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統一魔門

  還有十天左右便是聖門大會召開之期,邊不負與寇仲兩師徒正在揚州城據點密談。

  邊不負笑道:「仲兒不愧無敵統帥之名,這麼快就把李子通和沈發興完全擊潰,當真英雄瞭得。」

  寇仲不以為然的道:「倘若在軍力、後勤、人員素質全面占優的情況下還不能輕松取勝,那我還是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瞭。」

  邊不負輕嘆道:「聖門大會後,我們要繼續加緊一統南方的步伐瞭。」

  寇仲聞言皺眉問道:「是否北方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來瞭?」

  邊不負點頭道:「薛舉敗瞭,李閥的聲勢更加強盛。」

  寇仲驚異的道:「之前不是一直說薛舉占瞭上風,打得李世民節節敗退的麼?」

  邊不負沉聲道:「說是薛舉突然重病,哼哼,但情報說李閥陣中出現瞭一些光頭和尚,隻怕是那些禿驢已經按捺不住,扯下瞭與世無爭的假面具,親自動手瞭。估計薛舉重病是假,重傷是真。他麾下並沒多少高手護衛,被幾個佛門高手帶領像靜念禪院那樣的數百僧兵突然襲擊,確實難以抵擋。」

  寇仲的神色也凝重起來,道:「胡教寺廟遍佈中原,潛勢力極其恐怖,一旦發動起來真是難以預料。幸虧師尊當時救瞭隋煬帝,讓他帶兵返回洛陽,使得洛陽城平添十萬禁軍,再加上有北方的竇建德阻擾,足可大大延緩李閥統一北方的步伐。」

  邊不負點頭道:「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做幾件事。第一,我們要送一些糧草給隋煬帝楊廣,洛陽雖然有一定糧食儲備,但多出瞭十萬大軍消耗瞭這麼久,隻怕已經所餘無幾。而現時的楊廣已不是以前的那個天下之主,不可能調集其他地方的資源補充。倘若糧食不足,恐怕軍中嘩變,對李閥不戰自潰。」

  寇仲點頭應是,道:「明白,希望楊廣怎麼都要支撐到我們掃平南方之後。反正我們位於江南魚米之鄉,糧草的壓力並不大,送一部分到洛陽也無妨。」

  「第二……」

  說到這裡邊不負深深的看瞭寇仲一眼,緩聲道:「為師想正式收你為子,將來繼承為師的一切,在為師故去後統治這片土地。」

  寇仲聞言渾身一震,連忙道:「師尊對仲兒恩重如山,仲兒萬死難報。隻是,隻是仲兒隻是享受爭奪天下,縱橫戰場的過程,對當稱王稱帝真是沒有什麼奢望。」

  邊不負笑道:「仲兒的想法為師明白,隻是為師膝下無子,而你是本座現時唯一的弟子,可說是最親近的人瞭。你成為本座繼承人後,可以讓整個勢力的中高層安心,不再擔憂後繼無人的問題。」

  在古代,一個勢力是十分講究傳承的。

  倘若一方勢力之主沒有確立繼承人,自身突然出現意外時很容易就會讓整個勢力四分五裂。

  所以古代皇朝很多時候都早早確立太子,就是為瞭讓依附於皇朝的整個士族階層安心,起碼整個皇朝不會有太大的動蕩,影響這些既得利益者的地位。

  這道理寇仲自然明白,便隻好有點不情願的點頭應允。

  邊不負看到寇仲的樣子,暗道:「就是知道寇仲你為人重感情,又沒多大的野心,否則我還真是有點不放心。」

  其實邊不負原本的想法是自己成為宗教首腦,再扶持親信作為世俗的帝王,如中世紀梵蒂岡的教皇一樣,歐洲大多數國傢的君權都匍匐在教廷的神權之下,用宗教統治人的頭腦比用暴力統治更加穩固。

  而且以神之名行事,很多時候比受到各種條條框框以及士大夫階層約束的皇帝更方便。

  但要達成這一切首先得先把其他宗教全部掃除,在整個中國形成唯一神教,而佛道兩門源遠流長,就算是以後天命教能通過戰爭一統天下,但要完全扭轉百姓的思想估計還需要兩三代人的時間。

  邊不負哪裡等得瞭幾十年?考慮到這一點,他的心態轉變瞭,還是辛苦點,走一代天驕穆罕默德利用伊斯蘭教建立阿拉伯帝國的路子,完完全全的政教合一,直接以天為號,建天命神國,立天朝。

  頓瞭頓,邊不負又道:「聖門大會後,我們接著就要收攏蕭銑、林士宏等實力,然後在輔公佑的配合下擊潰江淮杜伏威。那麼整個南方便剩下巴蜀的解暉以及嶺南的宋閥瞭。」

  寇仲道:「據我瞭解武林判官解暉能控制巴蜀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有宋缺的支持,關鍵點還是在宋閥身上。」

  邊不負從原著中知道解暉其實早就投向佛門瞭,但此時也沒必要說,點頭道:「是的,關鍵點就在宋缺身上。」

  說到這裡他用玩味的眼神看瞭寇仲一眼,輕笑道:「所以我想仲兒再付出點努力。」

  寇仲不明所以的看著邊不負,問道:「未知師尊有何吩咐?」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宋缺有一女名喚宋玉致,容貌和人才都是一時之選。為師打算修書一封送給宋缺,求他把此女許配給仲兒。我們結成姻親關系,一起合作對抗北方的李閥。」

  這個時空中的寇仲可從沒見過宋玉致,聞言不由得一陣愕然,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邊不負心中暗嘆可惜,宋玉致可是原著中的頂級美女之一,隻是當前情況下心高氣傲的宋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女兒送給他這個聲名狼藉的老淫魔。

  隻好讓天命教勢力的繼承人寇仲出面迎娶宋玉致,大傢達成相對平等的協議,邊不負保證嶺南宋閥的超然地位,宋閥則出錢出力,加入天命教的戰車上與北方對抗。

  反正有心魔氣場在,看準機會操她幾次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嘛。

  夜裡,在揚州城的一處隱秘宅邸的密室內,不時傳來一陣陣的奇異呻吟聲。

  「啊……啊……啊啊啊……嗯……癢……好癢……嗚……嗚嗚……」

  一個絕色女子渾身赤裸的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束縛在背後,修長的大腿則被捆成M字型,兩腿之間那誘人所在便完完全全的暴露著。

  那粉紅的花瓣早就綴滿瞭露珠,潺潺的春水還不停的從那小縫隙裡流出,把整張椅子都弄得濕瞭一大灘。

  如果有旁人看見,絕對認不出這個頭發散亂,眼神迷離,俏臉露出苦惱之色的裸女竟然會是那個以才藝名動天下的端莊美女石青璇。

  在被殘忍的揭破真相後,石青璇便被邊不負禁制瞭武功,在陰葵派妖女的調教下受盡折磨。

  清麗的嬌軀被捆綁成各種姿勢,讓她想自殺都動彈不得。

  下面的花房更長期被塗抹著魔門特制的春藥,讓她整個身子敏感無比,稍稍一有摩擦就會湧起難以抑制的強烈快感。

  沒有白天和黑夜,除瞭睡覺便是陷於欲求不滿的石青璇幾乎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剛開始還竭力做出各種反抗,但武功被禁制渾身酸麻的她便隻是個弱女子,又怎能抗拒得瞭?就連絕食也被人硬生生的把食物灌進去,真是連死都死不瞭。

  那好像沉浸於無間地獄般的生存狀態讓石青璇整個腦袋都有點迷糊瞭,那被邊不負徹底開發過的美麗軀體則不斷忠實的反映著內心的渴望。

  「好癢……下面好癢……好……好想要……嗚嗚……受不瞭啦……啊啊……」

  她身子不停的顫動著,下面的小穴也微微的開合收縮,極其的性感。

  倘若現在把她手上的束縛解開,隻怕這位才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會猛摳自己的花房,把自己送上無比渴望的高潮極樂。

  這時,房門卻突然打開瞭。

  石青璇迷迷糊糊的隻見進來瞭一道男子的身影。

  這時候的她腦海裡就隻有欲火瞭,頓時想起邊不負的形象,以及他胯下那根能為自己帶來無限快樂的大棒。

  「啊……我要……啊嗯……給我……給我雞巴……嗚嗚……」

  石青璇呻吟著發出瞭完全不知廉恥的聲音。

  「……」

  男人沉默著。

  石青璇僅剩的一絲清明讓她抬起頭,發現面前的竟不是邊不負,而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男子,赫然是多情公子侯希白,那位她父親的親傳弟子。

  侯希白和石青璇雖然交往不算太密切,但也算是從小便熟悉的朋友。

  此時自己最羞恥的模樣竟被熟人看見,石青璇隻覺得羞愧欲死,一時之間連那灼燒靈魂的欲火也冷卻瞭不小。

  侯希白沒有說話,看著那已經完全變得像另外一個人似的石青璇,不由得搖瞭搖頭,長嘆一聲。

  石青璇此時恢復瞭一絲神智,囁嚅著道:「侯大哥,請……請幫我解開繩子……」

  侯希白俊臉露出一絲冷意,用如寒風徹骨般的聲音道:「呸,別喊我侯大哥,我恥於與你這樣的殺父淫婦為伍!」

  石青璇隻覺得心臟如同被一支鋼針狠狠的插入,臉色轉白,想辯解卻一時氣急竟一口氣喘不過來,張口無語。

  侯希白閉上眼睛,長嘆道:「師傅就算有再多的不對,終究還是你父親。你怎能……你怎能……」

  說到這裡他帶上怒意,質問道:「你知道師傅被你一掌打中要害時那神情有多麼的絕望麼!?你……你……」

  說罷,侯希白像是再也忍不住怒意瞭,又呸瞭一聲,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瞭出去。

  石青璇被侯希白挑起回憶,再一次想起那夢魘一般的場景,自己父親被自己一掌打中,露出不敢置信的扭曲表情,含恨而逝……「啊啊啊~~~~~」

  她猛的閉上眼睛,拼命搖著頭,發出淒厲的尖叫,竟一下暈瞭過去。

  侯希白聽到石青璇的尖叫,身子微微一僵,但暗暗一咬牙,還是不停步的走瞭出去。

  待侯希白離開後,邊不負的身影從暗處走出,身旁還跟著聞采婷和旦梅兩名陰葵派元老。

  兩女已出道數十年,但得益於陰葵派內功的奇妙,看上去就和青春少婦沒啥兩樣,還充滿瞭成熟魅惑的風情。

  聞采婷衣著保守,像是個極有教養的良傢婦女,低眉順眼,氣質溫婉,眉眼處常帶著絲絲幽怨,就像是被養在深閨中的寂寞少婦。

  隻是那火辣的身段卻是厚厚的衣服都難以掩蓋,柳腰輕擺時總是散發出恰到好處又無比致命的女性魅力,誘惑男子想方設法剝開她的偽裝,強暴她,蹂躪她,把貌似端莊秀麗的她變成春情勃發的蕩婦。

  旦梅則是另一個極端,衣著暴露,腰腹結實,臀部緊致,兩腿繃緊修長,整個人像是雌獸般時刻充滿著熱力。

  那頭銀白色的長發配合妖冶的面容,更顯出一種邪異的吸引力。

  此時,聞采婷皺眉道:「隻怕侯希白未必真心臣服,剛才他看上去便是在演戲。」

  邊不負悠然道:「侯希白也是聰明人。自然不容易被騙。但正因為他是聰明人,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個道理。本座知道他時時刻刻都想殺死我,為瞭這個目標現時在忍辱負重,連傷害師傅石之軒唯一的女兒也顧不上瞭。可惜的是,就算他再奮發努力,以他的資質品性想跨入宗師本就極其渺茫,至於想超過本座,更是絕無可能。」

  旦梅用討好的語氣道:「那是,聖主之能又豈是侯希白這小子能揣度?聖主不過是利用他花間派傳人的身份而已。」

  魔門講究強者為尊,聞采婷和旦梅的心態也轉換得很快,認清瞭形勢後便把邊不負稱為聖門之主聖主,低聲下氣的小心討好。

  而對現時的邊不負來說,已站在此世巔峰的他對侯希白已經不太看重,如果光靠努力和拼搏就能心想事成,那夢想未免太不值錢瞭。

  他微笑不語,慢慢的走進瞭石青璇房間內。

  石青璇此時已經醒來,但雙眼已經完全失去瞭焦距,整個人呆呆的,連邊不負他們進來都沒有反應。

  聞采婷有些感嘆的道:「看樣子像是失心瘋瞭,可憐一代才女竟成這個樣子瞭。」

  邊不負不禁用力拍瞭一下聞采婷的肥股,笑罵道:「現在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石青璇變成現在這樣可有你聞采婷一份功勞。」

  說罷看著石青璇那依然清理無倫的美麗容顏,但那睿智與氣質卻是消失無蹤,換成瞭無盡的落寞與呆滯。

  邊不負也是微微一嘆,輕聲道:「便讓我為你重塑人格吧。」

  說著嘴角卻露出淫笑,走上幾步,捏瞭幾下石青璇挺拔的椒乳,道:「以前的青璇已經死去,那本座便讓你在高潮中重新復活吧。」

  聞采婷和旦梅對望一眼,便聞歌知雅意的主動脫去自己的衣服,赤條條的靠到邊不負身邊,為這位未來的聖門之主寬衣解帶。

  她們兩女都是典型的陰葵派浪女,多年來都是肉身佈施采陽補陰,和邊不負更是多年的炮友。

  但在邊不負被穿越後這些年來一飛沖天,她們也放下瞭身段,以姬妾的身份去伺候眼前這男人。

  雖然她們的姿色不及如石青璇、尚秀芳、商秀珣之類的絕色少女,但勝在經驗豐富,伺候男人的技巧出色,邊不負自然樂於享受。

  「青璇,我來啦,哈哈!」

  隨著女子的悶哼聲以及男女交合時的特有聲音響起,淫靡的氣息便在房間裡彌散開來,埋葬瞭那位曾經的才女……不知不覺一星期過去瞭。

  月明星稀,邊不負所居住的院子裡突然飄進來一道曼妙的身影。

  來人白衣赤足,白色的紗衣把那無與倫比的玲瓏身材勾勒得分外惹火,就像是月夜下最美麗的精靈一樣,卻是陰葵派當代傳人婠婠。

  此時婠婠正氣鼓鼓的,暗自唧咕道:「豈有此理,那色狼師叔竟稍微交代瞭一下就當起瞭甩手掌櫃,我跟師傅她們這些女子為瞭籌備這聖門大會忙的暈頭轉向,他卻坐享其成,真是豈有此理!」

  一邊暗罵著,一邊已來到房門外。

  不出所料,裡面又傳來一陣陣的男歡女愛的尋樂聲。

  「哼!」

  早有所料的婠婠冷哼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用力一推,打開房門直走進去。

  隻見邊不負正一臉享受的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褲子被脫瞭下來,兩個渾身赤裸的女子正跪在地上,把腦袋湊到一起,擠在邊不負的胯下一左一右的為男人品簫。

  聽見有人進來,兩女都轉頭望去,看見如暗夜精靈般美得出奇的婠婠都不由得一呆,但愣瞭一下後便含笑點點頭當打招呼,然後就繼續低下頭努力舔弄。

  婠婠也是呆瞭一下,眼前兩個女子分明便是那舉世聞名的兩大才女,尚秀芳和石青璇。

  最離奇的是明明與邊不負有著殺父之仇的石青璇此時竟然也一臉心甘情願的為仇人服務著,那可以吹奏出美妙簫聲的小嘴正津津有味的舔著男人的長蕭。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婠兒來啦。是否記掛著師叔,想要師叔的愛寵啦?反正今晚隻有秀芳與青璇兩人在,就是加上婠兒,師叔也能一起滿足的。」

  婠婠雖然還保持著處子之身,但與邊不負早有過不少身體接觸,聞言俏臉一紅,沒好氣的道:「記掛你個大頭鬼!我恨不得你再也不來騷擾人傢呢。」

  邊不負嘿嘿一笑,站起身來,早已勃起的肉棒在婠婠面前耀武揚威的晃蕩瞭一下,淫笑道:「大頭鬼?大鬼頭?雖然師叔知道自己的龜頭還是挺大的,但婠兒一個黃花閨女整天想著師叔的大龜頭,還把這個掛在嘴邊,還是有點不雅吧?」

  婠婠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這個無恥的傢夥竟如此曲解自己的意思,大頭鬼什麼時候變成大龜頭瞭!?這色狼師叔的無恥程度實在太超乎她想象瞭,弄得她每次遇到都屢屢吃虧。

  邊不負摸瞭摸尚秀芳和石青璇的秀發,笑問:「你們覺得呢?喜歡主人的龜頭麼?」

  尚秀芳嘻嘻一笑,跪著挪瞭幾步,啵的一聲在邊不負龜頭上親瞭一口,用崇拜的語氣道:「主人的龜頭又大又硬,秀芳最最喜歡瞭。」

  石青璇也不甘落後的挪瞭過來,主動的一口把龜頭含進嘴裡,含糊不清的道:「青璇……青璇也喜歡,最喜歡吃這個瞭……唔唔……」

  婠婠看著兩女那淫蕩入骨的表情,想起邊不負那可以影響人心的詭異功夫,隻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倘若,倘若像她們一樣完全失去瞭自我,成為男子胯下不知廉恥的母狗,可真是生不如死!她略略定定神,拿出一張紙輕輕彈出,讓邊不負接著,才道:「這是祝師擬定的聖門大會流程,師叔你看看有沒有問題,後天便是召開之日瞭,除瞭趙德言,其他人都已經到齊。」

  邊不負一邊看一邊道:「趙德言身處突厥,離這裡太過遙遠,不來也是意料中事。席應和尤鳥倦都來瞭吧?」

  婠婠點點頭,不屑的道:「那席應還自稱什麼天君,別說祝師,連我都比不上,最多也就和那尤鳥倦一樣的貨色,真是不明白為何當年能在宋缺刀下逃過性命。」

  邊不負輕笑道:「別小看任何人,席應能在江湖上混這麼多年,估計隱藏的手段還是有一些的。」

  說到這裡他頓瞭頓,不以為然的笑道:「但無論如何都隻是跳梁小醜一名,在我眼裡連婠兒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婠婠一張俏臉頓時漲得通紅,原來,有一次她和邊不負以六九式相互舔弄,她被邊不負靈活的舌頭送到高潮後,這個可惡的男人竟在她的花房外的芳草地上拔瞭一根,說是留作紀念。

  現在聽到邊不負這樣說,不禁又想起那羞人的事兒。

  這時,邊不負走到瞭婠婠面前,看著那連天上明月都為之失色的美麗容顏,問道:「是你師傅派你過來的?」

  婠婠心中一驚,輕輕退後兩步,微微的點瞭點頭。

  邊不負笑道:「其實師姊派婠兒過來,未必沒有讓婠兒真正當本座女人的心思。」

  婠婠渾身一震,脫口道:「不可能!」

  邊不負柔聲道:「她是為瞭婠兒好呢。本座是聖門之主,更馬上將成為整個南方的主宰者。屆時本座建國登基,成就帝王之業,而你們這些早早跟隨本座的女子便是後宮妃嬪。按照制禮,後宮以皇後為尊,下面則設四位正妃。皇後之位自然是為本座誕下女兒的單美仙所得,而四位正妃也是極為尊崇之位,你師傅是想讓婠兒占據其一呢。」

  在隋朝的後宮制度中,最尊貴的後宮佳麗自皇後之下便是三妃九嬪,再往下便是正三品的婕妤,正五品的美人、才人,正六品的禦女,還有更低級的采女等等。

  這樣的後宮制度從商朝開始便一直延續下來,設置大體相似,隻是個品級人數不同而已。

  像商朝時候便是一中宮皇後,之後是東宮皇妃,西宮貴妃,下再設四妃九嬪,然後便統稱美人。

  邊不負打算沿用前朝的制度,隻是稍作修改,像正妃便被他增設到四人。

  雖然現在計劃先稱王後緩稱帝,但品級用度上卻是向著皇帝看齊的,勢力中的高層也有心理準備,待到以後一統南方後便差不多可以高呼萬歲瞭。

  婠婠雖然聰明伶俐,但眼光也隻是局限於江湖之上,哪裡想過這些事情,聞言不禁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看著這古怪精靈的俏麗女孩現在一副難得的天然呆模樣,真是可愛得不得瞭,不由得一把把婠婠香噴噴的嬌軀摟入懷裡,湊到她那白皙的小耳朵旁繼續道:「將來建立統一的國傢後,江湖各大勢力鬥爭的焦點便會集中到朝堂之上,後宮那幾個位置可是很多人盯著的。四位正妃裡面,衛貞貞是最早跟我的女人,肯定要占一個名額;獨孤閥以後來投的話,已沒啥依仗的他們為瞭保住自己高門貴閥地位,獨孤鳳是肯定要送到本座床上的,那也要占一個名額;還有隋煬帝的兩個女兒,大女兒已嫁過人可以不論,但二女兒還待字閨中,等楊廣死後本座自然要好好安慰,作為前朝公主怎麼都得占一個名額;那就隻剩下一個瞭。」

  婠婠皺起眉頭道:「你連皇帝的女兒都一直惦記著啊?」

  邊不負嘿嘿笑道:「待到李閥攻打洛陽,倘若我們已經解決南方的事務,那隋煬帝楊廣就隻剩下以死亡來確立李閥亂臣賊子身份的最後價值瞭。就算是李閥不想,本座也會送楊廣上路然後安插到李閥頭上,然後我天命教繼承前朝遺志,為皇帝報仇消滅邪惡的李閥。而楊廣的皇後蕭氏以及兩個女兒都是最頂尖的美人兒,本座自然要一一享用,哈哈。」

  「婠兒可是本座最喜歡的女孩,四妃最後一個名額可是打算留給婠兒的。」

  一邊說,邊不負一邊把手沿著婠婠那完美的腰線滑到那挺翹的圓臀上,輕輕揉捏著,感受那驚心動魄的完美觸感與彈性。

  婠婠用力掙紮著,掙脫瞭邊不負的懷抱,用手抵著邊不負的胸膛,嗔道:「人傢……人傢才不稀罕什麼正妃不正妃!」

  說到此處,她認真的看著邊不負,抿著嘴道:「無論是你怎麼想,又或是師傅她怎麼想……婠兒……婠兒寧願當那野外自由生長的小草,也不願成為養在皇傢庭院裡的牡丹!」

  「倘若,倘若最後的結局註定是那樣,那麼,那麼我一直以來的努力,一直以來的堅持又算什麼瞭?」

  邊不負哂笑道:「婠兒身為聖門女子,莫非還像那些平凡少女一樣會希望有什麼浪漫愛情,希望會有一個如意郎君和自己白頭到老?作為陰葵派繼承人的你,這輩子的宿命就是永遠跟隨本座這位聖門主宰。失勢時,陪我潛伏爪牙;得勢時,伴我君臨天下!」

  婠婠被邊不負直白的話語說得呆住瞭,好一會才猛的搖搖頭,淒然道:「我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說罷突然狠狠的一跺腳,轉過身就電閃般逃瞭出去。

  邊不負也不在意,望著婠婠消失於迷離夜色的曼妙身影微微一笑,這可是婠兒你既定的命運啊,你自己也是明白的,無論你是否願意,隻要想清楚瞭最終還是得接受,哈哈。

  然後他走回依然跪在地上的尚秀芳和石青璇處,兩女見狀又笑逐顏開的湊上來,小母狗般伸出舌頭爭相為他舔弄……與其同時,在嶺南山城,天下四大門閥之一的宋閥所在地。

  這是一處清幽的院落,一名衣著華美,容貌俊朗的男子走到瞭廂房前,輕輕敲瞭敲門,問道:「玉致,我可以進來嗎?」

  來人卻是宋缺之子宋師道,宋閥當代的繼承人。

  房內傳來一把清亮的女子聲音:「請進吧。」

  宋師道退開房門,踏步走瞭進去,隻見房中央有一女子正跪在一蒲團上,雙手合十,嘴巴喃喃自語的似乎在祈禱著什麼,卻正是她的妹妹宋玉致。

  見到宋師道進門,宋玉致長身而起,身量卻是極高,隻比宋師道矮半個頭,按現代的標準來看估計超過一米七五,十分高挑。

  而且身材肥瘦適中,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極具誘惑力。

  她的容貌則繼承瞭父親宋缺的絕世容顏,小小的臉龐十分精致,大大的眼睛燦若繁星,柔美的俏臉同時也帶著一絲與其他大傢閨秀不同的英姿颯爽,顯得極有特色。

  宋師道輕輕嘆瞭口氣,問道:「智叔遣我過來問問玉致對那事考慮得怎麼樣瞭。」

  宋玉致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冷道:「爹爹早就決定下來的事情,我的看法如何又有意義麼?」

  宋師道默然一會,開口道:「寇仲年少有為英雄瞭得,在當今天下的青年男子裡堪稱個中翹楚,玉致許配給他也不算辱沒。況且天命教一統南方已成定局,待到日後寇仲繼承大統,玉致便貴為一國之後。我們身為門閥子弟,婚姻大事本就不能自己做主,爹爹也算是為玉致找瞭一個好歸宿。」

  宋玉致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大哥,你剛才所說的話可是出於真心?」

  宋師道不禁為之一窒。

  宋玉致繼續道:「寇仲可是邊不負那陰葵派淫魔的親傳弟子,擺明就是魔門妖人。那什麼天命教能愚弄得瞭那些沒見識的愚夫愚婦,但我們誰不知道其實是什麼一回事?我知道爹爹隻在乎漢人血統是否純正,隻在乎他的刀道是否能繼續突破……舍刀之外,再無他物……玉華姐姐的終生幸福不就是這樣給舍棄瞭麼?」

  想到那哭著遠嫁巴蜀的姐姐宋玉華,宋師道說不出話來,良久才嘆瞭口氣,道:「爹爹已經回函,約定天命教隻要能擊敗江淮杜伏威,便把玉致許給寇仲,兩傢結成聯盟共抗北方的胡種勢力。」

  宋玉致淒然一笑,不帶感情的道:「大哥你出去吧,玉致想一個人清靜一下。」

  宋師道又嘆瞭口氣,無可奈何的轉身出去。

  宋玉致呆瞭一陣,便又跪倒在蒲團上,繼續合十禱告,但兩行晶瑩的清淚卻從美眸流出,沿著俏臉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三天後,聖門大會正式召開。

  其實祝玉妍屈服,石之軒身死,趙德言遠在域外,邊不負這統一聖門的大會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的走過場。

  參與大會的人包括聖門之主邊不負,陰葵派代表祝玉妍,補天閣代表楊虛彥,花間派代表侯希白,聖極宗代表尤鳥倦,真傳道代表榮鳳祥,天蓮宗代表安隆,滅情道代表席應。

  魔門八個支脈除瞭魔相宗趙德言外,全部都一一參與,承認瞭邊不負這位聖門之主的地位。

  一個月後,林士宏與蕭銑這兩股魔門支持的勢力被天命教兼並;邊不負正式建國稱王,以天為號,自號天命聖王,定都揚州,把原隋煬帝行宮改為天命聖殿以供居住;三個月後,江淮軍二號人物出身魔門的輔公佑舉起反旗,配合魔門其他精銳偷襲,邊不負親自出手格殺杜伏威,江淮軍這名號自此煙消雲散……同時,北方李閥在胡教的全力支持下大舉擴張,發檄文說隋煬帝楊廣被天命教妖人迷惑,以清君側為名號正式起兵攻打洛陽。

  洛陽城得到天命教的糧食支援後兵多糧足,也做好瞭迎戰的準備。

  更北方的竇建德也調兵遣將,打算趁兩者交戰收點漁翁之利。

  整個北方都是一派兵鋒戰危的局面。

  幾天後,夜裡,揚州城天命聖殿,王上的寢宮。

  稱王建國的幾個月裡,邊不負自己以及麾下的人員都忙碌得不可開交,各種資源整合調配,各種軍事行動,真是忙得連操女人的時間都沒有。

  終於幹掉瞭杜伏威,基本上大事已定,才讓人舒瞭口氣。

  剛剛稱王後百廢待興,幸虧原本楊廣的行宮就十分的奢華,簡單修繕後作為國君之殿也不會寒酸。

  而楊廣北上時許多不便隨軍帶走而滯留江都的宮女及內侍也被邊不負沿用,充實到其後宮中。

  單美仙在邊不負稱王之日被冊封皇後,替邊不負管理後宮內務。

  女兒單婉晶則封郡主,封地琉球。

  當然這也是掩人耳目,郡主不時還是會跑到王上的床榻上,和自己母後單美仙一起伺候邊不負這沒有節操的禽獸老爸。

  衛貞貞這個最早跟隨邊不負的小妾也在同日被冊封為賢妃,這個沒啥勢力也沒啥野心的小女子將來會各個後宮勢力的平衡點。

  其餘的女人也各有封賞,便不一一細表。

  夜裡,初具規模的王宮中守衛森嚴,已經具有帝王氣象。

  後宮主殿和偏殿被邊不負命名為群玉和瑤臺,取自自己穿越前的那個時空詩仙李白的「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一句,雖然不少學究覺得這名字不怎麼樣,但邊不負哪裡會管這麼多。

  他後宮中都是這個世界裡最頂級的佳麗,全是如同瑤臺仙子般的絕色,屆時開無遮大會時滿眼白花花雪白如玉的曼妙女體,更是切合群玉一詞,當然這番齷齪想法已稱王的邊不負自然不會對外說出瞭。

  現時,在那紅燭輝映的華美寢宮中,邊不負倚在軟椅上,欣賞著歌舞表演。

  演奏者隻有兩人,但卻是當世最著名的兩位音樂大傢尚秀芳與石青璇。

  兩人身披半透明的單薄衣衫,一人吹簫一人彈琵琶,演奏著靡靡之音。

  房中央則是兩個身披白色輕紗的女孩子,正扭著嬌軀跳著迷人的舞蹈。

  一個是相貌身材完美無瑕如同暗夜精靈般的女子,正是婠婠;而另一個女子和婠婠氣質十分相似,同樣極其美貌,卻是婠婠的同門師妹白清兒。

  白清兒人如其名,肌膚白得異乎尋常,面龐清麗絕倫,眉宇間總帶著讓人心疼的愁緒,可以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身材則如其他精修魔門內功的女子一樣極其火辣,前凸後翹無比誘人。

  自從數月前邊不負一統聖門後,白清兒這看似清純實則悶騷的魔門妖女便主動纏瞭上來。

  原本的歷史上,白清兒便是借獻身給李淵的機會暗下蠱毒,差點把當時這位李閥之主弄死。

  可以說她便是典型的陰葵派妖女,對以自身姿色換取利益毫不抗拒,這和從小到大一直被祝玉妍當做女兒般護佑,自身心氣也極高的婠婠完全不同。

  現時邊不負擺明極有機會成就帝皇之業,想搶在前面爭當從龍之臣的人自是極多。

  白清兒自問姿色風情不在任何女子之下,就算皇後之位掙不到,但那四位正妃之一的名額卻可以博一下。

  何況邊不負乃自傢師叔,自己比起其他外面的女子自然更有優勢。

  而最大的競爭對手便是自己那仿佛受到上天寵愛的師姊。

  白清兒對婠婠一直都是無比的嫉妒,憑什麼早早就把她立為下一代的陰葵派之主?憑什麼就隻有她獲得天魔功傳承?憑什麼她可以獨善其身不去接觸那些迎來送往伺候男人的事情?我白清兒到底有什麼地方比不上她!?但作為陰葵派主宰的祝玉妍卻一直對婠婠另眼相看,白清兒毫無翻身的機會。

  直到現在,機會來瞭,雖然想不明白邊不負這色鬼為什麼竟會像變瞭個人似的這麼厲害,不但武功跨入當世頂尖,更創立下這份足可二分天下的強大勢力。

  創立天命教,收攏飛馬牧場和東溟派,毀滅靜念禪院,擊退寧道奇,剿殺石之軒,一統聖門,建國稱王,掃平南方,每一件事都轟轟烈烈,如夢幻般讓人覺得不真實。

  就算是自己的師傅祝玉妍也不得不放下尊嚴,明知自己的女兒和孫女和邊不負有一腿還是不得不委身於自己這個曾經看不起的師弟。

  自己,自己隻要得到這個男人的歡心,便可以把那個最最討厭的師姊婠婠踩在腳下!想到此處,白清兒的舞動更加起勁,眼神更加的誘惑,隨著音樂盡情的把自己美好的身體呈現出來。

  旁邊的婠婠看見此情此景不禁暗暗咬牙。

  其實婠婠此時真是糾結無比。

  對一直對自己抱有敵意的白清兒她也沒多少好感,但婠婠一直事事壓白清兒一頭,心裡面還是充滿優越感的。

  後來發現這師妹竟不要臉的死死纏著那色狼師叔,一副小鳥依人任君采摘的模樣兒,卻讓她生出一種危機感,如同有人在搶奪她手中的玩具一樣。

  就算那玩具並非心頭所好,但究竟是屬於她的東西,哪裡容許別人胡亂爭搶?所以,兩師姐妹便明裡暗裡的較起勁來。

  恰逢邊不負這幾個月忙的腳不著地,白清兒倒是沒什麼獻身的機會,直到南方基本平穩,邊不負又想起這可口的美肉,便召來幾女與自己取樂。

  邊不負拍掌笑著道:「好,跳得真好,呵呵。嗯,還要更性感一點,就像婠兒上次跳過的那樣。」

  婠婠第一次為邊不負吹簫時曾表演過一次天魔脫衣舞,此時聽他這麼一說,俏臉不禁一紅,橫瞭男人千嬌百媚的一眼。

  然後身子扭得更性感瞭,身上的衣服竟隨著纖腰的擺動慢慢的脫落下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大手一伸,運功便把白清兒整個攝瞭過來,雙手便伸入她衣服裡面,在這白嫩的身子到處亂摸起來。

  「嗯……嗯……不要……不要摸下面……清兒……清兒那裡還沒被男人碰過的……啊啊……啊……」

  白清兒一邊用可憐兮兮的聲音如泣似訴的哀求,一邊卻微微張開修長的雙腿以方便男人的大手進出,一副欲拒還迎的誘人樣子。

  「唔,清兒的奶子真挺,摸著好舒服。你之前不是去襄陽當過一陣錢獨關的愛妾麼,沒被他碰過你嗎?」

  白清兒嬌喘籲籲的道:「錢獨關那死人哪裡有資格碰人傢,啊啊……最多就是讓他牽牽手……嗯……好癢……第一個摸人傢奶子的男人就是王上瞭……嗯嗯……啊……」

  邊不負玩弄著白清兒的身子,欣賞著婠婠的天魔艷舞,笑道:「那麼你們兩師姐妹的奶子都是隻有本王摸過,呵呵。」

  白清兒略帶不屑的瞄瞭婠婠一眼,暗道:還以為你有什麼瞭不起,比我更早奉上奶子讓男人玩弄,現在還光著屁股的跳舞,呸!感受到白清兒的目光,婠婠似乎能讀懂她的心聲,不由得大為惱怒,搖曳生姿的走上幾步,貼到邊不負身旁,用迷死人不償命的聲音道:「師叔,你說究竟是清兒的奶子好看,還是人傢的奶子好看呢?」

  說罷,更是挺起胸脯,讓那對又大又挺的白膩雪乳更加突出。

  邊不負哈哈一笑,分出一隻手來抓住婠婠的大奶,揉瞭一會才道:「都是又白又挺,形狀也完美,但感覺還是婠兒的奶子更大更圓一些。」

  婠婠聞言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

  白清兒卻裝出一副哀怨的模樣,哀哀切切的道:「清兒早就知道,人傢的容貌不如婠師姐,身材不如婠師姐,才華武功更是遠遠不如。但,但清兒對王上的崇敬與愛慕絕不會比任何人少。」

  說著說著,她主動把衣服全部脫瞭下來,那如同最精美白瓷的美好身子便完全裸露出來,然後示威似的盯瞭旁邊的婠婠一眼,繼續道:「清兒……清兒還是黃花閨女,清清白白的身子還沒任何男人碰過,今天……今天便獻給王上……」

  說到這裡,神態卻妖媚起來,白得晶瑩的玉手主動探下,從男人褲襠裡掏出那已經勃起的陽根,膩聲道:「獻給王上這根又粗又大的東西,讓它捅穿清兒的處女小穴兒,人傢想要,唔~~」

  邊不負見狀興奮得雞巴猛跳,也不客氣瞭,還是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白清兒的細腰,讓她面對自己半蹲在椅子上,然後道:「清兒,既然你這麼想要,便自己扶著雞巴坐下來吧。」

  白清兒雖然理論豐富,但畢竟沒有實戰經驗,此時不禁也緊張起來,深深的吸瞭一口氣,用手扶著那超乎想象的粗大陽根,搖動屁股磨蹭著把那碩大的龜頭對準自己的花房,然後猛一咬牙,緩緩的坐下來。

  「啊!好大!進……進不來……嗚……痛……」

  剛剛進瞭個龜頭,白清兒便覺得下面幾乎要被撐裂瞭,痛得她動彈不得,渾身顫抖。

  而旁邊的婠婠也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觀看女子破身的過程,也緊張得死死睜大眼睛,緊緊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

  石青璇和尚秀芳兩人更是早就停止瞭演奏,同樣擠到瞭邊不負身前來,三張大唐世界裡最頂級的臉龐便湊到一起,相互偎依著觀摩眼前的男女交合景象。

  邊不負淫笑道:「清兒你看你多幸福,破處的時候有這麼多人為你見證。」

  說罷也不等白清兒答話,扶著她纖腰的兩手突然用力往下一扯,白清兒整個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猛然往下跌落,本來隻進瞭一個龜頭的大雞巴便勢如破竹直捅入她的嫩穴裡面。

  白清兒立刻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像是失去力氣般的倒在邊不負懷裡,螓首枕在男人肩頭,顫抖著求饒道:「啊……師叔……求你……輕一點……清兒受不瞭啦……嗚嗚……好……好痛……啊啊……」

  近距離觀摩的三女看見男人粗壯的陽根猛的插入狹窄的肉穴裡,都不由得渾身一震,覺得心中一陣悸動。

  還沒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婠婠更是一陣害怕,這,這麼粗的東西竟就這樣給捅進去瞭!然後,絲絲破瓜之血沿著肉棒流出,滴在椅子上形成瞭點點的落紅。

  「嗚嗚……嗚嗚…………啊……啊……」

  白清兒枕在男人肩膀上,一時細聲呼痛,一時發出如小貓咪叫春般的呻吟,把一個新婦破瓜渴望男人痛愛的可憐樣子表現得淋漓盡致。

  雖然明知這出身陰葵派的小妖女的表現有誇張成份,但女孩那剛剛被開墾的嫩穴緊窄無比,纏繞得邊不負的肉棒十分舒服。

  邊不負用雙手抓住白清兒那豐隆雪白的臀肉,控制著她的身子配合抽插慢慢的起落,雞巴不斷往花徑深處挺進。

  「嗯嗯……啊……唔……好深……啊啊……」

  雖然還是痛得厲害,但白清兒身為陰葵派弟子終究還是經歷瞭許多這方面的培訓,不一會便開始放松下來配合起男人的進攻。

  她一邊忍痛主動的扭著細腰,一邊整個人伏在男人懷裡搖著嬌軀,用奶子上嫣紅的小葡萄磨蹭著男人的胸膛,整個人便向是條大白蛇一樣。

  「啊啊……嗯……啊…王上……王上的龍根好大……啊……插死人瞭……唔唔……啊……清兒受不瞭……啊啊……好厲害……」

  聽著白清兒的淫聲浪語,邊不負越幹越起勁,雙手托著女人渾圓的屁股,整個人倏地站起來,雞巴重重的頂入花房最深處,讓白清兒悶哼一聲,渾身發軟,連忙用修長的雙腿夾著男人的腰部,雙手緊緊環抱著男人的脖子才不至於滑倒。

  邊不負便這樣抱著白清兒在寢宮裡走動起來,陽根則隨著身形的顛簸在女人花房中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頂得特別深入,幹得白清兒咿咿呀呀的亂叫。

  「哈哈,清兒之前還是處子,剛破身便流得滿地都是水兒,真是個小淫娃。」

  「啊……嗯嗯……啊啊……那是……那是王上的龍根太厲害瞭……唔……清兒……清兒好舒服……啊啊……」

  旁觀的尚秀芳和石青璇被洗腦後正是戀奸情熱之時,看見兩人的淫戲不禁也心癢難耐,如花的俏臉紅彤彤的,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交合位置,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

  而婠婠沒被洗過腦,一直有著自己獨立思維的她此時則很是矛盾。

  邊不負建國稱王,可以說是聖門這些年來的最高成就者,何況還成為瞭聖門的主宰。

  而由於邊不負出身陰葵派,所以派中眾人也成為瞭這個國度的中堅力量,倘若日後真的擊敗北方李閥統一全國,那真的就實現瞭無數先輩的夢想。

  雖然門中不少人的道德準繩不高,但比起那些高門貴閥的頹廢子弟也不見得差得去哪兒,而且能在聖門混出頭的智慧能力總有一定過人之處,也算是懂規矩知進退,沒弄出什麼麻煩事情,再加上有以寇仲為首的一批外來人才制衡,整個國度的統治在磕磕絆絆之中尚算平穩。

  這樣的現實情況下,自己這位陰葵派的當代傳人想動搖邊不負的地位隻是癡人說夢,連師尊祝玉妍都認命瞭。

  讓聖門的勢力壓下佛門和道門,在下一個百年皇朝中占據社會的主流話語權,這個希望已經維系在那色狼師叔的身上。

  情勢的變化實在太快瞭,就算自己可以晉升天魔大法十八層,就算是自己終有一天武功超越瞭他,都不可能再去改變這一切。

  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呢。

  在邊不負稱王的一個月後,在與師尊祝玉妍詳談一夜後,婠婠正式入宮,成為瞭四位正妃之一,被冊封為貴妃。

  皇後單美仙,貴妃婠婠,陰葵派可以保證在新朝的後宮勢力中占絕對優勢。

  但至今婠婠還是保留著處子之身,原因是她已接近天魔大法十七層頂峰,踏上入微之境,有希望短期內沖擊十八層的最高境界。

  邊不負也希望手底下能多出一個宗師級的高手,所以暫時也不去取婠婠的紅丸,算是守住瞭自己之前的承諾,當然一些手足之欲卻是少不瞭。

  作為婠婠自己而言,保留著處子之身便像是保留瞭自己一直以來努力的目標。

  倘若就這樣乖乖的躺到榻上張開大腿獻上身子,正式成為這個色狼師叔的女人,總是過不瞭自己心裡的那一關。

  反正那色狼貌似也想信守承諾從不逼迫自己,便先這樣拖著瞭。

  所以,婠婠還是傲嬌的稱呼邊不負為師叔,不像其他女子那樣高呼王上或聖上之類的。

  隻是,女子天性善妒,看到那一直和自己較勁的師妹白清兒滿臉狐媚的纏著邊不負,便讓綰綰覺得很是不爽。

  這時,邊不負抱著白清兒來到婠婠身前,撲哧撲哧的猛幹著,笑道:「婠兒在呆呆的想什麼呢?一起來快樂吧。」

  婠婠暗自一嘆,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甜笑,煙視媚行的走到邊不負背後,雙手抱著男人,豐滿的乳房便上上下下的在邊不負的後背磨蹭按摩起來。

  尚秀芳和石青璇見狀,便也媚笑一聲,輕巧的脫去身上那近乎透明的衣服,一左一右的靠上來,赤條條的挨在邊不負兩側。

  此時邊不負前後左右都是赤裸著身子獻媚的絕色佳人,被這極度誘惑的乳波臀浪圍繞著,聽著女子此起彼伏的呻吟聲,真是興奮無比,身下的陽根更是在白清兒那已經漸漸適應的緊窄花徑內快速馳騁,把這剛破處的小妖女操得魂飛魄散。

  「啊……啊……不行瞭……啊啊啊……好舒服……嗚嗚……清兒……清兒……嗯……啊……好奇怪的感覺……啊啊……要死瞭……嗚嗚……」

  就這樣被抱著狠狠的操瞭幾百下,白清兒先是痛,然後是麻癢,再接著便是一股一股的春水湧出快感如潮,直到現在頭腦一片空白,腦海裡隻剩下那根深深插入自己身子裡面的雄偉粗壯肉棒,然後難以抑制的陌生快感從下身迸射出來,隨著一聲無意識的大聲尖叫,她被送上瞭成為女人後的第一個高潮。

  看見白清兒難以控制的渾身顫抖,翻著白眼的胡亂尖叫,然後一大股陰精淋到龜頭,整個花房猛的痙攣緊縮,邊不負知道這美人兒已經到達極樂之境,便得意一笑,肉棒頂著花心,享受著女子花徑在高潮時候特有的劇烈收縮,好一會才把已不堪征伐的白清兒抱下來放到床上讓她休息。

  然後邊不負躺到床上,石青璇和尚秀芳則輪著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張開大腿吞沒男人那依然硬挺的陽根,搖著屁股忘情的交合,婠婠則躺到男人的臂彎處,把自己那對又大又白的豐乳獻給男人玩弄。

  「王上……啊啊……王上的龍根……唔嗯……好粗大……秀芳……秀芳不行瞭……啊啊……」

  「啊啊……青璇好舒服……嗚嗚……小穴……小穴要溶化瞭……啊……到瞭……到瞭……嗚嗚……」

  直到把兩位才女都幹趴下後,邊不負依然未射精,他淫笑道:「婠兒,就隻剩下你瞭,用小嘴幫本座含出來吧。」

  這時,白清兒卻已經恢復過來,聞言便媚笑著道:「王上,與其浪費在婠師姐的嘴巴裡,不如射進人傢的小穴裡吧。清兒……清兒想讓王上操大人傢的肚皮呢,然後挺著大肚子再伺候王上,嘻嘻。」

  白清兒這小妖女樣貌清純,一臉楚楚可憐的,說出這樣的淫蕩話兒卻更是誘惑,邊不負大樂,打趣道:「倘若真是操大瞭你的肚皮本座卻是不敢碰你瞭,裡面可是懷著本座的龍種呢。」

  白清兒俏臉嫣紅,含羞帶俏的橫瞭邊不負一眼,細聲道:「清兒……清兒後面不是還有一個小穴麼,人傢的身子全部都是屬於王上的……」

  說完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轉過頭去,但那渾圓的翹股卻充滿誘惑力的擺在瞭男人的眼前,似乎在說:人傢的後庭也可以挨操呢。

  邊不負不禁為之意動,便想把白清兒拉過來抓著這大屁股為她開肛。

  婠婠卻面現不悅,暗自一咬牙,突然一把扯著邊不負不讓他起來,然後甜甜一笑,羞道:「婠兒,婠兒也要師叔射到身子裡面。」

  邊不負聞言一呆,卻見婠婠這小魔女跨坐到自己腰間,背對著自己,纖纖玉手主動握起肉棒,另一隻手則粘瞭點口水輕輕的塗抹到自己那小巧的屁眼兒上,然後對準目標慢慢的坐下來。

  這下邊不負真是有點喜出望外,他對婠婠這小妖精格外愛寵,雖然早就想要幹她的後庭,但卻一直沒有過分逼迫她。

  而婠婠正式入宮後又忙於南方戰事一直沒有時間溫存,沒想到在白清兒的刺激下婠婠會主動獻身。

  婠婠此時心中的感覺卻真實說不清道不明,自己也搞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沖動。

  雖然不想讓白清兒那狐媚子壓一頭,但,但手中那火熱澎湃的肉棒是如此的粗壯,如此的駭人,竟要塞入自己那小小的後庭裡?真是讓人不寒而栗!碩大的龜頭抵在那可愛的菊花上,婠婠俏臉蒼白,完美的嬌軀輕輕顫抖著,一時間竟是呆在瞭哪裡。

  隻是到瞭這個時候卻容不得她退縮瞭,邊不負邪邪一笑,雙手突然按住瞭這小妖精的小蠻腰,用力往下一按,大龜頭便硬生生的擠入婠婠的屁眼裡頭。

  「啊!」

  婠婠驚呼一聲,緊接著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襲來,但卻見前面那可惡的白清兒正盯著自己,便深深的吸瞭口大氣,緊咬牙關,盡力的放松屁股,讓男人的大雞巴慢慢的擠進來。

  「哈,婠兒的屁眼真熱,唔,好緊,哈哈,好爽,哈哈。」

  邊不負此時的肉棒被婠婠的谷道緊緊包圍,無比的高熱緊窄,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特別是婠婠現時是背對著他,那小巧可愛的菊花被大雞巴狠狠撐開的場景被他一覽無遺,更是讓他有著無與倫比的征服感。

  回想起穿越以來的種種,想到婠婠從剛開始看不上自己,然後一步一步的在自己壓力下沉淪,慢慢的讓自己看光瞭身子,然後讓自己撫摸,接著口交、乳交、腿交,到瞭現在,終於主動獻上瞭小菊花。

  感覺就像是在玩HGAME,隨著自己一步一步變強,女主角也一步一步的被攻略,哈哈。

  「唔……唔唔……嗚……嗯……」

  雖然緊緊的咬著牙,但那苦惱的呻吟依然斷斷續續的在婠婠秀美的瓊鼻裡逸出,顯得可憐兮兮的。

  邊不負覺得肉棒已經完全的插進女孩那狹窄的後庭,便稍微緩瞭緩,雙手撫弄著婠婠豐滿的椒乳,挑動著她的情欲以減輕痛苦。

  而白清兒則神色有點復雜的看著面前這一切,那個仿佛天之驕女,仿佛永遠都壓自已一頭的師姐現在被狠操屁眼,痛的呼吸急促,俏臉發白,滿頭冷汗,這可憐的樣子哪有半分以前驕傲的模樣?雖然一直嫉妒婠婠,但白清兒從心底裡還是有幾分敬佩自己這師姐的能力與才華的,所以此時未免也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

  這時,卻聽到邊不負的聲音傳來:「清兒,別呆在那兒,過來幫你師姐舔一下。你們兩姐妹要相親相愛啊,哈哈。」

  白清兒頓時一個激靈,然後俏臉上泛起媚笑,像是小狗般爬瞭過來,把螓首湊過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邊不負和婠婠交合的地方,用嬌羞的語氣道:「王上……王上的龍根好厲害……把……把婠師姐的那裡都撐大瞭。」

  邊不負淫笑道:「清兒說清楚點,那裡是什麼地方呢?」

  婠婠本就比較臉嫩,此時被那一直不對付的師妹盯著自己最羞人的地方猛看,更是大為羞怒,勉強道:「不許……不許說……啊……嗚嗚……」

  剛說到一半,便被邊不負猛的一用力,粗大的肉棍便在她的屁眼裡猛頂一下,撞得她話都說不下去瞭。

  白清兒噗嗤一笑,眼波流轉下說不出的魅惑,細聲道:「王上的龍根把婠師姐的屁眼給撐開瞭,嘻嘻,好厲害。」

  邊不負隻覺得婠婠的身子頓時一僵,然後後庭裡面的嫩肉一陣收縮,夾得他的肉棒舒服無比,不禁又是哈哈一笑,粗壯的陽根便有節奏的在這谷道裡抽插起來。

  而白清兒則嘻嘻一笑,自覺的湊過來,贊嘆道:「婠師姐的小穴真好看,紅紅的,嫩嫩的,真是連女子看瞭都受不瞭。」

  說罷,便伸出丁香小舌,在婠婠的花房外舔掃起來。

  白清兒可是自小便受到陰葵派培訓的專業人士,而且本身又是女人,對如何挑逗女子的情欲十分瞭解。

  幾下舔弄下來,便讓婠婠渾身顫抖,春潮泛濫。

  同時,後庭的疼痛似乎也緩解瞭一些,隨著那火熱粗壯的陽根不斷沖擊,也漸漸的產生瞭絲絲異樣的快感。

  「啊……啊……嗯嗯……啊啊……唔……啊……嗯嗯……」

  婠婠的小嘴不知何時已稍微的張開,蕩人心魄的嬌吟開始無意識的喊出,星眸半閉,嬌靨酡紅,被男人手指玩弄著的乳頭早已完全的硬起,顯然是身子已經漸漸被快感所支配瞭。

  噼噼啪啪,隨著邊不負抽插速度的加快,男女交合時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傳出來。

  婠婠覺得自己整個後庭似乎都被幹得有點麻木瞭,脹痛、酸麻、刺激各種感覺混雜在一起,讓她根本分辨不清,隻有不停的呻吟才能把這種折磨人的感覺抒發出來。

  「嗚嗚……啊啊……好……好深……啊……屁股……嗚……屁股好難受……啊啊……太猛瞭……嗚……」

  「哇,婠師姐下面流瞭好多水,嘻嘻,被王上幹屁股有這麼快樂麼?」

  「哈,婠兒的屁眼好會夾,本座……本座操得好過癮,好爽,哈。」

  此時邊不負已經完全的放開瞭,大手抓著婠婠那沒有絲毫贅肉的纖腰,威武的大棒狂風驟雨似的在婠婠嬌小細嫩的後庭內肆虐,那柔韌的屁眼兒把粗大的棒身纏繞得沒有絲毫的縫隙,隨著肉棒的進出似乎要被幹得翻瞭出來。

  「啊啊……嗚嗚……啊……屁股受不瞭瞭……啊啊……太深瞭……嗚……頂得太深瞭……啊啊……」

  女上男下的姿勢本就能讓男子的肉棒插得格外深入,現在婠婠真被幹得魂飛魄散,隻覺得那色狼師叔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把自己的谷道塞得滿滿的,每一下都像頂在心坎兒上面,也顧不得什麼矜持瞭,張開小嘴便淫叫起來。

  「嗬……嗬,要射瞭,婠兒,本座要射進你屁眼裡瞭,啊……」

  邊不負低吼一聲,虎腰連挺,快速的大力猛插幾下,然後熾熱的陽精便大量傾瀉而出,直接在婠婠的後庭內全部爆發出來。

  而白清兒也配合著在婠婠的陰核上快速的上下舔掃,婠婠在這樣的前後夾攻下突然身子一直,然後不受控制的猛烈一抖,同時啊的一聲大聲尖叫,仰起脖子,伴隨著男人的射精渾身顫抖著到達瞭高潮。

  花房更是湧出大量的蜜汁,濺得白清兒滿臉都是春水。

  過瞭好一會,邊不負才結束瞭這次痛快淋漓的爆發,婠婠則全身癱軟,美眸緊閉,小嘴微張,不能自控的一顫一顫的,全靠邊不負扶著才不至於滑落下來。

  待到邊不負把肉棒抽出來時,隻聽見噗地一聲,大量的白濁液體便在婠婠那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可憐雛菊內流出,那情景真是淫靡無比。

  邊不負把失神的婠婠輕輕放到一旁,然後站起身子,把稍微軟垂的肉棒湊到瞭白清兒的俏臉旁。

  白清兒嘟起小嘴,幽怨的望瞭邊不負一眼,但卻乖乖的張開嘴巴,把那剛從婠婠屁眼抽出來的肉棒含進嘴裡,做起瞭清潔工作。

  在白清兒這魔門小妖女富有技巧的口舌侍奉之下,男人的肉棒很快就重新硬挺,邊不負摸著白清兒柔順的秀發,淫笑道:「哈,這又硬起來啦,清兒可要負責到底哦。」

  白清兒把小嘴裡膨脹的肉棒吐出,用玉手輕輕擼瞭幾下,用又害羞又期待的目光橫瞭男人一眼,然後柔媚的輕聲道:「清兒……清兒不怕痛……」

  說罷,便轉過嬌軀,整個身子趴在床上,雪白渾圓的屁股卻高高的翹起對著男人,還主動的伸出雙手掰開自己兩片誘人的股瓣,讓那小巧玲瓏的屁眼兒暴露出來,然後回眸媚笑道:「清兒……清兒後面癢……請王上為人傢止癢……」

  邊不負被她挑逗著雞巴猛跳,也不遲疑瞭,啪的一聲用力打瞭一下白清兒豐腴的隆股,然後挺起肉棒便架到女人的菊蕾上,腰一挺,碩大的龜頭便在女子的悶哼聲中直插而入。

  這夜的荒淫持續瞭數個時辰,幹完白清兒後,邊不負又把恢復過來的尚秀芳和石青璇拉過來再度淫虐瞭一番。

  最後,這四位筋疲力盡,屁眼裡都流著陽精的絕色美女便和邊不負大被同眠。

  哈哈,這樣的稱王之樂,方不枉我一直以來的努力,邊不負躺在眾香包圍中,隻覺身心無比舒暢。

  下一步,便是南下宋閥,與宋缺達成合作協議,南方定矣!天刀宋缺,當世最頂尖的高手,比寧道奇不遑多讓的巔峰宗師,真是讓人期待。

  吸收和氏璧異能後,邊不負此時同樣已經到達宗師巔峰,隻需再踏出半步,便可進入那如龐斑、浪翻雲、燕飛那樣的天人之境,向無上破碎進軍。

  隻是這半步卻是天差地別,但在大唐世界,宗師巔峰已是可以橫著走的最強武力瞭。

  而唯一的隱患便是吸收和氏璧異能時一直剩餘在丹田最深處的那個金色的小光點,無論怎麼樣去試探去調動都沒用。

  但暫時對內息運轉以及身體都沒有任何影響,邊不負也隻好聽之任之,等以後再算瞭。

  同一時間,漠北,突厥人所控制的領地裡,一華美的帳篷內。

  一個高高瘦瘦,面容陰鷙,身穿紫色長袍的男子用陰柔的聲音道:「未知兩位對趙某的意見有何看法呢?」

  對面則是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黑衣,面上還蒙著黑色面巾,看不見樣子,神神秘秘的。

  女子則是個年約三十的美艷少婦,身穿西域服飾,身段迷人,氣質極為雍容。

  那女子淡淡一笑,問道:「魔帥的主上可是和我們大明尊教不太對路,你私下與我們往來,不怕觸怒可汗麼?」

  原來那高瘦男子竟是魔相宗之主魔帥趙德言,他輕輕一笑,不以為然的道:「這點善母大可不必擔心,對付你們對我趙德言毫無好處,至於大汗,你認為他真的便可以事事控制我麼?」

  女子便是在西域有著不俗勢力的大明尊教的高層善母莎芳,她微微的皺眉,望向身旁那神秘的男子道:「大尊,你的意見呢?」

  這黑衣男子可是大明尊教的最高領袖大尊許開山,他緩緩的點點頭,用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道:「魔帥的提議本尊心動瞭,但細節還需探討。」

  趙德言哈哈一笑,道:「那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不知過瞭多久,會談結束,許開山和莎芳回到自己的隱蔽之地。

  莎芳不解的問道:「趙德言想聯合我們一起對付那天命教,但這對他而言並不是很好的選擇啊?聯合外來勢力和自己的魔門勢力作對,到最後隻會便宜慈航靜齋以及被佛門支持的李閥,這未免太蹺蹊瞭。」

  許開山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緩緩道:「倘若李閥二子李世民能當上皇帝,魔門會變成怎麼樣趙德言根本就不用擔心。」

  莎芳想瞭想,問道:「你的意思是趙德言暗中和李世民有瓜葛?」

  許開山搖搖頭,道:「李世民本人和那些尼姑和尚估計還蒙在鼓裡,你知道趙德言的師傅,上一代的魔相宗宗主是誰麼?」

  莎芳茫然的搖瞭搖頭。

  許開山繼續道:「這個秘密本尊也是無意中發現的,上一代的魔相宗之主便是北魏長孫晟!」

  莎芳頓時渾身一震,驚呼道:「那……那長孫無忌豈不是……?」

  許開山點頭冷笑道:「長孫晟的一子一女分別是天策府的核心長孫無忌,以及李世民的正室長孫無垢!他們可都是趙德言的師弟師妹,嘿嘿,倘若以後李世民登基為帝,長孫無垢便是皇後之尊,所生長子便是下一個皇帝。」

  莎芳隻覺得冷汗直冒,道:「魔相宗明面上是協助突厥人支持梁師都這樣的傀儡勢力,其實早就把暗棋放在瞭佛門的要害位置,真是太狠瞭。」

  許開山道:「趙德言雖然名聲不及祝玉妍及石之軒,但隻是他隱藏得太深而已。但這次和他合作,也是我們的一個機會。域外我們已經呆不下去瞭,到中原傳教在所難免,這樣必然會與佛道魔三門起沖突。這次魔門內訌,佛道自然樂見其成,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希望早年進入中原的原子王世充等人依然心向光明,不曾背叛……」

  說到此處他頓瞭頓,嘆瞭口氣道:「前路艱險,隻有盡力而為,願光明之火遍照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