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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藝術跨界絕美創作

  沒想到浩文竟要讓我在男廁所裡,穿著女警制服當流鶯,主客易位的反差,讓我渾身發抖。

  這是跨界創作嗎?女警變成流鶯,那猥瑣的老阿伯怎變成警察,要抓我。

  我害羞的低下頭,想逃,全身沒氣力,隻好傻傻的跟著浩文躲進男廁所。

  脫離老阿伯的視線,就像妓女脫離警察的跟監,我寬心一些。但浩文忽又變成嫖客,猴急,在男廁的小便鬥堂裡,肆無忌憚的摸著我。

  他把手伸手到我的後背,解開我的無肩式乳罩,我護著警服任他摸著,還說:「被流放一年,我每天都在做夢,你這水滴奶,柔柔軟軟的,握在手裡真享受。」

  我環視男人廁所,五彩繽紛,變得很乾凈通風良好,但還是有一股濃濃的男人味,可那味道很迷人。

  浩文學長脫下警褲,很輕巧的的扶著肉棍,把龜頭送到我嘴唇邊,說:「來,幫我唅一下大雞巴。」

  我愣瞭一下,「大雞巴」?香港很少人這樣說。

  其實是我鴕鳥,在美容會所被下催情藥迷奸後,這段日子查證,我早猜得到和業者掛勾的內奸,很有可能就是浩文學長。

  我不從,他就用龜頭,似幫我嘴唇塗口紅般繞瞭幾圈,然後又順著唇緣沿著臉頰,如同大師在催眠似的塗塗抹抹。

  我皺著眉讓他塗抹濕滑的汁液,滿滿的男性氣味,它趁我小口微張就頂進瞭我嘴裡。

  警裙太窄,我隻能側身彎腰,先是被動式的用舌頭,像貓一樣舔著,後來一前一後的吞吐龜頭,也不時用牙齒配合舌頭,啃咬著棒身。

  其實我隻是配合,廁所的感覺臟不喜歡,但是催情迷幻藥的發作,覺得那尿騷味很迷人。他很帥,講話很有磁性。在五彩繽紛的幻境裡,我很期待當妓女。

  倪虹,你體驗一下妓女接客,就知道如何寫〈性工作者的心理剖析〉這種論文瞭。

  浩文學長看我臀部向著出口,竟伸手拉高裙擺,我沒在意裸露,隻是覺得方便多瞭。

  「為瞭你的論文,心要融入好好體會,想想妓女要做什麼動作。」這話讓我渾身發抖。

  妓女不怕被人看到,但妓女怕警察沖進來抓我啊。

  浩文解開我警察制服的胸前鈕扣,伸手進來捏著我的乳頭,罵:「買乳夾給你時,就交待和我上班就得戴著,你怎都不聽話?」

  「人傢不習慣,怕把乳頭夾壞瞭。」

  「哇啊啊啊,妓女會怕壞掉?你看扁我的大雞巴瞭。今天先把你的肉穴幹爆,再註入淫蕩的基因,明兒就押著你去穿乳環。」

  浩文學長要押我去穿乳環,是真的。同學有穿環,我也想要,但是我心過不去,認定押我去穿環的男人,應該是谷楓。

  學長覺得我不就范,爭奪女體主權嗎?他擰著我的長發,動作變得有些粗暴,我卻異想天開,還期待他會像情人般溫柔的對待我。

  不對!妓女不會動情,我要趕快幫嫖客弄出來,拿到錢走人。

  我一邊喘息,一邊更是用力舔,大力吸,想趕快幫嫖客弄出來。眼睛不時瞄著廁所入口,怎感覺老阿伯像警察,杵在那兒站崗。

  心裡罵你們這一老一少真大膽,一個把風,一個肏我。待會兒互換嗎?。

  不!我是妓女,沒在怕,隻怕客人不出來,拿不到錢。我不理會更用力舔,大力吸。

  浩文學長體恤人傢老,更是故意,再次把我的裙子更往上拉,我的屁股全被老阿伯看得一清二楚。

  我想抗拒,他說:「你敢?不怕拿不到錢嗎?」為瞭論文,我任由他把女警襯衫前排鈕扣全解開,我上身全暴露瞭,谷楓送的羊脂白玉項煉,在胸口晃蕩。

  我對著羊脂白玉項煉說:「谷楓!你的未婚妻,在做妓女,你就別跟著起哄,等我回傢再給你肏…」

  說完伸手扣上一顆鈕扣,把谷楓和白玉項鏈,給關在乳溝裡。

  在這同時,浩文學長拿出手機,架在另一組小便鬥上。說:「攝影中,微笑!做雞給你男朋友看,你好好表現,讓他變成愛戴綠帽的性奴。」

  他在說笑,我沒在聽在意的是老阿伯。「別顧慮那老頭兒,別害他緊張,心臟病發作就慘瞭。」

  心裡竊笑:那個阿伯仔,大概沒想到會碰到,這麼大方的女警吧?。

  不!我不是女警,我是流鶑,一隻漂亮的流鶑。

  「阿伯那麼老瞭,可能很久沒泄瞭,就讓他看個夠吧!」心裡還真的覺得,做善事,分享是一種快樂呢。

  浩文問老阿伯:「這金毛雞,漂亮。身上有多少錢?讓你嫖她一次。」

  我竟然在想,老阿伯不知道還會不會硬?他要是過來,我可以發揮愛心,幫他吹一吹。

  正在罵自己:你這賤婆…你這妓女,你到底在想什麼呀?。

  冷不防被浩文學長抓瞭起來,他逼我雙手趴在男便鬥上。說:「趴著,面對鏡頭、看著谷楓;屁股抬高對著我,腳開開的。上半身趴低。」

  「學長,你別鬧瞭!我做雞,怎可以給谷楓看呢?」嘴巴說不行,但心裡想,我同學都可以在旗臺上被公然配種。我當然可以做妓給谷楓看,應該很刺激。

  於是對著鏡頭,笑!主動把窄裙拉起來,掀到腰上。雪白修長的大腿,全曝露在嫖客和老阿伯眼前。

  左顧右盼,可惜沒有鏡子,想看自己這時候的樣子,肯定很誘人的。

  「你,腳開開的,上半身趴低。」我照做,想必私處及屁眼已經微微張開,在等待迎賓。

  知道妓女要敬業,我把腿張開一點。讓學長拿小瑞士刀,先把透膚的褲襪割的更開。然後拿來手機,還加旁白:「看,你女朋友的丁字褲,深深地陷入股溝裡瞭。」我回頭轉身面對他,浩文撥開我的丁字褲,做近拍特寫。

  浩文拿手機,拍好局部特寫後。接著把臉往我私處挨湊過下去。我問他:「連我的騷味你也想要喔?」

  浩文不理我,而是對著手機說:「你女朋友這屄,散發的淫香好聞。我替你嚐嚐…」說完伸出舌頭,就開始舔我的穴縫。

  「你在說什麼啦?」

  「我在給你男朋友谷楓傳視頻呀!」浩文真會胡鬧,我不想搭理。他繼續拍攝還自言自語說:「你女朋友,真賤,已經濕透瞭,呵呵…」

  「你別鬧瞭啦!」我推他頭一把,阻止無效,他先拍廁所全景,再拍我。

  「看…你女朋友穿這樣,在這種地方在做雞,你刺激嗎?有沒有硬呢?」

  低頭看自己,沒有全裸但也差不多瞭。就快要下勤務瞭,要鬧大傢來鬧。我跟著附合他的情境演出,說:「喂,你高興瞭吧?人傢嫖客有付錢,自然可以看我陰唇。妓女會濕漉漉,少有對吧?我可是一隻兼差的良傢雞。」

  「重來,這一段要對著鏡頭說。」他讓我面對鏡頭,我隻好再演一次:「妓女會濕漉漉,少有對吧?看嫖客這般性奮,真希望他扶著硬屌,對準我的屄就奸進來。」

  短片拍好瞭,嫖客沒有奸進來,而是用中指插進我溫暖濕潤的小穴裡。他探瞭探,感覺在拭探松緊度?然後食指也進來瞭,在那狹窄的空間裡面挖動。

  「嗯!窄緊如初,有彈性,乾凈,果然是兼差的。」

  這話,讓老阿伯被口水嗆到,在咳嗽。

  看我不習慣,嫖客說:「不準閃避喔!選擇男公廁,就是要拍攝你欠幹的樣子。今後,你要學著當男人的公廁,知道嗎?」

  「那你呢?」

  「我當經紀人,有賺頭,錢會分一半給你男朋友。」

  我回:「不行。求求你,不要讓他知道。…不要說瞭,不要說那麼大聲,求求你。」

  我眼角有身影,是老阿伯,更靠近,就站在我身旁。開口問:「女警,兼差當雞?這隻很會發情,我喜歡,多少錢啊?」

  浩文把手機對著老阿伯,要那老頭再問一次。又對著手機說:「聽到沒?他問,你女朋友,要賣多少錢?」

  我覺得好笑。他根本就是在演,自言自語,又對著老阿伯說:「這雞,貴,一千!兼差的良傢雞,會像女優一樣噴水,很值得。」

  老頭搯遍全身,拿出幾枚硬幣,說:「可是,我隻有這些錢!」

  他又對著鏡頭,問:「老頭說沒錢,怎辦!」又是自言自語:「喔!喔!好…好…唉…」

  「阿伯啊!你會硬嗎?要玩的話,站旁邊等。等我幹爽後,剩下的時間讓你爽一下。算做愛心。」

  「哎呀!大哥…快點來…我要肉棒…別再用手指…再胡鬧我要加錢。」這客人難纏,手指頭不會射精,要嫖客趕快肏進來,趕快射精,我才能拿到錢。

  我主動轉身趴在男便鬥上,上半身趴低,把雙腿分的更開,伸手去拉肉棒來我雙腿間的股溝。

  催情迷藥讓眼前五彩繽紛,我很想要被肏. 他不進來,我就快速的擼,那屌聰明,開始摩擦著我的嫩穴。

  等待的動作,讓我全身顫抖,我終於要做雞瞭。

  頭一低,白玉項煉又跑出來瞭。「哎呀!谷楓,人傢在做妓女,你就別瞎起哄,等我回傢再給你肏啦…」再一次把它給關進乳溝裡。

  「婊子…我來瞭…」嫖客手抓住我的臀,粗腰推著肉棒,猛力撞向我的小蜜洞。

  狹窄的蜜洞,被突如其來的撞開,雖然濕漉漉但是有一陣撕裂的痛。

  「要死喔!跟你說是第一次兼差,不會溫柔一點喔!」

  他有稍為緩和一下。忽又覺得花錢是大爺,又再對我發起力來,猛然將全根大雞巴全抽出去,看瞭看淫水,一臉滿意,再狠狠的插進來,這一插讓我淫水四溢。

  「啊…好脹…」身體被大東西狠狠插進來,我叫出聲。

  他的動作不是浩文學長,覺得好陌生,頭腦一片空白,讓我無地自容。真想不做瞭!但他把我的腰抱得緊緊的,那屌頂在我深深的花心上。

  「喔…你好像比上回更緊瞭?是不是男朋友都沒在幹,才出來兼差啊?」

  「嗚…我…」氣。明知我會掛念谷楓,還明說。污辱人嘛。

  「水那麼多,沒想到這般窄緊!」他一邊說,二手扣緊瞭我的腰,開始猛力抽送起來。

  「呃!啊…啊…天、天哪…」即使明知嫖客是浩文,帶給我無盡的快感。但瞞著谷楓和別人交合,我仍然會感到愧疚。

  他看我有愧疚,竟然對著鏡頭說:「你看,這女警有多賤。竟然勤務中兼差當妓女?還對著老阿伯做愛心。」

  我轉頭看一下老阿伯,他把手放在褲當裡,會硬嗎?。

  嫖客在我屁股上轟瞭一巴掌,罵:「自認為是俏女警。吥!我看你是淫女警…賤女警!」

  客人至上,我不想塔理。為瞭論文,在催情迷藥作用下,我變成另一個人;在公廁裡做愛,是第一次。

  兼差做妓女,也是第一次。

  那種怕別人撞進來的心情,加上在骯臟的地方,把自己曝露在老阿伯眼前,我很羞恥,內心的感受無法形容。

  但畢意我是女警,是有未婚夫的淑女,我嗚住瞭自己的嘴,很怕呻吟聲太大,隻能支支吾吾的發出嗯…嗯…嗯…嗯…。

  這嫖客看我放不開,很不滿意。說:「這樣你爽不爽…在男廁被幹,你…爽不爽?說…對著鏡頭,說…」他想逼我說出更下賤的話。

  「爽…人傢很爽!」男廁全是男人味…更加劇瞭藥效,我忘瞭這是情境扮演。

  淫蕩真好,做雞比當女警輕松。

  但我太入戲瞭,我想到的是谷楓,老是慫恿鄉下兄弟共妻是正常的。那我就讓他以為未婚妻真的有在賣淫。

  人沉淪瞭。

  「這位哥哥…用力點…用力點…今天我頭一次接客,算你半價,祝我開張大吉…」

  心裡也知道,浩文比谷楓粗長許多,上回在醫院領教過瞭,再這樣折騰下去,我又會被肏到紅腫的。

  這警察看來斯文,體力遜於谷楓,但是性能力可遠超過一般水準。光是背後位就足足肏瞭我廿分鐘,其抽送的速度和技巧,比谷楓強太多瞭。

  舒服,真的很舒服。

  不行!妓女不能動情,會虛脫,待會還要接下一場,多接一個,就多賺一份錢。我想到老阿伯,不知他身上有錢嗎?做愛心,我算你半價就好。

  「嗚嗚…這位帥哥好強,不行瞭,放過人傢嘛!」

  「哈!我花錢勒,不撈本行嗎?」

  「…啊啊…人傢用嘴嘴幫你,好不好…」我配合著浩文學長的抽插動作扭動屁股。

  老人傢都嘛老花眼,但離我有幾步之遙,應該可以看更清楚。他的腰隨著我袒露的乳肉,以不規律的節奏在一前一後。

  那滿是皺紋的嘴臉好像在說,待會輪到我,看我不把你愛液四濺的嫩穴,奸淫到唧唧作響。

  愛液四濺的極品嫩穴,嫖客那舍得,改成口交?他回我一句:「婊子,接客拿錢,還敢談條件喔?」

  妓女。我不敢。

  他又用局部特寫,附加旁白:「你看,她有多淫蕩,兩片亮晶晶的唇瓣,一張一合在歡迎我幹她。」

  「我那有。」我是被逼一張一合,厭惡被撐開,卻渴望被填滿。

  身體在浩文的欺凌下,我不無擔心,自己的性觀念,怎變得越來越奇怪?自從醫院被強奸後,知道不應該再發生,怎身體還一再渴求。

  我竟然想,讓最後一次變得永無止盡?。

  鏡頭又對我的臉,逼問:「我和你男朋友谷楓比,怎麼樣?」

  「別問瞭,我不想傷害他。快一點,離下班隻剩十分鐘瞭。」

  浩文塢住鏡頭,惡狠狠地說:「呵!他肥嫩的凈土,已被我占領。這不算傷害嗎?」

  這話很傷人,我雙眸一閉,眼淚流瞭來瞭。

  鏡頭又對我的臉,逼我:「說,我和他比,怎樣?你必須回答,不然我不嫖瞭,你說話呀!」說完,真的停下動作。

  一旁的老人聽到不嫖瞭,以為剩十分鐘,輪到他瞭。

  我被肏的正爽,不就是情境扮演,何必出言傷人,這讓我心糾結難受。

  「不嫖就不嫖,我也不做雞瞭。」浩文看出我的心頭糾結,又深深的肏瞭幾下,然後和緩的說:「你屈服,我幫你完成碩土論文!」這話,簡直是臨門一腳,要不是為瞭論文,我何必當妓女?。

  我屈服瞭,對著鏡頭,回答:「強,強,你比我傢男人強很多!快…大哥,肏我吧!」

  「這才乖嘛!」他拉頭發逼我回頭,吻我。

  唔…唔…唔…彷佛快窒息瞭,痛苦地咽下男人的唾液,一方面又送出自己的丁香嫩舌,迎合男人的舔舐與吸吮。

  「親哥哥…輕點…人傢頭一次接客…別這麼暴力…」我在哀求,是騙人的,嫖客愈沖刺就愈快射精,我可以省點時間。

  但是快感真的不一樣,這男人插得很棒、肏得很深,好爽啊!他的手,把我的水滴奶要捏破瞭啦。

  「小妓女…這裡是男廁,我要把你全身剝光…再呼叫另一組警察進來,抓你賣淫…」後!怎還故意這樣說。

  那老阿伯,以為就要輪到他,伸手進褲子裡,掏槍預熱。我被更近距離的視奸,感覺全身更熱,真的想沉淪,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二個客人都接,有錢的沒錢的一起來。

  「嗯哼…你別問啦…繼續肏我就對瞭。」淫虐的快感,已經讓我失去理智,我語無倫次的說:「阿伯仔!擼慢一點,先讓他肏爽,我再來幫你。」

  剎那間,兩腿之間的快感突然往上沖,全身頓時好像要燒起來似的火熱。用力咬住嘴唇,忍住。

  這種美好,隻能和谷楓一起擁有。我不想屈服,但是兩腿間的快感不聽話,一切都顯得無力,又要…失守瞭啊。

  快感有如海嘯般,一波波毫不間斷的湧起。

  「不…要啊!今天危險期。不要再動瞭,你騙人,不是說隻幹幾下,就會拔瞭出來?」二手死命抵抗,沒用。

  瘋狂,喘息聲、呻吟聲、滋茲聲,精液夾雜著廁所的臭味,還是射進來瞭。

  緊閉著雙眼,認命的接受。

  驀然回首,浩文先關瞭攝影中的手機,猥瑣的淫笑,接著逕自整理衣服。

  而我垂吊在胸前的雪嫩乳肉,還脹卜卜,隨著不滿足的喘息猛晃著。他視若無睹,完全不理會我是歡愉,還是痛苦?。

  再一次被內射,我終於看穿,浩文沒有真心疼我。我怎容許他全程攝影,讓他證明占有過我的身體,肯定以後會拿這影像威脅,逼我成為他的禁臠。

  自作虐的羞憤,不滿足的欲望,一不作二不休,想作賤自己,逼我走向老阿伯,才走二步,理智就恢復瞭。

  急忙把裙子放下,扣好女警服,感覺人完全清醒瞭的時候。這才發現乳罩、透膚的褲襪、丁字褲怎會?何時脫的?這會兒,有的在便鬥,有的掉在地上。

  臟兮兮,我那敢再撿回去?拉拉警察襯衫,還是皺皺的。哎呀!胸口鈕扣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浩文故意扯掉一顆。

  還有,警察窄裙上面,怎會沾染上精液?惡心。

  「你很討厭耶!你們臭男人的廁所真臟…」我嘟起小嘴,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呀!」我暗叫瞭一聲。苦。

  感覺精液從那裡出來,沿著我大腿往下流,我得趕快去車上拿衛生紙。

  「阿伯!借我過一下。」這老頭愣在那兒,裝傻。

  「對不起,讓你看笑話,我去拿衛生紙,先借過一下啦!」

  出廁所,上臺階,浩文學長很白目,還故意從後幫我把裙子往上撩著,好像怕精液沾到裙子的樣子。

  而那老阿伯,真以為接下來輪到他瞭,緊跟在後面,還側頭看我的屁股,我回頭問:「阿伯仔!你都不怕精液掉到你臉上喔?」

  「不是啦!這…你的內褲和乳罩。」我說:「阿伯!送給你,不要跟瞭。改天我再來找你…」

  「好~好…我等你。」他一臉期待,很開心,直笑。

  延遲瞭廿分鐘才回到警署,我隻能遮遮掩掩,少顆鈕扣讓胸前大開,加上緊張上氣不接下氣,那對雪白的奶子就不斷起伏。

  這讓擦身而過的男警,側頭笑著問:「續效統計,今天裁止。你抓到妓女瞭嗎?怎搞到鈕扣都沒瞭。」

  接下來,霏霏細雨直簌簌的下瞭一星期,就像我的心情一樣。

  該睡瞭,不睡不行,可是睡不著,腦袋裡的不停的轉,倒轉,全都是男廁所當妓的畫面。

  這一星期,超漫長的,我幾乎不敢和浩文說話。很怕被抓去穿乳環,我不想為浩文穿環。

  我同學雅婷的乳環很漂亮,我喜歡有一天谷楓帶我去穿。

  一直躲著浩文另一個原因,感到羞愧,對自已的行為感到困惑,不管出軌獲得多少快感,我仍然覺得瞞著谷楓和其他男人交合,已經讓承諾的貞操失去。

  所以我也躲著谷楓,不敢主動打電話給他。隻是例行性的傳問候貼圖。而谷楓,接連一星期,都是已讀不回。

  不解!?不敢打電話。心頭很亂…。

  我始終相信,草海桐隻是想活下去,不是隨便的人。為瞭彌補,我隻好藉助盡力保養,修復內心的愧疚。

  就在剛剛,洗澡洗到一半突然覺得,自己的漂亮陰毛,怎少瞭光澤,被玷污造成的嗎?為瞭平息罪惡感,拿起剪刀想修剪。

  落發為尼?對!就當重塑一下品牌形象囉。

  說到形象,呸!人言可畏。怎很多同仁在背後指指點點?怎感覺有人在散播我的一舉一動?好的不說,壞的繪聲繪影。

  〈黃警論壇〉影射署裡有一個女警,擁有一叢金色恥毛,是東洋混血,但本性好淫……聽說還有淫照,在男警間私下轉傳。大傢都在猜,想知道是誰?。

  有人直白的問我:「倪虹,是你嗎?」我抬高手肘,說:「哎,看腋毛,又黑又長。怎會是我?要看陰毛嗎?」

  我知道認真踏實的生活中,難免有些日子會不如意,或被批評或責難,或與身邊的人不塔軋。但人累的時候再聽到負評,會使整個人心力交瘁。

  一把剪刀沾著沐浴乳,咔嚓咔嚓的亂剪,或許無心隻想平息罪惡感,剪完後秘毛竟然像被狗啃過一樣。

  倪虹,你不就才被色狗啃過?。

  為瞭美觀,屁啦!要給誰看?怕被認出來我有金色恥毛;也為瞭贖罪,拿起除毛刀,我把自己剃成瞭無毛雞。

  洗完澡抱出珠寶盒,趕緊接著做保養。自從賣淫事件過後天天保養,黑蘭極萃乳霜被我用掉半瓶,彌補、贖罪心態,的代價很貴。

  我覺得自己當妓女,更骯臟瞭。明知浩文很花心,竟然想藉黑蘭的的免疫功能,免除心裡的害怕!很怕懷孕、更怕得到性病。

  照鏡子,發現,哇哩勒!真的是有夠醜,有夠惡心的,到底白虎哪裡正點?。

  失去可以重來,毛會再長,有過就好,不能再崩壞。我可是…正經的女警呀。

  一而再的告誡自己:「好瞭喔!倪虹,你壞過瞭,都落發為尼瞭,就趕快完成論文。」

  強迫自己不再去想像,洗過、保養過,隻要毛重新長出來,隻要讓谷楓再臨幸過,就乾凈瞭,我就可以重拾精采的自己。

  打開從婺源寄來的內衣,谷楓洗過、曬過、摸過…滿滿的愛與陽光的味道,讓情欲卻又匯流成河,漸漸又再淹上我。

  慘瞭,有五彩繽紛的光,淡淡滴。

  我竟然在問自己,如果還有下次的話,倪虹,你會拒絕嗎?。

  成熟女體內的性需要,真的一經喚醒就無法平息嗎?。

  讓手滑進自己的敏感地,問,那凸起的荳蔻:「你。這是什麼情形?」

  想捏…想揉…想壓…想要再放縱?繽紛不足,又想到浩文,想喝他送的咖啡。

  你…看你,像什麼話?你想萬劫不復嗎?。

  不。

  我吐起舌尖,俏皮地嘻笑,我還年輕,男廁當妓,那隻是偶爾的小小淘氣。

  我沒有背叛愛情,隻是偷偷地搗蛋一下。算是我對谷楓、對媽媽、對命運的小小抗議。

  自己和自己對話:「可是,學長有全程攝影,還四處散佈。你還這麼護著他喲?」

  「還好啦!隻是和男同事分享,又沒露臉,一概否認就好。」

  「如果谷楓看到呢?金色恥毛、水滴乳…他最清楚,你賴不掉。」

  「不會啦!〈黃警論壇〉是封閉群組,他看不到我在香港的小壞壞!」

  倪虹!你自己,千萬不能說;也不能說夢話喔,呵呵…。

  鴕鳥。

  手不乖,人也不乖…又生產瞭一件原味內褲。

  有些後悔,在廁所賣淫穿的那一件丁字褲,應該可以賣到好價錢,我隻顧想脫身,竟然把它送給瞭老阿伯。

  囫圇睡著,再醒來身清氣爽,已是中午。

  賣淫事件的不美麗,在一場自慰後,湮消雲散瞭。

  歲月總匆匆,無情的流過。等新毛長齊後,已是秋天。

  依舊是一叢金色秘毛,毛更柔直、更晶亮,怎麼看都是自己最正點。

  氣溫驟然降瞭幾度,涼涼的空氣讓人感到舒適。大夜班,庸庸碌碌忙到翌晨。

  當天蒙蒙的亮時,我已經昏昏欲睡。

  撐到八點,正常人趕著出門上班,而我卻疲憊不堪的走回宿舍。

  一日之計在於晨,輪班人才剛能夠躺上床。很累!睡眼惺忪,卻無睡意。

  看向窗外,一陣秋風,從樹上刮落幾片泛黃的樹葉。一波冷鋒,代表深秋將去,冬天即將到來。

  人在倦極想睡的的時候,總會希望身邊有人陪。但我想到的人,竟然不是谷楓,而是浩文學長。

  谷楓這幾個月來冷淡依舊,我開始緊張瞭。他似有似無的試探,不得不聯想,他也看到在流傳的淫照?還是他已經知道我做瞭壞事?。

  反而浩文學長變得很貼心,上個月我明明績效不佳,今天看公告,怎會低空掠過?他有績效就掛和我共同偵辦,感覺有一個學長罩著,真好。

  浩文很會虛塞問暖,都記得日子,隻要我MC來,一定送我熱咖啡喝,很窩心。

  隻要有一杯咖啡在手,肌肉還會不自主的顫動。感覺它像毒品,怕會致命,但真會上癮。沒有咖啡,又會想要???。

  為瞭寫好碩士論文,盡管疲倦,隻要喝浩文送的咖啡,人就精神起來。多次探究,浩文的咖啡怎會讓迷藥殘毒發作?。

  五彩繽紛的光,讓我經歷多采多姿的女警點滴:在天橋被調教,讓浩文掛鈴鐺。在病房,和浩文做愛。在舊公寓,讓暴屌哥奸淫。還有在男廁所賣淫…。

  這些回憶,不時在腦海裡一慕幕不停翻攪重播。

  寂寞時,生谷楓氣的時候,想壞壞,就會忍不住去回味。尤其男廁所那一場性愛,在心裡既是無邊的恥辱,可身體卻有著無限的悸動。

  還有,那老人傢讓我記憶深刻。我還承諾要去找他呢?。

  恢復理智時,會罵自己。問自己,我到底是不是淫蕩的女人?。

  今兒要上中班,輪到我當DO,在報案中心「坐堂。」

  浩文進來,我正想躲他,被一把拉住,又是一杯咖啡,冰的,口頭沁涼,心裡熱。

  接著色色的志傑督察進來,看我正要喝浩文的冰咖啡,趕緊過來塔訕。他瞄著咖啡,意有所指,說:「小女生不要喝冰的,這杯老普洱給你。」

  浩文很不以為然,說:「長官!把妹各憑本事,別惡意中傷好不好。」

  其實志傑這主管很有才華,繕群有道,唯一缺點就是好色,不然早就星星滿肩掛瞭。

  他有時視我如女兒,呵護有加,時而又垂涎視我是禁臠。唉!隻要有浩文在,我也不喜歡志傑督察老在一旁拔葵啖棗。

  不想夾在二條色狗中間。罵!桌上的報案電話,今天怎都不坑一聲?。

  來瞭!電話終於響起。

  一個英國人叫David大衛的要報案:說老婆Emily(愛夢蘭)沒去上班,電話未開機,怕是被擄走瞭。

  看志傑督察悻悻離開,內心竊笑。我熱心的問報案人:你老婆幾歲?說廿五歲。還年輕,我聯想到OL出軌,或女生愛玩和死黨逛街。

  「隻是還沒回傢吧?怎說被擄走瞭呢?」這報案人的理由竟然是,她包臀的緊身內褲,還晾在曬衣架上。

  好奇怪的理由?熱心。也是想躲浩文的騷擾。我決定去他傢走一趟。

  浩文說:「喂!你的咖啡還沒喝!」

  我顧著查案,說:「幫我保管,我回來再喝。」

  這大衛的老婆白天上班,是正經端莊的OL,交往都是夫妻共同的朋友。於是我要求他列出老婆交往朋友的電話名單,既然和內褲有關,我提醒有來過傢裡的男人優先。

  為瞭電話名單,他一臉不自在的打開電腦。我也嚇一跳,資料夾全是以電話命名,每個資料夾裡,幾乎都有她老婆和男人性交的照片。

  隻要這報案人在場的,他幾乎都隻站在一旁,不是攝影就是很興奮地打手槍。

  我開始追蹤,先請警署傳送他老婆的手機通聯。她電話登記在孟竹君名下,原來這愛夢蘭是昵名,本名是孟竹君,香港華人。

  最吸引我註意的,是這個孟竹君的右側腹部,有個貔貅圖樣的刺青。刺工雅致品味十足,很有傲視男人的格調。

  就隨著她老公,稱呼她愛夢蘭吧。

  愛夢蘭今早確有到公司,她在公司打電話給一個叫湯姆的男人。接著午後,她的手機訊號和湯姆的門號一起移動,從九龍往清水灣而去,訊號最後出現在清水灣的一傢餐廳,接著就關機失聯瞭。

  我調出湯姆的相片,比對電腦,他有一個專屬的資料夾。從照片量來看,這個愛夢蘭常和湯姆聯誼。

  我的判斷,一定是這女的食髓知味,背著老公和湯姆私奔去瞭。

  警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我到屋外,打電話給湯姆,接電話現場音樂聲大作,顯然很瘋,很多人。我自稱是她閨密,叫湯姆請愛夢蘭聽電話。

  女人對情境很敏感,加上職業經驗,從愛夢蘭接電話語調,我肯定她正在被肏. 警察旨在確認她平安,於是說:「老公擔心你,已經報案,請你馬上回傢,我在等你銷案。」

  再回屋內,我對報案人說:「聯絡上你老婆,目前很安全,跟一個叫湯姆的在一起,顯然是一群朋友在HAPPY,警察不能幹預她的私生活。」

  沒想到大衛說:「我老婆不可能和一群人玩多P,她一定被押去的!」

  我好奇,你憑什麼認定?大衛才說:「她包臀的緊身內褲,還晾在曬衣架上,就肯定她非自願去的。」

  蛤?我心裡OS,這男的怎憑一件內褲,就認定老婆非自願出去的?。

  警察不該管這塊,我也不好意思問。案子到這兒,我可以結案退勤的。可是想到晚上還有四小時的深夜固定崗。

  我最討厭在路口站崗很磨人。乾脆回報警署說案子復雜,得繼續偵辦。志傑督察卻虧我:「小妮子,要小心。你還很嫩,別被洋屌肏瞭。」

  討厭!明明就關心我單人執勤不久,我知道自己經驗還很嫩,他何必需這樣吃我豆腐。

  我都25歲瞭,還嫩嗎?。

  人傢愛夢蘭和我同齡,就有十幾個資料夾。而我,的確還很嫩,隻有谷楓及浩文學長二個男人。

  看那每一根洋棍子,就像經過精挑細選似的,每一根都很誘人。說也奇怪,愛夢蘭的性伴侶,怎都沒有黑色的,嘻嘻!吐舌,罵自己:「倪虹,你真賤!」

  沒多久,志傑督察來電,同意我辦這案子,說已免除瞭深夜的站崗。我自認很聰明,大衛也希望我留下來,於是他去煮咖啡。

  我樂得弄松槍套的扣子,坐下來喝咖啡,聽這個洋老公,開始講述她和愛夢蘭的性關系。

  我把槍腰帶放松,再把警裙拉好,端坐,大衛一開口就拋瞭個我無法理解的問題,說:「你們東方人,一直認為洋人的屌長?」

  我不想回答,端起咖啡杯。看著奶油在咖啡上飄移,像雲、像人生在變化。

  這個洋人卻用洋腔說廣東話,自言自語:「但很奇怪!我的陰莖隻有5寸多。」

  我。「喔~」瞭一聲,除瞭啜飲咖啡,什麼話也接不上。

  他在看我,似乎等女警做下一步指示。

  「所以呢?」

  「所以我會過濾愛夢蘭的性朋友,一定要比我長。」

  「呵呵…」我笑瞭。就說嘛,那資料夾裡的洋屌,都是老公親自挑選的,羨慕有這麼貼心的老公。

  大衛看我微笑,更敢講:「我老婆在傢是溫柔的人妻,出外是正經保守的OL。就隻有排卵期前後幾天,才會荒淫不受道德拘束。」

  「然後呢?」

  「她排卵期如果沒有新歡,會嗲聲嗲氣,好像全身難受。疼她,隻好幫她找男人,於是資料夾一個個的增加。」

  「這與案情有關嗎?」

  「有。警察小姐!她今天不是排卵期,一定被擄走瞭。」

  「蛤!你光憑包臀的緊身內褲、不是排卵期…就能控告擄奸?」覺得這洋男肯定太自卑。其實,女人是感覺至上,做愛是靠感覺,不在大小。

  但大衛,糾結於自己屌小,還認定要屌長,才能讓老婆幸福。

  大衛繼續說:「我老婆也說:長,可以到很深處,尤其龜頭有變型,最好龜頭邊緣有長非病態疣肉的。更能沖擊她的子宮頸,那種刮蹭會讓她下體整個酥麻。」

  「小姐!如果你辦案,發現龜頭緣有長疣肉的,介紹給我老婆,OK嗎?」

  「先生!那叫龜頭珍珠疹。你可以講重點嗎?這些警察管不著。」我聽到臉一陣紅,二腿間一陣熱。心裡好奇!愛夢蘭是東方人,真有這麼開放?於是問:「你不怕老婆懷瞭別人的野種?」

  「優生學!隻要不是黑人,都是我們的孩子。懷上野種;你們東方人說」戴綠帽「。但我們夫妻很期待。」

  我可以理解瞭。

  從電腦裡的照片,我發現,男人爽到射精時,這女主角就不斷抬高臀部。看來是想確保精液會往子宮深處流去。她也會伸手扣緊男的臀部,讓男人在最深入的狀態下射精。

  這大衛如釋重負,終於啜瞭第一口咖啡。才繼續說:「對呀!我老婆參加聯誼,都是真空不穿內褲的,完事後也不清洗,會馬上要穿上包臀的緊身內褲,把精液留在身體內。」

  看來,這對夫妻都很怪,老公愛戴綠帽;老婆愛包野男人的精液回傢。

  又說,我可以理解瞭。

  這報案人還是一直講,自己愛戴綠帽。我不得不頂他幾句:「何必這麼累?想懷孕,算好時間不就好瞭。」

  大衛回我說:「警察小姐你不懂。不知道誰下的種,不會有掛礙,才不會有後遺癥。」

  這說法,倒也對。

  隻是我心裡有話,一次多P,不就解決瞭,說不定是老公自己配的種。

  他接著說:「我婆在排卵期會很沖動,在懷野種心理與生理的影響下,高潮來的又快又強烈。」

  唉!說不定這大衛,不孕?但這非警察該管的。

  「先生,我可以理解瞭!請講重點,你怎憑老婆不是排卵期,沒有帶包臀的緊身內褲出去,就認定老婆被逼奸?」

  咖啡喝瞭,甜點也吃瞭,還是問不出所以然來。看來隻有等,這一等二小時,大衛講瞭很多,也不吝給我看更多聯誼的視頻。而我心裡盤算,從清水灣回到九龍,也該到傢瞭。

  過沒一會,果然愛夢蘭自己塔車回來瞭。

  這老公一臉興奮地跑下樓去迎接她,扶著踉蹌的愛夢蘭上樓。

  眼前的愛夢蘭身高大約一M七,有一雙非常修長漂亮的腿。是單眼皮的丹鳳眼,很典型的東方女子。

  她雖然沒有羊脂白的柔媚,或許我先入為主,但她進門時在側光下,怎感覺她皮膚透著男性荷爾蒙的滋潤,正閃耀出女人最美麗韻味。

  上樓時翹臀忸怩,透露出珠圓玉潤的濃濃的風情,難不成性愛才會使女人成熟?。

  本人比電腦裡更亮麗、性感。可她的頭發略顯凌亂,近臉處的頭發還有點濕黏,臉上的妝已暈開,散發出精液的氣味。身上穿的是紫色深V性感的連身短裙,黑色網狀絲襪,腳上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可這人妻,現在無袖的深V被撕到肚臍邊,苗條,凸顯約是32Dcup的碩乳,都蹦出來瞭。她還知羞,用發夾夾住被撕開的衣服,才沒讓乳頭外露。

  就警察專業,這樣隻會讓男人更想犯罪。

  愛夢蘭看起來卻像消風的氣球,看得她老公一臉心疼。警察我做我該做的事,問她有沒有受傷?是不是被逼迫?。

  愛夢蘭回答說沒事:「對不起,警察小姐!我隻是被騙,被輪大米而已。」

  「蛤?被輪大米。」這可不行,於是趕緊追問:「這是刑案,怎麼瞭?」

  大衛扶老婆躺在沙發上,愛夢蘭要老公幫忙掀開裙子給我看。

  至於會說短裙,當然長度隻在大腿根上,遮不住火辣身材,怪不得會被男人欺負瞭。

  我看到瞭!紫色連身裙下,除瞭下開檔黑色褲襪,還塔配一件紅色蕾絲內褲。

  大衛撈起短裙時,愛夢蘭笑嘻嘻,說:「你自己看吧…」奇怪,愛夢蘭也不害臊,怎像在對老公炫耀?。

  這一掀散發出的精液氣味更濃瞭,我趕緊叫大衛不要動,拉著裙擺,讓我拿相機拍下實況當證據。

  那內褲的蕾絲封不住精液,完全被精液透濕。內褲外面還有一沱白精,很濃,顯然是穿上,又被再硬射一發。而黑色的褲襪上,有數條精液流淌的痕跡,已經乾瞭。

  果然是輪大米,這不隻是一個男人射精。可是我沒帶檢體袋子,要如何采證送驗呢?。

  正在想如何克服,大衛已脫下他婆的蕾絲內褲。下體一片狼藉,全是白沫,陰唇紅腫外翻,陰蒂充血凸露,整個騷穴被玩的淫穢一片。

  我叫大衛慢一點,拍瞭很多特寫,看來肏奸情況很壯烈,她老公驚呀的問:「這次怎麼量這麼多?」

  他婆沒哭,竟然笑說:「這次…因為有四人份的呀!」

  「這次」代表他知情?還是已經有上一次?。

  之前的事先擱著,追問重點:「小姐,你今天是自願,還是被硬上的?」

  愛夢蘭說:不算硬上,有一半是自願的。因為四個外國男中,有兩個很帥。

  隻是後來其中一位還是醜陋的胖子,我想阻止都沒辦法,被玩一整下午,到後來誰插哪個洞,都搞不清楚。

  老公在一旁插話,問:「對呀!妓女本來就沒法挑客人的。長得帥得自然不錯;但長的醜的還是要給幹。」

  這句我有興趣,也改變瞭口氣,學浩文學長,擺出警察的撲克臉,瞪著問她:「看來你的淫蕩,人人愛後?說。你有收錢對吧?」

  「對呀!我就愛她這一味兒,傢有老婆當妓女多幸福呀!」這洋人老公,說話很直接。

  「老公!別害我,在警察面前承認收錢,我就變妓女瞭啦!」

  蛤!被看穿瞭,我這個月還缺一件媒介妓女賣淫的績效,眼前就有一個,隻要拿手銬帶回去,就達標瞭。

  「唉啊!警察小姐,我沒拿到錢啦!」

  「好啦!看你們幸福樣,我不追究這事兒,繼續…講重點。」沒有脅迫賣淫,就不關警察的事,但我不解,自己怎會想繼續聽下去呢?。

  她接著,喃喃述說:就那個叫湯姆的外國人,他早上一再來電,騙我有新產品發表會,他沒有女伴,邀我當陪賓。

  我還刻意打扮一番,讓他有面子,一上車他就掀我裙子,問。該沒穿內褲吧?。

  我回,又不是性派對,今天是下開檔褲襪,嘻嘻。

  他用車載我到清水灣,一路上我關心誰的發表會,啥新產品?他卻勤著說晚上有派對,男人有多帥。

  到瞭清水灣,湯姆竟說空運新產品的班機延誤,要改明天。要我和他及三個主管碰面吃完晚餐再回傢。

  席間,新認識三個男人的眼睛,都快噴火瞭,嘴裡竟是罵湯姆,有這好料怎不早點介紹。其中二個年輕的,很有紳士風度,對話頗富趣味。

  但有一個老的,一臉慈祥像長輩,眼神很猥瑣像狼。手很不安份,不是摟我的腰,就是把手放在我大腿上。看在是湯姆的主管,我也不好阻止,任由他在身上遊走。

  他和湯姆聯手,順著肩膀遊到胸部,一揉一捏的搓弄我的乳房,還嘿嘿笑著說道:「你如果不穿胸罩,會更好。」

  餐後,我覺得渾身發熱,湯姆力邀我參加他們接下來的性愛派對。

  「渾身發熱,你被下藥嗎?」職業反應,下藥就是犯法。

  「老實講,我是看上那二個年輕的,很有紳士風度,又頗富趣味,才渾身發熱的。」

  我對大衛二手一攤說:「看來,是你老婆淫蕩,對方沒犯法。」

  「嘻嘻!親愛的,是你太緊張瞭啦。」

  唉!愛夢蘭和我年齡相仿,性觀念怎和我差那麼多?心裡竊笑!看來,我該改變,開放一點,一絲絲就好。

  我起身對這對夫妻說:「大衛先生,警察調查到此結束。愛夢蘭小姐!我該告辭瞭。」

  「不!叫我竹君,我要用孟竹君交你這朋友,行嗎?」

  「嗯…好吧!我叫倪虹,今年也25歲,你閱男無數,我叫你大姐。」

  順應潮流我該改變,開放一點,當女警,想法要跟上時代,才能成為俏女警,我心裡嘻嘻笑!

  大衛似乎對交朋友沒興趣,一直追問老婆,接下發生什麼事?。

  愛夢蘭要我再坐一會兒,聽她把今兒的事講完。

  那二個年輕人,聽我答應參加派對,一邊一個同時親在我的臉頰上。我紅著臉,塔上淫車到旅館。

  事後想,一定是湯姆不懷好意,趁我沖澡,幫我關機,才引來誤會。但他騙我是真的,說性愛派對,跟本沒有女的,他拿我的身體貢獻給上司。

  湯姆對主管們說:「這人妻是第一次,各位要溫柔一點喔!」

  錯瞭!我是淫蕩的肉宴,直接攤在四隻色狗眼前。

  湯姆之前常和我上床,動作很直接又霸道,我一躺下,就把手直接伸進我的兩腿間,指頭探入陰道猛摳我的屄。

  那個老主管也是,從衣服胸口探入衣服下,直接搓揉乳房,捏著我的乳頭。

  另外二個年輕人,很有禮貌,但我還是被四個人玩弄到嗯嗯呀呀地淫叫著。

  一陣子後,那二個年輕人說:「還是東方人的乳形漂亮,不大,不過手感很好,乳頭又翹又硬,特別Q彈。」

  愛夢蘭說,這是她第一次體驗上下同時被男人群攻。

  我好奇,轉頭看大衛,他點頭說:「沒錯!老婆沒有群交過。可惜我錯過瞭…」

  蛤,這是什麼老公?大衛非但不生氣,竟然奉上咖啡,讓老婆把過程講清楚一點。

  愛夢蘭接過老公的咖啡,輕啜一口接著說。

  老公,我G點被刺激,酥麻感擴散全身,而乳頭被輪流揉捏,炙熱性奮異常。

  老公!你老婆變成別人的玩具。我身上全是男人的手,那感覺好像全身快燒起來一樣。很棒。

  然後,我抓向那年輕人的肉棒,喜歡,一手一支。

  這洋人真的很開放,大衛聽老婆述說過程,雙腿間的那根東西,居然在我面前硬起來。

  而我自己也怪怪的,感覺渾身燥熱?這怎麼可能。到底是為瞭誰?即使我不願承認,但我雙腿間還是實實在在的在噪動。

  為瞭聽續集,藉故寫碩土論文,我拿紙筆,拼命的寫筆記,重點放在愛夢蘭的心裡反應。而大衛則在乎老婆被肏的過程,一直催她快說。

  愛夢蘭在老谷要求下,把過程講的巨細靡遺。

  「老公!男人們說,你老婆好騷好淫蕩。」

  「大衛!你老婆被男人輪流肏奸,還被品頭論足,你爽嗎?」

  大衛猛點頭,回說:「可惜不在場。應該會讓我很性奮。」

  「老公!這些人,好大、好粗,插死我瞭,被插死瞭,好爽…喔…」

  我聽得滿臉通紅,她老公竟追問:「你都語焉不詳,是誰的好大、誰的好粗?我要做紀錄呀!」

  大衛顯然意猶未盡,說:「我要幫這二個年輕人,建個資料夾。」

  我閣上筆記,感覺自己下面都濕瞭,連手心都濕瞭,實在寫不下去。真是一記悶棍,那有這種老公?那有這麼開放的人妻。

  聽完過程,我被這對夫妻在心裡埋下一粒種子。

  而案情總結是,湯姆私自設局,誘愛夢蘭外出,把人妻貢獻給自己的主管,換來升遷。

  我績效做不成瞭。但愛夢蘭荒唐過程,也是另類妓女,可以寫進論文裡。而這人妻用疲累的表情,轉頭問大衛:「老公,你呢?你會生氣嗎?」

  大衛顯得很激動,喘氣著說道:「我隻會更性奮,不會生氣。」他按耐不住心中的那股興奮,接著架起攝像機,對老婆說:「那咱來幹一炮吧!」

  「蛤,警察妹妹在場。我…」以為愛夢蘭想趕我走。識趣起身要告辭,這二夫妻硬是留我下來,請我幫他們當攝影師。

  我忽而用相機,忽而用攝像機。

  哇蛤!大衛不是性無能,而是性變態啊!那裡不吃、不摸,竟然垂涎愛夢蘭才被四個男人肏過的下面「泥濘沼澤」,難道這就是綠帳族最高境界?。

  他吃的津津有味,吃的愛夢蘭整個身體頻頻顫抖。

  看愛夢蘭雙手攬住壓在自己身上老公的脖子,二人無視我在場,盡情做愛盡情親吻,她緊閉著雙眼,但卻雙頰通紅,不知是害羞還是舒服?。

  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對夫妻很幸福,很性福。

  不久,大衛改變瞭姿勢,讓老婆彎腰站著面向攝像機,將她雙手往後拉,讓他呈現上半身騰空的狀態,把肉棒頂在最深處。

  「老公~啊!好深~啊」大衛抽出一點點,就猛往內用力深插。

  「老公~好舒服,又要去瞭!」聽這對夫妻說,這姿勢可以延長男人的持久時間,而女人也會被撞的很爽。

  我記下瞭,這趟休假邀谷楓來玩玩這姿勢。

  看來是真的,當大衛用這一招後,愛夢蘭因為高潮而癱軟,她翻白眼嘴裡發出微弱的淫聲,我趕忙推沙發給她趴著。

  失神一會後她慢慢清醒撐起上半身,看來體力有恢復一些,讓老公繼續肏.「老公!我今天表現還可以嗎?」雖然愛夢蘭淫蕩,但顯然很在乎老公的感覺,那撒嬌聲音真是令人融化。

  愛夢蘭知道大衛忍不住瞭,嗲聲說:「老公!你的精液很久沒進去我的子宮瞭。今天把我射滿滿的呦…」實在荒唐,自己老婆不用,送給別人泄欲,真有愛心。

  這重點時刻,我讓攝像機對著局部特寫。相機也是,希望沒有遺漏。

  這大衛聽到後,快速抽插幾下後,顯然將熱精內射在老婆體內。愛夢蘭一臉笑,嚶嚶叫瞭幾聲後,人已癱軟,但二腿微開,屁股還翹高高趴著。

  我用近拍特寫,紀錄精液跟淫水混合,從她烏黑的唇瓣間涓涓流下來,乳白色像慢速快門下的瀑佈。

  大衛看老婆已經睡著瞭,稍微幫她擦拭一下,再扶她靠躺在沙發上。

  「親愛的你辛苦瞭!」大衛親瞭一下老婆的唇後,也坐在她身旁,將她擁在懷裡。

  我尿急說借廁所,出來之後看二人都睡著瞭。

  我幫關瞭攝像機,把大亮的燈光關成一盞柔和的黃燈,掩門,反鎖離開。

  下樓從馬路上,回頭看,這個傢庭很溫馨。

  回警署,寫完工作日志,輕松的賺一天,下班回宿舍。

  警察很忙,什麼鳥事都會碰上,每天多采多姿時間就過的很快。

  自從在催情迷藥發作下,扮演妓女被江浩文嫖過之後,谷楓也不知是心電感應,還是風聞聽到什麼,他性情大變我們常常鬧別扭,我生他氣就一直沒回去婺源。

  上回集休,是一個半月前,騙谷楓說勤務忙沒回去。想說讓谷楓餓一餓,男人一哈肉就會求我回去瞭。

  日子過的很快,但是谷楓沒有低頭。

  看班表下一次集休,排在半個月之後。說久不久,但我開始思念谷楓,處於饑渴狀態的身體,開始萌發瞭。

  處理愛夢蘭的荒唐,忙碌沒有讓我欲望退減,絲毫都沒有,反而激增?。

  我要自慰!自慰!自慰!大概要三次才會滿足吧?。

  一進宿舍~關上門,趕快拆一支棒棒糖,拿來黑蘭極萃乳霜,用力捏住瓶身,這瓶子讓我,臉紅心狂跳。

  撥弄著瓶身的線條,感受男人形象的凹凸。

  「倪虹你欠操,看我不用這支」黑蘭「,好好教訓你。」

  自言自語:「來呀…誰怕誰?」竊笑。

  迫不急待的把女警服胸前鈕扣全松開,隻穿著內褲躺床上…

  隔著胸罩搓揉自己的胸部,邊抓、邊揉,幻想激狂的谷楓正在吸吮我的奶。

  「你!別猴急,等我我全身脫光啦…」

  自慰是一種享受,全憑想像不受它人約束,沈浸在自我的美好想像中。

  小手慢慢往下遊移,隔著薄紗摸著小荳蔻,喔!輕輕的,撫摸著搓揉著它,很快內褲濕瞭一片瞭。

  唔,好渴望被肉棒插入啊。

  「你硬瞭嗎?準備好瞭嗎?」慢慢把內褲給脫掉,往空中一甩,丟給買傢。

  我。一面用手撫摸,一面想著心愛的谷楓,我隻讓愛人玩弄我的肉體。

  「楓!你在那裡?給我…人傢這時候的淫屄,早就沾滿蜜汁瞭啊!」

  不由自主的打開雙腿,用手指幫他,感覺還不夠,最近口味愈來愈大瞭,拿來跳蛋,把腳放成M字形,讓粉紅跳蛋探索嫩穴,我閉著眼睛,慢慢的塞進去。

  那震動,唔~真的是又麻又癢。

  還是不夠。愛夢蘭救救我,我被你帶壞瞭,我很需要。

  「你有那麼多資料夾,可以送我一個嗎?」

  馮想像,從她的資料夾中,選定一個男人,拉出跳蛋,改抓「黑蘭」。那瓶身,勾勒男人形象的凹凸。整隻瓶子,就是一個男人。

  「喔?對啦,今夜就選你…」

  當它慢慢沒入身體裡時,我渾身開始顫抖,直到被「黑蘭」搗出一灘涓涓流水,直到慢慢陷入昏厥,才沉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