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駕著汽車,無比自豪地回到傢裡,蹬蹬蹬地跑到樓上,一把摟住媽媽的脖脛,“媽媽,兒子回來看啦!”
“呵呵,”媽媽頓時喜上眉梢,肥實的玉手幸福地掐瞭掐我的鼻孔:“好兒子,好兒子,心裡還惦記著媽媽,還想著媽媽!”
“媽媽,你還生我的氣嗎?”
“生你什麼氣啊!”媽媽似乎忘記那件事,她皺著眉頭思忖起來。
我提醒道:“媽媽,就是我擅自調動工作的事啊?”
“哦,算瞭,算瞭,兒子,你已經長大瞭、成人瞭,做事應該有自主性啦,媽媽已經想通瞭,媽媽不怪你!”
“那,媽媽,”我噘起厚嘴唇乞求道:“可以麼?”
“來吧,”
啊,終於可以重新獲得媽媽的香吻啦,我興奮得渾身直打抖,媽媽非常自然地張開嘴巴,我乘機貼靠上去,舌尖深深地沒入媽媽的口中,媽媽也吐著舌尖,輕輕地點劃著我的舌頭。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將媽媽甘醇的口液一股股地吸咽到肚子裡。哇,太美妙瞭,我真幸福啊!
“好啦,兒子!”良久,媽媽推搡我一下:“行啦,行啦,別沒完沒瞭地啦,媽媽給你做飯去!”
“不,”我拽著媽媽的手臂:“媽媽,咱們到外面去吃吧!”
“那,多浪費啊!”
“媽媽,你改變改變老舊的觀念吧,你要跟上時代的潮流,盡快學會應該怎樣生活,生命才有意義!走,”
我終於說服瞭媽媽,手挽著手走來到樓下,我咔地打開瞭車門,媽媽非常驚訝地望著我:“小力,這車,是你自己的嗎?”
“當然,我自己的,媽媽,進來吧!”
“小力,你哪來的這麼多錢,買這麼貴重的東西!”媽媽站在車外,不肯坐進來,我不得不跳出車外:“媽媽,這,你就不用管瞭,快進去吧!”
“小力,”坐到車裡,媽媽膽怯地說道:“這樣下去,你早晚得犯錯誤,”
“嗨,”我則不以為然:“媽媽,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誰有機會,都會大撈一把的,有權不撈,過期作廢!媽媽,再也不要用你的老腦筋,考慮現在的事,再也不要用你的舊眼光,看待這個時代。媽媽,你太落後瞭!”
“我是落後瞭,可是,我心裡踏實!”媽媽不服氣地嘀咕道。
“哎呀,”坐在餐廳裡,看到我不知深淺,拼命地亂點亂要,媽媽可真急瞭,她一把奪過我手中的菜譜:“夠吃瞭,你也太浪費瞭,有錢,也不能這麼揮霍啊,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的,小力,這一桌子,夠媽媽上班掙一個月的啦!”
“媽媽,你真是少見多怪,你還沒見到真正浪費的酒宴呢,一桌子的菜,夠你上一年班掙的啦!”
滿桌豐盛的菜肴,卻沒有用掉四分之一,媽媽心痛地說道:“小力,讓服務員把這些菜打上包,拿回傢去,我慢慢地吃吧!”
“嗨啊,媽媽,”付完帳,我一把拽住媽媽的手:“媽媽,你可別讓你的兒子丟人現眼瞭,走,”
“打包,就叫丟人嗎,扔在這裡,裝大方,就好嗎,我看,這叫浪費!”
“浪費就浪費,反正不能打包拿走,讓人笑話!”
“哎呀,兒子啊,”
我把媽媽領進瞭保齡球館,非常認真地教媽媽如何玩保齡球,媽媽極其笨拙地掐著保齡球,秀眉緊鎖,“小力,媽媽笨啊,媽媽從來沒有見過這玩意,媽媽不玩瞭!”
“媽媽,來,別著急,我來教你!”
“哈,”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媽媽終於成功地拋出一顆保齡球,隻見圓渾渾的保齡球晃頭晃腦地沖將而去,嘩啦一聲歪打正著瞭,媽媽興奮得像個小孩子似地拍著手,樂得竟然蹦起腳來:“打中瞭,打中瞭,我打中瞭!”
媽媽抹瞭抹額頭上的汗水,再次拎起一顆保齡球,我則拽住媽媽的手臂:“媽媽,你累出這麼多的汗,咱們遊泳去吧!”
“好的,走吧,”
媽媽越玩越高興,紅燦燦的臉蛋,泛著晶瑩的汗珠,顯得無比的可愛,望著媽媽的嬌態,我又想入非非起來:唉,我什麼時候才能占有媽媽呢?
從那天以後,我幾乎天天都要拉著媽媽滿城市的橫逛,許多大型的娛樂場場,都留下我和媽媽歡快的身影,那份親熱,那份溫馨,尤如愛戀之中一對唧唧我我的情人。
“兒子,你成天領著媽媽到處玩、樂,總也不上班,行嗎!”
“媽媽,你不知道,我是個甩手廠長,我什麼業務也不懂,廠子裡有我沒我一個樣,大事小情的,都由老太婆來處理!”
“可是,你也得正常的上班啊,總是這樣下去,影響不好哇!”
“那,”我認真地答道:“媽媽,明天,我不來陪你玩瞭,我上班去!”
“去,去吧!”透過車裡的小鏡子,我發現媽媽的臉上現出極不情願的神色:“去,去吧,好好地上班去吧!”
望著媽媽那失落的表情,我心中暗暗竊喜:哈,如果我沒猜錯,媽媽已經離不開我瞭!為瞭證明這一點,我暗下決心:一周之內,絕不回傢!我相信,如果媽媽對我有瞭某種依賴性,或者說是依戀性,那麼,這短暫的分別媽媽能夠產生讓我無法想像的激情,我要抓住這難得的大好時機,把媽媽對我的激情悄悄點燃,讓她升華為熊熊烈焰。我要對媽媽發起最後的進攻,實施蓄謀已久的臺風計劃!
第二天,我懶懶散散地來到印刷廠,與地八子沒邊沒沿地東拉西扯起來。
“老張,這些天,你幹麼去瞭,怎麼總也不來上班啊!”地八子嘟噥道。
“哦,媽媽有病啦,我陪陪媽媽!”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呵呵,好孝敬的兒子啊!”
“……”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突然,腰間的手提電話急促地嚷嚷起來,我急忙掏出來。
“喂,哦,是媽媽啊,什麼事?沒什麼事,嗯,我,挺好的,媽媽放心吧!”
媽媽在電話裡吱唔著,嘴裡說著什麼事也沒有,卻遲遲不肯放下電話。我心中又是一陣狂喜:啊,媽媽想我瞭,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天不見,如隔三秋。
“老張,”地八子沖我做著出下流動作:“剜之,辦之啊!”
“去,去,沒雞巴正事,一天到晚就他媽的知道剜之、剜之的,你那個雞巴玩意也不好使,能剜個雞巴毛哇!”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電話再次響起。
“媽媽,你好啊!”
“小力,我的鑰匙找不到啦,你知道不知道,我放在哪啦!哎喲,找到瞭,找到瞭,……”
“找到就好,”嘿嘿,媽媽這是跟我沒話找話啊,我握著電話,與媽媽閑聊起來。
“媽媽,想不想玩保齡球啦,怎麼,還想玩,可是,我這幾天沒空啊,怎麼,媽媽,一個人在傢沒意思,那,怎麼辦啊,看電視吧,嗯,電視節目不好、不願意看,……,什麼,我什麼時候回傢?”我吐瞭吐舌頭:乖乖,香甘甜肥美的魚兒就要上勾瞭,我興奮到瞭極點,嘴上卻故意賣起瞭關子,我突然想起一句成語——欲擒故縱。
“媽媽,這幾天,廠子太忙,沒空啊!”
“唉,”電話裡的媽媽不禁嘆息起來:“那就算瞭吧,忙你的工作去吧,……,什麼時候有空,就回來看看媽媽,媽媽一個人好悶喲!”
啊——,火候已經差不多嘍,身邊沒有瞭我,媽媽已經被寂寞之感煎熬得饑渴難奈,現在,隻需要一根小小的火柴棒,便能把媽媽燃燒成一片可怕的、欲望的火海。哇——,發起猛攻的時機終於到來。我強按住激奮不已的色心,抓心撓肝、日度如年的挨過瞭兩個整天,第三天上午,我再也忍受不住,不能再苦熬下去,一周的時間實在過於漫長,簡直比我的一生還要漫長,真的不能再苦熬下去,我要去看媽媽,想到此,我跳進汽車,一路狂奔,嘎吱一聲停在宿舍樓下。
我並沒有急於上樓,而是在汽車裡頻繁地按動著喇叭,很快,我看到媽媽從窗戶裡探出頭來,看見停在樓下的汽車,她的臉上立刻放射出幸福的光芒,情不自禁地喊叫起來:“小——力——,……”
當我跑上樓時,媽媽早已等候在門口。
“媽媽,”我一頭撲到媽媽的懷裡,媽媽則緊緊地摟住我的脖脛:“兒——子——,……”
我們相擁著長久地親吻著,媽媽溫情地閉上瞭雙眼,她面頰泛紅,呼吸短喘,心室怦怦地劇烈搏動著:“兒子,你咋才來啊,媽媽都悶壞瞭!”
“媽媽,”我拉著媽媽的手,歡快地說道:“走,玩去!”
“小力,”坐到車裡,媽媽頓時精神煥發:“兒子,媽媽有一種奇妙的感覺,隻要有你在,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感到自己又回到瞭難忘的青年時代!有一種跟你爸爸談戀愛時的那種甜蜜的感受!兒子,今天,去什麼地方玩啊?”
“先吃肯德基,吃飽瞭,媽媽想去哪,咱們就去哪!”
想要改變一個人,並不困難,正如《辦公室裡的故事》那個時髦的、新潮的女秘書所說的那樣:教兔子抽煙,都是可能的!
你看,我親愛的、美麗的,但卻極其正統的、守舊的媽媽,在我不懷好意的引誘之下,頻繁地出入於各種高檔的歌舞廳、酒樓、食府、娛樂中心、遊泳場,沒出三個月,不到一百天,媽媽變徹底地變瞭樣,變成瞭另外一個人。一貫滴酒不沾的媽媽,令我吃驚地可以非常輕松地喝掉兩瓶冰鎮啤酒,更有甚者,她居然還有三兩老白幹的酒量,著實讓我吃驚不小。
“啊,遺傳啊!”媽媽一邊飲著烈性白酒,一邊感嘆道:“你姥姥就能喝酒,一天三頓,能喝掉一斤!”
媽媽不僅非常老道、瀟灑地痛飲酒精,還學會瞭跳現代舞、玩保齡球、遊泳、唱歌。隻要一坐到音響前,媽媽便身不由已地抓過麥克,縱聲歌唱:“啊,鄧麗君的歌曲好有韻味啊,難道怪我的兒子如此地癡迷,我也喜歡上瞭鄧麗君!”
“媽媽,”我可沒有心思陪媽媽沒完沒瞭幹嚎,我的色心早已劇烈地膨脹起來,我要把媽媽圈回傢去:“媽媽,時間不早瞭,咱們回傢吧!”
“兒子,這才十二點啊,再玩一會,再唱一會吧!”
“媽媽,”我撒謊道:“這幾天,太忙瞭,沒休息好,我,有點困!”
“那好,”媽媽戀戀不舍地放下瞭麥克。
“兒子,你睡吧,”回到傢裡,意猶未盡的媽媽給我鋪好瞭被褥,我爬到床上,一把拽住媽媽的手臂:“媽媽,一個人睡不著,你能陪我一起睡嗎!”
“好吧,”媽媽痛痛快快地脫掉瞭外衣,然後,走向衛生間:“兒子,媽媽先沖個澡去,這通窮折騰,我的身上全是臭汗!”
“哈,”媽媽洗完澡,身著迷人的浴衣,嫵媚地坐在床邊,周身散發著讓我心醉的香氣,我摟住媽媽,肆意親吻起來,一隻手悄悄地伸媽媽的懷裡,輕輕地握住一隻豪乳。
“媽媽的咂咂還是那麼漂亮,那麼豐滿!”
最近,經過我不懈的努力,終於打動瞭媽媽的芳心,我不僅成功地突破瞭媽媽的第一道防線——珠唇玉嘴,於是,我趁打鐵,乘勝追擊,又突破瞭媽媽的第二道防線——豪乳。
對於我撫摸,媽媽已經不再介意,我甚至可以吸吮媽媽的乳頭,我依在媽媽的懷抱裡,深情地叼住一顆小肉球,“哇,媽媽,我又找到瞭幼兒時,喝媽媽奶的感受!”
“吃吧,吃吧!”媽媽無所顧豈地展示著一對酥乳,任我撫摸,任我吸吮,我又將手伸到媽媽的腋下不停地抓撓著,媽媽忍不住笑瞭起來。
“淘氣包,別咯吱媽媽啊,媽媽忍不住瞭!”媽媽嘿嘿地微笑著,拼命地推開我的手掌,啪啦一聲,將我的手掌推到她的腹部,我順勢將手掌移到媽媽的陰部內褲上,媽媽身子本能地一抖,正欲將我的手掌推開,我終於鼓起瞭勇氣,下定瞭決心,準備對媽媽的第三道防線,亦就是最後一道防線發起決定性的總攻。
我運瞭運氣,豁出去瞭,是死是活,在此一舉,我的手掌頑強地按壓在媽媽陰部那肉乎乎的三角褲上,同時,抬起頭來,像黃繼光大義凜然地撲向敵人的碉堡那樣,一頭撲到媽媽陰部三角褲,滿含激情地吻瞭一下。
“小力,”媽媽驚賅得咧開瞭嘴巴,一把將我推開:“別,別,別胡鬧!”
“媽媽,”我再次撲向媽媽:“媽媽,我愛你!”
“小力,”媽媽拽過浴衣,蓋在幾乎半裸的身體上,神情嚴肅的說道:“你,怎麼這樣,你,缺女人嗎,為什麼要對媽媽有這種想法?”
“媽媽,”我頭暈目眩,語無倫次:“媽媽,媽媽,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不缺女人,可是,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像媽媽這樣,讓我如此地深愛,如此地癡迷,媽媽,我愛你,真的,媽媽,我愛你,……”
“胡鬧!”媽媽哆哆嗦嗦地吼道:“荒唐,你,是怎麼想的,愛媽媽,可以,親親嘴,摸摸咂,媽媽都允許瞭,可,你也別得寸進尺啊,小力,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多麼的可怕,多麼的可恥,……”
“媽媽,”我絕望地放開瞭媽媽,六神無主地穿上瞭衣服,然後,沖著抹眼淚的媽媽喃喃地說道:“媽媽,我,又惹你生氣瞭,我,走瞭!”
我悻悻地回到廠子,垂頭喪氣、無精打采地坐在廠長的大交椅上,地八子不知好歹地湊攏過,像往常一樣,下流地比劃著:“老張,剜之,……”
“滾雞巴蛋,剜你媽個屄,剜,剜,……”
“操,咋的啦,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啦,拿我出氣!”
我沒有心情現去搭理他,將愁眉不展的面頰轉向窗外,一輛裝載著舊沙發的三輪車,悄然溜進瞭工廠的大門,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人吃力地蹬踏著,我迷起眼睛仔細一瞅,不禁喊叫起來。
“哦,原來是老杜,他,這是幹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