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過隙,逝者如斯,時光已過一月。
這個月裡面,石青璇隻覺得自己不斷的在天堂與地獄中來回。
自從迫於無奈把清白的身子獻給那魔門的邪人後,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幾乎每天都被那人肆意淫辱,被他擺成各種姿勢,那粗大的陽根不知疲倦的幹得自己的小穴都合不攏瞭。
每當被他剝去衣服,像是隻雌獸般被壓在身下,石青璇都如墮地獄,痛苦不堪。
隻是等幹到一定的程度,隨著身體快感的積累,卻又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吐息,被那男女間最本源的快樂所征服,整個人如飄入天堂般恍恍惚惚。
待到回過神來,便是雙手雙腳如八爪魚般緊緊纏著男人,任由那粗大的雞巴深深插入自己花房深處,把火燙的陽精全部射入子宮。
自己……究竟怎麼瞭?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讓石青璇恐懼無比,她感到自己好像已經習慣瞭這種快樂,身體已經開始渴求那個男人的愛寵。
難道,難道自己也會像那些女人一樣,最終變成那不知廉恥的淫娃?看到邊不負身邊的那些女人,如尚秀芳、商秀珣、沈落雁、雲玉真等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自尊矜持的模樣,但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卻會化身成為貪戀男子陽根的母獸,沒有瞭絲毫尊嚴的拜服在那淫魔的胯下,真是讓人不寒而栗。
最初,自己想著獻出清白身體,換取那人的支持。
但哪裡想過男女之間竟然會有這麼多的門道,哪裡想過那個男人竟會這麼可怖。
昨天晚上,自己和尚秀芳、商秀珣一起,脫光瞭衣服,並排趴在床上,對著那淫魔翹起光脫脫的屁股,任由他輪著在三個人的下體肆意抽插玩弄。
自己開始的時候對這樣的淫亂遊戲深惡痛絕,但到瞭最後,竟也被挑起瞭強烈的欲火,搖著屁股央求那根粗大的陽根插進自己的小穴裡……直到被幹得爽暈過去。
待到恢復意識時已經是今天早上,商秀珣與尚秀芳一左一右枕著那淫魔的肩膀,而自己則不知廉恥如小貓咪似的趴在他身上睡瞭一夜,連那陽根都整晚插在小穴裡,一直沒離開過。
發現自己醒來,那淫魔露出可惡的微笑,那根東西又在小穴裡快速硬挺,竟在朝陽的晨光中又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幹瞭起來。
天啊,那可是早上,商秀珣和尚秀芳都被聲音弄醒,笑瞇瞇的看著自己挨操,讓自己恨不得暈死過去。
自己不斷的哀求,不斷的捶打著他的胸膛,求他留一點面子給自己,別在這樣的情況下歡好。
可是那可惡的傢夥根本不理,還越來越用力,那根粗大的壞東西好像要把自己苗條的身子整個挑起來一般。
還有石青璇和尚秀芳兩個死丫頭,居然還幫著那淫魔玩弄自己,一左一右的吸吮自己的乳房。
自己又羞又惱,但身子卻被挑逗起瞭快感,忍不住呻吟出聲,最後主動搖起瞭腰肢配合著他的抽插,直到他再一次在自己的體內發泄出來。
嗚……自己,自己的下體好像還殘留著被那根粗壯的肉棒撐開的感覺,那無比的碩大,無比的堅硬,無比的火熱,無時無刻散發著雄性的魄力。
正在她思緒萬千的時候,房外傳來腳步聲。
石青璇連忙抬頭一看,來人竟是邊不負。
他身穿青色長衫,簡簡單單的十分質樸,但配合修長的身材卻顯出一種瀟灑的味道。
光看外表,哪裡想象得出這個看上去溫文儒雅的中年文士居然是個嗜好女色的淫魔?邊不負看著石青璇無助的半躺在床上,擁著被子,絕美的臉蛋上帶著淡淡的愁緒,真是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憐憫呵護。
想到這樣一位本來如林中仙子般不染人間煙火的女神終於屈服在自己淫威之下,被自己的雞巴幹得忘乎所以,高潮泄身,真是充滿成就感。
他踏上幾步,用溫柔的語氣道:「青璇,怎麼一個人呆在房間裡,不出去逛逛?」
石青璇悚然一驚,眼前這男人看似溫柔,但那人畜無害的外表下卻是充滿瞭暴君氣息的可怕內在,竟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床角縮瞭縮。
邊不負不由得笑道:「青璇害怕什麼?明明今早上我們才有過最親密的接觸,青璇開心得又哭又笑,最後還準許本座把陽精射進你的子宮裡面……」
石青璇面紅耳赤,拼命搖著頭,用哭腔道:「別說瞭,求你別說瞭……嗚……」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好,好吧,本座不說。青璇你現在起來,跟著本座去一處地方。」
石青璇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言起來,跟著邊不負走瞭出去。
邊不負現在所處的宅邸面積挺大的,穿過幾處院落,他們便來到宅邸邊緣的一個幽靜的院子裡。
石青璇忐忑不安的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呢?」
邊不負曬然道:「青璇你還擔心什麼?你都已經是我的人,這些天來小穴都不知被幹過多少次瞭,就算本座在這裡脫光你的衣服再幹你幾次,又怕什麼呢?」
石青璇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這混蛋竟是一點臉面都不留給她!生氣之下,石青璇一跺腳便想轉身離去,卻被邊不負拉住瞭手臂,扯進瞭前面的房間裡。
一進房間,本來還在掙紮的石青璇頓時呆住瞭。
原來,這是一間靈堂,佈置得極為用心,靈位處則掛瞭副畫像。
一男一女正相互偎依著,男俊女俏,堪稱璧人。
「這是……這是……」
石青璇看著靈位,美眸泛起濕氣,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
邊不負輕輕摟著她,輕聲道:「這是我按照青璇父母親年輕時的樣貌繪制的畫像,並在宅邸裡最幽靜的角落建瞭這個衣冠塚。望石大哥夫妻能在九泉之下安息。他們這輩子所受的苦太多,希望在天上能夠幸福快樂的永遠生活在一起。青璇也可時時來此憑吊,以盡為人子女的一份心意。」
石青璇看著父母的畫像,一時間不禁百感交集,想到父母慘死,想到自己為瞭報仇把清白之軀獻給瞭那個厭惡的男人,各樣感覺紛沓而至,讓她眼淚奪眶而出,難以自控的哭泣出聲。
邊不負從後溫柔的環抱著她,帶她走近幾步。
畫像上那豐神俊朗的石之軒,天仙化人的碧秀心更加清晰可辨。
石青璇稍稍控制瞭情緒,推開邊不負,恭恭敬敬的對著靈位磕瞭三個頭,抽泣著道:「爹……娘……嗚……不肖女石青璇為您老磕頭瞭……願爹娘在天之靈能開心快樂……我……我……嗚嗚……」
說到一半卻是泣不成聲,說不下去瞭。
過瞭好一會,石青璇的情緒平復瞭一些,便拿出那支從不離身的玉簫,放到唇邊輕輕的吹奏起來。
聽著那如攜著秋風秋雨愁緒化不開的簫聲,邊不負知道石青璇習慣用吹簫來排解情緒,也沒打擾,靜靜在一旁等著。
終於,石青璇吹奏完畢,輕輕的擦幹瞭淚水,看著一直靜立在旁的邊不負,第一次真心實意的對他展顏一笑,道:「謝謝你,沒想到你會為我做這樣的事。」
邊不負輕笑道:「青璇不用客氣。」
頓瞭頓,語氣卻突然一變,繼續道:「隻是,光是口頭說句謝謝好像不太足夠啊。」
看著男人熟悉的淫笑,石青璇不禁心中一寒,連退兩步,驚問:「你……你想幹什麼?」
邊不負身形一動,閃至石青璇面前,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便把她控制住。
他湊到女子那如月中仙子般的美麗容顏前面,在那小巧的耳垂輕輕的舔瞭兩下,邪笑道:「為瞭告慰石大哥夫婦在天之靈,青璇應該把現在被本座愛寵時候的幸福快樂在父母面前盡情表現,這樣才是做女兒的本分啊,哈哈。」
石青璇臉色煞白,此處放在父母靈位的幽靜院落在她的眼裡就如同幽林小築一般,是其心靈的一處凈土,此時那混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怎麼不讓她驚懼?隻是,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石青璇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根本就不是她可以左右的,隻好軟玉相求道:「求你,求你不要……在別的地方你想怎麼樣都行,這裡,這裡真的不要……求你瞭……」
看著這絕色美人兒可憐兮兮的柔聲細語哀求自己,邊不負的大手得寸進尺的在女人嬌軀上的曲線遊走,悠然道:「青璇你也看過秀芳與秀珣她們是怎麼和我說話的,想求本座先學學你那些姐妹再說吧。」
石青璇腦海中浮現出和其他女子一起與邊不負歡好時的情景,想到那些女子一點自尊臉面都不要,如最下賤的母狗般去討好這個男人,不由得身子一僵。
邊不負沒理她,大手探入石青璇的衣服裡面,在那凹凸有致的光滑肉體上輕揉慢捏,感受著無與倫比的美妙觸感。
感到男人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石青璇更是焦急,終於開口道:「主……主人,求您不要,奴婢求求你瞭……」
邊不負第一次聽見石青璇喊自己主人並自認奴婢,不禁哈哈大笑,繼續問道:「哦,青璇求本座什麼?是求本座別在這裡用大雞巴操你的小騷屄麼?要說清楚本座才明白啊。」
石青璇知道他有心侮辱自己,但形勢比人強,隻好猛一咬牙,顫聲道:「是的……奴婢……奴婢求主人不要在這裡……不要在這裡用……用……用大雞吧操我的小騷屄……嗚嗚……」
說到最後忍不住又哭瞭出來。
邊不負嘿嘿一笑,扯著石青璇走出房外,在院子中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石青璇驚道:「別……別這樣,這裡是戶外,怎麼能夠……」
邊不負哂笑道:「要不就在這裡,要不就會房間內,青璇你選一樣吧。」
看到石青璇蒼白著臉,卻不再作聲,邊不負不管三七二十一,幾下手腳便把她剝光,那如同瓊脂白玉般的美麗軀體便完全暴露出來瞭。
「哈,青璇真不老實,你看你,奶頭都硬起來瞭。」
邊不負揉著女人那粉紅的乳頭,發現已經勃起,顯然是剛才的挑逗已經讓她有感覺瞭。
石青璇蒼白的俏臉泛起紅暈,她真是痛恨自己那敏感的身子,竟這麼幾下就被弄出快感,羞死人瞭。
邊不負兩手齊動,一手揉胸,一手則探到兩腿間的神秘之所,用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摳弄,很快便感到那花房開始滲出甜美花蜜。
他戲謔的把那粘著銀絲的手指頭放到石青璇眼前,道:「青璇,你看看,你的淫水流個不停呢,把本座的手都全弄濕瞭。」
石青璇羞得說不出話來,隻好閉上眼睛,咬著紅唇,一副眼不見為凈的可愛樣子。
但那小嘴與瓊鼻卻總是在男人的挑逗下忍不住逸出銷魂的呻吟聲。
覺得差不多瞭,邊不負便轉過石青璇的身子,讓她扶著院子裡的一顆小樹,抓著她那誘人的臀部對著自己,擺出一副老漢推車的姿勢。
然後解下褲頭,掏出早已經硬挺的陽具,大龜頭湊到石青璇濕漉漉的花徑外輕輕磨蹭瞭幾下,然後腰一沉,再猛的一挺,在女人的悶哼聲中雞巴便破體而入。
石青璇的小穴在這些天的戰火中已經適應瞭男子陽根的入侵,隻覺得一股無比充實的觸感在下身彌散開來,讓她湧起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噼噼啪啪……邊不負駕輕就熟的在石青璇的嫩穴裡縱橫馳騁,腰腹與女人那豐滿的臀肉不停撞擊,發出惹人遐思的聲響。
雙手則抓著石青璇垂下來的雪乳肆意又揉又捏,配合著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讓這個翹著屁股挨操的女人享受著性愛的無上快感。
「哈哈哈哈,青璇,覺得舒服麼?現在你已經習慣這樣的男女極樂,連你下面的騷屄都記住本座雞巴的形狀瞭,哈哈。」
感受著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聽到男人那得意的妄語,石青璇真是恐懼無比。
因為,因為正如他所說,自己的身子現在竟然一點都不排斥這樣的淫辱,甚至還不停的在渴求更強烈的快感。
男人下體那碩大的龜頭緊緊的卡在體內,每次進出都會激烈的掃刮著花房裡敏感的嫩肉,這美妙的摩擦讓石青璇腿都酸軟瞭,倘若不是被扶著翹股隻怕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瞭。
邊不負展開心魔氣場,強化著石青璇身體的敏感度,同時模糊瞭她其他感官,使得她的全副心神都落在瞭小穴上面,對外面的一切都不聞不問瞭。
在不知不覺中,邊不負一邊幹一邊卻把石青璇轉過瞭方向,然後加大瞭力度,雞巴每次都用力的插到深處,撞得石青璇隨著節奏不停的往前走著。
而石青璇隻覺得男人的每一次沖擊都如同直搗黃龍般勢大力沉,頂得她整個身子都似乎要飛起來,開始還能踉蹌著往前走幾步,但一會之後腿腳酸麻的她身子一軟便趴到在地上,擺出瞭如同母狗般的姿勢挨操,被男子的陽根推著手腳並用的往前爬。
「啊……啊……啊啊……嗯嗯……嗯……」
石青璇忘情的閉上眼睛,享受著那讓人忘卻一切的極端快樂,「來瞭……嗯……要來瞭……啊啊……」。
感到女人快要高潮瞭,邊不負淫笑道:「青璇,張開眼睛往前面看看。」
石青璇聞言從迷糊中張開美眸。
「啊!」
他們不知何時竟已回到瞭靈堂裡面,眼前赫然就是石之軒和碧秀心的畫像。
「不要……我不要在這裡……嗚……啊啊……」
石青璇霎時間隻覺得混亂無比,馬上就能達到至高極樂的渴求和在父母面前出醜的愧疚如同兩個重重的砝碼,系在她內心的天秤上,忽高忽低的不知孰輕孰重,讓她幾乎神智都要錯亂瞭。
邊不負嘿嘿笑著,慢慢的減輕瞭撞擊的力度和速度,讓女體總是維持著隻差一線到達頂點的臨界狀態,故意問道:「青璇,想本座停下來嗎?」
明明是應該馬上讓男人停止,免得玷污自己心目中最後一處凈土的。
但石青璇此刻卻是處於隻差一線才能達到高潮的尷尬處境中,被開發瞭一個月的敏感身體正是春情勃發,無比渴求男人能將自己送往最高峰。
所以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隻好無意識的一邊呻吟著一邊搖頭,自己都不知道想表達什麼。
邊不負看著女人苦惱的樣子,邊不負慢慢的重新加快抽插速度,大手不停在她那曼妙無比的肉體上加強挑逗,不一會石青璇的呻吟聲便又高亢起來瞭。
「啊啊……嗯嗯……啊……要來瞭……啊啊……到瞭……啊……啊!?為什麼?為什麼不動瞭?」
隻差臨門一腳便可到達快樂極致之時,邊不負竟突然把抽插停瞭下來,讓石青璇頓時如同整個人懸在半空不上不下,那感覺簡直就是難受得難以形容。
邊不負捏著石青璇的奶子,一邊問道:「青璇的意思是想我不要停?」
石青璇此刻覺得身體裡的欲火簡直都要把靈魂燃燒殆盡瞭,兩行清淚忍不住流瞭出來,顫聲道:「別……不要折磨我瞭……嗚嗚……不要……不要停……」
邊不負得意的喝道:「那青璇是想在父母面前被本座操到高潮瞭麼?」
石青璇低下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隻覺得如今就像隻母狗一樣在父母靈位前挨操,強烈的愧疚讓她羞憤欲死,但身體的快感卻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不停的洶湧而來,這倒錯的感覺讓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嗚……嗚嗚……啊……不要……不要這樣……啊啊……到瞭……嗚嗚……高潮……高潮瞭……嗚嗚……啊……讓我死……嗚……讓我死吧……啊……」
石青璇渾身顫抖,語無倫次的又哭又叫,但終究在萬分的矛盾中被送往瞭極樂之境。
「嗚……嗚嗚嗚……嗚……」
高潮漸漸平服,石青璇依然維持著雙手按著靈臺前的香案,向後翹著屁股容納男子陽根的姿勢,痛苦的小聲抽泣著。
邊不負享受著女人高潮時候那不斷收縮的花徑,覺得肉棒好像被無數的小手緊握般,不禁舒爽的嘆瞭口氣,笑道:「青璇你下面夾得真緊,哎呀,你那淫水流得滿地都是,還要專門找人清理呢。」
明知道男人取笑自己,但石青璇也覺得自己實在太下流瞭,竟在父母靈前這樣不知廉恥的發浪,一時間心中無比沉重,俏臉黯然,也不反駁瞭。
邊不負嘿嘿一笑,雙手在石青璇雪膩的乳房與平坦的腰腹處不停撫摸,還沒發泄的肉棒又開始在小穴裡抽動。
石青璇心中一驚,剛才是迷迷糊糊沒辦法,但現在卻是處於清醒狀態,哪能願意在這裡挨操?她連聲喝止,身子不停的扭動掙紮,想要擺脫現在的困境。
但是,女人一旦被男人的肉棒插入體內,那什麼反抗都不過徒勞之舉,何況兩者的武功本就天差地遠。
結果,在石青璇的哀求、嗔罵聲中,還是被邊不負抓住兩支粉藕般的手臂,整個上半身壓在香案,噼噼啪啪的又開始猛幹起來。
女子高潮剛過時的身體本就特別敏感,而邊不負又是色中老手,再加上能影響感官的心魔氣場,一陣充滿節奏的抽插下來,石青璇漸漸的停止瞭掙紮,又開始瞭甜美的吐息。
剛才在父母靈前不知羞恥的高潮絕頂可說是已經擊破瞭她的心理防線,現時雖然是在清醒的情況下挨操,但抵觸已經小瞭很多,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下,石青璇很快又墮入瞭性愛的快樂中瞭。
「啊……啊……啊……嗯……嗯……好深……嗯……啊啊……」
本應是肅穆莊嚴的靈堂此時卻不斷傳來女子的呻吟聲以及男女交合時的肉體撞擊聲,顯得無比的淫靡。
「哈……青璇你的水真多,一邊挨操一邊不停的流出來,是不是在這裡辦事特別有快感啊?」
「嗚嗚……別說瞭……啊啊……別說……嗯……嗯……快到瞭……啊……快……啊……」
「啊,好爽,好會吸的小穴,青璇你這小淫女又想要高潮瞭麼?」
「嗯……嗯……啊啊啊……又要來瞭……高潮瞭……啊啊啊……快點……幹快點……死瞭……嗚……要死瞭……」
感到女人馬上就要迎來第二次高潮,邊不負嘴角牽起一抹詭異的笑意,本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突然停頓瞭下來,然後在石青璇不解的驚呼中把肉棒從那溫暖濕潤的花房內抽出。
又在快要到達高潮時被打斷,若非雙手被握著,石青璇真想一把便抓過那條可惡的大棒往自己下面塞。
但此時隻好不滿的發出苦惱的嬌吟,不斷搖著雪白的翹股,希望男人重新把火熱的肉棒插進來。
邊不負嘿嘿一笑,大手一伸,把石青璇剛才吹奏完放在香案上的玉簫握著,然後對準那春潮泛濫的小穴,一下就把玉簫往裡面插進去,長長的玉簫順著滑膩的淫水竟直插入瞭半支。
「啊!」
石青璇哪裡想過邊不負竟會打起這樣的變態主義,那根自己一直隨身攜帶視若生命的玉簫竟被當做淫樂的器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下面。
玉簫材質名貴,上面還雕刻著精細的圖案花紋,摩擦力格外強大。
此時石青璇那頻臨高潮的小穴火熱無比,被那冰冷堅硬又極有摩擦力的玉簫快速的一捅,竟產生瞭難以形容的刺激感。
邊不負隻覺身下女子如同離開瞭水的魚兒般猛的一抖,然後發出一聲大聲的嬌吟,一大股春水沿著玉簫噴湧而出,居然在玉簫插入的瞬間馬上到達瞭高潮。
邊不負放開手,但那玉簫依然被高潮緊縮的小穴緊緊夾著,露出體外的半支隨著嬌軀甜美的顫抖不停晃動,花房的蜜液更是把整支玉簫都弄得濕漉漉的,滑膩無比。
「哈哈,天下人隻知道青璇上面的小嘴吹簫無與倫比,隻有本座知道連下面的小嘴吹簫也是這麼出色,哈哈。」
邊不負看著身下的女子用小穴夾著玉簫,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不停抖動著,正被強勁的性高潮所不斷沖擊著。
摸瞭摸自己的肉棒,覺得早被花房的蜜液弄得濕潤無比,便露出邪惡的笑容,道:「前面的路被占瞭,本座便吃點虧,走走後路吧。」
說罷,用雙手掰開石青璇雪白豐滿的臀肉,把中間那朵小巧的菊花露出,碩大的龜頭迅速的湊到瞭女子的後庭入口。
高潮得迷迷糊糊的石青璇突然覺得屁股被掰開,然後一個火熱的事物竟接觸到自己那排泄的骯臟之地,不禁心中一慌,之前與其他女子一起和邊不負歡好的情景湧上心頭,想到那些甘當母狗不要臉的女子連後庭都獻出來任由男人淫辱,難道,難道……邊不負卻不等她反應過來,腰用力一挺,棒頭就這樣硬生生的直捅進瞭石青璇那處子肛菊內。
「啊!好……好痛……嗚……」
嬌嫩緊窄的後庭被燒紅鐵棍般的陽根狠狠的撐開,石青璇隻覺得屁股好像要裂開來一樣,直痛的額頭冷汗直冒,「不要,不要幹那裡……嗚……別進來瞭……嗚嗚……好痛……屁股要裂開瞭……嗚……」
一心想趁機為石青璇開肛的邊不負哪管她的哀求,雙手緊緊地抓著那隻盈一握的細腰不要她動彈,硬挺的肉棒便如同披荊斬棘似的在高熱緊致的肛道裡不斷前進。
「好舒服,夾得好爽,青璇的後庭真是無與倫比的上品,哈哈哈哈,石大哥石大嫂,你們女兒的屁股好過癮。」
聽見邊不負的話,石青璇在痛苦中抬起頭,看瞭自己那如同神仙眷侶般的父母畫像一眼,想到自己竟在父母的靈前被一個自己討厭的男人幹後庭,真是哀若心死,眼淚早就流個不停瞭。
她知道男人此時肯定不會放過她,便閉上瞭眼睛,雙手緊握拳頭,銀牙緊咬,忍受著生理和心理的雙重痛苦。
在石青璇不斷的痛苦悶哼聲中,邊不負終於把陽根全部插進瞭女子溫熱的肛菊內,隻見根部處血絲點點,顯然這可憐的小菊花已經裂傷瞭。
邊不負一邊開始緩緩的抽動著肉棒,一邊卻用手握起那支還插在小穴內的玉簫,輕輕的旋轉攪動起來。
由於屁眼被插,石青璇整個下身的肌肉都緊張的在收縮,所以小穴一直都緊緊夾著玉簫沒放松,此時一旋轉,那玉簫上的花紋便在花房的嫩肉處不停摩擦,竟讓已經高潮兩次的她又生出一絲快感來。
我……我竟變得這麼淫賤?明明已經去過兩次,明明後面痛的不行,但被這樣稍微一弄,竟又會有感覺……怎麼會這樣……隨著邊不負輕柔的動作,石青璇的痛苦減輕瞭一些,僵硬的身子漸漸的松弛瞭一點,男人的抽插順利起來瞭。
邊不負的肉棒在緊窄的肛菊抽動,右手則握著玉簫,如同後世的按摩棒那樣在女人的小穴邊旋轉攪動邊不停進出,不一會就發現石青璇的花房又重新分泌出花蜜,沿著玉簫直流到他手上。
「嘿嘿,青璇也有快感瞭啊。像商秀珣那小妞,剛開始的時候老是害羞,但試多幾次之後卻喜歡上操屁股瞭,幹她的時候不插她後庭還不願意呢。哈哈哈。」
石青璇被前後夾攻,前面的小穴那熟悉的快感讓她感到刺激,但後庭的脹痛卻也讓她有著奇異的觸感。
雖然撕裂般的痛,但粗大熾熱的肉棍在體內進出,讓她感到一種被征服的奇怪感覺。
啪啪……啪啪……抽插順暢起來,邊不負也就加快瞭速度。
以才貌名聞天下的頂級美女石青璇,此刻卻被自己按著母狗般趴在父母的靈臺前,捧起屁股狠狠的開肛采菊,賴以成名的玉簫更被插到小穴裡,那種刺激感真是難以形容!「青山隱隱水迢迢,雛菊可憐食大雕。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騷屄學吹簫。哈哈哈哈。」
一時意起,想起後世杜牧的名句描寫的也是揚州,邊不負更是詩興大發,順口改動瞭一下就以無比淫賤的口吻吟誦而出,更覺得意無比。
石青璇無力的趴在香案上,赤裸的嬌軀渾身香汗,黛眉緊皺,嗯嗯的呻吟著,兩根東西一前一後,一冷一熱的配合著一出一進,竟帶來瞭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
難道,難道我真的連後庭這骯臟的地方也會有感覺,不要,不要這樣,嗚,我不要這樣。
隻是,越是擔心,越是緊張,那感覺就越是強烈,漸漸已經完全掩蓋瞭痛苦,變成瞭又酸又麻又脹又夾雜著刺激的一股難以名狀之感。
「啊,本座也差不多要射瞭,青璇,你想我射到哪裡?像第一次那樣射進你小穴裡可好?我們為石大哥和石大嫂生個孫子怎麼樣?哈哈。」
邊不負喘著氣問道。
石青璇心中一驚,略懂醫理的她明白男子的陽精倘若射進女子子宮內可是會懷孕的,一開始被內射過幾次已經擔心得不行,之後都是用小嘴讓這淫魔發泄出來,聞言便立刻道:「啊……啊……不要……求你不要射進小穴……我用嘴幫你吸出來……嗯嗯……嗯啊……」
邊不負一邊把抽插速度加快,一邊道:「不好,青璇的小嘴我之前已經射過幾次瞭,這回要不就射進小穴,要不,嘿嘿,青璇便邀請我射進屁眼裡。」
石青璇知道男人又想羞辱自己,但感到那根粗壯的陽根已經開始膨脹,怕他突然就蠻不講理的塞進小穴裡發射,隻好可憐兮兮的急道:「請……啊啊……請射進後庭……嗯……嗯請射進青璇的後庭裡……啊……啊……」
「什麼後庭,你這淫婦哪裡用這麼文雅,屁眼就屁眼,青璇是想我把陽精射進屁眼裡麼?」
「嗚……嗚嗚……是……是的……請……嗚……請射進青璇的屁眼裡……嗚……」
「好!射瞭,啊,射瞭!」
邊不負一聲低喝,整根雞巴深深的插到石青璇屁眼深處,大量火燙的精液便在肛菊內傾瀉出來。
而石青璇隻覺得屁股裡的那根大東西猛的一跳,然後一陣痙攣般的脈動,接著火熱粘稠的液體便在自己後庭裡迸裂開來,燙的她直打哆嗦。
與此同時,男人握著玉簫的右手也是用力的一攪動,猛的戳入小穴花心。
石青璇本就已經十分興奮,被這樣一夾攻,竟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嗚……啊啊啊……嗯……要來瞭……前面和後面一起……啊啊……嗚……高潮瞭……屁股也高潮瞭……嗚嗚……」
在一陣又哭又叫的銷魂呻吟後,石青璇身子一晃,連續高潮瞭三次的她竟失神昏瞭過去。
邊不負結束瞭這趟極其舒爽的發泄後,緩緩把肉棒從菊花內抽出來。
隻見隨著肉棒的退出,那被幹得已經紅腫的屁眼兒跟著噗噗的噴出混合著血絲的白濁液體,真是淫靡無比。
邊不負輕輕點瞭石青璇的睡穴,讓她短期內不會醒來,然後自行整理行裝,穿戴整齊後便走到靈堂背面的一間廂房裡。
房內隻有簡單的擺設,中間石床上卻坐著一個萎頓的青年男子,竟是圍剿邪王之戰時被反叛的安隆擒獲的侯希白!侯希白明顯被點瞭穴道,但此時他面色赤紅,雙眼紅筋滿佈,仿佛要噴火那樣,那受到無數江湖女子追捧的瀟灑風流氣質蕩然無存。
邊不負輕輕一笑,隔空解瞭侯希白的穴道,道:「希白,你之前一直求我放過石青璇,放過這位你師父唯一的女兒。隻是,如你所見,青璇根本就是戀奸情熱,根本就離不開本座。本性淫蕩的她就是在父母靈前也一樣被操得高潮絕頂,你親眼所見,本座可沒有強迫她哦。」
侯希白先是憤恨,然後露出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嘆氣道:「我和青璇相識多年,一直覺得她是那種如月中仙子一般不染紅塵煩囂的清高女子,豈料……豈料……」
邊不負笑道:「本座能殺石之軒,真是多得青璇大義滅親啊。倘若不是邪王沒料到女兒已經完全愛上瞭本座的肉棒,那天還真留不下他。」
侯希白面現怒色,恨聲道:「雖然當時親眼所見,但我一直難以置信。就算她懷疑師父害死碧秀心,但師父一直對她關心愛護,她竟做出弒父這等禽獸之舉!石青璇!石青璇!!!我恥於曾與你為伍!我……我……我好恨!」
邊不負道:「本座與石之軒為爭奪聖門之主大位,這是你死我活之事,本座運氣稍好取得勝利,不日就要召開聖門大會確立主宰地位。我敬希白是聖門年輕一代的才俊,希望你能不計前嫌歸於本座聖門麾下。」
侯希白一聽,不禁冷笑道:「哈哈哈,教主殺瞭我師父。我侯希白恨不得把你挫骨揚灰,你居然還想我如那楊虛彥般卑躬屈膝的做你奴才?我雖然不肖,但這點骨氣還是有的。死則死矣,想我投降那是做夢!」
邊不負也不生氣,輕笑道:「倘若希白你真的死瞭,那一直傳承至今的花間派可就要斷代瞭啊。」
侯希白聞言不禁一呆。
邊不負繼續道:「人要一死瞭之本就不是難事。希白你連將來練好武功為師報仇的勇氣都沒有瞭嗎?」
侯希白一愣,皺眉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悠然道:「希白你代表花間派加入我主導的聖門麾下,不用改變什麼,本座也不會要求你做什麼,你可以像以前那樣遊歷江湖飽覽花叢,也可以奮發努力勤練武功,本座隨時歡迎你為師報仇。」
看著侯希白默然不語,邊不負又道:「死,並不是勇氣;為瞭自己的目標,竭盡全力去活著,去實現目標才是勇氣。希白你自己仔細考慮吧……」
又過瞭差不多半個月,連後庭都被破處後,石青璇也開始有點自暴自棄起來,對邊不負的各種性愛花樣也不怎麼抵觸瞭。
這夜,邊不負單獨和石青璇在一起。
兩人渾身赤裸,正以觀音坐蓮的姿勢交合在一起,石青璇苗條修長,但身材卻十分有料,豐滿白嫩的雪乳隨著嬌軀的起伏不停的上下晃蕩,蕩出一陣陣迷人的乳波肉浪。
「啊……啊……嗯嗯……啊啊……好深……啊……頂得好深……啊嗯……」
「哈,青璇現在懂得主動搖屁股瞭,唔,好細的腰,搖起來真好看。」
「啊啊……嗯……請……請把後面的玉簫取出來……求你瞭……啊……」
「嘿嘿,青璇可真是無情啊,剛剛才被玉簫讓屁股高潮瞭一次,現在就不要它瞭。」
「嗚……別說瞭……嗚嗚……別說啦……啊……」
原來,石青璇除瞭小穴容納著邊不負的大雞巴外,屁眼裡還插著那根一直隨身的玉簫,隨著身子的起伏露出半截的玉簫也隨著不停的晃動。
邊不負邪笑一聲,用手握著玉簫,左右旋轉攪動瞭幾下,讓女人直打哆嗦,然後突然用力往外一拔,整支玉簫便被抽出來。
石青璇隻覺得玉簫的花紋與後庭嫩肉一陣劇烈摩擦,頓時一聲尖叫,一股混雜著排泄感與刺激感的奇異感覺傳來,讓她幾乎瘋狂。
再加上邊不負適時的猛一挺腰,堅挺的陽根便狠狠的頂入最深處直撞花心,讓石青璇被那銷魂蝕骨的美妙感覺弄得嬌軀發軟,整個人趴在邊不負身上,嬌喘籲籲,看上去又要高潮瞭。
邊不負感到女人的奶子壓在自己胸膛上,軟綿綿的兩團嫩肉觸感十分美妙,再近距離註視著石青璇那美絕塵寰的俏臉,輕嘆道:「真是舍不得這個樣子的青璇呢。」
石青璇聞言不禁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身下的男人。
邊不負深深的盯著石青璇,雙眼射出異芒,瞬間便奪去瞭石青璇的心神。
「倘若不是紙終究包不住火,真想一直騙下去。好瞭,醒來吧。」
說著說著,邊不負的聲音突然飄渺起來,「解除記憶封鎖。」
話音剛落,迷糊中的石青璇如遭電擊般的渾身一震,突然間記憶洪流沖破瞭封鎖的閘門,一瞬間原來的記憶便全部湧上心頭。
頓時,石青璇露出驚怖欲絕的可怕神情,死死盯著邊不負,用不敢置信的語氣顫聲道:「是……是你?竟然是你!?」
邊不負露出詭異的神色,笑道:「對,就是我,圍殺你父親的便是本人。」
石青璇隻覺得眼前一黑,眼前這個奪去自己一切的男人竟是殺父仇人。
而自己,自己現在還不知廉恥的插著他的陽根,春情勃發的和仇人交合。
「啊!我……我……我和你拼瞭!」
雖然渾身沒力,雖然小穴還被男子的肉棒侵占著,但狀若瘋狂的石青璇猛什麼都不顧瞭,一口便向邊不負的脖子咬去,一副要同歸於盡的樣子。
隻是,早已禁制瞭她武功的邊不負哪會讓她得逞?他冷笑一聲,大手一伸一把捏著石青璇的脖子,像鐵鉗般讓女人動彈不得,呼吸困難。
邊不負戲謔的看著石青璇那仿佛要噴出火來的美眸,邪笑道:「嘿嘿,青璇,你想謀殺親夫麼?你可別忘瞭,是你自己求著本座為你開苞破處,連你的小嘴,屁眼都不知被本座幹過多少次瞭,咱們可比一般的夫妻更加親密呢。」
石青璇不禁想起這段時間自己總是搖著屁股求這殺父仇人幹自己,然後恬不知恥的在他的抽插中到達極樂高潮,那種羞愧與痛苦簡直讓她情緒崩潰。
邊不負又道:「等我讓青璇重溫本座帶給你的快樂吧,嘿嘿。」
說罷,大手仍然掐著石青璇的脖子,但雞巴卻繼續開始抽插起來。
石青璇脖子被掐著,連呼吸都困難,便竭力的喘著氣,嗚嗚的叫著,雙手雙腳胡亂的拍打,拼命搖著身子掙紮。
隻是,她現在便隻是一個被禁制瞭武功的弱女子,哪裡是邊不負的敵手?邊不負沒管她那撓癢般的掙紮,粗大的雞巴狠狠的快速進出,每一下都頂得石青璇悶哼出聲,本就滿是春潮的小穴更是不停的被擠出唧唧的水聲。
「哈,口中說著不願意,但身體還是挺老實的嘛。青璇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兒流瞭多少水,哈哈。」
被掐著脖子的情況下掙紮,氧氣更是不夠,不一會石青璇就覺得腦袋昏沉起來,而下體的刺激感卻越發強烈。
邊不負穿越前也是見多識廣,知道有些喜歡SM的人會玩一種叫窒息性愛的玩意。
掐著脖子做愛,等腦部缺氧,影響其他感官的正常工作,但性愛的快感卻會格外的強烈,能產生比正常做愛強烈得多的高潮。
但也有玩脫的情況,掐脖子太用力直接把人給掐死的也出現過。
石青璇此時就是處於這種情況,幾乎氣都喘不過來瞭,俏臉發白,渾身無力,但性的刺激卻無比強烈。
「哈哈,青璇又要高潮瞭吧。真是淫蕩啊,明明知道我是殺父仇人瞭,但一樣被我的雞巴操到高潮。青璇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小淫娃。」
石青璇現時幾乎窒息,如同沉浸在黑暗的海洋裡,但身體卻前所未有的敏感,聽到男人的話語,迷糊中也不禁自問:「為什麼……為什麼會覺得這麼舒服……啊……好刺激……受不瞭啦……嗚嗚……好強……啊嗯……」
邊不負覺得在這樣的狀態下的石青璇下面的小穴前所未有的緊縮,舒服的他也難以自制瞭,猛的用力一插,肉棒便一陣膨脹,然後火熱的陽精便直射出來,射滿瞭石青璇的花房。
而處於窒息狀態中的石青璇根本出不瞭聲,翻著白眼,嗬嗬的吐出舌頭,全身泛紅,劇烈的難以想象的超級高潮洶湧而至,讓她整個嬌軀如同觸電般不停的痙攣,花房裡更是春水泛濫,把邊不負的整個胯部都弄得濕透。
結束瞭暢快的射精,邊不負松開瞭掐著脖子的手,石青璇頓時便螓首一歪無力的趴下,顯然已經失去瞭意識,但整個身子還不時一顫一顫的。
邊不負伸手探瞭探石青璇的必須,覺察到還有著微弱的呼吸,且在逐漸增強,知道沒有玩脫,便輕輕的搬開女人的身體,自己站起身來,把雞巴在石青璇身上胡亂的擦拭瞭幾下算是清理。
「這樣下去,那個如林中仙子般的石青璇便再也回不來瞭,就如同商秀珣和尚秀芳一樣。可惜,倘若當初我穿越的是個英俊的少俠,或許還能通過正常手段獲得這些生性高潔的女子的芳心。但穿越成這個聲名狼藉的老淫魔,還是別奢望和這些三觀正常的絕色美女談情說愛瞭。哈,但也沒所謂,到頭來還不是為瞭在床上狠狠的操個痛快?過程就別要求那麼多瞭。」
邊不負喃喃自語一陣,然後灑脫一笑,整理好衣物轉身出去。
下一步,便是要讓陰葵派的那些女人如聞采婷、旦梅之類的協助對石青璇的調教瞭。
與此同時,白雲深處,那個梵音繚繞,如安樂祥和之天國的慈航靜齋中央禪室裡。
一個身穿白衣,彷如不履凡塵的天女般的麗人正打坐完畢。
這時,禪房外傳來敲門聲。
麗人微微一笑,用天籟般的聲音道:「是妃暄麼,進來吧。」
房門輕輕的打開,一個同樣飄渺若仙的絕色佳人走進房內,正是慈航靜齋當代傳人師妃暄。
師妃暄露出歡喜的笑容,像是小女孩般偎依到麗人身旁,用黃鶯出谷般的聲線的道:「師傅你回來啦。」
她現在這副俏麗的樣子與在外面時那端莊穩重沉穩多智的形象大不相同,但這副模樣卻隻會在她師傅梵清惠面前才會出現。
梵清惠玉容上看不出絲毫歲月的痕跡,和師妃暄看上去就如同兩姐妹一樣。
她欣慰的看瞭師妃暄一眼,溫婉的笑瞭笑,柔聲道:「妃暄你已步入入微之境,距離劍心通明便隻差一線瞭。不愧是門中數百年來最出色的弟子。」
師妃暄玉面微微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您就別贊人傢啦,就是現在妃暄還是感應不到師傅的境界,隻怕師傅早就晉升劍心通明至境瞭吧。」
梵清惠淡淡一笑,沒承認也沒反駁。
這位力壓魔門眾多天才數十年的佛門第一人總像是處於迷霧中,讓人看不清楚。
師妃暄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轉念問道:「師傅這次到嶺南可有什麼收獲?見到宋缺瞭嗎?」
梵清惠點頭道:「宋缺是見到瞭,隻是和當年一樣,他心意如刀,舍刀之外再無他物,又是大漢族主義者,和我們的理念相差實在太多瞭,根本無法調和。」
師妃暄嘆瞭口氣,道:「這正是妃暄擔心的事。天命教發展迅速,更有情報說天命教主邊不負在誅殺邪王石之軒後準備召開魔門大會,準備一統魔門各大勢力。隻要讓他成功統一,那南方各大諸侯根本無力與其抗衡,如蕭銑、林士宏等被魔門暗中支持的勢力更會紛紛歸附。到瞭那時,隻怕宋缺也會選擇和他合作,這對我們實在太大威脅瞭。」
梵清惠淡淡的道:「這也是沒辦法之事,本想石之軒與邊不負及祝玉妍會為爭奪魔門之主大位糾纏一段時間,沒想到事情竟會變化得這麼快。而李閥和薛舉的戰鬥卻屢屢不順,加上竇建德和返回洛陽的楊廣虎視眈眈,現時的局面可說十分不利。」
師妃暄臉泛愁容,皺起黛眉,喃喃道:「那該如何是好?」
梵清惠輕笑道:「妃暄也不用太擔心,為師此次嶺南之行也並非全無收獲。」
師妃暄眼前一亮,連忙看著師傅。
隻是梵清惠卻泛起一絲神秘的笑意,轉過話題道:「而且,四位尊者已經答應出山去幫助李世民。」
師妃暄喜道:「四位聖僧願意出手啦?那大事可定!」
梵清惠幽幽嘆道:「世人總以為我們把持社稷,操控皇朝更迭。卻沒想過倘若任由魔門那些人亂來,這個世上會變成怎麼樣?偏向於秩序、教義溫和的我們總比偏向混亂、陰險殘忍的魔門把持主流話語權好得多。」
師妃暄認同的點瞭點頭,轉過話題道:「對瞭,根據情報,此次魔門大會趙德言不會參加,不知是否有可供利用之處。」
梵清惠笑道:「趙德言自然不可能離開老巢,從突厥跑大老遠過去南方聽別人的吩咐。隻是妃暄你說的有道理,趙德言和其背後的域外武林勢力或許會對此事有所幫助,起碼他肯定不願意看到一個實力強大的統一魔門。」
師妃暄又道:‘根據傷愈的瞭空大師所說,以及各種情報綜合分析,寇仲的兄弟徐子陵應該就是死在邊不負手下。
真是奇怪,徐子陵明明和寇仲一樣是邊不負的弟子,對其忠心耿耿,邊不負沒理由下毒手啊。
「梵清惠冷笑道:」
魔門中人行事不可測度,各種鬼蜮伎倆更是數不勝數。
隻是就算知道此事,恐怕也利用不上。
我們空口說白話,又站在敵對的立場上,根本不可能取信於跟隨邊不負多年的寇仲,此事倒真是麻煩。
「說到此處,這位操縱無上白道勢力的至尊不禁又幽幽一嘆。師妃暄俏臉泛起怒容,沉聲道:「天命教主毀瞭靜念禪院,重傷瞭空大師,為何世上竟有如此邪惡之人!」
梵清惠美眸射出寒芒,淡淡道:「這等大仇自然要報,隻要那個時機來臨,便傾盡全力誅殺邊不負那惡賊。首惡一去,其餘人等便翻不起什麼風浪瞭。」
在原本的時空中,梵清惠這位佛門至尊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手,一直都是她弟子師妃暄出來攪風攪雨,便次次都弄得雙龍暈頭轉向,被賣瞭還替人數錢。
就算是遇到宋缺出山這一最大危機,也通過安排寧道奇與宋缺決戰而輕易化解瞭。
到最後水到渠成把佛門代言人李世民捧上瞭帝位,謀略簡直如同庖丁解牛,羚羊掛角,對整個大勢的把握完爆其他人幾條街。
而對其武功,一般武林人士都把梵清惠看成和祝玉妍同級,但真相如何就沒人知道瞭。
而在這個時空中,多瞭邊不負這一穿越者,佛門的形式比原著中惡劣得多,梵清惠這位神秘的佛門至尊卻是要親自動手拼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