身份有點不相配,但卻很適合她那融合瞭少女清純與少婦嫵媚的獨特氣質。
現時她實際年齡還不到35歲,看上去如27、8歲一樣,正是一個女人最有風情最迷人的時候,簡直堪稱是絕色傾城。
而年僅十五、六歲的單婉晶卻是青春洋溢,她是直接從學校過來的,也懶得換衣服瞭,直接就穿著校服。
現在天氣較熱,小丫頭沒穿外套,就隻穿瞭一件純白色的校服襯衣以及淺藍色的格子迷你裙,修長的美腿則罩著有一圈可愛蕾絲花邊的白色長筒襪子。
這一身裝扮配上她精致的面容和齊肩的秀發,真是青春無敵,美麗無雙。
而且,她繼承瞭媽媽的優良基因,發育良好的小胸脯鼓鼓的,把校服撐起明顯的弧度。
而那白色的校服薄薄的,定睛看去,那被乳罩包裹著的美少女酥胸若隱若現,真是讓人目不轉睛。
周文暗暗感嘆:「小丫頭已經長大瞭,嗯,再過幾年,她的奶子和屁股會再豐滿一些,更加誘人。嗯!?等等,我為什麼會知道她過幾年後的樣子!?」
周文隻覺得一陣突如其來的暈眩,讓他想不下去瞭。
正在四人歡聲笑語,準備用餐之時,門外突然傳來聲音。
包廂的房門慢慢打開,一個身穿得體的白色西服,頭發梳得一絲不茍,戴著金絲眼鏡,身材頎長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走瞭進來。
這人周文明明從來沒有見過,但卻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正當他想發問的時候,這個男子卻先開口瞭。
他看著祝玉妍,眼眸裡閃過異彩,用驚喜的語氣道:「妍姐,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祝玉妍從這個男子走進來時起,便呆呆的看著他,此時用不敢置信的語氣道:「不負?你是不負?」
男子用力點點頭,歡喜道:「是的,是我,是我邊不負!好多年沒見瞭!」
經過交談,周文才知道這叫邊不負的男子原來是祝玉妍的好友,但他多年前便出國生活,算起來已差不多二十年沒見瞭,最近才剛剛從國外回來,恰好今天碰上瞭。
這時,祝玉妍介紹道:「這位是周文,是仙兒的丈夫,這個丫頭叫婉晶,是仙兒的女兒。」
邊不負有點吃驚的道:「我離開之前仙兒自己都隻是個小丫頭,現在竟然女兒都這麼大啦!?」
單美仙臉上閃過紅霞,有點不自然的笑瞭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然後,邊不負又與周文親熱的握手寒暄瞭幾句,便告辭離開瞭。
周文開著邊不負離去的身影,總覺得此人無比的熟悉又無比的陌生,古怪詭異的感覺不斷湧起,讓他頭痛無比。
他心裡有著強烈的預感,這叫邊不負的男人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