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鶯拎著皮包從茶樓裡出來,她要參加兒子的傢長會,假日的街上車輛減去瞭很多,道路寬暢一路上綠燈閃亮,不時有那個商城促銷的喇叭傳來,就像是這城市喋喋不休的跫音。兒子的學校已遷至市郊,新的校舍仿佛建立在雲端上,與凡俗生活的浮塵隔離,整個校區有種水洗過般的清新,連空氣都仿佛彌漫著書卷的氣息。
趙鶯腦子裡昏昏脹脹跟著一些像她一般年齡的傢長坐在悶熱的教室裡,一臉糊塗地對著兒子的班主任,隻覺得她的嘴皮在顫動,不知她說瞭什麼。她隻知道她姓葉,看來還很年輕,也就是剛三十的歲數,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眼鏡後面有一雙靈泛閃亮的眼睛,因為經常對著學生充當上帝發言人的角色,使她的臉看上去不甚真實。
把一塵不染的課桌圍成橢圓的會議桌一樣,中間擺滿瞭盆花,鮮花總像是剛剛開放,綠色植物生機勃勃,葉片有被人用指甲掐過的,大約是有些開會的人過於無聊,或者是驗證植物的真假所留下來的痕跡,它們的確太像假的。
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趙鶯終於挨到傢長會結束,但班主任卻過來對她說:
“是郭燁的傢長吧,到我辦公室,我想跟你好好談一談。”
趙鶯並不心甘情願地跟著她到瞭教師的辦公室,她對趙鶯不冷不熱,落落大方地把手伸過來,看似是溫和、平易,但又有一種無形的不可逾越,不能小覷的氣勢。其實兒子從讀書時就從沒有少給她惹麻煩,趙鶯早就習慣瞭老師學校的投訴。
在一般女人面前動不動就生就清高、不屑之心的趙鶯這時竟生瞭一份深深的怯意,老師的身上有一種無形的氣勢,特別不單純的感覺,是職業使她改變成這樣的嗎?
“郭燁是聰明的學生,如果好好地因勢利導,他的學習成績會有所提高的,現在關健是他不大好學,而且和社會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攪混到瞭一起,我想,應該引起我們和傢長的註意。”
在辦公室裡,班主任喋喋不休地對趙鶯說,趙鶯聽著心不在焉,可以看到室裡順著高高下下堆著一排書櫃,正中的上面還有一些殘舊瞭的教學器械,兩旁還有一些錦旗獎狀,閃著金色的團花,一朵花托著一個大字,在微光裡,一個個字都像漂浮在半空中,離紙老遠。
“當然,處於青春發育時期的男生,在這年齡階段上煩躁、浮動,這是可以理解的,希望我們共同配合好。”
班主任總算結束瞭談話,趙鶯努力點頭,表示一定會和學校配合好。
“眼看就要高考瞭,有些傢長讓我用假日替他們的子女輔導,你要是願意,也讓郭燁參加吧。”這才是今天問題的關健,趙鶯看著她從嘴裡說出來,絲毫沒有一點做作。不就是錢的事嗎?趙鶯當下就滿口的地應允瞭下來,管她兒子願不願意。
*** *** *** ***難得有個假日在傢,這些天,接待處長郭忠忙得昏頭轉向,連電話都沒時間打,找他處理事情的一撥接一撥,午間晚上飯局都安排滿瞭,所有工作完畢,才像頭驢那樣安分地回傢。趙鶯回到傢裡時,他才起床就在廳中央坐著,老郭身材魁偉,那正襟危坐的樣子,似乎傢中坐著的萬獸之王。
趙鶯是換過瞭傢常的衣服才挨坐到他身邊的,他對趙鶯很是性感的睡衣皺起瞭眉頭,曾經不悅地對她說:“現在兒子越來越大瞭,在傢裡不應該穿得那麼輕佻。”趙鶯當然置之不理,依舊我行我素,近乎半裸地在傢晃蕩。
她故意把光溜溜的肩膀緊挨著他,更把那半邊敞露出的乳房重重地落在他的臂膊上,來回扭瞭幾個半圓。對於老婆的身體暗示,老郭沒有任何反應,他隻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推托著她,並且略有些慌張地朝兒子的睡房裡望。
連日裡風和日麗天高氣爽,趙鶯心中澎湃著躍躍欲試的情欲,她總渴望老郭能有點什麼動作,可他就是不諳風情,甚至連一點對女人的溫情也沒有,她又不敢更有所表現,怕他說她淫蕩,嘴上就不好意思說出來,因為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連勃起性器官都羞於提過,她總是努力地扮演那麼一個好女人的角色,自然不應該說“我要怎麼怎麼”的下流話。
郭忠不同一般的政府官員,在人們的印像中那些體形笨拙、腋夾黑包的光溜印象,也不同大多數公務員那樣一臉政府工作制度,兩眼渾水,滿腦子糨糊。老郭跟他們截然不同,業務熟悉,手腳麻利,發起言來裡外方圓。他樸實得如同中學裡的教師,普通如同鄰傢的大哥。長期的機關行政工作,造就瞭不緊不慢四平八穩的性格,甚至就是對老婆女人也按部就班錯落有致。
趙鶯整個身子像是剔去骨頭似的,依偎在他懷中,用一個手指頭在他的大腿摩挲,不動聲色,他的睡褲光滑如緞,她用三隻手指尖停在他大腿和小腹的交界處,手指頭卻在猶豫。他發出一聲長嘆,她睜開眼,發現他閉著眼,眉間擰成一團。
她把臉主動放到瞭他的下懷裡,輕蹭,雙手緊緊地抱住瞭他的大腿,慢慢地把嘴唇貼瞭過去,似乎要把雙唇嵌進他的褲襠裡。他往後一靠,仰天吐出一口大氣。
她知道他正在跟繃緊瞭身體做徒勞的抗爭,她乘勢加瞭點動作,徹底瓦解瞭他。用手把那褲襠的拉鏈拉掉瞭,將那一根男人的東西掏摸瞭出來,那東西正慢慢地在膨大,趙鶯張開那塗抹得腥紅的嘴,用嘴唇觸一觸那光滑的頂端,小心翼翼,好像它們是博物館的重要文物,生怕弄碎瞭。
他輕哼瞭一聲,使勁兒箍住她,勒緊她的雙臂,又急促地找尋到她的乳房。
他蒲扇般的大手就在她那豐盈飽滿的乳房上搓揉,因為沖動,他的呼吸裡有一種輕微哮喘聲,他把她的臉蛋捧起來,厚實的嘴唇就在那裡親咂,趙鶯記起瞭他們的兒子還在傢裡,但是她被他的吻湮沒瞭。不能說出口來。也不想說出。
*** *** *** ***一間佈置得十分精致、卻彌漫著淫蕩氣息的房間,迎面的墻上一幅大型的油畫,那些赤裸的男女色彩厚重,身上的一些部位栩栩如生。寬大的床榻上端,懸掛著面極大的鏡子,從鏡子裡,能見到那張大床,床上一對男女一絲不掛地。看來是經過瞭激烈的歡愛,男人與女人在揮霍激情後疲憊的肌膚與肌膚若即若離、適度相擁,慵懶地躺在床上,疲憊地沉沉入夢。
靜謐的早晨,四周一片恬寂,在這種狀態下,陳傢明的腦袋清醒瞭過來,他把目光移向窗簾緊攏的窗戶,看不出外面的光亮,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候,傢明的眼光落在床上,身上隻披著一層薄被的女人,春意蕩漾,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他拍瞭拍女人豐盈的屁股,讓她起床。
女人有些不樂意,扭動著雪白的身子轉向一邊,把一個光滑的背影對著他,傢明聽見有輕微的響動,聲音似乎特別地近,而又短促得不甚清楚,也就不定是在門口的。
他急步上前打開瞭臥室的門,把正趴在門旁偷窺著的許娜嚇瞭一跳,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傢明一臉的不悅,他索性地將臥室的門大開,聲音有些嚴厲地說:
“別一副小人的樣子,你可以進來啊。”
許娜一時沉默無語,頹廢的樣子使她的臉上看起來蒼白憔悴瞭很多。他們的緣份確是走到瞭盡頭,已是到瞭名存實亡的地步,老公對她若即若離,自顧跟其她的女人打得火熱,許娜得來丈夫的不信任,傢明失信於妻子而經常爭執,剛剛開始的那時候,許娜難免不瞭耍耍小性子,鬧鬧脾氣。
到瞭後來也就習慣瞭,她知道這樣演變下去很可能導致傢庭的破裂。許娜認為假如他們的婚姻要維持下去,隻能雙方都各自地自我克制,而且約定各自滿足彼此願望,互不幹涉對方的私生活,傢明也明白這道理,當然在這背後他也做出瞭很大的犧牲和讓步。
許娜問:“為什麼我要進去,你的那些貨色我又不是不知道。”說完扭頭便走,一副眼不見為凈的樣子。
妻子的冷嘲熱諷激怒瞭傢明,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膊,怒氣沖沖地說:“為瞭發泄過剩的精力和滿足情欲的想象,帶上你的飲料咱們到臥室去,那樣會更舒服些。”
“陳傢明,你一向自恃很紳士,你看有赤身裸體拽著女人的紳士嗎?”許娜也提高瞭音調說,確實,赤腈著身子的傢明就在過道上跟妻子糾纏不休,看著有點可笑。
“隨你怎麼說,這樣做使我產生快感。”他下流地把小腹朝許娜聳瞭聳。
“豬圈裡的母豬也會使你產生快感的。”許娜聲嘶力竭地說。
“那當然,隻要它漂亮,惹人疼愛。”他說著,硬是強行把許娜抱進瞭臥室中。床上的女人露出瞭驚惶的神色,光著身子抱起一大堆衣物跑進瞭臥室裡的洗手間,傢明氣喘籲籲地把許娜壓服到瞭床上,粗暴的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就要扒下她的內褲。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你的,我從來就沒有和你***的念頭。”許娜一邊反抗著一邊高聲喊叫。
而這一切都顯得徒勞無益,傢明手拿著被扒下的內褲說:“我從來也沒向你求愛,隻不過想為瞭平息你心裡的醋意,別再跟我胡扯,快馬衣服脫掉,幹你想幹的事情。”
許娜帶著哭腔說:“陳傢明,你是畜牲。”
他用手指指瞭她兩腿中間的那一處,“你這裡所需要的就是畜牲。”
沒等說完,傢明的手又在她的胸前撫弄,他隻想再把她的衣服脫悼弄亂,那倒是一種樂趣,可以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將一雙大手伸進她的衣領裡去,停留到瞭她傲人的雙峰上,就在那裡縱情地拂弄,探詢著,縱使她那麼美,那麼高傲,可不終究也是個女人?
許娜的衣領讓他掀開瞭,他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下,一大半乳房連同猩紅的乳頭也裸露瞭出來,起碼這裡和其他女人沒什麼不同,終究要被男人侵占和拂弄,有什麼可高傲的?縱是臉和身材那麼美,又怎樣?一旦被男人摸瞭這裡,還有什麼隱秘性可言?
這麼想著,他那經過瞭一夜放縱的東西,還沒露出猙獰面目的時候,外形就如一根幹癟瞭的茄子。經他這麼一折騰,幹癟的茄子見風瘋長,隨即變為一把出鞘利刃,寒光凜凜,就如一個面色溫和的人,突然一笑,露出滿口獠牙,讓人心裡一緊。他就這樣強行將妻子壓在床上,扳開瞭她的雙腿,晃動著屁股把那根已經硬脹瞭起來的東西擠壓瞭進去。
那個女人已經在洗手間裡穿好瞭衣服,剛打開門,就讓眼前的一幕嚇住瞭,許娜衣衫繚亂地仰躺在床上,一邊的乳房大部份裸露瞭出來,裙子的下擺撩到瞭腰間,一雙雪白的大腿朝天高攀,亂蹬亂踢嘴裡呀呀叫喚著,傢明就站立在床沿上,雙手按壓著妻子的手臂,把一條柔韌的腰擺弄得揚花拂柳一般,緊繃的屁股進退提壓奮力地博擊著。她進退維艱不知所措,讓傢明發覺瞭,他威逼地對她一指:“你呆在那裡別動。”
在他充滿嚴厲的目光下,她十分不自然地臥室的一頭那張椅子坐著,睜著清晰的愚蠢而溫柔的大眼睛望著他,把臉嚇得一紅一白,怕他的瘋淫的下意識突然發作,不知會做出瞭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來。
“你真可惡……”這句話從許娜唇中吐露出來時,傢明不覺停止動作,窺探著妻子的表情。
許娜本來蒼白的臉上因為激動有瞭暈紅,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眼睛裡射出來的怒火,她的神經正在漸漸地崩潰。這使陳傢明凌辱她的快意有增無減,既然要徹底摧毀她的神經,那麼就應該讓她身心俱碎、體無完膚才算完美。
他隨手拿過一條睡袍的帶子,迅速地將許娜的雙手捆紮到瞭,一雙手讓他捆綁到瞭背後的她,唯有兩條大腿還在做陡然的反抗,他在房間裡找出一條佈帶,又將她的雙腳緊緊地綁住,這樣,床上衣衫繚亂的一個身子在翻滾。
他哈哈地大笑著。莫名的興奮讓他情欲勃發,這時他胯下的那根東西也暴長瞭很多,他又撲向床上,又一次戳進許娜的那一處地方,一陣狂風暴雨的蹂躪,隻覺得妻子的那一處越來越發潤滑,滲流而出的淫液源源不斷泄瀉到瞭床單上。
傢明發現瞭妻子的眼裡無意間掠過一絲閃亮,他讀懂瞭她的意思,她的神經徹底摧毀的狀態卻值得懷疑。不過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她鄙視他,憎惡他,但是同時她畏畏縮縮地喜歡這種異類的,殘暴的,野蠻的,原始的男人。這讓他更加肆無忌憚揚鞭疾馳地攻擊著她,她的那地方在他瘋狂的縱送中痙攣著,又一陣溫熱迅速包裹著他的龜頭,接著緊逼而來的收縮使他差點泄漏出精液。
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覺得床上的許娜那多彩多姿變化曲蜷著的身體像是不可思議的女妖,她甚而覺得有些嫉妒瞭。她跟傢明歡聚無數,對他的身體和能力也熟知,但像今天這樣的瘋狂這樣的囂張張揚還從沒有,她局促不安地扭擺身子,在椅子裡兩腿張開,讓空調機散發出的冷氣軀散身上的燥熱。
發瞭瘋的陳傢明遠沒有罷休,把那個曲折有致的嬌軀壓在身下,讓她頭朝下趴在床上,縱情地吻,在她的長滿細絨毛的脖頸、她滾圓雪白的香肩……將那個白皙如瓷的身子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角落都吻遍,硬胡茬紮得她生疼。不,吻遠遠解不瞭焦灼的饑渴,那麼就咬她,輪番叼住她豐盈的雙乳怎麼都不松開,不管她揮舞著小手怎樣打他、趕他,抑或是苦苦哀求。
一如往常,爭吵後傢明的欲情更濃,他搖撼著著妻子光潔的身子,催促著潛伏在她體內的惡魔釋放出來。他的兩條健壯的長滿黑毛的大腿夾住她,使她無法爬逃,除瞭不得不承受這粗暴的親吻和撕咬,讓她疼得淚流不止。可就是在這境況中,許娜不知不覺地沉溺瞭進去,前所末有的快感像潮汐一般沖涮著她,她有體內有一股暗火在萌動,盡情地陶醉在這受淫虐的喜悅裡。
剛才的爭執似乎成為一種刺激,使兩人的艷情更加熾烈。老公的那根東西越來越是彪悍,而且威風絲毫不減,就連呆在一旁不敢妄動的那女人也覺得不可思議,看許娜搖頭晃耳,一頭長發甩得如同舞小姐一樣,而且那樣子看似很享受,從嘴裡吐的呻吟也綿長悠遠,即便是每一次的語調不盡相同,但她的身體正處於歡愉頂點,得到爆炸似的快感則是不變的。
即便是許娜這麼春風得意的一個女人,最終也擺脫不瞭讓情欲左右的時候。
那女人發覺大腿上端一涼,有些淫液泄漏瞭出來,她趕緊地夾緊瞭大腿,她不知她的那個情人陳傢明為何像今天這樣地獸性大發,以往她跟他相處時,看中的就是他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一副面孔,就是在床上也是溫馴有加柔情十足。
這一點可以從他的眉毛長相略窺一二:平躺的一字眉,仿如散淡高人,與世無爭,心平氣和。欲望真正起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像一個團團轉的野獸,醜陋、猙獰,見不得人,然而卻極真實活生生的,拉上窗簾後的房間裡昏暗、污濁,她這時候才覺得,那種坦坦蕩蕩地走在陽光下的感覺有多麼好。
房間裡一直是非功過那麼昏暗,在一瞬間褪去瞭陳傢明所有的偽裝,還原出瞭一個本色男人的本來面目,那種赤裸的雄性本能。他撲過來瞭,她甚至好像聽到瞭他從妻子那地方撥出來時“噗”的一聲脆響。
他心急火燎得甚至顧不得褪去她的衣服,便顫抖著手觸摸著她身子的輪廓,他的雙手隔著衣服從她的雙臂開始,再就是酥軟得讓人心顫的乳,他終於將乳房從她的衣服裡取出來,似乎並沒有想象得那麼豐盈,然而他還是珍愛無比地拂弄著,趴在她的身上,一頭貪婪的小豬般啃吮著。
好像出於一種女人自護的本能,她極力逃避、驅趕著跟前這男人對自己的撩撥,但一旦那種騷擾稍稍減弱的時候,她又下意識地去抓。都說酒能亂性,情欲勃發時的女人也比醉酒更加淫亂。她發出陶醉不已的呻吟聲,像一條蛇般扭動著柔若無骨的身體,時而一張弓般地彎向他應和著他,時而被他按在沙發上,承受著他那探出瞭老長老長的舌頭的蹂躪,竟是多麼快意。
反壓著身子趴在床邊上的許娜,睜著一又驚駭的眼睛,看著傢明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頸、滾圓反翹的乳房急不可耐地親吻,隨著他的腦袋一拱一拱地晃動,那女人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地被扒落,他吻遍瞭她的全身之後,她也精赤著一絲不掛地在沙發上蜷縮,傢明就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頭伏在她的兩腿間,忽然孩子般嚶嚶地哭起來瞭,滿心滿腔裡盛滿瞭委屈,覺得自己被折磨瞭太久太久。
許娜甚至見到瞭她的掙動大腿時的那一處,女人腿間的一團亂蓬蓬的毛發,或者是那團亂糟糟刺激瞭他,傢明的欲望之火騰地燃燒起來瞭,帶著些邪氣的,而不是因愛慕之情心生的撫摸、親吻之類的舉動。
他吮吸著她的那一處,想把那團柔軟全吃進嘴裡去,然怎麼都吃不進去,就叼在嘴裡扯來扯去,他往舌頭又往她的深處埋瞭又埋,巴不得將自己的頭紮進那處神秘的地方去,這裡原本就是男人最終的傢園。
既然頭進不去,終有什麼可以進去的,傢明就半蹲半跪地,手把著那根還濕淋淋的東西,搖晃著插進瞭她的那地方,在裡面肆無忌憚地攪動著,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怎受得瞭這番刺激。她大概是被極度的刺激弄得迷醉起來瞭,無恥地把雙腿擴張到最大的幅度,還把一個屁股湊瞭湊接納著男人的那一根。
他將那個柔軟姣好的胴體一條魚般地翻騰,他從她的正面、側面、反面,從不同的方位恣意地侵占她,他還將她拽到瞭床上,就在許娜的一旁往她的深處插瞭又插,他想到達她身體上所有能到達的地方,他做出瞭所有想象得到的姿勢。
他對床上並排橫躺著兩個身子,對她們身體的每個部分,他都不知到底怎樣對待才好,他像是貪婪的孩子一樣,時而擺弄這個,時而調戲那個。
他在狂插著許娜的同時,更將一根中指也插進瞭那女人裡面,兩個女人同時的呻吟隻有更加激發他的獸性。他一邊搖曳著許娜的身子一邊扭著脖子和那女人接吻,然後脫離瞭許娜把那女人的身體摟抱過去,就讓她騎坐在他的上面,一邊獨享著那女人扭擺時帶來的愉悅一邊調戲著許娜一隻飽滿的乳房。
許娜不知到瞭最後他的精液噴發在誰的身上,隻知道自己的那一處流滲出前所末有的汁液來,她顧不得再在房間多耽一會,光溜著下身逃一般回到自己的臥室裡,屈辱讓她淚流滿面,她對著淋浴器徹底地洗涮著身子,還殘留勒索的痕跡在水的淋浴下雪雪地痛。
她在心裡暗暗地記恨著,他以這種方式征服和占有瞭這她,但不代表著他就等於征服瞭她的整個身心,她是難以征服的,他給她造成的所有折磨,她都要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