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程傑會聯系我,當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時,他果然給我來瞭電話。我記得很清楚,他來電話時,我剛剛吃完早飯。
那一天的天很冷,強勁的北風一個勁地刮著。為瞭早早見到程傑,我匆匆地到外面的浴室裡洗瞭個澡,又謊稱去買學習資料,這才穿上厚厚的羽絨服出瞭傢門。
我真的舍不瞭程傑,盡管心裡依然在恨著他,怪著他,可是,想起他對我的好,以及他在此之間所受的煎熬,我又隱忍地擺正瞭自己的心態。
他說,他已經到瞭潤西山!還說,他很想我!奔向潤西山的整個路途中,這兩句話一直回蕩在我的耳邊。
我終於到瞭魂牽夢縈的潤西山,站在玻璃門後等我的程傑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見到他的那一刻,我抑制不住地撲進他的懷抱裡,盡情地渲泄著我的委屈。
程傑像抱貝妮一樣把我抱到瞭二樓的主臥室。
高大的立式空調呼呼地向外吹著暖風,正對著床的那臺電熱器也發出熾熱的光。
程傑知道我怕冷,從屋內的溫度來看,他已經來瞭有些時候。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我生怕失去他似的,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
“我告訴他們要去市裡辦點事,所以關瞭手機,不接任何來電。”
我喜極而泣,程傑為瞭我,可謂是煞費苦心。
“寶貝,把外衣脫瞭吧……”
一聲寶貝,叫得我百感交集。程傑隻脫去瞭我的外衣,我卻主動脫去瞭所有的衣物。
我知道他需要我,從我撲進他懷裡的那一刻,他已經有瞭反應。
我不得不佩服程傑的忍耐力,盡管他已經到瞭欲罷不能的地步,他還是像以往一樣從頭到腳地親吻著我,直到我飄飄地行上巫山,他才與我一起傾情地纏綿。
“煙兒,這段時間,我真的沒沾過她……”
幾度隱忍之後,程傑終於在我難以禁欲的呢喃中泄瞭身子。
在外人面前,程傑是個位高權重的俊男人。情致酣處時,他又像個小男人一樣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的臉色行事。
“寶貝,忘瞭所有的不痛快,為瞭我們,也為瞭貝妮……”
“我會的……”
淚水潸然而下。我又把雙腿緊緊地盤在他的腰肢上,生怕那個處在作息階段的他滑出我的身體。“我永遠是你的!不管遭受多大的痛苦,柳煙兒永遠是你的女人!”
“寶貝,讓你受委屈瞭……”
程傑黯然地支起兩隻胳膊,生怕壓疼瞭我。
盡管他的個頭比程弘博要矮些,但是,在他的身子底下,嬌小玲瓏的我依然像個處在花季的女孩子。
“身體好點瞭沒有?要不要再去醫院看看?”
程傑眼裡浸著絲絲晶瑩,他深情地看著我的臉,生怕我有一絲一毫的不適。
如果,程弘博能有程傑十分之一的好……
一想到自私貪欲的程弘博,我的心又亂瞭。可是,為瞭不讓程傑擔心,我一邊戀戀地親吻著他的唇,一邊嫵媚地笑道:“已經全好瞭。你呢,你的身體還好嗎?”
“很好……”
程傑放心地回吻著我,剛剛偃旗息鼓的沖動又在我的笑容裡做好瞭沖刺的準備。
君生之時我未生,我生之時君已老。恨不同年同時生,日日侍君共歡好!
程傑試圖用一個上午的極至纏綿,來彌補這一個多月的缺失。看著在筋疲力盡中討我歡心的他,我最終以累瞭為借口,讓合在一起的兩具身體成瞭兩個獨立的個體。
“煙兒,就快過年瞭,新房那邊的傢俱已經買好瞭,聽叔的意思,他想讓你在程弘文放寒假前和弘博搬過去。”
一切歸於平靜後,程傑讓我枕在他的胳膊上,平靜地對我說道。
這件事程弘博曾對我說過,因為懼怕程弘文,這個新年我不想搬去新房,而是想和貝妮在媽媽傢裡過。
當然,我也有自己的小心眼,隻要留在媽媽傢裡,我就有充足的時間來潤西山見程傑。
當我委婉地把我的想法告訴程傑後,程傑又對我說道:“煙兒,我知道嫁給弘博委屈瞭你,畢竟,你是程傢的新媳婦,就算是為瞭貝妮,你也應該忘掉那些不愉快,開開心心地與傢人團聚。”
“傑,你應該知道,他的傢的人並不喜歡我……”
我最終澀澀地說出瞭我的委屈。
“不會瞭!叔叔一直很心疼你,嬸嬸也不會再排斥你瞭。我曾聽她也訓斥過程弘文,隻要你能寬容弘博,你們會相處的很融洽。”
“呵呵,你那個嬸不但多心,而且勢利,她怎麼可能不再排斥我?”
“煙兒,你知道嬸上次去玉皇山求到瞭什麼嗎?”
“她……她不是去燒香拜佛嗎?誰知道又去求瞭什麼?”
想到劉福香主動去我傢裡,揚著笑臉討好我時,我知道程傑的話裡肯定有話。
“想知道嗎?”
程傑很神秘地笑瞭笑。
“當然想知道,他傢就是屁大點事我那個惡婆婆也會上趕著告訴你!”
程傑哈哈哈地笑瞭。這一笑,笑得很舒爽。
“煙兒,她去玉皇山抽到瞭一個上上簽,據說,這支簽是應在你和貝妮身上!”
“真的嗎?”
程傑開心,我也快樂。為瞭早點知道真相,我突然摟著他的腰肢,一邊把玩著他累疲瞭的本能,一邊戲嘻地說道:“嘻嘻,隻要這事能讓我也開心,我就好好地侍候侍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