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暈,想想都來電,喝酒的感覺真好。
又一聲長吟,我的手下意識地摸到瞭令我含羞的敏感地帶。好爽,自已摸模也瘋狂。
我想程傑瞭!真的想瞭。由於想得太投入,得不到滿足的身心突然吃痛般地勾瞭起來。
我沒醉!我是個有理智的女人!當我炙熱的身體燼曲著倒在冰涼的地板上時,我一下子清醒起來。
我要洗澡!然後,給程傑打電話!我要讓他來愛我!我的身休隻有他才有資格碰。
浴缸裡的水飄著淡淡的香草味,這味道讓人很舒服。帶著對程傑的依戀,對沐浴後的向往,我暈暈乎乎地飄飄地進瞭浴缸,很有分寸地洗著即將被程傑光臨的地方。
又是一陣過電般的舒爽,我激靈靈地繃起瞭雙腿。
好爽,真的好爽,因著這個感覺,我手開始在滑潤的縫隙間細細地遊走著。
不好!由於太進狀態,繃直的小腿突然抽筋,我的小身板一下子沒進瞭浴缸裡。
我說過我沒醉,也沒想結束自已的生命。可是,老天卻跟我開瞭一個大大的玩笑。
小抽筋的跡象似是沒瞭,讓我困惑的是我原本還能動著的四肢卻像被鬼壓著似地動彈不得。
難不成天將亡我。
我不想死!真的不想,可是,任憑我怎麼掙紮,我的雙手和雙腳依舊被詭異地壓著,動也不動地貼到瞭浴缸底部。
哈哈,氣數已盡!我一聲苦笑,毫無征兆地灌瞭幾口水。
我不想說永別,我想活!我還有心跳,還有呼吸,我要活!問題是,我越是努力掙紮,喝進肚子裡的水越多,越是想活,老天越是不給我機會。
“爸爸、媽媽……貝妮……傑”心跳越來越弱,憋氣難受的跡象也越來越明顯。
我真的要走瞭,卻很想在彌留之際再一次呼喚著讓我最牽掛著的這幾個人。
使勁地呼氣,拚命地吸氣我氣奄掩掩地喝著水。老天爺,你為什麼要如此慘忍地對待我。我還沒為自已活過,我真的不想說永別!
募地,我感覺身子向上一提,整個人倒趴在浴缸沿上,喝進肚子裡的水帶著濃鬱的酒氣大口大口地往外奔湧。
我又活瞭!危難之時,一個讓我感覺親切的身影一下子把我拽出瞭浴缸。
因著這次耗盡氣力的折騰,此時的我再也沒瞭多餘的氣力來感謝把我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人,隻有疲乏地勾著這具溫潤如玉的身體,就像勾著能帶我走向光明的希望。
我真的活瞭,這一回,我要跟著感覺為自已而活。
好舒服!雖然身休疲乏,眼皮沉得睜不開,但是,被人撫摸的感覺真的好舒服。
我弱弱地哼瞭哼。還好,我還能發出聲音,至少說明我是個還有生機的人。
“愛我,愛我!”我需要人愛我,確切地說,是需要程傑來愛我。讓我鬱悶的是,我怎麼也呼不出那個傑瞭,隻能機械地說著“愛我”兩個宇。
“你確定,要愛嗎?”
程傑?難怪我呼不出他的名字,正在傾情地撫模著我的人真的是我的程傑。
經歷過大生大死的我特別渴望得到身休上的慰籍,當程傑的聲音如磁石般誘感著我鬱積在體內的感觀因子時,我的呼吸越來越短促,那種想被愛著的念想也越來越濃烈。
“愛我,愛我……”棉軟的身體又騰出瞭熊熟火焰,我扭著柔柔的腰肢在那雙手的撫弄中盡情地釋放我的嫵媚。
沒人能抵抗我的柔情,就連風流成性的程弘博也舍不得離開我。或許,這就是我的魅力所在。
果然,那雙手抖瞭起來,不一會兒,一具顧長而壯碩的身體帶著讓我請涼的體溫緊緊地擁抱瞭我。
我嘍呼一聲,情難自其地環住瞭那個身體,顫顫地送上瞭我的紅唇。
好美,好享受!當那雙溫潤的唇順著我的脖頸一路下滑時,我的身體燒得更烈,想被他擁有與親吻的腮想也越來越強烈。
好想讓他親親那個地方,當他的唇吮著嬌艷的櫻珠,挑出我滿身心的柔情與期待時,嬌媚的我就像個邪魅的女巫,猛地把那張誘我失控的唇推向大開著的雙腿間。
亦真亦幻半入夢,雲裡霧裡樂逍遙。
一夜纏錦,半生醉死。直至天光大亮,依然沉醉在美夢中的我這才渾身酥軟地醒瞭過來。
我醒瞭,醒後的我穿著政瑰色的睡服,像個慷懶的貴婦愜意地躺在豪華的大床上。
賓館。想起來瞭,昨天我被何安東送進瞭賓館。在這間豪華的客房裡,我不僅做瞭一個差點被水遊死的夢,還和程傑在酣暢林漓的夢境裡大遊巫山。
程傑!一瞬間,我不僅想起瞭程傑,也想起瞭高雅例和那個酷似程傑的男孩子。
浸在蜜滾裡的心又被狠狠地刺瞭一刀。落魄中,我痛苦地來到寬大的落地窗前,怨恨程傑的那股念想又難以遏制地靦脹開來。
暈,這裡不是賓館,而是何安東傢的別墅。募地看到何安東停靠在院內的那輛商務車時,我真正地清醒瞭。
難不成昨天晚上冷不丁想到昨晚與我一同飛升的那個男人,以及深入體內的陽剛之體,我又不自覺地顫瞭一顫,那種巫山雲遊的逍遙感又亦真亦幻地浮上心頭。
不是他!決不可能是他!因為,他是個有潔癬的人,他不會長時間地吮吻著我的那個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取悅著我。
盡管不相信是他,我還是極不淡定地沖下二樓的臥室,看到衣冠整齊的他正仰躺在沙發上吞雲吐霧地吸著香煙時,我愈加地不淡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