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輝煌的酒店大堂,姚慶華陪著支行的鄭行長剛到,張麗珊蓮步輕搖翩然上前。“鄭行長,請到這邊簽到。”她臉上的笑容,聚集瞭天上晚霞的所有絢麗。鄭行讓眼前美艷絕倫的少婦震驚著,他隻覺得一陣頭昏目眩,張麗珊再說瞭什麼,他一句也沒聽清。

  張麗珊在在堂上十分地掄眼,來往的客人無不朝她打量著,她綠鬢婆娑,曲析有致的身材被水紅色的旗袍一襯,更加婀娜多姿。在大堂那麼一站,宛若玉樹臨風,就連站在門口的禮儀小姐,也自慚形穢黯然神傷。每位客人簽到後,就能領到一個精致的名牌皮包,和一些紀念品,以及房間的鑰匙。張麗珊拿著筆在名冊上下查瞭幾番,也沒鄭行如雷貫耳的名字,她抬眼對著姚慶華。姚慶華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安排在桃源別墅。”

  張麗珊正要再問,偶然扭頭時,便看見兩丈遠處的鄭行對著她微笑,他的笑也缺少一般男人的那種細膩,而是一種豪放的笑法。他的兩道目光直直地射在她的身子上,連一點細微的曲折似乎都沒有。張麗珊紅瞭臉,把眼睛收瞭回來,再也不敢胡亂斜視。姚慶華冷眼旁觀,所有的這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權力對於女人的誘惑,如同一隻無形的手,搔得得癢癢的,逗著、摸著、拉著、推著,使人一步步滑向誘惑的懷抱,跌進欲望的陷阱。

  張麗珊也一反過去在他面前的端莊雅麗,變得柔肌媚骨,頗解風情。她的一雙大眼睛盈盈含春秋波亂飛,緊縛的旗袍更托出乳峰的魅力,高開衩的裙裾暴現著的豐滿大腿,直看得鄭行一時骨銷魂蝕心血狂卷。“你先送鄭行到桃源吧,記住瞭六點半參加歡迎宴會。”姚慶華對張麗珊說。張麗珊披瞭件大衣,風情萬種地鄭行說:“鄭行長,我送你休息吧。”

  張麗珊的身上一直粘著兩道令她心慌意亂的眼光,她跟著鄭行走出酒店大堂,她加快步子走到瞭前面,似乎感到他有一種要走近她搭到她身上的蠢蠢欲望。這時的張麗珊就如同站在岸邊看人遊水,河水便具有瞭誘惑,就有點躍躍欲試,情不自禁地想下水撲騰一番。不過,又有一種怕嗆水怕淹著的心理阻礙著。她開著自己的車子,揚過臉對鄭行說:“讓你坐我這小車,確實委屈瞭些。”

  “不錯不錯。”面對著眼前的秀色,鄭行變得很豁達開朗。車子很快地停在桃源別墅前面空曠的草坪上,張麗珊開瞭門,鄭行很紳士地幫她脫掉外衣,他的手指挨著張麗珊脖子上細膩的肌膚,使她不禁起瞭一陣顫栗。她感覺他的動作很慢,是因為手笨,還是為瞭延長跟她接觸的時間。

  他扶著張麗珊的腰,目光中流露著吞噬人的欲望說:“你真漂亮,中心行向來都有靚女。”張麗珊一向習慣男人這種近乎肉麻的稱賞,但她不想讓他輕易得手,鄭行果然開始有些不安分瞭,在她的臉頰上一吻,張麗珊有些僵硬,竭力想跟他拉開距離。“給你找點喝的吧。”她說著,然後款款地走上樓去。

  酒吧就在二樓的小會客廳上,張麗珊背著身子斟上一杯洋酒,鄭行興致勃勃地坐在真皮沙發上,眼光猥瑣地停留在她豐滿的屁股以及開衩的旗袍上。她用托盤把酒和冰桶、還有幾樣點心拿出來,在他的對面半蹲半跪地,把托盤上的東西擺放到瞭茶幾上。

  他拿起酒杯,任那腥紅的酒在杯裡晃蕩,他的手紅潤細膩,看出是個會保養的男人,他的前額略顯突出,光溜溜地一個智慧的在腦門,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然後,拍瞭拍沙發,讓她坐到他的旁邊,在他的面前,張麗珊心態上竟有些的拘謹,舉手投足都覺得不自然,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

  他自己呷上一口酒,卻將手中的杯子遞到瞭張麗珊的嘴邊上,她使勁地將身子往後縮,伸長著脖子迅速地呷上一口酒,鄭行貌似平靜的臉上隱約出現瞭幾分激動,他的瞳仁裡現出瞭炯炯奪目的光亮。突然地,他雙臂一張,一下摟住瞭張麗珊渾圓光滑的肩頭。張麗珊本能地掙紮著,但她的身子在他摸索著的在手下面顫抖,沒辦法從他欲火熾熱的沖動中逃脫,他好像發瞭瘋似的,強行將她掀在沙發上。

  張麗珊哎呀哎呀地叫著,但聲音並不強烈,他豐厚的在嘴像章魚一般壓上來,緊緊地粘住她櫻紅的小嘴。他的吮吸是如此的熱烈,她柔潤鮮嫩的舌頭被裹進瞭他的口腔中。一種男人的壓迫感使張麗珊喘不過氣來,她的身子也漸漸喪失瞭扭動的力氣,她的舌頭也開始瞭蜷縮活動,迎合著他的吮吸。

  他感到瞭身子下的女人放棄瞭抵抗,他的心裡浮現出一片慎重的歡樂,由此他放松瞭對她的壓制,騰出一隻手,一邊解她旗袍側上的鈕扣,一邊擦著她的耳垂十分動情地呢喃:“寶貝,放松自己,讓我來。”

  她的鈕扣讓他解開瞭,一抹雪白的胸脯盡呈在他的眼裡,他的手指在張麗珊黑色的縷花乳罩上停瞭一下,哆嗦著,像一隻潛伏得內心焦渴的猛獸,一旦看見守候多時的小動物真的已在自己的利爪下掙脫紮,反而激動得不知所措。那飽滿的乳房充滿彈性,隔著一層絲綢在他的手下顫動,他感受著乳房溫暖的體熱,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誘引著他奮不顧身地縱身跳入它的花蕊。“繃”在他急切的動作下,一時解不開的乳罩帶子被拉斷瞭,那嫩紅如櫻桃般的乳頭,令人頭暈目眩地映入他的眼簾。

  他埋下瞭頭,他的嘴唇張開著一下就含住瞭那櫻桃般的一粒,舌尖順著乳頭撓癢似地輕繞瞭一陣,撓得張麗珊心慌意亂。她好像是不適地扭動腰際,嘴裡吐出瞭含糊不清的一聲,旗袍的前襟讓他掀開瞭,他的手重新繞到張麗珊的腰旋著撫摸瞭半圈,滑到她的腰下時便直落下去,停放在她窄小的褲衩難以掩映的那一簇濃密的芳草中。

  他將她的兩腿分開,自己跪在瞭她的兩腿中間,最後,竟把臉埋進瞭那一地方,鼻尖隔著她黑色的內褲試探著,她的兩瓣肉唇開始濡濕瞭起來,他狠狠地嗅著、聞著,有時也探出舌頭舔弄著,兩手輕撫著她豐腴的屁股。張麗珊被動地仰臥著,微微地閉住瞭雙眼,臉上的兩朵紅霞緩緩地升起,漸漸地擴散,她的臉龐整個地紅透瞭,盡管她的心裡熱切地企盼他強有力的沖擊,但身子還是靜默地等待,沒有更深一層的表示,連往常的自信和風度都打瞭折扣。她想,這就是她對於權力的崇尚,權力使社會分成瞭等級,也使她的心靈失去瞭平衡。

  他撥弄開瞭她的內褲,對著她的肉唇迅速地吻瞭起來,他的舌尖溫柔體貼,像一陣和風輕拂,毫無粗魯莽撞的感覺。當那地方讓他吻得水淋淋濕漉漉時,他終於掏出瞭那挺硬瞭的東西,手指輕輕地掰開她的肉唇,然後挺動屁股猛插瞭進去,張麗珊頓時“哦”瞭一聲,一種充實飽漲瞭的快感倏時彌漫著她的身心。

  他沖刺的動作靈巧輕盈,在她的身上騰躍挪動,而他的兩隻眼睛始終在註意著她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當張麗珊張啟著嘴唇時,他的動作幅度顯得強烈有力,節奏也頻繁快捷起來,而當她吐過一聲輕微的滿足瞭的呻吟,他卻放慢瞭瞭動作,就讓那根東西沉浸在她的裡面,暗暗使勁地磨碾。張麗珊的臉上又出現瞭怨艾,這時他朝她詭秘地一笑,又恢復起剛才的雄風,動作漸漸地加快,幅度逐步地加大,姿勢卻變得越來越兇狠,張麗珊的呻吟最後變成瞭一聲拖長瞭的“啊呀”,她經受瞭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洗禮之後,便靜靜地如死瞭一般,整個別墅變成瞭一片荒原。

  還是鄭行先從她的身上起來,他帶著一股降妖伏魔的英雄氣慨拉開瞭厚厚的窗簾,但見外面明鏡似的一湖泊,煙霞四起,抱著一輪落日墜入其中。遠處,山上除瞭茂密的蒿草,還有翠綠的松柏,草木同雜,相映成趣。張麗珊從洗漱間裡出來時,抬腕看瞭看手表說:“時間不多,你該出席宴會瞭。”

  “好的,走吧,你就陪著我。”他說著,順從地讓張麗珊替他整理身上的衣衫,在她重新打起脖子上的領帶時,他的手極不老實地在她的屁股撫摸著,甚至從開衩的那一處摸索到瞭大腿根部。張麗珊羞羞怯怯地說:“別碰那兒,還在流著哪。”他哈哈地大笑,笑聲爽朗好像要掀翻屋頂似的。

  在車上,他細致地詢問瞭張麗珊本人的一些情況,他說:“麗珊,我就喜歡你一臉的靦腆,像大傢閨秀。”張麗珊更是裝出一臉的拘謹,羞澀地向他說:“謝謝誇獎。”

  賓館頂樓的大型宴會廳已是人聲鼎沸,鄭行攜著張麗珊的到達,無疑使本已熱鬧非凡的場面更加火爆。宴會是姚慶華精心策劃的自助餐,來的人也不少,有省、市的領導、記者,賓主分別致辭,電視臺記者攝像,參加會議的代表一拋平時在單位的嚴肅沉凝的形象,顯得圓融豁達,恣意聲色起來。他們甩開膀子,推杯把盞、豪飲鯨吞,不時地和女人調調笑、敘敘情。

  鄭行在金融界甚稱酒中豪傑,架不住上頭的領導和下屬的輪番勸敬,精神抖擻毫無醉意,談鋒也如同平時一樣雄健機智,也膽子大得多瞭。他把張麗珊拉到瞭身邊,貼身跟著他巡遊在人堆中,不時地向來敬酒的其他人介紹起中心行的風情少婦。張麗珊被他的大膽妄為搞得一時措手不及,一張粉臉末曾喝酒卻先飛出萬朵紅霞,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像是一步登天,躍身於金融界的巨頭之間。

  遠處,擁擠不堪的人叢裡有人舉起著酒杯走瞭過來,原來,周小燕見許娜一人避在一根柱子後面,她沒穿晚禮服參加宴會,而是簡單悠閑的便裝,一條牛仔褲和一件寬松的毛衣。卻在脖子上系著一塊色彩朦朧的絲質方巾,襯托出瞭幾分飄逸之感。她的確與眾不同,需要的就是這份標新立異。“麗珊真是大出風頭瞭。”周小燕說,許娜把手中的杯子揚瞭揚說:“可憐的人,給她一點好,她就不知南北。”

  她們避在一旁的柱子喝著啤灑聊瞭起來,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瞭中,一隻腿屈瞭起來,一隻腳繃得挺直,她不禁難受起來,不敢多看上面的張麗珊,怕自已的眼睛會發亮發直。“鄭行看來還年輕。”她沒話找話地說,許娜酸酸地說:“他跟我老公是同學。”“他們早就認識?”周小燕裝著無意地問,許娜搖晃著頭。

  “怎就一下親密瞭起來,真奇怪。”周小燕不解般地說,許娜咬牙切齒地說:“還不就是姚慶華。”周小燕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再看那邊光彩照人的張麗珊,越覺得她的臉蛋過於媚活,近似妖冶,而眼波過於放浪,帶著一股迷離。大傢都看出瞭她跟行長不同尋常的關系,於是,像是眾星捧月一般,端著杯子變著法子向她敬酒,又說出瞭許多贊嘆的話,這樣,喝著、說著、笑著。

  看著時間差不多瞭,姚慶華為大傢安排的更精彩作目正要進行,鄭行再三婉言謝絕瞭大傢的邀請。這次卻是姚慶華自己開著車,他裝著醉酒瞭,腳下步子輕浮地揮手告辭。鉆進車子時,張麗珊已端坐在裡面,姚慶華迅速地將車子開走,就在將近桃源別墅的附近,他將車子停下瞭,對鄭行說:“我不再近前瞭,景色不錯,你慢著散步。”

  “很好,很好。”鄭行連說瞭幾聲,姚慶華聽出瞭他對自己的贊許,在這場權力角遂中,他既不像武夫那麼魯莽,也不像書生那樣迂腐,顯得從容不迫,不慌不忙,恰到好處地策劃,極有心計地展示,他所占有的優勢越來越明顯。

  張麗珊陪著他,沿著小路蜿蜒地往前走,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瞭四周的山脈,有淙淙的流水聲,像是人在彈撥著悅耳的琴聲。可以看見遠處的山巔一彎月牙和閃爍的星光。夜色中有點滴的霜露從樹葉灑落,他們從容地穿過它們。灑落的霜露在張麗珊發燙的臉上飛來飛去,皮膚感覺清爽。鞋跟叩擊地面,聲音嘹亮,向四面八方擴散,在某一個地方又被彈瞭回來,重新歸入鞋跟與地面的叩擊處。

  剛一踏進瞭別墅,他便一邊走一邊脫除身上的西服,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他飛快地脫掉襯衣,把領帶、鞋子亂扔一地。然後急不可捺地拉著她上床。他擁住瞭她在床上翻滾著,並恣意地把他的嘴唇胡亂地親吻著她,嘴裡喃喃不休地說:“噢,我愛你,整個晚上我都夢見你在我的身子裡。”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張麗珊怕弄皺瞭身上的衣服,一面推擋著他再進一步的所為,一面倒是自動地寬衣解帶。剛剛把上身褪瞭一半,他一雙粗大的手掌便捂到瞭她的乳房上,在那裡放肆地揉捏。他比上一次理智瞭些,把摸著她的身子時不急不燥不溫不火,倒是張麗珊顯得比他更加急切似的,她把自己扒得一絲不掛,仰躺到瞭在大紅的床罩上,雪白的肌膚跟那紅色的床罩,宛若白雲背後半含半露的一片霞光。

  在他這般慢吞吞的調弄下,張麗珊的體內有一股邪火在騰騰地燃燒著,他就在一旁,俯下身子湊起嘴唇遊走在她的白皙的身子上,她的大腿中間、她的臀部已經讓他舔舐過。她毫無忌諱地把一雙大腿展開著,把她那一處地方盡致地呈獻在他的眼前,那稀疏的陰毛。油光滑膩,一叢叢地馴服地貼伏在高聳的陰阜上,兩瓣肉唇看上去很厚實,濕漉漉肉乎乎的,微微地開啟著,迫切地渴望讓男人蹂躪。

  然後,他就從一側撈過她的一隻大腿,斜插著把那根堅挺的東西刺進去瞭,那陣飽滿充實瞭的感覺讓張麗珊快意地呻吟瞭起來,盡管他並不激烈狂蕩,他的頻率也頗慢瞭一點,他好像要仔細體驗每一個感覺,要從她的肉體中吸取所有快感。他的手一隻捂著她的乳房,尖硬的乳頭讓他愛為釋手一般,他用姆指按壓著,撥弄著,而另一隻手卻在她的那一地方,把兩瓣肉唇掰開著,讓那根脹挺的東西更加通暢的滑動。

  張麗珊的肉唇就這樣翻露瞭出來,裡面的頂端那一小粒肉芽,高高地探出一個肉乎乎的禿頭,讓那進出的東西捎帶磨擦著、擠壓著、頂撞著,便有一股貫徹肺腑的酥麻在體內蕩漾。這種玩法對她的感受來說太於刺激瞭,盡管他溫火慢煲似地抽插,也使她舒服得爽快得大呼大叫著,他把他那粗硬的東西一刻沒停地在她鮮嫩的陰道裡抽送著,那肉芽彈彈的,讓他壓逼得總像是彎著腰,不敢抬頭瞭似的,躲躲閃閃畏畏縮縮,帶著一副羞澀的樣子。

  鄭行覺得他懷裡就像是抱著一團火焰,一團肉艷艷的火,觸到那裡好那裡就有熾熱的反應,那團火焰很快地將他僅有的一絲精力燃成瞭灰燼。他覺得自己從沒有這一次的快暢,這樣的自持不住,那根本來鐵棍似的東西在她的裡面癱軟瞭、酥醉瞭、熔化瞭。

  張麗珊正漸入佳撞,一張粉妝玉琢的臉由於爽快而展現著艷麗的紅潤,像一朵被雨露滋潤瞭的花,那突而其來的暴脹,那一陣快意的彈跳,來得太快瞭,還沒等她做出反應就來瞭,她頓時神色間然,喟然嘆息,一臉的懊喪。而他在一陣激動的粗喘籲籲之後,像頭馴順的小貓,蜷縮在她的懷裡。

  張麗珊的手撫弄著他伏在她身上他的後腦勺,柔聲地說:“人傢還沒夠哪。”半天才揚起腦袋的他,一臉的愧疚:“再等一下,我緩過氣來。”張麗珊開懷地大笑著,她從床上溜瞭下來,拿過白色的浴袍進瞭洗漱間,別看平日裡男人個個都趾高氣揚自以為是,最終總折服在女人的嫵媚中。

  “親愛的,再進來個人行嗎?”他赤膊著身體調侃般說:“而且是個男人。”張麗珊也笑著回應他:“那要看能為我做什麼。”“做所有男人為女人做的事。”他不容她應許,就滑進瞭溫暖的浴池裡。在水中他攪過她渾身發軟的身子,那雙有力的雙臂緊緊地擁住瞭她,隨後將嘴壓到瞭她的嘴唇上,張麗珊愜意地張開櫻口,任由他的舌頭伸進她的口腔中,接著,他的雙唇遊走在她的脖子上、再到胸部,他吮吸著那裡的水珠,也吮吸著她的乳頭。張麗珊的心開始瞭顫抖起來,情欲也一下就被再度撩撥瞭起來。她牽引著他的手人水裡摸到瞭她的下面,那地方正在發脹、發燙。

  他把她的身子從池裡撈到瞭池壁上,然後瘋狂地親吻著她的大腿、她的肚子,舌尖像是遊絲一般滑到瞭她濕漉漉的花瓣,靈巧得像是彈撥豎琴般地在那忽兒輕彈、忽兒揉撫,張麗珊讓他刺激得身子拚命地扭擺著,她不得不向後仰著身子,讓那一處地方更直接更有力地接觸他的口舌,給她帶來更大的刺激。

  突然地狂野瞭起來的張麗珊讓鄭行始抖不及,隨著她纖細腰肢拚命的扭擺,她胸前一對尖挺的奶子也跟著歡快地晃蕩,那張嬌艷的臉表情豐富,時而蹩眉輕嘆、時而冽嘴狂嚎,那不成腔調的呻吟,仿佛是一個在敘說什麼綿綿不絕、又像是在吟唱什麼時而高亢時而低沉。

  他的舌尖繼續續賣力地在她的兩腿之間遊走著,一叩一叩、一彈一彈、一戳一戳,快中有重舐、舐中有輕舔、舔中有彈動。隨著他的調弄,張麗珊的酥麻的爽快從腳底湧到瞭發根,滲進瞭她的頭皮,渾身一陣難奈的燥熱,先是一絲一絲、一縷一縷,慢慢就有火辣辣的熾烈,她覺得有一股東西在她的小腹那裡憋脹著,憋脹得她整個身子快要爆炸似的。瞬間,那股東西暢歡湧冒瞭起來,歡快的流淌使她欲仙欲死半夢半醒似的。她熱血沸騰的身子有瞭一股涼爽的感覺,積憋著的一層蒙蒙的東西消散瞭,她就像是躺到瞭涼涼的水面上,有清爽的和風從水面吹拂而過,腦子裡是一片空明。

  當平常高高在上的鄭行長急猴似的把她嬌軟的身子抱到瞭床上時,當他呼籲著她的名字把身子壓伏在她上面時,當他挺動著那根粗長的東西搖搖晃晃地插進她的裡面。張麗珊一邊扭動著身子迎合著他,一邊故作嬌嗔地反詰道:“你叫我什麼。”“麗珊,珊。”他一時像是失控一般大聲地叫著。她“噗嗤”地一笑,整個房間頓時一片燦爛。這樣叫她,幾多親熱、幾多近乎、幾多非同尋常,張麗珊初聽還不習慣,他再這樣叫多瞭幾下後,她就感到粉膩膩的得意,能讓頤指的上司這樣移送呼她,往後也是值得炫耀的資本。

  她頓時對他的崇敬和畏懼心理消失得無影無蹤,更加忘情地投入,花樣百出地把自己放蕩的一面呈現出來,她在他的身下甩頭呻吟,也在他的上面瘋狂霸占,她像魔鬼一樣,全身充滿著邪惡的淫念,在他的身上無窮無盡地榨取。又是上帝本人般,變幻著無窮的美妙,讓他沐浴在她的柔情蜜意中欲仙欲死。

  房間裡華燈齊放,張麗珊雪白的身子在燈火通明中更培增魅力,她排山倒海的熱情把他烤得汗流浹背,她的叫聲像是要讓全世界知道似的。她像是猛虎野獸,鄭行心甘情願讓他一口吞沒,在她的吞嚼時體會到瞭輝煌的快樂,他真想長睡不起,永做她的奴隸。在一陣急風驟雨般的狂插之後,像是播種一樣把身上的熱情奔騰不絕地播射出去,而她卻像是存儲一樣,不漏點滴全都接納瞭。

  海浪平息瞭,兩人大汗淋漓,鄭行耗盡瞭力氣,如同一條斷瞭脊梁骨的老狼趴在她雪白的肚腹上大喘著粗氣。“哎。”張麗珊碰碰他的肋骨:“怎麼死去瞭。”“沒有,我隻想歇一歇。”她側過身子,面對著他,乳房就擱在他的下巴上,止不住咯咯地笑。張麗珊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末有的滿足,她發覺,無論從力量上還是精神上,她都比跟前的這行長強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