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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脫胎換骨形神俱妙

  琉球假期結束,我趕快去采石山找老阿伯。

  一鉆進坑道,就二腿開開給他看:「老伯,你的屄被黑態肏成血口大洞瞭。」

  藍瘦…香菇。

  「丫頭,別哭!阿伯幫你修理,一個月後,你就宛如處子瞭。」

  他在調藥,嘴裡絮絮聒聒的念:「淫羊藿,靠它益氣縮陰道平滑肌+石榴皮,可使黏膜皺褶收斂。+麥冬,能增強網狀內皮,促生外周白細胞…」

  「丫頭!看,這是遠志+伸筋草,強化陰道結締組織。再+這是透骨草,能活血、散瘀消腫、解淫毒。」

  我跟本聽不懂,「老伯!別絮絮叨叨,你很久沒肏丫頭瞭,人傢想和你做愛,先陪我愛愛啦…」

  「心裡有我就足矣!等修理好嫩穴,咱來肏個三天三夜…那才爽…呵~呵。」

  他把配好的中藥粉,做成如衛生綿條狀的紗佈袋,要我塞在陰道裡,每天更換,連續七次。

  老阿伯說:「七天後,我再調藥,再塞七次,才會緊縮如處子,更要再禁欲半個月,滋養塑形,即成…」

  「人傢不會啦!老伯你幫我塞藥。」第一次,是老阿伯幫我。幸福的讓他幫我穿上內褲,我喜孜孜的說:「阿伯不疼,這世上還有誰會疼倪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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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黑態肏成血口大洞的屄,為瞭回復處子之姿容,我被禁欲。一下班就回地下坑道,讓老阿伯用中藥幫我修理。

  本該自己每天塞藥的,但我超會撒嬌,老阿伯果然每天都幫我換藥。他的手是那樣輕,深入我下體時,是那樣的自然。

  禁欲已經二星期瞭,女人想要的時候,不止下面流水,都能聽到自己下體發出的水聲,有如海浪拍擊著礁石。

  我想要,還會覺得陰道悶癢,不斷想要搔抓。嘟著嘴發脾氣,「人傢癢,老伯可以用手幫我嗎?」

  「丫頭!要忍耐。還有,你出去上班可別亂來。」他用懷疑的眼光,在問我。

  「我那敢?」體會老人傢用心良苦,心可以忍。但是身體卻沒辦法,我想做愛,忍受不住,就在床上翻滾,甚至摔傢俱。

  老阿伯說,那是藥性使然。他緊緊抱著我,看我難受他重重地吻著。我感受他舌尖,也在訴說著欲望,我感覺到他血液似滾燙的水在沸騰。

  「那你,自己呢?硬成那樣,在我眼前顫動…」

  老阿伯似乎很怕坑道著火,推開我的糾纏逕自爬出坑道。我開口罵他:「我受不瞭瞭,你要去那裡?」

  「藥塞好瞭,自己穿上內褲。你別跟來,快上床睡覺。」

  我從坑道口探頭,看他去瞭小溪邊,用溪水在冷卻渾身的熱度。

  老阿伯再進來時,拿一條泛黃還有黴斑的毛巾擦瞭擦身體。赤腳走到冰箱拿瞭一缶啤酒,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等他上床來,我的心裡彷佛有千百隻蝴蝶,見到幸福的陽光,搧著翅膀心神蕩漾。

  「怎還不把褲子穿起來?」他愈說我愈故意,把二腿開開,盡量將臀部抬高迎向他。我想我就要哭瞭,或許我已經哭瞭…隻是他仍是不肯和我做愛。

  不知躺瞭多久,我實在睡不著,下腹部隱隱泛起不適的酸楚,感覺有小蟲在咬小穴,一下一下、一陣一陣。

  「就跟你說,那是藥性使然,你的內膜在增生,日後才能耐操。平滑肌在長肌理,日後更有收縮力。」

  「那你還不是一樣…」老阿伯也和我一樣,背對我蜷臥似乎很煎熬難受,翻來覆去床板吱吱的響。

  我推他,「老伯,你…你還是抱我睡好瞭。要不…丫頭幫你消消火?」

  「不用瞭,你快睡。」

  「可是塞藥二星期後,咱還得再禁欲半個月,你憋火會生病的。」

  「我很好,可以忍。你別拐我…過不瞭這一關,你就無法重生…」

  我聽煩瞭,支開話題,「老伯,你喜歡丫頭怎麼叫你?」

  「隨便你想怎麼叫我,隻要你快樂。」他回過頭來對我微微一笑。

  我笑咪咪地凝視他,「那麼…我要開始叫瞭哦。」他還是笑著。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親愛的……」這老人給瞭我所有想像,他滿足瞭我所有想望。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親愛的…」,…,…,我不斷地重復叫著他。

  「吻我…」「快吻我…」「老伯,快吻我…」

  陰道不用再塞藥瞭,接著是生養肌裡的禁欲期,還是不能做愛,但兩人的呼息與唇舌,時時、天天交融在一起。

  為什麼會愛上一個老頭,為什麼…我一直想…想到迷迷糊糊的睡著。

  好不容易天亮瞭。

  利用休養生息的日子,我刻意回到瞭出生地──南丫島。

  每當人生有重大轉折時,我都會回到南丫島。審慎思考,再出發。

  這一年,我廿九歲。

  一陣午後雷雨,洗過港口,乾凈,海也更藍瞭。

  剛鳴笛離開的渡輪,載著遊客離開,島瞬間靜瞭下來。海面攪起破碎的容顏,很快恢復平靜,但水深處的引擎回音,久久不散,就如我的心。

  一個人去碼頭散步,碰到浩文在釣魚,在海風的吹拂下,碎浪拍著船身,聽來似近若遠,模模糊糊,極不真切。

  連我站在他身旁一會瞭,他都沒發現。

  「全是塵囂,還有魚嗎?」碼頭和我童年的想像差很多。

  熟男的臉龐透著陰鬱,聽我聲音,他的嘴角僅一瞬間便接著揚起。

  他頭也不回,答:「有水就有魚。」口氣和當年的浩文學長差很多,從繁華被貶到這離島,人蒼老很多。

  浩文調來這裡看海,他沒告訴我。離我傢那麼近,也不和我聯絡。

  我心裡笑:「嘻!倪虹,你不也是」。明明有打聽他的調動,卻也不想主動聯絡。

  「你休假,怎不回去?」

  「回去?還不是得再回到這裡。怎?你今天怎沒跑步。」

  我沒回答。

  「少吃冰的。」

  驚!他。怎知?。

  我回來南丫島,一定會慢跑。今天是MC來肚子痛,破例,沒跑。以前MC來肚子痛,都是他在照顧。

  浩文很壞,但在當他性伴侶三年多的日子裡,他也著實很疼我。

  一隻猛禽不魚不蝦,站在船桅上,不懂牠在想什麼?就如同我和浩文,對話很淡,卻不知對方心裡想什麼。

  心裡的情感,炯炯的江湖燈,像每個夜色,夜夜在心裡依然亮著。

  ●郵輪之旅後,媽媽和志傑真成瞭一對,去義大利度蜜月。

  別瞭浩文,我隻身回到九龍,除瞭上班就是在采石山休養生息。在老阿伯用愛照料一個多月後,我已宛如處子。

  當然,逢門大修後的初次,最先啟用權,一定是老阿伯。

  這期間,老阿伯把欲念化成動力,被我欲火難耐砸毀的地下坑道,老阿伯把它建設成一個溫馨的愛窩。

  老阿伯建設地下坑道時,問我,珠寶大盜藏匿在坑道裡的那批贓物,要怎處理?我說:「這你不要管,我會處理。」

  我當然記得,誘捕珠寶大盜的職務報告上,我沒有寫Marlon去臺灣劫瞭價值五千萬港幣的粉紅鉆。

  我現在隻關心,自己逢門大修後,這逢門何時要啟用?一心隻是期待,這見不得人的地方,會是一處性愛樂園。五千萬的粉紅鉆,上繳?還是?忐忑…

  七月的蟬聲,寧靜的小溪流水潺潺,風吹來淫液的咸味。

  「喂,新郎站好,腿不要抖好嗎?你的新娘來瞭。」我羞怯低聲損瞭他。

  「我人是老,腿可沒在抖,你看…」很誇張,那老屌竟能向上昂起八十度,指著我像鑿礦鐵杵;老阿伯眉毛斑白,眼睛烔炯發光看著我,口中有時發出低沉的吟聲,像拿著鑿礦鐵杵急著要挖礦的老礦工。

  他,讓我臉色更是酡紅。我沒想到那巨根的顫動,竟有如此強的震憾力。

  今兒,這也算新婚。

  嬌羞地挽著老阿伯的手臂,真實版的進入洞房。慢慢往木板床躺下去,這段等待的日子,我們過得不輕松,大修施藥每回都是脫光光,長夜漫漫想做愛的沖動很難熬,但還是熬過來,我重生瞭。

  「你願意愛我一生一世?」在地下坑道裡,沒有證人,沒有祝福的歡呼與掌聲,一老一少互相凝望。

  老阿伯說:「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他連說三次,跨下的巨屌,往上頻頻敲著我的小腹,幾十次。

  「我也願意…你就別再敲門,不用前戲,直接進來吧。」

  終於,坑道裡的礦工,拿著鐵杵收復失土。

  老阿伯赤裸上身,從新登上未經修葺的金色小島嶼,在悅耳怡情中,撥開毛茸茸,我唉乃一聲,讓他重新登入屬於他的神秘宮闕。

  沒有爆竹,但歡樂的碰撞劈哩啪啦響,性愛的愉悅,霎時響徹整個洞房…

  他的屌大,畢竟老東西顏色有點臟兮兮,但性能不會比黑熊遜色,真是超緊,差點受不瞭。

  大我三十六歲的老人,奮戰在肉山淫水間,噗滋…噗滋…每一動作都鏗鏘有聲,次次深情。最窩心的是他愛我,懂得珍惜,疼我…。

  每一下,都讓我發出陣陣呻吟,舒適快活不已,死命搖擺玉體,抬挺翹臀極力承迎,嬌憨的問:「老伯!你覺得如何,舒服嗎?啊!我不行瞭…受不瞭你的大…」

  老阿伯渾身冒著汗說:「我在試新機,新雞,你要把感覺告訴我…」我宛如少女初嚐到性味,但逢門大修後的初次,不耐操,才一會兒就已經足夠快樂。

  「老阿伯!你不瞭解我其中之弱啊…」

  他用宏如鐘的聲音問:「丫頭!阿伯懂,但新雞啟蒙,就是狠狠的操。快告訴我,你覺得如何?」

  「唔~唔~唔~啊!嗯~嗯~嗯~」乳房隨著被肏節奏,在晃動,連床板也是,這床不換不行,肯定會垮的。

  我費瞭很大氣力,才把一句話講清楚,「我…我…我…又…要…又要…又要高潮瞭啊。」

  感覺小穴更緊,神經更敏感,就如當年讓谷楓初破處時一般,那種脹滿的痛差點受不瞭。

  老阿伯狂笑,說:「那…你重生瞭,今後丫頭將不再屬於我。」

  瞪著問他:「你敢?那,我於屬於誰?」

  「你自己。」老伯親我嘴,一手抱著細腰,將巨屌抵著深處的花心,要我用力夾縮。

  「用力…再用力…」

  我喊痛,他說:「黏膜收斂後,內層增強瞭網狀肌裡,你用力夾縮,讓馳騁男人更有質感。」

  「唔~唔?你…你…你…說什麼…我…我不懂啊!」

  「肉屄讓人太爽,男人就會早泄…錢就賺得多…」

  懂瞭!他在說雞,明著說我去做妓,隻要讓男人爽,錢就賺得多。

  我,羞死瞭。

  做妓,明明是我自己的選擇。好像這老阿伯,要送我去當妓女。

  「還有,麥冬,讓嫩屄表面長出白細胞,粉嫩…觸感柔嫩,你的肉穴會迷死男人的…」

  老阿伯二手握揉我雪乳,在看。我問:「這也要修?」

  「不!我在想,要幫你紋身,配那款圖案…」

  紋身,是他早有的計畫。

  見我羞卻之容,他撫去我額頭的汗,說:「丫頭,乖乖,還早呢!嘻…接下來這幾天…你若禁不起考驗,就不能出關做雞。」

  心裡泛起顫栗,該不會也想找別人來試雞?。

  老阿伯雖然對我憐愛有加,但大修後的小肉穴,宛如處子。接下來幾天,老阿伯極力尋歡。我卻忐忑不安,很怕他找別人來試雞。

  我敏感的很,初得其味,淫汁流淌不在話下,每一回都很快,沒二分鐘就達到高潮頂點,嬌噓喘喘,歡樂之中渾身顫抖,被肏沒十分鐘,就淫力出盡,而陷入昏迷。

  老阿伯說:「這樣不行。做妓,你就得學會自我控制。」對呀!我的屄…我的高潮…不屬於任何人,給誰?就給誰。

  我和老阿伯在地下坑道的洞房裡,天天作樂,他火力全開凌厲無比,猛力抽插,玩得我酥麻奇癢,暢快瘋狂。

  愈做愛愈濃,愈淫情愈重,甜似蜜花樣翻新,老阿伯操得我嬌聲浪叫,神魂飄蕩,淫浪不絕,淫液也流個不停。

  老礦工堅硬的肉根,像鑿礦鐵杵,下下直搗花心,鑿得我骨酥筋疲,肉穴紅腫,坑道為之變色。

  炎夏的山洞雖蔭涼,縱欲熱呼呼的,人兒汗水直冒,索性在小溪邊做,春色無邊,我可是刺激緊張,老阿伯說丫頭香艷無比,覺得我嬌艷又淫蕩。

  一日肏三回,一到入夜,趁著月色在溪邊再來一次。子夜性起,就在坑道裡弄到天亮,才又昏昏睡去。

  每每睡到中午,才幽幽醒來。老阿伯說他心身皆舒,而我是骨筋酸痛。兩人穿衣外出吃早午餐後,泡一壼老普洱,坐在樹林綠蔭下,我像隻綿羊,偎依老阿伯懷中…

  「丫頭!你該去上班瞭。阿伯來幫你熬煮玉蒲回春湯,晚上回來就可喝。」

  恩愛纏綿半月餘,終日尋樂,老阿伯仗著中藥護身,加上其過人的天賦,我實在吃不消,但有愛,我樂此不疲每日曲意承歡。

  這段日子老阿伯天天去市場買豬腰回來,燉煮玉蒲回春湯給我喝。說豬腎營養豐富,補腎氣、通膀胱、消積滯,可顧腎防縱欲陰虛、還能健腰防腰酸。

  經過這段日子的調理,我比之前更年輕,肌膚白嫩,高挺水滴形的玉乳,脹卜卜變成碗形奶。肉屄粉嫩,肉唇變成桃紅色,濕熱而光滑,我伸手一碰,很敏感會讓我渾身顫動。

  老阿伯說,我私處金色恥毛柔直亮閃閃,散發著香騷迷人的氣味。陰道內裡有網狀肌裡,表面覆著白膜細胞,充血後粉嫩…觸感柔嫩,宛如荳蔻少女。

  若論性能,卻彈性極佳縮放自如,可容巨物、也能箝住小牙簽.終於,到瞭我出關那天。

  臨出門,老阿伯紅著眼眶,幫我打開進出坑道的桶蓋,把我往上推,還伸手拍我屁股說:「丫頭,此去要好好愛惜,省點用喔!這地下坑道,就是你的傢、你的修雞場,累瞭就回來…壞瞭,老阿伯幫你修…」

  在一起這些年,老阿伯的胡須更白瞭,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又叮嚀:「隻身在外三餐要正常,衣服不要隨便脫。」

  「知道啦。」我嬌笑地回:「你怎跟爸爸一樣。」

  親手大修的女人不中留,想到又要再交給別的男人,我感受得到,老阿伯十分煩躁,他淚光閃瞭閃,問我:「為什麼我是爸爸?」

  我微頓:「不,你也是老公?送我去做妓的老公。嘻…嘻…」

  他忽而眼睛發亮,笑瞭。

  我舞動長發站瞭起來,渾渾噩噩的離開采石山,沿著天光道,往九龍塘鬧區走去…。

  淚水淌落,好想回頭,躲回地下坑道。

  隻要把心一橫,私吞那批鉆石,來個終生混警員。隻要放棄官位,就可以天天昵在老阿伯的懷裡撒嬌。

  我真的不想為瞭保住官位,而去做妓女…哭!哭。

  香港。九龍地鐵站。

  基本上,見習督察的位階,是不需要搭地鐵的。但今天不同,我會來地鐵站有我的目的,我當它是獵場。

  怎會選地鐵?。

  今天是「國際地鐵無褲日」,香港「無褲日」活動,選在九龍地鐵站舉行。

  這活動,已發動17屆,各國每年參與者已近萬人,早成為一年一度的地鐵奇觀。

  每年這一天,全球各大城市都會共襄盛舉,參與無褲日活動者,須完全表現得像正常通勤族一樣,活動強調不賣情色,目的是要為生活增添情趣。聽說今年連耶路撒冷也響應瞭。

  可以公然脫褲子,真好!露出族、淫妻者、偷窺癖、獵艷手、癡漢、愛攝、愛色同好,無不事前精心籌劃,當日則蜂擁而至,竭盡所能。

  「無褲日」活動,有指定車次、車廂,待車廂門一關上,活動即正式開始,參與的男男女女可自由脫下外褲。

  但每年總會有人想脫徹底一點。愛秀的人,發揮創意。有愛的人,紛紛為愛脫掉內褲。天體愛好者,更會公然脫光。當然,一定有露出族挑這一天公然做愛。

  為瞭炒氣氛在「無褲日」期前,就會有零星,非官方主辦的無褲日嚐鮮會。

  媒體統計,昨天各地鐵就有近十場嚐鮮會,其中一件洐生為治安事件。

  昨。在地鐵車廂連結處,一面貌身材佼好的女生,穿格子短裙,自己架好運動攝影機,就開始脫內褲,再把裙子撩起來反摺在腰上,再低頭完全表現得像正常通勤族,自顧滑手機。顯然在自拍視頻,想藉「無褲日」博得網紅。

  重點來瞭!她冷不防幾個癡漢上前團團圍住,有人接手幫她攝影。有的開始把手伸進女胸部,在衣服裡當眾摸奶、摸屁股、挖她私處。

  旁觀民眾有上前過問,他們拿著「無褲日」活動海報,還請旁觀民眾參與。

  女的很害羞,沒反抗,也無法反抗,更不會有人相信。她被弄到顯然也欲火難耐,就在旁觀民眾誤以為是活動演出下,這女的在人團中,被一群癡漢給強瞭,有目擊者說:她在演被輪大米。

  受日本風潮影響,香港地鐵的癡漢,肆無忌憚,女子畏投訴,狼人更張揚,媒體助長歪風。

  事後這名被害女子報案,警務處長發飆,要求「無褲日」這一天,所有女警穿便服,分散各地鐵列車,進行獵狼專案。

  我是見習督察沒缺才當警員用,再加上功過未定,但勤務仍有禮遇,排我負責線上督導。可是我想實際參與,想身臨其境,想回味當第一線女警的日子。

  我沒有搭乘「無褲日」主場指定的車次,而是選學生通勤時段,開往郊區的列車。

  這班列車的某一站,會有一間郊區小旅館,少瞭華麗的裝飾,多瞭一分靜謐和禪意。

  我選定它,當然有我的考量。為此,我曾去住過一晚,在那兒整理論文,是一個得以徹底享受寧靜和沉淀自己的地方。

  上車後,四處環伺,很快的,我鎖定一個男人,準確的說,用女警的專業,在找比較像癡漢的狼人。

  狩獵?沒錯。

  利用國際地鐵無褲日,完成論文。當它是遊戲,隻是我沒有設定,自己是獵人,仰或是獵物。

  通勤時段車廂很擁擠,我隨著乘客向他身邊擠去,他一手抓著吊環,毫無表情的面孔,映在地鐵窗玻璃,被我看到他在覬覦身旁的一個落單的女生。

  是電車來個急剎車,幫我制造新劇情,我一個踉蹌站不穩,就抓扶他肩膀。

  糗爆瞭!這男的穩如泰山,身體微微一震,偏過頭,質疑的看我,我對他微微一笑,說:沒站穩,Sorry。

  他的獵物下車,輪我上場,利用列車又再剎車,我又把乳胸撞在他的臂膀上。

  這傢夥絕非老實人,故作怕我站不穩,伸手從我後背,塔在我右肩上。

  我在試探;他也是。電車也是,今兒怎頻頻急剎車?他慢慢將手從我腋下繞到胸前,就抱住我瞭。

  通勤乘客太多,我沒反抗也無法反抗,他卻趁機用手抱住我的乳房。

  隻要列車一剎車,他就在我右乳上用力捏一把。

  這可不是我喜歡的感覺,但不論當獵人,仰或演獵物,都得經歷這一幕。

  於是我又故作站不穩,其實是欲擒故縱,做勢想脫離他,他一個用力,我「嗯…」瞭一聲,被他纜回身邊。

  我一臉笑,輕聲的說:謝謝。

  他食髓知味,趁著乘客不斷上車,挪身到我身後,把我纜在臂灣裡。我的後背與臀,已經完全密貼壓他的身上,連動都不能動,他的另一手時而抓吊環,時而放在我的左肩,手指頭忽而就逗弄我的耳珠。

  狂男將嘴靠近我的耳朵,呼…呼…輕輕地吹著氣。看我微微顫抖,他開口在我耳畔輕聲的說:「你這個騷貨。」同時將中指從二、三鈕扣間伸進,隔著乳罩在我乳頭上弄著。

  先是覺得乳頭已挺起,再看映在玻璃上的自己,一臉通紅。

  提醒自己:「倪虹,不論你當獵人,仰或演獵物,都得經歷這一些。」將身子後仰,乳房彷佛更迎合著陌生男人的玩弄。

  以前勤務中穿女警服,浩文就常公然對我這樣,我學會很多,人早就被帶壞瞭。又好像在記恨,豐挺的乳峰自作主張,它也想壞壞地,迎合陌生男人…

  腦筋裡再次浮現,我在茫茫日本海的郵輪上。被黑屌對著我嫩屄,發射三響禮炮,我內心的鐘聲響起。

  我終於掙脫瞭,被困在性海裡的桎梏。道德藩籬,也隨之瓦解。

  我想通瞭。

  想自由的飛…想升官…就得完成論文,就得等眼前的他,問我價錢?

  想到要當妓女,我小鹿亂撞臉紅瞭。他看我臉紅,變本加厲,竟然不客氣的解開我胸前鈕扣,把手伸進衣服裡,將胸罩向上推,握住胸部開始搓揉。

  不是這樣的,你要問我,開價多少?去那裡做?。

  我會建議,過幾站有一間郊區小旅店。房內有木質傢具及日式和風裝潢,營造出優雅的舒適氣息。隻要你喜歡,隻消輕輕推開窗戶,即可俯瞰老街,我和你在窗臺邊做愛。

  想法南轅北轍,他說:「你的奶子又挺又軟,公然被摸,很刺激吧?」他邊說邊用力揉捏著。

  「喔~」好像觸電一樣。飽滿的奶子在陌生男人手裡,他用手指彈,奶子羞恥地晃動。乳峰深處的性感覺蘇醒瞭,我卻覺得腦海裡一片空白,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辦?。

  他,不是嫖客?莫非,是不想花錢的電車癡漢?。

  常有女生報案,在電車上碰到癡漢。做筆錄時,無法意會怎都一臉紅,久久不退。今天自己體驗,在電車上不敢反抗,隻能任人玩弄身體的感受,真的像觸電,臉很紅很熱。

  是恥辱?還是莫名快感?全要看癡漢的技術,張力會改變女人的心態。

  這傢夥很敢,也很張揚,當那莫名電擊傳遍瞭全身,我已經力氣全失,我無法形容,也無法招架。怪不得,連女警都不敢反抗,何況良傢婦女?

  我輕咬住嘴唇,很怕被他發現我想當妓。反而想讓別人誤認,這隻是情侶的沖動。因為情侶,比較不會招來非議。

  我抬頭看周邊,乘客都在專心滑手機,還真以為我們是情侶,沒人看穿我被陌生男人玩弄著。

  直到他用力捏住我乳頭。我「啊…」輕叫瞭一聲,身體微微的後傾,想逃!

  此時我發現他已經勃起,正頂在我的股溝上,他藉我想逃的每蹭一下,就把我裙子後擺往上拉一點。

  今兒出門,為瞭避免裙子現出內褲的線條,我一向習慣裙下穿T字內褲。今兒為瞭獵狼勤務,我中空,隻把褲襪直穿就出門。

  這回我肯定,自己判斷錯誤,他不是嫖客,而是電車癡漢。

  我心裡打算,就看著辦,是嫖客,就當獵物寫論文。是癡漢,就扮獵人抓他回去,送給下屬充績效。

  當我感覺,股溝有硬物在摩蹭著時,這傢夥出聲瞭。

  「我的槍指著你的屄,讓我爽一下,你可以得到一百港幣。否則我就隔空開槍,你不想下車的時候,讓所有人都看到黑裙子上,有一灘白色的精液吧?」

  「恐嚇我?你不知無褲日,很多警察在列車上執行獵狼專案。」

  「你不認得我?仔細回想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香港嫖妓沒罪吧?」

  完蛋瞭!這傢夥即是嫖客,更是電車癡漢?。

  我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微笑,心裡想,若要賣,我的身體該訂價多少錢?嘴裡卻回他一句:「再摸一下,我這貨色,隻值一百嗎?」

  他沒說話,但從表情我可以看出,他心動瞭。果然他從口袋裡拿出錢,說:「你。價值不斐。是我就隻有這一百五港幣,全給你,拿去。」

  我猶豫,一百五港幣要不要接,心裡先祈禱:瑪麗亞!您瞭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無奈。請赦宥我的罪過,原諒我一次吧!阿們。

  得到寬恕後,我收下瞭錢,有些羞澀的看著他,盤算著,若邀他去計畫中的小旅館,我豈不是要倒貼?。

  看來他想在地鐵裡公然做?我倒要看看,他若有辦法在人群中插進來?。

  這肯定是全九龍城警區總部,從沒有抓過的賣淫案例。

  能在地鐵獵色的男人肯定不笨,看來隻有女警傻。這傢夥對地鐵的人流,時間點…拿捏的很準確。

  我才一收瞭錢,地鐵已經靠站,車門打開,通勤族下車,換一群學生擠瞭上來。

  上來的學生,都看到我被男人攬在臂灣裡。隻是我更加一動也不能動,任由他公然吻我,周邊全是男學生,一看就認定我是他的女朋友。

  有學生在竊語:「地鐵無褲日,碰上瞭,快拿手機拍。」

  嚇一跳趕忙低頭看,我的裙子沒有被掀起,列車搖晃的時候,我感覺到後面有堅硬的東西,頂著我的臀溝。癡漢出槍瞭,這很正常我不在意,但我發現,臀溝怎會有一股熱?。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屌已經伸進來,直接從後股溝,往前頂在我的屄口。

  那一刻不是屈辱,但是內心的跳動,面頰脹紅,讓我不得不在意。怎可能?。

  我伸手往後一摸,驚。他趁著學生擠上車,拿刀子劃破我的裙子,還割破褲襪,我都不和道。

  這一嚇非同小可!他是地鐵老手,看來我今天要認栽瞭。當庭廣眾,二腿竟然夾著陌生男人的陰莖,雖然還沒有被插入,羞恥感已如像狂燒的火。

  「小姐!沒想到我可以辦到?很有感覺吧?」

  被無恥之徒挑逗,他這樣說,我心裡很矛盾。而那陰莖,竟在我小穴口示威。

  他竟還嫌我:「你看來像地鐵癡女…怎,緊張?你不夠濕。」

  這時我聽到小男生在竊竊私語,說:「拍到沒,小小的乳頭是粉紅色的耶。」

  我低頭看,慘瞭!顧下沒顧上,前胸鈕扣早被解開,這會兒我的乳房裸露,全靠陌生男人用手托著。

  學生都側頭在看。他用戲謔的語氣,反問學生:「今天是地鐵無褲日,知道嗎?」

  學生異口同聲:「知道」。群起大笑,氣氛一下緩和下來。

  「你們這些小屌毛,地鐵無褲日,這樣才算正常…」陌生男人說完,竟把手掌一開,拿我乳房宴客。

  一群學生哇哇叫,這一言那一語,「哇!好美」。「哇」。「好想摸喔。」

  更可惡的是,這男人,開始拿我乳房做生意。對學生說:「想摸我女朋友嗎?一分鐘,乳房一百塊;小腹+腰肢五十塊。」

  沒錯,地鐵無褲日,這樣才算正常。

  自認為聰明,利用無褲日選地鐵,想說做妓女把論文搞定,穩住官階。沒想到我竟變成別人的獵物。

  想到可能會被一群學生摸摸,我就很緊張;可一想到小鮮肉,又會讓我情欲高漲。

  倪虹,你身為女警,怎可以這樣公然淫蕩?「不行,你們別亂來喔!我可不是…」馬上開口否決陌生男人的話,接著把屁股夾緊,可一夾緊,雙腿後卻感覺夾到火熱。

  「不行,都講好的。你可不是什麼?」他看我反抗,在我耳邊小聲說:「你敢不聽話?信不信我割瞭你全部衣服,這節電車全是男學生,會怎樣?」

  是講好的,但我可不是女朋友啊!我更知道,青春期的學生,一沖動往往會不顧一切。

  「無褲日,不就是玩玩,大傢HAPPY,難道這些一會吃瞭你?同學,你們說對吧?」

  同學一致點頭,他開口命令我:「腿再開一點,開到最大…」我乖乖把雙腿打開,卻又怕他公然插進來。

  知道不能這樣淫蕩,可是小鮮肉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我又想放棄抵抗,這怎麼辦?好矛盾啊。

  那陌生男人也怕我真的反抗,陰莖又對我二腿間的重要部位,用一頂一頂的恐嚇。我當然知道自己很濕很滑,接著又在耳邊恐嚇我:「信不信?我可以一幹到底?」

  「姐姐,可以嗎?」有人把錢拿在手上瞭。一群學生都在看著我的反應,我的羞恥感有如狂燒的火。

  陌生男人再一次吆喝:「地鐵無褲日才有的福利,有誰要摸我女朋友?一分鐘,乳房一百塊;小腹+腰肢五十塊。」

  想要拒絕,下面馬上又被恐嚇,都快變成欲女瞭,進退二難,好難受喔!

  就在僵持之間,果然,一個男學生付瞭一百元。「你?這是幹啥?」我渾身顫抖,眼睜睜看著他,二人彼此瞪著眼珠子,他伸手輕輕摸著我左邊乳房。

  看第一個摸瞭沒事,學生鼓噪,紛紛付錢給陌生男人,等著要摸我。

  二腿間像有一把刀架在重要部位,我不敢公然反抗。車廂吊環全握在別人手裡,我隻能倚在這男人臂灣裡,右手緊抓著包包。

  「一分鐘瞭喲!換人…」我又急又羞,被一群小男生,一個個輪流,伸手進我衣服裡摸乳房。從沒過,早說過我有病,被小鮮肉這一摸,我全身起雞皮疙瘩。

  再聽上他們竊竊私語:「她好美」。「水水的好嫩」。「雪白。」

  雖不敢公然反抗,還是扭捏的抵抗著。可我自己知道,那隻是做表面而已,被竊竊私語的議論,我心裡泛起暴露身材美感的得意。

  其中有一個小男生摸完左邊,又想摸我右邊,被那傢夥吆喝:「不行,摸二邊二百元。」

  在旁邊看另一個學生竟然問:「這麼靚!吃一分鐘,多少?」

  「一邊二百。」

  學生在喁喁細語商量。二百?有人說貴;有人說,看她這麼美,便宜。

  地鐵無褲日,整個車廂瘋狂瞭起來,什麼情況都是合情合理。這也吵醒瞭面對我,在座椅上打瞌睡的一個老頭,他可沒那麼客氣,一出手就將我的裙子掀起來看。

  今天出門時褲襪直穿,剛被劃破這會兒穴庭中空,露出性感和白嫩的大腿根部。我嚇瞭一跳,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老頭竟然說:「二百,我有。」

  他付瞭錢後,不是吃我的奶,而是伸手進裙子裡,開始挖我流著淫水的小肉穴。

  「不是,那裡不能摸呀。」我渾身顫抖,被嚇得不知該怎麼辦。

  躲閃老頭的侵犯,把腰往後一縮,啊……我大吃一驚,暗叫一聲慘。是我把那頂在股溝的龜頭,請進自己的肉穴裡瞭。

  後頭的陌生男人在我耳邊笑:「呵呵…你這…可是自己請我進去的喔…」

  幾個付過錢的男學生左右夾攻,摸著我的乳胸,我喜歡少年的觸摸,快感,讓人忍不住,正在性奮的時候,老頭的站卻到瞭。他舍不得,也不得不下車,讓我松瞭一口氣。

  我仍被陌生男人緊緊抱著,趁機趕快把裙子拉好,我再環視車廂,似乎沒有大人,就隻剩學生。

  「別害臊…地鐵無褲日,合情合理就沒事…」陌生男人說完雙腿用力,我感覺窄緊的小穴感覺被火熱的肉棒全根盡沒,接著身體被小屄裡的陰莖頂起。

  我「啊…」一聲,發出驚呼,隻能腳尖著地。這男人這麼強?他一邊收錢,一邊用火棍插在我體肉逼我就范。

  整群小男生幾乎全付瞭錢,就隻剩後一個害羞的小男生,他手上隻有一百元,在猶豫,看同學說好摸,也忍不住瞭。

  「大哥!這是我的晚餐錢…嗯~我也要摸你女朋友。」

  現在,整個車廂全部繳錢,人人可以摸我,我眼前全是錢,想躲都不行。有的舔有的摸,搞得我心癢難耐,身體微微顫抖,渾身像螞蟻在咬,奇癢,我好難受。

  更難受的是,上身被夾攻讓全身沒瞭力氣,身體無力地下落,又立刻觸到火燒般的被頂起。

  「騷妞,你別咬牙…要裝沒事…除非你想讓學生看,你被大屌,從後面插著…」

  他利用我躲閃,更用力頂向我最敏感的禁地。我沒聽到聲音,但有「噗哧」的感覺。

  這群小男生單純,都沒察覺我臉上露出驚呀的表情,是小穴正被陌生人肏著。

  要顧著自己,可別呻吟出聲,也要滿足付錢學生的需索。被一群人在爭奪,我還是會感覺羞恥啊。

  大夥摸過一輪,不夠癮的紛紛再付錢,競相伸出才剛長成的大手,覆蓋在我高聳滾圓的乳房,有的揉弄乳頭,有的用嘴吸吮。

  一分鐘一批,那傢夥收的錢,早超過三千元。這會兒還在我身後,免費肏著我,搞得我微張著嘴唇,隻能發出魅惑的笑臉。

  想奪回掌控權,我從包包裡,摸出警察證,轉頭對那傢夥說:「今天所得一人一半,不然待會這群孩子下車,我馬上逮捕你。」

  「不行!女警也一樣。做妓收瞭錢,你就是我的人,我轉賣,錢也歸我。」

  我不依。他隻好改口:「要不,從現在起,賣上身的歸你。下半我付過錢,就歸我,如何?」

  我點頭。想說下面他有付錢,本來就該讓他肏. 於是換我收錢,他專心的肏我。

  一會兒後,他竟然改口吆喝:「同學們!我女朋友乳胸豐碩,你們都摸過瞭,對吧?」同學紛紛點頭,聽他往下說。

  「但她腰肢極細,修長白皙的大更美。兩腿之間,有著微微隆起的陰阜,被濃密烏黑的陰毛覆蓋著,令人遐想萬千。你們有人要買陰毛嗎?」

  男生群口鼓噪,當然要。但男孩們不笨,嫌太貴,說要先驗貨。

  這傢夥很會做生意,把我的裙子往上一掀,就給看一秒,前面的男生眼尖,大聲說有看到金色的陰毛。

  後面的說:「看不到,再掀一次可以嗎?」

  那傢夥聽到是金色的陰毛,不相信。馬上伸手進裙子裡拔瞭一根,秀出來說:「看到沒?直挺挺會反光。現在漲價瞭,一根毛改賣二百元,要買嗎?」

  一個小男生擠瞭過來,竟然說:「我快到站瞭,這有三百,可以優先買二根嗎?」

  「嘻!嘻!騷妮子,講好的,賣下面歸我喔。」

  這傢夥太過分瞭,我不想理他。什麼上面;下面?錢我收,就是我的。

  把小男生三百元搶過來,再抓他的嫩手,帶往自己裙下,讓他摸,我還親瞭的他額頭,說:「告訴同學,姐姐的毛,嫩不嫩?」

  這小男生,飛起來瞭,把手指頭伸進嘴裡,舔舔吸吸,說:很柔,很嫩,還很濕,味道很香。

  換我吆喝:「聽到沒,毛很柔,要買要快,一根二百,二根三百元。」陰毛貴,買的人不多。學生覺得,還是摸雪白的乳峰便宜。

  一時間又再爭先恐後,有四五個人再次付錢,再恣情地摸我乳房。光滑的嫩肉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拉址、又被來回揉搓。

  這群男生很可愛,沒有讓我產生嫌惡的感覺。

  隻是我很害羞,用這種方式賣淫,沖擊性實在太大瞭。

  而那傢夥更誇張,竟更公然肏著我,搞得我二腳無力地癱軟。很誇張也,隻花一百五十元弄這麼久?。

  他戲謔我,說:「你就不誇張?當女警,居然利用地鐵無褲日公然賣淫。」

  我噓他,才賺你一百五十元,不劃算。好在有這群學生,不無小補。

  為瞭滿足小顧客,我一臉笑,將重量放在屁股上,讓那傢夥從後緊緊抱著,他一下一下的在肏。

  我下身在接客;二手攤著包包在收錢。

  他和我搶生意,吆喝著賣毛:「還有十分鐘到終點站,大降價。隻要一百元就可以一手摸胸,一手摸陰毛。」

  我接口說:「隻有摸陰毛喔!摸到我的唇肉要罰三百。嫌貴,就改摸姐姐的奶奶。摸奶一百;吃奶二百,想吃要快。」

  學生又是一窩蜂,競相把錢投進我包包裡。但這些孩子很乖,花錢摸恥毛,真的不會探向更深,真的不會摸我柔軟的唇肉。

  隻要有學生伸手進我短裙下摸恥毛,後頭的癡漢隻好把屌抽離。他讓出,我竟然有一絲絲的空虛感。

  空虛的等學生摸過離手,他才會再把屌插進來。

  學生競相付錢爭先恐後,個個在我雪白的乳房,和大腿根及秘毛上,恣情地玩弄,調皮的孩子就會撕址秘毛。

  「姐姐,錢都花光瞭,每人送一根陰毛好嗎?」

  「不行!姐姐的毛,豈不被你們拔光瞭。誰想和姐姐合照,做紀念?」想不到我的身價這麼好,一群孩子不怕生,個個對著鏡頭比Ya!

  有些孩子自制力不好,把手伸到褲子裡,在自慰。他們不知道,有一根骯臟的屌,就等在後頭,趁著我收錢,隻要有機會,就趕快插進來爽幾下。

  哦!有插充實,沒插難受…這。或許就是人生。

  放慢收錢動作,叫學生不要急,讓姐姐拍拍照,好多爽一會兒。

  「喂!弟弟,你自慰動作不要那麼大,小雞雞會受傷。」

  「姐姐這兒,有潤滑油…你拿去用。」超不好意思,出門還自備潤滑液,以為做妓會用到。

  這是很值得珍惜的賣淫經歷。

  猛暗快門,多拍一點做紀念,讓客人多肏一會兒,我也想多賺點舒服。

  論文,乾脆用連環插圖,請教授自己看可以嗎?

  一直搞不懂自己,總覺得和谷楓做,角度不對。就辦案認知裡,一般色狼從後侵襲,最多隻能頂到女性臀溝的位置。

  這傢夥怎這麼方便,還帶給自己很異樣的享受?

  今天懂瞭,我的私密,是朝向後方開口,而這陌生男人的陰莖,和浩文一樣,都都是彎彎往上翹,正好契合。

  才END瞭壞壞的浩文學長,怎又來瞭一個更壞的浩文2…真沒完沒瞭。

  這壞傢夥他每肏一下,那粗大的龜頭,幾乎是直接頂著我貞潔的花蕊。

  從未經歷的火辣挑逗,加上一群小男孩上下其手,搞得我心砰砰亂跳,想裝淑女作勢反抗一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粗大的龜頭來回左右頂擠嫩肉,可惜場景太亂,我沒機會感受快感與羞恥的張力。

  就在這時候,有一絲熱浪從下腹升起。感覺粗大滾燙的龜頭,怎緊緊頂著我的花房,它在不自主地收縮。

  這壞傢夥恐要射精瞭,趕快說:「不行!…」我若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排卵。

  努力著把腰部向前,試圖讓花蕊逃開硬挺燙熱的龜頭。但是沒用,前面有十幾雙男孩的手,又把貞潔的花蕊,推向陌生男人身上,完全沒有活動的間隙。

  「啊…你沒套,不行內射…」我用優美曲線,僵成絕望的弓,嘴發出細微,完全無效的祈求。

  沒用,也沒人聽到,我隻感覺火熱開始加速,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戳向嬌嫩的子宮。

  「啊…」灼熱的巖漿,對著貞潔的花蕊恣情地噴灌。

  這傢夥,顯然很久沒射精瞭!精液向我體內不斷噴註,持續很久,多到沿著我大腿流下去。

  就說這傢夥很會算時間,射完精後,高喊:「還有三分鐘到站,現在免費開放,想肏她也行。」

  「哇~」所有男學生都掏出陰莖,幾十雙可愛的手,蜂擁而來…瞬間昏天暗地。

  直到列車停妥,電車門打開,我眼睜睜看著那個壞傢夥藉機逃瞭。

  「本列車終點站到瞭…」同學聽到廣播,齊聲大喊:「謝謝姐姐!漂亮姐姐,我愛你。」

  幾個貼心的小男孩,護著我穿好乳罩,扶著我下車,還幫我遮著裙後的洞。

  我感覺渾身到處,都濕濕黏黏的。往下檢視這才發現,在最後三分鐘裡,一群同學競相自慰,紛紛把精液全噴在我的身上。

  我上衣和裙子,處處都沾上白白的精液,黑色的裙子更是明顯。

  我心裡暗叫:「慘瞭!裙後被割一個洞,衣裙全是精斑,即使用紙擦,也拭不去那濃濃的精液味道?」

  一個長的帥的小男孩,把手上一套衣服,遞到我眼前,說要送女朋友的,先給我,讓我去公廁更換再回傢。

  接過來一看,是在路邊地攤買的便宜貨。拿著衣服往廁所沖,被一個老人傢看穿,他跟著我到廁所。

  想要索我身上這一套?我不笨,不會丟,也不會送人,我要拿去賣,塔配相片肯定能賣到好價錢。

  回傢途中,我在衣服口袋裡,摸到寫著電話的小紙條,一定是那男孩趁亂塞給我的。

  這套衣服不值錢,但心很重要,我把紙條收瞭下來。

  接著去藥房,打開包包,怎全都是錢?

  趕快回傢,先吞瞭事後藥,再去沖澡。洗完澡把錢倒出來,全是小鈔,有一百、五十,二十,還有硬幣十元,五元……。

  算瞭算,我足足賺瞭港幣五千多元。倒也心疼這些小男孩,恐怕一星期的吃飯錢,全花在我身上瞭。

  躺在床上,我對那在背後肏我傢夥的長相,一點印象都沒有,他賺的也不比我少。

  拿手機要打話給谷楓,怪瞭。怎有一通陌生的撥出電話?我沒有撥電話,怎來的?

  迷糊的人,永遠迷糊,我沒去細究,人就睡著瞭。

  翌晨。

  把昨天的殘破褲襪和裙子,拍照整理好,收進要交貨的拉煉夾。

  這才想到,這個月訂貨業續下滑,我、雅婷、千瑩,三個人加起來才賣出廿件。連環扣責問問谷楓,他推說,咘咘、祝金雁…都有,從婺源就近出貨方便。

  「你該不會和咘咘、祝金雁整天肏來肏去,而沒有在經營〈軟男風潮〉網購平臺吧?」

  谷楓啞口無言以對,我就心裡有數瞭。

  登入〈軟男風潮〉的原味內褲平臺,產品都沒有更新,人氣當然冷清。

  把昨晚回傢後穿的內褲PO上去,然後開始召喚色狼。

  我:悶熱的天氣…穿三角褲最舒服瞭!剛脫下來的…上頭還有精斑呢。

  我:各位哥哥弟弟們,我是來售後服務的。對我的原味產品,大傢一起來討論一下吧。

  我:平臺怎寂靜無聲?怎都沒看到色狼呢?狼啊…你們都去哪裡狩獵瞭呢?

  聽。魅惑女神,我在線上,正發出叫春的聲音。

  我拿相機,再自拍一張透明絲襪美腿,PO上去。

  我:聽到呼喚嗎?喜歡看三角褲的狼狼,快抬頭吧!看,中空沒穿三角褲,我的維納斯丘美喔?你的陰莖勃起瞭嗎?

  我:看。我這誘人的曲線,讓狼狼想到什麼?想撫摸?還是扮色狼直接非禮?

  蛤?你,問我想要什麼?嗯…我想要男人的體溫,想要男人的手,隔著絲襪愛撫我,摸我光滑的美丘…

  狼狼不會忘記魅惑女神的陰毛是金黃色的吧?

  狼喜歡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嗎?

  我也喜歡男人那雜亂的草叢,狼狼快把內褲脫下來,女神就讓你看肥厚唇瓣。

  先上先看,快脫下來吧。

  人傢近來好忙…但肉體早散發著騷味,你們買我內褲,聞我腥臭的貓騷味,有興奮嗎?

  狼兄狼弟們…有沒有人想舔我的屄?想不想用嘴巴含住唇肉。吸吮我流出來的淫汁?

  叫春…呼叫一會兒,終於有一隻狼出聲瞭,我認得他,小屌毛,他習慣叫我姐姐。

  我,問他:你是…上回索取黑絲襪照片那個帥哥?嘿嘿!那天絲襪被男友抓破瞭,不曉得你滿意嗎?

  屌毛:當然,我就喜歡絲襪的觸感、視覺感!最愛撕破絲襪瞭。

  我:如果加上吊帶,我想你會暴沖?

  屌毛:豈止暴沖,你看…

  對方傳上來一張相片,我嚇一跳。它就是魅惑系列的〈SM連身黑貓裝〉。

  被撕破後,送給谷楓,怎會在對方手裡?

  之所以嚇到,是這件SM連身黑絲襪上,佈滿密密麻麻的精斑。上頭,還有射精順序編號。

  這傢夥竟然對著我的黑絲襪,射瞭99次精液。

  深聊一會兒,屌毛是在南京上班的高科技人才,每回婺源,就買我的原味內褲。他這二年所有的精液,全交付在我的原味產品上。

  我本想問他,人在那裡?正在猶豫,谷楓竟然上來平臺出聲:「老弟你太誇張瞭…意淫99次,你真這麼想幹我傢淫婆哦?那…來幹她吧。」

  我不再猶豫,公然回他:「你開視訊,姐姐私下陪你玩。」

  是我主動對他發送瞭視頻的邀請,他接受瞭。畫面傳過來,是一個長相很平凡的大男孩。看我為他幾乎脫光瞭,很靦腆不敢正視我。無法想像,他年薪八十萬人民幣。

  屌毛:「姐姐,我想看,你自己把絲襪撕破,可以嗎?」

  我:「當然。你也可以親自,用手把姐姐的絲襪撕破。」我當著他的面,慢慢幫自己把絲襪撕開。

  我:「被你撕開瞭。用你的手指,現在就可以觸覺我的溫度、濕度。」

  屌毛:「可以扣姐姐的陰蒂嗎?」

  我:「當然。姐姐好想濕,快伸出你的中指,摳弄我的陰蒂。」

  我:「你今天有壞壞?有自慰嗎?」

  屌毛:「還沒。」

  我:「趕快去拿我的三角褲出來。」

  屌毛轉身拿包裹,就在視頻前拆開,說:「這一件,昨天到貨的。」

  我:「先聞三角褲底的騷味道。喜歡嗎?要誠實回答喔。」

  屌毛:「喜歡。」他羞低瞭頭,不敢看我。

  我:「你,自慰會脫光全身嗎?」

  他沒回答,很激動。把我內褲放在鼻子上,像在吸毒一樣,用力吸著。

  我:「那…我先脫瞭喲!先看我的美腿,再看屄。你也要脫,讓我看到你勃起的樣子喔。」

  我:「來…聽姐姐的話,拿姐姐的三角褲,包著你的陰莖。」

  他照作瞭。

  我:「來~我們一起來手淫…」

  看著這屌毛握著陰莖在套弄。我張開雙腿,讓他視奸我裸露的蜜唇。繼續誘導他…。

  我:「好喜歡看你勃起的陰莖和大龜頭。」

  我自己也想像著,把陰莖握在手中的溫度,還有想像著陰莖上頭的性臭味。

  看他在自慰,真會吸引我伸出舌頭,想去舔他的屌。當我小巧的嘴,含住大龜頭的媚態,看起來一定很淫蕩吧?

  於是我張開大腿,對他做出召換。

  我:「來~用你的陰莖摩擦我的美腿。拿龜頭磨蹭姐姐的陰唇…接著讓大龜頭敲著姐姐的陰蒂…」

  他的動作愈來愈狂,我知道他快射瞭…心裡真的好想給他,所以給他一個情境。

  我:「喔~怎這麼急著插進來瞭?好啦!今天我的身體由你來主宰…好在我有脫光全身,因為你會射在我身上。對吧?」

  屌毛:「嗯!可以嗎?」

  我:「沒關系!別害差,別切斷視頻。讓我看著你射出濃稠的精液…」

  等他射精後,我再一次阻止他,別切斷視頻。

  因為我和屌毛私訊在網淫,谷楓看不到,隻能瞎猜亂放話。

  「和屌毛網愛,怎樣感覺呢?」還說我喜歡被羞辱…罵我賤…之類的。

  「呵呵…不要害羞,就上來平臺公開做,如何?」

  一口氣上來,我問屌毛:「你…人,現在有在婺源嗎?我要約炮。」

  屌毛:「沒有。」

  我:「那就約…下個月廿一日起連三天,我都在婺源。你排假回來,我讓你真真實實的射在我身上。」

  三天後。

  凌晨一點,帶班巡邏,勤務在漫無目的中結束。

  明兒一大早點還有會要開,沒去找老阿伯,直接回宿舍洗完澡,赤裸,坐在鏡子前,楞楞地看鏡中的自己,無意識地梳著長發,那天在地鐵上被一群學生圍攻的畫面,又湧現腦海。

  我開始擔心陰阜有沒有變黑,另一手輕柔地撫摸乳頭,看來沒事完美如初。

  這時電話響起,把我拉回現實,陌生電話?理瞭理情緒,嚇瞭一跳,來電的是那個沒來由的撥出電話。

  明白瞭。如果不是那電車癡漢?就是那個塞給我紙條的男孩。

  一則亦喜,一則亦憂。但這會兒好累,不管是誰,我都不想接,關靜音二手一攤就睡著瞭。

  隔天早上,發現對方半夜還接連打瞭幾通電話,看我不接,就發短訊。

  「被我操得太猛,不敢接客瞭?嘿嘿…快接電話,半夜出來兼差,多肏個幾回就習慣瞭。」

  原來這電話,是那個地鐵癡漢。

  一大清早,他還不死心。連我在開會,他也連環扣。等我會後一走出會議室,他又再來電。

  勇於對面,接起來…。

  他劈頭就罵:「你不知男人半夜最需要嗎?做雞的,半夜怎可以不接電話?」

  對精蟲沖腦的男人,我跟他解釋還在上班,「這會兒我才剛開完會呢。」解釋半天講也講不清,他還是堅持,「就是要你過來…,要不,我去堵你下班?」

  他給我一個地址,說巷子底右邊最後一傢。

  「還有,你剛開完會,就穿女警服過來。」

  ******************************

  坳不過嫖客,更怕他真的來警署堵我下班。如果嫖客到警署找妓女,那還得瞭?看一下班表,空班四小時,地址就在自己的轄區,該還來得及。

  跑回宿舍換衣服,嫖客又來電來催,我說換衣服,被他罵:「我從昨夜等到現在,那有閑等你,穿女警服馬上過來。」

  我不理會,脫下的警察制服,摺疊起來,提著。想說,回程時順路要送洗。

  路況很熟,給我的地址,是住宅區的小巷,可是短短一條巷子,走到底就是找不到15號。看一戶人傢門口坐著三四個人,在泡茶聊著什麼精彩的故事。

  有人註意到我,因為我為身上穿的,是自己認為最像妓女款的衣服。

  「請問15號是那一傢?」他們不說,對我上下打量,反問:「15號,你找誰啊?」看我答不出來在左顧右盼,終有人比著:「唄,就那間獨棟的。」

  那是一棟很眼熟的磚瓦房,印象中受理報案曾來過這裡,又不敢確定?站在門口,正在猶豫,聽到那些人在身後交頭接耳:「楊雄怎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不是啦!一看就知是楊雄召來的。她是妓女…」原來這傢夥他叫楊雄?好耳熟的市場名。

  被看穿是妓女,我緊張到渾身顫抖,原來妓女接客是這種感覺。伸出顫抖的手,生怯地敲門。門沒鎖一推就開,映入眼簾的,裡面陰暗,全都是破舊的傢具。

  房子外觀還好,怎裡面雜亂不堪,還有股發臭黴味。

  隻有流浪漢才會住這裡,這傢夥那來的錢嫖妓?。

  屋內隻有一個男人,果然是那個電車癡漢。他隻穿內褲,皮膚黝黑,胸部滿是刺青,一身健壯的橫肉,似乎很不高興的問:「你怎沒穿制服?退貨,回去。」

  我甩頭就走,他得意的笑,想到他在電話裡說:「你這女警,雞我嫖定瞭…敢不來,就去警署辦公室找你…」真後悔那天在地鐵,為瞭收錢曝露身分。

  「大哥!制服我有帶,可以在這裡換裝嗎?」

  「你換呀!」他用很猥褻的眼神,看我換穿女警服,穿好他還上下打量一番,比著巷口,猥瑣的笑著說:「給我出去,你當年怎麼進來的,照著走一遍…」

  「當年?是剛才吧?」探頭看小巷,那幾個鄰居已不在門口。趕快,踩著高根鞋,扣…扣…扣…快速走出巷弄,到大馬路上呼吸一大口新鮮空氣,回瞭一通電話,女警昂然我轉身再走進巷子。

  怎才接瞭一通電話,剛泡茶的鄰居有二個回到位子上,又在對我竊語憶測:「看!怎有女警來找楊雄?」

  「你是眼睛脫窗,就剛那個妓女。上回他召的穿護士服;這回換穿女警服來。下回叫她當狗,為瞭錢照樣會爬進來。」

  怪不得論文被退件,我論文中對妓女的社會地位,一個字也沒寫。

  伸手,再一次,生怯地敲門。

  楊雄手上抓一把錢,在笑:「呵呵…害羞?進來啊。」

  啍!這破屋。瞧他手上的錢都是小鈔,一定是那天賣我身體賺來的。

  有點怕,這一進去,會不會被奸殺瞭呀?我猶豫瞭幾秒,妓女,為瞭生活。

  硬著頭皮還是進去瞭。

  那嫖客迅速地將門鎖上,馬上粗魯地摟著我,雙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我覺得很惡心想反抗。

  「你敢?有妓女敢挑客人的嗎?」嫖客眼神,怎從亢奮轉為憤怒?害怕的情緒湧瞭上來,我忽然轉身想逃。被他伸手抓住前胸,啪…的一聲,扯斷瞭女警襯衫的前胸鈕扣。

  沒經驗,看來換女警服不對,一定勾起嫖客某種情緒?

  他想要撕我警裙,「不要,我待會要上班,我自己脫光可以吧。」

  「誰要你脫光,裙子撈起來…」他把我內褲扯掉,要我自己躺在臟兮兮的床上。

  胸前衣服敞開,他看我忸怩,乳房在湧動,問:「你奶有多大?」

  我不敢正眼看他,說:「36…36D」

  「你叫什麼名字?」

  「小婷」。他騎瞭上來,一手抓住我的長發,把我的頭壓在床上。另一手從四角內褲裡抓出一條好長的陰莖,真的是好長一條,啪…啪二下,用力甩打在我臉上。

  「你叫倪虹,九龍塘女警花,抬拳道三段。對吧?」

  「你怎會知道我叫倪虹?」

  「拿你金色陰毛上網搜尋,陽光下,你是傢喻戶曉的女警。傳聞裡,你是淫蕩的半朵花。還要看更多嗎?」他轉身打開床頭的盒子,拿出一大疊列印相片,攤開在我的面前。全都是我被發佈在網路上的淫照,卻被他一張張輸出列印出來。

  把我的淫照一張張鋪在床上,說:「怎麼樣?看你自己…美不美?」

  惶恐襲上心來,我含著淚水,好不容易當上警官,就因被浩文散播淫照才自請處分。我為瞭保住官位,想完成論文才出來接客。我沒想到被起底,看來這回連工作都不保瞭。

  他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喝令我「大腿張開。妓女,陰唇很黑,會外翻。你,這般嫣紅,不像。」我沒生育過,老阿伯才幫我大修過,目前完美如初,兩片陰唇超粉嫩,這會兒就在他面前展露無遺。

  我問他:「為什麼網路說我是半朵淫花?」

  「倪虹,你這賤B…真不認得我?你再仔細回想看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大哥,你在地鐵有說過這句話,但我想不起來。那…請問你是?」

  「再一說一次,我不是狼,我是嫖客。你穿制服,來過這裡,有印象瞭吧。」

  我舉目把房內掃視一圈,終於想起來瞭。我很錯愕的問:「你是楊雄,我想起來瞭。楊雄,這傢…當年相當整潔,怎荒廢成這樣?」

  「荒廢成這樣,全都拜你倪虹所賜。」

  當年,我還是菜鳥的時候,他召妓到傢裡來。因為屌大,妓女拿錢不接客。

  浩文硬栽贓辦成他強奸妓女,充當我的績效。我法辦他時,楊雄一再呼喊:「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今天你就代替那收錢不賣肉的賤B,躺好…就用當年那個賤B的姿勢…」

  我怎可能有印象?他倒記的很清楚。應他要求,喝令我擺好姿勢後,果然還原當年的現場。

  如今,隻是角色互換,妓女換成女警我來演。楊雄蒼老瞭許多,一如當年貪婪上下瀏覽我的身體。

  聽人說妓女很賤,這會兒我覺得,妓女為瞭錢真的很悲哀。

  他壓瞭上來…

  沒錯,當年筆錄就是這樣問的。接著他硬要插入那妓女,妓女喊痛一角踢開。

  楊雄沒爽到,硬被浩文栽贓,就變成強瞭妓女的匪徒。

  做栽贓筆錄的是浩文,我貪圖續效,拿出手烤…

  慚愧!低頭,不敢看他,很小聲的說一句「對不起。」

  冷不防他也拿出手銬,我發現情況不對想推開,推不動。二人掙紮之間,砰的一聲,也不知什麼東西掉落,揚起一股灰塵鋪面而來。

  當年,掙紮之間,也有砰的一聲,明明是浩文不小心槍枝走火,竟然說要加辦他一條襲警奪槍之罪…。

  「不要,女警小姐,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冤枉我」。當年…,他反抗無效。

  「不要,楊雄先生,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欺負我」。這當下,我反抗無效。

  再回神,我雙手已被銬在床頭的欄桿上。

  被控制過程,我不斷掙紮,女警襯杉紊亂,胸罩扯斷,乳胸裸露。警裙反掀在腰上,內褲皺成一團棄在泥灰的地上。

  出門前剛洗過澡,還噴瞭香水,完美的肉體,橫陳在臟兮兮的床上,懦弱反差挑起他報復的欲火。

  我二腳亂踼的結果,是雙腳被繩子拉開固定在床尾。這個姿勢非常的難看,我呈大字裸裎。掙紮,隻是抖動兩顆奶子,讓嫖客更亢奮而已。

  「小騷貨,別怪我先下手為強,現在你說,當年栽贓害我如今傢徒四壁,這筆帳怎麼算?」

  「嗯…楊大哥,被你綁住,帳怎麼算都沒用,人傢隻會害怕。」

  他冷笑,「女警會怕?!老實說:你怎也會淪落到出來做野雞?缺錢嗎?」

  「我…我好奇。不,我喜歡…想體驗被陌生人狂幹的滋味。」不想警察人格受辱,盡量把自己說的淫穢不堪,但這也是實話。

  那我也說實話:「前幾天在地鐵,我幹得爽!對你的氣也消一半瞭。」他伸手彈一下粉紅色奶頭,用猥瑣的表情說:「沒想到你這麼美,內射你那剎那,幾年的恨意消瞭一半。接下來要好好欣賞你身體的每一部位,拆抵我坐牢的損失。」

  楊雄在我臀下墊枕頭,讓陰阜裸裎,他恣意地撥弄我兩片陰唇,看我有金色恥毛,嘖嘖稱奇。看我恥毛所剩不多,他又拔瞭幾根,說:「那天每人送一根,害你陰毛被拔到所剩不多,乾脆今天我全拔光,會再慢慢長出來吧?」

  「痛啊!求你用剪刀啦。」

  「呵!一根根的拔,這B會啵啵叫呢。」

  被他拔完瞭,楊雄看到二片唇瓣間漾著水光,將手指插入我的肉屄。

  「不要…你的手臟,沒洗,不要!喔…不要…」不說則已,一說他反而插入二指。還粗魯地翻弄攪動。

  他講話很粗鄙又骯臟,我很不自在,一開始很緊張,但被蹧蹋一翻後,我知道惱怒沒用,都怪我當年貪圖績效栽贓害瞭他,今兒隻能任他凌辱玩弄。

  女警有女警的人格,我高傲的把頭別向一邊,咬牙切齒,任由他凌辱玩弄。

  楊雄看我不屈服,拿出手機開始錄像。

  「妓女還這般倔強?乖乖聽我的話,視頻就我就自己欣賞,否則我就上傳…懂瞭嗎?」

  我點頭稱懂。但還是高傲的別過頭去,不正視他。

  不得不說,他很會,即使身不由已,被玩沒幾下,緊張讓香汗淋漓;快感讓我下體濕淋淋。

  攝影中的楊雄,不再提栽贓的事,而是問我:「你喜歡怎麼被幹?」

  心裡很害怕,實在回答不出來,想到同學林雅婷在旗臺被蔣秋肏的臺詞。

  「我…我喜歡跪在地上…高高翹起賤臀,像隻發情的母狗,讓嫖客幹我。」

  他似乎很滿意,拍瞭我階級和臂章號碼,又繼續問我:「網路上說,你即將升官。將來,還會不會繼續當妓女?」

  「怎這樣說,人傢是第一次,你是第一個嫖客。」

  「我才不信。每個妓女都嘛說第一次下海。快說,升官後,會不會繼續當妓女?」

  「我…我…會!因為做研究需要。職業反差,警察。箝制、拘束他人。妓女。可以體驗被凌辱,被拘束。」

  楊雄又拿那疊錢在手裡招搖,說:「這錢,是咱那天合作,你在地鐵賣身賺來的」他從中拿給我二百元,說:「阿Sir!今兒我嫖妓有付錢,這是性交易。倪虹,你快對鏡頭,向長官報告,說這是你自願當妓女讓我嫖…」

  他看我點頭照著講,又說:「那。幫你解開?女警花不會動手拘捕我吧。」

  怪不得他要先把我綁起來,還要攝影,原來是怕我再栽贓第二次。

  我搖頭說:「你都全程攝影瞭,我還能怎樣?」

  楊雄收好手機,解開我雙腳的繩子,讓我坐起來。他挨揍過來,半跪在我面前,用雞巴蹭著我的唇。

  怪不得當年的妓女,收錢後不接客。他的Sie讓我畏懼,比小叔還要長,和住地下坑道的老阿伯比,這傢夥隻是粗度遜一號。

  包皮褪下來,還有龜頭垢,看來很臟. 更令人做惡的是那股腥臭味。

  我無法想像在地鐵電車上,他曾經肏過我。這長度怪不得站在我身後,還能到我的子宮頸。

  「喜歡嗎?從那天肏你後,為瞭你,我就沒有洗澡。現在精庫滿滿,可以幹你三回。」

  「那有人衛生習慣這麼差?」我把臉別瞭過去。

  「臭婊,給我舔舔。」,我抬頭驚恐地看著他,「沒聽見嗎?給我舔雞巴。」

  頭被他硬掰回來,強迫式地把雞巴塞到我嘴裡。

  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又臟、又黑的肉棒,深深的頂進我的喉根,非常不舒服,但我無力反抗。

  楊雄抓住我的頭發,推著我的頭,說:「妓女像母狗,再臭的東西也得吃。」

  這句話徹底讓我失去瞭尊嚴。我卻隻能依著他想要的律動,一前一後地吃屌。

  我求饒,說我什麼都願意,但不要這樣粗暴。求饒沒用,牢獄之恨讓他如同猛獸,不可能憐香惜玉。吸吮龜頭不夠,還喝令我:「騷B!我的蛋蛋下全是汗垢,幫我清理一下。」

  我照做,將全是毛的睪丸唅在嘴裡吞吐。

  這讓楊雄極度興奮。可是我,怎會期待到全身顫抖?

  因為我體內的催情迷藥,又發作瞭,在老阿伯幫忙下,我對催情迷藥可以收放自如。唯有讓迷藥發作,做娼妓時,才不會有羞恥,再淫賤下流的事都做得出來。

  這時瞬間,我眼前全是五彩繽紛的光。

  那嫖客蹲在我面前,他好帥,那屌好長,長到垂在床上。有多長?隔著五彩繽紛的光看,該有我手肘那般長。

  他把我推倒。說:「腿張開一點。唔…好鮮嫩的粉紅色,陰蒂很肥。」

  「嘿嘿…稍稍一碰,反應很優,不愧是女警,這副肉體適合調教。我這一棟破磚房,今後要蓋樓的錢,就靠你倪虹瞭…」

  完蛋瞭,他要在這裡開妓院?用我的身體抵償牢獄的損失。

  「該怎麼來訂售價呢?五百、一千…二千…」他每開一次價,就彈一下,我就顫動一下。

  催情迷藥讓我羞恥心蕩然無存,聽到調教,最近很夯,他要把我調教成妓女,當我的經紀人?

  白天當警察抓妓女,晚上當妓女躲警察,超喜歡這種職業反差。

  「大哥,問你喔?如果警察來嫖我,要怎麼說?」

  楊雄側頭想瞭一下,說:「那你就回我白天幹警察;晚上被警察幹。」

  「大哥!你雞巴好大,人傢頭一回碰到這般粗長的。你要體貼一下…」

  楊雄咯咯大笑:「呵呵!你這臭婊,一教就會…錢途無量。騷婊,那我要開肏瞭喔!」他把粗大的龜頭頂住我的陰唇,慢慢的摩擦著。

  「人傢今天第一次做雞…求你慢慢來。」咘咘教我的,每天都嘛有第一次。

  他抱著我纖腰,說:「婊妹你放心,嫖哥哥我會慢慢的…」

  屁啦!根本就是用力一頂。那屌粗又乾,即使我很濕,被一插到底,下面先是一陣撕裂的痛,接著,噗嗤…一聲,完全沒入,像火燙的鐵條,碰到水,都要冒煙瞭。

  「啊…好痛…痛…帥哥!你的雞巴好似一支棍咁…又大,又猛呀!」真要感謝老阿伯用中藥調理,我狹小的花房穴,才能容得下這猛獸。

  低頭一看,都頂到小腹瞭,竟還有我一握的長度在外面。好可怕!

  我呻吟著說:「啊!太大瞭。婊妹會壞掉,不要再進去瞭。」

  他看我我全身顫抖,一臉得意說:「唔…唔…好緊…就像搞到處女。可這才一半,那另一半,你要退我錢嗎?」

  「可是到最深處瞭,太深瞭,人傢的雞屄,會壞掉…」

  「是以前別人無法到這麼深吧?讓我來給你開發…哈哈哈!幫你開發最深處吧。」

  他又開始慢慢地抽送,越來越深,最後終於用力一頂,全根沒入。

  「喔…痛啊…」我嘴巴張的很大呼喊:「大哥,這真是我從未碰過的大屌。」

  心裡笑,我傢老阿伯,還多你這傢夥更粗長。

  聽我喊痛,嫖客開口罵:「幹!屁股搖一搖…老子是花錢來嫖!搞不壞你的。」

  「人傢穴嫩,哥你屌粗,人傢痛嘛。」

  「喊痛?我多插個幾下,你就會扭腰叫春瞭。」他說完,肉棒插的更深,我乖乖搖一搖屁股,說:「真的,全容下瞭。大哥你真有經驗,和你搞嘢…好冧…」

  可是,真的痛啊!狹緊的陰道,都要被磨出火來瞭。叮嚀自己:倪虹,當妓女要淡定、淡定,不可動情…。

  我二手仍被銬在床頭,假意開口求饒,隻換來他的得意與狂笑,我脹得往後退,他一手將我壓住,一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

  我安慰自己說:「不要掙紮,深呼吸,忍耐一下就要開始叫春瞭。」我想著,這男人的傢夥如此粗長,如果被幹壞掉,回去又要被老阿伯罵瞭。

  那傢夥到底後慢瞭下來,不急不徐的漸進,我覺得有一股燥熱從心底泛升。

  這傢夥的屌長,又向上彎曲,小屄深處內從沒有被頂到的地方,一被頂住,激情電流就直沖腦門。

  我直挺身子,下身又下沈瞭,嫖客一下的搗搖我的心靈,陰莖就在那快感處磨蹭著…

  「嫖哥…和你搞嘢…好冧喔…」碰到這種大屌嫖客,真的舒服,但又好羞恥。

  咘咘說接客動情,是自討苦吃。我克制不瞭,怎麼辦啦?

  「大聲叫,夠你爽的還在後頭呢,哈哈哈。」他受到鼓舞,用力地操著我的嫩穴,那結實肌肉像石頭,撞擊我彈指可破的硼肌膚,發出啪啪啪的響。

  感覺有噴出淫液來瞭,我受不瞭這快感,想挺身環抱男人,他怕我反制逮捕他。

  嫖客把我二腿高舉,他低頭看著小屄,我不好意思的把頭別瞭過去。

  但身體不會說慌,我終於忍受不住那種舒服至極的感覺,口中「啊…啊…啊,嫖哥雞巴好似一支棍咁,太…太大瞭…和你搞嘢…好冧喔…」我啊啊啊地大聲呻吟。

  看我屈服,楊雄「嘿…嘿…」地邪笑。眼神充滿瞭征服感。

  「你這臭婊,剛剛都是在演。這會兒叫的我喜歡,終於聽到你真心淫蕩的叫床聲瞭!網路風評,說你半朵花,不隨便開騷,果然是真的。」

  網路到底有我多少事呀?一邊想,一邊又被狂傲的肏瞭一會兒,他彎下腰,嘴唇先是輕觸我的小嘴。

  接著舌頭往我嘴裡蠕動,舌頭被到吸到,就被緊緊吸住,熱烈地吞食著我的甘甜唾液。

  咘咘曾說過:「接客時,不要和客人親吻。」可是,想躲也躲不掉。

  一股濃鬱的男性味道在嘴裡翻滾,我即是羞澀,又是厭惡。但能接受這種鍛煉,吃得下男人的口中苦,方能成為一個出色的娼妓。

  想通瞭,丈著五彩繽紛的光,身體就好像被點燃似的,熱得無法忍受,無法形容的滋味,隻覺得下體被肏到,又麻,又酸,又脹,又癢……。

  「嚶…對!就是這種感覺。」骯臟與潔凈融合,臭雞巴與潔凈嫩屄激烈摩擦,就是我想要的感覺。

  「嗯…嗯…嫖哥…肏我…好想…求求你…用你的臭雞巴捅我…」想通瞭,這是一種職業,一種工作,躺著被幹就是賺錢,輕松又如此的舒服。

  我忽又想到左鄰右舍,那些男人知道我是妓女,可能正附耳傾聽這屋子裡,我瘋狂的叫床聲這麼大,他們應該可以清楚地聽到吧?。

  管他的,不就是一種職業,我在上工。「啊~嗯…啊~嗯…啊~嗯…你好棒,人傢好久沒碰到這麼猛的男人瞭。」

  屋外似有聲響,嫖客看向門外,一臉得意卻更做作。他看來很享受,抓著我的纖腰,一前一後地肏著,我的一雙大奶隨著身體的搖擺,正活潑地湧動著。

  那傢夥的屌真大,終於讓我淹沒在情欲的波濤中。我。嗯…嗯…地呢喃,舌頭主動地探到他的嘴裡,熱烈的索吻,我隻是想緩解下身的灼熱。

  「你可真熱情,平時也是這樣與男朋友幹屄的嗎?」這一問,恢復瞭一點神志我嚇瞭一跳,妓女做過頭瞭。

  「是…我做愛喜歡接吻。」害羞,直起身子,凝望著他。

  這男人仗著天生異稟,用力地抽插,成功地挑起我的情欲。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還會惡作劇似的,頂著屄底的子宮頸,重重地旋磨幾下。

  肉與肉的拍打聲,啪…啪…響,飄著黴味的屋子,臟兮兮的床,和著我的淫叫聲,與床吱吱響的搖動聲,就因為有五彩繽紛的光,變得十分美麗又淫蕩不堪。

  「啊…啊啊…舒服,舒服。」我舒服合上瞭雙眼,好享受,身體微微顫抖著。

  「不要閉上眼睛,看著我!果然,有圓萌眼的人淫水多,哈哈…」

  「討厭,壞死啦!你這麼會逗人傢,我哪會流那麼多水。」雪乳隨著被肏的節奏,就像波浪一樣起伏湧動。嫖客陰莖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我的心房劇烈地顫栗一下,禁不住張口嬌呼。

  「你穿警察制服走進來,是那麼端莊;這會當妓女,竟是如此欠幹賤樣。」

  「嗯…嗯…那就幹爆我…幹壞我…今後你來安排,我都要穿制服接客,我喜歡這種恥辱。」

  嫖客眼中閃著野獸的光芒,他用力抓著我的雪乳,陰莖一下下狠撞著我小屄深處。

  「啊…啊啊…你就不能溫柔點啊?啊…我說錯話…被插到花心瞭,哦…你真會玩。」

  咘咘說接客動情,是自討苦吃。我克制不瞭,被他肏得我下半身開始顫抖,知道自己高潮又要來瞭。

  「啊…啊…我又到瞭…爽…爽…妓女高潮瞭。」無法自主,隻能大口大口喘著氣,屁股亂抖,小腹深處不停痙攣著,感覺一股熱燙的液體,如泉湧般地激射而出。

  「叫大聲一點!屁股搖大力一點,臭婊…把賤屄夾緊。對,扭啊!我要爆漿瞭。」他說完,一股溫熱的液射進我的屄裡,我全身香汗淋漓。

  意識清醒後,才發現身上被他咬好幾處齒痕。想不到當妓女,也可以這麼歡暢。我極度滿足的神情,惹來嫖客得意歡暢的淫笑。

  他把我二腿掰開,看著小屄的淫液濕漉漉,內射的白漿,隨著小穴顫動,慢慢流出來。他他露出勝利的淫笑,我很不好意思。

  他解開我的手銬,我趕快拿枕頭遮掩自己,一股發臭黴味,趕快一丟,以為結束瞭。他卻說:「起來!像母狗一樣趴著。」

  「不行!再玩要加節,付我錢。」

  錢沒拿到,頸子一緊…他拿一條皮狗煉幫我套上,粗魯地拉高我的頭,說:「賤婊!還沒完…你性感的小嘴,還沒吃大爺我精液呢…愛錢,嘿嘿…下回,我多找幾個人來,你當母狗被輪流肏。」

  警察是母狗?這話,讓我想到警犬。被人,輪流肏,一時之間情緒激蕩不已,很有想像畫面。可這錢,怎開價?。

  我失瞭魂,哀求他說:「大哥…我上班時間到瞭。等我下班,我穿制服過來,一整晚任你隨心所欲。」

  他搖頭說:「我不是大哥。」

  我隻好改口:「要不…我的小屄…全歸主人使喚…誰都可以肏我…你來收錢,補償我栽贓害你傢徒四壁的損失?」

  「好!這可是你自願的,可別又栽贓我。」

  心裡罵自己,倪虹!你怎會講出這種下賤的話?沒辦法,栽贓冤枉好人,唯有賣身抵償。

  此時此刻,五彩繽紛的光還在,我是似醒非醒,隻想當妓女,用身體贖罪,即使被輪著狂幹,我也無怨言。

  「來~爬過來,對著鏡頭說,隻要有人出價,全身的肉穴都可以賣。」我照著說,又讓他拍瞭幾張裸照。

  我躺在他懷裡,提供班表讓他掌握我上下班時間。「你想撈錢,就別PO我露臉的相片。」眼睜睜盯楊雄的手機,看著他發送我的裸照開始拉客。

  「我隻有空班四小時,該回去瞭。」從他懷裡起來,想借浴室,一看好惡連門都沒有,隻拿紙擦一擦,衣服都還沒穿好,他就拿手機給我看。

  「倪虹!你很紅,用女警名義扣客,很快有人預約,今晚有三個客人要連袂一起包夜。你下勤務後,直接穿制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