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是想要拿個大滿貫麼?”
“我在這裡正式宣佈,我退役瞭。”說完這句話我就溜瞭,這些記者問的問題沒有一句是在點子上,而且以我現在的身份真的不適合被曝光出來。
我回到休息室,阿龍看到我的時候眼神裡滿是敬佩,仿佛那天我把他胳膊打折瞭也是應該的似的。
“師兄,你KO瞭播求的那招教練怎麼沒教過我,”阿龍握著我的手。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師兄,你教教我啊師兄。”聽到阿龍現在對我這麼恭敬的喊我師兄我就覺得有意思,剛剛給他做陪練的時候還不可一世的樣子,現在倒是對我服服氣氣瞭。
不過我也不是喜歡和別人斤斤計較的人,那個俱樂部的經理拍著手走瞭進來:“沒想到我還真的是小瞧你瞭,第二場開局沒有兩分鐘就ko瞭播求,我們熱血俱樂部的排名已經直線上升到第一瞭。”
“那教練是不是應該可以回到俱樂部瞭?”
“冠軍的獎金一百萬就當我賠給阿龍做補償瞭,如何?”
經理看瞭一眼教練又看瞭看我,笑瞇瞇的說道:“當然可以,你還可以得到一份合同,我們俱樂部可以給你開出年薪四十萬的條件和你簽約。”
“這個到不用,我剛剛已經對記者說瞭,我要退役瞭。”我聳瞭聳肩膀。
經理瞪大瞭眼睛,不太相信有人可以拒絕他提出的條件,並且在自己成名的第一天就宣佈退役。
“我對打職業賽沒有興趣,”我說道,“如果可以的話能用一下你們這裡的淋浴房洗個澡麼?”
“可以,可以,我們拳館的淋浴房也隨時歡迎你。”經理連連點頭。
我並沒有和他們多糾纏什麼,原本是想和教練吃個飯小酌兩杯的,但是教練要參加慶功宴而我不想去。
這兩天的忙活讓我渾身都不自在,我又想起瞭那傢中醫館,於是驅車去那裡按摩。
“上次給你的跌打油你有好好用麼?”老板一邊給我紮針一邊詢問道。
“這個……中間就用瞭一次。”我尷尬的笑瞭笑,那一次還是方悅給我擦的。
老板一記針紮的我痛的眼前一黑:“為什麼不好好擦油。”
我痛的說不出話來,“你也輕一點,起碼我是顧客,顧客就是上帝啊。”
“什麼上帝不上帝的,”老板又是一針紮的我眼前一黑,“你愛來不來,如果不是見你誤打誤撞的得瞭極視,我都不舍得給你用我這套銀針呢。”
“極視?”我終於探聽到瞭一些關於我看別人出拳速度會變慢的原因。
“你能給我說明白些麼,什麼叫極視,就是我得的這種病麼?”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合適,就稱呼它為病瞭。
“那可不是病!”老板最後一針紮的我眼前一黑一下,我都懷疑我背上被紮成瞭刺蝟,“極視可是可遇不可求的能力,你小子啊真的是走瞭運瞭,我研究瞭這麼多年古書都沒有研究出來這種能力,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憑空而得。”
“那它到底是什麼呢?”我最受不瞭這老板的就是他說話說不到重點上。
“所謂極視就是擴展你視力的極限,你現在隻能把很快的東西放慢,等到時候你完全掌握瞭這種能力,就可以把細小的東西放大,甚至可以看見別人看不見的遠處。”
“那就是瞭千裡眼咯?”我感覺這老板還是在跟我胡謅,我覺得接下來就是要騙錢瞭。
“不不不,沒有千裡眼那麼誇張,”老板搖頭晃腦的就像個老頑固一樣,“它隻是擴展你的視力而已,還沒有到那種神話裡說的那種地步。”
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有幾分真幾分假,但是他紮針的功還是一流,紮在身上我感覺整個人都輕松瞭許多,而且還能夠緩解疼痛。
突然醫館的簾子被人掀開,一條修長白嫩的腿跨瞭進來,接著是一鼻清香的中藥味。
“爸,我回來啦!”一個身材高挑,穿著高開叉旗袍的女人走瞭進來,貼身的旗袍勾勒出她豐韻但卻均勻的曲線,白嫩的猶如豆腐,讓人隻覺鮮香。
老板推瞭推眼鏡框:“你這穿的什麼衣服,快進去給我換咯!”
小姑娘有點憋屈的走進瞭裡屋:“別人都這麼穿嘛……”
我的視線跟著她一起進瞭裡屋被一道門簾攔住。
“你女兒?那上次我來的時候,那個姑娘是誰?”我的腦海裡還在回想著那條修長白嫩的腿,怎麼都忘不掉。
老板白瞭我一眼:“就是她嘛,同一個人。”
嘖嘖嘖,這女人打扮和不打扮完全是不一樣的兩個人啊。
這稍微打扮一下就成瞭女神,上次來見他那副樣子雖然底子不錯,但完全是不一樣風格啊。
“你可別,我可就這一個女兒,打我這個女兒的主意我一針紮在臨陽穴上,把你紮成植物人。”鼻梁上眼框後面的那對瞇瞇眼露出兇光,老板威脅著我。
我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這種美女沒有點想法是不可能的,但是具體要不要去付諸行動還是要看天時地利人和。
“你剛剛說我這個能力叫……叫極視,那我要怎麼修煉呢?”我找個話題把這茬給翻過去。
老板對這個問題感興趣,轉身走進裡屋去不知道幹嘛去瞭。
倒是他的女兒先從裡面走瞭出來,衣服也換成瞭普通的牛仔褲和白襯衫,戴著一副框架眼鏡,完全沒瞭剛剛那種嫵媚多姿。
“你怎麼又來瞭,又被人打瞭?”這姑娘看瞭我一眼,坐在瞭桌子後面。
我沒想到她居然還記得我:“對啊,所以找你爸給我紮兩針。”
屋子裡一片寂靜,她不說話我居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比較好,氣氛略微有些尷尬,我居然不知道如何打破這種氛圍。
按我這油腔滑調的性子,怎麼還會有不會說話的時候,我第一意識到原來我並不是一個感情殺手,哈哈哈。
“你…你是不是混黑道的?”不一會兒她又率先開口,但是卻問瞭我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我發現她在偷偷的打量我,我覺得如果我想要出手的話,也不是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