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後,伸手一摸,「黑蘭」還深插在身體裡。抽出瓶子,盯著它看,羞怯…。
「哇,倪虹你真敢!」這麼大一支瓶子,竟然插得進去?。
靦腆的把地上內褲撿起來,寫好卡片用夾煉袋收起來。呵呵!今天這件原味內褲的買傢賺到瞭,小卡片的詞匯即美又感性。
這個月,我生產瞭十四件原味內褲。
〈軟男風潮〉原味內褲平臺,這個月,谷楓接單是三十三件。魅惑女神20件;形象人妻6件;淫蕩女奴是7件。我還缺貨6件,姚千瑩和林雅婷都產量過剩。
去洗澡,下面的荳蔻被「黑蘭」搞成紅紅腫腫的。想到愛夢蘭的唇瓣,被男人奸成烏黑的螺肉還外翻,會怕。
洗好澡,抱來螺鈿珠寶盒子,對著鏡子檢查自己的嫩穴,還很嫣紅,但感覺金色秘毛在變粗,同事說毛粗的女人淫蕩,肯定是被浩文玷污的關系?。
趕快用極萃乳霜再保養一番,愈摸愈癢,超想被填滿的,怎還是超想做愛的啊?。
每次自慰都有這個遺憾,女生DIY不像男生,即使再淋漓盡致,事後還是覺得好空虛。人一空虛,腦海就浮現想偷吃的念頭,自從背叛谷楓,和浩文做過之後,偷吃的念頭就如影隨形。
尤其愛夢蘭在我心裡埋下的淫蕩種子,過沒幾天,就在我身體裡萌發細根,想拿也挖不出來瞭。
一有偷吃的念頭就覺得很難過,媽媽教我自慰發泄,那是無法被填滿啊!嗚嗚…。
「你。可以找浩文呀?」不行!因為我暗下決定,要疏遠浩文。
第一回在醫院,是我不想背叛,他用強的。第二次在廁所,催情迷藥發作下,演妓女被嫖,我沒話說。
之後,不懂得拒絕,又被他約出去幾次。
一直期待他疼我,希望他對我好。結果,一次都沒有!他隻圖享用我的肉體,隻想調教、隻會慫恿我兼差當妓女。
不小心踏錯一步,逗留一段路,該懂瞭!要學著怎麼舍得。還是和學長恢復單純的同事關系,免得變成他的禁臠。
在香港要尋覓性伴侶,同事不是最好選項。走出去,和警察沾上邊的,那來單純的老實人?。
身體裡的淫蕩種子,一旦萌發細根後,滋長的很快,我制不住想舒解情欲。
逃避浩文,想到瞭住在香港一個叫〈哈士奇〉的網友。
我在〈軟男風潮〉看到男人PO文在討論,有一個四合院的地方。背著谷楓自己偷偷進去,發現有很多色色的女生,都大方的表現自我。
而我隻是潛水看看,聽那些女人在述說心裡話。偶兒在沒勤務的時刻,或夜深人靜,小騷穴蠢蠢欲動,犯癢的時候,才會和院友聊色,從而認識瞭〈哈士奇〉。
每次和哈士奇聊都會不由自主的很濕,尤其是看他寫在廁所、暗巷、電影院…,奸淫女生的性愛情節,我每每都被挑逗到性欲高漲。
不過他也有個小缺點,就是愛吹噓自己的會攝影、按摩,還有性能力,久瞭也覺得很俗套。因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深夜的警察宿舍非常寂靜,我躺在床上,卻如何也無法安然睡去,我的思緒胡亂。每當夜人靜,整顆心都在飛,想疏遠浩文,總不能就此受性苦悶的煎熬吧?。
想著愛夢蘭那些資料夾,愛夢蘭可以,為什麼我不行享樂啊?。
不可逆轉的人生,回不去的旅程,我錯過很多,這年紀我還計較什麼?。
想慰藉空虛逼不得己,於是瞞著自己的心,和哈士奇見面瞭。
深夜,他約我吃宵夜,看起來大約廿出頭,相貌普通,不過滿風趣的。宵夜吃完,聊著聊著他又開始吹噓。我也不甘示弱,故意說自己是個性欲很強的女生,男友平常都喂不飽我。
「要不,咱去開房較量一下?」哈士奇主動約我。
提到內射,也不知較量什麼,反證我一直不會懷孕,所以就和他打賭:「如果你真有那麼強?我就讓你拔套射到爽為止。」
沒想到…這一夜,太令人難忘瞭。
話說進房後,哈士奇按照先前約定,先幫我拍性感內衣照。今年要賣的最新產品〈黑白撞色綁脖式比基尼二件組〉,我進貨一百套,想利用〈軟男風潮平臺〉大賺一筆。
產品以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滾邊導引男人,看向以純潔的白,或熱情的紅、紫,或藍色舒適面料包覆的乳胸。靠經典的撞色,凸顯時尚性感魅力。
哈士奇果然有實力,快門抓得住我的神韻,相片讓我很滿意。於是照條件履行,得他站著由我幫他口交。
說要口交,沒想到他一臉靦腆,落跑瞭。
哈士奇二腿緊夾著雞巴,頭兒低低拿相機在看剛剛拍我的照片,任憑我催遲遲不敢站起來。
「人就站眼前,你不要,非要看相片?」我轉個身,叫他看我後背,型領的綁帶輕垂,以簡單線條勾勒出性感美背。說:「如果想,就請幫我輕拉綁帶。」
「大姐,我~我…都是騙你的…」蛤?原來什麼會按摩,在廁所、暗巷、電影院…的性愛情節,全是從A片COPY來的。
他背對我坐在床角,低頭、小聲的說:「大姐!其實我…還是處男。」隻是悶騷害羞型的小屌男,隻會在論壇上裝大男人。
我想大笑又不忍傷害他,站他身後塔他肩說:「你這樣很吃虧耶!女生都比較喜歡主動的男生。來~你隻要輕拉綁帶,就能當我的入幕之賓。」
他回我說:「我很色,卻沒經驗。內心向往,卻一直沒機會破處…」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得主動挑逗,幫你破處你囉?」
他沒有正面回應我,而是用傻笑帶過,繼續看我的相片,說愛不釋手。
我把手伸向他大腿,直接在他大腿內側徘徊,問:「那我主動囉…你怕癢嗎?」
「其實我不怕癢。」我說:「真的嗎?」說完拉下他褲子的拉煉。想不到,他居然沒穿內褲。一根紅通通的小拐棍跳瞭出來。
小小一支,比谷楓還小很多,落差很大,Wo~這就是人生。
「褲子脫下來,去!洗乾凈,我幫你。」
他站起來,脫掉褲子,說:「剛剛,有洗瞭!我再去洗一次…」
「那…不用,站好!免得我後悔瞭。」奮不顧身,才能看淡人生。我呈半跪姿,用小手輕輕握住小肉棒,湊臉過去嗅聞還是有尿騷味,但多瞭一股清新的童男氣息。
我有些興奮,就直接大口的含住,小心的上下吸舔著。
「你平時自慰,多久會射?」
他看著我的表情,回:「整天幻想,硬瞭就擼,常射不出來…」直覺他還在吹噓。
我對自己口技還滿自信的,沒想到幫他吹超久還是沒射,傻眼…
會拍照、持久度佳,也不完全一無是處。喜歡他的小乳頭,於是問:「你奶頭,是不是敏感帶?」
這小屌男傻傻的回:「不知道,沒試過。」
我要他把襯衫也脫瞭,故意的,用好色的嘴巴,沿著平坦的腹肌往上,靠近瞭,開始用舌頭舔他粉紅奶頭周邊,用牙齒和唇舌,對他奶頭,不停的吸~舔~吸~舔~。
還用一臉淫蕩,用很好色的眼神,一直註視著他。手則圈握著小屌,快速的套弄著。
此舉顯然讓他受不瞭瞭,忍不住,開始發出瞭男人的呻吟。
我愈擼愈快,他無法招架,緊緊抱住我的頭,說:「姐姐…不要停~繼續…好舒服~。」
就說我是演的,沒有五彩繽紛的光,就沒有吃男人的F。
人生怎麼這麼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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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大眼睛看眼前,弱勢長者的棒身,佈滿歲月的斑點,難以想像的舊物,可包皮內卻包著老靈魂,皺皺的讓人期待。
我即是期待,也是喝彩,又是鼓勵的口氣,問:「阿伯!你這物件還可以用嗎?」從色素沈淀推測頻於磨擦,這傢夥年輕時肯定風光。
老阿伯眼神有神釆,回:「當然!風光瞭數十年…近來沒錢才落魄。」他把龜頭眼上那滴晶瑩液體,抹在我的手心上。說:「這…老東西。有古味,你聞聞看?」
看我拿到鼻前嗅聞,他說:「呵…你喜歡?多年未出清,積鬱可多著呢。」
看老阿伯就在我面前,慢條斯理的擼瞭一會,旋轉幾下,又擠出一些晶液,送到我的嘴唇上。我伸出舌頭把那汁液舔進嘴裡,用舌頭撩動,一陣既甘甜又濕粘的感覺包圍瞭我口腔。
「呵!你老當益壯…這老貨兒,可是老皮新品啊!」
上回和哈士奇見面,都要被炸乾瞭,才逼出一點五彩繽紛的光。這回催情迷藥的光,比上回強瞭一些,但還是沒F。
但不得不說,這老頭兒真的有迷人之處,忍不住嘴角失守。那道光,不是很強,但足夠讓女人的矜持動搖瞭。
「你既然對我有過承諾,這會兒也來找我瞭,就來試試這老物件吧?」
「後,阿伯誤會瞭,那是你自己解讀啦!」老人傢不聽,伸手抱住我。
被他這一抱,我嚇得渾身僵硬起來。而他,居然還笑嘻嘻地再一次搓揉我的乳房,登時搞到我臉上紅暈滿佈,而且渾身像爬滿瞭螞蟻般的不安。
「看你年紀也不小啦!不學一些特別的,將來當新娘子怎應付丈夫呢?」他趁勢伸手向下一撈。
「唉喲!真會裝。哇~這麼濕。」是濕,但肯定和老阿伯無關。
「不!不要呀!阿伯,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呀!」驚慌中,我大聲地嚷。
「那男警像豺狼,我當年也是虎豹,今兒輪到我,當然要把你這小綿羊吃掉。」
他講的是浩文學長,一點都沒錯。我無可奈何,隻好迂回的問他:「阿伯,那你要我…不,又錯瞭。阿伯…我現在,該如何做好呢?」
「你在上班,也做不瞭甚麼的,就先幫我吹吹老東西,看還可不可以用。」
我蹲瞭下來,老陰莖上長滿老人斑,緩慢地褪去包皮,看那龜頭雖然皺皺的,像乾枯的的朽木。
一定是沒女人,生銹壞瞭!我心生憐憫,把口水聚集在舌尖,再把滋潤沁在老龜頭上。
嘻!濕澗後還很紅潤,搓搓有反應,捏捏還算有實沒虛空。
老物件看來殘舊,熱的慢,不知道可否勃起?而我興趣是想看它,完全勃起會有多大?。
一開始我沒有全部含著,隻是輕輕的用舌尖對那繞圈。老人傢受不瞭瞭,開始吐著大氣。我,喜歡聽男人呻吟,會覺得自己超得意的。
邊含邊繞,等到他受不瞭瞭,才整個含住,但隻用口腔做不動的含吸,讓他感受我的溫暖。
一會後,我改從最底部慢慢的舔上來,用舌尖在龜頭上打圈。
老阿伯更用力在喘息,看來它快要勃起瞭。這時候我用手握住,嘴也開始加強力道。
對自己說:「倪虹,你要做,就做最棒的。」我用吸吮配合動作,盡量讓老阿伯感到舒服。我想看它完全勃起。
老阿伯想占我便宜,我也想折磨這老傢夥,改去舔的蛋蛋,或咬對方的包皮。
當然,我自己也做瞭一些忸怩動作激勵他。
「阿伯!香港女警口技如何,這樣服務您老人傢滿意嗎?」
「我要弄到你完全勃起。嘻嘻。」
他配合著我的舌頭,擺動著腰,說:「快瞭!爽意由丹田直透全身,老東西,快噴出來瞭!」他提醒我。
「蛤,怎會?它還沒完全勃起呢。」
「身貧落魄,老東西,幾年沒用,射精也是半軟著。」
「那,不勉強。出來沒關系,讓女警為您佬服務…」又不是清純小女生,女警為老人服務,我不避諱反而更努力的撩撥他的陰莖。
「喔…咱是落魄江湖流浪漢,有汝楚腰纖細,綿掌輕柔…舒服呀!」會引用杜牧的詩,贊嘆這老叟絕非凡人。
但被他暗喻我是青樓妓女,小生氣,更加大的力道。就在幾秒鐘後,他按不住,就在我小嘴內,我讓它在最深的地方爆噴瞭。
感覺阿伯爽意充斥全身,他在低吼。「哎~噢…喔…喔…」,那熱漿一下一下的直噴到我喉嚨內。
「嗯…嗯…嗯…」我不敢松口,他積存太多,小嘴裝滿瞭不下,就從嘴角滿溢,讓我的手也全是精液。
直到快窒息瞭,才吐出肉棒。
「小姐!含著它。」他彎身蹲在滿口精液的我身旁,阻止我吐出嘴裡的東西。
我隻好緊閉小嘴,陌生的東西惡心,我臉頰扭曲,無法呼吸。
「乖女孩!老東西很珍貴,別吐出來!」阿伯伸出手在我背上,緩慢溫柔地撫摸摸著。
「好瞭!把頭向後仰,我要看你把這些營養全吞下去。」
我竟然聽老人傢號令,把頭向後仰一些,讓他看得見,那濃鬱的東西在喉嚨裡。
「乖女孩!老東西滋陰補身,慢慢地吞下它!全部,全部吞下它。」
我保持著後仰,照著老人傢的話,慢慢地把口中物吞下。
老阿伯看著我喉部的韻律,確定我完全吞下後,一臉得意地說:「很乖!你今後也算我的女人瞭。」
「阿伯!舒服嗎?」我得意又俏皮的的笑著問。
沒有回答,我仰頭看著星空,夜色好美,我用沾滿精液的手塢著臉,心裡害羞在想,阿伯大概很多年沒這麼享受瞭吧?。
當我再睜開眼時,已失去瞭他的影子,人勒?頓然有一點失落。
退勤。
今天的工作紀錄就寫為民服務。服務內容寫什麼?忘瞭。
腦海裡,全是老人傢的重要部位。還是半軟著,就有十四、五公分長,四公分多粗。人傢半軟的Sie,就比谷楓硬時,粗大很多。
如果完全勃起硬起來,會有多大呀?。
急忙趕回宿舍,先拍一白底粉色豹紋內褲的相片,脫下來再寫一段感性的心得。數一數原味內褲,十七件。這一趟回婺源要交貨十八件,代表回傢的日子近瞭。
人在香港打拼,我最向往的生活,仍是期待假日回婺源,和谷楓散步。我不會放棄十多年的感情,我會努力解開彼此的心結。
明天的班機,要回婺源瞭。
今兒被老阿伯這一搞,我下面超濕,等不急,想發騷,睡不著。
穿上第十八件新品,坐電腦前,用谷楓帳號登入〈軟男風潮〉平臺,看買傢的留言,原來我的內褲,比千瑩和雅婷搶手,是谷楓會PO我的淫照,大傢都很想肏我,才買我的原味。
今天有買傢,貼出拿我內褲打手槍的直播。更有人PO,把一沱精射在我臉上照片。買傢都建議谷楓,多PO一些供貨小姐的淫照。
婺源徽派建築的特色是黛瓦、粉壁、馬頭墻。馬頭墻的作用是防火、封火墻,更是徽商外出時,防止女人紅杏出墻…
婺源人真會做生意,連女人都賣,想到一群買傢想肏我,就渾身顫抖。
我不好意思用電話講,改用微信發給谷楓:「千瑩和雅婷不願意提供淫照,你就挑幾張我的,PO上去供大傢打槍和幻想吧。」
偏偏浩文學長來電,說要疏遠他,卻禁不住挑逗,不懂得拒絕。心裡的馬頭墻不夠高,失去防火、封火功能,我半夜還是被浩文約出去愉悅瞭。
紅杏出墻,到瞭飯店敲門,浩文一迎我進去,就奉上一杯咖啡。
站在落地窗前啜飲咖啡看夜景,他不耐等,我冷不防,被拿繩子綁瞭起來。
他並沒有綁的太緊,但扭動也無法掙脫那種束縛。
知道要玩繩縛,但他不是好人,明兒一早的班機,我有些害怕,心裡擔心,會不會不讓我回婺源,玩過頭就完蛋瞭。
落地窗和對面樓,其實隻有一巷之隔,不遠,我都能看見對面樓,人傢裡的電視在播新聞。
我能看見對面樓的每一戶,對方自能看見我被綁在落地窗前。
浩文從背後挺進,那種被填滿的感覺超棒的。浩文一邊說:「把乳房貼在玻璃上,我用大雞巴幹你…」一邊拍打我的臀肉。
「喔…痛,別打出傷痕,人傢明天回婺源啊!拜托不要,谷楓會發現的。」
不說還好,一說他更加強力道,感覺都紅腫瞭。
打完,他更力用把我正面壓在玻璃墻上,乳房都壓平,整個人粘在玻璃上瞭。
「嗯…學長啊,拜托不要這樣玩,對面樓會看到的。」
「你會擔心被看嗎?就是要等對面樓的觀眾報案。」他還問我:「現在誰〈坐堂〉?」
我想到如果同事來處理,那真的是超可怕的事,緊張到全身顫栗。
浩文是一個很勇於嘗試的伴侶,他不隻做愛會變換各種不同的姿勢,懂得用我喜歡的方式對待我。有時還會搞一些情境,像今天這樣,帶給我不一樣的性愛。
害怕被看到,羞赧!曝露,加上五彩繽紛的光,覺得很刺激。但都抵不過同事,隨時會來敲門。
對面樓已經有人發現瞭,而我還趴在玻璃墻上,浩文在身後不斷的抽插著,我已無力思考,隻能迎合著他每一次挺進。
「貼墻很累,去床上好嗎?」浩文同意,卻不願意離開我的身體,在那激情的當下,我們是用警察逮捕犯的姿勢,一起回到床上的。
「人傢想要在上面啦!」我提出瞭要求。他躺瞭下來,我身上的繩索沒有被解開,但我主動在騎在身上,演女犯人掙脫的戲碼。
「倪虹,被制約爽嗎?」
「啊~學長,這樣玩舒服,又刺激…」肉棒在深處真的好舒服,我也全力忸怩。
看浩文舒服到顫抖的直叫,真讓人得意。被他大屌頂著花心,受不瞭舒爽,濕的一塌糊塗。
浩文和谷楓不同,浩文總會說:「快看,看大雞巴在幹你的樣子。」
「喂!是我的小屄在吃你的大雞巴吧。」
「看你,小穴這麼濕潤,沾滿淫水的雞巴晶亮晶亮,像孫悟空的金棒棒,直搗你的水晶宮。」
「對呀!那是我高潮的汁液。」瘋狂性愛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讓我聽得臉紅心跳。
浩文解開拘束我的繩索,要我半蹲著腿,一上一下看著小穴吃雞巴。接著要求我將雙手放在自己雙峰,恣意揉捏挑淫。
「啊~學長你壞,人傢又要高潮瞭,怎辦?」我難以控制,下身傳來一陣顫栗。接著全身彷佛被電擊一般,乳頭緊縮,小穴也不斷收縮。
「到瞭。不要…不要瞭啦!明早的飛機,真的不行再來瞭。」
浩文不肯放過我,說:「今晚要肏到你回不去!」扶著我的腰,從下往上頂,還加快瞭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將我推向高潮之巔。
有這種炮友,本來就回不去瞭。
這一夜和浩文徹夜淫歡。翌晨,真差點趕不上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