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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無底深淵

  1984年9月

  ——

  葉雪帆躺在床上,一個個字看雲葉豐寫來的信,心中充滿甜蜜與失落,他知道雲葉豐加入「殺狼」瞭,而且要參加祖國的閱兵,這是無上的榮耀,或許閱兵後,他就可以抽空回傢看自己瞭,她又可以接受雲葉豐的愛撫瞭。

  雖然她和賈同方在一起很興奮,但她清楚,這隻是感官的刺激,遠遠比不過和雲葉豐真正的魚水交融。而且她雖然知道賈同方定期給她下藥讓她保持淫蕩,但不知是出於放縱還是為瞭獲得權力的欲望,她卻沒有點穿她,而是自覺的接受,至於嵇國安這個變態的老小子,喜歡逼她做各種臟活,又是操屁眼,又是逼她喝尿,她真想有一天殺瞭他,歐強這小子倒是不錯,不僅能幹,而且「能幹」,還有司馬談這小老板,好像對自己也有意思,又是獻殷勤,又是賣弄,看看他有沒有利用價值吧……

  但她又擔心,這裡發生的一切會被雲葉豐知道。尤其雲葉豐在表達瞭對雲雁荷的擔心外,還特意問起瞭雲嘉雨。

  「雲嘉雨這小丫頭,現在應該正在享受吧……」葉雪帆眼神裡不知道露出的是什麼感覺,得意?興奮?解恨?還是憐憫?自責?

  ——

  「我不習慣同樣的話說兩次,知道嗎?」陳山狗背靠著沙發有點不耐煩地說。這一個多星期,陳山狗的流氓本性,把較弱的雲嘉雨已經折磨得服服帖帖瞭,同時,她也從一個小女生很快被打理成一個年輕性感的少女瞭,陳山狗把她的衣裝用火燒瞭,換成瞭時尚的高跟鞋、的確良襯衣和牛仔裙,還給她買瞭正在流行的絲襪。陳山狗心想:「這次要是沒有賣個好價錢,他媽的就虧大瞭。」

  雲嘉雨強忍著羞辱,她狠瞭狠心把一條腿抬瞭起來,由於穿著套裙,她把穿著高跟皮鞋的腳踏上沙發後裙子自然向上束起,陳山狗輕而易舉的就看到瞭她的私處。雲嘉雨馬上意識到,陳山狗讓她擺出的這個姿勢是多麼的淫蕩,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幾乎暈過去,她感到臉象火烤一樣發燙。

  陳山狗看著雲嘉雨擺出如此風騷淫蕩的姿勢,差點噴出血來。肉色長絲襪裹著雲嘉雨豐滿修長的大腿,可以看見絲襪末端繡花的松緊帶陷進大腿根白生生的皮膚裡,粉色半透明的內褲包著肥脹的陰戶,若隱若現的陰毛讓陳山狗的肉棒一下子硬起來頂在褲子上。

  「啊……」陳山狗有點控制不住瞭。

  「不要動,保持這個姿勢!」陳山狗邊說邊取下背在雲嘉雨背上的竹棍,他略低下頭用竹棍撩開垂下的裙擺,讓雲嘉雨整個陰部展現出來。他用竹棍輕戳著雲嘉雨那肥脹飽滿的陰阜,一邊戳弄一邊觀察雲嘉雨羞愧的表情。

  「啊……」雲嘉雨被陳山狗用這種下流的方式玩弄,不由羞憤萬分,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本以為對方隻是直接進入,隻要忍一下就過去瞭,沒想到這色鬼這麼多玩法,看來要受的罪還在後面。陳山狗饒有興致地在雲嘉雨神秘的私處探索著,她那性感窄小的三角褲包著寬大的盆腔,茂密的陰毛從內褲邊緣不安份地冒出來,讓陳山狗血脈賁張。

  「嗯……」突然陳山狗把圓滑的竹棍頭點向雲嘉雨的陰蒂部位,來回磨擦,雲嘉雨受到突然的襲擊,控制不住從喉嚨發出一聲哼叫。

  「嘿嘿……」陳山狗一臉陰笑,持續用竹棍玩弄雲嘉雨最敏感的部位。

  雲嘉雨強忍著從下體傳來的快感,仰起頭閉上美麗的雙眼,咬緊牙忍著不發出叫聲,臉上一片漲紅。

  「陳大哥……讓我走吧……求求你」。雲嘉雨覺得全身都酥軟瞭,可她不敢喊救命,她怕惹怒陳山狗又被鞭打,她隻是苦苦的哀求著陳山狗。

  「嘿嘿,體質很敏感啊?騷婊子!」雲嘉雨的哀求沒有任何作用。陳山狗淫笑著把竹棍從陰部向她的上身轉移。

  雲嘉雨身上的衣服隻是解開瞭扣子,陳山狗用竹棍拔開她的衣服,隻見白色的乳罩托著飽滿的乳房挺拔高聳。

  「嘿嘿……好沉的奶子啊……」陳山狗用又竹棍在雲嘉雨白色的乳罩托著的飽滿挺拔的乳房上左右戳弄。

  雲嘉雨受到強烈的污辱,隻能把頭盡量扭向一邊,委屈地忍受著。

  「真是魔鬼的身材……」陳山狗肆意地玩弄著眼前這具初熟透的少女女體,雲嘉雨保持著完美的身段,又隱隱滲透瞭成熟與嫵媚,她身上有那種讓每個男人向往的柔雅與清純。陳山狗欣賞著雲嘉雨萬分屈辱無奈的神情,最後把竹棍戳向她那性感的肚臍。

  雲嘉雨的大腿跨在桌子上,保持著淫蕩的姿勢,她緊閉著美麗的雙眸不去想眼前的一切,她隻在心裡祈求這一切快點過去,但眼前的男人顯然不會輕易結束,她已經預料瞭最壞的結果,但她卻沒有料到過程……

  雲嘉雨腦中一片空白,她幾乎對一切都麻木瞭,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瞭。

  「好瞭,現在把奶罩脫掉。臭婊子!你聽見沒有?把奶罩脫瞭!」陳山狗嚴厲的喝道。

  「啊……」雲嘉雨不知該怎麼辦,她低下頭,頭發遮住瞭她羞紅的臉。

  雲嘉雨雖然心中百般的不願意,但她還是在陳山狗的視奸下,順從的脫去瞭乳罩,登時她那兩隻雪白柔軟的乳房和中間深深的乳溝,還有絳紅色的乳頭一下子就暴露瞭出來。

  「嗯……很好……把奶罩高高舉起來!」陳山狗欣賞著眼前活生生的藝術品,突然他坐直瞭身子說。

  「啊,這是在做什麼……我為什麼要聽這個無恥的人的話!不……我不要……」聽到陳山狗的話,雲嘉雨」嗡」地一陣暈轉,她內心突然迸發出強烈的抵觸心理。

  「把你的奶罩舉起來!!!……」不等雲嘉雨有反應,陳山狗厲聲命令。

  雲嘉雨象中瞭魔咒般慢慢舉起一條圓潤的手臂,手上拿著自己剛脫下的乳罩。

  「現在爬到桌子上來!」調教的遊戲並沒有結束,陳山狗開始變得變本加厲。

  「什麼?……你要做什麼!」雲嘉雨以為自己聽錯瞭,又驚又氣。

  「爬上來!……」陳山狗重復著,同時把桌子上的東西全拿開瞭。

  雲嘉雨咬瞭咬牙,眼睛有點紅,她狠瞭狠心爬上瞭那張桌子……

  「爬到這邊來……」看到自己的計劃一步步得逞,陳山狗十分得意,這個平時清新脫俗的女孩終於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看到雲嘉雨趴在桌面上屈辱的樣子,陳山狗滿足地命令雲嘉雨爬到他的面前。

  雲嘉雨不知這個變態的傢夥要做什麼,又驚又怕。

  「好,轉過來,屁股向著我……」

  「啊,做什麼……」雲嘉雨強忍羞辱,象狗一樣趴著,把成熟豐滿的臀部向著陳山狗高高翹起。

  陳山狗站起身慢慢的走近桌邊,面對雲嘉雨誘人的臀部不禁咽瞭口口水,裙子緊裹著的臀部豐滿肥翹,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陳山狗突然把雲嘉雨的裙子向上翻起。

  「呀……」雲嘉雨驚叫著扭動瞭一下,「氣味很特別呀……」陳山狗把鼻子湊到雲嘉雨那隻剩下三角褲包著的臀部深深地吸瞭口氣,一邊回味一邊自言自語。

  「刷」的一聲,伴著雲嘉雨的驚叫陳山狗把那條內褲生生撕瞭下來。

  「嗚…嗚……」雲嘉雨嚇得哭瞭出來……

  「嘿嘿……真是極品。」陳山狗一邊撫摸著雲嘉雨豐滿的臀部一邊贊嘆道。

  「嗯……夠肥,肉夠厚……」陳山狗手上用力,手指陷入雲嘉雨臀部雪白的肉裡。

  「嗯……」雲嘉雨被抓得呻吟起來,但她馬上強忍住瞭。

  「嘿嘿……這麼小,毛還挺多啊,小婊子……」陳山狗抓緊雲嘉雨的兩片肥臀向兩邊分開,隻見她的會陰和肛門上稀稀拉拉的長著幾根陰毛。

  陳山狗揪住雲嘉雨肛門上的幾根毛用力扯瞭扯。

  「呀……不要……」雲嘉雨痛得大叫起來,屁股也不得不向陳山狗的拉扯的方向移動。

  「聽說這裡長毛的女人性欲強烈……是嗎,小婊子?」陳山狗陰損地問道。

  陳山狗一雙大手肆意地抓捏著雲嘉雨肥碩的臀部,仔細觀賞著她那精致絕倫的肛菊,雲嘉雨的深色的肛門隱藏在臀縫深處,周圍稀稀拉拉的長著幾根性感卷曲的肛毛。

  陳山狗用手指在雲嘉雨那微微隆起的肛門上作著圓周磨擦,好象在對它的主人說:「怎麼樣?舒服嗎?身上最難於示人的排便器官被這樣玩弄。」

  陳山狗下流的玩弄令雲嘉雨羞得無地自容,以往的種種尊嚴和自信在這一刻已被徹底粉碎。

  「操!屁眼還挺緊的嗎?小婊子,沒男人操過你這裡吧?……」陳山狗無比下流地問道。

  「這個男人真是惡心之極,上天為什麼要讓我落在這樣的人手裡……啊!」

  雲嘉雨突然聽到這麼下流露骨的臟話,臉騰地紅起來。

  「那我今開就來個越俎代孢,給你開苞……嘿嘿……」陳山狗見雲嘉雨不作聲,猛的把雲嘉雨的屁股扳開,將一口唾液猛吐在雲嘉雨的屁眼上,雲嘉雨一聲驚叫,還沒來得及反應,陳山狗已經把他粗大的中指硬生生地插進去瞭一節。

  雲嘉雨驚恐萬分,掙紮著扭動下體想要躲避這惡心的侵襲,陳山狗見狀,揮動另一隻手狠狠地拍在雲嘉雨肥腴的臀肉上,」啪……啪……」直打得雲嘉雨連聲叫痛,臀部每打一下她的頭就仰起一次。

  「給我老實點,否則有你好受的……」陳山狗邊說,邊把手指往雲嘉雨的肛門裡塞,肛門突然受到異物的入侵產生反射性的收縮,括約肌有力地鉗住瞭入侵的手指。

  「嘿嘿……小婊子……你夾得我好緊啊……」陳山狗不懷好意地譏笑著。

  雲嘉雨聽瞭臉一紅,馬上感到不對,她不得不放松身體。此刻,陳山狗邪笑著把剩下的半節手指全部插進瞭她的肛門裡。

  「怎麼樣,漲嗎?」陳山狗下流地問著雲嘉雨,同時手指開始轉動著磨擦著雲嘉雨的肛門內壁。

  「啊……畜牲……」雲嘉雨在心裡詛咒這個下流無恥的男人,肛門裡火辣辣的灼痛,又酸又漲。

  「不要……求求你……不要瞭……啊……」陳山狗的手指不斷在雲嘉雨的直腸深處挖弄,痛得雲嘉雨哭著連聲求饒。

  「嘿嘿……知道我的厲害瞭吧……」陳山狗滿足地從雲嘉雨肛門裡抽出手指,仔細地端詳瞭一會放到鼻子前聞聞。

  「唔……有味道……」

  雲嘉雨已經聽不清陳山狗的說話瞭,惡夢般的一切仍她覺得好象活在地獄。

  「好瞭,現在到你為我服務的時間啦……下來…跪著!……」陳山狗將手上的污物抹在雲嘉雨雪白的屁股上。

  雲嘉雨咬瞭咬牙,從桌子上艱難地爬下來,順從的跪在地板上。

  「過來,給我捶捶腿。」陳山狗坐在沙發上,將兩腿擔在瞭腳墩上。

  「……」雲嘉雨心裡泛起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她跪行到陳山狗身旁,捏起美人拳,輕輕捶起來。

  忽然,雲嘉雨感到陳山狗正在用手撫摸著她的秀發。她沒敢動,繼續捶著陳山狗的腿,她感到害怕,作為一個女人,她知道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陳山狗手越來越放肆,已經撫摸起她的粉頸瞭。雲嘉雨的臉羞紅瞭,她畢竟知道廉恥,可是她卻不敢抗拒。她慢慢抬起頭,瞟瞭陳山狗一眼,然後垂下眼簾,繼續捶腿。

  陳山狗看出雲嘉雨的畏懼,更加有恃無恐,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雲嘉雨嬌美的下巴,迫使她轉臉仰頭,面向自己。

  「不錯!你很聽話,不過要保持下去知道嗎?」陳山狗微笑的看著雲嘉雨。

  「嗯……」雲嘉雨微微點瞭點頭,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回答著。她無措地繼續捶著陳山狗的腿,陳山狗不放手,她也不敢躲避,眼裡充滿瞭哀怨。

  「你真漂亮!……會按摩腳嗎?」陳山狗用拇指撫弄著雲嘉雨的下巴。雲嘉雨不敢躲避,也不敢停止捶腿。

  「不……不會……」雲嘉雨不得不回答。

  「哦,那得好好教教你,不然以後怎麼伺候男人?……把大燈閉瞭,隻開弱光燈…這樣才有情調……」陳山狗吩咐完,就瞇上眼睛倚在瞭沙發上。

  室內的光線很柔和也有些淫靡,音響裡放出輕松的曼妙細曲。雲嘉雨把陳山狗的一隻腳捧起來,放到膝蓋上,慢慢地嘗試著按摩起來。

  「嗯!很舒服!無師自通嘛,不錯不錯!你今天要好好的給我按摩一下,聽見沒有?……」

  「嗯!……」雲嘉雨輕輕回答。

  一隻腳按完瞭,該另一隻腳。兩隻都按完瞭,可是陳山狗卻沒有要把腳放下的意思。雲嘉雨隻好把他的兩隻大腳捧在膝蓋上。

  「騷婊子,你這裡可真軟呀!……」陳山狗用腳趾勾弄著雲嘉雨的乳峰。

  「……」雲嘉雨羞得滿面通紅,不知該怎樣回答。

  「過來!再靠近一些!……」陳山狗瞇著眼睛,溫和地命令。

  「這……不……」雲嘉雨羞辱的搖瞭搖頭。

  「怎麼?又不聽話瞭是嗎?……」

  「不……我……」雲嘉雨無奈的將身體往前挪瞭挪,把一對豐滿細膩的乳房擠壓在瞭陳山狗的腳掌上。

  「哦!……對!……就這樣…很好!……再好好揉一揉!……」陳山狗感覺從腳掌心傳來一股麻痹的電流,很是舒服。

  雲嘉雨沒有辦法隻好含羞忍辱,用一對乳房慢慢摩壓著陳山狗的腳掌。

  「這……這可叫我怎麼見人吶?……」

  雲嘉雨感到非常羞恥。自己竟然用赤裸的乳房給男人按腳!她內心戰栗,但卻不得不服從。隨著乳房不斷地摩挲,漸漸的她周身燥熱起來。

  「哦……嗯……」雲嘉雨強忍著從乳房傳來的興奮的刺激,但摩壓的力度卻不自覺地加重瞭。她感到渾身都在發火。

  「好!……感覺就是不一樣……你既然學過按腳…那你應該知道還有什麼步驟漏掉瞭吧?……」

  「我……是……知道。」

  雲嘉雨頓時慌亂起來,她放下陳山狗的腳,跪到陳山狗面前,伸出顫抖的玉手,順著陳山狗的大腿慢慢捏摩上去。她的手正慢慢的接近陳山狗的大腿根部。羞得不敢正視陳山狗,她別著臉,兩手慢慢向上……當她的嫩手觸及到陳山狗那軟軟的肉袋時,象似被燙瞭一般,馬上抽手出來。

  「臭婊子……都被操過瞭,還不知道該怎麼做!還要我教你嗎?……」

  「我……」

  雲嘉雨無奈的伸出一雙玉手,用力按壓著陳山狗的大腿,待松過一輪之後,她沒有抽回手,而是捧住陳山狗的陰囊,用兩個拇指在陳山狗陰囊根部和肛門上或輕或重地按壓著。

  「啊……嘶……沒想到呀,騷婊子,可以啊你!手好軟啊!」

  「……」雲嘉雨心裡突突直跳,赤裸的上身,兩隻高挺的乳房也如白兔一樣騰跳。

  「呀!……你!……」陳山狗用右手捏著雲嘉雨的左乳,雲嘉雨不敢躲避,隻能繼續為陳山狗按摩陰囊,而乳房也隻好任由陳山狗捏弄把玩。

  「知道該做什麼瞭嗎?騷婊子……」陳山狗邊說邊從褲檔裡掏出他引以自豪的男性象征物。

  一副發達的男性生殖器映入雲嘉雨的眼瞼,她臉上一紅,馬上轉開目光,那東西象一條毒蛇從毛絨絨的胯部探出來,棱角畢露,面目猙獰。

  「我聽說你打算考音樂學院?……歌既然唱得好,那吹雞巴這種嘴上活…想必你也是駕輕就熟瞭吧?……哈哈……」陳山狗放肆的羞辱著雲嘉雨。

  「我……我不會做這樣的事……」雲嘉雨受到侮辱,臉含慍怒。

  「嘿嘿……要學生做這樣的事…的確很難為情!……不過嘛…人有時總得放低一點姿態……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怪…你說是不是?」

  陳山狗炫耀著他的歪理,雲嘉雨扭開頭置之不理。

  「哼哼,看來要我們的高中生放低尊嚴是件很殘酷的事……我不喜歡勉強人…如果你不願意就算瞭…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不過我要提醒你…剛才那頓鞭子你還沒受夠吧?…你可要考慮清楚……」陳山狗看著美麗的獵物欲擒故縱。

  「啊……這個魔鬼!……」雲嘉雨在心裡狠狠地咀咒。

  自從被陳山狗綁架並強奸,雲嘉雨已經知道自己崩潰屈服瞭,她會答應對方的任何要求,但她真的沒有想到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是那麼的令人難以接受。她以前對隨地吐痰這種不文明的行為都感到極為反感,但想不到最近竟要接二連三的做這樣的事……

  「怎麼?……不想選擇放棄吧……這張嘴會唱,看來舌頭靈活得很,今天我就試一試……」陳山狗說著把雲嘉雨從地上,拉瞭起來,他用手一把捏住雲嘉雨的下巴,把她的臉扭瞭過來,手上暗暗使力,捏開她的嘴,大口一張罩瞭下去……

  「唔……唔……」雲嘉雨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強烈的口臭直嗆進鼻中,她劇烈地掙紮起來,企圖擺脫那張令人惡心的嘴,但陳山狗的手有力地箍住瞭她,堵住瞭她的退路。

  「……唔唔……不……要……」雲嘉雨緊皺著眉頭用力想合上嘴,但陳山狗的舌頭已經野蠻地侵入瞭她的口腔,血紅的長舌在她口中肆意地挑畔。

  「啊……放開……」雲嘉雨呼吸急促用力地反抗著。她如蘭的吐氣刺激著陳山狗的欲望,陳山狗大口大口地吸吮著她溫軟的嘴唇,口水一股股地渡進她的口腔。

  「啊……不要……」雲嘉雨拼命推甩著,但兩張嘴始終粘著,唾液與唾液混合交互,她那性感的嘴終於被無情地征服瞭。

  「唔,好吃……」陳山狗貪婪地汲取著,一隻手握住雲嘉雨那飽滿的乳房來回搓捏著。

  「……不要……」雲嘉雨完全絕望瞭,她被迫接納瞭一個男人的舌頭,而且是那麼令人惡心的舌頭。

  陳山狗不依不饒地吸吻,蛇一樣的舌幾乎把雲嘉雨口腔的每個角落掃遍,雲嘉雨被吸得渾身酥軟。

  「嘿嘿……你也很有感覺嘛。現在放下你的架子,過來給我吹吹……」陳山狗用力把雲嘉雨按下去。

  「啊……不要……」雲嘉雨被按的又一次跪在地上,看到陳山狗那醜惡的陰莖象一把兇器對著自己,恐懼地搖著頭。

  「你看清楚沒有,這是男人的傢夥,你的騷屄以後會被這東西插進去很多很多次,而現在,你需要用你的嘴把它含住,然後使勁的吸啊吸。知道嗎?好瞭現在張開你的小嘴……」陳山狗一手捉緊雲嘉雨的頭發,一手將陰莖送到她的嘴邊。

  「不……不要……」雲嘉雨無助的掙紮著。

  「快點…張開嘴……」

  嚴厲的聲音在雲嘉雨耳邊響起,碩大的龜頭頂在她的嘴唇上,就象一朵大肉菇,能聞到陣陣刺鼻的臊臭,雲嘉雨企圖扭開頭,但頭發被緊緊抓住動彈不得,無奈中她隻能閉上眼睛。

  「啊!……」一陣劇痛讓雲嘉雨同時猛地張開眼睛和嘴,頭皮仿佛要被撕開一般,陳山狗用力地扯動著手中的秀發。

  「還不含住,想吃苦頭嗎?」陳山狗惡狠狠地喝道,手上再度加力。他一手扯住雲嘉雨的頭發,一手使勁掐住雲嘉雨的兩腮,迫使雲嘉雨把嘴張開。

  「喔……痛……不……不要瞭……」雲嘉雨痛苦地呻吟,眼淚就要流出來,在屈辱中她無奈地被迫慢慢張開秀口,屏住呼吸。

  陳山狗站在雲嘉雨的面前,當他看到雲嘉雨的嘴慢慢的張開後,便猛的把他那骯臟的陰莖,一下子戳進瞭雲嘉雨的嘴裡。

  隻見雲嘉雨嘴角顫抖著小心奕奕地深深含住瞭陳山狗那紫紅的大龜頭。陳山狗的陰莖塞入瞭她的口腔,一直頂住瞭她的喉嚨,她感到一陣強烈惡心,胃裡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泛上來,直要嘔吐,可是,陳山狗粗長的陰莖卻深深地戳進瞭她的喉嚨裡,塞住瞭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吐不出來。

  陳山狗不停地猛力抽動著陰莖,瘋狂地發瀉著獸欲,雲嘉雨的臉被憋得漲成瞭紫紅色,五臟六腑翻騰著,胃液一陣陣泛上來,又一次次被壓下去,五六分鐘後,她忍不住拼命吐出瞭口中的陰莖,扭頭吐瞭起來。

  「現在可以繼續瞭。」陳山狗靜靜地等瞭二分鐘,直到雲嘉雨喘過氣來才說道。

  雲嘉雨再一次屈辱的把陰莖含入嘴裡,有瞭剛才一次經歷,雖然她仍感到惡心,但還能勉強控制自己,不再次嘔吐。她的舌頭嘗到一股咸味,一陣惡心湧瞭上來使她想要吐出那紫漲的東西,」含進去……」陳山狗手一緊,對著雲嘉雨喝道,同時借勢向前一捅。

  「嗚……嗚……」雲嘉雨被熏得一陣幹嘔,瑤鼻皺起鼓作一團。

  「……嘿嘿……很久沒洗瞭,好好清理吧……」陳山狗說完屁股一挺,陰莖又塞進去一截。

  「唔……」雲嘉雨發出一聲悶哼,嘴被撐成可愛的O型。

  「嘿嘿……太大瞭是嗎?……現在來讓你感覺一下它的長度……」陳山狗說著向前一送,這次整支肉棒沒根而入,龜頭直頂到雲嘉雨的喉嚨深處,濃濃的陰毛淹沒瞭她的嘴。

  「唔……唔唔……」雲嘉雨的橫隔膜受到剌激,驚恐地掙紮起來,她美麗的臉上瞳孔和鼻孔同時擴大。

  「嘿嘿……不要驚訝……小婊子……慢慢你就會適應的……」陳山狗開始興奮起來。

  「嗯唔……呵……」雲嘉雨感到呼吸困難,她努力地吐出陰莖,但這隻是一瞬間的事,陳山狗的陰莖很快就在她嘴裡開始瞭活塞運動。

  「嘿……今天一定要好好招呼招呼你!」陳山狗淫笑著欣賞雲嘉雨為他口交,屁股前後挺縱。

  陳山狗一邊享受著在雲嘉雨軟軟地小嘴裡的愉悅,一邊用手玩弄著雲嘉雨的乳房,這種快感令他十分陶醉。雲嘉雨隻把陳山狗的陰莖含在嘴裡,陳山狗就有瞭要射精的興奮。

  「呼哧……」雄壯的陽具在雲嘉雨的櫻口中出沒,變得又硬又直,上面沾滿瞭她的唾液,閃閃發亮。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陳山狗一邊奸淫著雲嘉雨的嘴,一邊無恥地說。

  口中塞滿男人骯臟的肉棒,棱溝裡令人作嘔的污垢落入口腔,和著唾液吞下肚子,令平時清潔有加的雲嘉雨感到反胃,嘔吐感一陣陣湧上心頭,美麗的雙眉皺成一團。

  「用心一點吸,舌頭別偷懶……」陳山狗大幅地抽送,粗硬的陰毛刺在雲嘉雨的臉上。

  「啊……」雲嘉雨的頭被有力地固定住,絲毫沒有閃避的餘地,她隻能生硬地承受著,嘴唇上的口紅漸漸脫落,塗紅瞭陳山狗的陰莖。

  雲嘉雨頭腦發昏,隻感到陰莖在口中越漲越大,雙頜好象快要脫臼瞭。

  陳山狗想立刻進入雲嘉雨的體內,享受最高的快樂,但他清楚知道,以現在興奮的程度,也許插不瞭一半就會射精。這實在是十分浪費。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享受,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雲嘉雨的嘴裡,然後再硬起來的時候,才慢慢享受這個尤物,這樣才過癮。

  陳山狗從雲嘉雨嘴裡拔出瞭陰莖,因為他已快控制不住瞭,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

  「啊……」雲嘉雨象被長時間按在水裡,一下子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塞在嘴裡的東西嚴重妨礙瞭她的呼吸。她才吸瞭一口氣便」哇」的一聲,把胃裡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吐出來,她劇烈地咳嗽著,不停地吐著,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陳山狗一邊伸手在自己的陰莖根部不停的捏著以便緩和一下沖動,一邊看著雲嘉雨嘔吐。雲嘉雨才吐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扒開雲嘉雨的乳房,把黑大的陰莖放入雲嘉雨深深的乳溝裡,再用兩隻大手握住雲嘉雨的兩個豐滿的乳房往中間擠壓,粗大的陰莖幹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溝裡,隻露出龜頭翹在雲嘉雨的嘴邊。

  「不……」

  雲嘉雨的雙乳被揉捏的又痛又麻,尤其是乳溝中間夾著的那越來越硬的陰莖,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羞辱感,但是這種羞辱的刺激,卻讓她的乳房不爭氣的脹大瞭,乳頭也開始勃起。

  「用你的舌頭舔…快點!……」陳山狗命令道。

  雲嘉雨屈辱的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充血膨脹的龜頭。

  「對…對,不要停,喔…」陳山狗呻吟著。

  粗大的陰莖像一條黑蛇一般地雲嘉雨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動著,兩邊豐滿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它,但它似乎隨時要沖出噬咬。一顆晶瑩如露水般的眼淚順著雲嘉雨秀麗的面龐滴落。龜頭帶來的趐麻,使陳山狗再次把整條陰莖插入雲嘉雨的嘴裡。

  「你不要告訴我連什麼叫做吸都不知道?用力吸!快點」陳山狗興奮地道。

  雲嘉雨隻有開始用小嘴吸吮著的陳山狗龜頭,雖然她動作生硬笨拙,但給陳山狗帶來得滿足遠遠超過瞭陳山狗的想像。

  「對,使勁吸,啊…再大點,太好瞭,再吸得深一點,對,對…用舌頭舔。」

  陳山狗一邊教著雲嘉雨口交的技巧,一邊大聲的發出淫邪的叫聲。

  陳山狗左手托住雲嘉雨的頭發,右手捏住她右乳,身體與手配合著把陰莖在她口中抽送,隨著興奮的加劇,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雲嘉雨不僅感到氣喘、惡心,乳房更是被陳山狗捏提的非常地痛,但她強忍著,因為她知道,眼前的這一切隻是一個開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還在後面。

  乳交進行瞭好一會兒,雲嘉雨的乳房被揉的紅通通的。

  「我射的時候,你不能逃,不然你會有大麻煩……」陳山狗覺得自己快要開始射精瞭,為瞭使自己有最大滿足,他對雲嘉雨說道。說完這一句,陳山狗終於控制不住,開始達到高潮,他的陰莖更加粗壯,抽動更為猛烈,幾乎插入瞭雲嘉雨的喉管。

  雲嘉雨漲紅著臉,但她不敢掙紮。忽然她覺得一股濃濃地帶很重腥味的液體從陳山狗的陰莖射出,接著又一股,順著喉嚨進入瞭她的體內。

  「不…要…」雲嘉雨絕望地尖叫嗚咽著,但卻出不瞭聲,她拼命搖晃著頭,身體如狂風的柳枝,不停的擺動,她搖頭想擺脫這惡夢般的污辱,但陳山狗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頭,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

  大量粘稠的精液不停地噴射進雲嘉雨的嘴裡,順著她的喉嚨流進她的食道,又咸又黏的感覺充斥瞭她的嘴裡,令她幾乎要嘔吐出來!一陣瘋狂的抽搐,陳山狗射出最後一點精液,雲嘉雨的喉嚨咕咕作響,顯然是把陳山狗的精液吞瞭下去。

  「男人的精液是很補的,以後你每天多吃一點,保管你更加漂亮。」陳山狗帶著勝利的微笑對雲嘉雨說道。

  「全部吞下去,一點都不準留,然後把它舔乾凈。」粗大的陰莖開始漸漸地小下來,陳山狗把它從雲嘉雨的嘴裡拔瞭出來,看到精液從雲嘉雨的嘴邊溢出來,他一絲不掛地坐在躺椅上,指瞭指沾滿精液與口水的陰莖說道。

  雲嘉雨知道她必須按照陳山狗的話去做,她知道如果她反抗的話,那先前她所受的屈辱就算白受瞭。想到這,雲嘉雨站起身走到陳山狗身前,跪伏在陳山狗面前的一張矮凳上,開始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啜吸著陳山狗胯下那沾滿精液與口水的陰莖!無奈地繼續著屈辱的動作。

  雲嘉雨此時的樣子顯得極其狼狽和難堪:豐滿成熟的肉體一絲不掛地完全赤裸著,蜷縮成一團艱難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體在不停地哆嗦著;亂蓬蓬的頭發上沾滿瞭塵土,披散在豐潤的肩膀上;頭深深地埋在陳山狗的胯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而隻能聽到被迫為陳山狗口交時發出的濕答答的」啾啾」聲。

  陳山狗的龜頭一直頂到雲嘉雨的咽部。男人生殖器的尿騷味和精液的腥味幾乎讓她要吐出來,但大龜頭強烈的視覺沖擊占據瞭她的大腦,讓她的子宮開始收縮,她感覺到黏液流出瞭穴口……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瞭下來。

  「呼……」陳山狗喘著粗氣,將他的陰莖從雲嘉雨的嘴裡抽瞭出來,陰莖上沾滿瞭雲嘉雨的唾液。

  陳山狗揪著雲嘉雨的頭發,將他的肉棒上殘留的唾液,和龜頭馬口處還在不斷流出的精液,塗抹在雲嘉雨淚痕斑斑的臉上和肥碩渾圓的雙乳上。

  雲嘉雨被陳山狗揪著頭發,仰著充滿屈辱的俏臉,臉上、嘴角上、脖子上和豐滿的胸膛上沾滿瞭一片片白色的精液,顯得無比狼狽和難堪…

  「看!你這個欠幹的婊子下面已經出水瞭!」

  陳山狗把陰莖從雲嘉雨嘴裡抽出來時已經又有些勃起瞭。他掀開雲嘉雨的裙子,看見她陰部濕的地方已經透過粉紅色的內褲。

  「陳大哥……求求你……不要」雲嘉雨頓時感到無地自容,但陰道和子宮壁不受控制的開始收縮,分泌出更多粘液。

  「騷婊子!別裝瞭!老子讓你好好爽爽!」陳山狗邊說邊把雲嘉雨的內褲向下脫。

  不知道是習慣,還是什麼原因,在陳山狗脫雲嘉雨內褲時,雲嘉雨並沒有反抗,她甚至不自覺的抬起屁股,任由內褲滑落。她的裙子委屈的在腰部縮成一堆,就這樣她那作為女人本錢的:乳房、陰戶和屁股完全暴露在陳山狗父子倆眼前。

  陳山狗抱起雲嘉雨因為恐懼而酥軟的身體,分開她勻稱的大腿,扶著龜頭頂開肥厚的花瓣,在濕濡的洞口打磨著,卻不急於進入。

  陳山狗雙手撐著肥壯的身體,面對面迫視著下邊的雲嘉雨,幾乎能把呼吸噴到臉上的距離,甚至能看清女人面上的毛孔。雲嘉雨漲紅著臉,萬分的窘迫,極力把頭扭向另一邊。

  下體受到陰莖的挑逗,那種不痛不癢,若即若離的感覺令雲嘉雨焦燥不安,陰道深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

  陳山狗並不急於進入,大概想盡量長時間地享受眼前不可多得的肉體吧。他用大龜頭在反復地碾磨著雲嘉雨洞口鮮嫩的花瓣,絲絲甜美的電流從盆腔散開,令成熟的雲嘉雨心如鹿撞,胸口急劇起伏,呼吸越來越粗重。

  「想……要嗎?……嗯?……騷婊子……這麼大瞭還沒被操過,一定很壓抑吧……現在就徹底地拋棄你虛偽的外衣吧……我會把你淫賤的本性開發出來,讓你看清自己的真面目!」陳山狗用陰莖在雲嘉雨的陰道洞口不停得打轉,同時還無情地打擊著飽受煎熬的她。

  「不……不是,……胡說……」雲嘉雨的自尊心受到強烈的傷創,在痛苦中抗議著,她極力維護著一個女人不容污蔑的神聖尊嚴。

  陳山狗的陰莖始終處於膠著狀態,絲毫沒有要進入的跡象。

  「噢……」雲嘉雨肉體的防線在慢慢崩潰,她開始受不瞭下身那無休止的折磨,喉嚨泄出瞭絲絲呻吟,她咬住美麗的嘴唇抵抗下體傳來的誘惑。

  「嘿嘿……想要瞭吧……不過現在還不可以……你就慢慢享受吧……」陳山狗清楚地看到雲嘉雨的嘴角在痛苦地顫抖。他不停的用龜頭刮弄著雲嘉雨陰道口上豐富的肉摺,卻不多進入一點。

  「不……嗯……」雲嘉雨的眉頭幾乎鎖成一團,嘴唇快要咬破瞭,她已經能感自己陰道肉壁在一股一股地滲著水,可陳山狗那狡猾的陰莖仍在她業已泛濫的溪谷研磨著,淺嘗輒止,粗突的棱角把桃花洞碾得一片泥濘。

  「如果受不瞭就開口……我一定滿足你……」陳山狗象在拔河一樣考驗著雲嘉雨的意志。

  「不……」雲嘉雨的雙眼就快冒火瞭,她在越來越微弱的意識中苦苦支撐著。但她那豐腴的臀部卻開始不安份地扭動起來,在身體與意志的天秤上她漸漸把欲望的砝碼加在瞭身體一邊……

  「嘿嘿……看我怎麼撕下你所謂貞潔的面具吧……」雲嘉雨的變化當然逃不過陳山狗的眼睛,他用一隻手的手指捻住雲嘉雨已經變硬的乳頭,重重地捏弄著,另一手按在雲嘉雨的陰蒂上。

  「啊……」出其不意的突襲令雲嘉雨遭受電擊一般,她一下弓起身子,頭用力地向後仰去,美麗的黑發散亂在迷離的秀臉上。

  不等雲嘉雨回過氣來,陳山狗就屁股一沉,「吱……」的一聲將陰莖插進瞭她的陰道。

  「喔……」雲嘉雨把抑壓在體內的欲望長長地放瞭出來……下體的空虛感被粗長的陽具填滿,那一剎的滿足感讓成熟的她忘記瞭現在正在被人強奸。

  「看我怎麼喂飽你吧!……」看著雲嘉雨臉上既滿足又痛苦的表情,陳山狗開始瞭賣力的耕作。

  房間裡回蕩著雲嘉雨粗重的喘息聲,陳山狗直起身子把雲嘉雨的大腿架到肩膀上,雲嘉雨扭動瞭一下身子,想把陳山狗翻下來,可是陳山狗反而把她的小腿舉起來,將她的下身大大分開,將她那一雙赤裸纖美的嫩腳舉在半空中。

  雲嘉雨想掙紮但是明顯她的力氣還是小瞭點,陳山狗把她的膝蓋彎起來一直頂在她的乳房上面。這樣她的陰阜就高高地鼓起來瞭,陳山狗順勢趴下去準確地直插進她的陰道中。

  「呼哧……」陳山狗碩大的陽具象開動的機器,耕犁著雲嘉雨肥沃的陰道,腔道內層層疊疊的淫肉在陽具帶動下翻轉,淫水從結合處溢出流滿瞭胯間。

  「噗嗤……」淫蕩的聲音清晰地傳入雲嘉雨的耳中,她漲紅著臉,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沙發上赤裸裸的交媾,這種無比荒淫的事,直到這一刻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水真多啊……騷貨……」陳山狗氣喘如牛。

  在男人的迫奸下現出這樣的醜態,雲嘉雨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這就是自己的身體,想到那根醜惡的東西簡直讓她作嘔,但身體的反應和意志似乎無關。

  出汗的肉體變得粘膩,連空氣都開始受到淫蕩的污染。

  「怎麼……還要裝高雅裝到什麼時候……」陳山狗看著苦苦強忍的雲嘉雨,陰莖插得呼呼有聲。

  「不……啊……不行……嗯……啊……嗯……」

  雲嘉雨瘋狂的搖著頭,經過長時間的前戲,身體裡積壓的能量一旦迸發,有如山洪傾瀉,不可遏止。她全身顫抖著,開始呻吟起來,屁股也開始配合,堅硬的龜頭摩擦陰道壁帶來的陣陣受辱的快感,撩撥著她肉體深處的欲望,讓她呼吸困難,肌肉僵硬。

  「變回你淫蕩的原形吧……」陳山狗用力地在雲嘉雨下身做著活塞運動。

  「不……不要……」雲嘉雨痛苦地掙紮著哭叫著。

  陳山狗上身前傾用一手扶住雲嘉雨的大腿,把她的大腿壓到胸部,緊緊地按在她的乳房上面。陰莖不斷在她的陰道中,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生滿黑毛的陰囊瘋狂地甩動著,重重的打在雲嘉雨的會陰上。

  「啊……」持續強烈的磨擦令雲嘉雨雙眼冒火,電流從她的盆腔一波一波產生,襲遍瞭她全身的每個毛孔,她的大腦中慢慢幻出丟失自我的感覺…她的身體已經徹底出賣瞭她。

  「下來,求求你……下來,我受不瞭瞭!」雲嘉雨極為痛苦地尖叫瞭起來。

  陳山狗越玩越起勁,他低下頭看著陰莖在雲嘉雨的陰道中進進出出,雲嘉雨的陰唇在他陰莖的帶動下翻進翻出,陰毛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瞭,他故意把陰莖抽到陰道口,雲嘉雨大小陰唇一下子翻出來血紅的一片,接著他一用力一下子猛插到底……

  「呀……」雲嘉雨一下子發出瞭一下慘叫,手向上舉想來抓陳山狗,但是陳山狗早有防備,而且她的手也不夠長,隻能在半空抓瞭一下又放棄瞭。陳山狗覺得這樣很是刺激,更是舍不得放手瞭。

  陳山狗手一彎,將手指按在雲嘉雨的陰阜上面,摸索著她的陰蒂,終於在她的陰阜下方摸到一顆小小的紅豆,陳山狗的手指開始在她的陰蒂上面揉動起來。

  「大哥!不要摸!求求你,好難受!」雲嘉雨又開始掙紮起來。

  「讓我停也行,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明白嗎?」

  陳山狗一聽雲嘉雨開始求他,心中大喜,他想起看的那些黃色小說中的片段,決定來點變態的。

  「……」雲嘉雨不說話瞭,隻是用力痛苦的扭動著屁股,頭也不停地擺動著,頭發跟隨著頭甩動著。

  陳山狗看著雲嘉雨痛苦的反應,突然有種虐待的快感,他決定好好的虐待一下雲嘉雨,以便於今後讓她聽命於他。於是他用力的捏著雲嘉雨的陰蒂,同時陰莖對她的生殖器官做著最大的撞擊。

  「啊……啊……呀……」果然雲嘉雨的叫聲越來越痛苦。她的乳房被陳山狗死死壓著一點也動彈不得。她隻有痛苦地甩著頭,雙手緊緊抓住兩邊的床單。

  「臭婊子,現在你要聽話瞭是嗎?」陳山狗得意的看著雲嘉雨。

  「……」雲嘉雨沒有回答陳山狗的問話,她隻是痛苦的扭動著身體。

  「問你話呢!說!是不是?」陳山狗用手指使勁地扭瞭一下雲嘉雨的陰蒂。

  「啊!不要……」雲嘉雨痛苦的慘叫起來。

  「你聽不聽話?……」

  「我聽……我聽……我……」雲嘉雨頭上本來就因為被奸污出瞭很多汗,現在卻在她濕濕的額頭上冒出很多冷汗。

  「好!我問你!你跟幾個男人上過床?」陳山狗見雲嘉雨答應,不迭暗爽。

  「……」雲嘉雨又沉默不語瞭。

  「快說!……」陳山狗又重重地扭瞭一下雲嘉雨的陰蒂。

  「呀……大哥,你是第一個我的男人啊……放瞭我吧!」雲嘉雨又是沉悶地一聲慘叫。

  「媽的!我叫你不說!……」陳山狗抱住雲嘉雨漸漸變冷的屁股又是一陣狂戳。

  「啊好吧,好吧……兩……個……嗯…嗯…」隨著陳山狗的抽插,雲嘉雨輕哼著。

  「胡說!你騙我?」陳山狗帶出瞭陰莖,用龜頭在雲嘉雨的陰唇上磨著。

  「喔…啊…不是…是三個…奧嗚…」雲嘉雨被弄得叫出聲來,身子連連顫動。

  「這幾個男人,誰讓你比較舒服?」陳山狗用力的將陰莖猛戳進瞭雲嘉雨的陰道,頂瞭幾下又抽瞭出來繼續在她陰唇上磨著。

  「是…你吧…啊……啊嗚…噝」雲嘉雨熬不住終於投降瞭。

  「回答的這麼不肯定!你肯定是在騙我!」陳山狗用右手的中指,壓在雲嘉雨的陰蒂上來回的用力揉著。

  「沒…有……是…噝…你……噝…你啊…啊」雲嘉雨不得不討好陳山狗似的,又說瞭一遍。

  「這是你的什麼呀?」陳山狗捏住雲嘉雨的乳房問。

  「乳房……」

  「不對!要用下流的話說。還要用上我你」

  「這是我的奶子……」

  看著雲嘉雨在自己的調教下愈來愈聽話,陳山狗心中歡喜,但他卻沒有停下來,陰莖在雲嘉雨已經變的潤滑瞭的陰道中進進出出忙碌著。

  「這是什麼?」陳山狗又捏著雲嘉雨的乳頭問。

  「這是我的奶頭……唉呦……嗯……嗯……」雲嘉雨被陳山狗插得忍不住淫蕩的呻吟起來。

  看著雲嘉雨淫蕩呻吟的樣子,陳山狗突然感覺到一種快感,室內的情形非常奇怪。雲嘉雨正在被他用種淫蕩的姿勢奸淫著,他的陰莖正在雲嘉雨的下身進出著,雲嘉雨邊呻吟邊說著淫話。陳山狗快要樂瘋瞭。

  「你以後還想不想被我操呀!」

  「我……想被……你……操……」

  聽著從雲嘉雨嘴巴中艱難的說出這麼淫蕩的話。陳山狗的速度不由加快起來。連他自己都驚訝自己的這一次竟然這麼久。

  「你喜歡男人的雞巴嗎?」

  「我……喜歡…男…人的……雞巴。」

  「這是什麼呀?」陳山狗的手突然摸到雲嘉雨的屁股縫中。

  「這是……我的……屁眼。」雲嘉雨聽話地回答。

  「嗯……哦……哎喲……哎呀……嗯…唔……」雲嘉雨扭動著屁股,羞恥地呻吟著,她陰道中的液體,不斷隨著陳山狗和她的性交,流出來流到屁股溝中。

  陳山狗將左手的手指用力地向雲嘉雨的肛門中插去。

  「呀……哦……唔……不要……不要……」雲嘉雨發出一聲慘叫,肛門一下子收縮瞭一下夾住陳山狗的手指。她的手又向陳山狗伸過來,但這又是徒勞。

  雲嘉雨疼得把屁股甩瞭兩下,這時陳山狗卻被刺激得興奮起來,他的手指猛插著雲嘉雨的肛門,開始有點緊,但是後來隨著雲嘉雨的淫水加上肛門自身的液體,很快陳山狗的手指就可以進出自由瞭。

  「這是哪兒?」陳山狗更加野蠻地用右手摸著雲嘉雨的陰毛和陰道口。同時故意問。

  「這是我的陰毛,這是我的屄……我的騷屄。」雲嘉雨頭發散亂,紅著臉,回答到。

  「你的騷屄是給誰用呀?」

  「我的騷屄是給男人…不……噢……我的騷屄是給陳大哥用的……」

  「自己把手插到屁眼裡!快點!」陳山狗命令到。

  「嗯……哦!哎喲……嗯……」雲嘉雨順從的把右手中指伸進自己的屁股眼兒。她赤裸著身子哼哼著,看上去十分淫穢。

  「把手指拔出來我看看!」陳山狗仍不放過雲嘉雨。

  雲嘉雨聽話的抽出屁眼兒裡的手指。陳山狗仔細看著。那手指上面粘瞭一些粘液,亮晶晶的,還略微帶點兒黃褐色。

  「真臟!把它舔幹凈!」陳山狗把他的右手中指再次插進雲嘉雨的肛門。他盯著雲嘉雨的眼睛,用力的插著她的屁眼。

  雲嘉雨一邊看著陳山狗,一邊把那手指送到嘴邊,伸出舌尖,慢慢舔著她自己的臟指頭。

  「嘬!……」

  陳山狗拔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邊聞瞭聞。然後,揪出雲嘉雨含在嘴裡自己的手,把他的臟手指放到雲嘉雨的嘴邊。

  雲嘉雨聽話地嘬著陳山狗手指。陳山狗一邊看著雲嘉雨一邊用手指頭在她的嘴裡抽插著。她的唇型很好看。但現在被手指插得四周都是口紅和各種粘液。

  陳山狗從雲嘉雨嘴裡拔出手指,再次拿到她的下身。殘忍地蹂躪著她的嫩屄,她的屄裡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嗯……嗯……」雲嘉雨無力地呻吟著,聽上去好像是在嘆息。

  「要泄瞭嗎?……嗯?……」陳山狗突然感到雲嘉雨的陰道中猛烈的收縮瞭幾下,他知道雲嘉雨的高潮快要到瞭。

  「不……停……啊……不行……」雲嘉雨無力地搖頭掙紮著,抵抗著,她感到陰道開始不受控地產生節律性抽搐,她知道恥辱的時刻要來瞭……

  但是,陳山狗突然從雲嘉雨的陰道裡撤出瞭沾滿淫水的手指。

  「啊……不……」雲嘉雨好象坐在不斷上升的機器中鏈條突然斷開,腳下一空,身體象失重一般掉入無底的深淵……

  「啊……畜牲……魔鬼……」雲嘉雨象遭受煉獄的天使,內心痛苦地哭叫著。

  「嘿嘿……到喉不到肺……很難受吧!來……趴著!……」陳山狗把雲嘉雨翻瞭過來,把她的臀部拉高,用粘乎乎的手,粗野地在她臉上摸著。然後,象紮馬步一樣騎在她豐腴的屁股上,用陰莖在她的陰道口磨擦著。

  「求求你!別這樣!」雲嘉雨睜開眼睛,望著陳山狗,熱望但納悶地哀求道。

  「嘿嘿……濕成這個樣子瞭……你這個騷貨……」

  「喔……」雲嘉雨已經聽不到陳山狗在說什麼瞭,這一刻她隻是盼望盡快的被插入,感覺到陰莖的存在後,她扭動著屁股,想讓自己的穴口對上龜頭。

  「看來你很欠操啊……是不是你老公喂不飽你……」陳山狗看透瞭雲嘉雨的企圖,陰莖並不急於刺入,而是若即若離地研磨著她洞口綻開的花瓣,偶爾觸及她的陰蒂,令她的焦燥升溫。

  「不要……不要再欺負我瞭……」身心就快崩潰的雲嘉雨幾乎是在哭求。

  「你真賤啊……」陳山狗無情地辱罵著雲嘉雨,突然象大炮上膛一般,將陰莖一搗到底。

  「啊……」雲嘉雨花心一顫,一股酥麻甜暢的電流沿著神經中樞直迫腦際,她象曠久的怨婦受到雨露的澆灌,緊鎖的眉頭一舒,迫不及待地聳動屁股逢迎。

  「嘿嘿,你別急……我今晚攢足瞭料,慢慢喂你,包你到時吃不瞭兜著走……」陳山狗看著急需交配的雲嘉雨淫邪地笑道。

  「不……不要說瞭……」殘存的意識中掠過一絲羞恥,雲嘉雨無地自容地哀求,但那隻是一剎那的意識,欲求的洪流已占據瞭她的整個軀殼,把一切的道德倫理貞節沖滌殆盡,此刻她所渴求的是交媾!象低等動物一樣完全不須顧忌地交配,而不用理會交配的對象是誰,隻要他是雄性的同類有陽具就行瞭!

  陳山狗粗大陽具如滑膛炮一樣沖擊著雲嘉雨的陰道,堆積瞭大量多餘脂肪的肚腩不斷撞擊雲嘉雨的美臀,發出羞人的肉聲。

  「卟哧……卟哧……」肉棒進出陰道發出水聲。摩擦帶來的快感填補瞭女人的饑渴。

  「啊……」雲嘉雨象迷失瞭本性一樣,沉浸在漫無邊際的欲海中,卷入肉欲歡愉的旋渦裡,追逐著人類最原始的快樂。

  肉棒在充滿淫水的腔道裡順暢地出沒,龜頭每次戳中子宮,雲嘉雨都發出甜暢的哼叫,快感的電流波及身體的每個毛孔,高潮提前來到瞭,當盆腔區出現熟悉的收縮,雲嘉雨變得主動而瘋狂起來。

  但陳山狗駕馭著局面,當雲嘉雨流露出高潮的征候,肉棒卻放緩瞭速度,慢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雲嘉雨發覺瞭陳山狗的意圖,拼命地聳動屁股套弄,但肉棍殘忍地往外撤出,隻剩下龜頭留在洞口處。

  雲嘉雨幾乎急出眼淚,屁股挺聳追逐著肉棒,想要把這根又愛又恨的火熱肉棒吞回去,但陳山狗無情地按住瞭她的屁股。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離顛峰隻有一步之遙的雲嘉雨絕望地往下墜落。

  「現在是回答問題時間……」陳山狗一把揪住雲嘉雨的秀發,把她那張迷茫的俏臉拉瞭起來。

  雲嘉雨象從雲端跌下,痛苦地扭著頭,悲嘆命運對自己的不公。

  「說,你叫什麼名字……」陳山狗扯瞭一下雲嘉雨的頭發問道。

  雲嘉雨似乎沒有從男人的遊戲中轉過彎來,仍然沉浸在肉欲的餘韻中。

  「想挨操就得老老實實回答問題!」陳山狗手上加力扯動頭發。

  「對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問題重復瞭一次。

  頭皮的撕痛令雲嘉雨回復瞭一絲清醒,這裡簡直比地獄還要可怕,連被奸都要先付出代價。

  「雲……嘉……雨。」意識到身處這樣的現實中,雲嘉雨不得不放下尊嚴,嘴角顫動瞭兩下,無力地擠出三個字。

  話一出口,雲嘉雨想起瞭羞辱,從肉棒插入後她已經不想記起這些瞭。陳山狗在此時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識,是為瞭反復打壓她的自救心理。

  陳山狗深知雲嘉雨隻是暫時喪失瞭意志力,所以要徹底的征服她,就必須反復折磨她的心靈,一點點地消磨她的意志,就象捉一個人溺水一樣,按下去,提上來,再按下,如此反復,使其在恐懼中精神支柱逐漸瓦解,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完全破滅,從而放棄內心的抵抗,最終死心塌地的臣服。

  「現在是第二個問題!你現在正在做什麼?」陳山狗繼續發問。

  多麼無恥的誣蔑啊!雲嘉雨欲哭無淚,怨屈但無助,還想要為自己的人格辯護,但陳山狗強迫性地進入下一環節。

  「快說,你現在正在做什麼!!!」

  低級之極的問題,這對雲嘉雨來說實在是侮辱她的智慧,但恢復瞭神智的她對這麼無恥的問題卻不知如何回答。

  「不說是嗎?我會讓你說的!」陳山狗用手指揉搓著雲嘉雨的陰蒂。

  雲嘉雨非常詫意陳山狗居然會這樣變態,她的眼睛一下子盯住陳山狗。

  「看什麼?快回答!」陳山狗用最大的力氣捏住雲嘉雨的陰蒂扭瞭一下。

  「……」雲嘉雨雖然沒有回答陳山狗的再一次問話,但陳山狗清楚的看到她的陰道口正在逐漸收縮。

  「嗯……不…不要……好癢……嗯…嗯……」雲嘉雨的頭本能地仰起,喉嚨裡發出一陣苦悶的呻吟。

  「跟我說,你在做什麼…」陳山狗喝問,手起掌落打得雲嘉雨的臀肉顫動。

  「啊……」雲嘉雨痛得叫出來,大腦進一步清醒。

  「說不說……」

  「啊……別……別打……我說……我說……」雲嘉雨連聲求饒。

  「……在性交……」雲嘉雨扭開臉,避開陳山狗眼光。

  「說得好……」陳山狗突然起動,重重地刺瞭回去。

  「啊……」雲嘉雨沒有任何防備,嬌嫩的花心受到重創。

  陳山狗完全插到底後又停住。

  「龜頭現在頂到你什麼地方?…」陳山狗沒有給雲嘉雨喘息的時間連續地發問。

  「啊……好難為情……為什麼要這樣……」雲嘉雨實在說不出口。

  「快說!」陳山狗狠狠地擰著雲嘉雨的臀肉。

  「不……不要……」雲嘉雨痛得大叫。

  「說……」陳山狗歷聲喝道。

  「……子……宮……」雲嘉雨羞得要死。

  「誰的子宮!」

  「……」雲嘉雨語塞瞭。

  陳山狗見雲嘉雨不說,抽出肉莖,然後揪住她會陰裡的陰毛用力一扯。

  「啊……」雲嘉雨殺豬似的失聲痛叫起來。

  「雲嘉雨的子宮……」這次雲嘉雨不敢再猶豫瞭。

  雲嘉雨說完羞忍難當,低下頭讓頭發擋住瞭自己的臉。

  「求求你……別問瞭……別問瞭!」雲嘉雨幾乎是哭著哀求。她已經被迫入靈魂深處的死牢,再問下去恐怕要精神分裂瞭。

  陳山狗開始瞭第二輪的奸淫,雲嘉雨被陽具一弄很快又跌入快感的洪流裡,腔道摩擦帶來的愉悅取替瞭她任何的需要。

  「怎麼樣……小騷貨……吃出滋味瞭嗎?」陳山狗這次集中火力戳殺。

  雲嘉雨剛才的餘韻未消,被陳山狗一帶動,很快就投入肉博戰,溫暖緊實的陰道肉璧滋滋地滲著水,粘膜不停收縮蠕動,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風,洞口嬌嫩纖弱的花瓣沾滿透明的淫液,被肉莖強力的抽插帶動,反復地卷入又翻出,在無情的摧殘中綻放著艷光。

  「啊……不行瞭……快……」

  龜頭連續戳擊花心產生的麻癢感,甜美難耐,盆腔深處發出的電流引發肌肉群的節律性收縮,強烈的快意直沖腦門,雲嘉雨瘋狂起來。

  肉棒象上足發條的機器一樣高速抽插,雲嘉雨陰道裡過多的淫水不時被擠出。

  「啊……啊……」雲嘉雨雙眼冒出興奮的火花,舒服得酣暢淋漓,渾身發顫,仿佛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快要熔瞭,情不自禁的失聲浪叫,這種極樂的程度是在丈夫那裡體驗不到的,丟失自我的幻覺開始出現。

  「啊……啊……好。好美……」雲嘉雨被高潮快感沖昏大腦,電流一波波地襲來。

  「……操死你……淫貨……」陳山狗咬緊牙關,攻勢如潮,直操得雲嘉雨丟盔棄甲,放浪形骸地淫叫不止。

  「啊……天……死瞭……死我瞭……呵……」雲嘉雨的叫聲如泣似哭,她不住地搖頭,迷茫的臉上是痛苦與快樂交織而成的復雜表情。

  「啊!啊!啊……別……哎呀……到瞭……」雲嘉雨的叫聲越來越短促,語無論次。

  「讓你死得舒舒服服……」陳山狗越戰越勇,槍槍入肉,直插得雲嘉雨哭喪似的大呼小叫。

  「嗬…嗬……嗬……不要瞭……哎呀……哎呀……」雲嘉雨上氣不接下氣,大白屁股不顧一切扭動,胸前的豐乳隨著身體動作瘋狂亂甩,淫穴不顧廉恥地絞纏陳山狗的陽具。

  雲嘉雨一顆心兒好象就要被頂出來似的,命好象也要丟瞭。

  「啊……」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高潮瞭,花心在連連受創後陰精突然噴出,雲嘉雨尖叫一聲,身體連連抖動,隨即象死過去一樣僵住,身體象飄在雲端……

  為什麼,為什麼平時這麼端莊的女生,會變得這麼淫蕩?!這裡有個秘密,因為葉雪帆每次喝完摻瞭性藥的杯子,有時候來不及洗,雲嘉雨回傢後有時候口渴,沒在意就拿起杯子喝,日積月累,雖然沒有受太多的影響,但是慢慢的也改變瞭她的體質。而這點,恐怕不僅雲嘉雨,連葉雪帆也始料未及吧。

  「快說!你淫蕩嗎?」陳山狗再次將陰莖猛的戳進瞭雲嘉雨的陰道,但並不深入,隻是用龜頭在她的陰道口慢慢的一進一出的刮著。

  「不……嗯…嗯……」雲嘉雨覺得陰道又充滿瞭充實感,她大聲的呻吟起來。

  「媽的!你倒還爽起來瞭!」陳山狗再一次把陰莖抽離瞭雲嘉雨的陰道。

  「不要……快…快進來……」陰莖抽離後的失落感,再一次侵襲著雲嘉雨。

  「進哪兒?……」陳山狗故意問。

  「進我的……屄……」雲嘉雨此時已經全無廉恥。

  「我嫌你的騷屄臟……」陳山狗說著支起身子,做出要離去的樣子。

  「不要……求求你……」雲嘉雨一把拉住陳山狗的手,喘息著仰起臉哀怨的問到。

  陳山狗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深呼一口,把煙霧噴在雲嘉雨的臉上,沒說話。

  「別走,別走……求求你給我吧!……」雲嘉雨哀求地看著陳山狗說。

  「我剛才已經操過你瞭……」陳山狗面無表情地說。

  「可你……剛才……沒完呀……」雲嘉雨抱住陳山狗,親吻著他的臉和脖子。

  「好!那你說你淫不淫蕩?是不是個騷貨!說瞭我就給你。」陳山狗放肆的羞辱著雲嘉雨。

  「是…是…你說是就是……嗯…嗯……」雲嘉雨討好的說道。

  「賤貨!到底是不是?淫不淫蕩?」陳山狗罵道。

  「我…我是騷貨…我淫蕩……求求你……給我吧!……我好難受!」

  雲嘉雨邊說邊把陳山狗的手拉到她兩腿之間,摸著她那濕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的陰部。

  「自己揉自己的陰蒂……快點!……」陳山狗把右手探下去,把剛點燃的香煙反過來,煙頭朝外插進雲嘉雨那濕漉漉的陰道。

  「嗯……」雲嘉雨呻吟著,扭動著身體,她屈辱的用手指揉著自己的陰蒂。

  「嘗嘗自己的味道!」陳山狗從雲嘉雨的陰道裡抽出半截香煙,煙嘴朝裡塞進她嘴裡。叫她嘬著煙嘴上她自己的粘液。

  陳山狗把那香煙從雲嘉雨的嘴裡抽出,煙嘴朝裡塞進她的一個鼻孔。雲嘉雨困惑地望著陳山狗。陳山狗把右手插進她的嘴巴,模擬著陰莖操著她舌頭。

  「喔……」雲嘉雨幹嘔著,眼睛裡滿是眼淚。

  終於,陳山狗把手從雲嘉雨的嘴裡退瞭出來,他順手把那香煙揪出來扔地上。用手扶著陰莖,換瞭個角度,深深地朝雲嘉雨的陰道紮瞭下去。

  「喔……」雲嘉雨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叫,美麗的雙眉一皺,下體象被打入瞭一截木樁,子宮被頂得隱隱作痛。

  「說你淫蕩……」陳山狗慢慢的消磨著,他把陰莖深入到最裡面,再慢慢的抽出到最外面,刮著雲嘉雨的陰道口。

  「我…噢…淫…嗯…蕩…喔」

  「看著我說!……」陳山狗抬起瞭雲嘉雨的一條腿持續緩慢的深入淺出。

  「我…淫…嗯…蕩…」雲嘉雨蹙著眉眼說著。

  「說大聲點,清楚點!」陳山狗逐漸的加快速度杵著。

  「我淫蕩……」雲嘉雨小聲而艱難的說著。

  「再大聲點!……」陳山狗更用力的杵著,他感覺到雲嘉雨的陰道開始收縮。

  「你一直說…要大聲說……說的越快我就動的越快……說的越大聲我就越用力!……」陳山狗開始慢瞭下來等著雲嘉雨的反應。

  「我淫蕩……」雲嘉雨開始低聲的說著。

  陳山狗把手支在膝蓋上,配合著雲嘉雨的聲音開始瞭有節奏的抽插運動,藉著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陰莖每次都插到雲嘉雨身體的最深處。

  「啊……不要……」不到兩下,雲嘉雨就受不住地叫瞭起來。

  「真的不要嗎?……剛才你不是還求我給你嗎?……」

  「不…不…要…瞭……」雲嘉雨再次淹沒在肉欲的漩渦裡,腦子裡冒出欲望的火花,身體象要融化一般,她瘋狂地搖頭哭叫。

  「啊……」高潮終於來瞭,雲嘉雨提高聲音叫瞭一聲長音,然後就平靜下來。任陳山狗再怎麼用力她也不再呻吟瞭。

  陳山狗覺得插在雲嘉雨陰道中的陰莖一下子濕瞭起來,他低頭一看,隻見雲嘉雨的陰部中有一股熱流湧出。

  陳山狗抽出陰莖分開雲嘉雨的大陰唇,雲嘉雨已經被陳山狗弄得虛脫瞭,連小便都失禁瞭。陳山狗分開雲嘉雨的大陰唇,隻見一股熱流從她已經被插得大張開的陰道洞,上面的一個小孔流出來。

  「這女人在高潮的時候,居然會撒尿?」陳山狗驚嘆道。

  陳山狗看著雲嘉雨失神地躺在沙發上的樣子,這幅女人被強奸後的樣子,他簡直喜歡極瞭。

  「大哥!你玩夠瞭吧?求求你下來吧!……」從高潮的快感中會過神來的雲嘉雨,以非常平靜的口氣輕聲的對著陳山狗說著。

  「下來?老子還沒玩夠呢!你給我接著說!……騷貨!」陳山狗看著上氣不接下氣雲嘉雨,一甩手」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重重拍瞭一掌。

  「我…淫蕩……」雲嘉雨委屈地咬緊牙根,凌亂的頭發被汗水沾在臉上,高潮的餘韻仍在作用。

  「好好的說!他媽的……」陳山狗看著眼前雲嘉雨那雪白的胴體,突然一把抄住她的兩條大腿扣在腰間,一咬牙」呼」地站立起來。

  「呀……」雲嘉雨想不到陳山狗竟有如此牛力,竟生生將她倒提瞭起來。她驚叫瞭一聲,兩腿懸空隻剩雙手撐在沙發上,就象一隻要躍入水中的青蛙。

  陳山狗扣緊著雲嘉雨的大腿,豪氣沖天地佇立在地上,有如霸王舉鼎,運腰使力不依不饒更加用力的抽插起來,雲嘉雨原本高翹的屁股被他漸漸壓趴瞭下去。

  「卟卟卟……」一陣緊湊的肉聲,雲嘉雨的臀肉劇烈的顫動著。

  「啊……」頭向下腳朝天,血液倒流大腦,雲嘉雨被插得幾乎昏過去,吊在胸前的雙乳左右甩動,雙手幾乎無力支持自己的身體,她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陳山狗幹脆站在地上,把雲嘉雨的屁股高高的抬起,讓雲嘉雨的頭扭曲著壓在沙發上。

  陳山狗先將雲嘉雨的屁股掀起來,對著自己的臉,然後用力扳開雲嘉雨的屁股,讓她的陰門露在他面前。他采用前蹲的姿勢把扶著陰莖,對準雲嘉雨通紅的陰道,一下子戳瞭下去,這一次,陳山狗沒聽見雲嘉雨發出應該有的慘叫聲。

  陳山狗也管不瞭這許多瞭,他插著雲嘉雨的陰道,看著陰道裡的嫩肉被插得翻進翻出。他已經射過一次瞭,所以這一次很持久。他時快時慢的抽送讓雲嘉雨不能自已的再次呻吟起來。

  「……插死你……」陳山狗越插越狠、邊插邊罵,三分鐘後他就把雲嘉雨送上瞭第二次頂峰。雲嘉雨的第二次高潮大約持續瞭半分鐘,接著陳山狗又加快瞭抽插的頻率和力度,直把雲嘉雨插的顫抖得象風中的花瓣。

  「我淫蕩…我淫蕩……」雲嘉雨無意識的喃喃的念著,在陳山狗滿足的連連哼叫著,抖動著屁股在她的體內噴發一陣一陣的噴出白漿時,她的屁股和腰一前一後不斷的搖動伸縮著,像是還在需索著什麼,從她陰道不斷傳來一陣陣的痙攣。

  陳山狗把陰莖深深的頂入雲嘉雨的陰道,停瞭一會才慢慢把陰莖從她下體裡抽出。陳山狗喘著粗氣,松開雲嘉雨的兩條腿,把殘餘的精液甩在她的肥臀上。

  雲嘉雨被奸得奄奄一息,她目光呆滯的躺在沙發上,她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天花板,精液順著她的陰唇流瞭出來。終於,她長出瞭一口氣,疲憊的癱軟下來……

  陳山狗稍作休整,也不等雲嘉雨回過氣來,就開始第三波攻勢…

  雲嘉雨驚嘆於自己身體的秘密,自己對肉欲的渴求原來是如此的旺盛,蘊藏於身體深處的精能被男人全面開發,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瞭。

  陳山狗變著法子奸淫著雲嘉雨,有幾次高潮幾乎把她擊得昏厥,陰精泄瞭又泄,到最後直把她插得象爛泥一樣灘死在地板上……

  ——

  由黑灰色石磚所圍砌而成的房間,隻亮著一昏暗的燈光,這點光亮並沒有為這地獄般的房間帶來絲毫溫暖的感覺。相反地,虛晃著的幽幽燈光,就有如一個神秘的紅衣舞者,扭動著怪異的軀體、正娜跳著荒誕異詭的舞姿。燈光後搖曳的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著,使房間氣氛更顯得陰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雲雁荷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著,凌空橫吊著著,少女的眼神極其迷惘,流露另一種令人癡醉的美感。她微微皺著著那對很嫵媚的眉頭,似乎正疑惑她身處何地?

  一幕幕地獄般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再現。

  「澎……」沉重的鐵門打開瞭,阮傢元緩步迎著走來。

  阮傢元陰沉地發出混濁的笑聲,欣賞著雲雁荷完美的猶如羊脂般的胴體。

  「太可惜瞭,隻差一點就破瞭你的處女洞,沒想到給老黃占瞭先。」

  雲雁荷怒目圓睜,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讓人幹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來一次?」阮傢元調笑著她,繼續說道:「讓我幫你把那裡洗洗乾凈,讓我好好地再幹一次。」

  高壓水龍射出強勁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雲雁荷的身上,阮傢元將水龍對準瞭她的下體,狂笑著:「洗乾凈點,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雖然強勁的水柱沖得雲雁荷東倒西歪,但已經經歷瞭最疼痛的時刻的她當然不會懼怕,雲雁荷真希望這水能沖盡他們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阮傢元放下瞭水龍,從包裡拿出一把刷子,圓圓的,有小孩手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這是我自制清洗女人陰道的東西,本來還有其它毛軟一點,但你不是一般的女人,當然不能用一般的東西,這東西我做好之後隻用過一次,今天讓你試試吧!」阮傢元拿瞭一張矮凳做在瞭雲雁荷的面前。

  那把刷子從阮傢元用手指扒開的陰道內插瞭進去,鬃毛紮在雲雁荷柔嫩的陰道壁腔上,針紮般的刺痛,雲雁荷緊咬著牙不讓自己喊出聲,但額頭已經冒出細細的汗珠。整個鬃毛的前段已經全部沒入她的陰道,隻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阮傢元開始轉動手柄,堅硬鬃毛劃破在雲雁荷陰道的壁腔。

  「爽吧!還有更爽的在後面。」阮傢元站瞭起來,摟住雲雁荷的細腰,鬃毛刷開始在她的陰部一進一出。這一下比剛才更痛百倍,因為插進去的時候,毛是順的;而拉出來的時候,倒豎的鬃毛頓時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這便似將一把刀子在她的體內攪動。

  「你這個……畜性,啊!沒有人性,你這樣對付……一個女人,你覺得自己很有本事嗎?」雲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著,竭力抵擋這難以忍受的痛苦。

  「你說得對,我並不是人,對付你這種女人,什麼手段我都會有,這才剛剛開始,你慢慢忍受吧!」阮傢元獰笑著,加快瞭抽送的速度,他感覺得到她身體的顫栗,他要的就是這種享受,讓她痛苦、讓她高聲慘叫、讓她跪地求饒,他才能發泄他心中的恨。

  雲雁荷沒有大叫,更沒有求饒,隻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頂在她子宮上的時候才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這多少有些出乎阮傢元的意外,這個女人太堅強瞭,可以忍受這麼大的痛苦。阮傢元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從雲雁荷陰道抽出的刷子已經不是白色,鮮紅的血已浸透瞭鬃毛,更順著陰道向下滴落。

  阮傢元停住抽動,他倒不是已經發泄過隱,更是不想弄死她。刷子拔出後,雲雁荷繃緊的身子軟瞭下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剛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費瞭她大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頂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阮傢元蹲瞭下來,用舌頭舔著從陰部流出的鮮血,似乎這血是破處而流的。

  雖然刷子已經拔瞭出來,但身體內痛苦並沒有輕多少,她知道自己陰道的壁腔一定已經血肉模糊瞭。但最使她感到痛的並不是傷口,而是被剝一個人,一個女性的全部尊嚴,是今後幾乎毫無希望的地獄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瞭,像是處女流出的血一樣。」阮傢元站瞭起來,滿嘴血絲,配上他猙獰的面目,真像地獄裡的魔鬼。

  緊按著圓筒又插入雲雁荷血跡未乾的陰道,高濃度的鹽水註入瞭雲雁荷的陰道,「傷口要用鹽水消毒一下才不會感泄。」阮傢元很熟練地把圓筒兩邊的帶子系在她的腰上,這樣不管雲雁荷怎樣動彈,也使堵住陰道和圓筒不會滑出來。

  頓時,雲雁荷秀麗的面容開始一下變得青白,她緊咬著牙根不讓自己大呼,體內如同被插入瞭一根被燒紅的鐵條,在不斷地翻動。她扭動著臀部與腰,企圖想擺脫在陰部的圓筒,當痛到極致時,雲雁荷全身痙攣,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一個正在分娩的產婦。

  阮傢元轉到她身後,將早已堅挺無比的陰具插入瞭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抽送,發出肉體相交時「啪啪」的聲響,被前後夾擊著的雲雁荷再也忍不住肉體的痛苦與心理的悲憤,失聲痛苦。一個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堅強,再勇敢,也無法忍受阮傢元惡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聽到雲雁荷的慘呼,阮傢元更加亢奮,他要的就是這個,他從後背緊緊地抱住她豐滿的身體,雙手捏住她的乳頭,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裡地道:「叫吧,大聲叫吧,你向我求饒呀!我會讓你舒服一點。」阮傢元控制不住自己,濃濃的精液又一次射入瞭雲雁荷的體內。

  也許是人的知覺到瞭一定的程度會變得麻木,也許是已經適應瞭鹽水對傷口的刺激,雲雁荷感到的痛楚好瞭些,沒有像剛才那樣抵受不住,但心靈的痛在不斷加劇。

  阮傢元感到她的身體不再像剛才那樣劇烈地顫抖,也不再慘呼,他以為她暈瞭過去,頓時興趣大減,當他打算用水將她淋醒繼續讓她嘗痛苦的時候,發現她並沒有昏迷,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使他打個寒戰。

  一直以來,阮傢元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饒,但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雲雁荷越是堅強,使阮傢元更加產生要征服她的欲望,對阮傢元而言這已經不是一般性欲的發泄,而是一種變態的遊戲。

  阮傢元將雲雁荷的兩條小腿彎過來,用繩索與緊貼著大腿綁在一起。然後他又拿來一根竹棍,將她被捆綁的雙腿分開,將竹棍兩端綁在她兩腿的膝蓋後側,使她的雙腿分開被固定住。阮傢元起身來,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傑作,這個女人實在太美瞭。雲雁荷弓著裸體趴在地上,隻有雙肩和雙膝著地,雪白的臀部撅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大腿和小腿被貼在一起捆著,雙腳朝上,雙腿也被分開用竹棍固定住。

  雲雁荷以這麼一種極為恥辱的姿勢捆綁著,她不知道阮傢元下一步想做什麼。

  阮傢元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受到這樣的羞辱,還這麼平靜,不知是什麼在支撐著她。雲雁荷雖然表情平靜,但身體仍不時的輕微抽動,在大腿根還有些白色的殘渣,正說明剛才的地獄是多麼慘烈。阮傢元拔出瞭塞在她陰道內的圓筒,流出來鹽水是紅色的。還沒等雲雁荷喘一口氣,一支極為粗大的電動陰莖在阮傢元的大力之下進入瞭陰道,直插最深處。

  「和美國雇傭兵在一起真有趣,這是他從美國帶來的,哦,對瞭,這是特大號的,爽不爽?」阮傢元道。這支黑色的電動陰莖比普通人的陰具至少粗一倍,塞到一半的時候,雲雁荷的陰道又一次被繃得裂開。

  阮傢元慢慢地活動著電動陽具,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陰道還真緊,到底是才破處的女人,不過慢慢你會習慣的,嘿嘿嘿。」阮傢元露出得意的笑容。

  阮傢元另一隻手的食指慢慢插進雲雁荷的菊花洞,裡面的柔軟感,手指一直插入到手指根時,很慎重地在裡面挖弄。

  「呼……呼……」雲雁荷呼吸變得粗重,雖然並沒有像剛才那樣痛,但對阮傢元挖弄肛門感到極為羞恥。

  雲雁荷的身體是翻轉的,潔白豐滿的屁股向上,「太美瞭。」阮傢元用雙手分開雙丘,然後立刻低下頭在丘溝裡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

  阮傢元對女人的肛門有特殊的愛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頭去舔,但對雲雁荷的肛門,他絲毫沒有厭惡感,陶醉在吻雲雁荷肛門的極大快感。

  很久,阮傢元才從豐滿的雙丘溝間抬起頭,深深嘆一口氣,聲音也有一點嘶啞。他伸手從皮箱裡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腸器,這是他托人特地從日本買回來的。雲雁荷看到玻璃制浣腸器的剎那,臉色更蒼白瞭。

  「你身體已經開始發抖瞭,嘿嘿嘿!這個不是註射器。是專門給女人洗腸子的浣腸器。」阮傢元摸著浣腸器的淫穢地笑著。想到能把這個粗大的插嘴插在這個女人的屁股裡,阮傢元的嘴角幾乎要流出口水。要在雲雁荷的身體做浣腸,阮傢元已是想瞭三年的夢。

  「沒見過吧?這是浣腸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號,嘿嘿……」阮傢元把浣腸器拿到雲雁荷的面前大笑。

  「什麼?浣腸……」雲雁荷對這個詞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這個東西的功能,看到玻璃管發出的光澤,就聯想到插入屁股的光光景,雲雁荷的臀部開始緊張。

  看到阮傢元的眼睛像狂人一樣,恥辱感使得雲雁荷的心臟幾乎爆炸,用這東西欺凌女人,真是變態。阮傢元拿著浣腸器,用另一隻手慢慢地撫摸雲雁荷的屁股,接著分開雲雁荷的雙丘,同時眼睛也瞪大,凝視雲雁荷雙丘間的溝底。似乎他的視線有刺一樣,雲雁荷的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開始抽搐。

  「嘿嘿嘿,現在開始瞭,這個管嘴要進入你的屁眼裡瞭……」

  阮傢元的手也有一點發抖,慢慢把嘴管插入雲雁荷的菊花門裡。

  「不要……」雲雁荷心裡發出絕望的聲音,同時拼命搖頭,就是咬緊牙關,還是會發出嗚吟的聲音。進入身體裡的冰涼感覺,使雲雁荷產生無比的絕望感。

  阮傢元還沒有忘記折磨雲雁荷,旋轉管嘴,或強或弱,或深或淺……

  「你這個禽獸!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雲雁荷大聲道。

  「也許你向我求饒,我會考慮一下,但不管怎樣,浣腸是必須經歷的,知道嗎?我壓下推桿,裡面的液體就會進入你的身體裡,嘿嘿嘿!現在要開始瞭。」阮傢元是故意讓雲雁荷聽清楚,所以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很慢。

  「這個藥水是特別為你調配的,有甘油、鹽水和麻藥,註入這個藥水以後,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瞭。」阮傢元道:「對不肯聽話的女人,在裡面滲入麻藥,大腸會吸收麻藥,嘿嘿嘿!以後就會上癮瞭。」

  阮傢元伸過頭來看雲雁荷的表情。

  「你不是人!你是禽獸!」雲雁荷實在在無法忍受地大吼。但這時候,阮傢元已經沒有看雲雁荷的臉,他現在是一心一意地進行浣腸。

  阮傢元開始慢慢推下去,雖然咬緊牙關,但雲雁荷的嘴裡還中發出呻吟聲,雪白的屁股因為用力而僵硬,同時菊花門也更縮緊。

  「吱吱……吱吱……」阮傢元斷斷續續地推進去,推時在手指上感到的輕微壓力使他感到無比舒暢,因為能產生註入的實在感。

  雲雁荷仰著頭,註入的液體像是男人的精液一樣,流入雲雁荷的身體裡。雲雁荷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緊的牙關發出無法區別是呻吟還是哭叫的聲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體發出涼涼的光澤。

  「你的表情太性感……太性感瞭……」阮傢元的眼光像吃人的野獸:「嘿嘿嘿,你連哭的聲音都好聽。可是現在才進入一百Cc,就那麼舒服瞭嗎?既然如此,以後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給你浣腸,嘿嘿嘿嘿……」阮傢元暫時停下推動的手,發出淫邪的笑聲。

  這個時候的阮傢元已經為雲雁荷肉體發出的美感著迷。浣腸時,那種令人興奮的感觸,還有驚人的充滿性感的臉和哭聲。實在太好瞭,她是屬於我的,她的屁股是為浣腸存在的,阮傢元在心裡胡思亂想得意極瞭。

  阮傢元又開始慢慢地地註射,一點一點地,斷斷續續地註入以這樣的時間充份享受快感,還故意發出聲音來讓雲雁荷知道進度:「二百Cc……二百一十Cc……二百二十Cc……」阮傢元的鼻頭滴下汗珠。

  雲雁荷好像已經無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動雪白的身體。自從超過一百Cc開始,就產生激烈的便意。就好像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射進去,想排便的迫切欲望和流進來的甘油,兩種感覺使得雲雁荷哭出瞭聲。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終於把三百Cc完全吞進去瞭。」龍也一面說,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腸器,迅速用一根玻璃棒塞入肛門。

  雲雁荷緊閉雙眼,急促地呼吸時,沾滿汗珠的屁股隨著蠕動。除瞭極度的屈辱感,還有比痛苦更強烈的便意急速向下沖,肚子「咕嚕咕嚕」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江美子的大腸裡翻騰。

  「想大便是嗎?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阮傢元一把拉住她的長發,讓她淒美的臉對著自己。

  雲雁荷這種好強的性格,也是阮傢元最喜歡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輪奸,但她不會忘記羞恥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樣地反抗,如果像其它女人一下就屈服,就不好玩瞭。阮傢元打開瞭電動陽具的開關,那次粗大的東西開始在雲雁荷的陰道蠕動。

  特制浣腸液的效力確實很強烈,雲雁荷的腸子裡隨著劇痛產生猛烈的便意。如果沒有玻璃棒塞在那裡,可能已經噴射出來瞭。

  「把它拔出來,嗚……」雲雁荷下體顫抖,蒼白的臉孔無力地擺動。

  「你求我,我就拔出來。」阮傢元心想她開始慢慢屈服瞭。

  雲雁荷沒有開口求饒,她用力收縮肛門,想把玻璃棒擠出來。

  「放心,我不會讓它出來的。」阮傢元用手壓住幾乎要被推出來的玻璃棒,臉上不斷地出現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藥力充份發揮出來。

  「這時候愈痛苦,泄時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為瞭讓你分心,我們再幹一次吧。」在陰道內的電動陽具換成真陽具,阮傢元一手按住插入肛門的玻璃棒,一手摟住她的腰開始抽送。

  雲雁荷的忍耐力已經到瞭極限,她大聲的慘叫著,用自己說得出來的最難聽話罵著阮傢元,隻有這樣不斷地發泄,才能略微減輕身體的痛苦。

  「我要讓你後悔是個做女人。」阮傢元道。

  雲雁荷是確確實實地體會到阮傢元的話有多麼可怕,看到有如野獸的阮傢元,在一般人不會想出那種瘋狂般的凌辱下,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瞭。被徹底地玩弄,掉入羞恥地獄裡,但雲雁荷心中還有一絲正氣,正是這正氣,使她苦苦地忍受著地獄般的煎熬。

  在雲雁荷身體急劇地扭動下,阮傢元很快又到瞭高潮,在又一次射精之後,他也感到有些累,看著還在痛苦中掙紮的雲雁荷,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瞭一絲憐感,「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他心道。

  阮傢元把她身子翻瞭過來:「看著自己怎麼排泄吧!」阮傢元要徹底奪去她的尊嚴。

  分開到極限的大腿又被阮傢元舉起,雲雁荷的身體向後仰,雲雁荷看出微微隆起將要綻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阮傢元看到握入瞭玻璃棒的末端:「我拔出來瞭,你好好的享受吧!」

  隨著玻璃棒離開瞭她的身體,註入雲雁荷腸內的液體混合著排泄物噴射而出,雲雁荷頓時感到一陣如釋重負的舒暢。

  聽著雲雁荷好像從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哭叫聲,阮傢元感覺非常舒暢,他哈哈大笑著,轉身離開。

  雲雁荷仰面躺著,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肛門中還不斷有液體流出,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兩個負責看管這間屋子的越南士兵走瞭進來,在處理瞭污物、用水向她沖洗乾凈之後,開始奸淫她,此時雲雁荷連動一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們的手在她身上亂摸的時候,他們的陰莖插入她身體的時候,她似乎都沒有感覺。

  「這樣的生活,還不如死瞭乾凈。」雲雁荷想:「不行,隻要有一口氣,我也要報這個仇。」

  在兩人幹得最起勁的時候,雲雁荷昏瞭去。

  ——

  陳山狗再次撲向瞭雲嘉雨。他推著雲嘉雨彎趴在床上,讓她的屁股向後翹起,然後,不由分說地扳開雲嘉雨的雙腿,隻見她的大腿間白沫和精液,佈滿瞭她的陰部,大腿間,小腹和屁股下的床單上。雲嘉雨已完全停止扭動,無力地趴在那裡,她兩腿挺直,大大地叉開,全身靜止不動,隻有陰道在蠕動,濃濃的精液還在往外溢出來,陰道口在急速地收縮。

  陳山狗跪起身,兩手扳著雲嘉雨的臀肉,然後再將下腹靠近她的臀部,把陰莖呈水平的,送入瞭她的陰道裡。

  「啊……呀……」在陽具剛進入雲嘉雨陰道的剎那間,雲嘉雨再次發出瞭呻吟聲。

  「哇啊,裡面好熱,你的屄裡這麼多水,好,沒想到,你這婊子的陰道真緊,真的,沒說錯,我的雞巴好舒服!」陳山狗的性交技術很老到,他將自己的陽具,不住地在雲嘉雨的陰道裡旋轉,抽磨。

  「哼……哼……喔喔……哼……」

  雲嘉雨第一次被男人從後面幹,一種陌生的刺激感從心中升起,她隻覺的陰莖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瞭畢克群從沒達到的深度,時不時碰到裡面敏感的軟肉,每一次碰觸都會激起一股強烈的快感,她忍不住前後搖著屁股,尋找著陳山狗的抽插節奏,往來迎送起來。她眼角的淚水漸漸幹涸,紅暈再度湧上臉龐。在這最直接的刺激下,她那本已埋葬在心裡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撥起來。她閉上雙眼輕聲呼喊著,柔亮的長發飄逸著,清麗的臉龐泛出粉紅色。她的身體在陳山狗的重壓下不停地扭動著,但她的陰唇卻緊緊包裹著在她陰道裡快速抽送的陰莖。

  由於昨晚被多次奸污,雲嘉雨的陰道口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糊滿瞭黏液。她的陰唇由於充血,紅艷艷的,象鮮花一樣綻開,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陰道口,裡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

  「求你瞭,快點好嗎?……」雲嘉雨隻覺得陳山狗那根堅硬的陰莖象一根火柱,在她的陰道裡熊熊燃燒著,燒得她嬌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著呻吟著。陳山狗已經幹瞭有半個多小時瞭,可他還沒有完的跡象。雲嘉雨隻求他能快點。

  陳山狗不斷地變換陽具抽送的方式,他有時飛快地抽插,有時則全根插入,而以小腹頂住陰道口,讓陽具在雲嘉雨的陰道裡作旋轉,頂動的刺激。偶而,他又將陽具抽出到剩下一小截,然後光以粗大的龜頭抵住雲嘉雨陰蒂四周的肌肉處搗弄。

  「喔喔……不要……不要……哼嗯……受不瞭……受不瞭瞭……喔……嘎啊……」

  陳山狗的這些動作不禁讓雲嘉雨出現一陣陣抽搐,她流出的大量粘液和陳山狗先前射在裡面的精液,將陳山狗陽具旁的體毛完全打濕瞭。

  「陳大哥…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瞭…要…要被你弄死瞭……我……真的……不行……瞭……啊……啊……啊……放過我……」

  雲嘉雨白皙的身體隨著陳山狗的沖擊顫動著,她兩手緊緊抓著床單,皺著眉頭,神情看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堅挺光滑的乳房劇烈的顛簸著。她被幹得臉色潮紅,雙目緊閉,凸出的暗紅色的乳暈漲成瞭深紅色,長長的乳頭更是高高勃起,她顫聲的哀求著。

  與其說是哀求,還不如說是叫床聲更貼切些。此時雲嘉雨的面部表情,在陳山狗大力的抽送下,淫蕩之極。陳山狗迷醉在雲嘉雨濕熱狹窄的腔道裡,堅硬的陰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體,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做愛陳山狗都有種強烈的征服欲和破壞欲,他想要讓雲嘉雨在他的攻擊下徹底崩潰。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陳山狗抱著雲嘉雨的香肩,陰莖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體。小腹撞擊在他臀部發出的聲音,蓋住瞭她的喘息和呻吟。

  「你這個…臭婊子…知道…我的…厲害…瞭吧?今天…操死…你…這個…臭…婊子」

  陳山狗聽到雲嘉雨放蕩的呻吟聲,變得異常興奮,更加瘋狂的幹著她,並加快瞭抽送的頻率。

  「啊……啊……你……你的……太……太大瞭……我……受……受不瞭…瞭……你…都…來瞭…兩次瞭……還…不夠……」雲嘉雨繃直瞭白嫩纖秀的赤腳,一邊淫蕩的呻吟著一邊用她的赤腳在陳山狗的屁股上和床單上一下一下地蹭著。

  「你這…臭婊子…哼哼…」陳山狗停瞭一下,深吸瞭幾口氣,又繼續開始抽插。

  陳山狗總算結束瞭抽送,將沾滿黏液的陰莖慢慢的從雲嘉雨的陰道裡退瞭出來。雲嘉雨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她軟綿綿地倒在床上不斷地喘著氣。

  「還沒有完呢——下床來站著,把屁股給我翹起來!」陳山狗拍瞭一下雲嘉雨的屁股大聲吼道。

  原來陳山狗隻是想歇口氣換換體位繼續幹。

  雲嘉雨臉上一陣發燒,但還是不得不按著陳山狗的話去做,她勉強地緩緩撐起身子下瞭床,雙腿間的精液沿著雪白的大腿滴到瞭床單上,她站在地上用手撐在床上將前身彎下去,把圓潤的屁股高翹著挺向陳山狗。露出腿中間兩瓣濕漉漉的陰唇。

  「兩腿蹬直,屁股翹高點!」陳山狗從床上一把抓起雲嘉雨的內褲,擦瞭擦怒漲陰莖,然後把內褲扔在地上。

  雲嘉雨順從的將雙手撐在膝蓋上,用力站直瞭下身,兩條美腿筆直地蹬在地上。

  「嗯……把屁股分開,讓我看看你的騷屄!」陳山狗的想法真是極度其猥瑣。

  「啊……不……不要。」雲嘉雨聽到陳山狗下流的口氣,窘得滿面通紅。

  「把屁股給我張開!」陳山狗喝道。

  雲嘉雨的眼淚在眼圈裡打轉,陳山狗兇猛的話語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種不可抗拒力。

  「媽的,這屁股居然長得這麼翹,說,是不是以前真的被男人給操過瞭……嗯?」陳山狗重重地打瞭一下雲嘉雨的屁股。

  「不……」雲嘉雨漲紅瞭臉象受到瞭最無人性的污辱,心底裡本能地抗拒著。

  陳山狗太無恥瞭!

  「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陳山狗陰沉地說。

  雲嘉雨紅著臉,她忍辱負重的彎下腰,兩腿用力站直,雙手無聲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兩片豐厚的臀肉,用力向兩邊分開,把裡面羞人的東西展示在陳山狗眼前。

  「啊……好下賤……這樣的事……」

  雲嘉雨覺得此刻她好象正在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骯臟最隱私的器官,強烈的羞恥感沖擊她的大腦。

  居然被迫做出這樣的動作,雲嘉雨不敢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她象做錯事的小孩低下頭,讓頭發遮住自己發燒的臉龐。

  陳山狗得意的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雲嘉雨那才被奸淫過的美屄。她的陰道口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糊滿瞭黏液。她的陰唇由於充血,紅艷艷的,象鮮花一樣綻開,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陰道口,裡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肛門像一朵可愛的小菊花,那纖弱的肛紋是如此的秀美,開合間是那麼惹人喜愛。

  「用力……分開一點……」陳山狗伸出手掌抽打著雲嘉雨那雪白無暇的臀肌。

  「啊……啊……」雲嘉雨被打得叫出來,身子連連顫動。

  「很好……」陳山狗滿意地點點頭,慢慢地抬起腳,把腳拇指對準雲嘉雨的肛門,略作撫弄後一下頂瞭進去。

  「嗯……」雲嘉雨頭本能地仰起,喉嚨裡發出一聲苦悶的叫聲,肛門被陳山狗粗糙碩大的腳拇指頂穿,火辣辣的灼痛。

  「嘿嘿……還真緊……」陳山狗轉動著腳指,放肆的玩弄著雲嘉雨的直腸入口。

  「啊……輕點……」雲嘉雨眉頭鎖成一團,痛苦地呻吟。

  「怎麼樣?是不是沒有操屄舒服?……」陳山狗從後面欣賞雲嘉雨痛苦地扭動身體,陰莖再次怒漲起來。

  「好瞭……給你換根長的,讓你爽個痛快……」陳山狗拔出他的腳趾,站瞭起來。

  陳山狗雙手扶住雲嘉雨的腰,掰開她的兩瓣股肉,」噗茲」一聲把陰莖又插進瞭她的陰道。

  「嗯嗯嗯嗯……」雲嘉雨的呻吟聲伴隨著」噗茲噗茲噗茲……」的抽送聲又一次在房中響起。一時間,房內再次充滿瞭奸淫的氣氛。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可憐的雲嘉雨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瞭,隻是不停的發出那惱人的呻吟聲。她那剛剛想要平靜一下的身體,不得不又一次被陳山狗那強有力的、機械的抽送,把她再一次帶向性高潮。

  「求求你,饒饒瞭我吧,我真的不行瞭……」被強淫的幾乎虛脫的雲嘉雨此時的告饒,完全是發自一個被征服的女人的內心的哀求,那是徹徹底底的哀求。

  的確,此時的雲嘉雨已經汗流如雨,被陰濕的床單就好像是剛被洗過一樣。

  屁股下粘糊糊的沾滿瞭陰道裡流出的粘液。

  「隻有我才能挖掘出你的性欲!騷貨,看到你那風騷圓屁股,老子就想幹你!」

  雲嘉雨陰道裡的淫水如泉水般湧出,像蜂蜜一樣順著陳山狗的陰囊滴落到地板上。

  「啊啊啊……」雲嘉雨被陳山狗沖擊得差點趴下。她不得不用雙手的前臂支撐在床上。形成瞭前低後高的姿勢,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向上抬起,從後面陳山狗可以清晰的看見她微張的陰道口和緊縮著的小菊穴。

  陰道內流出的淫水順著雲嘉雨細嫩的大腿流到瞭床單上。她那一對倒吊著的乳房,如風鈴一般懸掛在空中。她發髻散亂,頭發披散在面部。眼角上清晰可見兩行淡淡的淚痕。

  「我求求你……嗯嗯嗯……放、放過我、我吧!……嗯…哼……啊……啊……不要……不……不要……再……再折磨我瞭……嗯嗯……」

  陳山狗仍在大力的上下抽送著,雲嘉雨隻有提起右腿踩在床邊上,讓陳山狗用力地插,她仰起臉向著天花板,嘴裡淒絕的無力的哀求道。

  「叫吧,我喜歡聽你的叫聲,你是我的女人。」陳山狗把手伸到雲嘉雨身下,緊緊的抓住她那一對倒吊在空中的乳房,狠狠的揉捏,狠狠的抓弄,並開始快速地抽送。兩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響。

  「不……不要……痛……痛啊……痛……痛啊,求求你……輕一點……求你瞭……」雲嘉雨疼的大聲呼喊。

  而陳山狗根本不管這些,隻顧發泄自己的獸欲。到後來陳山狗幹脆直起身來,雙手緊緊的抓住雲嘉雨的小細腰,用力的往後拉,配合著自己的抽送。

  每一次插入時,陳山狗都是連根帶入,一插到底,幾乎連睪丸都想要一起塞進陰道中去,而且力量十分猛烈,每一次陰莖拔出時,都一直退到龜頭處;把雲嘉雨陰道內那血紅的內壁上的鮮肉也一並牽出少許;兩片大陰唇包裹著小陰唇也一並被張開翻出來;同時陰道內的淫水也一起被帶出,灑落在床單上。

  「嗯……嗯……啊……啊……不……不……求求……你……啊……啊……」陰莖每次的一進一出,都會讓雲嘉雨痛苦的高聲鳴叫。

  而這樣,陳山狗還覺得不夠刺激,他還不時的用自己強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拍打著雲嘉雨那雪白的屁股,」啪……」揉一下拍過的部位,然後又是一下。

  「啪……」清脆的響聲之後,雲嘉雨雪白的屁股上便會清晰的泛出五條鮮紅的血印。

  「不要這樣……好辛苦……啊……求求你……換個姿勢好不好?……我……堅持不住瞭……嗚……」雲嘉雨哭泣的哀求著。在她看來,自己被陳山狗強奸已經是羞辱之極瞭,現在卻還要忍受這樣變態行為,還不如死瞭的好。

  「求求你……讓我換個姿勢……嗚……」

  「受不瞭?…這樣不是很爽嗎?……賤貨……看我今天不搞死你!」陳山狗根本不理會雲嘉雨的哀求,他一邊謾罵道,一邊仍然不停的抽送著。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陳山狗的大腿根撞擊著雲嘉雨的臀部,一刻不停的發出」啪啪啪」的聲響,那聲音夾雜著雲嘉雨的呼喊、與陰莖和陰道摩擦時發出的聲音合為一體,縈繞著整個房間,簡直就是淫蕩之極……

  「陳大哥,求求你……饒瞭我吧!……啊……不,不要……求求你瞭…我…我受不瞭瞭……」雲嘉雨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低聲哀求著陳山狗不要再繼續瞭,她已經沒勁瞭,她再也無法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倒在瞭床上。但是這更激起瞭陳山狗的性欲。

  「媽的,臭婊子,老子還沒玩夠呢!你把頭發解下來看看。」陳山狗把屁股猛地挺動瞭幾下。

  「唔……唔……啊……啊……」雲嘉雨又不得不被迫發出女人低聲的呻吟。她吃力的挺起腰身,雙手伸到後面解開瞭發辮,頭甩瞭幾甩,一頭長長的黑亮的秀發披滿瞭胸前背部,當她立起身時,陳山狗的陽具脫瞭出來,陳山狗借機把她抱起放到沙發上,讓她背靠著沙發,提起她的雙腿,立在沙發邊幹瞭起來。

  「啊……嗯嗯……不……嗯嗯……」奸淫又開始瞭。陳山狗把粗大的陰莖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雲嘉雨的陰道,從陰道裡擠出的黏液流到大腿上,又滴到地上。

  雲嘉雨一頭披散的秀發分成兩邊從肩上披落到胸前,隻見雪白的胸脯前兩縷秀發披散在兩個豐乳前,隨著陳山狗的挺動,她的身體不停地晃動著,秀發在跳躍的豐乳邊拋來拋去,黑白相間,別有情趣,直看得陳山狗眼冒金火,越插越猛。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嗯嗯……」

  「噗茲噗茲……」

  陳山狗又抽送瞭一百多下,然後一陣幾乎讓床散架的沖刺過後,在雲嘉雨陰道開始一陣陣收縮時,他狠狠的頂著雲嘉雨的下體,陽具全根盡沒在她的下身裡,陰囊裡的睪丸被一下下上提,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灌進瞭她的子宮裡。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雲嘉雨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隻是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她的全身繃緊,劇烈擺動著她的頭,散亂的秀發變得更加的凌亂。她的一對被陳山狗緊緊抓住的乳房,此時也高高的挺起。她全身優美的線條再一次清晰的顯現出來。

  再一次瀉身後的雲嘉雨軟軟地趴在陳山狗身上,她那和陰莖緊密結合的陰戶拌著淫水擠出瞭一堆白色的精液。射精持續瞭半分鐘,陳山狗才意猶未盡的從雲嘉雨陰道裡退出已經疲軟的陰莖,在他陰莖頂部還殘留著乳白色的精液。

  雲嘉雨渾身不停的顫抖,趴在地毯一動也不動,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紅腫起的陰唇間流出。

  「過來,把你留在我雞巴上的臟東西舔幹凈!」陳山狗大汗淋漓靠在床上休息,卻強迫雲嘉雨跪爬在他的雙腿間,他一邊把陰莖伸到雲嘉雨的嘴邊,命令雲嘉雨用嘴為他清理下身舔,一邊玩弄著雲嘉雨的兩隻乳房……

  「唔……」雲嘉雨不得不張開嘴,含著陳山狗的陰莖,舔弄起來。隨著陰莖的聳動,從她嘴裡發出瞭含糊的呻吟聲。

  陳山狗休息瞭一會,他睜開眼翻個身,從床頭櫃上抓起香煙,抽出一支,拿火機點燃,深吸瞭一口。他的陰莖再次直立勃起。他憋著一大泡熱尿。

  陳山狗躺在床上抽著煙,故意不去衛生間。他有他的安排打算。他坐起來,看瞭看床上還沒緩過勁的雲嘉雨。他扒開雲嘉雨的屁股往裡邊兒瞅。她的陰道口紅腫還沒退去。他用手指輕輕在雲嘉雨的陰道口和屁眼兒上蹭,旋轉,撩撥,挑逗。

  「陳大哥!求求你!饒瞭我吧!你不會還想要吧?」雲嘉雨被陳山狗弄的不知所措。

  「少羅嗦!撅著!」

  「哦……」雲嘉雨顫聲說著,說完她聽話地起身、轉身、撅在床上,對著陳山狗露出她雪白的屁股。

  「知道我要幹啥嗎?」陳山狗摸瞭摸雲嘉雨的肛門問到。

  「不……不知道……你要幹什麼?」雲嘉雨驚恐萬分的回過頭看著陳山狗。

  「我要給你灌腸!」陳山狗一邊用手掌狠抽雲嘉雨豐滿的臀部一邊說。

  「不……不要……別……請別……」雲嘉雨大聲的哀求著。

  「別動!現在我去拿根大粗管子。」陳山狗恐嚇著雲嘉雨。

  「哎呀……別……別灌腸!我是騷貨,我是騷貨…您操我吧……操爛我的騷屄。操我……操到我疼……」

  雲嘉雨被嚇得顫聲說到。她自己把右手中指伸進自己的屁眼兒,一邊插著自己的屁眼一邊扭動。

  陳山狗的陰莖已經暴怒挺立。他狠狠扒開雲嘉雨的屁股,扶著陰莖對著雲嘉雨褐色的肛門,」噗」的一聲插瞭進去。

  「呀……」雲嘉雨尖叫瞭一聲,她疼得亂扭著屁股。

  陳山狗端著雲嘉雨的屁股開始狂插,他把右手探下去捻著雲嘉雨的陰蒂,左手則伸到前邊大把抓她的乳房。

  「嗯……啊……嗯……」雲嘉雨被疼瘋瞭,她左右扭著,但她的動作不但沒有減輕她的痛苦,反而讓陳山狗更深地插入。

  「哦……」陳山狗忽然停下,大口的喘息著。

  雲嘉雨回過頭來望著陳山狗,她目光悲切,臉上汗水淋漓,頭發濕漉漉貼她腦門兒上。

  陳山狗在用力放松。可雲嘉雨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陳山狗的右手在加力捻著雲嘉雨的陰蒂。手指的力量幾乎可以捻碎她的陰蒂。陳山狗的左手同時也在使勁的捏著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已嚴重變形。

  「不……不要……求求你……放瞭我吧!」雲嘉雨痛苦的呻吟著。

  「來瞭!……」陳山狗的尿道擴約肌終於松開。熱尿灌進瞭雲嘉雨的腸子。

  「呀……好疼……不要……」一開始雲嘉雨還沒反應過來。她還在哀求著,當滾燙的尿液註入她的體內時,她才意識到陳山狗在做什麼。

  「……」雲嘉雨身子一挺,回過頭來,吃驚地望著陳山狗。她沒想到陳山狗會那麼下流。

  「趴下!聽見沒有?」陳山狗攥著雲嘉雨的頭發,用力按下她的頭,把她的臉按進枕頭。同時狠狠的抽著她屁股。

  「嗚…嗚……」雲嘉雨痛苦的悲鳴著,但卻不敢亂動。

  陳山狗一邊尿,一邊大力的在雲嘉雨的屁股上抽打著,啪啪作響。

  雲嘉雨嗚嗚的哀鳴著,肚子越來越滿。陳山狗還在尿著,還在抽著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已經被抽紅瞭,亮亮的發著光。

  陳山狗終於尿完瞭,他抽出陰莖,順手從床頭櫃上拿過一個黃杏子,大小、顏色跟黃色乒乓球一樣。他把那杏子往雲嘉雨的肛門裡一頂。使勁的塞瞭進去。

  陳山狗一鼓作氣,拿著剩下的兩個杏兒,噗嚕一個,噗嚕一個,都塞進瞭雲嘉雨的肛門裡!

  「不……要……要……要裂瞭……」雲嘉雨痛苦的哀號起來。

  「給我起來!到地上跪著去!你要是敢漏出一滴,我就把你揪到樓下去操你!」陳山狗惡狠狠地威脅著雲嘉雨。

  雲嘉雨絕望地哼著。她吃力的起身下瞭床,分開腿跪在床邊的地上,面向著陳山狗。混濁的精液從她陰道流瞭出來,滴到地上。肛門裡深黃色的尿液,順她大腿哧鎏哧鎏汩汩的往下流著。

  「張嘴!給我弄幹凈!」陳山狗渾身大汗的站起身,面對著雲嘉雨,把臟雞巴往她嘴裡拱。

  雲嘉雨順從的張開嘴含住陳山狗的陰莖,她輕輕的吸著,耐心地用嘴清洗著那條臟雞巴。陳山狗用手按著她的頭。她的長發完全擋住瞭她的臉。一分鐘過去瞭。兩分鐘過去瞭。陳山狗微微嘆一口氣,渾身放松。

  「唔……」雲嘉雨忽然推開陳山狗,猛咳起來。從她嘴裡、鼻子裡噴出大量黃尿。

  陳山狗再一次尿瞭出來,他揪著雲嘉雨頭發,對著她的臉狂滋。

  「唔……唔……」雲嘉雨被嗆得喘不上氣來,她拼命的躲著,可是她的頭發被陳山狗用力的攥著。她就像一隻快被攥死的小貓,無助的哀叫著。

  陳山狗跌坐在床上,伸出手弄開雲嘉雨的長發,撫摸著她細嫩的臉。她的嘴角兒還掛著精液、尿液、口液。

  這時,雲嘉雨再也忍不住腹腔裡的壓力,排出瞭黃褐色的液體,那顆杏被液體沖到瞭一邊。

  「別打我……我憋瞭半天……我實在憋不住瞭……」雲嘉雨渾身顫抖著,她嘴唇發白,目光呆滯。她的臉上、頭發裡,全是騷尿。她謹慎地望著陳山狗的一舉一動。

  不知道為什麼,她想起瞭第一次看到葉雪帆喝男人的尿的場景,那時候她看到後忍不住就去吐瞭。事後想想還有些內疚。難道這就是報應?女人就應該是被男人操,被男人灌尿的?

  ——

  阮傢元走瞭過來,行近雲雁荷道:「雲隊長,怎麼樣?身體好點瞭吧!你一定要支持著,我還有很多厲害的手段要用在你的身上,這麼快死就不好玩瞭。」

  雲雁荷憤怒的目光望向阮傢元道:「死我也不怕,你還有甚麼手段,盡管使出來吧!」

  阮傢元笑道:「哎唷!很大的口氣啊!一會兒就看你是否仍能夠說得這麼口響。」

  雲雁荷知道阮傢元又要用一些殘忍的方法對付自己瞭,雖明知沒有用,仍哀求道:「你要對付的是我,你就放瞭糜一凡和羅妙竹吧!她們真的受不瞭的。」

  阮傢元不理她的哀求,徑自把水車招來。他從手下手中接過另一個透明的雙頭假陽具。這個陽具較昨天的一個幼小瞭很多。從外面看,這個陽具是中空的,陽具的中間有一條管道將陽具兩端連結起來。

  阮傢元將假陽具送到雲雁荷眼前,雲雁荷害羞地側過頭去,紅著臉,挑戰地說:「還以為有甚麼新意,還不是用這種鬼東西來羞辱人傢。」

  阮傢元笑道:「很快你就會知道這鬼東西真正的厲害的瞭。」

  說著將假陽具插入雲雁荷的陰道。這個陽具較昨天的那個實在幼瞭很多,阮傢元毫無困難就將它一插到底。雲雁荷明知抗之無用,隻好咬牙忍著,饒是如此,仍被弄得俏臉稍紅,輕哼連聲。

  阮傢元解開綁著雲雁荷的繩索,將她帶到糜一凡和羅妙竹身後,看瞭看她們兩個,然後讓手下帶走瞭羅妙竹,留下瞭糜一凡。然後他在士兵耳朵裡說瞭幾句,大傢淫笑瞭起來。

  然後他命令手下解開糜一凡。糜一凡的身子沒有雲雁荷硬朗,雖經一晚的休息,仍無力站穩,兩個越南人馬上從左右將她托著。

  阮傢元命令道:「將她背脊朝天,按在地上,盡量抬高她的屁股。」

  越南人一聽阮傢元的命令,已然會意,一聲歡呼,按得糜一凡屁股高高翹起地跪伏地上。

  阮傢元將雲雁荷推到糜一凡身後,將假陽具對準糜一凡的菊穴,雲雁荷終於知道阮傢元要做甚麼,於是奮力反抗。但她虛弱的軀體又怎鬥得過阮傢元,在他猛力的推動下,雲雁荷胯下的假陽具終於抵住瞭糜一凡的菊穴口。

  雲雁荷知道自己又再一次無法保護自己的屬下,羞愧地對糜一凡說:「一凡,原諒我!」

  糜一凡搖頭道:「我知道隊長是被逼的。噢……」

  假陽具刺入菊穴的痛楚,中斷瞭糜一凡的說話。點點刺痛,但與以前的比起來,實在是小兒科之極,兩女都暗松一口氣。

  就在這時,阮傢元在褲袋裡拿出搖按裝置,連續按下幾個按鈕,假陽具竟慢慢脹大起來,兩女一驚,都想向反方向抽身而出,但漲大瞭的陽具很快已填滿瞭兩女肉穴和菊穴裡的所有空間。

  阮傢元笑道:「除非你們想像昨天般將它強抽出來,否則沒有我的密碼,這個陽具是不會縮小的。」

  雲雁荷怒道:「你這禽獸,有朝一天你落在我的手上,我要你不得好死!」

  阮傢元啥哈笑道:「說得好,但現在卻是我要你們生不如死!」

  雲雁荷挨近糜一凡的耳邊,輕聲地說:「一凡忍著,看來他又會用電動陽具來羞辱我們,我們一定熬得過去的。」

  糜一凡點頭道:「隊長放心,不論怎樣,我一定不會哼出一聲的。」

  正當兩女靜待著不能改變的命運時,假陽具並沒有絲毫振動的跡像。兩女大感奇怪,同時向阮傢元望瞭過去。

  阮傢元用幼繩將雲雁荷的兩隻姆指綁起,藉樹丫的幫助,扯得高舉過頭。然後從水車裡抽出瞭一條水管,然後走回雲雁荷身邊。阮傢元一把扯起雲雁荷的頭發,將水管塞入雲雁荷口中,笑道:「大隊長也口渴瞭,讓我給你解解渴吧!」

  阮傢元命手下將水龍開瞭。水流過水管,進入雲雁荷的口中。雲雁荷雖被灌得咳杖起來,但因水流不是太急,仍能勉強將水喝下。

  雲雁荷的肚子因被灌水的關系,漸漸脹大,很快就變得像一個懷孕六、七個月的孕婦,水還是毫無間斷地不斷灌入雲雁荷肚中,她感到自己的肚快要爆裂開來,但阮傢元還毫無停止之意。難道他想用灌水將自己殺死?

  阮傢元看瞭看雲雁荷那有如臨盆孕婦的大肚子,心中暗笑:「好玩的現在才開始。」揚手命放水的手下關上水龍頭。

  雲雁荷不禁松瞭一口氣,但脹大的肚子,卻使雙腳的負擔加重瞭很多,很是疲累。剛想微微蹲下,讓雙腳休息一會,兩根姆指卻被繩索扯得一痛,這才想起自己的行動,正被阮傢元規限著,必須一直保持站立的姿態。雲雁荷無計可施,隻好一直站著。

  停止灌水後,阮傢元一直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雲雁荷正不知他心裡打著甚麼鬼主意。過瞭一會,尿意由微弱轉為強烈,湧入雲雁荷的思海。突然,她領悟到阮傢元將她和糜一凡這樣連在一起的原因。他是要雲雁荷用自己的尿液灌入糜一凡的菊穴,為糜一凡灌腸!

  雖然雲雁荷知道他的意途,但卻無法反抗,唯一的方法是強忍尿意,希望能盡量延遲糜一凡受苦的時間。她心中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連累糜一凡,一切的苦就讓自己承受好瞭。阮傢元看到雲雁荷漲紅瞭臉,雙腿不斷顫抖,已知她開始湧起尿意,於是走到雲雁荷耳邊,輕聲道:「怎樣?很急嗎?隨便撒出來,不用客氣。」

  雲雁荷輕哼一聲,不理阮傢元的侮辱,雖仍急得全身震抖,但卻努力集中全部精神去抗衡下湧的尿意。

  阮傢元對其他越南人說:「你們想見我們的大隊長撒尿嗎?想的話就給我們的大隊長一點鼓勵吧!」

  四周的越南人被說得也興趣起來,竟一邊拍手,一邊發出「殊!殊!」的聲響。

  雲雁荷被他們催得有點忍耐不住瞭,尿意更加下湧,俏臉紅得像個熟透瞭的蘋果,很是可愛。她因雙手姆指被吊著,無法蹲下,下身又與糜一凡緊密地連在一起,想稍為移動身體以減輕尿意也不大可能,隻好左右交替地輕跺雙腳,希望能稍舒尿意。

  阮傢元等人看到雲雁荷強忍尿意的滑稽樣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張德言笑著走到雲雁荷身旁,撫摸著雲雁荷脹得大大的的肚子道:「大隊長忍得很辛苦吧!不如讓我幫你一把吧!」說著在搖控裝置上按瞭一個按鈕。

  雲雁荷渾身一震,感到胯下的假陽具正緩緩地震動著,不斷刺激著自己陰道內極之敏感的陰核,麻麻的感覺使雲雁荷的尿意更盛。雲雁荷在尿意和電動陽具的刺激下,雖已接近極限,但要她在這班禽獸面前撒尿,實在怎也不願意,而且這樣做隻會害苦瞭糜一凡,隻好咬緊牙關,盡最大的努力去緊守最後的防線。

  阮傢元估不到雲雁荷的意志這樣堅強,但亦惹起瞭他征服雲雁荷的決心。「大隊長還不肯撒尿嗎?讓我再盡點綿力吧!」說著右手按上雲雁荷的小腹,向下推去。

  雲雁荷是習武之人,馬上應勢後移,希望能減少阮傢元手上傳來的壓力,饒是如此,仍感到一股尿液從膀肛急速向尿道口沖去,差點忍不住就要從尿道激射出來。

  阮傢元道:「看你逃得到哪裡?」說著命人從後推著雲雁荷的後腰。

  「大隊長,撒尿的時間到瞭。」說著雙手奮力按在雲雁荷的肚皮上。雲雁荷正想向後卸力,冷不防背後被兩雙粗糙的手頂著後腰,欲退不能,隻好硬受阮傢元下推的壓力。

  「唔!不……要……」雲雁荷雙眼隱泛淚光,身體劇烈地顫動著,汗珠從身上滴到地面,弄濕瞭胯下的土地。她的雙腿無力地向下曲去,全身隻靠被吊起的兩根姆指支撐著。她的忍耐已到達極限,一絲淡黃色的尿液如箭般從雲雁荷的尿道射出,通過中空的假陽具,射入糜一凡的大腸裡。

  「呀!」糜一凡感到突然有一股溫熱的尿液如箭般射入大腸,糜一凡禁不住打瞭個冷顫,驚得不斷扭動著屁股,尖叫起來。

  雲雁荷驚覺自己的尿液終射入瞭糜一凡的大腸,不好意思地顫聲說:「小玲,對不起,我忍得住的……」說罷連忙收緊下身,勉力提肛,想壓制著膀肛繼續排尿。

  阮傢元見雲雁荷隻泄出少許尿液,便又將排尿的沖動壓下,也不禁暗暗佩服她的耐力。

  「婊子,厲害的還在後面呢,我也不對你用刑,我就看怎麼把你一點點擠進深淵吧!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