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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龍亢逐雲終有恨(五)

  為瞭慶祝剿滅韓猛黑勢力團夥,H市公安局舉行瞭一次空前隆重的慶功大會,市裡的重要領導都出席瞭此次會議。

  市委書記許光宇和市長陳敬黨分別講瞭話,對公安局陳局長掃黃打黑的豐功偉績表示肯定,對公安局全體民警的工作成果表示肯定,並鼓勵他們戒驕戒躁、繼續努力,搞好警民關系,爭取再創輝煌戰績。

  一時之間掌聲雷動、鮮花簇擁、彩旗飄飄、激情洋溢。歌功頌德之聲此起彼伏,暗蘊潮起雲湧波瀾壯闊之勢;阿諛奉承之語不絕於耳,凸顯繞梁三日餘音未絕之威。

  會後順理成章的要羅列杯盤開懷暢飲,眾星捧月般的把陳局長擁在中間,旁邊被冷落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顯得多少有些尷尬,陳敬黨倒是沒什麼,許光宇的心理卻很不是滋味,勉強喝瞭幾杯酒,推說有事,帶著司機離開瞭。

  不久,陳敬黨和其他幾位市領導也相繼離去,酒席宴上隻剩下公安局的同志,大傢更加無拘無束的交杯暢飲高談闊論,紛紛起身給陳局長敬酒,陳三是來者不懼,酒盡杯空。

  不知不覺已是華燈初上,身邊的付冰悄悄拉瞭陳三一下,小聲說:“局長,不能再喝瞭。”

  “嗯…是…不能喝瞭…”

  陳三晃晃蕩蕩的站起身,含糊不清的說:“同志們…今兒個高興…為瞭慶祝…啊…慶祝…我們大傢最後…幹一杯…”

  誰也沒聽明白他要慶祝什麼,隻有陳三自己心裡才真正的明白“心腹大患韓猛死瞭,意味著此時的H市已經是江山一統,今後,H市再也沒有瞭什麼黑道白道之分,剩下的,隻有他陳三爺的一言九鼎金口玉言,順我者昌,囊者亡,那種舍我其誰獨領的王者感覺,怎能不讓他志得意滿飄飄欲仙?”

  眾人隨著陳局長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各個都是紅光滿面,心滿意足,俗話說“鳥隨鸞鳳飛騰遠”能夠追隨這樣一個有魅力的領導,前途自然是一片光明,就算是撿點領導剩下的殘湯餿飯那也是一生受用不盡。

  陳三在劉慶陽的攙扶下一步三搖的率先下瞭樓,眾警察也舵後魚貫而出,相互告別各自散去不提。

  “局長,去哪裡?”

  劉慶陽邊發動汽車邊問。劉慶陽喝得不多,在這種場合他還是能看出眉眼高低的,在坐的眾人中任意拉出一個的地位和資歷他都比不瞭。

  “嗯…蘭亭賓館吧。”

  陳三閉著眼睛說瞭一句。

  半小時後,汽車停在蘭亭賓館門前,事先接到電話早在這裡守候多時的韓雪茹馬上笑著迎上來。

  “三哥,咋喝這多呢…註意身體呀…”

  韓雪茹扶住搖晃著從車上下來的陳三,小聲說道。

  “沒…沒事兒…高興嘛…”

  說著,陳三伸手在韓雪茹的臉蛋上掐瞭一把。

  韓雪茹的臉“騰”的紅瞭,瞟瞭一眼站在一旁的劉慶陽,低聲嗔怪道:“三哥看你,有人在呢…”

  “又沒外人…怕啥…”

  陳三指瞭指劉慶陽,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侄兒…劉…慶陽…劉振海…劉振海你不知道嗎…就是劉振海的兒子…今天晚上給我侄兒安排幾個漂亮姑娘…啊…”

  “哎呀,沒說的,沒說的…”

  韓雪茹微笑著向劉慶陽點點頭,“振海哥的兒子都長這麼大瞭…一表人才呢…”

  陳三指著韓雪茹說:“這是韓總…你韓姨…韓姐…願意叫啥…叫啥吧…”

  嘴裡說著晃晃當當進瞭賓館。

  “哥,你睡哪兒?”

  韓雪茹低聲問。

  “…前幾天送過來那姑娘…韓池…”

  “哎呀,哥,你都這樣瞭,還能行嗎?”

  “啥?…有啥不行的?…三哥我…啥時候不行過…”

  韓雪茹招呼一個前臺小姐招待劉慶陽,自己扶著陳三上瞭電梯。

  來到頂層的一個秘密房間的門前,韓雪茹取出鑰匙打開門,說:“三哥,你可小心點呀,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你放心吧…”

  陳三推門進屋,躺著的女人聞聲趕緊坐瞭起來,此人正是韓池,這些日子,她一直被陳三秘密囚在此。

  “寶貝兒,想我沒?”

  陳三色迷迷地盯著坐在床邊的姑娘。

  韓池的雙手被手銬銬在一起,身上隻穿瞭件薄如蟬翼的白色超短裙,胸前高聳的上兩點猩紅隱約可見,腹下微微下凹的三角區處黑色的茵茵芳草若隱若現,兩條圓潤的美腿大部分都在外面,讓人看一眼便忍不住熱血沸騰。兩隻失神的大眼睛再也沒有瞭往日的睿智和光彩,漂亮的臉上寫滿瞭憔悴和憂傷。

  陳三把姑娘緊緊的摟在懷裡,一隻手從開胸很低的領口掏出白晰的一對大乳房玩弄,別一隻手從下面徑直伸進真空的裙內,在兩腿之間的肆意的活動著。

  韓池沒做無謂的掙紮反抗,她溫順的伏在男人懷裡,嬌軀微微顫抖,喘息漸漸沉重起來。

  “小寶貝,越來越敏感瞭。”

  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個金色的長方形小盒,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個小型註射器,針頭插進韓池白嫩的手臂,把裡面紅色的液體註入韓池的身體。這是一種特制麻醉藥,任你有多大的力氣,多強的身手,隻要被它麻醉,都會骨軟筋酥,力量尤如孩童一般。盡管韓池的雙手戴著手銬,但狡猾的陳三每次強行和她時,都要給她註射這種藥,以防她在關鍵時刻突然發難,他實在是不敢小覷姑娘的武功。

  陳三把韓池擺成跪伏在的姿勢,把她的短裙向上撩起到腰上,一個的大白立刻一覽無餘的暴露出來。

  迅速去自己的衣服,面對如此的美景,腿間的小兄弟卻依舊不爭氣的耷拉著腦袋,連日縱欲過度,再加上今天超量飲酒,難怪他體力不支。但陳三豈能就此罷休,手扶著雞巴頂在姑娘柔軟的肉唇上,輕輕磨擦,過瞭一會,雞巴漸漸硬瞭起來,但卻依舊顯得無精打采、力不從心。

  “看來,今天不借助藥力是不行瞭。”

  陳三心中暗想,從衣服裡摸出兩粒紅色的小藥粒,塞入馬眼。這壯陽之藥果然神效,片刻之間,男人的便膨脹得尤如鐵棒一般。

  “哧”的一下,大硬雞巴一槍到底插進韓池的身體。

  剛才他弄瞭半天都弄不進去,心中好生氣惱,覺得大丟男人的面子,現在雞巴一插進去,立時便瘋狂的抽送起來。

  “啊…啊…啊…”

  韓池被幹得忍不住低聲著。

  那烈性壯陽藥隻要一粒便可以產生極其顯著的效果,可今天陳三惱羞成怒的一下子用瞭兩粒,隨著藥力的發作,他隻感到下腹部似乎有一團烈焰在燃燒,無法抑制的沖動令男人如火山爆發一樣狂暴的沖刺著。

  韓池的身子被幹得尤如風中的楊柳浪尖的小舟,無依無靠飄搖不定。男人粗大的雞巴在姑娘不斷泛出的肉屄裡快速的進進出出,撞擊的“啪啪”聲、性器的“撲哧”聲和女人越來越高的聲交織成催發肉欲的糜音樂,刺激得男人插在姑娘屄裡的雞巴更加硬挺粗壯,操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粗暴。

  “啊…啊…”

  突然韓池猛的大聲尖叫幾聲,身子一軟,癱在便沒瞭動靜。

  “媽的,這麼不操。”

  正幹得漸入佳境的陳三抓住姑娘的胯骨用力一提,然後在她的小腹下面塞進兩個大枕頭,可憐已經失去知覺的韓池便再次乖乖的被擺成高撅的肥,方便男人從後面幹她的姿勢。

  大雞巴迫不急待的從後面再次插進姑娘的屄裡,開始瞭新一輪的奸插。

  不知幹瞭多長時間,隻聽到男人發出一聲低吼,大雞巴在屄裡快速幾下,最後一次狠狠的插進肉屄的最深處之後,終於不動瞭。

  陳三氣喘籲籲的伏在姑娘的身體上,直到後的雞巴在姑娘的肉屄裡軟縮得自己退瞭出來,他剛才被沖昏的頭腦才逐漸清醒起來。他突然感到壓在身下的姑娘有點不對勁,怎麼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呢?他摸瞭摸韓池的手腳,涼冰冰的沒有一絲暖意,把手伸到姑娘的鼻端,哪裡還有氣息?

  “死瞭?”

  陳三心中一驚,他叫瞭幾聲,韓池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死就死瞭吧,反正早晚也得讓你死。”

  陳三心中暗想,本來就喝得大醉,現在又借助藥物的力量與女人瘋狂的交歡,大量透支體力的陳三此時隻感到異常的疲憊,他已經管不瞭許多,隻想躺下來美美的睡上一覺。可一看見旁邊一動不動的女人的屍體,他就感到一陣的惡心。是啊,無論多麼天姿國色的女人,一旦變成瞭死屍,那還有什麼美麗可言?

  陳三拔通瞭韓雪茹的電話,讓她把劉慶陽帶上來。時間不大,韓雪茹和劉慶陽來瞭,劉慶陽一看韓池,愣瞭一下,他不敢多問,按著陳三的吩咐把韓池裝進一個麻袋裡。

  陳三本想讓劉慶陽把韓池的屍體送到他在郊區的一個別墅裡,那裡有他專門毀屍滅跡的硫酸缸。但那裡劉慶陽從來沒有去過,一句兩句話又交待不清楚。

  “把她……綁塊石頭扔到長青河裡…利索點,別讓人看見…”

  此時的陳三一句話也懶得多說,剛剛吩咐完就打起呼嚕進入瞭夢鄉。

  劉慶陽還想問什麼,低聲叫瞭兩聲:“陳局長,陳局長。”

  見陳三沒有反應,隻好扛起麻袋和韓雪茹一起出去瞭。

  韓雪茹把劉慶陽從後門送出去,說:“開我的車吧,前面人多,不方便。”

  幫劉慶陽把麻袋裝進汽車的後背箱裡,這才轉身回去。

  時間不大,劉慶陽把車開到長青河邊,這條河位於H市的北側,水流湍急,全長數百裡,最終流入渤海。

  劉慶陽下瞭車,四周是茂密的森林,黑洞洞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風吹在樹葉上,發出“沙拉沙拉”的響聲,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幹,隻覺兩腿發軟,心“怦怦”直跳,頭發都豎瞭起來。

  打開後背箱,抱起裡面的麻袋,突然覺得麻袋裡的人好象動瞭一下,劉慶陽以為是“炸屍”瞭,嚇得他“媽呀”一聲把麻袋扔到瞭地上,跑出十幾步,隱約聽到麻袋裡傳出痛苦的聲。

  “姐…你…你沒死?……”

  劉慶陽脹著膽子,走回到麻袋旁邊,本來就紮得不太緊的封口已經散開,從裡面露出女人的頭發,劉慶陽輕輕把麻袋從女人身上褪下來,韓池努力的睜開眼睛看瞭他一眼,又把眼睛閉上瞭。

  劉慶陽把姑娘抱到車上,輕輕在她耳邊呼喚:“姐姐,姐姐……”

  叫瞭幾聲,韓池終於緩緩睜開雙眼。

  原來,這些日子她受盡瞭陳三的蹂躪摧殘,雖然每天都有人給她送來精美的飲食,但她哪裡能吃得下去。尤其是最近兩天,她幾乎是水米未進,體力極其虛弱的她,今天又在被陳三註射瞭大量的麻醉藥後遭受到他粗暴的,的疲憊和精神的屈辱使她再也堅持不住。但他並沒有真的死亡,隻是一時背過氣去,剛才被劉慶陽一摔,氣息通暢醒轉過來。

  韓池茫然的看著劉慶陽,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姐,是我啊,你不認得我瞭嗎?”

  韓池微微點瞭點頭,微弱的聲音說道:“我…在哪兒?”

  “這…”

  劉慶陽不知從何說起,見韓池嘴唇幹澀,連忙打開一瓶飲料送到她嘴邊。

  韓池一口氣喝瞭多半瓶,蒼白的臉漸漸紅潤起來,她本來就沒有疾病,此時體內補充瞭水分,精神立時好轉許多。

  劉慶陽幫韓池打開手銬,見車裡有許多小食品,都是些薯條、牛肉粒之類的,想來是韓雪茹愛吃的東西,撕開一袋送到韓池手裡,韓池手指顫抖,竟然有些拿捏不穩。

  “姐,我…幫你吧…”

  劉慶陽取出食物,小心翼翼一點點喂到韓池嘴裡。幾袋小食品下肚,韓池的體力已經有所恢復,手腳也可以自由活動瞭。當劉慶陽再次把食物送到她嘴邊時,她輕輕擺瞭擺手,說:“好瞭,夠瞭…你…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因為…你是我姐啊…”

  四目相對,韓池見男人眼中滿是關切憐愛之意,不由得心中一陣感動。她緩緩低下頭,這時才發覺自己身上本就單薄的短裙已經是破爛不堪,右側的多半個都裸露出來,不俏臉一紅。

  劉慶陽看出瞭姑娘的窘態,說:“姐,從這裡往北十多公裡就屬於W市瞭,我們去那裡,買幾件衣服好嗎?”

  其實,他不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而且還是一個好色之徒,但不知為什麼,自從那次在酒店和趙青成一起被韓池收拾一頓之後,從內心之中生出一種徹底折服之感,對姑娘的感覺是既愛戀又敬畏。就是此時面對嬌軀半祼,手無手無縛雞之力姑娘,他心中依舊不敢有絲毫非分之想。

  見韓池點點頭,劉慶陽下車把那個空麻袋綁瞭一塊大石頭扔到河裡,這才啟動汽車向北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