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不,不,小張,」望著目瞪口呆的我,徐姐急忙解釋道:「小張,不是,不是,」

  徐姐越說臉越紅,她抹瞭抹瞭淚珠,可憐巴巴地掃視我一眼,我的目光正盯著她的面龐,恰好與徐姐的眼珠對焦到一起,她那擒著淚花的眼睛沖我深情地一眨,我心裡好生妒忌,竟然不可思議地謾罵起來:「好啊,好啊,好啊,好你個韓大喇叭啊,你的目的終於達到瞭,你終於采到花香啊,唉,我可憐的徐姐,你的身子就這樣被一個老色鬼給玷污瞭,我,我,徐姐,你知道嗎,雖然你已經結婚,可是,我依然默默地愛戀你啊。」

  「哎呀,小張,別激動,看你都說瞭些什麼啊!」聽到我的話,徐姐的臉騰地紅脹起來,她慌慌張張地說道:「小張,你,嗨,你聽我慢慢說啊!」

  徐姐的臉蛋灼熱得能烤熟雞蛋,我好不懊悔,我太魯莽瞭,我怎麼把心裡的想法就這麼輕易地表露出來。

  徐姐不敢再面對我那烈焰般的目光,她低下頭,兩隻手漫無目標的擺弄著衣襟:「小張,你聽我慢慢地說,為瞭這張文憑,為瞭今後的前途,我真的豁出去瞭,啥也不管不顧瞭。韓大喇叭這個老滑頭,說得比唱得都好聽,別聽他嘴上說著給我辦事不收一分錢,可是,今天,讓你請他,明天讓你請他,幾乎天天吃飯店,哪頓飯局不得百八十塊的,細細算來,不但沒有省錢,反而更費啊。唉,這還不算,韓大喇叭越來越得寸進尺,再也不滿足於摸摸索索,竟然厚著臉皮要我跟他做那事!」

  「你做瞭?」

  「沒有,我推脫不過,就跟他說:韓主任,你把事情給我辦妥後,我就答應你那事!韓大喇叭一聽,樂的得意忘形,拍著胸脯打保票:放心,這事,全包在我身上瞭!可是,小徐,到時候,你可不能食言哦!」徐姐再露愁色:「我當時是豁出去瞭,反正也是過來人瞭,為瞭文憑,我也不要臉瞭,已經做好瞭跟他做一次的心理準備。可是,眼瞅著考期一天一天地迫近,我的事情卻一點也沒有著落,我天天找韓大喇叭去催,他口口聲聲地說:沒事,沒事。小張,下周一開考啦,今天上班的時候,我再次找到韓大喇叭,他卻沉下瞭臉:小徐,不好意思,你的事情我實在辦不瞭啦。唉,你說,這火上房的時候,我可怎麼辦啊!韓大喇叭這個老雜毛,老色鬼,不能辦你早點告訴我,我好有個準備,再想別的辦法,可是,現在,……,咦--,咦--,咦--,……」說著說著,徐姐再次哽噎起來。

  我壯起膽子摟住徐姐那細白的玉脛:「姐姐,別哭,別著急,別上火,會有辦法的,面包會有的!」

  徐姐順從地把腦袋依在我的肩膀上:「小張,都什麼時候啦,你還開玩笑,我可怎麼辦啊,咦--,咦--,咦--,……」

  「姐姐,」我突然想起瞭老杜,於是,我拍瞭拍徐姐的脊背:「我幫你想想辦法!」

  「哦,」徐姐聞言,突然抬起瞭佈滿淚痕的面龐:「小張,你,能找到接洽的人嗎?」

  「差不多,徐姐,我剛剛認識一位朋友,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是,憑感覺,我認為他挺有能量的,在社會上,在人際關系和交往上,隻在韓大喇叭之上,而不在他之下,真的,徐姐!」

  「是嗎?」徐姐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希望的笑容,混合著尚在流淌著的淚珠,我看在眼裡,覺得徐姐更加可愛。

  「明天,我找他試試,姐姐,我一定盡力而為!」

  「謝謝你!小張,」

  「別客氣,願意為姐姐效勞!」

  「嘻嘻!」徐姐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我乘勢將臉頰貼到她的玉面上,徐姐嬌滴滴地轉過臉來,我再也不能自己,將厚厚的嘴唇深情地按在徐姐那香噴噴的、流溢著滾滾熱氣的珠唇上,徐姐默默地閉上瞭眼睛,她緩緩地張開嘴巴與我長久地親吻起來。

  我將舌尖深深地探進徐姐的口腔裡反復地攪拌著,濺起一片清醇的漣漪,我急喘地呼吸起來,猶如喝酒般地吞咽著徐姐的口液,徐姐非常合作地運動著她那尖細的、滑潤的薄舌,饒有興致的點劃著我的舌尖,傳來一股股讓我興奮不已的快感。我悄悄地將手掌滑進徐姐的胯間,徐姐本能地收縮住雙腿,小腹劇烈地顫抖起來,可是,很快,她便柔順地分開瞭大腿,我的手掌終於探進她的私處。

  憑著手感,我覺得徐姐私處的性毛相當濃密,並且,面積也極大,從小腹一直漫延到臀後,甚至,兩條大腿的根部也附著厚厚的一片,哇,我心中暗想:我的手是不是摸到內蒙古大草原上去啦?

  我頓時興奮起來,試圖解開徐姐的褲帶,徐姐推瞭我一把:「小張,別,別亂來,讓人看見!」

  「不會的,姐姐,」

  「不行,」徐姐把濕乎乎的嘴唇貼到我的耳根上:「哪天的,等有機會的,等我愛人不在傢的時候,咱們到我傢,哦,聽話,我一定答應你!」

  一說到去她傢,徐姐的臉上立刻揚溢出無限忡憧的神色,她仰起秀臉,話語裡充滿瞭繚人的詩意:

  「啊,親愛的小張啊,在那溫馨的臥室裡,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合上窗紗,明媚的陽光溫柔地穿過薄薄的窗紗,印著窗框的條紋,一道一道地折射在柔軟、舒適的床上,床頭櫃上亮著暗紅色的臺燈,組合音響裡播放著行雲流水般地鋼琴曲,……,啊,整個房間裡顯現著一種朦朧之美,在這樣的環境裡我們做愛,真是充滿瞭無比幸福的情調啊,啊,……」

  「可是,」此時此刻,我可沒有什麼閑情逸志去空想什麼情調,更沒有時間設想什麼朦朧美,我的雞雞鱉脹得行將爆裂,我熱烈如火地摳挖著徐姐濃毛遮隱之下的陰道:「可是,姐姐,我現在鱉得受不瞭哇!」

  「那,」徐姐爽快地說道:「來,姐姐幫你手洗!」

  「手洗?」我不解地望著徐姐。

  徐姐早已靈巧地解開我的褲帶,掏出我那熱得燙手、硬如鐵銑般的雞雞,徐姐低下頭去,纖細的指尖輕柔地擺弄著我的雞雞,兩隻亮閃閃的眼睛在黑暗之中仔細地審視著我的雞雞:「你是處男嗎?」

  「不是,」我坦然答道。

  「嘻嘻,」徐姐沖我嘻嘻一笑,光滑、細嫩的手指掐住我的雞雞非常老道地按搓起來,尖尖的指尖頻繁地劃擦著我暗棕色的包皮,小指則輕輕地撓刮著黑毛簇擁的陰囊。

  「唔呼--,唔呼--,唔呼--,……」我情不自禁地輕聲呻吟起來,手指繼續摳挖著徐姐早已被我折騰得水漫金山的陰道,徐姐越按越快,我渾身劇烈地哆嗦著,腰際直挺挺地向上拱起,徐姐依然低著頭一邊按搓著一邊盯著我的雞雞,我一把按下她的腦袋,徐姐毫無準備,佈滿淚痕的秀臉立刻貼到我的雞雞上,我把雞雞拱瞭拱,用身體語言暗示徐姐:含住它!

  「喔--,」徐姐沒有反抗,她挪瞭挪身子,以便於低附,然後便深深地含住我的雞雞,極其專業的吸吮起來。

  「哦,好硬啊!」徐姐感嘆道:「你的雞巴可真大啊!」

  呵呵,我心裡說道:大嗎?那看跟誰比啊,跟老杜那個玩意相比,我可憐的雞雞整整小一號啊。

  我插在徐姐嘴裡的雞雞感受到股股空前的舒爽,徐姐吸吮得越緊,舒爽感就愈強烈,我不停地叮囑著徐姐:「姐姐,快,快,快點舔啊,我,我,我受不瞭啦!」

  「夠快的啦,還讓我怎麼樣,小壞蛋!」

  「哇,」我將手指從徐姐的陰道裡抽出來,塞進嘴巴裡吧嗒、吧嗒地吸吮著,徐姐的淫液與尹姐的截然不同,可能是性毛過於稠密、濃重的緣故,徐姐的淫液發散著剌鼻的腥膻氣味,冷丁吸進咽喉裡,直嗆得我無法自制地打瞭一個噴嚏。繼續吸吮下去,我品償到一股濃厚的辛辣味,仿佛無意之中咀嚼瞭性烈的辣椒,整根舌頭頓時又醉又麻,我幹咳瞭一聲,眼眶裡湧出串串淚珠。

  我將手指從嘴裡拔出來,放在眼前,借著影片呼明呼暗的幽光,仔細地審視著,繼爾,又貼到鼻孔下嗅聞一番:好腥、好膻、好辣啊!我好生納悶:往日,當與徐姐並肩相坐時,從她那穿著樸素的衣服裡面,從她那雪白而又豐韻的胸口裡,總是流溢出讓我賞心悅目的沒有任何過份粉飾的非常純正的體味,從而使我浮想聯翩:啊,真香啊,徐姐的身子真香啊,哪一天,我才能榮幸地欣賞到她那迷人的胴體呢。

  可是,我作夢也沒有想到,徐姐的淫液卻是這般的讓我失望,我再也不敢品償下去,然而,好奇之心促使我再次將手指塞進徐姐的陰道裡,稍試摳捅一番,我又將沾滿淫液的手指放進嘴裡,重新品償:哇,我的老天,吃味更加辛辣瞭,以至於將我的口腔和舌頭徹底麻木,那感覺,與童年時代灼燒咽喉的息肉時,醫生給我紮的麻藥毫無二致:呵呵,看來,徐姐的淫液有特殊的用場:可以做麻藥,如果真能如此,這項專利應該屬於我。

  「喔--,喔--,喔--,……」我的手指無比賣力地攪拌著徐姐的陰道,弄得徐姐一邊給我口交一邊輕輕地呻吟著,我插在徐姐陰道裡的手指又感受到新的情況,每當手指觸碰到陰唇時,便有一種粗硬的感覺:嗯?徐姐的陰唇咋這麼硬啊?我抽出手指,故意扯瞭扯徐姐的陰唇,徐姐的陰唇似乎非常長碩,不僅比尹姐的陰唇堅硬許多,感覺還很粗厚,我甚至摸到瞭點點顆粒。

  「喔哇!」我正猜測著徐姐的陰部應該是個什麼尊容,胯間的徐姐突然咬住我的雞雞頭,我不可自制的叫喚一聲,然後晃瞭晃身子,徐姐松開瞭牙齒,用舌尖老道地舔吮著我的雞雞頭。同時,徐姐用兩隻手同時握住我的雞雞狠狠地揉搓起來,把我的雞雞揉得又醉又麻,簡直能冒出火星來。

  我再也不能自己,腰枝一挺,牙關一咬,身子猛一哆嗦,呼--,深深探進徐姐口腔裡的雞雞將鱉脹瞭近一周的精液火山噴發般地狂泄而出。

  「咳--,咳--,咳--,……」徐姐一把推開我的雞雞,把頭移到椅子旁沖著地板盡力地向外傾吐著粘乎乎的精液,然後,又掏出小手帕反復地擦試著。

  良久,她才抬起紅脹著面頰,一邊繼續擦抹著掛滿殘精的嘴角,一邊佯裝生氣地埋怨我道:「你咋這麼壞啊,要射的時候也不告訴我一聲,……」

  「嘿嘿,姐姐,莫怪,我喜歡這樣,」我意猶未盡地抱住徐姐,把麻醉感尚未完全消退的嘴巴貼到徐姐還沒有擦凈的嘴上,我舔瞭舔自己的精液:「哇,好香啊,……」

  「去,去,」徐姐將我推搡開:「小壞蛋,表面看,文文縐縐的,真沒想到,你更色!」

  「呵呵,……」我頑皮地笑瞭笑。

  「告訴我,」剛才還溫柔有餘、濃情似水、乖順的像隻小綿羊的徐姐突然秀臉一沉,一把拽住我的衣領子:「告訴我,老老實實地告訴,你玩過多少女人啦!」

  「沒,沒,沒玩過幾個!」我吱吱唔唔地答道。

  「哼,」徐姐伸出細手死死地掐住我的鼻子:

  「以後,你就是我的人啦,我得看住你,再也不許你亂搞女人!」

  唉,我心裡暗暗叫苦:上帝啊,我這是什麼命運啊,怎麼總是遇到這種喜怒無常、多多少少有點歇斯底裡的人啊,一個老杜已經夠我喝一壺的啦,乖乖,這不,又遇到一個。

  「小張,」掐完瞭我的鼻子,徐姐又開始狠狠地擰我的耳朵:「以後,我再看見你追別的女人,我就跟你沒完,不信,你就試試!」我的媽媽,聽聽,大傢聽聽,「不信,你就試試!」,徐姐不但脾氣與老杜何其相似,甚至用詞都是如此的雷同。這兩個活寶,不知道以後將怎樣應付。

  我怔怔地望著突然變得像個母夜叉的徐姐,心中暗暗叫苦。昔日,那個總是擒著和藹可親的微笑,與單位裡任何男性都保持相當距離,讓我無比尊敬和愛慕,當成大姐姐看待的徐會計,眨眼之間,猶如盛夏那飄移不定的滾滾浮雲,一分鐘之前還是柔情萬種地向你展露著妖嬈的身姿,可是,你正癡迷如醉地投入她的懷抱裡,這不,轉瞬之際,她竟然不可思議地陰沉下來,顯現出可怕的黑暗,我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嘩嘩嘩,瓢潑般的雨水便無情地傾泄到我的腦袋上,澆得我暈頭轉向,無法抗拒,更無處躲避。我咧著嘴,痛苦不堪地掙紮著,望著眼前又掐鼻子又擰耳朵的徐姐,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淫液的辛辣味道:徐姐淫液那嗆人鼻息的氣味,跟她火爆的脾性有直接的關系嗎?唉,我沒有學過醫學,對生物學更是一無所知,這件事情,還是留待那些偉大的、無比敬業的、無所不能的科學傢們去研究、去探討吧!

  「嘻嘻,」突然,雨過天睛,陰雲變魔術般地再次呈現出可愛的潔白,徐姐冷嗖嗖的臉上現出瞭可貴的笑容,她松開我的耳朵,一頭撲到我的懷裡,纖細的小手無比愛憐地揉摸著我的臉頰、鼻子、耳朵。

  「小寶貝,痛瞭吧!」

  「沒,」我是不是在作夢?我搖瞭搖腦袋,不,不是作夢,如果不是作夢,這是戲劇嗎?眼前徐姐的這番表演怎麼與老杜一模一樣?先是劈頭蓋臉地發作一通,然後,又話鋒一轉,突然和緩起來,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徐姐,」望著懷裡再次溫情起來的徐姐,我傻乎乎地問道:「姐姐,剛才,你是怎麼回事,可嚇壞我瞭!」

  「嘻嘻,」徐姐揚起臉來拍瞭拍我的腮幫,把她這種表演做出瞭最為貼切的比喻:「嘻嘻,這叫,先打你一根大棒,然後,再送給你一個甜棗吃!嘻嘻,……」

  我一聽,不禁吐瞭吐舌頭:「豁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