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拉著厚實的窗幔,把一扇扇窗戶裝飾得極具浪漫情調,高貴的紫色使人的靈魂裡也不禁浮想聯翩,純毛地毯的圖案鮮艷美麗。這是許娜的臥室,一張圓型的寬大的大床上,兩俱光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自然,睡著時是采取彼此都舒服的姿勢,隻是有時候醒來時許娜的頭還壓在阿倫的肩頭,令他手臂發麻;有時候上身離得老遠,下半身還交纏著。空調機響著輕微的滋滋聲,把臥室的氣溫燒得熱烘烘的,夜裡兩個人就這麼睡下,早上還不知道醒來後會是什麼樣的姿勢。
率先從酣夢中轉醒的是阿倫,讓許娜光裸身子一半壓在身上,他輕輕地搬動盤在腰間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豐腴的大腿上,隻覺得肌膚膩滑彈性十足。許娜的一頭長發繚繞著,有一綹遮掩在他的臉上,他拿手撥開,嘴唇不禁搜尋著她的雙唇,但立刻改變主意,找到她緊閉著的眼睛,把唇蓋瞭上去。許娜倏然像遭到偷襲似地別開臉,阿倫仍不在乎地吻著。
他的手也一刻也沒閑著,往她赤裸的胸部上按壓,隨著雙手的移動,一步步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豐茂的陰毛那地方徘徊,而後就點戳著她的肥厚肉唇,在肉唇的上端揉搓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開始跳動。許娜終於讓他給弄醒瞭,但她卻不睜開眼,阿倫凝視她一臉困惑的樣子,想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回味在床上是她的老公傢明還是他自己,他這麼一想,瞬間變成瞭野獸,他首先扯掉蓋在一絲不掛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後在她表現出驚喜的表情中,乘虛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雙腿,並向左右使勁兒分開。
阿倫那根碩大的東西剛一戳入她的裡面,就發覺瞭她裡面的濡濕和膩滑,他快意地縱動抽送著,一下就把許娜的情欲調動瞭起來,她開始蜷動著屁股配合著他,雙手扶放到自己柔韌的腰肢,努力地擴展著雙腿,把她那一處更加暴現地迎接他的攻擊。當他渾厚的聲音象陽光穿透薄霧一般打破瞭高潮中的寂靜,當他們同時到達瞭快樂的頂峰時,阿倫一個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壓伏到瞭她的身上,靜謐的早晨,阿倫從幸福頂端淪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為女人的快樂而奉獻。
“不行瞭,快起來,我遲到瞭。”許娜猛然記起什麼,用手拍擊著阿倫的屁股,阿倫極不情願地從她的裡面引退瞭出來,目視著她撈過扔棄在地毯上的衣物,扭動著迷人的屁股進瞭衛生間。她在裡面朝外喊著:“我說,你可不能無休無止地到會議招惹我,這次來的都是上頭的人物,別讓人生出猜疑。”
她匆匆地把自己沖涮一番,從衛生間裡赤裸著出來,就在鏡子前面抹啊描啊地忙忙碌碌起來,阿倫披瞭一件棉質的睡袍,從她的衣櫥裡把她的一些衣物拿瞭出來,按照她不時回頭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裝進一個巨大的行李箱。他的嘴裡咕嚕著:“隻是開三兩天的會,值得帶那麼多的衣服嗎?”
看著一個英俊的男人讓自己支使得團團亂轉,許娜的心裡有說不出的興奮和滿足感,她耐心地對他說:“你不知道的,這次會議有好多的名堂,有酒會、舞會,還要頒獎,電視臺報社的記者都去瞭的。”說著,她站瞭起來,拎過一件白色的高領無袖旗袍裙套到瞭身上,連體的衣裙緊縛貼身,一轉身將背露出來,在上端的背後有一排小小的貝殼鈕扣,她開始在皮包中找東西。對他說:“對不起,你幫我個忙,把後面的扣子扣上。”
他上前在扣上鈕扣的同時,趁機偷窺瞭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軟,忍不住用手在那裡撫摸起來。她轉過身子說:“別再搔弄我瞭,我沒時間。”然後,她這才披上一件紅色的呢絨大衣,盡管那裙子開著高衩,但下擺還是太窄,不醒合她此刻的大步流星,她順手提到瞭腰上,阿倫拖動著行李箱送她到瞭門外面。
許娜開著車子繞瞭一大圈,遠遠地就見周小燕站在馬路旁邊,其實她的穿著再簡單不過,平常的白襯衫,套上藏藍的馬甲,緊貼的窄裙。但還是引得路人駐足側目,過往的車輛放緩速度,更有甚者不顧違章鳴起瞭喇叭。她一付旁若無人的樣子,把臉都快仰到天上瞭。像一隻優雅的鶴發現爬到眼前的癩蛤蟆,脖子繃直,鼻孔矜瞭上去。
把周小燕接瞭,車子一提速就上瞭出市區的高速幹道。周小燕對著後視鏡撥弄著頭發,隨意地問:“誰攪的好事,讓我們幹起這些伺候人的活來。”“姚行唄,你不知他正拚命撈取資本。”許娜不無嘰諷地說,隨之又嘲笑地說:“怎啦,野馬入籠瞭,不習慣吧。”周小燕笑地回擊道:“怎說起我瞭,是你不慣瞭吧,這今後幾天,你可得孤忱獨眠瞭。” 車駛進度假山村的彩虹拱門,青山綠水層層翠疊鮮花爛漫縱情遍地,兩個女人同時住瞭嘴,深深地吸瞭一口氣。許娜收瞭停車卡,繼續往山裡頭開去,空氣越發清爽。不禁感慨地說:“大自然比男人賞心悅目多瞭。”周小燕笑道:“各有各的舒服。”許娜說:“男人有不舒服的地方,大自然沒有。大自然真實,我覺得一切真實的都是舒服的。真實的男人太少瞭。”周小燕嚷道:“男人男人的,把空氣都說濁瞭,如此良辰美景,說點輕松的吧。”男人不是東西,可是沒有男人,女人活得也就沒有點兒意思。所以,盡管許娜周小燕拍著坐墊把男人罵遍,男人這東西,仍像是一乘扁舟在她們的心頭興風作浪。
張麗珊就在山村的賓館門口等待著她們,她將自己打扮得風情萬種嫵媚妖艷,黑色的長裙及地,上面盡可能的裸出,卻披瞭條絲巾,蓋住瞭雙臂肩膀上雪白的肌膚。她的絲巾是姚慶華從國外托人給她帶回來的,顏色深紅,絲纖維粗獷,垂懸感十分好而且特別輕飄。至今她還從沒習慣裹著絲巾,她知道曾有年輕一點的男人在她的身後議論,說她絲巾要是掉下來就會看見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怎麼才到啊。”看到許娜和周小燕拖著行李箱,她埋怨著說。
“焦什麼急,最快下午才有人報告。”許娜說著,又問道:“其他的人都到瞭嗎?”“當然,這事要是趙姐在就好,她熟悉這方面的事。”張麗珊一邊跟著她們走一邊說。許娜回過頭,指著大堂門口搬桌子的職工說:“派倆人一直盯著,不準離開。”又把一塊寫著:全市金融系統年終總結表彰大會簽到處的牌子放到上面。手中的另一塊寫著會務組的牌子交給瞭周小燕。說:“找個顯眼的房子掛上。”
她拍瞭拍手,把四散忙碌著其他職工招瞭過來,大聲地說:“大傢聽好瞭,這次來的全是市裡的領導、各行的負責人,還有省裡的,全部都要打起情神不要出錯,既然是我們行承辦瞭這次會議,大傢辛苦點。”她說起話來那樣大嚷大叫侉聲野氣,甚至在她的臉上,因為說話說得太急促瞭,眉尖稍稍地挑起,便有著一種男人一般的軒昂氣慨。這時,許娜發現在遠端的度假山村總經理楊成朝她招招手,她把人解散瞭,就上前問他:“有事嗎?”“有點事,到我辦公室吧。”楊成說著,跟著她一齊朝外面走瞭。
度假山村總經理辦公室堅持要按大富大貴珠光寶氣來包裝,看著更像是夜總會的豪華包廂,楊成坐在那裡,不僅絲毫沒感到那種壓抑,反而更增加瞭一種王候般的赫赫氣派。“你見著阿倫瞭嗎?”楊成開門見山地問,許娜一時語塞,轉念一想答道:“沒有。”聲音輕微,顯得沒有足夠的底蘊。他繼續說:“好幾天沒上班瞭。”
楊成倒瞭一杯水給她,說:“許娜,聽我說,跟他的那種關系斷瞭吧。”說著做出瞭一個斬斷的手勢。“出瞭什麼事。”許娜有些緊張,楊成從沒有這樣直呼她的名字,她杏眼圓睜,鼻子裡呼呼喘著與她玲瓏剔透的身材極不相稱的粗氣。
楊成慢條斯理的從辦公桌上的抽屜裡掏出一些字據,擺放在許娜面前,上面盡是阿倫的欠款條子,而且數目不菲。許娜嬌媚的粉臉上激憤得醉酒一般紫紅,楊成再說:“還不包括在我這挪用的款項。”此時此刻,面對著正要獅吼起來的許娜,楊成一付居高臨下的鎮定,他意味深長地盯著許娜高聳如山的胸脯,看著雙峰劇烈地大幅度地波動,仿佛品味著一套絕世的古玩珍品。
“怎會弄得這樣。”許娜一副無助的樣子,楊成有意無意的目光,使她憤怒中又增添幾分被褻玩的惱火。“他賭球還不夠,也在這裡場子賭博,百傢樂、牌九,什麼都賭,一夜幾萬的輸贏。不僅欠這裡賭場的,還有外面私人放貸的,甚至用瞭部分的公款。”“刷”地一下,許娜的臉上一片蒼白,怔怔地望著楊成,好半天才透過氣來:“他們會對他怎樣。”楊成搖著頭,說:“如果你都跟他沒關系瞭,還要管這些嗎。”許娜點瞭點頭,她的身子微微地發抖,眸子裡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離開楊成的辦公室,許娜覺得渾身一陣發冷,太陽穴脹疼,整個人都有點昏沉。她把自己關到瞭房間裡,蒙住被子便昏沉沉地睡著瞭。她不知睡瞭多久,才讓人給弄醒瞭過來的,來的是她在支行工作的女友,有一陣子倆人熟絡得不分彼此。來人將她的被子一把掀瞭,笑著說:“都什麼時候,會務組長卻做著好夢來。”
許娜覺得是在惡夢生生地被人拽瞭過來,她睜大眼睛,見是老朋友瞭,反而略帶怨氣地說:“是你,怎想起看我瞭。”“我一知是你籌備的會議,準有好戲,等不及就來瞭。”來人指瞭指她裸露的上身,把一邊的衣服給她扔過來。然後,在房間裡來回地走動著,頭也沒回地說:“我還真不知就在眼皮底下有這一好地方。”
“讓你知道,說不定會瘋成什麼樣子。”許娜故意地說,她已經起瞭床,正往身上套上一條長褲,長褲在她的屁股處卡住瞭,她努力地收腹。女友笑得花枝亂展:“這陣子發胖瞭。”許娜並不理會她的嘰諷,問道:“鄭行到瞭嗎?”“當然,不過,對你們的工作還算滿意。”女友說,她是個通天的人物,在支行中說一不二,這緣於她有一俱迷人蕩魄魔鬼般的身裁,還有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
倆人從房間裡出來,進瞭電梯,許娜搔搔頭發說:“不如先洗個頭做做臉。”“隨你,反正你把我服待好瞭,等下有你的好處。”女友開著玩笑說。
酒店外面的停車場裡,放眼一望,全是高貴名牌的進口車,早上還是空蕩蕩的廣場,現在堆放著各種鋼鐵怪物。全市金融系統的頭面人物差不多都到瞭,他們顯貴鬥富似的爭相攀比著身下的坐駕。許娜開著車艱難地從停車場倒退瞭出來,女友茫然地發問:“去哪?還得開車。”“好地方。”許娜說著,便把車開到瞭山村的另一處。如同進入瞭這世界的另一地域,不知名的溝壑山丘連綿起伏,甜絲絲的陽光灑落在如箭般的大型枝葉,無名的粉紅色花朵開在溝壑最底谷,連綿不斷地蔓延成一片粉紅的海洋。
倆人在一幢看似極普通的樓房前下瞭車,許娜領很熟悉地帶著女友從左側一條青石板路蜿蜒前行,漸漸聞到瞭水聲潺潺,一股熱騰騰的水蒸氣迎面撲來。“先泡泡溫泉。”許娜說完,走在前頭,女友拿手拍著她扭擺的屁股說:“你的安排真是與眾不同。”
如同進入一處巢穴,裡面卻另有洞天,一進去,便見那一簾瀑佈掛在崢嶸的石壁上面,晶瑩閃亮,好似一面鏡子斜放在那裡。許娜指著下面一池清水說:“這是純天然的溫泉,水聚到下面,剛好溫度合適。”女友嘖嘖稱奇,表現出瞭異常的興奮。
她脫衣服時下意識地望瞭望四周。許娜就笑她太神經兮兮,這裡隻有上帝才能看見。她也覺得自已好笑,說這是女人的本能。
便慢慢地脫除絲綢的外套,露出一對乳黃色的乳罩,許娜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她說:“你也不把腋下的毛修理一下,怎麼,沒錢買剃刀啊。”“天冷瞭,也沒穿那麼露,就顧不上瞭。”女友說,許娜詭異地眨瞭眨眼:“最近沒男人瞭吧。”女友無奈地笑著,手脫下乳罩,乳罩隨便扔到地下,顯出一對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淺淺的陰影,愈發襯托出雙乳的神秘,她脫下裙子,解下紅色繡花邊的內褲,顯露出赤裸的全身,曲線優美、輪廓分明的小腿,雙臂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光澤,腹部光燦燦帶黃色的臀部,細細而柔軟的腰枝。
倆人手拉著手從鋼梯下去,瀑佈很小,顯然有些溫柔,連聲響也像鋼琴般悅耳。倆人浸泡瞭一會,暖洋洋的,心中快活,身上也舒服,恍若置身仙境之中。“老姚最近怎麼好像沒動靜瞭。”許娜終於憋不住地發問,女友這才笑瞭,說:“不會啊,快瞭,這次會議後。”
“不過,他被提為副行長,升瞭。”女友繼續說,許娜用手使勁地朝水面一拍:“怎麼會這樣。”那激起的水珠濺瞭女友的一臉,她用手抹抹,很平淡說:“他有一同學,在省行。”“好有本事的。”許娜的臉上卻是另一表情,眉間打著結,嘴角一絲冷笑。
“你管他到那個位置,反正你自己能擺正瞭就行。”女友寬慰著她。許娜註意到瞭她讓溫暖的泉水泡雙腮酡紅,眼裡春水流溢,便率先從池裡起身,順著弧形的梯子到瞭上面,她扔給她一件白色的浴袍。當女友一邊試擦身子一邊把浴袍披上身上來時,她已經趴在松軟的按摩床。“放松一下,我已經叫瞭人。”許娜趴著說,女友隨口地:“男的女的。”
“當然叫男的瞭,介意嗎?我可以另換一個房間。”沒見許娜的臉,能感到她的笑聲。然後她繼續說:“包你滿意,是你心儀的那一類男孩。”“你就包準知道我會中意?”她聽起來十分高興,聲音爽朗,她搞不清自己是被感染還是發自內心,一開口就像隻燈泡突然亮瞭,非常興奮,許娜也感覺到她話語裡的強光刺激,更是來勁。
正說著,門口就來瞭倆個男人,許娜從床上掙起瞭身子,朝他們招瞭招的手。女友偷眼過去,心中暗暗佩服許娜的細致,就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似。一個長得很是白凈的男孩,看來年齡也就在二十五、六左右,另一個留有女人的長頭發,長得卻極是粗獷高大。
許娜一邊下床一邊系著浴袍的腰帶,她說:“我先做做頭發。”那邊是一幅面積很大的鏡子,她坐到瞭很舒服的皮轉椅後,兩條修長潔白的小腿翹在寬大梳妝臺上面,乳白色的高跟鞋對著剛進來的那長發男人,有一種不可一世的張揚驕狂。
長發男人迅速地轉到瞭許娜的後面,極為熟悉地用修長的手指胡亂摸索著她的頭發。那一邊,那個男孩卻讓她把身上的袍子脫瞭,然後,在她赤裸的身上蓋上一條毛巾。她背趴著的身子真如一把待人彈奏的提琴,男孩就是那提琴手,先是按、掐、點、搓,接著是抻、運、捻、壓、彈,那十個指頭先是像靈動無比的小蝌蚪,忽來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她極是舒服地閉上瞭眸子,越發庸倦。男孩的那雙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揉搓著,從背心到臀部,又從大腿慢慢地移到胸部,細密周到一絲不漏。
長發男人把手按壓在許娜的雙肩上,慢慢地拿捏著,他用潮濕的舌尖吻著她的耳垂發根,輕聲地說:“娜姐,你可得看緊阿倫,昨天那做電器的富婆又來找他瞭。”許娜的秀眉一蹙,陽光中飄過一朵烏雲似的。那人不在意似的還喋喋不休地說:“據說,是阿倫借瞭她一筆不少的款子。”
“那個阿倫。”女友在那邊懵然地發問,許娜把手放到嘴上,示意那人禁聲。從鏡子裡望去,男孩已趴在她的腹部上,輕輕用嘴唇舔舐著她的乳頭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然後再向下吻著她的肚臍,隨即轉移向下一個目標。她最初靜靜地躺著,聽任她的撫摸和愛意,隨後抓住她,把她拚命往上拉,細膩的舌頭老練得象蛇須一般從口腔滑出,舔舐她的胸部和嘴唇,臀部上下躍動,雙手緊緊挽著她,急切而熱烈的喊叫著,在她的下面快意的呻吟著,兩個人的肉體融合到瞭一塊。
許娜在椅子上不適地挪動身子,好像當初不就是在這裡跟阿倫邂逅,也是折服在他充滿魔力的雙手中,她突然覺得全身冰泠瞭,而隻有下身卻有些燥熱,腦海裡頓時又浮現出與阿倫纏綿的情景,那麼清晰,仿佛這時候他就在跟前。他用那雙帶著憂鬱的眼睛脈脈含情地凝視她的兩腿中間那一地方,許娜嬌嫩的身軀瞬間一股熱浪奔騰著,排山倒海般地席卷過來。那地方一泡騷腥的淫汁汪汪地溢出,她不禁緊夾著雙腿。
許娜迷迷糊糊地沉浸在幻覺中,她覺得雙腿讓人挪動開瞭,男人很知趣地趴在她的雙腿間,註視著那渴望的美麗的肉丘,他的唇片輕撫著那朵散發著檀香味的花瓣,“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愛。”他嘟嘟地說,許娜緊緊地抱住他的腦袋,並且使勁把它壓伏瞭下去,長發男人的銀色的發夾滑落下去,他長長的頭發散開來,落在她痙攣的大腿上。他的兩瓣嘴唇象幹渴已久般的沙漠,瘋狂地吮吸著她那濕濡的肉唇。
而此時她的女友讓那男孩折騰得神魂顛倒、似瘋似狂,年輕的男孩、白皙的肌膚、還有那一根欣長的男人有東西,一陣陣快感如潮汐洶湧襲擊著她,使她變得張牙舞爪狂躁瞭起來,她翻騰過身子,把那男孩覆壓在下面,手擒著那根東西,使勁地一蹲,他那勃起的雄性已填進她濕漉漉的地方,她仰起頭發出一聲急逼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