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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少女失貞

  1984年8月

  ——

  雲嘉雨慢慢睜開瞭眼睛,但是房間一陣黑暗,飄出一股發黴的氣息。她感覺在房間裡還有人在呼吸,一個麼?還是幾個?像野獸,她感覺又怕,又冷。究竟是誰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他想做什麼呢?雲嘉雨充滿驚慌。

  房間裡的燈突然開亮,在她眼前首先看到的是掛在墻上有一張很破舊的老鷹捕雨的舊畫,這個房間大概有十幾平米吧。房角有一張床鋪,床鋪的那一邊完全是鏡子,地上鋪著灰色的地塑。雲嘉雨想著這個房間裡的設備很簡陋,同時回頭時嚇得不敢呼吸,因為墻上掛著許多大小不同的皮鞭。

  「感到驚訝嗎?不用怕,那是我教育你們這些孩子用的。」一個猥瑣冷酷的聲音傳來。「恭喜你小姑娘,沒出過遠門吧?這裡離你的南嶺市已經幾百公裡瞭。」

  「什……什麼!你……你是……誰?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雲嘉雨驚慌地問。

  「我的名字很好記,我叫陳山狗。我們這一行,主要是解決人口需求的對接問題,有些地方的人傢,特別缺女人,我們得幫幫他們。」

  「你是人販子!?」

  「答對瞭一半吧,我還有個工作,就是老師。」陳山狗露出瞭奸笑,「很多女人嬌生慣養,不懂得照顧人,所以,我要負責替他們教教這些女人怎麼做好一個女人。現在,先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吧!」陳山狗說話的時候表情非常自然。

  「什麼?你是說要我脫衣服嗎?」還是少女的雲嘉雨像是剛剛反應過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這個小屄娘,難道沒聽明白嗎?」

  「不,我不要那樣做……」

  「既然這樣,就由我來替你脫吧!」一面說著,一面用眼睛瞪雲嘉雨。這時候雲嘉雨的後背突然感到一涼,開始慢慢的向後退。就在這時候,房間裡響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嘿嘿嘿……你這個小臭屄,是不是看我太客氣瞭?既然這樣,我就把你這看起來嬌貴的皮剝下來!」

  這個人完全瘋瞭,使雲嘉雨不知所措。但也不能隻站在那裡發呆。陳山狗這時候帶著滿臉殺氣,向這邊走過來。

  「不,不要!救命啊!」雲嘉雨拼命地奔跑。可是在窄小的房間裡很快就被追到老鷹捕魚圖的地方。

  「你想逃走是辦不到的。現在我來好好的操你一次吧!」下流的笑聲,或獸一般的眼光,正是準備撲向她的陳山狗所發出的。

  「不!你不能過來!」雲嘉雨也大聲叫喊,還不懂事的她,居然要被強奸,這是寧死也不願意的事。可是陳山狗對雲嘉雨的大叫毫不在意地撲過來。

  「你不要白費力瞭!」陳山狗伸手就抓住雲嘉雨身上粉紅色的襯衣領口,用力把她拉倒,而且連連打雲嘉雨的臉。

  「啊!……」雲嘉雨感到目眩,隻好雙手扶在地上支撐上身。看到陳山狗瘋子一樣的行為,全身因恐懼感開始顫抖,陳山狗從背後摟住雲嘉雨,雙手抓住乳房。

  「不,不能這樣!」雲嘉雨尖叫著向前爬。

  「嘿嘿嘿,你就叫吧!這是地下室,是不怕你叫的,聲音絕對傳不出去的。」陳山狗撕開雲嘉雨樸素的衣裝。

  「放開我……」雲嘉雨掙紮著身體側過來時,陳山狗突然地手從領口伸進去。

  「不,不要……你是野獸……魔鬼……」雲嘉雨一面怒罵,一面掙紮。這樣掙紮不久,衣服已經脫落,下身隻剩下短裙。陳山狗更用力推倒雲嘉雨,騎在她的肚子上。

  「嘿嘿嘿,沒想到你年齡不大,力氣還不小。趁現在,你就多掙紮幾下吧!」甩開雲嘉雨想阻擋的手。陳山狗抓住短裙就用力撕破,同時也把乳罩拉下去,立刻露出乳頭向上翹的乳房。

  「不,不要!」雲嘉雨在尖叫時,乳房也隨著顫抖。光亮的頭發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她的美麗臉孔上。雪白的喉嚨顫抖,紅唇也不停地哆嗦。

  「嘿,才十七歲,你的乳房比我想像的大多瞭,嘿嘿嘿嘿……!」陳山狗發出怪笑聲後,突然拉下褲子的拉煉,撥開內褲的前面,從裡面拉出肉棒。那個東西的上面冒出血管,頭部發生黑色光澤,看起來就令人害怕。

  不要!不要看那種惡心的東西……雲嘉雨反射性地轉開頭。

  「你好像嚇瞭一跳。大概是年輕時手淫過多。我的這個東西比別人大一倍。不過,你會很快地愛不釋手瞭。」陳山狗握住自己的肉棒根部,用那個東西的龜頭捅一下雲嘉雨的乳房,或壓在乳頭上,「不要老是把臉轉過去,該看這一邊瞭。看你的乳頭開始挺起來瞭。」

  雖然在掙紮中,但受到刺激的乳頭挺起時,陳山狗故意地左右搖動粗大的肉棒,開始玩弄敏感的突起部。隆起的乳房被充滿欲望的肉棒壓迫時,雲嘉雨的雪白喉頭就會顫抖。還是處女的她,突然遇到這樣的性刺激,不免有些慌亂,不久之後,從她的紅唇間露出呻吟聲。

  「舒服瞭嗎?好像乳頭也漲大瞭。」陳山狗更得意地握住肉棒,在雲嘉雨的雙乳上拍打。

  「唔……不要……」陳山狗用雙腿壓住雲嘉雨的雙臂,所以她動彈不得。雲嘉雨緊皺起眉頭,左右擺動頭時,黑發就會披散在臉上。

  「你愈說不要,我愈想搞你。」不知想到什麼,陳山狗在雙手上吐口水,然後塗在肉棒上,伸入乳溝裡,用兩側的乳房夾緊。

  「嘿嘿嘿,大乳房能這樣做,實在太妙瞭。」陳山狗的屁股向前後移動,肉棒在乳房形成的隧道裡來回活動。陳山狗同時用雙手捏弄挺起的乳頭。

  「啊……我不要……」那是對雲嘉雨而言是刺激非常強烈的行為,可是心裡冰涼的雲嘉雨,隻感到厭惡。

  「這點小事還不要驚訝,現在到瞭給我吸雞巴的時間瞭。」

  「什麼,吸……」不理會驚訝的雲嘉雨,陳山狗抬起屁股,一下脫掉長褲和內褲,在卷毛覆蓋下的巨大睪丸向鐘擺一樣搖動。

  我不要任由這種人擺弄,絕對不要……雲嘉雨剎那間抬起身體,用膝蓋猛頂陳山狗突出的下腹部。事出意外,陳山狗的身體向後倒去。雲嘉雨把掉在身邊的鞋拿起來向陳山狗丟過去,然後站起來就逃跑。

  「你想逃是逃不瞭的!」陳山狗爬起來後,臉上充滿怒氣地追趕。搖晃著胸前暴露的乳房,跑到門口的雲嘉雨,拼命的想推開門,可是怎麼也擰不開。啊,怎麼辦……怎麼辦……回頭看時,假道德者的陳山狗搖動著巨大的肉棒,很自在的樣子。

  「嘿嘿嘿,你已經是籠中鳥,知道瞭嗎?」

  「求求你,放我走,我還是個女孩子,嗚……」雲嘉雨用雙手擋在胸前懇求。可是陳山狗根本不會聽進去。

  「那種事已經不重要瞭。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努力,我會讓你變成真正的女人的,嘿嘿嘿嘿嘿……」

  陳山狗終於追上雲嘉雨,強迫她坐在椅子上,把堅硬的肉棒挺到她的面前。

  「嘿嘿嘿,我比吃三餐飯更喜歡女人來舔我這個東西。我會徹底地把你訓練好,你要仔細聽。」

  陳山狗抓住雲嘉雨的頭發,用力拉起她的臉,另一隻手調整肉棒的角度,把高爾夫球般大小的雞巴頭部壓在雲嘉雨的美麗嘴唇上。

  真討厭,這樣大的東西含在嘴裡會裂開的……雲嘉雨真的這樣想。可是陳山狗絕不是肯手下留情的人。

  「還不快一點舔!」又用龜頭捅鼻子或嘴唇。雲嘉雨已經沒有逃避的辦法,隻好認命地慢慢伸出舌頭,戰戰兢兢地從裂縫的下面向上舔。

  「這算是什麼舔法!十七八歲瞭,連舔雞巴的方法都不會!要張開大嘴,不停的用舌頭舔來舔去。」

  雲嘉雨的頭發不停地被拉動,隻好用嘴包住龜頭,再讓舌頭活躍。這時候舌頭上感到一股咸味。

  「對瞭……不愧是高中生,學得很快。嘴裡滿滿的,舔起來夠意思吧!現在要多舔一舔肉棒的身體。」雖然千萬個不情願,但惹起對方的不高興,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雲嘉雨按照陳山狗的指示,不僅是在王冠的部份,也在龜頭的背面或肉莖上舔來舔去。很快地唾液沾滿肉棒,同時陳山狗的呼吸也加速,左手替右手抓住頭發,空出來的右手去玩弄乳房。

  「不是舔一舔就算瞭的。要把龜頭含在嘴裡吸吮……嘿嘿嘿,你已經流出口水瞭,真可愛。」雲嘉雨恨的真想咬一口。可是那樣以後不知道有什麼樣的報復。隻好不情願地張大嘴,把肉棒前頭的龜頭含在嘴裡。太難過瞭,這樣會窒息……雲嘉雨不由得把嘴裡的肉塊吐出來。就在這剎那,乳頭幾乎要被捏破。急忙又把粗大的龜頭含在嘴裡,不顧一切地用舌頭舔。

  「看樣子要從張嘴的方法訓練瞭。你還不張大嘴,讓龜頭深深進入!」那是不可能的……雲嘉雨難過地幾乎要流出眼淚。可是更不願意為這種壞蛋流眼淚。不過那個東西實在又粗又長。很快就感到呼吸困難,沒有辦法深深地含進去。

  「你裝高雅要裝到什麼時候!」陳山狗好像等不及地,毫不留情地拉雲嘉雨的臉靠近肉棒。

  「唔……唔……」肉棒大概進入一半,雲嘉雨的嘴就完全塞滿。肉棒脈動的節拍一直傳到腦海裡,使雲嘉雨產生無法形容的奇妙感覺。

  「這樣以後,要把頭上下活動!」可是,含在嘴裡的東西實在太大,雲嘉雨的嘴無法順利活動。

  「算瞭,以後再慢慢教你怎麼樣含雞巴。現在趴下來,把屁股對著我!」說完之後,陳山狗就從雲嘉雨嘴裡撥出肉棒,強迫讓雲嘉雨的身體轉過去。

  「不要瞭,不要瞭!這樣可以饒瞭我吧!」雲嘉雨就這樣扭動屁股在地上爬行,但精辟歷經瞭,隻好翻轉身體仰坐在那裡。這時候頭發已經完全散亂,胸部的隆起配合著急促的呼吸跳動。短裙已經撩起到大腿根,微微看到白色的內褲。

  「嘿嘿嘿,你這個女人真是不肯認命。想要吃鞭子嗎?」聽到鞭子這兩個字,雲嘉雨看到墻上的許多皮鞭。頓時覺得自己抵抗意志開始薄弱。現在她已經知道!愈抵抗受到的凌辱愈多。

  「好好,我聽你的話,不要對我粗暴!」

  「嘿嘿嘿,你終於求饒瞭,好吧,奶的屁股對著我高高的挺起來。」看到馬上就要撲過來的樣子,嚇得雲嘉雨立刻轉過頭去,挺高屁股。

  啊,哥哥,快來救我……可是她的哥哥遠在雲南的不知道什麼地方。

  陳山狗更拉高短裙,使挺起的屁股完全暴露,然後拉下內褲,露出雪白光滑的屁股。

  「這個屁股舔起來一定夠味道。挺高一點,讓我看到肛門。」

  不,不……為什麼我要被這樣的瘋子隨便玩弄呢……

  粘粘的汗慢慢從雲嘉雨的身上滲出。她的肛門從兩側緊緊關閉。在淡淡的草叢中隱藏。陳山狗伸出舌頭舔嘴唇,仔細地看屁股溝的深處,然後用中指沾滿口水,開始探測花瓣的長度。

  啊,討厭。他在摸弄我的那裡瞭……隻是這樣想,雲嘉雨的心裡就產生極大的沖擊,開始把圓潤性感的屁股扭動。

  「好像這裡很少用途,粘膜是這樣新鮮,好吃的樣子叫我流口水。」陳山狗的興致更高,用食指和中指推開陰唇,把隱藏在裂縫裡的兩片花瓣,用另一隻手挖出來。雲嘉雨感到從屁股到從背有一股寒意掠過,不由得使屁股哆嗦。

  「嘿嘿嘿,你發抖瞭。這個洞一開一閃的,好美的風景。含一下我的手指吧!」噗吱一下,手指進入身體裡,頂在她的處女膜上。雲嘉雨緊張得幾乎感到有一種無法忍受的昂奮感情,把卡在喉嚨的氣體吐出來。

  「啊,啊……」

  「很舒服瞭嗎?很快我會剝下你那神氣活現的假面具。奶就開始叫吧!」陳山狗的手指開始抽插。開時激烈的疼痛,不久後變成有如麻痹感的快感,從身體裡就產生濕潤的感覺,雲嘉雨為淫穢的預感使身體顫抖。被手指挖弄的陰戶,使花瓣向左右分開,到發出閃亮的光澤,並不需要很長的時間。

  「濕瞭,開始濕瞭,大概可以插進去瞭。」陳山狗突然停止手指的遊戲,把兇猛的陽具對正屁股的溝間,用力挺腰刺穿雙丘。

  「啊……」在屁股上產生裂開般的痛感。處女膜被巨大的雞巴戳破瞭!痛苦使得雲嘉雨用力抓著旁邊的桌椅。不過這也是剛開始的時候,當肉和肉習慣摩擦感減少時,陳山狗用雙手抓住雲嘉雨的屁股使其固定,然後開始長程的抽插。啊,好厲害……有如在內臟射進大炮的沖擊,雲嘉雨一方面在恐懼中,但另一方面感受到以自己的腰為中心,居然逐漸擬大性感!這讓她感覺到恐懼,眼前居然出現瞭葉雪帆和別人淫亂的場景。

  「不愧是處女啊!你的屄真緊!」將裂縫擬大成O型,插入時連花瓣一起帶入。每插入一次增加速度,不久之後濕淋淋的全身,幾乎分不出抽插的動作。

  「啊……不行瞭,我害怕……」身體裡有種好像著火的一樣熱,太陽穴跳動的感動疼痛,覺得眼睛裡冒金花,雲嘉雨開始擔心自己的身體會變瞭樣,這樣的恐懼感使她大叫。難道!第一次被強奸,會產生生理課上說的……性高潮嗎?可是在她發生結果之前,陳山狗先達到最高峰。隨著一聲尖叫,大量的精液噴在子宮壁上。

  「本來還想搞一次,但留到以後享受吧!咱們在這裡留段時間,讓我好好享受享受,我再送你去要去的地方。」冷漠的話在地下室裡發出回響。雲嘉雨仍舊感到恐懼。

  「欺凌我到這種程度已經足夠瞭吧!求求你饒瞭我吧!」

  沒有回答,雲嘉雨感覺自己正在進入深淵,她在地上哭泣:「哥哥,姐姐,你們在哪裡?為什麼我會遇到這樣的遭遇?」

  ——

  雲葉豐望著自己的行軍包正在發呆,殺狼隊長張明走瞭過來,雲葉豐趕緊站起行瞭個軍禮,然後急忙問:「怎麼樣?」

  張明搖瞭搖頭:「上級說瞭,這次閱兵非同小可,是十年動亂之後重新首次恢復閱兵。我們殺狼必須參加!……另外,從越南那邊傳來的指令是,任何新的軍隊不得再進入老山或者越南前線。現在是越南和中國的默契時間,越南也下指令所有軍隊必須撤離老山前線。」

  「……是。」

  張明嘆瞭口氣,說:「從前線沒有發現雲雁荷隊長等人的……屍體,我想他們可能是在叢林是迷路瞭,當地後援部隊會繼續偵查她們的行蹤,你放心吧。另外,這次閱兵,中國女兵會首次亮相,估計雲雁荷隊長的戰友也會參加閱兵。也許你能從她們那裡瞭解些信息。」

  雲葉豐出神的看著遠方:「雁荷、嘉雨我的好妹妹,雪帆,我的妻子,還有紅翊、劍涵,我的乖女兒,我真想念你們啊。」

  如果他知道,她的兩個妹妹,都在今天,八一建軍節的今天,同時被惡魔奪去瞭貞操,他會怎麼辦?

  ——

  八月越南叢林的天氣多變,暴雨說停就停,天色已漸漸暗下來,在一處廢棄的木屋裡,魔影亂舞。倉皇撤離的黃林山與阮傢元的加強排像喪傢之犬一樣正在考慮撤離路線。往南的狹長地帶可以回到南部,但是那裡政局不穩定,他們這支部隊因為抗命已經被司令部嚴重警告,而且要經過中國軍隊的密集部署。北面是中國,不能去,西面的老撾表面中立,其實肯定不敢得罪中國。現在隻有偷偷穿過老撾,往緬甸或泰國。至於去瞭以後是投靠當地政府還是當土匪,他們不知道瞭。

  木屋裡,男人的淫笑中時而夾雜著女人的呻呤,在這寂靜的叢林中格外的刺耳。但在這荒無人煙的邊境線上,又有誰能聽到她們的求救。

  羅妙竹身上的衣服已全部被剝光,躺在一張大桌子上,四個男人捉住瞭她手腳讓她不能動彈,而阮傢元的魔手正在她身上遊走。

  羅妙竹鼻孔發出的哼聲逐漸升高,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因為剛才阮傢元在她的身上塗瞭大量的性藥,兩個多月的性折磨和拷問,令羅妙竹的身體反應要比雲雁荷大的多。她差一點在阮傢元的調教下成為一個性奴隸,過多性藥,使她的身體起瞭變化,經常產生強烈的性沖動,羅妙竹一直在壓抑著這種沖動,但現在身體內的欲望又一次在燃燒。羅妙竹忍受著雙重的折磨,一方面心中極度的憤怒羞辱,一方生理上又不受意志控制的開始燃燒,她忍不住開始大聲的呻吟。

  另一邊,黃林山抱著阮傢元不得不讓給自己上司的雲雁荷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觀賞著這場好戲,同樣的黃林山的手在雲雁荷身上撫摸,一次次把性藥抹在她的乳房與陰部,黃林山企盼著她也像羅妙竹一樣有強烈的反應。雖然雲雁荷也忍受著生理上的反應,但一方她還是處女,一方面她的堅強意志,使她一聲不吭。

  「你的戰友的表演還真不錯,你看她叫得多爽!你何必要控制自己,放松一下,也可以減少痛苦。」黃林山一邊摸著雲雁荷已經堅硬的陰蒂道。

  「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雲雁荷冷冷道。

  「我是為瞭你好。」黃林山道。

  「你可不可以給她披件衣服,叫你的手下不要騷擾她。」雲雁荷註意到已經有幾個人圍在糜一凡身邊,雲雁荷知道,如果糜一凡現在再一次被輪奸的話,也許會死。

  「可以,但你必須以服從我作為條件。」黃林山道。

  「可以。」反正反抗也是多餘,雲雁荷答應道。

  「好,那你替我口交,讓我滿意。」黃林山道,說著一手捉著雲雁荷的頭發,將她拉向大腿中間。面對那赤紅色已勃起的頂端,雲雁荷那優雅的臉孔又一次變得通紅!黃林山對雲雁荷的猶豫極之不滿,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雲雁荷無奈地張開嘴巴,用舌頭舐那枝肉棒。舔瞭兩三下後,肉棒的棒身已散發著從舌頭處殘留唾液的光輝。

  黃林山看來很舒服,身體微微向後仰,「把整支都含在嘴裡。」黃林山從上面看著雲雁荷進行指導。

  雲雁荷一咬牙,將粗大的陰莖含在嘴裡,黃林山十分興奮,他捉著雲雁荷的頭部快速地上下移動,大腿不自主地搖動著,跟著腰部挺起來,沒多久,那混濁的白色精液噴向雲雁荷喉頭深處,她皺著眉頭想避開,但黃林山卻捉著她的頭,使她不能逃避。

  「喝瞭它,全部吞下!」黃林山大聲的叫著,一陣臭味直攻向雲雁荷的喉嚨,精液不斷的噴出,雲雁荷想吐卻也吐不出來。

  「全部吞下瞭嗎?如何?味道好嗎?」黃林山歪著頭向她問道。那種色情的問題,雲雁荷沒有回答。

  「這才剛剛開始,你要打起點精神來。」黃林山讓雲雁荷把陰莖舔幹凈,雲雁荷忍不住嘆瞭口氣,隻得照做。

  令她感到驚奇的是,剛剛才射完精的陰莖在她口中又一次膨脹起來,黃林山真的是一個精力強盛的傢夥。雲雁荷隻感到口腔內一陣腐爛氣味,吞下瞭那些混濁液後,胃裡感到十分不舒服。黃林山抱起瞭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著阮傢元奸淫羅妙竹。

  羅妙竹的陰道裡流出火熱的蜜汁,煽動著阮傢元的性欲,她的身體也在不斷扭動,口中發出動人的呻吟。阮傢元把勃起的肉棒正對肉洞口,興奮更升高,龜頭顫抖著的進入肉洞裡,陰莖很順利地插瞭進去,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許,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許,這樣繼續抽插。

  「啊……啊……啊……」羅妙竹的嘴裡發出甜美惱人的聲音,那種充滿性感的聲音,使阮傢元的性感受到煽動,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

  羅妙竹的肉體開始顫抖,興奮強烈,上身向後彎曲成拱形。阮傢元開始激烈的沖擊,一但開始這樣活動,不到達終點是無法停止的。雖然是很單調的抽插,但是像火車頭一樣有力的動作,每當插入時龜頭沖入陰道,到底時壓著子宮時,羅妙竹苗條的身體不住猛烈顫抖。

  阮傢元用雙手抱住羅妙竹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邊緣,這樣把肉棒插入她肉洞裡,巨大的肉棒直插入根部時,接著開始扭轉屁股。這樣用龜頭磨擦子宮、用陰毛刺激陰唇和陰核。羅妙竹的嘴是半開,四肢在顫抖,插入肉棒時,乳頭已經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愛的搖動。羅妙竹的肉體已經被他的動作點燃欲火,現在欲火更猛烈。

  羅妙竹的四肢發生劇烈的顫抖,發出更高的哼聲,全身逐漸失去力量。阮傢元從羅妙竹軟綿綿的身上拔出陰莖,陰莖仍舊是勃起狀態,沾滿黏黏的蜜汁,使炮身發出閃亮的光澤。

  阮傢元拉起羅妙竹的身體,強迫她轉身,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開肉瓣露出溪溝,然後立刻從背後把肉棒插進去。她被雙手抓緊屁股,肉棒插入到根部,蜜洞裡已經是泥濘狀,膣壁已經無法緊縮。阮傢元向前挺時,羅妙竹的身體好像抱住長椅,上半身趴下去後,抬頭向後仰成弓形,屁股仍舊高高挺起,雙腳因為用力,形成用腳尖站立的姿勢。

  龜頭在子宮口旋轉,和正常姿勢的角度完全不同,強烈的動作好像要給她引出最強烈的快感。這時的子宮口像滑溜的球,每當頂到子宮口時,強烈的刺激從龜頭傳到全身,身為女人的羅妙竹更是強烈,子宮的麻痹使全身顫抖,連大腦都快要爆炸。阮傢元仍舊猛烈抽插,用力頂到子宮口上,龜頭在膣壁上磨擦。

  羅妙竹拼命的搖頭,強烈的欲火要把身體燒焦,而且屁股開始淫靡的旋轉,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無法忍受快感在身體裡奔馳,嘴裡不停的發出淫聲浪語。

  看著快要失去理智的戰友,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會像她一樣迷失。黃林山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陰部撫摸,當接觸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癢的感覺很是難受。

  此時黃林山似乎也註意到瞭她身體上的反應,在她耳邊輕輕說:「是不是很舒服?性欲是每一個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讓人享受最大的樂趣,既然事實已不能改變,何不放縱一下自己,把痛苦變成歡樂,這不更好?」

  雲雁荷開始有些迷惑瞭,即將註定要被他強奸,自己是不是應該去逃避這一現實,讓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點?雲雁荷開始動搖,黃林山趁熱打鐵,將整瓶催情劑倒進瞭她的陰部。換瞭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雲雁荷堅強的意志力使她仍保持著清醒,但身體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進行劇烈的鬥爭。

  「不要死撐瞭,你的身體已經告訴我,你是多麼地需要我,你的乳頭多硬,來吧,讓我操你,我會給你最大有快樂。」黃林山貼著她耳邊輕輕地說。

  旁邊羅妙竹在阮傢元一輪猛烈的沖擊後,性欲也逐漸消退,人也清醒瞭,她看出黃林山懷中的雲雁荷似乎也難以控制,大聲道:「雁荷姐姐,你清醒一點,不能放棄,身體的屈服會使你的意志也會投降,兩個月年前他們也是這樣對我的……啊——」

  「騷娘們,這麼多嘴,剛才叫得多歡,現在還來勸別人,他媽的,看我不幹死你!」阮傢元拔出陰莖塞入她的肛門,劇烈的疼痛中斷羅妙竹想說的話。

  羅妙竹已無數次與別人進行瞭肛交,因此她還可以忍受這種痛苦,斷斷續續道:「雁荷姐……兩個月……兩個月前……他們……他們給我服用瞭大量的藥,然後幹我,逼我說臟話,逼我……啊……啊……逼我招供……後來……後來……當實在痛苦難以忍受的時候,我也放棄瞭反抗,我以為……啊……啊……這樣會好過一些。可……啊……你知道嗎……我……我失去瞭理智……啊……尊嚴……我……啊……我他媽的像狗……像狗一樣一樣滿足他們的各種要求……啊……啊……我簡直失去瞭活下去的信心……雁荷姐……雁荷姐……被他們操……並不是件羞恥的事……我們在黨的旗幟下宣誓……啊……我們可以為理想而獻身……啊……啊……但如果你的身體向他們屈服……啊……啊……你會永遠成他們的奴隸……」

  羅妙竹的話如同當頭棒喝,雲雁荷頓時清醒過來,她的意志力原來就比一般人強得多,本已開始燃燒的性欲開始下降,她停止瞭身體的扭動,以平靜的口吻道:「妙竹,我知道瞭,我不會向他們屈服的。」頓瞭頓,又道:「強奸就是強奸,你可以得到占有女人的快樂,但不要妄想我會歡迎你的暴行。」

  黃林山愣瞭一下,沒想到在她身上抹瞭整瓶的催情劑後,她仍能說出這一番義正詞嚴的話,看來這種催情劑沒有長期慢效但持續的空孕劑來得透心刺骨。在一番挑撥之下,雲雁荷仍然無動於衷,他霍地站瞭起來。一把將雲雁荷推在地上,大聲說道:「既然你不願意享受做愛的樂趣,那麼就讓我享受一下強暴的快樂,我想這種樂趣一定不會少多。還有,既然你不合作,我們的約定也取消。」說著扭頭道:「那邊這個女人歸你們瞭。」

  旁邊的越南士兵早已是欲火焚身瞭,立刻十多個擁向瞭糜一凡。

  「你們放開她!」倒在地上雲雁荷掙紮地站瞭起,沖到瞭糜一凡身邊,想用身體去保護暴雨梨花的她,立即有二個人按住瞭她,反綁著她無法掙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令人發指的暴行。

  「雁荷姐,我還撐得住,啊……妙竹說得對,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你不要為我做什麼犧牲,這樣……這樣是沒有用的,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糜一凡此時也顯得很堅強。

  粗大的陰莖如活塞般沖擊著她的陰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處,雪白雙乳在猛烈的撞擊像波浪一般起伏,接著她被從柱子上解瞭下來,另一人從後面把陰莖插入瞭她的肛門,糜一凡被夾在兩人中間,失聲哀號。

  「好戲也看夠瞭,該輪到我們瞭。」黃林山撲上來,把雲雁荷按到瞭地上,雲雁荷開始反抗,雖然她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但為瞭維護尊嚴,她決不能屈服。

  雲雁荷的反搞激起瞭黃林山極大的興奮,他的動作決不像剛才那麼輕柔,完全是變態的行為,他一手按住她胸脯,一手分開她的大腿,想刺入她的身體,但剛到洞口,雲雁荷一扭腰,陰莖便滑在一邊。如果雲雁荷是個普通的女人,也許在他蠻力下很容易的就被征服,但有著深厚散打功底的她腰腹的力量非常大,再加上處女的洞口又是那麼的狹窄,的確是十分難以進入。

  黃林山幾次沖擊都沒能得逞,狂暴之性更為顯露,他已經把暫時的目標放在淫虐她的身體,黃林山騎在她的腹部,雙手的手指夾住瞭她兩邊的粉紅色的乳頭,使勁的扭動。這時一邊的阮傢元也一起開始協助黃林山。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陣劇痛使雲雁荷把精力放在抵禦痛苦上,反抗的力量隨著減少。但黃林山仍不滿意,讓阮傢元分開她欣長的雙腿,空出一隻手捏住瞭她的陰蒂,更用力的捏。

  「啊~~」雲雁荷終於第一次發出痛苦的喊聲,這種痛不是一個女人所能忍受的。由於黃林山捏住她的陰蒂,使雲雁荷不能再竭力扭動,劇烈的痛使她全身痙攣。

  黃林山壓在她身上,旁邊阮傢元分開瞭她的雙腿,黃林山一隻手死死捏住她的陰蒂,而陰莖開始沖刺。黃林山的陰莖比阮傢元的還要粗大,因此插入也更為困難,龜頭像一隻小老鼠一樣在陰道口亂竄,終於找到瞭入口,伸瞭進去。

  雲雁荷頓時覺得陰道入好像插入瞭一根火熱的鉻鐵,強烈的保護意識,使她不顧乳頭、陰莖的痛苦開始更猛烈的掙紮,黃林山幾次躬身猛插,但困為陰道太小,又十分幹燥,都隻有插入一點,他想拔些出來,作更猛烈的沖擊時,雲雁荷用全身的力氣用膝蓋頂在他的小腹上,黃林山怪叫一聲從她身上甩下來。一番搏鬥兩人都耗費大量的體力,雲雁荷的身上沁出點點汗珠,更使她明媚動人。

  「他媽的,還真倔,我要讓你看著老子的傢夥插入的洞裡去。」黃林山道。

  阮傢元雖然嫉妒,但還是很配合的幫助黃林山,他叫瞭四個士兵,把雲雁荷抬到剛才奸污羅妙竹的那張桌子上,讓她的屁股坐在桌子的邊緣,兩把她的大腿幾乎成直角地分開,並牢牢地按住,二個人按住她的臀部、腰與肩膀,還有一個抓住瞭她的頭發。

  阮傢元挺著陰莖走到瞭她的身邊,抓住頭發的人把她的頭往下按,雲雁荷看到黃林山的陰莖向她伸來。

  「好好看看吧!」黃林山怪笑著,把龜頭塞入陰道。雲雁荷的這種姿勢更方便他的進入,十隻大手牢牢地捉住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使她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陰莖的進入。有些事情是不看到的好,就如被強奸,陰莖的插入如果換一種姿勢,隻有身體的感受,遠不用像眼立腳點這般眼睜睜看著陰莖一點點地進入身體,自己的童貞被奪去來得殘酷。

  雖然已有瞭心理準備,哪怕她的意志是如何的堅強,到瞭那一刻任何女人都會覺得恐懼,陰莖已經插入瞭二公分,雖然還沒戳破她的處女膜,但那火一般的漲痛,那似被刺刀插入的感覺,那種如待羔羊的感覺,深深地刺痛瞭她的心。

  陰道如手掌一般包裹著黃林山的陰莖,並不斷地抽動,這是雲雁荷在收縮想把陰莖擠出體外,但已進瞭門的強盜哪會如她所願,隨著一下下的抽動,陰莖如同一顆螺絲般慢慢地進入。黃林山感到瞭前面有障礙,他知道這就是處女膜,他用手托起瞭雲雁荷的臉,雲雁荷嬌媚絕倫的眼上有悲哀、有惱怒、有痛苦。

  「最後的時刻馬上要到瞭,我已感覺到瞭你的處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幾秒鐘後,你就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在這之前,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黃林山道。

  「你是個禽獸!」雲雁荷道。

  「準備接受痛苦吧!」黃林山將陰莖抽出幾分,然一挺身,陰莖直刺而入,如同一枝黑色的長矛深深地插入她的體內,他似乎聽到瞭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陽具與雲雁荷的陰戶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

  雲雁荷感到眼冒金星,耳邊嗡嗡作想,陰莖直插而入的時候,極度的緊張反而使她感覺到痛苦,她死死地盯著那佈滿青筋的黑色的陰莖進入她的體內,她幾乎以為自己在做一個惡夢。她張嘴想叫,但卻發不出聲音;想動,卻動不瞭,她更加肯定自己在做夢,她安慰自己醒來就沒事瞭,眼前男人的影子搖擺得厲害,她分辯不出是誰。我這是在哪裡,為會麼惡夢還不醒?雲雁荷問自己。

  忽然,一陣劇痛在她身體最深處開始向她襲來,漸漸的,漸漸的,這種痛開始迅速擴散,如同一把刀插入瞭體內,而且在不斷地攪動,最插最深,她開始醒悟到這不時在做夢,這是事實。

  「不~~」雲雁荷發出一聲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麼的堅強,此時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潔白的胴體如風中的落葉在發抖,這種顫抖在不斷地加劇,變成身體的扭動,她竭力想擺在她身體內異物,但幾隻有力的大手控制著她的身體,她被抬離瞭桌子,全身凌空,兩雙入托住瞭她的臀部,黃林山的雙手則緊緊地鉗住她的腰。

  她的臀部上下左右的搖動,如果不看她的表情,雲雁荷完全像一個作愛達到高潮的女人。黃林山站著根本就不用動,就享受到瞭最高的歡愉,他順著雲雁荷擺動的節奏,一次次把陰莖塞入最深處。

  不到二分鐘,在雲雁荷的劇烈搖晃下,黃林山破開荒的第一次這麼快就射精瞭,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入瞭她的體內,黃林山與雲雁荷一起劇烈地顫抖,一個是痛苦到瞭峰,而一個是興奮到瞭極至。

  雲雁荷仍被幾個人抬著,陰道中流出紅的血與黃林山的精液,一邊阮傢元已經忍不住瞭,黃林山也註意到瞭阮傢元的渴望,想起本來這個處女應該是屬於阮傢元的,索性很大方地一揮手,道:「阮少尉,該你瞭。」

  阮傢元一聲怪叫,撲瞭上去,他的陽具很快就找到瞭桃花洞,由於黃林山的精液起瞭潤滑的作用,阮傢元的陰莖很順利地擠瞭進去。才定下神來的雲雁荷身軀一挺,又發出瞭一聲慘叫,剛才的兩分鐘,雲雁荷可以說已經失去瞭思考的能力,感覺到的隻是肉體的痛苦,而現在的她已恢復瞭心智,心靈上的煎更加令人難接。

  雲雁荷雖然堅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心靈與肉體的雙重摧殘和痛苦,少女聖地的侵犯,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又開始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可能還到好一點,一收縮更痛得雲雁荷冷汗直下,如同剛才一樣本能的保護使她開始反抗,雖然剛才按住她的幾個人已經退到瞭一邊,除瞭雙手被綁住外,她可以扭動身體任何一個部位,但經過剛才一輪,她反抗的力量已經大大減弱。

  阮傢元很有經驗地騎在她身上,陰莖已深深地插入她體內,以他這種玩女人的高手當然不會輕易讓她擺脫。雲雁荷嬌弱無骨,又一次被男人粗魯而且碩大的陰莖進入禁地。這時候的阮傢元已經全然不顧什麼憐香惜玉瞭,他隻覺得雲雁荷的陰戶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陰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陽具一樣。

  他把粗大的陰莖在雲雁荷溫潤狹小的陰戶裡抽動瞭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彷佛這陰戶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體力充沛之加上已第二次幹瞭,他隨著他的抽動,雲雁荷陰戶裡處女的血也隨著陽具流瞭出來,流瞭一地,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

  阮傢元像一匹脫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縱然堅強的她一時也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拼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從來沒有經歷這樣折磨的她一時間有些崩潰瞭,剛強的她像孩童時候一樣哭喊著,求饒著:「不,啊……啊……放瞭我吧,求求你,啊……」眼淚順著她的面頰流趟著,她咬著銀牙,雙手拼命地徒勞地掙紮著。

  可是阮傢元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陰莖也越來越粗,她覺得自己要死瞭,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雲雁荷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阮傢元的陽具在她的身體裡怒脹瞭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阮傢元抽出瞭陽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瞭,於是,極富經驗地抽瞭出來,他喘息瞭一會兒,把雲雁荷翻過瞭身體,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阮傢元的陽具從背後再次插入瞭她的身體,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減,阮傢元又開始大力抽插進來,而雲雁荷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瞭下去,變成瞭沙啞的呻吟。她流著淚,頭拼命地甩動著,頭發散亂地抖動著,而身體被阮傢元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不停地前後搖晃。

  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感漸漸地消失,但一次次深入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地紮著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著,她的呻吟聲是那麼的誘人,激發得阮傢元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出來,可是他還是逼住瞭要噴出的精液,拼命地在雲雁荷身上發泄著積壓著的性欲,他隻知道她是個女人,她是個很少有的絕妙的女人,一想到這兒,他的陽具就堅硬得無堅不摧地奮力抽動起來……

  阮傢元又把她的身體窩成弓型,粗大的陽具從她的肛門插瞭進去,一種更強大的刺激使阮傢元也發出瞭陣陣低沉的吼聲,而劇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雲雁荷,再次慘叫起來,她咬著牙,拼命甩著頭發,淚和汗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流淌著。阮傢元從她的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她根本無力抗拒,無從著力,隻有被動,她的身體被阮傢元撞擊得前後不停地搖動著,被動地忍受著這永無止盡的粗暴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