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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大愛無疆情欲無界

  我隻有空班四小時,被楊雄折騰很久,幾乎要擔誤勤務瞭。沖回警署,警司鄧鈺芳在辦公室等我。被她看到我前胸紐扣扯掉,警制服皺巴巴,二人對望彼此嚇一跳。

  完蛋瞭,一定是巷弄的鄰居告發我當妓女,警司這回要來查辦我瞭?

  鄧鈺芳站起來說:「倪虹,你警員的日子玩完瞭。」我心裡知道,警察當妓,日子是玩完瞭。

  警司把臉一拉,用嚴肅的口氣質問:「倪虹,你得先解釋,這一身制服…是怎一回事?」

  「報告警司…我…我…」滿眼通紅,拉她到走道,乖乖把為瞭論文,我去當娼妓的事,抓重點避重就輕,向警司鄧鈺芳口頭報告。

  她叨叨的念,「好!很好。行,你真行。香港女警之光,都升官瞭還幹這種事。香港人眼中的女警形象,竟成妓女。女警半朵花,一朵淫花…」

  我聽到關鍵詞瞭,睜大眼問她:「我?升官?」

  「沒錯!我受命來通知,明天早上九點,警務處長要親自為倪虹督察授階。恭喜!」

  看我紅瞭眼眶,鄧鈺芳拍拍我的肩說:「你因淫照瘋傳而倍受爭議,導致破格升遷延宕。上級開瞭幾次會後決議,私生活和工作無關,你一票險勝,破格升遷瞭。」

  這案子拖瞭很久,總算塵埃落定,我在九龍城總區原地連升二級。

  鈺芳拎著我的耳朵,說:「倪虹,接下來你得好好解釋,穿制服去做妓女,是怎一回事?」

  「好啦!改天請你喝咖啡,說給你聽。我要去巡邏瞭…」

  鈺芳上下打量我的制服,鄙笑:「你這樣子?巡邏?」警員真的玩完瞭,我班表上的名字,已被用紅筆註記「升遷免除」。隻好脫下制服,渾渾噩噩的陪鄧警司去喝咖啡。老看著時間,心裡罵自己,早知道就不要去當妓女瞭。

  可是今晚,楊雄接預約,有三個客人要一起包夜。怎麼辦?

  我眼前全是連升二級的星星,內心那良善的力量,從無力的呼喊,變成強硬的告誡自己:好瞭喔!倪虹,今晚是最後一次使壞。就從明天,開始重拾精采的生活吧。

  和楊雄碰頭,問他客人是何來歷?他說不知。還問我:「你要潤滑油嗎?」

  「不用,我覺得接客也應該敬業。」

  一見客人真的會暈倒,是三個喇嘛。帶頭的是丘高揚基巴仁波切,和他的弟子諸格梅、帕瓦婆陀法師。

  據諸格梅法師介紹:「丘高揚基巴仁波切,是密宗雙修瑜珈派的大宗師。」

  他們遠從西藏來香港的主要目的,是找尋前世具有三昧與律儀的明妃。要獻與仁波切雙修,再取明妃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幫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秘密灌頂。

  「要我和丘高揚基巴雙修?」

  「小姐!不可直叫名諱,要稱上師。」喇嘛遵稱丘高揚基巴為上師,說他預知明妃,這一世出生在香港。也在網路找到明妃的妙色像,但遍尋不著本人。直到看到楊雄Po我淫照,也就是喇嘛嘴裡的妙色像,循線連絡進而找到我。

  我被送進禪房,隻見三位大師,都換上瞭凈空僧袍,凈空增袍是薄紗料,跨間一覽無遺,我基於好奇,瞄瞭三位喇嘛跨下,三根法器都因我而隆起,我臉蛋不由的泛紅。

  他們招呼我坐下來,給我喝瞭一杯聖水,加上房內有燃薰香,不一會兒我的身體就莫名的溫暖起來、感覺燥熱啊!這聖水有靈,薰香有加料,我瞭然於胸。

  坐在我身邊的丘高揚基巴仁波切,把手壓在我頭頂上,我「啊…」瞭一聲,身體馬上失控抖動起來。

  那根本是丘高揚基巴的手在抖,二位弟子以為神跡出現,馬上獻上金錢。

  丘高揚基巴仁波切繼續驗證,問我下身有何感覺,我有慧根又聰明,馬上回說:「下身一陣騷麻、有灼熱感。」一旁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法師,馬上對我頂禮,改口稱我明妃,也很大方的給我金錢。

  丘高揚基巴示意我收下,接著說:「身份確認。那,請明妃寬衣,開始雙修吧」

  我回:「是。請師尊引領…」

  這個丘高揚基巴仁波切,身材高瘦,一臉白胡子,看來七十有餘。而我不過是一名妓女,那來前世具有三昧?還穿著女警制服,被硬當成明妃,要和得道高僧雙修,我心砰砰的狂跳。

  伸手逐顆解開女警襯衫紐扣,面對陌生的三名喇嘛,胡亂做出淫蕩的忸怩,發出愉悅的媚笑,慢慢的脫衣,我根本是一名饑渴的騷蕩女警。

  很好笑,女人下海是為瞭錢,女警我下海,是為瞭保住官位。

  丘高揚基巴仁波切硬對他弟子說,我是和他訂有秘密三昧耶,雙修過三世,具有妙色像的明妃。

  「二位弟子,你們仔細看,明妃的妙色像,肯定與眾不同。」

  三個喇嘛盯著我慢慢脫下女警襯杉,再脫下警裙,再更慢的脫下胸罩、內褲。還等仁波切逐處撫摸,向弟子,一一開示我與眾不同之處。

  接著我要脫黑絲大腿襪時,弟子諸格梅喊停請示,他問:「為何對我的蕾絲花邊黑絲襪,有莫名的親切與喜歡。」

  丘高揚基巴開示:「這黑絲襪,明妃在前世即有穿,已具靈氣,有助於灌頂,你就穿著。」

  我被高揚基巴仁波切捧為天人,還責飭弟子說:「你們過去獻給我的雙修女子不夠潔凈,又靈性不足以致灌頂徒然無功。」

  我心裡噗…差點笑出來。這根本是性交易,淫蕩的群交。聽大師開示,這也才知道會接群交的,一般都是老妓女。

  用什麼詞形容自己?

  修長漂亮的腿┼透膚絲襪,乳房高聳、乳頭嫣紅,體香四溢。微微隆起的阜丘細致光滑,長著整齊的金色恥毛。

  如雪似玉的肌膚,泛出誘人的光澤,臀小而翹很圓潤,渾身有點假,像極瞭美麗的性愛娃娃,裸裎在三個如狼似虎的喇嘛面前。

  三個喇嘛的目光,都投向因發情而微微凸起的陰蒂,那小豆蔻從粉嫩褶皺中挺起,正期待男人的揉弄與臨幸。

  喔~哦,這可是我的驕傲。

  丘高揚基巴一手摸著我的頭、一手輕輕掂掂我的奶子,嚴肅的說:「我們此回的四人雙修,是透過肉體的快感,讓弟子感悟人間的極樂。明妃你明白瞭嗎?」

  「我明白…這是小女子三世修來的福份。」我的回答,大師又贊說有慧根。

  一口就吻瞭下來,舌頭伸到我嘴裡,猛吸著我的口水。

  另二個弟子也跟上,輕吻著我的香肩和背部,還一邊摸著我的絲襪美腿。

  諸格梅說:「大師,我今晚第一發,要先射在明妃的美腿黑絲襪上,接著是肉屄,再來是…」

  帕瓦婆陀搶著說:「我愛那性感的唇,要先口爆。第二發用精液,幫明妃烏黑的秀發,做潤絲…」

  丘高揚基巴聽瞭,一臉喜,說:「呵呵!二位承讓。明妃這嫣紅的肉屄,是讓我來啟封性靈之竅,再取她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幫二位灌頂。」

  「至於明妃賜與爾等的,是甘露?是赤或白菩提心?則端看二位弟子的歡喜供奉。」

  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一聽,馬上唯唯喏喏又奉上金錢,當然是上師一份,我一份。

  隨後,他們將我扛到桌子上,弟子將我雙腿分開,各自上下其手,說雙修之前要采陰補陽,喇嘛都開口吸吮我身上的靈氣。接著把我雙腿高高的托起,呈M字形之姿恭迎大師。

  丘高揚基巴仁波切伸出雙手接過我雙腳,發現我濕漉漉,對弟子正經的說:「菩提心分五色。看,這就是白色菩提心。」

  諸格梅和帕瓦婆陀二人,馬上爭相舔食,舔凈後又是給我金錢。仁波切說:「你凡體的過夜資,楊雄已收。今晚你的身份是明妃,弟子們的供奉錢,全歸你私有。」

  我點頭。心裡很想笑,楊雄下午內射的精液,被當成白菩提心,還吃的津津有味。

  帕瓦婆陀動作粗魯,頻頻捏我的乳房,弄得乳頭又硬又紅。三人玩弄瞭一會兒後,按倫理由丘高揚基巴仁波切帶頭,三人各自掏出法器,把金剛杵分別插入我的蓮花穴和嘴裡。我的絲襪美腿,則歸有絲襪控的諸格梅享受。

  混戰開始,我渾身赤裸覺得自己淫賤;可三個喇嘛竟說我是歡喜佛。頻頻出錢供養,我隻好把錢塞在絲襪的大腿內側。更賣力扭動翹而圓潤的屁股,迎合喇嘛的法器。

  我拿錢,也不忘恭維,「喔!三位法師的金剛杵,碩硬無比,看來都非凡物。」

  輪到那位法師不重要,總有一支雞巴在我小屄裡和我雙修。我召喚催情迷藥五彩繽紛的光,用淫靡的表情催淫。

  今晚天主教&密教大鬥法,一女大戰三男,好好較量較量。

  看時辰還沒過午夜,三位喇嘛各輪過一回,小嫩穴被金剛杵插得蓮花瓣大開,我拚命大聲的叫喊著,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因為不管瞭,我什麼也不管瞭,隻是大聲的淫啼,雙腿夾得更緊,隨他們去肏。

  我一對脹卜卜的水滴奶,粉色珠圓的奶頭,引來喇嘛競相將法器放在深深的乳溝中,說什麼雙修?跟本就是喇嘛想伏魔,欲女我要降龍,為瞭錢,我伸手捧住,逐一幫他們乳交,嘴巴則又得侍候另一個,幫喇嘛口交。

  明妃也好,歡喜佛也罷,我的口技一流,用嘴唅住,伸手在陰莖根部和陰囊間輪輪流揉搓,不就是在取悅男人,隻要洞悉男人的想望,接下來無論是舔、吸、咬、含,都可以任意。

  花錢男人的臉上不會有什麼表情,不過喇嘛的法器,很忠實地傳達興奮情緒。

  我眼神撫媚,取悅的挑逗,認真的嘴不時地發出…嘖…嘖…的吸吮聲。

  眼前的男根對我來說,隻有凡人的銅臭味,我硬要說這是凡間美味,鮮嫩多汁又可口。偶爾用舌尖撩著馬眼,再用力一吸,即使是得道高僧也肯定受不瞭。

  「明妃手請拿開,我自己修行。」喇嘛伸出粗糙的手,握住已沾有精液,卻柔軟濕滑的酥胸。我的乳房隨著喇嘛的陰莖,不停的變換形狀。

  「太爽瞭,太爽瞭,明妃這個胸,可曾和凡人乳交過?」

  他很用力,我皺眉表情略微難受,回:「前世有。今世,三位大師並列第一喲。」

  他問:「你這表情,是舒服還是疼?」我回:「凡間是多苦悶。但有幸和大師雙修,是極樂…舒…舒服~可是擔心被你們捏壞瞭。」

  輪到比較斯文的諸格梅內射時,我很用心的迎合。覺得喇嘛花錢也是男人,每一下沖刺都用盡全力,陰莖戳進來時,都直頂到底。那猛勁,真讓我呼吸急速、氣喘如麻。

  小屄的嫩肉被陰莖拖動進進出出,連帶牽引著陰蒂的包皮也前後翻動,男根一下下磨擦著敏感的豆蔻,難以形容的快感。我嘴裡不能自主地淫叫:「啊…大師您的的法器,肏得人傢好爽…大法師…你一定不信…在你引渡之下,妓女也會潮吹…我要死瞭…金剛杵讓我升天瞭」自己也覺得臉紅,妓女潮吹不可思議,但卻是真的。

  諸格梅看我用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回報他的勇猛。他在射完精後說:「看你盡心用身體供佛的表現,我很高興!你那淫蕩的表情,高潮的顫抖與呻吟,是我們尋覓多年以來,一直買不到的真。」他又給我一些金錢和一張名片,說要長期供養我。

  帕瓦婆陀比較粗獷,看我被諸格梅操得如癡如醉,有點吃味,騎瞭上來埋頭苦幹。隻要是男人都愛較勁,我被他肏得全身酥軟、暢快莫名,可是就是感覺不對,來不瞭高潮。

  他不服輸更加快速度,一下下著實地撞向子宮,兩個卵蛋好大,猛甩不時打在我屁眼上。

  他用狂風掃落葉般的沖刺,直插到自己忍不住,表情有點冏,看來要射精瞭。

  他有暫停考慮瞭幾秒,還是禁不住我的誘惑,將龜頭抵著子宮口,一陣抽搐將沸騰的精液註入我子宮深處。

  我的子宮被精液燙到,舒暢萬分,整個人輕飄飄的像在天空飛翔,全身骨頭松軟四散,開口配合他們演繹:「啊…我飛仙瞭…啊啊啊…靈魂出竅…要見佛祖瞭…啊嗯…啊嗯…啊嗯,甘露要丟瞭…喔~喔~快出來瞭!啊啊啊~甘露快要出來瞭啊。」

  仁波切誇明祀有慧根,宣佈要進行雙修儀式的重要步驟瞭。

  其弟子又供奉我金錢,再讓我盤腿,二人合力將我扛起來,讓我的身體懸空。

  我從高處往下看,丘高揚基巴仁波切仰躺在白色哈達上,他的金剛杵法器直直地指向空中,青筋環繞、昂頭吐舌,顯露威風,上下跳動。

  我這才發現他有入珠,扛我的弟子,將我的小屄對準大師的龜頭。這時我被慢慢放下,我以坐蓮之姿緩緩吞入法器。

  到底,又掂二下,感覺金剛杵插進小腹裡去瞭,他們又把我抬起,緩緩地把法器向外抽出,我隻覺得一根滾燙的雞巴從體內被拉出,連帶我的唇瓣也跟隨向外翻開。

  仁波切開示:「蓮花開,甘露出來瞭。」密宗把女性器比擬為蓮花,男性器比為金剛杵。主張陰陽兩性的結合,是宇宙萬物誕生的主因。

  被往上拔出金剛杵後,那入珠又有如雞蛋大的血紅色龜頭上,閃著白澕澕的汁液,那是三人之前射入的精液,但怎會微有落紅呢?算算日子也差不多。

  雙修來回幾十下之後,我高潮泄盡;看來扛我的弟子也累瞭,把我放下來,我雙腿大開呈M字形,躺在金色哈達上。丘高揚基巴說:「弟子們,看,這就是雙修產生的合歡甘露,微有桃紅,是我加持之功,你們趕快分食吧。」

  二名弟子,又再競相舔食我的蓮花。至於仁波切的金剛杵,則由我負責舔凈。

  在我和仁波切收取供奉錢後,二名弟子又再呼請:「大師可否和明妃再雙修,再賜一回合歡甘露?」

  仁波切應吮,指示再讓我喝一杯聖水,房內又再燃點薰香,他自己則去浴室許久。

  我當然知道那聖水是催淫藥,舉杯一飲而盡。我早年被浩文學長,長期施催情迷藥,身上淫毒已深,坊間淫藥對我早已不具威脅。

  大師再插進來時,我肯定丘高揚基巴使壞,他去浴室許久就是用藥,出來時陰莖變得又紅又粗、青筋畢露,熱得燙手,不住跳動狀如怒蛙,那龜頭大上一倍像蘑菇,加上入珠塞進小屄裡,令我有一種窒息感。

  在催淫藥作用下,我陷入瞭更加瘋狂的狀態中。又被肏瞭半小時,好不容易撐到丘高揚基巴即將射精,以為他要內射,沒想到他要改口爆。

  他猛的把我放平,我的頭正好對著他兩腿中間,他提著雞巴毫不客氣地插進我嘴裡,我努力合緊嘴唇含著。

  一旁二名弟子,諸格梅揪著我的奶,不停地揉捏著,乳房被不斷搓圓按扁,奶頭被彈得酥麻,紅脹發硬,有時被拉曳痛得直掉眼淚。

  不是隻有丘高揚基巴仁波切,有用藥。那帕瓦婆陀也是。驚。他怎又硬瞭?

  不服輸,用藥還戴上龜頭增強套,又開始肏我的屄,猛烈地撞擊挺動,插得我直翻白眼。

  嘴裡有一根,我完全講不出話來,隻能「嗚…噢~嗚…噢~。」

  而下面,感覺那雞巴要插進子宮裡去瞭。伸手推,想要他輕一點,反而更用力,肏得更深。隻好夾緊嫩肉,死死地夾住他的大雞巴。

  顧下難顧上,手又要侍奉另一根,好忙。「嗚…噢~嗚…噢~」仁波切的金剛杵在我嘴裡,漲得又大又硬,我完全無法言語。

  腦袋一片空白,等待著精液的灌頂。果然,他又深頂瞭幾下,凡人的肉棒,令我快要窒息,龜頭幾乎捅進我喉嚨裡,接著仁波切身子抖顫瞭幾下…噗~噗~噗…精液爆滿我口腔內,實在沒空間,就從嘴邊的縫隙流出來。

  丘高揚基巴射完抽出陰莖,我隻覺得嘴裡全是黏黏的熱漿,滑潺潺的,本想吐出來,看他一眼隻好皺著眉頭一口全吞下去。

  「嗚嗚嗚嗚…大師!你的明妃…我不行瞭…放過我吧。」

  我求饒沒用。帕瓦婆陀用藥的陰莖,還在我小屄裡忙著。看仁波切比他早射精,得意的加快瞭抽插速度。

  他們都各射二輪瞭,我扭動著嬌軀,牙齒緊緊地咬著嘴唇,不知自己還要撐幾輪,才會天亮?

  凌晨四點,趁三個喇嘛中場休息時,我打電話叫楊雄進來。他倒酒給我漱口,貼心的問:「你…還好嗎?真不需要潤滑劑?」

  「我還好,放縱,任由男人發泄唄!你以後不要接群交的生意,我怕會壞掉。」

  楊雄說:「我在一旁看你表現,別再告訴我你從沒做過雞,說瞭我也不信。」

  他根本不信,我是真心抵償他牢獄之災才接群交。

  「那你也不能容許他們用藥…唉!不說瞭。」我說話的語氣是越來越軟。

  「得瞭吧,你走上這條路,你就別當自己還是淑女,就當,就當…」

  「就當什麼?」

  楊雄還沒回答,屋子裡的喇嘛在叫瞭:「明妃!快進來,仁波切開示,第三輪雙修要開始瞭。」

  他們三人躺在哈達上互疊呈三角形,要我輪流逐一坐在他們身上,用小肉穴把金剛杵吃進去。我的嘴還要給另一人口交,手則套弄另一支雞巴。

  唔~唔~唔~啊!嗯~嗯~嗯~白澕澕的白菩提心,如湧泉往下滴落成雙修甘露。

  小穴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我胡言亂語,哦…哦…哦…哎…哎…哎…爽…耶…耶…噢…噢…噢…噢…。

  有一個名人說:陰道感情,不等於精神感情。正如我當下,心是清醒的。感覺過癮,不見得我就下賤。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幾個部位,難得同時被三個喇嘛占領,被肆意撩弄,我怎能不淫蕩?被輪著肏很投入享受其中,我差點爽昏瞭,這回是真的淫水流瞭一大片。那還需要潤滑劑?

  野獸,饑渴…奔放…沒感情,但淫穢的場面,卻恣意舔噬著心中的美夢五彩繽紛的光,帶我回到瞭最原始的初衷,嘶吼~激情愛液…汗水…一點一滴交融在沸騰的臨界點。

  費再大氣力,也很難講清楚,整個人仿佛被抽離瞭靈魂。

  性=色即是空。

  淫=空即是色。

  三名喇嘛要離去前,仁波切摒退二名弟子。誇贊我領俉力好配合度高,說要長期和我合作。隻要我謹記,自己的職業是女警官,也是修行三世歡喜佛,是密宗雙修瑜珈派下的明妃。

  丘高揚基巴要求,今後除非他親自找我,凡是外人約我雙修,都要拒絕。我說多人雙修身體受不瞭,他說會考量,必要時多安排一名明妃,當我的入室弟子,幫我頂場面。

  天亮瞭!香港從金色的陽光中蘇醒。

  人事令下達,我正式掛上督察的官階。

  媒體大幅報導,有人錯愕,有人眼紅。被浩文貼在〈黃警論壇〉裡的不雅照,又再一次開始往外瘋傳。

  沒錯!水滴奶,是我特有。金色恥毛,是我的屄。

  警司鄧鈺芳又再接到投訴,列印相片來調查,但也隻是局部,我一概不承認。

  「就說那不是我的東西,不信你來驗一下。」

  鈺芳沒驗我身。用同仁眼紅,圖片張冠李戴,故意中傷結案。說官官相護也好,強權無真理也行,但小女警升官,著著實實的進入另一個世界。

  隻是心裡,還是有小委曲,網路上瘋傳的,那是我的奶子,是我的屄,是我如假包換的金色秘毛…為什麼我不能承認?

  美嗎?很想聽,想聽男人講出心裡的真話。

  開始回味,在警署裡真實見過我內在美的男人,有誰?

  一個是不敢承認的志傑督察,目前是我媽跟前的噓噓狗。

  另一個是被調去看海,不會說話的浩文。

  如今,我淫照滿天飛沒被處分,抓珠寶大盜二次,破格連升二級,官拜香港女督察。

  我的奶、我的屄…物隨官階而貴,今後我不屬於任何人,我想給誰,就給誰。

  聽好瞭。

  是給誰?前提是,得要我想給。

  夜裡還是會被叫春的貓吵醒,看著墻上的制服,星星熠熠,人卻在另一個世界。

  當年一起在街頭打拼的小警員,離我愈來愈遠,像遠去的腳步聲。

  人生事一個個經歷,甘甜苦澀過後,接下來是知足與沒牽掛。

  我的世界可以輝煌至此,接下來的人生,什麼都可以做。不用說話,日子就會發光。

  唯一不同的是,我要顧及形象,趕快把叫春的貓關起來,不敢讓楊雄幫我接生意。丘高揚基巴仁波切有邀約雙修,我也不敢。

  我不用再熬夜服深夜勤,每天有更多的時間,運動、保養身體,自己做早餐,打一顆土雞蛋,讓它滋滋做響在煎鍋裡。

  一開始,還很得意,但單純的日過久之後,無聊。

  叫春的貓,老是關不住。沮喪的心被貓叨著,隨著叫春聲,我又回到原來的世界。

  躡手躡腳,耳朵朝四面八方打開,跟著貓往前走。跨越山脈海洋,看到晨光從遠方來,亮麗。

  半年後,我悄悄開始和丘高揚基巴仁波切合作。

  頂著女督察的光環,和仁波切出席上流社會的餐會。丘高揚基巴向信眾說,我是歡喜佛轉世,是密宗雙修瑜珈派的明妃,也是仁波切的接班人。

  上流社會的達官貴人,明著是花錢供活佛,暗地是花錢和我雙修。仁波切有時隻帶來一男;有時帶一男一女來和我雙修。如有三男與修時,仁波切會派給我女弟子,幫我頂場面。

  我偶兒去楊雄的磚瓦房,聽賣菜的廣播車,在巷子口唱歌。沒辦法,當再大的官,欠債就是要還。浩文栽贓楊雄充我的續效,害他受牢獄之災,我得幫他洗門風翻修房子。

  磚瓦房沒有拆除,也是我拿錢就原來樣式大肆整修,鳳樓完工後,十分幹凈,不再有黴味。

  就因有我,加上我的欲念。自此,那曾經繚繞心頭有過的夢,不再是夢。

  每當我心情低落,或者心情亢奮,或身體不乖的時候,我就過去鳳樓,把自己打扮得很妖艷,顯露很淫蕩的樣子。

  房間的佈置是埃及風,我蒙著面紗,塔配飛魅腰煉、臀巾、金色手環、鑲鉆手鏈…讓自己躺在珠簾後的華麗軟床上。在昏暗的小燈下,聽楊雄和客人,在大門口討價還價。

  楊雄很會做生意,從不受理預約。三教九流的人,想品嘗我,就得來這裡等。

  人一多巷弄就繁榮起來,連賣菜的廣播車,也來巷子口唱歌。

  我沒有每天過來,過來也不一定接客。點上精油熏燈,氤氤氳氳宛如霧中。

  躺在軟床上,輕輕巧巧如葉落,安安靜靜看著書。

  客人可以從小窗往內看我,飄飄柔柔是飄柔,想一親稀翼寶貝,就得等,今天等不到,明天來。

  問交易價格?楊雄決定,像股市漲跌每日不同。貴時有錢買不到;卻有乞丐進來行乞,收瞭錢的乞丐轉身,又把錢遞給楊雄說想嫖我。

  「蛤!你拿我錢,付我嫖金?」

  「楊雄,錢沒寫名字,讓他上床來吧。」

  至於鳳樓的左鄰右舍,簡陋小巷子住的都是有點年紀,以單身老阿伯居多。

  他們付不起嫖我的價金,我也不想得罪,隻要嘴甜,逢年過節送個小禮,有空上前打打招呼,或逐戶拜訪,讓老人傢摸摸抱抱,他們就滿足瞭。

  我對楊雄完全無怨言,甘心做他的賺錢工具,所得全歸他,唯一要求是不以真面目見人。

  人氣聚集、有媒體到場采訪,楊雄說:「鳳姐之所以蒙著面紗,她是埃及女子,才有金色恥毛」。明明就是女督察當妓女見不得人,被他說成尊重埃及文化傳統。

  燈光昏暗又可增加神秘之感,朦朦朧朧的美,才能更加地撩人心弦,客人摸得到吃得到,不一定看得到。

  我是高階警官,又頂著密宗前世歡喜佛的光環,有權有錢。自不可能公開當低級娼妓,也不會有低三下四的人敢來踐踏。

  但有一種人,我一定會見,那就是被我法辦過的罪犯、小賊。渡人渡心,隻要有心向上,我會待之如入幕之賓,聊聊過去,問他恨不恨我?問他過的好不好?

  要錢給錢,用身體、用淫蕩彌補,任其予取予求。

  還有一種人,就是因意外成殘,或者遭逢變故的人,我一定會見。老天折磨他們的身體,歡喜佛撫慰他們的心,明妃會和這些殘者雙修,我會叫楊雄照應他們的生活。

  有一天,已過正午時分。

  驀地,一陣急促腳步聲遙遙傳來,打破我鳳閣午後的寧靜。抬頭看巷弄,楊雄遠遠背一個人偶,沒手,沒腳,誤以為是展示T恤用。進門一看,竟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說要找我。

  這殘缺到不像一個人者,叫馬迪,渾身都是尿騷味。二手隻剩上臂;二腳從大腿下全截掉,還包著壓力套,活像卡通裡的小呵當。渾身體無完膚,頭兒大大沒毛,更像漫畫中的第二男主角「大蕃薯。」

  「怎會殘缺成這樣?」我起身,頭一次走出情境珠簾迎接,輕聲問:「請問,你找我何事?」

  馬迪很不好意思說:「聽說這兒有手天使,在幫重殘者解決性壓抑和焦慮?」

  「你要找手天使,幫你射精?」他「嗯」瞭一聲。在沙發上用滾過來、滾過去的方式看著房內,以為還會有其它女人。

  「我?我…沒在做這事兒,誰告訴你的?」明知有人故意整我,但我更想問他:殘成這樣,有留性器官?還有性功能嗎?

  實在開不瞭口。對他笑!看他一身臭,想必無法自己洗澡。惻隱之心把他抱進浴室,先幫他洗澡。

  我驚愕的問:「哇!你這傢夥…不~SORRY,我是指陰莖。這…肯定非天生,怎來的?」

  馬迪的陰莖簡直奇形怪狀,莖身彎曲不說,那表面皮膚像拼佈,縫合的疤痕增生形成蟹足腫,密佈在陰莖表面,龜頭歪斜,馬眼裂開,活像漫畫裡,妖怪拿來性侵美少女的性器。

  馬迪說:「瓦斯爆炸,爛瞭,醫生幫忙重建改造的…」

  「整成這樣…花很多錢吧?」馬迪說:「先是憐憫,結果整成畸形苦瓜,佈滿顆粒,醫生沒敢收錢。」

  「這顆粒是蟹足腫,是你體質怪不得醫生。可它長長彎彎,也不像苦瓜啊。」

  倒像幾塊拼佈縫合,佈滿刀疤,光想就很痛,伸手摸摸,很心疼,慢慢的幫馬迪洗乾凈。

  接著拿我的黑蘭極萃乳霜幫他保養,尤其是那陰莖。他的畸形陰莖一直是硬的,裡面似有骨頭。

  馬迪告訴我,很感謝一個警察,從瓦斯氣爆現場背他出來,才有命活著,更感謝這名警察,介紹名醫,幫他重建陰莖。

  「醫生對我說:馬迪不要哭,老天爺拿走你的四肢,我會接上長長一根,讓你可以自己尿尿。說不定給你特殊專長,可以養活自己。經過五次手術和移植,我才有這異於常人的性器官。」

  馬迪說過成殘的來由後,又再問我:「這兒有沒有手天使?」

  「這兒,隻有我。也沒別人願幫你這畸形弄出來。」我抓住的陰莖開始套弄起來,一邊套弄,一邊問他:「馬生生,這樣你舒服嗎?」

  「嗯!好舒服,可以再快一點…」應他要求,我更快速一些,我的D乳隨之猛晃。要是別的男人,手早過來瞭,但馬迪沒手沒腳,我乾脆把那蕾絲胸罩解開,一對雪乳就跳瞭出來,驕傲地挺立在他眼前。

  問他:「想吃嗎?」也不等他回,抱起他,像喂小嬰兒,往前挺胸把乳房送到他的嘴前。

  馬迪看到此光景,哪還忍得住,嘴一張,對著我那誘人的乳頭就咬下去。他一含住那粉紅色的乳頭,就開始吮吸起來。

  我右手繼續幫他擼管,左手緊緊的抱住的的後背,挺胸就他的嘴,讓他兩個乳頭輪流吮吸,他吃到滋滋作響。也吃得我渾身難受,身子燥熱不已扭來扭去。

  因為馬迪什麼都無法做,隻能看著我曼妙成熟的肉體,柔軟豐腴的細腰,還有那豐滿乳房以及挺翹的臀部。

  隻能等我喂他吃!可是,光吃奶他那會飽?。

  「馬先生,你有帶錢嗎?」

  「小姐!你下面是不是也需要大雞巴?」這傢夥沒手沒腳,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但說這話,我聽瞭不太舒服。

  「那有!我隻看錢做生意。」

  他一臉尷尬,吱吱唔唔的說:「要錢?我口袋裡有…有…有一千一百一十元。」

  我翻他衣服,也才110元。問他:「一千在那?」他幽默的回:「哪…這兒,一根1,加起來不就是1100元。」

  我來個深呼吸,再調勻呼吸,又細細的打量瞭馬迪一會,心有所悟後,我冷笑。

  起身把馬迪抱出浴室,他看來是那麼的緊張,說:「小姐!對不起,我不該說你需要大雞巴這話的。」

  喂他吃奶是母性的惻隱之心,他說這話是不妥。但沒有母性會和一個沒手沒腳的娃兒計較。我當然知道馬迪他要的,隻是手天使。我也有心幫忙重殘者解決性壓抑和焦慮。

  我沒有把馬迪抱出門外,而是抱上床。

  淫獄不空,我不成佛!

  我偏要和老天作對,造化毀瞭他馬迪,我偏要馬迪快樂。我決定要用我的身體當屄天使,幫馬迪射精。

  無論過程如何,都要憐憫他,讓他好好享受做愛,給他從來未有的爽度。

  和一塊沒手沒腳…的男人做愛很累。全都要我主動,一不小心他還會像大蕃薯滾來滾去。為瞭取悅如此古怪,該說這樣醜陋男人身,我心情也很OS:「倪虹,你這是和什麼畸形做愛,是怪物?還是大蕃薯?」

  偏偏馬迪四短必有一長,那奇形怪狀的醜陋性器,在我潔凈粉嫩小穴裡,很猛!我用盡全力,他在我猛烈的節奏下啪啪做響,竟能金槍不倒。

  猛烈節奏撂不倒他,隻好用柔攻,慢瞭下來又忸怩搖幾下。雖說性器上全是可怕的疤痕和蟹足腫的顆粒,但我濕滑細膩的小穴絲毫不厭惡,反而是觸感,給我別具異樣的刺激。

  「這是什麼?啊…好奇怪的感覺…嗯啊…」奇形怪狀加上疤痕與蟹足腫,讓我的私密處覺得有熱又癢,醜陋男根在小穴裡來回,拉動嫩肉翻卷,被刮痧覺得好像觸電一樣。

  「哇!感覺小哥你在變大?」肉穴嬌嫩,溫柔的動作反復,讓他勃起變得脹大,每每觸及我深處時,我便輕聲細哼。他就是一塊大蕃薯,我隻好抓住他的後腦勺,把垂在胸前的水滴奶向馬迪的嘴靠攏,可惜,他隻能看雪乳在晃,吃不到啊!

  馬迪喔喔叫:「喔喔~小姐人真好,爽極瞭…抱緊我~再緊點兒~,就是這樣,喔!好爽啊…」

  沒手沒腳的驅體,不好平衡,被我騎在跨下,他還是不規則的亂搖,馬迪這塊大蕃薯柔軟宛若無骨,還真怕壓壞瞭他。小心一點還是能靈活馳騁,不斷忸怩刺激彼此,二人雙雙體會到醉魂酥骨的無窮快意。

  「嗯~舒服。小姐你身上味道好香。怎?你下面好濕,你看來有些等不急瞭。」

  我一個人窮忙,想搞定他,反而輸瞭自己?

  他說的沒錯,感受不同撩起情欲,讓我淫水四溢滴淌。馬迪說我眼神迷離,滿臉柔情蜜意。

  我回道:「對呀!人傢身子好難受哦~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說話,讓人傢好好快活一回?」

  「對不起,知道你難受,秀秀!我廢啊…」

  「沒關系,我自己來,還是很舒服的。」我先是低聲嬌吟,後來顧不得形象,改為大聲淫啼。

  「嗯~人傢裡面好酸好癢,我得再進去深些才行。喔~馬生生你雞巴可真長,夠深…都要擠進子宮裡去瞭。」

  一個絕世美女,騎著沒手沒腳的怪物,自個在忙還表情迷亂,那是很突兀又魅人的情景,自己笑自己滿面羞紅,下身沒來由一熱,緊窄的穴一點一點緊縮。

  「啊~馬哥哥,你是不是插進子宮瞭?人傢好麻…喔~好酸…」

  馬迪說:「我也不知道,頭一次用。可是我好爽,你屄裡好燙,我好舒服。你要忍一點,我還沒射精的感覺。」

  「不行,不行瞭,忍不住…喔…人傢要丟瞭啊」說時遲、那時快。

  「啊…嗯啊…不行…要去瞭…啊…」身軀猛地一陣劇烈顫抖,感覺有一道汁液如同湧泉般,強勁的噴發。

  在不一樣的刺激下,我很快就高潮瞭。

  馬迪看我身子痙攣,不住抽搐,說:「小姐,我的雞巴感覺被你越勒越緊,很燙,燙得我陣陣發疼時,突有一滾燙蜜液酥得我酣爽暢快。1。2。3。4…」

  馬迪盯著二人的交合處,不知他數1。2。3。4…在算什麼?

  當他看見我的金色恥毛,他彷如尋獲親人很是激動,叫我二手抬高,要看我從不修茸的腋毛。我心裡滴沽,他怎知我從不修腋毛?

  馬迪看過恥毛後,竟改口稱我仙子,說:「仙子,我有算,你高潮的顫動,不多不少剛好顫我二十下,這滋味我很銷魂。你善心幫殘缺的廢物,仙子你受委曲瞭。」

  被恭維也被損,我心裡罵:你這塊大蕃薯,得瞭便宜還賣乖,我免費招待,連高潮都奉上,這善事該也做夠瞭。我得趕緊把這大蕃薯的精液給弄出來。

  我揚起笑臉說:「嘻嘻~我善事還沒做完呢!來~我們繼續…」

  挺起乳胸猛搖擺著身軀,再次夾緊肉穴,又忸怩瞭百來下之後,忽然打瞭一個哆嗦。被馬迪看出我舒爽的倒吸著涼氣,他有點樂,說:「仙子!看你媚樣…又要爽飛瞭嗎?」

  該死的,怎麼搞的,難道醫生變態,這大蕃薯怎射不瞭精?咬著牙,控制著心念,「不就是渡人,我不能內耗太多…」強自將心中隱隱升騰起的灼熱與綺念壓制下去。

  為瞭要應付男人,這幾天積攢的欲望,廿分鐘不到全被清空。都高潮三回,還潮吹瞭。隻覺他下體堅硬如鐵,那龜頭細細尖尖還開叉,該是被硬叉開子宮頸瞭,感覺都要撐破我的子宮,他竟還沒射精的感覺。

  馬迪也不好意思,說:「是我太久沒沾染女人瞭麼?」

  「我不是幫殘缺人泄欲的天使屄。親愛的,做愛是享受,我要馬先生快樂,你專心一點…」

  「我那敢輕視你?你可是大名鼎鼎,紅遍香港的埃及鳳姐,是我心裡的仙女啊。」

  我拋瞭個媚眼,說:「喔!你到說說看,我有多紅?怎會稱我仙女?」

  「我重建陰莖的醫生,都拿你照片讓病人測拭性能。我就愛你的腋毛,覺得你是仙女,才會恥毛和腋毛不同顏色。」

  我噗滋一笑,心裡喜,難得有此愛腋毛的粉絲。馬迪繼續說:「病人都拿你照片練槍,我隻能把你照片放在身下,滾來壓去,夢想把陰莖插進仙女肉穴兒裡,夢想射你個百十來回啊。」

  我懂瞭,「我就如天上的仙女,隻能遐想。即使有,他沒手,想摸也摸不著。」

  馬迪說:「今兒慕名而來,相形見絀還被寵幸,還真是銷魂爽快啊!隻是我沒錢,不好意思做太久…」

  這話聽瞭窩心,用眼角餘光淡淡的瞥瞭瞥這一塊男人,回說:「後~親愛的你這驢屌,天下男人才該見絀,講錢就俗氣」。欣賞這塊有才氣的料,唇角不禁泛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閉上美眸,又搖瞭一會兒,忽地感覺小腹又傳來一陣快美之感。知道高潮會再來,那…來就來吧!怕什麼…大不瞭明兒起,公休一星期。我的世界我掌控,我愛給誰就給誰,是我主動,不由的搖動嫩穴,又猛烈的搖曳瞭起來。

  「你乳頭粉紅,看來已經很硬。可惜我摸不到。」他吐著舌頭,說:「我想吃,這可這廢,吃不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仙女…你長的美,搖的真棒…好緊啊…大力一點,爽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屋內彼此肉體激烈碰撞的淫靡聲,讓門外等候的客人引起騷動。

  側耳細聽,幾個男人不聽楊雄阻擋,想硬闖進我鳳閣不成,就在門口大聲連連催著喊:「老兄!快一點,別一個人吃乾抹凈…聽說這鳳姐小穴兒誘人的緊,你且快些射瞭,讓我們也插插那妮子的花心。」

  馬迪說:「聽,天下男人都爭著要插妮子你的花心。」

  「…哎呦…怎這樣說?…嘻嘻」我嗲聲嗲氣的回,女人有此成就,被爭寵的感覺真好。

  嘻笑之後,我會心一笑,不想告訴馬迪,讓節奏快瞭起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呵呵…我又要高潮瞭。

  一種既飄忽又羞人的酥麻,瞬間傳遍瞭嬌軀。直到忍不住瞭,才不由自主的開口發出低低的哼叫:「啊!啊啊!啊~去…去瞭~嗯…哦…哦…嗯…我又丟瞭啦。」

  歡樂之餘,高潮幾次的身子無力,慢慢往下蜷曲,不得不伸手抓住馬迪的胸膛,猛喘。

  馬迪沒手沒腳,他無法感受我滑嫩的身體,已經香汗淋漓。也是無意間發現,馬迪性感帶在二顆乳頭,我蜷曲伏在他身上,用手指彈、用舌頭舔吸,忸怩腰身猛攻沒二分鐘,他先是哇哇大叫,接著就射的淅瀝嘩啦。

  射完後,我給他來個緊緊擁抱、雙方眼神對焦,我真的看到馬迪眼中的淚光。

  果然男人射精後很脆弱,他說好希望時間一直停留,舍不得就這樣收場,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好希望哪一天會再有下一次?

  「再一次?你想,現在就可以,何必等哪一天。」

  馬迪說:「仙子,你真沒有必要,我射一次就夠瞭。外頭客人都要暴動瞭,都在等插妮子你的花心呢。」

  被說成好像我來客數很多,羞低瞭頭小聲的說:「我的意思是,你若還會硬,我可以再陪你做一次?」

  「嘶,那我說心裡話。其實仙子的穴小窄緊,插你穴兒,愈玩水愈多愈爽!那種滋味著實美妙。隻是認命也沒錢,要是我有,我真他媽的想連來三回呢。」

  「好!沖著你真誠,就說定瞭。本仙女免費招待,今天陪公子來它三回。」

  馬迪一臉喜,身子像蟲般吃力的湧動幾下,說:「那仙子,上來吧!見笑瞭,還是得勞煩你,辛苦瞭。」

  「不客氣!我來就好…」第二回,跨坐上他的身子。扶起那怪異,輕觸陰唇閉上眼睛,慢慢滑瞭進去。

  「呵~呵!仙子,你裡面依舊好緊好燙喔。」我搖著自己的身體,馬迪沒手,我用雙手自己握著乳胸,對他做出淫蕩的表情,我在思考,還有什麼做愛姿勢適合他?

  「唔~唔~唔~馬迪!你的大迪迪好怪,怪爽怪爽的!嗯~嗯~嗯~」我亂喊,因為小穴被那奇形怪狀,滿是蟹足腫,隻有怪物才有的性器官。

  「大迪迪,我…我的身材…這金色的毛…你喜歡嗎?」

  我是真心忘我的呻吟著:「嗯!噢~嗯…親愛的,你的大迪迪弄得人傢好舒服唷~。」

  我兩顆水滴奶在馬迪眼前晃啊晃的,隻要男人都會忍不住伸手來抓奶,甚至抬個頭就可品嚐我的奶頭。可是馬迪脊椎側彎嚴重,性器和高挑的我結合,大蕃薯是吃不到我奶子的。

  他一臉哀求的說:「看仙子這麼浪,乳房在空中甩蕩,我好想舔你奶和吃小穴喔。」

  「唉!仙女我愛莫能助。待會迪迪要吃要啃,我都依你…這會兒本仙子沒空…我快不行瞭…」

  「啊~啊~啊~啊~我不行瞭~噢~人傢到瞭!人傢到瞭啦!啊~啊~啊~怎又潮吹瞭呢?」我大力扭著腰,讓小屄吞吐著怪物的性器。

  馬迪老問一些奇怪的問題,比如鳳姐不都會要求客人戴避孕套之類的話。

  「今天…危險期…你怎這樣問?」

  「我如果懷孕瞭,會不會幫你生一個小蕃薯出來啊。」幾年以來,已經沒有期待,也不擔心。這會兒被他一問突然想到,自己會不會突然懷孕?我竟憐憫馬迪,想幫,讓他有個孩子照顧後半生。

  高潮,想到懷孕……讓我彷佛觸電,劇烈顫抖,莫名感受到自己排出成熟的卵子。

  「哦!親愛的!我剛排卵瞭!你有感覺嗎?你快把精液射進來吧。」

  馬迪聽瞭很爽,「啊~啊~啊~啊~仙女,你再浪一點,浪女…你再幹快一點,你這一說,迪迪快射精瞭!喔~喔~喔~噴瞭啊…」馬迪以為我浪女在亂叫。

  呵呵!他不信,我有惻隱之心,真的想幫他生孩子。

  但他還是暢快的噴精瞭!我感覺陰莖開始顫抖,趕快幫雞巴盡可能的頂在我深處,能感受到精液從大雞巴頂端湧出。

  一個不孕,一個殘缺!

  我遐想,無數健康、充滿活力的精子,沖進女人神聖的子宮,萬頭鉆動,競相尋找能結合的卵子。

  怨老天作弄人,我在強烈的沖擊下哭瞭!將心中感受大聲呼喊出來:「哦!我感覺到瞭!好燙!好爽!繼續,不要停下來!把人傢小屄灌滿前不要停下來。」

  馬迪射精我竟感覺到幸福,感覺彷佛置身天堂一般,在極樂的當下,將手放在鼓起的腹部,輕輕撫摸著,希望體內那些濃腥黏稠的精蟲是健康的,能幫我的卵子受精,完成殘缺者的願望。

  做妓,做到夢想成為母親。也是第一次,感到心情無比舒暢。這一下午,我沒再另接客人,整整陪馬迪四小時。

  我都沒有穿衣服,等著他繼續想要的空檔,幫馬迪倒水,他沒手就喂他喝。

  聊到葡萄酒,我裸身去幫他拿酒,開酒,晃著高腳杯幫他醒酒。

  晃到門口,楊雄還在忙著辭退等候的客人,「就說埃及鳳姐,今兒有貴賓,下午不見客。明天再來…」

  「大夥兒,SORRY!慢走。巷子裡小販有賣吃的喝的,誰都可以拿,免費,鳳姐請客。」

  我把腰一低,小心地把乳頭乳暈全沁滿酒,再抱馬迪到胸前,把乳酒到送到他嘴邊,說:「聽到沒,你是我的貴賓。來~我喂你喝酒。」

  馬迪十分高興,張開嘴接著吸吮。最後變成瞭我用嘴盛酒,含在嘴裡然後送入他張開的喉嚨中。

  酒後,我們繼績作愛,也隻用一種姿勢,讓他射瞭三次。幫他清空精庫後,我下腹部酥麻到雙腿已經開始發抖,根本站不起來。

  「仙子,小的真的快死掉,爽死瞭…感恩你的恩德。」

  「馬先生天賊異秉,嘻嘻,是我虛脫快被你搞死掉瞭…」

  做完愛後我已沒氣力,還是抱著大蕃薯去浴室,溫柔的幫他洗香香。才叫楊雄進來,交待送他回去,順便去幫他買幾套名牌的高爾夫球短褲、襯衫。

  楊雄不太高興,說:「倪虹,你老是送窮人衣服,巷子裡賣菜、賣飲料、賣吃的,賣穿的當然有。隨便送一套,何必買名牌?」

  「不行!馬迪無法自己換衣服,去買透氣的。」

  楊雄火大瞭:「啍~免費招待,搖到床都要垮瞭。你做善人,我得罪客人還沒瞭收入,又叫我花錢?」

  「誰說馬先生沒付錢?人傢可是付瞭一千一百一十元。」我搖瞭搖馬迪的不倒金槍,損他:「哪…現金一百一十元你收下;這男根抵一千,我用過瞭,難不成你要?」

  擁抱馬迪和他吻別,我深情款款的說:「馬迪先生!不,我該改口叫你親愛的,這根大迪迪隻要有需要,就叫的士送你過來,我會幫你洗澡、換衣服,陪你做愛。這…有一些錢,拿去…」

  我很冏,沒手怎花錢?總不能叫他咬著錢吧?

  馬迪痛哭流涕,匍匐在床想要向我磕頭,床軟一個不小心大蕃薯滾掉地上。

  我顧不得自己沒穿衣服,上前抱起來猛親,急著問:「對不起,受傷沒?別難過。你的驢頭有過人性能力。等身體能平衡後,很多女人會搶著要包養,我再幫你安排。對瞭,那個救你的警察,叫什麼名字?」

  馬迪說:「隻知他是九龍塘的督察姓邱。醫生說邱督察也有受傷整過陰莖。」

  不用想就是志傑督察,這下完蛋瞭。志傑現在是媽媽的噓噓狗,二人恩愛的很。如果志傑知道,媽媽一定知道我兼差做雞。

  我絕不讓媽媽知道女兒在做妓,也從不會有人把九龍塘女督察倪虹;和磚瓦房的埃及鳳姐;以及密宗雙修瑜珈派的明妃,聯想成同一個人。

  在香港,娼妓本身是合法的,多重身分的神秘感更有張力。不論仁波切的道場,或者楊雄的鳳樓,都有三教九流爭相來訪。

  磚瓦房的小巷子,因為有我開鳳樓做妓,有時候會造成塞車。得勞煩小警員過來疏導交通,我也很懷念小警員在街頭打拼的日子。

  陷在年輕的回憶裡,去第二個收藏桶裡,拿出小剛的處男之精,嗅聞幾下渾身顫抖,不知他現在書讀的怎樣?我一定會去找他的。

  曾進我生命中的人,都是我的恩客。

  我不過是一名妓女,卻被稱為明妃,被尊為佛母,可笑!?

  能和明妃雙修是祿;不能上我床,佛母也會賜之以福。淫獄不空,我不成佛,我要用淫蕩渡化花花世界,用淫燈照亮陰暗的角落。

  至於丘高揚基巴安排我和信眾雙修的部份,又做瞭幾回,愈來愈玄,我本來隻想度化凡人的性鬱悶,熟料許下海口後,我竟然開瞭天眼,可以穿梭於異世界。

  到後來竟連異世界的魑魅魍魎,和樹靈精怪都要和我雙修。

  我是天主教徒,肯定不信有鬼靈精怪的存在。但是我的確有實實在在的進入異世界,事後卻無法用科學解釋這種神秘遭遇。

  隻好等自己清醒一點,乾脆用外傳方式,來交待清楚。

  回憶和丘高揚基巴雙修那天,有小落紅被當成甘露,讓喇嘛吃瞭。接著和馬迪做的時候,我真的感覺自己排卵,還真有小擔心。遲瞭半個月,昨兒MC來潮,心失落瞭起來,我真的是不孕,註定要今生無後嗎?

  很想要有自己的孩子,拿出地鐵上那個小男孩給我衣服,是地攤買的便宜貨,貴重的是那寫著電話的小紙條。

  打電話過去,真有其人,叫馮祥益,那群在地鐵摸過我的小屁孩,都叫他班長。我叫班長集合有摸過我的同學,這些人曾用零用錢供養我,也算恩客。

  「今後姐姐每星期六在畢架山花園開班,幫你們補習功課。」愈來愈不懂自己。

  一個個點名,「金色恥毛為憑,拿高」我對他們說:「全都給我認真讀書,考上警察學院者,姐姐拿我身體當獎品。」

  總共十幾個小屌絲,我供應中餐,晚上還請吃飯才趕他們回傢。傢裡窮的,乾脆學費我來付。幾個月後,看大夥的成績都有進步,倒也欣慰。

  有一天班長私下找我,說:「姐姐,同學都說讀書也要激勵,可不可以…」

  小屁孩單純,話說的靦腆,但這要求讓我臉紅心跳。

  我想到無褲日在地鐵,以為這些小男孩,隻是想看,結果不是。班長說,同學想要我做出撩人的姿態,還要拍照傳給這一群小屁孩,這樣可以提振精神,激勵他們讀書。

  也不是沒做過,但也是會太好意思,又恐怕這些小屁孩亂傳,如果分享出去,我現在的位階身分,那還得瞭?

  班長搞不定,又找人來幫腔,在小男孩不斷的甜言蜜語,並答應一定會好好讀書之下,我終於有條件的答應瞭。

  拍照那天全員到齊,在畢架山花園,他們選瞭一個代表主拍,其他人旁觀。

  我脫光瞭衣服,坐椅子上擺POSE。小屁孩的要求和大人很不一樣,每個動作都要起哄、爭相討論才做出決定,應他們的要求,我一一配合做出撩人的動作,任由他們欣賞、拍照。

  最後有一個調皮的,要求我坐在椅子上,兩腳抬高,露出陰阜及肛門。

  我猶豫瞭一下,問:「這樣好嗎?這種姿勢姐姐很難為情。萬一照片外流,姐姐我會官位不保啊。」

  我思考一會兒,和他們商量:「太露失去美感,姐姐直穿透明褲襪,給你們拍。但為瞭公平,你們要脫光。」

  一群十幾個,全是十幾歲的青春期男孩,集體要我直穿透明褲襪給拍照。我反要求他們也得脫光,這樣才公平。當他們在我面前脫光光,才知不公平,我是羞低瞭頭,連毛也是;可男孩聞到淫味,小頭兒都翹高高。

  會直穿黑色全透明絲襪給拍照,是為瞭激勵這群小屁孩認真讀書。我應他們要求,坐在椅子上,兩腳抬得很高,也張的很開。有愛,擺出的姿勢就更自然,期待他們長大,有想望,就更騷。

  「姐姐!這透膚黑絲,明牌喲。最能滿足男生視覺,贊。」

  「姐姐!別太僵,做些媚一點的動作。快…」

  「好啦」。應要求,對著青春期男孩,伸手沿著小腿、滑向大腿內側,順著私處外緣摸瞭上來,說:「姐姐穿這件是V緹花全透明蕾絲絲襪,好看嗎?」

  「好看,這絲幾D啊?」小屁孩紛紛蹲下來,我知道他們最想看我露出陰阜及肛門。不想教壞小孩子,趕快翻身,這反而把臀部迎向他們。

  「哇!姐姐,你屁屁臀好翹、好美。」

  有一個男孩太單純,問:「怎側邊透明,隻有後面有內褲,這是小丁嗎?」

  大傢哄堂而笑。

  我摸摸他的頭,說:「你摸一下,沒有內褲,隻是用緹花銹法在臀部做出形內褲的性感線條。」

  他真的伸手,很小心的觸碰一下,他的小屌竟劇烈躍動好幾下。

  「這一件是塔迷你裙專用,看似有穿內褲,但實則沒穿內褲?」

  「原來女生也好色,都沒穿內褲。」

  我搖瞭二下屁股,說:「是啊,這叫褲襪直穿。穿窄裙時,臀部才不會有內褲痕跡。」

  「哇,超性感!姐,你讓我們都硬成這樣…」幾個小男孩,看我絲襪美臀,那屌都硬翹高高,頻頻對我點頭,有像選秀節目。可一隻隻,毛都還沒長齊。我這是在選屌啊!呵呵…。

  「姐姐!我常偷拿媽媽的絲襪,請問標示的0D、120D的差別在哪?」

  「絲襪的」D「(Denier/丹數)指絲襪的厚度、彈性。數字越低越薄,數字越高則越厚越緊」。我伸出纖指拉絲襪一下,向孩子們解釋:「姐姐穿這件隻有30D,看起來透膚,摸起來感覺沒穿,觸感很好。」

  「姐!可以讓我們也摸一下嗎?」

  「好!一個個來,順著小腿往上摸上來…」

  「哇!怎破瞭?」一個男孩不小心,我大腿內側被刮爆瞭。

  「沒關系,這絲襪透膚很薄隻有30D。你指甲沒剪才會…」

  「都是你啦!浪費一件絲襪,還讓姐姐走光瞭。」

  露給小屌毛看,已夠刺激。看他們又愛又怕傷害我的小心樣,我的羞恥心完全被興奮感掩蓋。

  小男孩好奇,一個個都對那刮爆處扣扣挖挖,扣得我癢到小腹深處瞭。也讓絲襪現出一大條長長撕裂痕,直裂到我大腿根部,恥毛都露出來瞭。

  「姐姐,你濕瞭。」

  沒辦法,我太興奮瞭…變態的春水管不住,涓滴外溢。可透膚絲襪這一濕,金色恥毛圈圍著的嫩穴露出來,粉色唇瓣充血、陰蒂激凸,就毫無隱瞞的展現在這些小男孩眼前。

  任由他們拍照。我心裡想著,你們盡量看、盡量拍,快快長大,把褲襪撕開,占有我,快點占有我。

  拍瞭一會後,我拍上癮瞭。還主動詢問說:「夠瞭嗎?還要姐姐擺什麼姿勢?」

  「可不可以更淫蕩一點…」暴露身體的興奮,滿足瞭屌毛的想望,我肉體亢奮的感覺,已經沖到極限瞭。

  可是…你們這些小屌絲全都未成年,姐姐體內的欲望,還是欲求不滿啊!

  一個毛已長齊的男孩,擼著粉紅陰莖,說:「姐姐,我可以對著雞B,射精嗎?」

  班長說:「不行,怎可以射精在姐姐身上?」

  另一同學起哄,「嘻嘻…他很變態,去我傢打電動,都嘛偷偷射在我媽媽的內褲上。」

  我瞄瞪瞭他一眼,說:「童精很珍貴,亂射浪費。你們手機都收起來,靠過來,姐姐幫你們處理。」

  十幾根小屌棍在眼前亂舞,有的毛已長齊,有的初長豪毛。一手握一根,用舌尖去舔它。小屁孩的表情很緊張。

  「姐姐!你舔龜頭下面那裡,讓我快感很強烈。」

  「姐姐,換我啦」「我要…」「我也要…」很吵。我隻好更積極地應付,二手握二根,嘴裡再唅一根,絲襪美腿伸直,也可以當招待。

  我的頭也沒閑著,上下擺動著,有幸被我唅著的小屁孩在呻吟:「喔!姐姐,我好爽。」

  有二個小屌毛,連包皮都還沒褪。我說,「忍一下,姐姐幫你把龜頭弄出來…」

  哇哇叫痛,我趕忙用嘴唅住,等不痛才吐出來,龜頭初露紅通通,小手輕輕握著,一上一下慢慢的擼,生怕傷瞭他。

  「好瞭!洗澡時,龜頭要翻出來洗,知道嗎?」

  「好,換下一個…」

  後頭等著的忍不住,有的自己擼。有的出手抓著我雪白的乳房,卻不敢捏下去。

  不用我斥喝,自會相互制約保護我,「你輕一點,別把姐姐的乳房捏壞瞭。」

  「我知道啦!」說話的小男孩動作很柔,讓我性致更是高昂。感覺身上有十幾隻手,卻沒有人會摳我小穴。

  班長護著我,斥喝著:「喂!你別摸那麼近,誰也不準碰到姐姐的穴穴。」

  我說:「呵呵!你們很乖,今天可以摸毛。但要乖乖讀書,隻要當上警察,將來姐姐的身體,都是你們的…」

  十幾隻手,十幾種快感,來自我的全身各處,都忘瞭手在做什麼,大傢似乎都快樂的不得瞭。

  還是嘴最有效率,唅在嘴裡都很快,唉!射出來都是清清如水的處男之精,真害,殘害民族幼苗。不忍心,溫柔地含住發育不全的陰莖前端。

  嘴慢慢吸進那連腥味都沒有處男之精,舌頭每動一下似乎就牽動小男孩全身的神經一樣,令他振奮不已,我也是。

  小屁孩精液量幾乎都很少,沖勁也不強,那透明液體在我口中擴張,用舌尖充份地品嚐一番,吞下去。

  再迎接下一個。一個個幫他們解決瞭後,感覺都喝飽瞭,胃裡全是一群小屁孩的精液。

  趕他們回去讀書,唯有馮祥益卻賴著不走。問他:「怎瞭?你鬼主意最多,可別要求我要來真的。」

  「我想預借姐姐的身體。」馮祥益知道自己要求太過份,說完低下頭不敢看我。

  「那如果你考不上呢?這對其它同學公平嗎?」我開始責罵他。

  他無言以對,紅著眼,丟下一句:「但是…我隻剩今年父親節。」眼淚掉下來,就往外沖。

  怎會隻剩今年?我叫他回來,他紅著眼解釋說:「預借,是想拿姐姐的身體,當禮物送給爸爸。」

  「蛤!你拿我身體當禮物,送給爸爸?」進一步瞭解,原來祥益爸爸是保全業者,在運送途中同事監守自盜珠寶被劫,真劫匪拿珠寶溜瞭,法官認定他是同夥判刑十年,再幾天父親節過後,就要入獄。

  「那你媽媽呢?」祥益說:「劫匪就是媽媽的外遇情人,事發後媽媽跟著跑瞭。警察卻在傢裡找到少許贓物…」唉!想到楊雄,又是一件栽贓案。

  「姐姐出錢,讓你買禮物不行嗎?」

  「老實說,我有把你的事分享爸爸,夜裡常看爸拿你照片在自慰…」

  我是有說,考上警察學院後,拿我身體當獎品。所以馮祥益想拿我身體當父親節禮物送給爸爸。隻是入監在即,等不及,才會想預借。

  「爸爸知道你的孝心嗎?」

  「我沒說。這幾天,他情緒超低落…」

  我也隻能微笑地拿一些錢給他,說:「你看爸爸想吃什麼,先買或先訂位。姐姐做陪,見面吃飯還可以啦!」

  「要上床的話…不OK。你讓姐姐想想,到時看情況,也要看對眼姐姐有感覺,對吧?」我思考的是,二人素不相識,沒感情基礎怎做那回事。

  回傢看著他爸爸的相片,還算年輕,一副斯文不像匪類。打電話請雞爸和蔣秋查一下,很快就有眉目。馮祥益的爸爸不隻是良民,還是一個龜公。因為祥益的媽媽從年輕就很壞,進出監獄多次,顯然主辦警察疏忽瞭。

  雞爸透過非正常管道查出,馮祥益是他媽媽和外人所生,戴綠帽的爸爸不知情還幫情夫養小孩。

  這二個將咬糧的老警員用經驗判斷,馮祥益的生父才是搶匪。因為他爸爸去當保全,也是他媽媽找這些人安排的。

  到瞭父親節那一天,我們三個一邊吃飯一邊談天說地。聊的很投機,二個大人也喝瞭一些酒…。

  他爸是老盯著我看,不一會話題就繞到我身上。

  他爸望向我:「小姐,想不到你這麼漂亮,再一次謝謝你幫祥益補習。」

  「謝謝你的恭維,我也沒想到你中年沒啤酒肚,很高大又陽剛,還加一點點帥與成熟。隻是你不就是圖我漂亮,才讓小孩約我吃飯?」

  幾經試探後我肯定,祥益借我身體當禮物的事,他爸爸不知情。從眼神他喜歡我,但肯定沒心情。因為他在乎的是,入獄後會不會被牢友欺負。

  飯後各自回傢,其實我也沒想太多,洗好澡就準備休息瞭。

  到瞭晚上十點多,祥益又打電話給我,說:「姐姐,可以過來陪我爸爸嗎?」

  我真不知道,怎拒絕一個孩子的孝心。回他:「是爸爸叫你打電話的嗎?」

  「沒!爸爸想到媽媽,很生氣,在喝悶酒。」

  心裡一陣酸,就當替一個男人踐行吧。

  「那姐姐過去,陪他聊聊…安慰安慰…」剛喝瞭些酒燥熱,還沒穿衣服,也沒刻意想找清涼的,拿一件細吊帶水藍色的薄紗上衣,吊帶有點松領口低乳溝微露。

  薄紗料,隱約帶點透明,能看到那無肩帶的粉藍色胸罩。覺得不妥但喜歡胸罩綴有同色蕾絲,還有深藍色的小蝴蝶花。

  舍不得換隻好將就,再拿同色系的紗裙,長度隻到我大腿的一半,裙子不那麼通透,但若是逆光,還是可以看到雙腿,以及與胸罩同系列的蕾絲小丁字褲。

  到瞭馮傢,祥益拉著我手,去敲他爸的房門。

  他開門出來時很訝異,我說:「兒子說你心情不好,過來看一下…怎瞭?」

  我們先在客廳寒暄,找理由說想瞭解一些案情。祥益插嘴說約人上線玩遊戲,催他爸帶我去房間。我沒有上他的床,隻是在門後,站著聽他把落落長的誣陷委曲講給我聽。

  隨著酒精在體內發酵,醉的是訴苦的情緒,當我安慰他時,我發現馮爸爸眼神中,彷佛有一股化不開的欲念。他邊說邊偷瞄我,知道在看我的乳溝和半露的胸部。心裡想,就讓他吃吃冰淇淋吧!入獄後,十年見不著女色瞭。

  我。自己也是,一來是酒惹來春意;二來從心裡泛起憐憫。

  淫獄不空,我不成佛!倪虹,你不差這一次,就當自己是父親節的禮物,陪這個老實男一回吧。

  人生,或許就是矛盾珠串起來的。明知在現實中不可能發生,也不可能會接受的事,在某一情境下時,往往會出現關鍵鑰匙,開啟另一扇門。

  平平淡淡的過,行!有機會當做善事,也行!為瞭楊雄都下海做鳳姐瞭,不如當作做善事,就留點刺激回憶,留供往後去回味吧。

  你。就給他吧!既然是兒子的孝心,就讓他圓願吧。

  我。頭兒低低,輕聲的對他說:「父親節!你。想不想嚐嚐舒服的滋味?」

  他猛敲頭,以為自己醉瞭。我在他胸口捶瞭一拳,說:「你這個傻蛋。」我紅著臉瞥瞭他一眼,低下頭去,慢慢撥落薄紗上衣的細吊帶。

  看我主動,他霎時一臉驚訝!隨後他馬上回過神來跟我說:「你這是?在開玩笑。」

  我一臉正經的跟他說:「是真的!就這當下,就這麼一次。」這時候,從他褲襠前隆起一大包就可猜想得知。他定定的望著我,我拉他過來,把他的皮帶解開,拉開褲鏈,從內褲拉出瞭它。

  我再沒和愣杵著的他說話,蹲在他兩腿跟前,翻起包皮,開始唅上。就說我很行的,很快,他就叫瞭起來,並且開始主動急躁的往我嘴裡拉出少、送更深。

  我感覺到它龜頭更硬,開始有腥味東西流出來。我轉頭瞄看瞭看他,然後,由他…讓他龜頭極度深入的我咽喉,我快窒息瞭。

  他二手將我頭部抓著,感覺得出他的企圖,想躲,頭往後一縮,霎間…濃濃的精液瞬間灌進我口腔。

  我皺著眉頭…雙手抱著他的屁股,然後仰起頭來,讓他更往我喉嚨深處再塞進去。

  我沒有計算,它到底在我喉中噴瞭幾次,我隻知它一次又一次的一直噴出,射入…。

  窺看他一眼,可悲的男人,積鬱這麼多。心裡笑!又度化瞭一個。

  然後,我捏捏它的龜頭,擠出最後一滴,伸舌頭舔掉,笑笑的站瞭起來。把他壓靠在墻上,含糊的看著他。他抱上瞭我,用滿是精液的唇舌親他。媚惑的問:「舒服嗎?」

  他沒說話,隻是「嗯」一聲,低頭在我臉頰上親一下。

  我對他說:「你的精液很難吃?」伸手逗弄男人的乳頭,輕輕地問:「還想進一步,要做愛嗎?」

  「你願意給我嗎?」他輕輕問道。

  我站瞭起來,脫掉瞭藍色的紗裙,再慢慢拖掉蕾絲小丁字褲,嘴裡說:「內褲收好!報到執行時,這可以帶進去。陪伴你…」手則抓住他已軟的陰莖,輕輕捏瞭二下,說:「陪伴這個…」

  看著他點頭,我推他,把他撲倒在床上,把頭埋在他懷裡,不想讓他看見我尷尬的表情。

  他翻身,就將我抱進懷裡,興奮到全身都在顫抖。接著整個人壓瞭上來,他急切地把我的水藍色薄紗上衣脫掉,慢慢拉掉無肩帶的粉藍色胸罩。

  乳房瞬間從繃緊中跳脫,我羞著臉不好意思地把頭撇開。他抓握住乳房揉捏著,嘴則吻著我的脖頸,沿著乳胸舔上粉紅、軟軟的乳頭,然後滑吻到腹下肚臍。

  我閉著眼睛,感受他吻過光滑的小腹,經過肚臍眼,往私處去瞭。

  「你真的是金色陰毛!」他說我毛下粉紅色的唇肉,微微張開很漂亮,我感覺自己在流水瞭。

  「你的肌膚摸起來細膩軟滑,嫩嫩的…」

  「嗯~今天都是你的,好好享受。」女人的大腿一旦打開瞭,就會成為發情的淫婦。

  他迅速脫光,扶著勃起的黝黑肉棒,在我金色恥毛上磨擦。陌生男人就要玩我身體瞭!我的心砰砰地跳,連喘息都困難。

  睜開眼看他肉棒,龜頭前端開始滲出一些透明的汁液,雄糾糾的向我望過來,似乎在徵求我的允許?

  我點瞭點頭,回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肉棒對準肉洞,向前一擠,肉棒插進瞭我緊密的陰道中…「嗯哼…」我發出呼聲,用肉洞緊緊包裹住他燙熱的陰莖,等不及他抽動便自動把臀向上挺聳。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太熟悉的關系,做愛過程很少有互動。就是有點帶著尷尬的做…

  祥益根本沒在玩電動,而是在門後偷窺,「小蕩婦,你的小穴夾得我很緊,我不行瞭…要射瞭…」

  「呵呵~我是兒子送你的父親節禮物,就是要你射給我…射到我子宮裡…」

  挺高下體,迎接著他的沖刺。

  他大叫:「哦…啊…喔…嗯~嗯~好爽喔!呼!呼~好久沒幹女人瞭。」

  我緊緊夾住不停顫動的肉棒,喊道:「好啊!舒服就射啊…射進來,快點射給我…」

  幾秒後,他開始向小穴深處發射的熱漿。

  向他兒子丟瞭個臉色,哈哈…這般淫靡的景色,全被祥益看到瞭啊。

  等著我們做完走出房間,他爸爸一臉回味無窮的感覺。但是我還好也~感覺像是成全祥益的孝心而已。

  我還是很有禮貌地對他說:「父親節快樂喔!希望今晚你能滿意。」又再簡短聊瞭幾句,他爸爸催祥益送我回傢。

  「真要送,也該你送我回傢吧?」

  「對呀!爸爸,這禮物今晚是你的喲。」

  這一夜,我和祥益爸爸,誰也沒回傢,隻是換地方,兒子不在,彼此都放很開。

  第二次做的時候,他很用心地扭擺著屁股,轉動著肉棒插入我的身體深處。

  開始兼差後,發現我的陰唇長長瞭。每當祥益爸爸想更深入時,我長長的唇膜也被擠進洞裡。每一次往外抽時,又隨著陰莖反卷出來。我也超淫,緊緊夾著那根,噗滋…噗滋…地進出。

  我身子往後仰,害羞地甩著頭叫床,乳房被他用手包握著搓弄。交纏瞭很久,他突然停下瞭動作,拔出滿含著淫水的陰莖,向我說:「我想欣賞你的淫姿,換你在上面好嗎?」他說完就躺到床上,二手扶著陰莖等我騎上去。

  女人在上面是很害羞的。可女人主動,對男人言,會更是刺激。我緩緩地騎瞭上去,一手抓住肉棒,一手撐開自己,蹲著身子把臀部接近他的大腿上,對準瞭位置,慢慢坐下去…。

  「喔…」隨著整根肉棒插入體內。是喘息!也為強烈的快感而呻吟!

  我全身赤裸騎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怕被插太深,兩手撐在他胸口,搖擺著屁股,噗滋…噗滋……。

  一對奶子在他的眼前晃呀晃,淫水在胯下流呀流,把兩人的陰毛沾濕得一塌糊塗。

  看著我如此騷淫放蕩,他興奮得幾乎要窒息瞭。我湊近他,問:「祥益爸爸!你快活嗎?」他說快活。我喘著粗氣:「我就要丟給你瞭…我快要到瞭…啊…好舒服…」

  下腹這時一陣緊縮,全身急速顫動,說:「你,幫忙…感覺一下,我來瞭…到瞭…」

  他面露難色,我感覺很硬燙,知道窄緊讓他感受到壓力,將要泄精瞭!

  「祥益爸爸,不要忍…幫我…」兩人的性器互相碰撞的更快、更緊密,臀肉互撞,發出「啪!啪」巨響。

  我已達到高潮,內裡超饑渴,急著喊他:「啊!祥益爸爸…哦…噢…快…把精液…射給我…」他抱緊瞭我,更猛烈、更迅疾地往上撞我的小穴。

  每一下都很深,感覺快被撞破瞭,連著幾十下用力的頂撞之後,他在我體內一陣急促的顫動,咻!咻!咻!一股股燙熱的精液,咻…咻…射進我的陰道深處。

  「啊…好熱…好燙…射的真是時候啊…好多啊…」我癱軟在他身上,陰部發出一陣陣抽搐,我緊縮小穴夾住他的陰莖,不斷吸啜著他的精液。

  沒想到,沒計畫會被另一個男人肏出前所未有的高潮,並讓他把精液灌註子宮。

  他抱住癱軟的我,激情的餘韻使兩人的胸口一直在震蕩著,射精後的陰莖並沒立即軟化,仍深深的插在我身體裡,兩人就這樣以生殖器相連的姿勢緊緊摟抱著,先是在神遊魂蕩中喘著粗氣,飄飄欲仙…慢慢的意識迷糊睡著瞭。

  那一夜,我們還是沒回傢,徹夜狂歡。到瞭隔天,我把整個過程轉述給祥益,他聽完高興快瘋瞭。

  「姐姐!謝謝…我會抵還給你…」他說一定會考上警察學院,會報答我的恩情,我簡直快笑翻瞭…呵呵…

  是我送他爸爸去入監。交待監獄管理員傳話,獄友誰敢碰我男人的屁眼,他就死定瞭。

  雞爸和蔣秋隻花瞭三個月,就把劫匪和他媽媽逮捕歸案。又是我和祥益去接他爸爸出獄。「祥益!你自己回傢,我和你爸爸處理一些事,明天再回去。」

  轉眼幾個月過去瞭!我仍定期幫祥益和這群孩子補習。

  祥益爸爸和我,並沒有更進一步續集,因為他找到瞭符合自己口味的風味菜。

  直到一個秋高氣爽的午後,祥益爸爸打電話給我,說祥益成績退步,變得不愛運動,也不讀書,一天躲在廁所好幾回,希望我關心一下。

  看向窗外天上烏雲密佈,有風,憶測要下雨沒那麼快,我決定去找祥益瞭解一下。

  騎著腳踏車才到中途,大雨不期而至,讓我措手不及,瞬間成瞭落湯雞,沖到祥益傢顧不瞭許多,直接飛身進入。

  大門敞開傢裡沒人,想說趁機脫下衣服,借他傢洗衣機脫水再穿回去。怕水四處滴,直接一進門就脫到剩下內衣褲,猛往浴室沖。

  推開虛掩的浴室門,還說沒人?這時候我看清楚,也驚呆瞭,祥益坐在馬桶上,拿著手機,低頭擼著自己的雞巴。

  看見我進來,他想切掉視頻,緊張手機滑掉地上,春宮視頻的女人,一副不滿足樣,還在大聲淫啼,她講話很淫穢,一聽就知道水準不高。

  「你怎看這麼沒水準的片子?」出糗的祥益竟然笑瞭,而且笑的很天真。

  老躲廁所的答案,瞭然於胸,直接問:「是什誘惑,讓你小雞雞難受瞭?拿來我看…」

  他指著視頻說:「這是我爸爸的新女友,夜夜叫床很大聲,也不關門…」我罵:「大人做愛不關門,是不對!你偷看已是沒禮貌,怎還偷拍?」

  「我那有偷拍。她是公然讓我拍,還希望我和爸爸陪她玩3P呢。」

  「可你不是說,她會做飯,幫你洗衣服…怎會?」

  「所以我爸依賴她,我們之間的關系就越變樣。她會利用爸爸不在時勾引我。」

  我用酸酸的語氣問:「說,進度,到那兒瞭?」

  自己的天菜被覬覦,生氣!我顧不得自己隻穿內衣褲,就在衛浴間拷問馮祥益,問他繼母是怎勾引父子倆玩3P?

  「唉唷~這樣硬著,好尷尬!」祥益被我誤闖嚇到,鳥鳥也收不起來。

  「不行!我穿這樣,你不硬我才尷尬,先講清楚…」

  他隻好乖乖的說:有一天他在洗澡,被曾當過妓女的繼母闖進衛浴間,當著他的面尿尿。繼母尿完,看祥益愣在那兒,還一身肥皂泡沫,竟然說,要檢查發育狀況。

  「阿姨看你毛都長齊,可以幹女屄瞭。」繼母還問他有沒有女朋友,祥益騙他說:「有啊!就幫我補習的姐姐。我的身體歸她管,說考上警察才可和女人愛愛。」

  「屁話!我現在可是你未過門的繼母。何必等?來~阿姨的屄讓你幹,今天就幫你轉大人。」她一說完,就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握著祥益的雞巴,牽著就要…

  自嘆不如,我也當鳳姐,卻說不出這種,妓女都不一定能說得出來的淫話。

  問他:「聽來,這女的沒什水準。你就這樣被吃瞭哦?」

  「沒有啦!剛好爸爸回來發現我和她在浴室,我差點嚇破膽。這事以後,即使她的肉體讓我沖動,但我覺得爸爸在註意,我根本不敢和她亂來。」

  可他繼母反而變本加厲,隻要爸爸不在傢祥益就被糾纏,也被抓去一起洗過二次澡。他繼母還把可愛的小鳥含進嘴巴,說要訓練性能力。但每在祥益要失守的緊要關頭,爸爸就適時出現,顯然祥益爸爸真有在防范。

  我問祥益:「傢有淫蕩繼母,你也貪圖她的肉體,怎還需天天自慰?」

  他上下打量,看我隻穿內衣褲,說:「不敢搶爸爸的女人。而且姐姐這麼美,我不想失去你。於是去買瞭紙貞操袋,套著。騙說隻要上課,姐姐都會檢查貞操鎖,連自慰也不行。」

  「所以隻要爸爸不在傢,你就套著貞操袋?」「對啊!」

  祥益這話讓我差點笑出來,男生都嘛迫不急待長大,這年頭難得有男孩會守護貞操。

  「姐姐!她還說比你更會做愛,所以爸爸把你甩瞭。」

  聽祥益說不信,他繼母就說:「那以後我和你爸做時,都會虛掩房門讓你來看,如果忍不住就進來,我的身體是可以接受父子一起玩的。」

  於是問祥益:「我和她,你都看過瞭,比較後覺得呢?」

  「還是比較愛看姐姐做愛。她講話很淫穢,動作很誇張,我爸明明沒很大,被他叫成超級大雞巴。」

  接下來他繼母隻要祥益在傢,就故意不穿胸圍,還常不穿內褲翹腳看電視。

  祥益雖會顧慮到爸爸,裝心不在焉的看電視,但多少還是會偷瞄。被發現瞭他繼母笑著問:「阿姨和你談談,你是不是經常手淫?」

  祥益不知所措的回:「沒有啦!就說要姐姐許可。也不是經常啦!怎,要你管…」

  她說:「就古書上有說:精者,生長之源也!尤以童精養顏…」咽瞭一口口水,接著小聲說:「阿姨想,你的童精可不可以留給我?」

  「好啦!姐姐有解放許可,我就瓶裝給你。」

  「…如果阿姨幫你弄…肯定會讓你更舒服…」話有些令人難堪,但她的聲音騷浪,每每裝出嬌羞的媚樣,還是讓祥益心動瞭。

  童精養顏…這事兒,給瞭我一個賺錢的想法,呵呵!我想在原味內褲網購平臺上賣精液。

  祥益說:「還有一次,她洗完澡,光著身子走來走去的找衣服,我看到一柱擎天直挺挺的硬。」她繼母又勾引他說:「祥益,阿姨要敷臉,趁你爸不在,給阿姨一些童精好嗎?」

  我瞪著祥益:「你又失身瞭?」

  「沒啦!差一點。被爸爸回來撞見,在她屁股上轟一巴掌,她哇哇叫被抓進房裡去。」

  我問:「那你又跑去房門口偷窺瞭對吧?」

  「沒有。箭在弦上,拿手機看姐姐直穿絲襪那一集,自慰。沒多久,房間傳來噗、噗、噗…的撞臀聲音,還夾雜著她大呼小叫的淫啼聲。好吵!生氣,就把精液射在她的保溫瓶裡。」

  「後來呢。」

  祥益從馬桶站起來,說:「姐姐!你坐,我來找照片給你看。」

  「爸爸的能力,姐姐是知道的。意料之中,沒十分鐘她出來,竟然穿這樣…」

  祥益找到相片,拿手機給我看,一看就知道是熱騰騰,剛打完炮的淫蕩樣。

  「講你繼母,就別老提那事,我和你爸爸早沒交集瞭。」

  「好啦!其實我希望你當我繼母。你看,那女的就穿這件皺到不行的襯衫,半露屁股,手拿小內褲走出來,邊走邊擦雞掰,還喊口渴,把內褲丟給我,拿起保溫瓶一飲而盡。」

  我接手滑著她的照片問:「祥益,你繼母這一張很眼熟。上回上課阿賓和同學在交流,說他爸爸去嫖技,拍回一個有白皙大腿的妓女,不就是穿這一件襯衫嗎?」

  「就是她啊!那雙大腿是修長白皙、很美,可不知被射瞭多少精液在上面啊?」

  真為難祥益這小鮮肉瞭,在這種傢庭裡,要怎好好讀書?要是阿賓哪天來祥益傢做客,見到祥益繼母時,會不會突然想起…

  「我倒有想過,如果同學來我傢,就用繼母的身體招待。同學都羨慕我有個美麗又淫蕩的後媽,不如放閃」

  我在他胸口錘一拳,罵,「不準。你不可以有這種變態想法。」

  「誰叫她早上幫我弄早餐時,都隻穿圍裙,裡面什麼也沒穿,大聲的叫:祥益!快來吃…上課要遲到瞭。我頂著晨勃走出來,從前面看還好,可她一轉身後頭全中空,光看那翹屁股,一彎腰那小洞還濕漉漉。我那受得瞭,勃起的陰莖脹的痛呀。」

  「等我爸出來,一傢人早餐,她竟把內褲折成杯墊,墊在我的牛奶杯下。」

  「怪瞭,她在傢即不穿內褲,怎還老丟內褲給你,幹啥?」

  祥益說:「內褲不是用來穿,是擦她雞掰用的。每次都嘛叫我幫他拿去洗衣機。」

  我懂女人心,繼母一定想用原味勾引青春期的祥益使壞。結果馮祥益把他繼母的內褲,拿去和同學換回一根我的金色恥毛。

  我坐在馬桶蓋上,把這男孩抱在懷裡,問:「你即這麼望我迷戀姐姐,怎不聽話好好讀書呢?」

  「怎讀書啊!她和爸爸天天打炮,連我睡覺都不安寧。」祥益說他睡覺時,常半夜被觸碰弄醒。繼母借機蓋被子,會捧著雙乳誘惑,問祥益:「我和那女的比,誰的奶子漂亮?」

  我心裡Os,他繼母怎老要和我比,算同業競爭嗎?

  「呵呵!那姐姐問你,我和你繼母比,誰的胸部漂亮。」

  「根本不能比嘛,我爸隻是愛上她敢玩,尋求刺激。」祥益爸爸是下層的籃領,口味重愛吃這種敢玩的低級貨色。可是馮祥益常看爸爸和繼母幹愛,青春期無法專心讀書,就天天偷偷自慰,成績當然退步。

  看來這女人超不正經,這雖不算母子亂倫,但祥益可是我的投資,怎可以讓別的女人捷足先登?

  我說:「這不怪你!但天天自慰不好,來~姐姐幫你看看,小雞雞有沒有壞掉。」

  他扭捏瞭一會,從我大腿上站起來,把褲子全拉下來,給我看。哇!才幾個月,這孩子的粉鳥天天受刺激長的很快,果然比他老爸大,怪不得繼母覬覦。

  那粉鳥,有十六、七厘米長,四厘米多粗,高高地向上挺著。

  喜歡的不得瞭,靠上前去,一把就抓過來,撥出乳胸,讓那粉鳥靠在我溫暖的乳溝上。

  低頭,張口…差點就唅下去。知道他未成年…愛不釋手的上下左右看瞭看,還擼瞭幾下,手感很好。

  我又想到小剛瞭!不知小剛現在如何瞭?

  於是說:「沒壞掉。我剛淋瞭一身雨,你幫姐姐把丟在門口的衣服拿去脫水。衛浴間借姐姐沖一下…」把身體更靠向他,胸部完全貼著他抹過去。

  我的乳在他身上停瞭大約兩秒,向他點瞭頭示意,問漂亮嗎?他沒意會過來我想做什麼,乖乖拿衣服去脫水。

  真希望他有沖動…

  唉!祥益同學,你讓姐姐我有點失望哦!可是我沒白疼他,祥益要沒這定性,恐早就被淫蕩的繼母吃掉瞭。

  慢慢脫下胸罩,剛聽瞭很多他爸和繼母的淫事,手伸進內褲裡一摸,下面超濕…比衣服更濕。很燙,都要著火瞭…。

  祥益有如此繼母,還真讓我擔心。問聖母瑪利亞,有人想掠奪我栽培的小鮮肉,該怎麼辦?正在憂愁時,扣…扣…扣…祥益又來敲門。

  「姐姐!內衣褲拿出來,我順便脫水…」沒想太多,把胸罩內褲從門縫遞出去,才想到,如果這孩子壞,不還給我,怎辦?

  趕快探頭,來不及瞭,祥益已拿著我內褲在嗅聞,我罵他:「那沒洗,很臟耶!」

  他竟回我:「才不會。姐姐的內褲有一種香香的,我超喜歡這味道…」

  聽脫水機轟轟的轉,我的心也是…聖母啊,我今天該怎麼辦?

  扣…扣…他又來敲門,「姐姐!…」

  「又怎瞭?脫好水,就拿進來給我…」

  「我傢沒有烘幹機,改用電風扇吹…你要等一會兒…我進來幫姐姐洗背背好嗎?」

  「洗背?胡鬧!不用等吹幹,把衣服拿來給姐姐…」

  「不行啦!爸爸就是用這一招,把到那個女人的…」罵在心裡:呸!那種女人,吹個口哨就跟上床來瞭。

  眉睫三條線…嘴巴罵他學大人胡鬧。但心裡想,倪虹,你再不吃?小鮮肉要被他繼母捷足先登瞭。

  扣…扣…

  「姐姐!…我進來幫你洗背」

  開門讓祥益進來,讓一個十六歲的小孩子幫我搓背,我註意到他,每當洗到重要部位的時候,都會停留,最終都會避開,並且低下頭臉紅。

  而我一個大人,算他老師,我還是有一些害羞啊!他臉紅也讓我瞬間臉紅,說:「洗好瞭!去把姐姐衣服拿來…」沒想到祥益一把抱住我,然後直接吻上我的唇,而且馬上就是舌吻。

  「你這是,那女人教的嗎?」

  「她教,我也無感。姐姐才是我的女神。」十六歲就會灌我迷湯,還一邊舌吻一邊開始在我身上亂摸,接著搓揉我的胸部,順理成章的把頭埋在我胸口,猛吃我的乳頭。

  被祥益這樣激情的擁抱、撫摸、吃奶,我已經完全沒力氣抵抗,應該說是全身發燙且興奮與期待。

  接下來,顯然是二個女人的爭奪。爭什麼?往下看,看他粉鳥沾到瞭肥皂泡沫,超高興。庸俗的女人想和女督察爭男人,你還早的很勒。

  「不要動,看這泡泡。姐姐幫你洗一下。」蹲下,伸手溫柔的合掌抱住,愛不釋手,心裡想,今天幹脆先吃瞭這童男的粉嫩。可他未成年,怎辦啦!

  「姐姐!你的毛,我有七根,那是我的寶貝。」

  地鐵無褲日那一回,每個男孩隻發一根,他怎有七根?一問之下,同學竟拿我恥私下在交易。祥益花瞭五個月的零用錢,加上拿繼母內褲換一根,才擁七根我的金色恥毛。

  很感動,低頭親瞭那粉鳥一下,說:「老師待會兒發群組通知,明天上課要帶恥毛,沒恥毛的就退出群組,你拿毛把錢收回來…」

  「不要!餓都過瞭,那些毛毛是我的寶貝,不賣。」

  站起來,我假裝生氣的拉他的手,用力推到自己私處,喝令他:「賣掉,這兒夠多瞭,喜歡?要多少,你自己拔…」

  這時我期待的事情發生瞭,他抱緊我,眼框紅紅的,問:「我真的可以擁有全部?」那翹高高的粉鳥就頂在我的私處。

  我們彼此都有感覺,很濕,很滑…很危險!這男孩果然冷靜,好像知道犯錯瞭似的,怯怯的伸手自己把陰莖挪開,卻把我抱得更緊。

  發現瞭他的窘迫,我撥開他的手,換我握住他的雞巴,說:「姐姐也很想要,但會忍著等你長大。毛你在乎就留著,姐姐也同樣在乎你,因為你也是姐姐的寶貝啊。」

  仿徨,不知進退。唉!女人啊。

  蹲下來,還是二手捧著雞巴,與其說洗,倒不如說是在幫他手淫,因為他的陰莖已經發育完成,早就是一個大男人瞭。

  香皂泡沫早沒有瞭,還一沖再沖,一洗再洗,握著幹幹凈凈的雞巴,我抬起頭說:「姐姐用嘴巴幫你秀秀,以後自慰不要太用力哦。」

  不等祥益回答,我已經用香唇含住他的龜頭並吸吮著,用討好的眼神,向上看著這個小鮮肉。

  他一定不懂我心裡在想什麼。

  仿徨,你想,得動作快一點,主動一點才有得吃。再不吃,小鮮肉早晚會被繼母吃掉。

  我使出女人的真本事,過瞭五分鐘…祥益還半閉著眼睛,在享受我給他的疼寵。看來這個孩子的續航力,是可以稱贊的。

  又過瞭三分鐘,他終於,「姐姐,我要出來瞭…」這孩子很有禮貌,會說他要射精瞭。

  「射吧!射在姐姐嘴裡。」

  這時祥益突然把屁股向前一頂,弄得我的頭猛地向後一顫。祥益平生第一次在女人嘴裡射出精液。

  隨著喉嚨的蠕動,我欣然地接受瞭一個小男生的雄性的分泌物,在心裡有一點不舍的同時,我更加認清瞭自己有喜歡小男孩的變態性癖。

  大概十多秒吧。

  我舔嘴眠唇咽下最後一滴精液後,刻意隱藏著女人的渴望。用滿意的的眼神看他說:「祥益,你舒服嗎?」

  問完再低頭,用嘴仔細地清理著「粉鳥」的每一個小細節。

  「嗯!好舒服啊!以後我要姐姐常常幫我弄。」祥益說。

  「好啊,可是不能讓同學知道,這是咱倆的心裡秘密。你,更不可讓繼母亂碰,如果被那女人搞臟瞭,姐姐就不敢幫你吃,讓你舒服瞭。」

  「嗯!我一定聽話,會保守秘密。」

  「真…乖」這時候我驚喜地發現手中的粉鳥,在我用唇舌呵護之下,他又變得堅硬而粗大瞭。

  天啊!我快要失守瞭,甩頭,倪虹。你要保持清醒,不能饑不擇食。

  「姐姐,怎麼瞭啊?」

  「老實講,姐姐也想舒服,但是你未成年,沒考上警察…」

  「那怎辦,姐姐聰明,一定有什麼方法?」

  「姐姐想想…」我抬著被欲望燒得紅紅的臉,四下張望在找方法…心裡在思考。要不要吃瞭眼前的小鮮肉?

  「祥益,你用另一種方法讓姐姐舒服。」

  「好啊…好啊…」

  「走…我們去看衣服幹瞭沒?」衣服肯定沒幹,但找到好位置,我坐在與腰同高的桌子上,二腿大開挺著早已泛濫成災的小穴說:「用你的粉鳥磨姐姐這裡,幫我止癢,但不能放到裡面去。」

  祥益這是第一次,這麼近看我的小屄。他又看看自已的陰莖,像發現瞭新大陸一樣:「好,我隻怕粉鳥,會弄痛姐姐的…」

  「輕輕的就不會啊!來吧,慢慢的…」我像維多利亞港的領港人,指揮著一個新船長,把船開向維多利亞的港灣。

  祥益蹭瞭一會兒,他不敢造次,我反更難受,很想讓他進港,糾結許久後,伸手抱拉他,說:「好弟弟,停一下啊!來,親親姐姐。」雙手抱過他的頭,嘴對嘴用力地親吻著。

  舌對舌糾纏不休,人癱軟的往桌子上躺,忘瞭這是很可怕的習慣,一手摟著他的屁股,慢慢地朝著自已的身體試探的帶進來。

  他的陰莖已經頂在我小港口,真的希望這男孩像個壞男人,不要問我,直接不客氣的侵犯我…唉!沒有。

  祥益同學,你讓我太失望瞭。

  一手抱著他的頭,我們繼績吻著,摟他屁股的手改抓他的陰莖,拉到小穴洞口,說:「好,就是這位置…對,你不要動,姐姐自己來…」

  抓龜頭上下彈弄著自已陰蒂。我愈弄愈快…愈弄愈快…還更想再快一些,「啊…唔~唔~唔~啊!嗯~嗯~嗯~」祥益的的身體隨著我自慰的節奏,也在晃動,連桌子都在搖。

  「唔~唔~唔~啊!嗯~嗯~嗯~」祥益似乎也體會到陰莖磨濕穴與嫩肉的快感。他不敢進來屁股卻輕搖著,龜頭就在洞口快速的上上下下…進進出出,一下比一下的更貪心,忽而進來,忽而又在洞口滑移。

  我快瞭…就隨他,希望他侵犯我…頂進來,就直接丟出高潮吧。

  情緒愈來愈高,與其說我在等高潮…不如說在隱忍希望他,直接插進來…

  拿他陰莖自慰,讓龜頭屄口鉆探,得用很快速度,我得很有技巧。希望…祥益你別讓姐姐太失望,侵犯我吧。

  「小帥哥,姐…姐…姐…我…要…要…要到瞭。啊……」我全身一陣顫栗,無力的喊:「啊~啊~啊~小帥哥,你姐…姐…好舒服…」

  「祥益,快…快,快用手抓姐姐的奶子…」引導著祥益的手,「啊~啊~姐姐~好舒服…我…要…要…要高潮瞭!啊…噢…嗯…」

  「快~趴下來,你快吃姐姐的奶子…」超空虛,超難受的,心裡在吶喊,祥益…我的親弟弟…不要顧忌,插進來…姐姐不會怪你…別讓我太失望。

  真希望這小傢夥失控侵犯我,但他沒有。還兢兢業業小心謹慎的,隻讓龜頭在我屄口進進出出…上上下下,祥益看來他很享受,可我不滿足呀。

  「你的粉鳥變成大雞巴瞭,大雞巴脹的好大。姐姐不是有說…隻要你長大瞭,姐姐的奶子是你的…我的騷屄也是你的…你想怎麼肏就怎麼肏!記得嗎?」

  「我知道,我會努力讀書的…」

  後~他怎那麼聽話啦?真笨。老師是怎教你的,怎都聽不懂暗示咧。

  我的暗示祥益聽不太懂,但呻吟與舒的表情,是人類的本性,他應該明白,這是男人想看的;也是女人想要的。

  「祥益…我的親弟弟…姐…姐…快…快要…要高潮瞭!弟弟,快…快吃姐姐的奶子!快…快肏姐姐的穴…」

  「啊~啊~你快救姐姐~送姐姐上天堂…我…要…我要祥益的大雞巴!啊…噢…嗯…我要大雞巴啦。」

  祥益還是聽不懂我叫他插進來的暗示,卻又好像懂,像沖鋒的勇士,越戰越勇。

  「唔~唔~唔~啊!嗯~嗯~嗯~」全身一陣顫栗,我大聲嘶吼:「啊~啊~啊~高潮瞭啊~好爽~好舒服…」

  達到瞭高潮!我很激動,有點哽咽,「啊~嗯…啊~嗯…啊~嗯…姐姐來瞭…姐姐爽死瞭啊…」

  一陣連連顫栗之後,高吭嘶吼漸緩,我帶著顫抖的呻吟,像完成瞭一項艱難的任務一般。

  大概兩分鐘後,我放松手上的陰莖,全身一下子癱軟瞭:「祥益,先不要動啊!緊緊抱著,讓姐姐歇一下。」

  「小帥哥啊,你可真的是厲害啊。」

  「是哦?那好啊!以後我可以常常讓姐姐舒服。」羞怯怯的問:「你怎沒插進來?又忽然停下來瞭呢?」

  「姐姐你剛剛電話在響啊?我有說,你卻要我吃姐姐的奶子…」

  「我怎沒註意!…」真討厭!是不是沒這擾人的電話,他就插進來瞭呢?。

  歲月總匆匆,無情的流過。一轉眼就是幾年,我三十二歲,自從我當女警,這段故事講瞭九年。

  開班授課那一群同學,有幾個愛錢變賣我的恥毛,沒瞭憑證被我退學。留下的包括憑祥益,共有七個人考上警察學院,都在受訓中。

  當然,我得拿自己的身體,當獎品獎勵他們。我打算等他們當上警察,分發報到後,一個一個來…。

  大陽在固定季節,就會從窗框爬上我的床。

  我還是愛裸睡,我的身材和容顏,還有小肉穴,在老阿伯用中藥調理下,和廿三歲幾乎沒有變。

  我跟老阿伯的感情也沒變,常常一起上菜市場。有時動作太親昵,會招來斜眼瞪他老不羞。老阿伯會為瞭「不搭配」,或者聽有人說我漂亮,貼他浪費,而鬱鬱不樂。

  我當然不在意,攙著他的手臂說:「我不在意這些評語。從今天起,需要攜伴的場合,你就陪我出席官場應酬吧。」

  這是從一開始就很清楚的決定。一來,人傢會覺得我名花有主。二來,有人會看我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自以為是男神的,會想拯救我。

  如果生活是文文的火,那性愛就是一鍋綠豆湯,而男人就是紅砂糖,是不可或缺民生必需品,不嫌多,自也不能太甜膩。

  更直白的說,我內心的陰暗面在變,叫春的貓,被我關瞭又放,幾回後關不住瞭。

  還是定期回婺源,看谷楓挺著啤酒肚,才顯出時間的飛逝,他不再老實,像生意人。

  臥虹居依舊,隻是花旗鎖不再晶亮,因為我回去的次數少瞭,和谷楓像老夫老妻,性愛少的可憐。

  鎖大門的廣鎖,我收起來瞭。不是閣樓開放,而是谷楓很少回傢,都是那有女人,他就那裡去。

  咘咘已經生瞭二個小孩,頭一胎男孩,肯定是小叔的種。

  在私釀酒誘發催情迷藥那一回,從二兄弟的對話,我猜第二個女生,是咘咘讓幫谷楓生的。

  愛烏及烏,我也貼瞭不少錢,幫她們把老屋的泥地貼磁磚,簡陋的浴室也現代化。

  我的最大收獲是買一床席夢思,換來那組紅花梨木的紅眠床。

  叫谷楓給我仔仔細細的整理一番,這牛就是做事兒細膩,紅眠床有如時光倒流換然一新,還幫我搬到臥虹居的閣樓上。

  看我半裸側躺在紅眠床,側乳尖凸,谷楓說:「美極瞭!滑嫩白皙好一隻小狐貍。二個月沒做瞭,讓我肏一回吧。」

  「不行!一床老古董,禁不起你這肥佬搖,讓你拍照,用看的就好。」

  小叔不隻性能力天賦異秉,在咘咘幫忙下,二夫妻幫谷楓把原味內褲生意愈做愈大。

  我隻好對他們施以責任分工:小叔網路行銷;谷楓負責宅配;咘咘負責批貨,吆喝一群女子生產原味內褲。

  我呢?

  自從祥益的繼母問他要童精護膚,給我靈感之後,我開瞭一傢生技公司,開始賣起〈極淬精液〉。

  身居高位,不好事事躬親,提拔我同學林雅婷,明的是當我辦公室的秘書,暗地裡幫我擴展市場。

  女人護膚市場太大,產品太多,唯獨〈極淬精液〉沒人在做。客戶群,不是女人,而是熱愛淫妻的綠帽族。

  賣〈極淬精液〉,一來滿足綠帽族的淫妻想法,二來婺源單男太多,一開始請小叔負責收集村子裡年輕人的生鮮精液,做的是冷凍宅配,供應綠帽族做為淫妻道具。

  卻苦無法打開良傢婦女的接受度,於是我買下一傢生技公司,將生鮮精液做成乳液,配上精美包裝,拉高價格,讓熟門熟路的男生買回去送給女伴。

  〈極淬精液〉有瞭生技公司掛名,再找名模代言,生意一飛沖天。

  精液除瞭精蟲外,主要成份為果糖,還有─些維生素、維他命C及B12、檸檬酸、動物性蛋白質等,總之成份超補、超營養!

  我們引用愛得雅莎因巴卡博士的分析,對女人說,精液除瞭有美容肌膚的效果之外,還有促性腺激素·能刺激毛發再生。另其中含有雌二醇可防老化,能讓婦女得乳癌的機會減少50%。

  有瞭這些功效,想不賺錢都難,今年生技公司凍精技術提升,〈極淬精液〉有瞭第二代。瞄準不孕族,做的是活精生意。

  很貴喔!訂貨比照捐精程序。買傢可以指定血型,職業,種族,連身高,體重都納入參考。

  取精後在極低溫下保存,由小叔或咘咘,在指定時間送到買傢手中。用途廣泛,保證活精,不隻達到淫妻的情趣,隻要您敢,就有可能懷孕。

  有陰謀傢會買,拿去瞎蒙死不離婚的老婆,讓她懷孕,再告她通奸。世界各地都有需求,我一夕之間成瞭救世主。

  生技公司設立在香港,〈極淬精液〉生產在婺源,行銷在網路,谷楓是負責人,股東有小叔、咘咘、雅婷,我掌控公司,紙上卻沒名沒分。

  而我和老阿伯,還另有獨資生意。

  當年,珠寶大盜Marlon落網後,翌年就瘁死在獄中。該是鬱鬱而死?因為我們黑吃黑,侵吞瞭他藏在坑道裡的贓物。

  那是他2017年去臺灣劫來的,價值五千萬港幣,包括粉紅鉆,白裸鉆共有七顆。

  老阿伯變賣瞭幾顆小的,就買下瞭坑道一整片山坡,為瞭掩飾我們的地下愛巢,就在上頭蓋瞭一棟小房子。他有草藥專業,開瞭一間草藥鋪,晃子是賣壯陽草藥。

  可是老阿伯的草藥,治不好我的幻想癥。

  為此九龍醫院的總監盧醫師,親自為我做瞭測拭,說我壓力太大,內心有一種潛在能量,大到能讓醫院儀器異常。但醫生從經驗判斷,認定我患有性愛妄想,和被控制妄想的跡象很明顯。建議我該吃藥瞭。

  可是,丘高揚基巴仁波切不認同。他說是我立下誓言,除非完成〈淫獄不空,我不成佛〉,才能關閉天眼。否則,無法阻止魑魅魍魎和樹靈精怪來和我雙修。

  老阿伯更不相信我有性愛妄想癥,也不認同開天眼說。他為瞭查證,把我關在房間裡,門窗全鎖起來,貼符咒加封,結果還是阻止不瞭異世界的精怪,進來和我雙修。

  老阿伯守在窗戶外,床頭架著攝像機,結果拍到有透明的影子,在床上和我性交。等天光大亮,門窗完鎖沒破壞,但我全身都是異族的咬痕和精液。

  一開始,二人還覺得很好玩。但後來隻要有異族入侵,我就一夜高潮十幾回,身子愈來愈虛。老阿伯診脈是陰虛,用中藥怎調理都無法挽回。

  直到某日,一個來自西藏的大喇嘛,因荒淫過度腎虛不舉,到店裡找老阿伯求藥。本於互惠交換條件,大喇嘛幫我關閉天眼,並指示要老伯,在我身上刺紋一隻鬼狐護身,從此就沒有精怪入夢來騷擾。

  身子養好後,我把贓物其中二顆白裸鉆,做成乳環,但我一直沒有去穿孔,我沒有屬於那個男人,更沒有一個男人可以讓我懷孕。至於價值二千萬港幣的粉紅鉆,鑲在我肚臍眼上。

  香港的街燈五彩繽紛,我是警務處的明日之星。我的身體就是珠寶盒,今後會一顆接著一顆的鑲上鉆石,晶瑩…閃閃發亮。

  谷楓仍是我內地的未婚夫,隻是彼此間不再那麼真誠。他問我乳飾環上的鉆石,我說都是假的,也不會有人相信那是真的。

  老阿伯是香港公開的伴侶,在一起四年來,他一直我的性愛主力,采石山的地下坑道,就是愛的小窩。

  論做愛功力,老阿伯比任何人,更讓我快樂,他是改寫我生命之歌的男人,我對他的性能評鑒,無人能及。

  有一天,老阿伯問我:「再過幾天我七十歲瞭,你還要和我就此終老一生?今生會不會後悔?」

  「不會後悔!我向往的美麗浪漫,一直在采石山下。」

  人生的目標,不外乎安頓心靈,追求和諧;活著並非為瞭以後的救贖,而應把握當下;對於真、美、善等價值追求,須在日常生活中身體力行,不應僅止於空想。

  但我仍謹記自己是婺源的媳婦,回婺源的次數是少瞭,但隻要在婺源,就會叮囑自己,是谷楓的女人。

  隻要他兄弟倆有需要,我和咘咘就配合所愛男人的共妻性癖。咘咘都明著配合,連在我面前,她也一女侍奉二兄弟。

  可我就不同,一定得等他們拿出谷傢的私釀酒。我隻會在催情迷藥發作,在沒有意識情況下,一女侍奉二兄弟。

  其實我都是裝的,一直堅守自己的清純形象。

  上星期有回去,在休假前一天,打電話給谷楓:「老公…你在幹嘛?」

  「在搬床。你說紅眠床上,有一床老古董,搞不得。我買瞭新床,就等你回來,我要幹個天翻地覆。」

  「明兒回去,你有啥計劃?」

  「明兒回來…把你的B洗幹凈。記得穿絲襪啊…一進門我就要在新床上肏。你是自己宅配到傢,還是要去接雞?」

  「廢話!你的雞,舍得讓別人接?」

  「嘻~我弟啊!他說可以去機場接你。」

  「對啦~唆使你弟接我。你才有機會當龜公?」

  「沒關系,傢有良田兄弟一起耕,我們買瞭很多SM道具,咘咘快被搞死瞭。」

  中國在大躍進,這二兄弟也是。我不比咘咘,無法滿足這二兄弟的性癖。喜好不同,也應付不來,我寧願陪老阿伯,喜歡真實男人的勇猛感覺。用道具,不著邊際。

  忽想到這趟要順路送原味內褲,於是改口:「不用小叔來接機啦!我想到約瞭人,就你〈軟男風潮〉原味內褲平臺上,那個年薪八十萬人民幣的屌毛。」

  谷楓說知道:「他對著你的黑絲襪,射瞭99次精液,還Po上網。叫…叫螺絲俊的,住在隔壁村。」

  「我是不認識他,但這回他訂瞭我的原味,說會到機場拿貨,順道送我回婺源。」

  谷楓問我:「為什麼訂貨,沒透過平臺下單?」

  「他有私下要求,我答應交貨時,讓他真真實實的射在我身上。Bye…」我說完,就掛瞭電話,我的身體不屬於誰,隻是報備。

  升官瞭!我的奶、我的屄…物隨官階而貴。今後我不屬於任何人,給誰?就給誰。

  走出南昌機場。

  螺絲俊,開一臺Audi-AIQ7來接我。交貨後,從南昌、景德鎮一路往婺源、彩虹橋回傢。

  出景德鎮後,他把車停在景色宜人的地方。我照約定,讓他一手摸我,一手自己擼管,然後他說要射在我的恥毛上,卻沒控制好,噴得我衣服上下都是。

  二人再上路,開到距彩虹橋五十裡時,螺絲俊開始遊說我:「多少錢,可以買女神你的身體?」

  我說不賣。被他誤會,把價格一直往上加,喊到交易一次十萬元人民幣。

  「你別這樣糾纏,我是要回傢的人妻,不是不賣,而是今天不能賣。和價錢無關啦。」

  「就想嫖到要回傢的人妻,我才會開高價的呀。」

  我三條線,「你是我老公的朋友還故意挑釁,捷足先登,想送我老公綠帽?」

  心裡卻在想,這小子一定是和谷楓套好的?

  谷楓這傢夥,一定是色狗病犯瞭,賣妻為娼來治狗病。我不能上當。

  「是啊!喜歡偷人妻。沒本事,隻好花大錢用買的。重點是想讓你老公,發現你包奸夫的精液回傢。光想像,就會爽一整個月。」

  「喔?」有趣,這話打動瞭我。

  成交,成全他與眾不同的癖好;戴一頂綠帽回去給谷楓。就說我的奶、我的屄…不屬於任何人,給誰?就給誰。

  看著他把十萬元人民幣匯出,再到我戶頭確認收到錢,我說:「掉頭!去旅館,隻給你一小時。」這一場交易,談瞭五十裡,就要進彩虹橋瞭。

  「不!我想在車子上嫖女神。」

  「可以,但地點由我指定。」車子沒有掉頭,而是往彩虹橋,我帶螺絲俊到我獻出初吻,和接受谷楓求婚的鄉間小路。

  他把車停妥說:「這裡全是油菜花田,花開時很漂亮…」

  「你也來過?我可是在這裡,被老公求婚,和失去初吻的。今兒我就在這裡當妓女,再把嫖客的精液包回傢,獻給我老公。」

  性交易全程,螺絲俊之所以選在車上,我懂瞭。

  Audi-AIQ7有二片式全景玻璃天窗,提供光線通風,塔配舒適車內環境,感覺在房間內,卻在藍天下做愛。

  前座跑車座椅,打孔真皮,還有電動按摩功能。排檔桿,也是打孔真皮,活像男人的那話兒,激凸在鞍馬間的桌面上,很有想像空間。

  我幫他口交,他哇哇叫:「第一次碰到這麼熱情,這麼騷的妹仔,你嘴上功夫真是瞭得,舔的我舒爽無比呀…」

  我以為螺絲俊,在說客套話,他按一下開關。10寸觸控螢幕,共有四組鏡頭,全程拍攝我們做愛的實況。

  「看!自己做愛的姿勢,比日本A片更美,你都不知道吧?」各角度全都錄,現場直播。被光暗處,還會自動補光。

  這時電話響起,是谷楓,而且還是視訊。我不想接電話,因為背叛沖擊讓心臟差點停止,身體卻激烈發出痛快感,情緒失控…崩潰瞭,簡直是用嘶吼的聲音:「幹我!…啊啊…唔唔…為什麼女人要有氣質…我下賤啊…我想被屌啊!你肏的好深…好深…我不要當人妻,我想當妓女…啊…唔唔…」

  我不想接電話,卻自顧用淫叫發泄情緒。完全不知這智慧車,會自動替我接電話,谷楓早已在線上,聽我接客被肏的哇哇叫。

  我不知螺絲俊早有預謀,看他一臉笑問我:「那你有沒有告訴老公,說不要當人妻,你想當妓女?」

  「好,那俊哥哥…你用力,告訴我老公,用力肏我。讓他知道,我在彩虹橋,他求婚的地方,正被嫖客把大雞巴肏在他老婆的小穴裡…」

  這話一說,完蛋瞭。谷楓竟然從車子音響裡出聲,感覺他就在我身邊講話:「喂!喂!怎那麼吵,你說在彩虹橋嗎?求婚的地方…那我去接你嗎?」

  車子太聰明,會自動接聽?還是螺絲俊陷害我?完蛋瞭,這車子會現場直播。

  大驚失色,馬上一躍而起,叫瞭出來,「不用…不用…我在讓你求婚的地方尿尿…螺絲俊說要肏你老婆的小穴…問你,怎麼辦?」

  谷楓的聲音從前後左右的喇叭出來,像魔鬼,「可,倪虹,你剛剛不是這樣說的啊?」

  螺絲俊眼瞪瞪,很得意又故意,更是用力肏我。我可是心慌慌,回說:「楓哥你聽錯瞭,是音樂太大聲…」伸手把音樂轉的更大聲,把椅背放下來,為瞭十萬塊,顧不得谷楓在聽,我隨客人怎要求,就被怎麼肏。

  「啊…不行直播,快關掉啊…嗯嗯嗯…你害我被老公聽到啦…啊…慢一點,這麼猛…你好壞哦…」螺絲俊說喜歡我的叫聲淫蕩,直誇我淫水豐沛,濕瞭一大片,正好幫真皮座椅打臘。

  「啊…俊哥哥,你插的人傢好爽…吻我…快點吻我…」螺絲俊聽我在索吻,很樂,二人一陣瘋狂舌吻後,他還問我:「你這年紀乳頭…怎還是粉紅色並未變深呢?」

  「啊…啊…別問,肏就對瞭…Bb舒服,要死瞭啊…快丟瞭…要丟瞭…」

  被肏瞭十幾分鐘,我仰頭長叫一聲,雙手抱住他的頭,腰部不停扭動,告訴他我高潮瞭。

  我不會像妓女看時間,隻是說:「我被你幹這麼久,我有點虛脫瞭,得休息一下。」

  他把肉棒拔瞭出來,又一股淫水滴落到座椅上。

  「啊!對不起,又幫真皮座椅打臘,這汁液該給你吃的。」

  十萬塊很威,不能太急著收兵,我喊休息無力的靠在坐椅上喘著氣,螺絲俊一臉得意,又重播在研究我達到高潮的畫面。

  「這畫質8K,比日本拍A片更高端。」很前衛的Audi設計,做愛過程兼容影片、相片…還會依現場激情程度,自動配上音樂。

  當我出聲淫叫時,音樂退成幕後情境,凸顯我的淫叫聲,那音域是立體環繞,簡直是有樂隊在幫做愛伴奏。

  螺絲俊說:「更可貴,是你高潮是真的。」他讓我很訝異,聽他解釋,妓女的高潮十之八九都隻是喊給客人爽的。

  「那你怎知道我是真的?」

  「Audi-AIQ7的坐椅,會偵測你的心跳、血壓變化,當然能判定你是否真的高潮。還有,自古以來,妓女不會和客人接吻,而你在爽時竟要求我吻你。」

  「喔!車子能判定我是否高潮?想不到Audiai人工智慧這麼高端。」

  「對,這隻是開發成功的原形車。目前命名Audi-AIQ9,已經開始受理量身打造。等全面上市時,八十萬年薪就隻是安傢費瞭。」

  「俊哥哥…嗯~嗯~在這種油菜花田裡做,好舒服喔。」這可是十萬元的交易,我不能離題。伸手去抓他拐棍,舔嘴抿唇,輕聲說我還要。心裡想,總不能搞到太晚回傢。

  我仰躺著,自慰給他看,在田野的鄉間小路上,演繹一幅最淫最美的畫面。

  一縷斜陽從天窗而進,我渾身閃躍有如黃金般的光茫。

  第二輪性愛再起,明知在攝影,我擺出最悠雅的扭怩,秀發散亂,二人粗喘著氣,車窗上累積霏霏的霧氣。

  「你怎這麼勇?好瞭…人傢不能再丟瞭,我隻是兼差性質,回去還得侍候老公。」螺絲俊根本沒在聽,「啊!好深…好深…錢還你,我不要瞭…啊…唔唔…你怎都講不聽啦…」

  堅挺雙乳上下晃動,優美的乳浪湧動。暗地裡使出陰功,我就不信你不射。

  「天呀,你體內有螺旋機,感覺真爽!我快要射瞭…你再忍一下…」

  「可以射外面嗎?我今兒是排卵期。」

  「不行,我要內射,講好的,讓你包精液回傢送老公…」我假裝想逃,他挺動屁股,奮力往上一挺,硬屌重重撞上穴心,我發出喔喲一聲。

  螺絲俊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狂…連我的陰功都跟不上他的節奏。暗叫一聲苦,這樣我會丟的很慘啊。

  幾分鐘…果然,我從緩緩「啊…嗯」「啊…嗯」的呻吟,變成瞭「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不一會兒,全身痙攣,我又再次高潮瞭!

  接著,身子一軟,整個人癱軟渾身微微顫抖。

  我在高潮中被內射。

  「唔…唔…就說排卵期,還無套中出,你怎都講不聽…」這話也是真的,但他不信。

  螺絲俊說:「擔心?那你讓Audi-AIQ9檢查一下?」

  他去儀表板不知按瞭什麼,推出一個平臺,螺絲俊拿起試蕊紙,插到我陰道深處采檢體,再交給Ai分析。

  不一會兒,螢幕秀出很多英文。螺絲俊看瞭說很怪,「你的卵巢還沒性成熟,生理年齡大約在十二歲階段。算一算,要再三年才會有排卵。」

  「怪不得,我一直不會懷孕。可是我有月經啊?」

  「有月經代表子宮成熟,卻不代表卵巢有定期排卵。這就是生殖醫學所稱的〈消失排卵期〉。」

  「你這部車子,它還會什麼?」我想到鞍部那根激凸,打孔真皮排檔桿。更沒想到中國的Ai人工智慧己進步到這樣瞭。

  突然螢幕現出紅色閃爍。「有人來瞭,你看…」車子外頭有八組攝影機,隻要有人車靠近,車外畫面就會插播進來,連對話也是。

  離車子約有五十步之遙,田裡一個老婦,在問旁邊的老頭:「那車子晃很久瞭,裡面不要臉的女人,很眼熟。想不起來,是誰傢的媳婦?」

  「就谷傢的呀!在香港當女警,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谷老婆子很疼這個媳婦,誰知二個兒子像流浪狗,我呸。」

  「這事,要告訴谷老太婆嗎?」

  「不要。這媳婦做的夠多瞭,是咱彩虹橋對不起這小妮子。」

  我叫螺絲俊把畫面關掉,我不想讓這些吵雜,破壞我當下的心情。

  「對瞭,這車子有網路做現場直播。剛剛你老公來電時吵著要看,電腦已經自己隨機,將一部份實況傳給他瞭。」

  「暈倒!它怎沒問我?我這樣回去,可會死人滴!快再傳一份到我手機,我得看過一遍,老公逼問時,才好回應。」嘻!嘻!畫質真的很美,我回香港後,一定要拿給老阿伯看。

  「那我這部Audi-AIQ7送給你,隻要你讓我包養半年?」

  就做過一次愛,就要送我Audi跑車?

  「喔?不。我自己買。你說Audi-AIQ9現在可以量身預訂,明年交車對吧?」

  心裡想,回香港後我要挽著老阿伯的手,一起去看車,我要預訂一臺Audi-AIQ9。

  因為我們黑吃黑,侵吞瞭珠寶大盜藏在坑道裡,價值五千萬港幣的贓物。買一部Audi-AIQ9,小錢。重點是車買來後,該放那裡呢?要放在畢架山花園?還是就停在采石山停車場?

  有錢好煩。

  頭一次在內地當妓女,竟然在初戀男友的領地接客,…心,好累!

  也留下一個謎,我真的還沒性成熟?這朵插在牛糞上的鮮花,真要再等三年才會排卵?

  包著男人的精液回臥虹居後,天色已晚。

  谷楓看我一進門迎瞭上來,一臉猥瑣笑著問:「你臉這麼紅,衣服皺成這樣,剛剛在別人車上…是怎一回事?」

  「沒啦!就鬧你而已。」覺得自己怎麼能如此下賤,在公婆傢的村子口做這種事。而谷楓意然一臉興奮,直接挑明追問:「小屄被那小公狗肏,爽嗎?」

  我不想正面回答,似真似假含糊說:「晚上,你檢查呀。」

  他說:「我現在就想檢查。」伸手就挖,我一驚,趕快閃開,他想硬來我把兩腿一夾,慘瞭,感覺體內的精液流出來瞭。

  「別鬧啦!晚上再讓你檢查。你不是說老人傢在找我,什麼事?」

  去陪婆婆聊天直到天黑,晚餐在舊堂屋吃,是咘咘煮的,她特地開二瓶紅酒和我邊吃邊聊。

  吃飽後,咘咘生的小女兒,已經在谷楓懷裡睡著瞭。我偷偷問:「女兒,你幫誰生的?」

  咘咘笑著回:「看唄!那…一副幸福樣。」我心知肚明,小女娃就是咘咘幫谷楓生的。

  谷楓把女兒抱去床上睡,再出來對小叔說:「小弟,難得倪虹回來…」就邀大夥到臥虹居一樓客廳續聊。我一看也知,他又想使壞。

  小叔樂瞭,馬上去拿一瓶谷傢私釀酒出來。咘咘看到谷傢私釀酒,也意會這二兄弟的企圖,猛對我使眼色。看我苦笑,她說:「你們先,我收拾餐具,洗個澡後就過去。」

  明知是針對我,即然回來,看到谷傢私釀酒,苦笑的內心還是有打算,賣B賺瞭十萬元覺得愧疚谷楓。今晚,就照舊裝催情迷藥發作,陪他們玩一場吧!

  在臥虹居的一樓客廳。

  我還是裝傻,被小叔勸瞭一大杯谷傢私釀酒,心裡滴沽咘咘怎還沒來。

  酒不醉人,人自醉,頭一回在婺源接客,這會兒的我酒足、飯飽、屄也滿。

  谷楓有點忍不住瞭,抱著我就猛親,可是我沒幹勁;推說旅途累,咘咘還沒來,「我先瞇一會兒,等咘咘過來就叫我。」其實也沒睡意,想到螺絲俊年輕,科技新貴、多金,吵著要包養我,誰不暈船?。

  一會兒後,小叔伸手輕搖我:「嫂子!嫂…」他四指在肩,姆指在我乳房上。

  又來這套?看我不理,他問谷楓:「大哥!嫂子今兒怎這麼累?」

  「他順路送貨,還接受螺絲俊私下要求,不知交貨時發生瞭什麼事,我正想問呢。」

  「那公狗俊魔力真有這麼大嗎?一定是對大嫂砸錢。我怕是被肏瞭…」

  「吃飯時,剛問過。你嫂說:沒有,幫螺絲俊弄到手酸,他耐力不錯…」

  小叔說:「隻用手弄,你信嗎?」

  「就是不信。被那公狗俊載回來,你嫂一臉潮紅…衣杉不整,不像話…」

  我和螺絲俊都在車上,無法脫,才會衣杉不整,回來時谷楓說我像隻浪蝶,有拿相機拍我。

  谷楓說著,邊拿手機給小叔看,「你看…穿成這樣…我問,她回說,螺絲俊沖動,衣服皺瞭。問她精斑,推說早有報備,如有怎樣,精液該射在你老婆屄裡瞭。」

  小叔看瞭後,說:「從嫂進門表情判斷,咱谷傢的田應該淪陷,讓你當龜公,田又給外人耕耘瞭。」

  連我閉著眼,都聽得到谷楓大口喝酒的聲音。他又說:「谷傢的田被占耕,很多年瞭。隻是心裡嘔,怎連婺源的生意她也接?掙紮,一方面樂見其成,一方面心理酸酸的。」

  小叔起哄:「唉!嫂漂亮又騷淫,男人一看就興致高昂。被不同的屌輪著肏,隻怕螋子上癮一去不回頭,咱谷傢的悲劇,大哥節哀瞭。」

  「要喂飽她,恐也不容易。我想去入珠一圈,挽救谷傢。免得給外人肏完回來,就不習慣咱的小兄弟瞭。」

  「大哥別泄氣,畏縮就輸一半,今晚咱二兄弟一起輪她,幫你在大嫂面前板回面子。」

  對後!有沒有被公狗俊肏…看大嫂鮑魚就知道。開肏前,我先來看看…」

  那有警察被檢查身體的?正要翻臉時,咘咘進來瞭。

  「喂!你二隻弟又對我虹姐怎瞭?」睜眼和咘咘對望,我眨眼示意,要她別造次。

  客廳泛著五繽繽紛的光,但我沒醉,更沒有失去意識。想迎合他們玩,還是不想戳破那層紗。

  於是我又和往常一樣,趁男人手一松我順著假裝疲軟,身體一癱躺倒在地上。

  我是下午被肏到全身癱軟,這會兒沒有醉,更沒有失去意識。

  看我叫不醒,二兄弟轉看洗好澡的咘咘,直穿寬松的連身式睡衣,裡面是黑色蕾絲乳罩、三角褲,馬上露出淫亂本性。

  彩虹橋是景區,白天遊客如織,一入夜就還原成寧靜的小村子,長夜漫漫沒什消遣。我不在傢時,咘咘幾乎都是這樣陪二兄弟淫亂度日。

  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是情境。

  谷楓見此情景,狼性大發,忘瞭我,把咘咘迎到自己身旁。問自己女兒,咘咘說睡瞭,他就提議說:「今晚玩換妻,你歸我,快來幫我口口吧。」

  咘咘點頭,伸手抓谷楓的雞巴,很熟悉地幫他擼瞭起來。還邊擼邊跟小叔說:「老公,大伯的雞巴,沒有你的粗,也短瞭一些。我不許你罵虹姐淫蕩。」

  谷楓不服輸,說:「才不是。倪虹不僅奶子比你漂亮,屄更比你緊,我才會不濟事。不信你看…」

  他說完就要剝我衣服,反被咘咘抓瞭回去。她說:「大伯,人傢幫你吃屌,你專心一點。倪虹交給我老公處理啦。」

  我不想回應,也無所謂,這趟回來,本就打算要陪他們玩的。

  這二兄弟開始畫分戰場,咘咘和谷楓一對在沙發。我裝醉,呈大字形的癱在柚木地板上。

  聽我喊熱,小叔說:「我來幫嫂,先讓這一對肉球透透風。」忙著解開我的襯衫,把胸罩往上一推,我兩個白嫩的乳房一下彈瞭出來。

  「哇…哦…這二顆水滴奶真是波霸。」小叔發出激動的喘息,猛吞口水。

  「乳頭聳立,真完美呀!肌膚白到都能看到細細的血管。」他一手抓一隻乳房,還忽左忽右舔吃我的乳頭。

  「人間美味呀!一含在嘴裡可滑瞭。」他一邊吃我乳胸,一邊將手伸入我短褲裡頭,手指老往內褲裡鉆。

  我裝酥軟無力地躺在地板上,在谷楓面前,任由小叔為所欲為。我依舊裝醉,偶兒瞇眼呆看天花板,時而看谷楓在褻淫咘咘。

  我小臉兒,皺出三條線。

  谷楓一手摸著咘咘的臀部,另一手解她黑色胸罩,再脫去內褲。咘咘看我在瞄她,羞到把臉藏起來,不敢看我。

  我也不敢看谷楓,更不敢看小叔。想著天花板上頭是主臥室,我的心靈居所。

  而今,一直最愛我的谷楓,竟讓我淪落為跨足香港和內地的妓女。

  小叔看老婆被哥哥脫去褲子,二兄弟開始較勁,我在半配合下,被他把短褲除去。

  小叔輕輕地撫摸我那一堆草,說:「哇!哥,大嫂穿白色小內褲,他最懂我,就愛白蕾絲呀!前面縷空,看。你這金黃色的陰毛,好看呀。」

  小叔看我沒意識,肆無忌憚,左手搓揉著乳房,右手順著大腿曲線往阜丘。

  他似乎有點受不瞭,說:「哥!我得先肏嫂一回過過癮。」說完他將我雙腿張開,跪坐在我兩腿之間。

  一手摸著我小屄,把我流出來的黏液往四周塗抹。另一手握雞巴上下蹭我的陰蒂。被這一蹭,我差點呻吟出聲。

  谷楓看到這一畫面,竟說:「我就愛這味,谷傢良田一起耕,爽,太刺激瞭!可你別急著開肏,趕快幫我檢查一下…」

  他話沒說完,被咘咘甩瞭一巴掌,說:「檢查?你馮什麼。不是想肏我嗎?想。就給我嘴巴幹凈一點」

  這巴掌喝住二個男人。美色當前,二兄弟對咘咘唯唯諾諾,不敢再提螺絲俊的事。

  比谷楓大上很多的雞巴又硬又燙,在我陰蒂四周和小屄口來回蹭著,我人裝醉,但身體淫蕩,迎合人傢的,是我流出來的淫水,讓雞巴濕濕滑滑的。小叔看我沒意識,很故意,也不進來,一邊折磨,還用挑逗的語氣問我:「嫂,你醒醒…我要將雞巴插進去瞭喔?」

  突然被他發現,我的左大腿內側又多瞭一個紋身,那是色色的狐貍精,用色很鮮艷,很魅很誘人。

  「哥!你看,大嫂今年多瞭這個。」

  「噢?我看看…」谷楓才一轉身,又被被咘咘甩瞭一巴掌,罵:「不玩?老娘回去睡瞭。」

  被小叔發現我多瞭紋身,這隻狐貍可赫赫有名,它叫〈鬼狐貍〉。是西藏大喇嘛為瞭幫我關閉天眼,指示老阿伯親手幫我給紋上去的。

  小叔沿著大腿內側,輕輕撫摸著剛刺沒多久的紋身,愛不釋手的誇贊,說刺的美,很吸引人。

  自從和老阿伯同居後,為瞭記憶人生,也是占有,他每年會幫我加一個紋身。

  初在一起前二年,他在屁股上方的細腰,左右紋瞭一對比翼雙燕,用顏色區分一公一母。

  老阿伯說我翹臀就像果凍,當我裸裎走路時,臀肉微微抖動,一對燕子就媚態橫生的飛舞。

  去年在右大腿,是一隻花蝴蝶。

  今年,為瞭阻止精怪入夢來和我雙修,才刺〈鬼狐貍〉。鬼狐貍就是大漠草原的白狐,成精後幻成女人,半裸,有姣好面容、婀娜身材、聰明,因此在大漠稱霸做女王,流傳千古被女人膜拜。

  谷楓是我未婚夫,竟沒發現我有新刺身。小叔這一說他心猿意馬,反被咘咘甩瞭一巴掌,氣也不敢坑一聲,乖乖在咘咘身上忙著。我心裡笑他,呸~換妻?這回換錯瞭後,你這沒用的男人。

  小叔像抽中大獎的孩子很興奮,說:「大嫂,屁股,左右大腿都有,她為誰紋身?明年第五年,該換乳房吧?會紋什麼呢?」

  他說完,就開始玩弄陰唇,接著手指快速的挑弄陰蒂,又說:「哥~今晚征服她,我就在這小豆蔻給她綁個陰環!當母狗牽著。」

  催情迷藥讓我敏感,玩弄產生強力電流,從一絲不掛的身體,一直傳到上頭部。繼之而起的是渾身顫抖。慘瞭!被發現瞭,這小廝精靈,開口問我:「大嫂!聽我要幫你穿陰環,就醒瞭。喜歡?再加個鈴當吧?」

  小叔他撥弄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更大聲的問我:「大嫂,這樣爽嗎?快說,爽不爽?」

  我是爽啦!但我繼續裝,死不肯屈服。感覺陰蒂被粗魯的搓弄到紅腫起來瞭。

  不行的,會壞掉…啊啊啊啊啊啊~我隻能大口大口的喘息,一頭長發披散在地上。

  「哥!大嫂臉上全是紅暈,下體濕漉漉,陰唇微微張開,有夠淫蕩的,真不知被多少香港人內射過?」

  谷楓有聽沒回,繼續忙,置我於不顧。小叔更甚,「哥!大嫂在香港,每天晚上大概都被不同的男人肏穴吧?」

  谷楓老實,被激終於沉不住氣。眼冒著憤懣嫉妒的火,說:「看來,咱婺源人要爭氣,該更加努力耕田瞭。」

  「哥!我的屌大,替你耕稼馭妻。今晚大嫂就由我肏她一整晚吧?」說完三二下把自己脫的精光。

  咘咘知道老公床攻猛的很,或許吃醋,或想幫我頂一陣,說:「老公,人傢好癢…先過來插我幾下吧。」

  小叔不理她,咘咘加快對谷楓口交的速度,還不時地發出瞭呻吟。隻好轉要求谷楓:「大伯,我老公被倪虹迷住瞭,不如你來肏我?」

  谷楓最不耐激,馬上受不瞭,說:「弟弟,你老婆在發情,我先開幹,先替你教訓一番。等她乖瞭,就還你…」

  說完谷楓讓咘咘像母狗一樣趴在沙發上,他跪坐她後頭,一隻手摸著咘咘的屄,拿流出來的黏液,往自己的龜頭上塗抹,接著手握雞巴蹭她的屄。然後就肏進去瞭。

  看谷楓在我面前肏別的女人,這種視覺上的沖擊,我渾身癢。說不吃醋騙人的,人難受、心酸酸。但我一如往常,礙於自己的矜持,和香港警察的身份,不想掀那層紗呀。

  咘咘很故意,說:「大伯!人傢都被你幹這麼多回瞭,覺得你幹的好棒。倪姐…倪姐…你快醒醒,我舒服死瞭!大伯…快點,用力幹我給倪虹看。」

  谷楓得到鼓舞,他把咘咘翻正,讓她坐在沙發上,將她的腿壓在肩膀上,面對面站瞭個馬步後,又對準她的小穴狠狠地頂瞭進去!

  咘咘說:「大伯,你這招超深啊!」

  「嗯,弟弟…看唄,你老婆怕瞭。我這招,你沒用過吧?」

  這咘咘可是當過妓女的,她用含著春水的眼睛勾引谷楓,二手自己摸上乳房,慢慢地揉捏著乳頭,說:「大伯…你要幹死弟媳瞭…啊…大伯,快…快一點,人傢…爽死啦!」

  小叔更狂妄的挑釁,「倪虹姐姐…你醒一醒。大哥好強,我老婆要被他幹死瞭…你快醒醒,大傢一起玩啦…」

  以為二兄弟會就如往常,換妻,自顧自己各自著玩,輪操我和咘咘。沒想到今兒小叔說:「大哥!你看,我老婆多會配合你叫床。可我肏大嫂,她每次都像死魚。」

  聽小叔抱怨,谷楓回:「溝通N次瞭,你大嫂都拒絕共妻。說,沒有商量的餘地。」

  「哥!不如我扣一群色狼,你今晚開個價錢,把大嫂當妓女賣瞭。明天醒來給她看被色狼輪奸的視頻,她該會死心肯就范瞭?」

  「現在?這麼晚,要找誰?」小叔使卑鄙的手段,谷楓竟顧自己,有得肏就好,一邊猛肏咘咘,不當一回事的附和。

  看哥哥答應,小叔拿手機想扣客。我不知所措,演不下去瞭。就在決定一躍而起,來個清理門戶時,咘咘發飆瞭。

  她不再是母狗,而是母老虎,一腳踢開谷楓,翻身奪下小叔的手機,就往窗外丟進河裡。

  破口大罵:「我容忍你兄弟倆夠久瞭!一事無成,倪虹幫谷傢打下事業,也不經營,成天隻想淫亂。」

  「他媽的!我是妓女,賤命是倪虹救的。嫁來這鳥地方,陪著你倆胡鬧,無仿。今兒真要把倪虹賣瞭,看我不拿命和你拼。」

  小叔看老婆發飆,竟然躲到谷楓身後,推他說:「大哥!我鬧著玩的,你頂著咘咘。我來背大嫂上樓休息。」

  裝醉的我,被健壯的小叔扛上樓,他把我丟到紅花梨木的紅眠床上。

  小叔馬上壓瞭上來,拿他命根子在我下身磨蹭著,一邊喘著大氣,一邊說:「大嫂!你沒醉,別裝癱軟如泥瞭,現在谷楓不在,快起來,咱來把事兒說清楚吧。」

  我睜眼一瞪,用力錘他一拳,罵:「你這小子,我沒想到你敢造反呀。」

  「對不起啦!長嫂如母,知你顧全形象。我隻是想拆穿你的面具。該怪你老公窩囊,可別怨我。」

  真想給他一腳,忍住,罵:「你這猴怠子,再損我老公試試看。」

  「嗄!倒反怪我勒?看這會兒,咘咘翻臉,我不好好收拾你這騷蹄子,以後我在彩虹橋還怎麼混?」

  小叔說話的時候,龜頭已經慢慢地頂開我的陰唇。

  「喂!強奸女人非好漢。你不說話,我不肏瞭。」被他抵在嫩肉上,那意思明明就是恐嚇我。

  我也不笨,隻是在裝傻,可是嫩肉被硬屌抵著,那熱,那期待…騙不瞭人,嬌艷欲滴的小臉,迅速羞紅瞭。

  被拆穿,隻好裝出動情的呻吟瞭一下,用誘惑的口吻說:「不然,小叔您說話吧!隻要顧全彼此面子,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可以吧。」

  小叔以為他贏瞭,得意的笑,腰一挺,龜頭已經進入。

  這雖不是第一次,但那龜頭的大,和年輕的狂傲,頓時讓我又是渾身一顫。

  一邊推他的胸膛,一邊苦著小臉說:「尊重我是你大嫂,你給我輕一點。」

  「你的小屄真緊呀!尤其是陰道口,像嬰兒小嘴似的,緊緊含住我的龜頭,裡頭又嫩、又溫暖,很窄緊。」

  「知道窄緊,更該輕一點。替你大哥留點顏面。」

  「大嫂,你有沒被比我大的肏過?」說完,又再往裡使勁,感覺被捅到底瞭。

  伸手一摸,才進去瞭一半。

  「喔~真大,輕一點。」

  他又再問瞭一次,「大嫂,你快說,有沒有被比我大的肏過?」

  拿他和老阿伯比,小叔還遜瞭些,我謊回:「沒!就小叔你的最大。」

  小叔斜著眼有些懷疑的看著我。說慌,讓我臉色一紅,馬上信誓旦旦的說:「真的,大嫂如果騙你的話,今後隨便你怎麼糟蹋。」

  「那我們兄弟,若把你賣給外人奸淫呢?」

  「如果被你抓到。那就趁瞭你們的心,我都不反抗。行瞭吧!」我心裡罵,谷楓若敢,他就沒有明天瞭。

  畢竟小叔是沒見過世面的屌毛。拐話,他也信。一高興,使勁,一插到底。

  他的Size可比谷楓大太多瞭,那令人興奮的命根子,真要人命,光頂在我花心上跳動,我就渾身顫抖瞭。

  「啊…啊啊…你輕點…雞巴這麼大,頂到肚子裡瞭…啊…」

  「大嫂喜歡我操,就早說嘛…為什麼每回都在裝醉啊?」

  「我不想在谷楓面前破壞形象。啊…啊…你輕點啦…啊…」

  「哈哈!我們兄弟倆,都想把老婆調教成淫婦,最好會當妓女。」

  「為什麼?」

  「這要拜你所賜。誰讓你這騷逼,在香港任由外人無套內射!大嫂若喜歡大雞巴,咱婺源多的是,改天我召來一群,輪著操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叔說完,更是…啪啪…啪啪。大力的抽插起來,操得我都快叫不出來瞭,我那有能力辯駁?。

  「大嫂!今後,如果被我抓到,你在香港還有被眾人肏的話,今後就得隨咱婺源人糟蹋,都不可以反抗喔?」

  看小叔一臉壞笑,我反問:「你,您想到什麼壞主意,要來糟蹋我?」

  「算不上壞!你老公讓老婆幫生女兒。我也想讓你懷上我的孩子,這會兒,咱先來69式,彼此互舔好不好?」

  「嗯!我可以私下幫你舔,吃你的大雞巴,但是你別讓你哥知道。」

  於是我翻身在上面用69式。就說他隻是小屌毛,沒什性經驗,那承受得住我的唇舌,沒一會兒,小叔就狂喊:「啊…啊…大嫂,你舌頭怎麼能動這麼快?我…受不瞭…啊…我受不瞭啊…」

  我不理會他,繼續沒一分鐘,他就在我嘴裡,射出一堆精液,不想搞臟我的床,隻好吞個一滴不剩。其實沒啥味道,看來被咘咘操到索然無味瞭。

  「啍!看你以後敢不敢,再笑你大哥不濟事?」

  「大嫂!原來你這麼會啊,真是騷得夠可以,早知道你這麼騷,我十八歲還在讀書時就該奸你,也不用等到現在。」

  「你這屌毛,敢這樣對大嫂無禮?」

  知道剛射過的雞巴敏感,我加重力道,吃的他哇哇叫:「大嫂你太厲害瞭,別再吃瞭,我受不瞭瞭。你不要動,我幫你舔就行瞭。」

  說完,小叔爬身在上認真的幫我口交。

  我那會放過他,含著的半軟雞巴,手摸住蛋蛋,硬逼他再硬起來,然後說:「知道痛,就快插進來吧!大嫂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欲仙欲死。」

  他一進來,我就用內力鎖住他的屌,也或許他的陰莖比谷楓粗長很多,我的屄被老阿伯改造過,已非凡物,窄緊讓他抽插起來有點費勁。

  「大嫂,你的屄太緊瞭,怎和往常奸你,不一樣?」他隻能慢慢抽動,再也無法橫沖直撞瞭。

  我略加使力,「屌毛!你不是笑你大哥不濟事,駕馭不瞭我嗎?不是要大力肏我?來呀!用力肏我呀。」

  全力鎖陰,吸住夾緊。嘲諷他說:「快點動啊!用力肏我…我叫你老公…快點…啊…快點操老婆的小穴,怎不動瞭呢?」

  小叔的性能力,也算中上水準。被我一激,真的加快速度,猛然大力肏瞭起來。

  「啊…啊…啊…爽死瞭…好喜歡小哥的大雞巴…啊…太粗瞭啊……操得你嫂嫂我好舒服…這感覺真爽…啊…別停…啊…」

  這時樓下的谷楓,也在大動作肏著咘咘,傳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坦蕩的配合二兄弟共妻,少有,很特別的刺激感覺。但我的屄不是一般男人受得住的。小叔算猛的,他每一下都撞得我屁股「啪啪」響。

  「喔~小叔用力!深一點沒關系,大嫂喜歡被你用力幹!噢~喔…」這一輪我被猛地操瞭幾百下,他讓我高潮瞭。

  「啊…啊啊…小哥,你的屌太粗瞭…好硬…大嫂被你肏出高潮瞭…屄被你撐爆瞭啊…好爽喔…不要停…用力肏,多給我一些高潮。」

  我自以為很行,卻碰到勇猛的小叔,看來這回要被肏慘瞭。「啊!啊啊!啊~丟瞭…又丟瞭~嗯…哦…哦…嗯…我又丟瞭啦!啊…啊…啊…」

  「小叔,別這樣看我,人傢今後屬於你二兄弟共有瞭…我認輸,人傢叫你小老公噢~啊~啊~啊~啊~小老公你別太深,你老婆不行瞭~噢~怎丟瞭啊…啊…啊…啊…」

  「老公,你不是要我幫你懷孩子?用力,幫我授精吧~嗯…哦…啊…啊…啊…」小叔禁不起我的催術精,終於不濟力,憋不住,對著我的花心註入精液。

  不愧同是兄弟,不濟力都會找理由,「大嫂!咱一傢人換拌樂交流,太刺激,不小心就射瞭。」

  小叔連來二噴,這一回隻射瞭五六下。射完後他完全沒力氣瞭,癱在床上動也不動。

  被我一記跆拳飛腿踢下床。再跩他一腳,罵:「我再說一次,以後沒我許可,誰也不準上來我的閣樓,聽到沒?」

  感覺精液慢慢地從小穴流出來,我不想讓外人的精液流在紅眠床上。

  趕快去浴室沖洗,洗完出來,出腳,又跩瞭癱在地上的小叔。

  「起來!你哥雖不持久,但他最少可以連射三回。這會該是誰不濟力瞭?」

  「大嫂!對不起,以後我不敢嘲笑大哥瞭。」

  感覺又有精液流出來,再罵:「猴怠子,誰讓你射進去的?」

  「是嫂子你啊!難道射得你不爽嗎?看你剛才叫得多淫蕩,不是說叫我小老公。怎麼樣?老公我的雞巴夠粗吧,你爽到沒?」

  本想再教訓他的。卻聽樓下咘咘又擺軟姿勢,讓谷楓操的哇哇叫。唉~都是一傢人,我也隻能從善如流。說:「爽到瞭,你的粗長與硬,插得我很爽。其實我的高潮持續瞭好長時間。」

  我不再踢他,改把腳踩他軟垂的命根上說:「才二發,起來,叫雞巴起來,大嫂再給你口口。」

  小叔哀哀叫痛的說:「不瞭!我顧不得咘咘,要回舊堂屋去睡瞭。」

  「你這屌毛,給我回來。我問你,婺源是山明水秀的香格裡拉,怎會養出你二兄弟猥瑣,整天想娶妻共用?」

  「還不是為瞭你,我傢咘咘可犧牲成破佈瞭。」小叔怕我再跩他,爬去坐在閣樓的房門口,說出一段不為人知的內幕。

  原來,我在香港所發生淫事,浩文學長之所以次次傳給谷楓,是從中破壞感情,想逼我當妓謀利。谷楓單純難以接受,誤以為是我犯賤,加上他不持久,終致自暴自棄。

  好再有激進派的小叔,在安慰陪伴他。小叔還安排祝金雁,要給谷楓泄欲,但谷楓不為所動,他說:「我心裡隻愛著一個倪虹。」

  小叔護著軟垂哀哀叫痛的說:「直到你救瞭咘咘,安排她嫁到婺源來。但是媽媽見我哥積鬱不振,癌癥日益嚴重,我為瞭這個傢,隻好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給大哥。」

  而另一邊,咘咘也對二兄弟述說,我在香港每一事件的始末。讓谷楓知道,我的淫亂也是情非得已。咘咘基於報恩,用心、用愛、用身體,才穩住一傢和樂。

  小叔看我感動到哭,說他也想哭,啜泣著說:「老婆被肏壞,我得去撿破咘瞭。」

  「不行!你得先去幫我和咘咘買事後避孕藥,咘咘為谷傢犧牲夠多瞭。我也不想懷你的孩子。」

  看著小叔下樓,才聞到自己身上全是男人精液的腥味。污穢破壞瞭「玲瓏。雅致」的閣樓。

  想鎖門洗澡,拿著生銹的「廣鎖」,我哭的很慘。

  當年建這臥虹居,隻有一個願望,希望「廣鎖」,能防小人,能一生一世的鎖住我的幸福。

  結果沒有!

  洗好澡,拿一件透明的薄紗睡衣,沒穿,不知為誰而穿。把空心的屍體往床上一丟。

  看鏡子,不空,很美的裸裎,渾圓的乳房,修長的雙腿間晶亮的恥毛…不想看,覺得自己像水母,很漂亮,撈起來隻是水,全是淫水…

  睡到半夜,谷楓上來把我叫醒,我一眼就看穿他又想提今後共妻的事。大眼一瞪,他頭兒一低,看我二腿之間,馬上微笑,改口:「今晚你的騷液比平時多很多?」

  我害羞笑著回:「那有,別瞎說。」

  看我笑谷楓膽子大瞭,說:「下午看你在車上當妓女被肏的視頻,我爽死瞭。

  放心,今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做妓開心,也是我的開心;你被肏快樂,也是我的快樂,因為我太愛你瞭,知道嗎?」

  我還是不想正面回答,隻是伸手摟住他,深深的吻瞭一口,同時另一隻手握住瞭谷楓的陰莖,重重捏瞭一把,再彈二下,他馬上就硬瞭起來。谷楓不持久,但隻要我一動手,不管射過幾次,他都會馬上硬起來,這也算另一種天賦異稟。

  他伸手摸著我的乳房仔細檢查,說要看有沒有壞掉,卻老挑逗我乳尖。谷楓看乳頭凸起、紅瞭,忍不住埋頭吻住吃瞭起來。

  想咬,不敢!

  就說我看穿他的心,男人很可悲!吃別人的,狠力摧殘。自己的舍不得咬下去,卻把我讓給外人狠狠的啃。

  他舍不得咬,嘴唇順著那雪白的乳球,一直吻到腹部,平時小腹柔滑平坦,這會兒怎微微隆起。他把頭往下一沉,在傾聽?一壓,滋…滋…二聲,我感覺脹滿水母的精液,從小穴…滋…出來瞭。

  谷楓聽到精液滋…滋…流出來瞭。好奇想看,又不敢往下?真沒用,不敢面對現實!

  谷楓猶豫一會,還是用顫抖的手,摸我的小穴。

  下午被螺絲俊;這會兒是小叔,連著被二個男人內射,滑膩膩的,精液沾滿瞭谷楓的手。

  體會當老公的心情,不知他的想法?我很緊張,又被弄得躁動不安,裝笑臉說:「你即知道?就別…別弄瞭,好羞…」

  他掰開我二腿,看瞭看,鼻子靠瞭上去用力的吸嗅瞭一下。問:「你也被我弟…內射瞭?」

  想說有洗過瞭,我笑著把二腿夾緊說:「沒有啦!你在樓下,我那敢這麼過分…」

  看我否認,谷楓生氣瞭。忽把手挖進小穴裡,攪動一翻鉤出一堆精液。說:「沒有才怪!這是什麼?你就給我吃下去。」

  「啊!不要,人傢承認就是瞭。…有…啊!你弟弟有內射我,好舒服…」

  「那下午呢?」

  「別問瞭,人傢被你一摸,這時還想要著呢…看來隻有楓哥可以滿足我…」

  谷楓聽我說想要,隻有他可以滿足我,那跨下的屌,更硬瞭。

  男人一精蟲上腦就戀態,更分開我的雙腿,埋首於我濕漉漉的二腿間,用嘴在吮吸我的陰唇和陰蒂,用舌頭舔弄吸食別人射的精液。

  我不知如何自處,雙腿想夾緊,硬被大頭撐開。雙手抓著他的頭發,想推推不掉。

  「嗯~嗯~嗯…嗯…老公,臟,不要吃啦。」

  谷楓從我胯間抬起頭,笑!上來吻我,他嘴裡全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好惡。

  他把我雙腿架上肩,堅硬的陰莖,噗滋~一聲,插進陰道裡,我微皺著眉頭呻吟瞭一聲,迎合他抽插小穴的動作。

  「喔喔!老公~小叔好大…我喜歡被他幹!我已經同意,咱谷傢今後就共妻生活吧。」

  谷楓停下瞭動作,說:「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

  「你老婆我…已經同意,遵從谷傢上一代的傳統,我同意和小叔、咘咘他們共妻生活瞭。」

  谷楓又要求我,再大聲說一次,我乖乖說:「都說二次瞭…老公一直喜歡共妻,不是嗎?」

  看我羞到無地自容,他突然猛瞭起來。「哦!你這麼猛。啊~啊~啊…」

  「是啊!遲來的幸福,終於革命成功,谷傢終於恢復傳承百年的婚姻制度。」

  谷楓喘著粗氣,快速地抽動著蒲鞭。

  「喔~喔~喔…你對老婆這麼猛。啊~啊~啊…這也是…谷傢的傢訓嗎?…

  哦…哦…嗯…你好猛啊…啊…啊…」

  他。不時低下頭吻我的嘴,看來他很得意,我的情緒也被撩撥起來瞭。雙手抓住他的胳膊,身體在他身下不停忸怩。

  「我弟他剛剛,有像我幹這麼猛嗎?」

  我不敢大意,想瞭想才回:「嗯?喔…對~小叔就是這樣幹你老婆的…啊~啊~啊~可是隻有楓哥…」灌迷湯無效,他在意的問:「他讓你高潮幾次?」

  「坳~怎問這個?喔~兩次…高潮…啊啊…楓哥用力幹我…你不能輸…大力點……對!就是這樣,幹深一點…」

  谷楓聽到這,怕輸瞭面子,更是加快速度的猛肏狂幹。

  「喔~老公…你也很強…喔~老公…人傢要高潮瞭!喔~用力!深一點沒關系,用力幹,我…我…要高潮瞭噢~喔…喔…喔…」

  不就是掀開一層紗。

  人傢咘咘基於報恩,可以從香港遠嫁到這個落魄人傢。她用愛、用身體犧牲,我為什麼不可以?。

  谷傢恢復共妻的婚姻制度,隨之叫人得改口,谷楓升格當〈大老公〉,叫小叔為〈小老公〉。其實最吃虧的仍是咘咘妹妹,因為我多半不在婺源,傢裡就由她負責滿足兩個老公的性需求。

  我回傢時,換咘咘休假。由我對二個老公盡人妻義務,小別勝新婚,每晚要不是兩個老公輪流;就是一起對我前後夾攻。谷楓最愛讓我他趴在他身上,看著小叔從後面,猛插他女人的後穴。小叔屌大不用說,進入時真是前所未有的是充實感。

  小叔強而有力又擁有巨屌,彌補瞭谷楓性器短小又早泄,從此我在婺源不再是怨婦。二兄弟非要把A片裡所有動作都做過,才肯放過我。

  以前在香港夜夜淫歡,回婺源是看山看水悠悠休閑。現在二對四人行的日子,每回來都讓我快虛脫瞭,但婺源有傢的味道,咘咘幫二兄弟生一對小娃兒好可愛,是非常幸福的傢居生活。

  有一回小叔正在大力操我的時候,三叔落寞的從窗外走過。我趁機遊說:「如果當年沒有三叔的巨屌,今而那有你這根屌棍來操我?」

  小叔很驚訝,我怎知道三叔是他的生父?

  「就谷楓屌小、沒主見、老實。遜於你父子倆,都屌長,而且花心風流。你倆兄弟相比,顯然不同宗呀。」

  因為谷楓他爹和三叔共妻,谷母也為二個男人各生一子。但三叔終隻是婆婆的肉體情人,我不忍他老來無依,希望同母異父的二兄弟,把三叔接進谷傢門。

  谷傢的共妻婚姻制度不見容於社會,反而會激發出更多的激情來。大傢想通瞭,二兄弟真的把三叔接進谷傢,給他名分和婆婆同房。

  三叔已經年邁不舉但仍好色,有時猥瑣的吃吃兒媳的豆腐,小娃兒不懂,會問爺爺老瞭怎還搶吃奶,反而增添瞭谷傢的和樂氣氛。

  是說,傢裡多瞭個猥瑣老人,門窗若不小心就會出糗事。

  昨兒天氣炎熱,一進門我就脫掉瞭外衣,摘下乳罩,準備進臥房沖澡,就在這時候卻碰見從我房間出來的三叔。

  奇怪!二人當場愣在那兒,好一會兒…三叔說:「你別管我,我是來幫楓兒整理房間。」

  「哦!您是長輩,怎能勞煩幫忙?這事兒是媳婦我該做的。」

  「那你去沖澡,我下樓瞭…」沒想到他轉身,竟抓住我的手臂,用鼻子嗅我,說:「我聞到瞭你搞過男人的騷味?」

  我說:「沒有,是昨晚和你兒子…」話都沒講清楚,他已把我撲倒在床上,開始吃我的乳房,還扯掉瞭我的內褲,說要檢查…。

  「咘咘,已幫谷傢生瞭二個。你可別懷上外人的野種啊。」

  咘咘幫二兄弟各生一男一女,今年開始上幼兒園瞭。等小孩睡瞭,我們二個女人馬上換上自傢生產的性感睡衣,盡情挑逗兩個老公,二兄弟偶兒也讓不舉的三叔,進來增添情趣。

  自從恢復谷傢傳承共妻制度後,谷傢就開始夜不關門。我才剛開始喜歡這種沒有拘束的生活。可現在多瞭個三叔,偶兒半夜就摸上床來,今後麻煩事肯定不會少。

  二兄弟接三叔進瞭傢門,最高興的是婆婆,她含飴弄孫之餘,年邁雖沒性生活,但有三叔陪伴,幸福是最好良藥,讓癌癥得到有效的控制。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谷傢從此合樂融融,共妻傳承百年,從流言蜚語,變成村子裡子承父志的趣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