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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包容是我的性格

  香港冬天的氣溫很兩極,我和浩文也一樣,上班下班若即若離,但連心也一樣忽冷忽熱。

  前幾天市區還維持在約22C;可接連二波冷鋒過鏡後,寒冷的北風使氣溫急降,昨兒九龍塘隻剩5C,新界北部以及大帽山等高地,已經出現結霜現象。

  「學長!看,你的獵物在那裡。」這種冬天,還是女生厲害,上半身包很緊,但下半身穿短裙配絲襪。

  「你不懂嗎?鮮奶要保溫,鮑魚要冷藏啊!」原來如此,女生冬天穿很厚厚,是鮮奶要保溫,才根本不用穿內衣。我一直以為是省事,不用怕別人看出來。

  被江浩文說:「顏值不高,我還是喜歡你。」他說我一M七五的我,穿絲襪超贊的,廢話!

  聊著聊著,他又開始瞭,又再求我給他摸一摸。

  「好啦!等夏天,等有穿絲襪再給摸。」藉故拖延,其實心裡對他也滿有好感的,就給摸一次也沒啥關系。

  我呼隆說等夏天;他可當真的。

  隻等三天,寒流才過去氣溫回昇,就說夏天到瞭?刻意和同事調班,說要帶我去海邊喝咖啡。講那麼好聽,不就是企圖摸我的絲襪美腿。

  我算重承諾的人,赴約那天,打開第二個置物桶,刻意穿著他喜歡的絲襪和高跟鞋。

  前說過,我的第二個置物桶,專收集蕾絲內褲、性感襯衣、絲襪和吊襪帶。

  所以當浩文在街上比著女人,說喜歡那一款絲襪。

  我都會心裡竊笑,因為我一定有。但我都隻是收集和自娛,從不會穿上街。

  所以當浩文學長看到絲襪時,二眼都要凸出來瞭,還以為我是為他刻意去買的。

  「你想的美喲!這絲襪其實是魅惑貓裝的下半套。它還有上半身,是馬甲式的貓裝,還附有吊襪帶。」

  但我沒告訴他,這套貓裝情趣睡衣,還附一件下開檔的蕾絲內褲,才是一套。

  除瞭今天穿的紅貓,市售還有另一套黑貓。

  紅貓、黑貓我都超喜歡,各買二套。當然不可能為他而買,這全是為谷楓買的。

  車程中他的手很忙,邊開車邊遊走在我的絲襪美腿上,還往大腿內側摸,搞得我下面濕答答。停紅燈也不縮手,很是討厭可又算很享受。

  路過一傢,新開的MOTEL,媒體有報導,說裝潢超六星。浩文說,回程時帶我進去參觀一下。

  「好喲!」很單純參觀想法,或許可以帶谷楓來,於是我點頭答應瞭!

  喝咖啡時,他很輕柔的用腳在撩弄我的腿,我忍受著,低頭吃我的甜點,心裡也甜滋滋。抬頭想瞄,正好撞見他在偷看我,二人都很尷尬。

  因為腳尖沿著絲襪往上爬,那腳趾頭到大腿瞭,在那兒打圈,還畫瞭個大大的〈?〉號。

  再笨也知道他在問,咖啡喝完瞭,想不想去?

  我面無表情。但胸口卻漸漸發熱,趕快把雙腿夾起來,起身跑去洗手間。我對著鏡子問自己,怎麼辦?都怪自己,怎會答應去MOTEL。

  單親,很想要有一個哥哥。

  媽媽瞭撫養我,都沒有交男朋友,或許該說,她對感情不再憧憬,可是我一直希望有多采多姿的愛情。

  如果谷楓這麼有情趣多好,小鹿亂撞,本來就濕濕,這會瞬間感覺。更濕瞭。

  驚!不知道去休息,會發生什麼事。

  在MOTEL裡,我請浩文幫我拍瞭一些照片。當然是以內部裝潢為主,當然是傳給谷楓,告訴他,我好想要有一間這樣麼寬敞的浴室。

  接著二人聊瞭一些色色話題後,他以為我不緊張瞭,竟說想要射在人傢的絲襪美腿上。

  我?我…今天豈不是要犧牲一隻紅貓?沒關系。

  嘻嘻!我還有二黑一紅三隻貓。

  躺到床上,讓他盡情摸我的絲襪美腿,任由他磨蹭…

  浩文,忙著…

  我不知要用啥文字形容。

  因為沒有很特別的感覺,但看一個男人為我這麼瘋狂。自戀又想壞的我,很高興!

  這浩文調皮,該說很會調戲,得寸進尺,伸手似有似無的想掀起我的裙子。

  「學長,不要鬧啦!」

  「那你用手幫我,像上回那樣。」

  「學長,你超越我承諾的底線瞭。」

  男人追女人必須具備的〈潘驢鄧小閑〉,我覺得浩文已經具備瞭〈潘鄧小閑〉四樣,就隻剩〈驢〉不得而知。

  他很會利用〈小、閑〉這二項,也不怕我生氣,一再索求,我每讓一小步,他就得寸進尺。

  這傢夥,又把手伸進裙子裡瞭!

  「不可以這樣戲弄,我心地善良但脆弱,請學長不要再壞壞瞭。」說心很脆弱滴,是一個清純的女生,實在承不住男人這樣蠻纏呀!

  我在澎湃洶湧的幸福中載浮載沉,縱使明知前有會毀滅的漩渦,也視若不見。

  我一堅持,他就退縮,自己忙著…邊擼著邊說不舒服,一臉哀求我幫忙。

  我當然不幫,他就以退為進,靠上來吻我,手還是想翻墻,老要掀我的裙子。

  我實在喲不過他的蠻纏,還是應他要求,我用絲襪腳掌幫他足交。蹭到快出來時,他越來越瘋狂,我腳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他像魔鬼一樣,在低吼。

  終於,一股又一股的濃精噴射而出,白灼的精液在那絲襪上尤為明顯。

  射出來後,他親我的腳趾,還舔自己的精液,誇說很香濃,我覺得很惡心。

  反正都已經弄臟瞭,乾脆把絲襪脫下來送給他,浩文如獲至寶,用那絲襪抹瞭抹龜頭上的餘精。

  請他快帶我離開汽車旅館。他邊開車邊把絲襪拿在鼻頭嗅聞,還說:絲襪上有我尿尿的香味。

  我不停翻白眼,罵在心裡,鬼話,絲襪又不是褲襪,那來尿騷味,尿液又何來香?

  OS…滑手機看相片,感覺谷楓在瞪我。

  倪虹,我警告你,這種事絕不能再發生!

  車子轉進市區,心滿意足的浩文,又變成我師傅,開始罵我神經。

  「倪虹,你不要少根筋!當臥底配合抓逼良賣淫集團?我填:你不適合,回報上去瞭。」

  「蛤!?你憑什麼?」

  「憑什麼?憑我是你的指導學長,你要獨立服勤,得要我考核通過。」用這控制我,小生氣。

  「憑,你是“處”。去當臥底配合抓色情,就可能得為工作失身,你是豬喔!」

  像哥哥,我窩心,算你有理。

  「要失身給牛鬼蛇神,不如給我。」語畢,他趁我愣著,掀起我的裙子。慘!

  發現下開檔的紅色蕾絲內褲。他緊急剎車,把方向盤一轉,車子停在路邊,瘋狂的吻我。

  這也會激起男人的獸性?

  「隻要你給我,我有人脈保證你倪虹官運亨通。」我任由他撫摸,狂吻。但嚴詞拒絕,不容他把車子再開回去MOTEL。

  我沒有清高到為五鬥米折腰,隻是我很無感,覺得浩文滑舌。還是谷楓真心疼我,支持我守貞,默默等待媽媽點頭,從不會這樣對我貪婪,更不為交易而索求什麼。

  被浩文脫下蕾絲內褲,趁他塢在鼻頭激動又嗅又舔,我開車門甩頭就走,獨自走在街上,二腿空空,才覺得今年的冬天,怎這麼冷?

  又看到一個女生,上半身包很緊,但下半身穿短裙配絲襪。

  鮮奶要保溫,鮑魚要冷藏呀!

  今天犧牲瞭一隻紅貓,但保住瞭貞潔。

  趁著心頭微熱,在想,魅惑貓裝系列,最近又出一款〈SM連身性感一衣兩穿情趣睡衣〉,我決定要下單,也想黑紅各買一套。

  舍不得那隻紅貓,卻看穿浩文仗勢,想得到我的身體。暗查也發現他爭功,才害我沒績效,我內心感覺不舒服瞭好幾天。

  而志傑督察卻保薦我去進修「公共關系與媒體互動」課程,學分費九龍城警區總部補助。但沒有公假,得自己調班或扣抵休假,這讓我集假回婺源的時間更少瞭。

  課業的移情作用,我不再那麼依賴浩文,他也知覺我感激志傑,一再強調,說志傑督察對我好,是不安好心。

  浩文,你也不安好心呀!

  感覺這二人在為我較勁,企圖什麼,都是我的身體?

  志傑督察知道我是「處」後,有些退卻,變成長官似的照顧我;而浩文學長獵「處」的心態,愈來愈明顯。

  我乾脆對他挑明的講:「你想的美,我這一趟休假,決定要把初夜給我男朋友瞭。」

  今年的春天,似乎有些姍姍來遲,都三月瞭,粉紅桃花還沒開,就如我的情花,雖然姍姍來遲,但不能含苞太久。

  做出決定後,整個人就如垂柳探出嫩角。說要獻出初夜,我的心就如桃花,已羞嗒嗒地半開,整個人顯得嫵媚陶醉,令人心曠神怡。

  媽媽反對我嫁給谷楓,但春天的桃花,不能再等瞭啊!

  時代變瞭,24歲的「老處」不合時宜,我明知貞潔不保,凡事有先來後到,要把初夜給心愛的谷楓,那種溫馨陶醉,仿如抹開笑臉的胭脂。

  「應該的,你男朋友等瞭十年;先給他,再輪到我,免得被志傑那小子撿便宜。」

  「不鬧瞭。學長,你找我有啥正事,快說?」

  浩文說:上頭最近會咱倆支援國際刑警組織,抓一場跨國的毒品販案,任務之後,你就可以升高級警員瞭。

  他知道我對他不滿,把他爭功,害我沒績效的事,解釋的合情合理。我心軟,本性也不再計較,畢竟他是我師傅。

  「哈哈!升遷事小,薪水增加,我需要錢,很實惠。」心理希望,師傅這回安排,是真心對我好的。

  說到薪水突然吶悶,春天悄悄來瞭,上星期發訊息問谷楓:「你這牛,修房子,修那兒去瞭?」

  催谷楓要看進度,怎都沒傳相片?

  趁著沒勤務,打電話去蝥源,谷楓吱吱唔唔的。逼他,才說,沒錢瞭!

  唉!真的連門都沒有。就想娶我!

  暗地裡算瞭算,在警署住宿舍,還供三餐。扣除基本開銷,和南丫島媽媽的生活費,把剩餘的每個月匯進谷楓的戶頭。

  挑明跟他說:「臥虹居,要蓋二層,一樓你自己出錢。二層幫我修一間閣樓。遊客、包括你傢人,誰都不準上我的樓。」

  「那我呢!未婚夫,可以上樓嗎?」

  「等我答應嫁給你再說!不。你先給我修好閣樓再說。」這沒傷瞭谷楓的自尊,也讓這牛,不敢再吵著要結婚。

  心虛,不是不嫁給你,是我媽嫌你養不起我。

  結婚,不結婚,心情疲憊!

  香港又有街頭抗議遊行,連續幾天被操到身體更疲倦。

  退勤洗好澡後,也懶得穿衣服,開瞭一瓶威士忌,斜靠在椅子上,啜飲幾口後,側著翹臀,疏直金色秘毛,伸直大腿,拍張露毛不露屄的圖片微信,傳給谷楓,你看到毛瞭嗎?

  我覺得人跟動物一樣會發情,隻是差別在於人有文化、理性,所以矜持是嗎?

  像我,就是會發情的。是人或動物…無所謂啦!

  幻想谷楓伸出結實的臂膀,把疲累的我攔腰抱起,像叼著肉的狼,把我放床上,垂涎的舔我身體,和奶子。

  哈哈!偷偷講,這時輕輕的撫摸,感覺是不夠的。我喜歡狼狗撕咬著奶頭,用微微的痛楚,來麻醉我的心智。

  是別人都不敢講,還是我是異類?或者大傢都一樣,都會有需求,隻是保守不敢講?

  伸手搓揉著飽滿的水滴奶,乳頭經不起刺激而挺立,快感從奶頭向全身四處流逃竄。我要谷楓知道,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誘人又可口的。

  為瞭早點讓谷楓幫我那層膜拿掉,我決定安排一場渡假,再把初夜喂給谷楓…

  很期待,但沒那麼麼簡單。

  谷楓這牛,古板,信守天主教的守貞觀念,說最少要等訂婚後,才可以圓房。

  屁話!擺明是和我媽媽在鬥耐性。

  怪不得我會叛逆的想壞壞,那有女孩兒,還要這樣把貞操送出去,這真的比妓女還沒人格。

  女警工作見多識廣,讓思春的想法在身體裡四處蔓延,我知道此題無解,想望隻是不真實的幻影。

  穴穴濕瞭,又開始癢瞭,用力的搓揉著柔軟的唇瓣。

  無法解癮,去拿芋頭冰跳蛋,乾脆今天自己來戳破它。

  喝瞭半瓶威士忌,醉瞭!會想。

  手裡的芋頭冰跳蛋,咯咯響。但理智還知道,不可以。

  對著鏡子,用跳蛋,一直到我感覺舒服瞭才停手,但是心靈的空虛感,無法填滿。

  突然電話響,谷楓來視訊,問:「你這是在幹嘛?小色女,一個人就偷偷自己玩啊?」

  「壞谷楓!人傢是生氣。更想惹主人生氣。啍!」我二腿大開,挺高阜丘,做勢要用跳蛋,戳破自己的膜,氣他。

  他突然把視訊對著下半身,說:「你看…我也沒穿!你無奈,我就不苦?要把我逼成瘋狗嗎?」

  他拿一塊石頭,真的在砸自己的陰莖。練鐵佈杉嗎?我更氣。

  把二腿縮成M字形,對他吼說:「你給我看清楚,這是你的肉。信不信?我現在就戳破它。」

  他看我認真,趕忙道歉。

  我罵「我隻是要你看清楚你的蚌肉。問你,到底在等什麼?」

  他裝瞎,說:太暗,看不清楚。

  好啊!光線不夠,我就到亮一點的地方。

  我全身赤裸跑去開門,站在房門口,讓走廊的光直射在二腿間的私處。

  谷楓說:看到瞭,肌膚白裡透紅,我好興奮喔!

  我都為你每天抹乳液呢,以後幫我抹乳液,是你的事,聽到沒?

  我一直期待他每天幫我抹乳液,覺得這是一種情趣,也是男人的責任。

  原本隻想快閃一下就好,沒想到谷楓說:隻有局部的亮,看不到膜!

  「裝瞎,不知足?我就挑明的壞給你看。」也不知那來的勇氣?我竟然跨出房間門,就座在樓梯,二腳大開,讓鏡頭對著裸體,從上到下掃描一遍。

  他看完後,很興奮的說:「哇!奶頭嫣紅,金色恥毛亮閃閃都看到瞭,你可以陪我自慰嗎?」

  「蛤,在這裡?我不敢。」逗嘴歸逗嘴,我是配合他自慰瞭。

  「楓,快點把它弄出來,我要進去瞭啦!」好期待處破處的日子快點到來。

  「人傢等不及要奉獻給你瞭…」這一說,他射瞭…為我射出濃稠的精液。

  我幻想這一天早日實現,我要谷楓用精液在我淫蕩的肉體上塗抹,用精液來滋潤肌膚。

  這樣會不會太貪心瞭?

  我正在欣賞谷楓射出的英姿,他忽然呻吟聲中帶著緊張的口氣說:「你…快,後面有人。」

  我趕緊切斷視訊,轉頭一看還真的有人,是姚千瑩愣站在樓梯轉角,二相對望彼此都滿臉通紅,她假裝剛走上樓來。

  當下真的很尷尬,我無處遮俺,隻能低著頭很小聲對她說一聲,對不起!

  匆忙地跑進房間。~呼!真的被谷楓害慘瞭。

  轉換心情最好的方法,就是轉移焦點。

  向生活周邊的人傾訴私密,有顧忌,才會有人藉助網路揮霍人生。而我則是選擇一個流浪漢,覺得和郝牛互動很自在,不用戴著面具。

  和他聊,起初單純的隻為解開心中的好奇,總覺得他會給我答案。到後來卻變成不一定有答案,但想知道的謎,愈來愈多。

  他開始教我攝影,不是相機技巧而是教我拍心。他從不過問我的私事。反而是我卑鄙,對他好奇,就偷偷用警察電腦,追查他這個人。

  郝牛今年才四十五歲,沒有婚姻紀錄。年輕時以僑生名義到臺北讀書,三十歲大學畢業,才回香港。沒有犯罪前科,也沒有繳稅或就醫紀錄。

  「你這女警,查我個資,就不怕我投訴?」誰叫你一問三不知,我肯定你不是街友呀!

  他笑瞭!那你還想知道麼?問一個問題一百元,我需要有錢吃飯。

  「吃飯簡單,我請客。你。花時間,陪我喝咖啡。」問他想吃什麼?他說,混一天。

  還真有,在渣打銀行後面的小巷弄裡,叫〈混一天老面店〉。算偏僻,是探索型的古早味、隱密、鮮少人知!若非熟門熟路,應該很難有機緣。

  從外觀就相當懷舊味,陳設簡單,用餐的人都是附近的老伯伯和阿姨們。提供的更是單純,就乾、湯面,有三種湯,和黑白切!

  郝牛一進門,不等人招呼,逕走到最裡面的墻角。流浪漢自卑?還是和老板娘很熟?

  我才問一句:「想吃什麼?盡量點…我請客。」老板娘已經擱一碗乾面在他面前,接著才問我吃什麼?

  我自己點瞭湯面,幫他叫瞭一些黑白切。老板娘幫他端來一碗大骨湯,卻用很酸的口氣問郝牛:「這混血女孩…是她女兒吧?」

  郝牛沒回,逕自吃面、啃著骨邊肉。

  但我知道「混血女孩」是指我。不解,「她」又是指誰?

  我沒問,知道問也是白問。吃完面,我說:「接下來,你花時間,陪我喝咖啡。」

  郝牛很專註,用吸管把骨髓全吸出來,才抬頭看我:「你心煩,拿我解悶?」

  二人走出店外,我問他:「你怎知道我很煩?」他拿相機給我看,我被拍到一臉愁容在舔咖啡。

  我捶瞭他的肩,罵:「你壞!拿我相機不拍風景,偷拍我。」

  「去Google一下,亞洲最有影響力的攝影師,看看有幾位是拍風景的?很抱歉!一位都沒有!」

  「喔,那這些得獎的大師拍什麼?」

  「什麼都拍…要懂得把握有限生命!越是具有時代意義、引人思維、獨特性、想像空間、稀有性…的,就是攝影手發揮潛力的地方!」

  「蛤?」明知他在暗示我什麼,但我還是一頭霧水。

  喝完咖啡後,我撂下一句:「改天我要拍,翻瞭醋醰子的老板娘。」

  走回宿舍,還是心煩,去夜跑,順便跑去高架橋下看一看郝牛。

  跑到在四下無人處,我明知身後有車,隻是靠邊退讓,沒警覺繼續跑。

  「你是賊仔文的女友,倪虹對吧?」一臺箱型車突然從身後攔我去路,一名黑衣男子下車,劈頭就問瞭這麼一句。

  「呃,誰是賊仔文?唔…」在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伸手摀我嘴巴,把我拖進車上載走。

  我拼瞭命扭動掙紮,沒用,他們竟然用警用手銬腳鐐,銬住我的手腳。接著拿膠帶封住我的嘴。再拿個黑色佈套罩住我的頭,肯定不想讓我知道車子要往那裡開吧!

  車子在奔馳,我沒有很緊張,在思考隻有警察,才用警用手銬腳鐐。聽音辨識前座有二人,我左右各坐瞭一個人。

  過瞭一會兒,有人伸手對我毛手毛腳,是好幾隻手各自摸著我的胸部、大腿、臀部,我無法反抗,隻能從被封住的嘴裡發出「嗚嗚」聲。

  然後我聽到前座有男人說:「路口都有監視器,別太超過,待會她不合作,才丟給你們吃…」我身旁的男人一聽,隨即發出淫穢的笑聲。

  「可以幹女警。贊喔!哈哈」說話的男人,開始搓揉我的胸部,似乎很滿意的說:「幹,好有彈性的奶子,賊仔文怎配有這種女友?」

  不要,不要…啊…奇怪瞭,這些人明知我是女警,怎還敢擄人?賊仔文是誰?

  我想問,但是嘴被封住瞭,隻好一直掙紮。

  上課有教,被擄,要仔細聽周遭聲音。我無法專心辨識,因為有人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裡,推開胸罩直接搓揉我的乳房,實在太過份瞭!

  嗚嗚喊不要,不要捏!沒用。我渾身顫栗,卻沒人在乎。

  「喔幹!她的奶子好大。」

  「真的嗎?換手,我也搓一下!」顯然沒達成共識。大傢有份一起玩弄我。

  有人解開胸罩;有人掀裙子,我緊緊夾著大腿不給摸,但仍然被他用力掰開,有手毫不客氣地往小褲褲裡探。

  「嗚嗚」我感受到屈辱,尤其是當他手指插向我的裂縫時,我很怕被戳破那層膜。我驚恐想叫出,卻叫不出來。

  好在這時車子停瞭下來,男人們把我抬下車。

  過瞭一會兒,頭罩被掀開,人被丟在沙發上,接著就看到有四個男人看著我。

  「老大!接下來呢?」看來是一間別墅的客廳,一個留著胡子的男人轉身,那押我來的有三個,一瘦高一矮胖,另一個更矮卻瘦骨嶙峋,看來都非善類。三個都站在一旁,等胡子男指示。

  胡子男拿我的手機,在翻看相簿,那裡面有我幾百張自拍裸照呢!

  我心裡思量,別出聲的好,隻會讓更多人搶著看。因為旁邊三個惡徒在竊語:「哇,童顏腮,紅瞭,圓萌眼清純,還害羞呢!」

  胡子男看瞭很久,然後問我說:「你叫倪虹,對吧?」我的嘴還被膠帶封著,隻能點點頭。

  看我驚愕的眼神在瞪他,他比著我的手機。拿裸照威脅我,說:「和我有過節的是賊仔文,隻想利用你打電話,逼他出來。」接著幫我把膠帶撕開。

  「賊仔文是誰?」

  「你裝蒜!打電話給他,叫他把賄款吐出來。」

  旁邊的瘦高男,裝腔附和:「不?就輪奸你抵償。」

  胡子男把手機丟給我,我跟本不知要撥給誰啊?但我撥給浩文。想。他一定會救我。

  電話接通後,胡子男搶走我的手機,還抄下電話號碼,看來浩文沒有接。一撥再撥,這幾個男人的表情,是越來越難看。

  瘦高男又開口瞭,說:「撕開?拍她裸照傳過去,不怕這小子不來電。」胡子男似乎認同,就把手機丟給他。

  瘦高男拿我手機,邊麼喝邊拍我被矮男剝光過程。

  水滴奶、渾圓臀部、雪白的大腿,樣樣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而我竟然無可奈何?當什麼警察,憑什麼保護弱小?想到這裡,心裡一陣酸,哭瞭!

  胡子男說,這種她拍多瞭,給些不一樣的。

  「大仔!你怎知道。」胡子男沒有說,我相機裡很多這種裸照。

  惡徒紛紛開始脫褲子,他們或胖或瘦,最大的共通點是陰莖都翹得高高的。

  胡子男就在一旁看這些惡徒開始粗暴的搓揉我的奶子、大腿內側,轉著乳頭。

  其中那個瘦高男最壞,用男根想要插我嘴巴,卻被胡子男阻止。他就改用肉棒打我的臉。

  我這才發現他人高,陰莖卻不長,但肉棒上有一顆一顆的入珠,整整一圈光看就可怕,女人碰上,這不被肏壞才怪。

  感覺胡子男沒有那麼壞,居然叫三個惡男不要太過份。這期間我的手機有響,胡子男搶過去看,笑,但沒接。

  對方,不死心,也一再重播。我瞄到,來電的是我同學林雅婷,不知啥事,打這麼急?

  胡子男看時間耗瞭很久,竟還問我要不要喝點水。

  這麼尊重我的感受?還用警用手銬腳鐐,我很肯定這個胡子男,和三個惡男不同掛的,隻是不清楚他們是什麼關系。

  老大!你這那像凌辱逼債,根本就是在侍候賊仔文的女王。

  胡子男覺得有理,喊重拍,他則一直站遠遠的指揮拍攝角度,感覺在避免他自己入鏡。他警覺性很高,還叫那超矮的小個兒,出去門口把風。

  「老大!感覺還是像在演。不如讓我們直接上,比較真實?」

  「笨!你們都有前科,留下DNA明天就進去牢裡蹲瞭。」

  「大仔!我逃亡累瞭,這妞,我爽一爽明兒進去關,也不差多一罪。說罷就要奸我…」

  這時,那把風的矮小個兒突從屋外沖進來,邊跑邊叫:「老大,國際刑警回來瞭!」

  這夥人似乎很驚嚇,拿膠帶又把我嘴封住,我被那矮胖惡徒扛起來,他們想從後門撤離,又覺得扛不動我,乾脆丟下我都溜瞭。

  國際刑警?

  在吶悶中,聽有人把鎖匙插進匙孔,接著門被打開。進來的人和我對望,彼此都嚇瞭一跳。

  國際刑警沒有進來,開門進來的是郝牛。

  「倪虹?」從他的眼神感覺,他思緖轉的很快。驚訝叫我名字後,很快就若有所悟,表情從驚訝變轉成對我冷笑。

  我全身赤裸,一直發出「嗚嗚」聲,心裡罵,你還不快點,幫我解開。

  他又是對我冷笑,轉身去倒瞭一杯水自己喝,再讓咖啡機開始煮水。

  接著從抽屜拿來手銬鎖匙,在我眼前晃動,說:「再罵人,我就走瞭。把你留在這裡,等那幾個男人回來輪奸你!」

  我啍著瞪,他從地上撿起我的手機,先看我被凌辱的相片,我羞到低瞭頭,這也看到他褲當起瞭生理反應。

  看他又去房裡拿出相機,在拍我狼狽不堪的樣子,我更是生氣,撇過頭不看他,一連串相機快門聲,像機關槍在掃射我全身。

  「你…還瞪我?那就等無賴來撕瞭你的膜。」郝牛起身,攤瞭攤手說:「算我雞婆。那我去煮咖啡。換你花時間,陪我喝咖啡。」

  我不懂,雞婆是什麼意思?

  他煮二杯咖啡,一杯擱在我面前;自己啜飲一口。他像在勘驗身體,再幫我把胸罩歸位,還把衣服拉好,才說聲:「看來沒壞掉,不準罵人喔!」接著幫我撕去封口的膠帶。

  我問他,賊仔文是誰?他回:是一個壞警察。你不用知道是誰。

  知道我想問,你怎有手銬鑰匙?相機怎在這屋子裡?他沒說。隻說那胡子男也是警察,被賊仔文陷害,涉案停職中,肯定沒有傷害你的意思。

  「他若是牛節蛇神,你早被那些雜碎肏奸三回瞭。為瞭你好,你得答應我,不再追究這檔事。我就解開你的手銬腳鐐,好嗎?」

  我不依!郝牛還是解開瞭我的手銬。說:「就當是請你來我傢的驚喜,現在沒外人,沒有面子問題。你放下,不要再追究瞭。」

  「這裡是你傢?大窩坪南昌街的畢架山花園。」我查過,郝牛在高檔住宅區有一戶別墅。

  「就說唄!女警什麼都不會,就隻會探人隱私。」想到自己跆拳三段,竟被二個人渣擄上車,我一邊穿回衣服一邊開始啜泣,接著嚎啕大哭!

  「沒事瞭,喝咖啡。」手在我肩膀上輕輕拍著,我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安全感,像被父親呵護的很溫暖。

  等我哭過瞭,心情平靜之後,郝牛帶我離開別墅,他提醒我:「記得把狼狽的相片刪瞭!」

  「不行,我要比對刺青,馮本事一個個抓回來,送進去監獄。」

  「聽話!刪瞭。生活就像攝影,在錯誤中成長,如果做不好,明兒還有機會再拍!可是在人吃人的社會,被吃掉被沒有瞭。」

  過瞭幾天,心情平復後,我才去高架橋下找郝牛道謝。愈來愈多的謎,一個座擁毫宅的人,竟然樂於流浪街頭?

  他又帶我去老面店,老板娘對我照樣翻醋醰子,郝牛照樣吃乾面、啃骨邊肉。

  老板娘和郝牛是什麼關系?又為何對我翻醋醰子?

  連面店招牌也考倒我。到底是要念成,混一天老面店?還是,老面店混一天?

  老板娘笑瞭!說:「混血的不笨喲!」

  原來,這店是她爺爺取的店名,1949年後,本隻是想糊口飯吃。過一天,混一天,沿用到今天也就不改瞭,不論怎麼念都可以啦!

  「郝牛,你座擁毫宅,怎樂於當街友。」郝牛不回答。在一旁擦桌子的老板娘說瞭:「他就牛唄!守在心愛女人的床頭,死都不肯看看有人真心對他好。」

  等老板娘走開。他遞給我一串鑰匙,說:「門鎖全換新,安全瞭。呢,拿去…你一付、我一付。」

  「蛤?」在滿腦疑惑情況下,接過那一串亮閃閃的鑰匙。

  他繼續說:「我很少回去!你心情不好,可以去畢架山花園住一晚,看看維多利亞港的優美景觀。」

  「拍照,算作業嗎?」

  「嗯!你坐擁高檔住宅區,更要懂得拍心。」

  我又問「賊仔文是誰?」

  他說:「問心」

  我是一個心思敏感的女人,被四個惡男凌辱,竟比不上那種被蒙在鼓裡的心情。誰是賊仔文?混血兒和郝牛和老面店是什關系?苦思,比蟲在咬還難受。

  日子在不知不覺中,咻~湮火一爆,跨年!

  等交通恢復暢通,勤務結束,已是凌晨三點才回宿舍。

  迎晨曦?算瞭,不就是一樣的日出東海落西山。每天早班,晚班,深夜勤~做到天昏地暗。

  同事得到情報,在糾人要去抓跨年毒轟趴。認真過也是一年,打混摸魚也是一年。立志要混警員,我何必做到這麼累呢?睡覺吧!

  早晨六點鐘。

  正覺得好眠,被姚千瑩的來電,從酣睡中硬拖瞭出來。

  「倪虹,不要掛,幫我錄音,也別出聲!」愣?沒還沒回神。就是「扣…嗒」

  手機類似叩在櫃子上的聲音。

  過沒多久,先是窸窸窣窣,接著是有男有女的喁喁噥噥的,還隱約傳來一點「嚶!嗯~」「嗦啵」,像是在接吻或者口交的吸啜音。

  姚千瑩在電話裡,帶著鼻音哼著:「噯喲!我沒穿衣服,會冷…」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傳來男人的聲音:「半夜癢?還是想通?怎忽然要和我做。」

  「嗯,沒甚麼原因…呀…不要猴急啦!」大概是男人在摸著她的敏感部位。

  姚千瑩和男人做這種事兒,竟然打給我?和誰?為什麼要錄音?

  「來,幫我吹一下…」

  「不,你去洗一下」然後安靜瞭。

  「倪虹!錄音瞭沒?千萬不要出聲喔!他要出來瞭,拜托…」

  「嗯!好…」新年頭的一大早。正想問,「扣…嗒」一聲。接著是男人的聲音。

  「這時候,跟誰通電話呢?」顯然姚千瑩還是把電話放著,沒有切斷通話。

  「沒,是倪虹要和我調換休假。」

  「來,幫我吹一下…」姚千瑩回「我不會…」她是同性戀當然不會。

  大清早一記悶棍,女同志怎會和男人上床?

  男的說:「我教你,舌頭伸出來,從這裡…」

  「嗯…不要啦!感覺我很色…」

  「就要你色給我看啊!」

  「討厭,志傑督察才色!舔那麼大力,受不瞭阿!」更大一記悶棍,她竟然勾引志傑督察上床?

  婉惜。姚千瑩你不值得。

  但我肯定,同性戀會這做,她一定有原因的。

  果然,姚千瑩把電話切斷,他趁著志傑督察在脫衣服,改撥視訊電話。於是我趕快幫她全程側錄。

  第一次從視訊,看到同事和長官在直播活春宮。我眼前直冒金星,頭暈目眩。

  看姚千瑩就像擱淺的魚,缺氧,張著大嘴,費力地喘氣。我渾身上下,像有巖漿要噴發,陣陣火熱四處流竄。

  可惜手機沒擺好,志傑督察的臉,一直沒有入鏡,我隻看到姚千瑩在喘息,看她忸怩動作漸漸加大,突然「噯喲」瞭一聲。

  顯然,她被肏進去瞭。

  靜瞭一會畫面再現,是男人的大肚子在起起落落,也傳來一陣壓抑聲,「啊~」,與急促的「啪,嗯,啪!哦~啪啪…」

  第一次親眼目睹這麼激烈的性交!仔細聽,感覺姚千瑩刻意在壓抑。但她那熟悉的淫態,勾起我和她的回憶,我下體早已濕瞭,跟著呼吸急促。

  想!

  我瞄著棒棒糖看。

  倪虹,你?一大早還沒刷牙。

  不管瞭,一手在側錄,不敢有所閃失。隻好用嘴,咬開棒棒糖,唅著。手順著小腹往下開始撫摸。

  看人傢在做愛,我隻能自慰,心酸心悸,我的手在顫抖。

  「志傑督察!你答應人傢,別爽瞭就忘瞭喔!」

  一直錄不到志傑督察的臉,果然他出聲瞭:「我答應你什麼事?」

  「就調動的事啊!」「啊呀!做愛別談公事…」

  志傑督察的聲音,讓我害怕。這壞蛋握有我的不雅檔案,被發現我就死定瞭。

  姚千瑩。你不值得。為瞭調動,做這種事?

  香港寸土寸金,人也勢利,難怪女人得依靠身體,才能換取到相對的安穩。

  最終,姚千瑩還是屆服瞭,她太想念孩子可以理解。一個少有性愛的女同志,那禁得起百戰女警的志傑督察。

  她就在我的耳邊,發出被男人抽插的呻吟聲。這讓我心臟激烈的跳動,手指對下體從撫摸變成搓揉。

  可是,呼吸是如此的難受,一個女人得用身體換來離傢近一點,心疼好難受。

  聽她被抽插的呻吟聲,越來越快,越來越大,一定很舒服吧?

  姚千瑩不再壓抑,竟然換我吃醋。對自己生氣,手也越來越快。吼!她還沒高潮的時候,我已經在「吼」,我自個兒先高潮瞭。

  這志傑督察很持久,姚千瑩也很配合志傑督察的節奏,都過瞭十幾分鐘瞭,二人的姿勢,從男上位,女上位,後入式…頻頻變換,淫啼與肉肉碰撞聲,也越來越激烈。

  這讓我高潮餘燼,又慢慢的熱瞭起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我濡濕的秘毛閃閃發亮,又是個美好的早晨啊!

  姚千瑩在新年的早晨裡,用嬌喘籲籲向我說新年決樂!而志傑督察也是喘噓噓,連火車便當姿勢都出來瞭。

  直到我手機快沒電瞭,能想到姿勢,他們也都做過瞭,我這才完成任務。

  丟瞭手機,我也虛脫瞭,任由陽光在窺視,我繼續睡。

  午後醒來,打電話問姚千瑩:「你要我怎麼處理影片?」

  她說:「你是我閨蜜,這段影片很重要!交你保管最安全。」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作賤自己?

  姚千瑩看我口氣不好,幽幽嘆口氣,反問我:「我和你親密時,咱都覺得很美,對吧?」我點頭。醉酒後那一次,我覺得很美。

  那,我和男人做,你為什麼會覺得我作賤自己呢?

  「因為…你和爛男做,我吃醋!」

  保管…保管…,你在爽,我就得負責保管性愛影片?

  踦過新一年,當女警第二年的頭一天,就沒有好好睡一覺,還平白多瞭一份責任,換來胡思亂想。

  自從決定把第一次給谷楓,心裡就常忐忑。

  第一次,會是啥麼感覺?上網,很二極,女生都說除瞭愛,感覺沒有想像中的美。男人是色狗,占有。當然爽。

  一條微信進來〈倪虹。接收啊!接收啊!愛的花朵…〉親愛的!知道你今天休假,我比平常更早醒來,是春夢!

  或許穿緊身內褲吧!

  近來發現,穿到你買的男人丁字褲,很容易做春夢也!

  夢見你在忸怩,想像你在忸怩,擼著…擼著…擼著…會讓我更舒服;很快剎不住,有畫面有對象的噴出來,比消耗性的擼管舒服。

  原來自慰還分有沒有畫面?有沒有對象?

  怪不得男人自慰要圖冊,影星,色女,人妻,女優…為誰都好,就是要有目標,才能自在的潑灑!

  「倪虹!我在期待,暫時忍著。因為,今天你休假,期待,你會傳送自拍給我。」

  棒棒糖,早就啃完,剩下索然無味的桿子,所以覺得谷楓在吵嚷。但卻喜歡男人說出心裡話,他在期待,我來幫他減輕重量,呵呵!

  起身對著鏡子,開啟視訊為他拍瞭一段,拿貼身衣物擦拭濕漉漉的自拍。

  谷楓在那頭猛吞瞭下口水,看得眼睛都快凸出來瞭,說:你是不是也想要?

  莓莓特別濕又飽滿,可以和我一起自慰嗎?

  應付完谷楓,哄他滿足後,才切斷視訊。正想起身去洗衣服,浩文的電話隨後就進來。

  這是新年快樂的新模式嗎?

  浩文傳來的是雕刻藝術,全是赤裸裸的男女性愛為主題的特寫,說是卡朱拉霍石窟。

  它。是世界文化遺產之一,被視為印度教性愛文化的殿堂。

  浩文傳這個說新年快樂,說:「新年的第一炮,給你!」問我,可否傳自拍給他擼管。

  跨個年,全世界都瘋瞭?

  我。隻要是做愛心,什麼都可以。倪虹人很前衛,但心像印度人般的含蓄。

  脫光衣服,比照神廟中的性雕刻,拍瞭一張赤裸裸的白拍。

  〈點起你的名字,發送我的快樂,接收啊!接收啊!愛的花朵…〉當然,還是傳給瞭谷楓。

  竊笑!

  我不可能傳給學長,看他氣到牙癢癢的,很逗。

  〈含蓄〉與〈張揚〉我懂。

  江浩文。你很吵,就隻會吵著要肏我,門兒都沒有。

  我比你更〈張揚〉,我更想要,我的女警同事都說,假的不溫暖,要真實堅挺的肉棒才是王道阿…

  新年第一天,就這樣,在這些人蠻纏下泡湯瞭。

  也忘瞭問,今天房子有什麼進度?

  谷楓啊,我希望房子趕快落成,我等不急要當你的新娘瞭啦!

  婺源下雪…下雪,又是下雪!

  唉…

  香港在擾攘中轉的快,二月,春天在不知不覺中,靜悄悄接近瞭,街上的美眉又開始在秀內在美。

  送報表到警司辦公室,經過會議室,聽到裡面傳來講話聲。好奇順著聲音靠近一看,門關著未上鎖,還微露瞭一道縫隙。

  先附耳傾聽,林雅婷在講電話。「喂!開完會,大傢都走瞭。你要不要看我制服下穿什麼?想的話去廁所,我用視訊直播傳給你。」

  悄悄從縫隙向內張望,燈光全關,隻有一盞投射燈亮著,有一道身影在大螢幕上扭動。

  我這同學在做什麼?和誰在講電話?

  眼下,她站在投射燈下,對著筆電的攝像鏡頭,開始脫身上的女警服。

  而筆電把影像傳到會議室的大螢幕上。

  「夠刺激吧?你應該非常的期待。」一個男人的臉,出現大螢幕的一角,太遠看不清楚是誰。但二人的對話,是透過擴音主機傳送。

  那男的說:「我興奮得快無法呼吸瞭。」

  雅婷將制服上衣的三顆扣子打開,說:「讓你看正經端莊女警,霎時化身成性感尤物,是什麼感覺?」

  對方說:「期待,幻想,一直沒機會親眼看到。」

  雅婷脫下制服,內穿黑色薄紗細肩帶的性感內衣。再脫下褲裝,是黑色蕾絲丁字褲、網狀絲襪,勻稱身材更顯高眺,性感、真的很性感。

  我從門縫偷窺,目不暇給,她那雪白的身軀在投射燈下微微扭動著,一手抓著自己傲人的雪乳,另一手則放在瞭那修長的雙腿之間,同時還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嬌喘聲。

  她的演繹表情,深情卻不害羞,透過大螢幕,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他把手塞進私處,從進出的速度,肯定要流很多淫水,才能這麼順暢。

  淫聲透過擴音系統,在會議室中回響,「嗯…嗯…唔~嗯…嗯…唔~」她沈浸在指尖帶來的快感中,有規律刻意壓低的呻吟,斷斷續續地傳來。那一臉愉悅的表情表露無遺,連我都可以感受得到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啊…啊…啊…」一陣急促的喘息之後,我同學曼妙的忸怩戛然而止,隨即身驅不停地顫抖,感覺她達到瞭高潮。

  她關掉瞭視訊直播,一直盯著看的男人從空間裡消失。會議室瞬間恢復安靜。

  「你要進來嗎?」林雅婷好似對空氣說話般。反應過來那剎那,我突然間楞住瞭。

  雅婷再次說:「從香水味,我一聞就知道是你在偷看我。進來吧!」

  知道我在看,怎還敢玩得這麼開,難不成她也愛玩暴露?那個男人是誰?

  被發現我也隻好推開瞭門,然後走瞭進去。

  雅婷非但沒有遮掩自己的裸露,反而對著鏡頭,張開瞭自己的修長美腿,將私處投影在面,拿小剪刀在修恥毛,臉上帶著一份邪惡的笑意說:「透過大螢幕修毛,方便!你怎一直窺探我的行蹤?」話語裡略有敵意。我趕忙解釋,是路過你門又沒鎖。

  「我剛要高潮時,一陣風發現你偷看,想說做完再叫招呼你。」她的話讓我覺得是我被抓瞭個正著,而不是她在做壞事。我隻能靦腆的笑。

  「嗯哼~上一次在浴室,你不就知道我會這樣瞭?」她嬌媚地笑道。

  「上次不一樣,這次親眼看到瞭。」此時的我不知如何應對,總覺得該先主動離開。正當我轉身時,林雅婷卻突然說道:「你不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回她一句:「我是傻女孩,沒心眼,保密度不夠。謝謝你分享,我很快樂。」

  五月。

  春天靜悄悄地離開,夏天在不知不覺的吵嚷中到來。

  清晨!一起來,看向窗外,從西南方飄來一片雲,但氣溫依舊氤氳著燥熱。

  先去沖個澡還是熱,再熱還是得上班。

  警察最怕冬天的深夜,流落在街頭,很冷!最討厭夏天一身汗濕,濕濕的,屄裡也濕像有蠱蟲,蠢蠢欲動,決定把貞操獻出去後,莫名!?

  好熱…好熱啊!我沖澡後都裸體,穿衣服悶悶的。

  拉開窗簾,在宿舍裡走來走去,發現自己最近胖瞭,照鏡子,怎麼看都不像東方人,我到底是那一國的混血兒呀?

  不管啦!從小就不知道爸爸是誰。胖瞭,隻要去跑步,很快就可以瘦回去!

  靠向窗戶,太陽馬上咬上我乳頭。臭谷楓,這二天在忙什麼?已經為你張開雙腿瞭,還不來電?

  該不會又沒錢瞭?

  什麼修新房娶我,根本都是我在匯錢,沒錢就沒進度。

  身體好熱,開冰箱要拿昨兒做的冷泡茶,看到芋頭冰跳蛋,等下雨沒那麼快,等放假沒那麼快,等上班,今天沒班瞭,明兒休假。

  那涼,就像在婺源,打開窗戶可以看到彩虹橋,想像在雲霧飄飄中做愛,不知不覺又濕瞭。真的好想快點落成,因為我等不及想要圓房瞭。

  不行!不能這樣耗下去。看看時間打電話到機場,櫃臺說飛南昌還有一個機位。打車直奔機場,途中向姚千瑩說,我後天一早的飛機趕回來,請她幫我調晚一點的班。

  回到彩虹橋,心寬瞭不少,但谷楓又沒發工資,工人又不來工作瞭。罵他,叫他去找工頭,明兒全部來上工,我會發訖工程款。

  這一夜,我不準谷楓抱我。他在身邊磨蹭,身上散發著天然泥巴味,他特有的費洛蒙很膩人,濃鬱,蠻橫的充斥,讓我全身發熱,但我在生他的氣。無法入睡乾脆起身,逕自個兒悶著玩,之前發現的古老橫式鎖具。

  上網查一下,它叫「廣鎖」,是利用板狀銅片的彈力,來做封關和開啟的功能。多用於鎖門、鎖櫃、鎖箱。

  一直不喜歡現代人鎖門的習慣,一扇門就把人心都隔開。

  一直想,我的臥虹居要用什麼鎖?修造之初有言明,各出一半錢,閣樓是我的,如今何止一半?幾乎都是我在出錢。

  翌晨,一個人走進工地,一樓客廳,落地窗戶裝上去,但內漆粉刷一半。

  二層的閣樓已先行完工,我喜歡,計畫當我未來的主臥室,會是我心靈的居所。墻面延伸的弧形吊頂,既掩飾瞭沉重的大梁,又仿佛給休憩的港灣,加上溫柔的保護。

  這閣樓我給它的評價,是「玲瓏。雅致」,很經典,將是我追求完美性愛的伊甸園。我選用深深淺淺的紫色,是因為紫色適合詮釋女人的浪漫情懷。

  打開窗戶可以看到彩虹橋,將來隨意赤裸與自然的美麗渾然一體。將來可以完全放松自己,遠離塵囂,去享受性愛芬芳。

  握著手裡的「廣鎖」,谷楓太老實一身泥巴味,我就得用心,好好籌畫自己的未來。

  這個簧片鎖,是真正的中國鎖,它一直護衛著中國人的心。鎖。在先秦時代就已出現。公元前二世紀末,簧片鎖才通過絲綢之路傳入古羅馬。

  幾千年過來瞭!鎖。依舊隻能鎖君子。掛在門上,就如婚姻,告訴你這個女人不能碰,因為你沒有鑰匙。

  它鎖住善良的心,但從來沒有鎖住小人,這年頭偷心很猖獗。

  我希望這一付「廣鎖」,能防小人,能一生一世的鎖住我的幸福。

  把他叫過來,說:「谷楓!臥虹居完工後,逢門為君開,我就是你的人。但你沒錢聚我,就用這隻」廣鎖「當聘禮。你得在完工前,給我找來它的鑰匙,你才能進洞房。」

  他一臉笑,扣著指甲裡的泥巴,似沒當真、沒在意,回說:「我知道!」

  你知道最好!我心裡也知道。

  這「廣鎖」是他爺爺修新房娶妻時,用來鎖閨房的。新娘變成老嬤嬤,沒人會偷,這鎖成瞭孫子的玩具。鑰匙肯定被谷楓丟在那裡,當然隻有他知道。

  「你別笑的太早,我還要另一個。你要找到老嬤嬤當年嫁過來,那個鎖櫃、鎖箱、鎖抽屜的」花旗鎖「。」

  谷楓抓著頭皮,一臉冏。

  「蛤!早就被我丟進池塘砸魚瞭!又沒有鑰匙,你能做啥?」

  「我要鎖那三大箱的私密桶子。」「花旗鎖」不用鑰匙,是用花開啟的。

  「你這牛,給我去找,找不到就別想進洞房。」

  為瞭讓谷楓知道這是認真的,我交代做木門的工匠,臥虹居閣樓的門,不要裝現代的鎖具,刻意配合那個「廣鎖」的大小,備好門上的鎖扣。還在閣樓內的床頭邊,用黃楊木做瞭一個璧櫃,也是配合「花旗鎖」做鎖扣。

  老木匠吸瞭一口煙,抬頭問:「小姐!你以為三言二語,認定我會做?」

  我上前用手巾拭去老人傢額頭的汗,說:「老人傢,不要皺眉頭。我從臉上的皺紋,認定您會做。」

  「那這小兔崽子如果沒」廣鎖「鑰匙呢?」

  「那我就改嫁,嫁給能開我心鎖的男人。」

  老木匠聳聳肩一副得意樣,喃喃的念:整個彩虹橋,就隻有我,能拿出迎娶你這小妮子的聘禮。

  往香港的飛機上。

  向來我喜歡選擇靠窗的座位,可以看壯麗景色,又不容易被打擾。這一回雲海特別壯觀,我卻迷失在飛行地圖上。

  匆促來回,我隻有一個願望,希望這一付「廣鎖」,能防小人,能一生一世的鎖住我的幸福。

  回到宿舍,發現自己這一來回,不隻荷包瘦瞭。照鏡子,感覺人也突然瘦瞭?

  我到底是那一國的混血兒呀?我爸爸是誰?

  從小同學都會炫耀爸爸,我都沒有。寂寞時就好想要有爸爸,可以疼我,可以給我零用錢。

  身體還是熱,開冰箱,冷泡茶過二天,不能喝瞭。又看到芋頭冰跳蛋,等完工沒那麼快,想放假沒錢瞭。等上班,還有一些時間。

  看向那三隻私密桶子,笑!臥虹居完工,你們就不用再跟著我流浪瞭。

  我很喜歡,一直想要一個「花旗鎖」,鎖住我的花樣年華。匆促來回二天,小小生谷楓的氣,不給抱也不給摸,感覺有些愧疚。

  但他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濃鬱,如火如荼,幾於蠻橫,讓我全身發熱,想要擁抱什麼…

  拆一支棒棒糖,唅著。

  打開第二桶,穿上魅惑貓裝系列的〈SM連身黑貓裝〉。

  拿起相機。

  「楓!今天補償你的是黑貓,喜歡直挺挺的金色秘毛與肥厚唇瓣嗎?」

  谷楓回訊問「不懂,找你做不要。怎。又想自慰?」

  唉!又是自己嘆氣。

  這男人,到底是疼我?還是沒骨氣?像貓,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嘻…嘻…就你疼我。」

  SM連身母黑貓,好想讓公貓調戲。開視訊,張開雙腿讓谷楓視奸。我隻是小生氣,看。人傢處女膜還好好的。

  媽媽罵,把你生成這般美麗,你卻拿去迎合窮光蛋。對,我就是下賤、沒羞恥,隻要是為谷楓,都會讓我好興奮。

  把跳蛋連芋頭捧到床頭,嘻嘻…

  明兒下班,要記得去超市買芋頭,這是習慣,芋頭買回來挖個洞,把跳蛋塞進去,拿去冰,隨時取用方便。

  真不懂怎一回事,跳蛋沒有芋頭就不夠癮?

  躺床上看向窗外,一陣涼風習習吹來,從樹上刮落幾片泛黃的樹葉,感覺飄落在待嫁新娘的內褲上。

  伸手慢慢的撫摸,魅惑的黑色,是男人最愛,黑色透膚的絲襪、黑色的蕾絲的三角褲…,最能讓男人興奮度瞬間拉高。

  再拍一張瘙首弄姿,傳給谷楓,男人是視覺的動物,問他,黑色蕾絲包覆美臀,鏤空襯托出雪白的肌膚…性感嗎?

  他回說,OhMyGod…是致命吸引力。

  那被黑色蕾絲包覆的陰阜呢?伸手一壓,連手指頭都濕瞭。

  蜜唇隨擠壓向兩側分開,這淫穢的形狀,如果呈現在男人眼前,喔!羞恥的快感,從跨間往全身蔓延,更加速我的情欲。

  咬著嘴裡的棒棒糖,讓冰涼的跳蛋,沿著恥丘往下鉆,我全身泛起雞皮疙瘩,可是身體深處的搔癢、空虛,摸不著,扣不到。

  男人。你知道嗎?

  女人會這樣穿,就是要讓男人們來脫的。沾滿淫汁的三角褲,是不是男人想要的收藏品呢?

  溢出來的黏汁,沾濕瞭我的手掌。

  谷楓又不知跑那兒去瞭,該不會去收我昨兒穿的內褲?

  聽他說,最近晾在竹竿上內褲,偶會被猥瑣男人,把精液抺上頭。

  惡心!不知道是臥虹的鄰居?還是遊客?

  想像著,我穿過的三角褲,讓男人拿在手裡,搓…擼著勃起的大陰莖。

  沾滿淫汁的三角褲,套在勃起的陰莖上,那賊人一定在意淫我、猥褻著我性感。

  跳蛋咳咳咳的想往內鉆,想像龜頭對著三角褲遮住的嫩穴,一定很想插入吧?

  我也是。

  不行!貞潔的那層膜,會被頂破的,不行!

  貞潔的處女,淫蕩的渴望,現在也隻能這樣手愛瞭。

  這在這時候,幻想,賊人把精液射在我的內褲上,如果我拿來穿…

  精液,從鏤空蕾絲滲入,正在和淫蕩的唇肉做親密的接觸。

  生命力旺盛的蟲,順著我的情欲…往內深鉆。喔!全身顫抖…

  我大聲呼喊!喔…喔…

  直到虛脫瞭兩次,都沒有人聽到。

  對於自己,我喜歡這一段,也隻能這樣。

  總是一個人,也僅能在一個小小空間裡,在短短幾分鐘內,盡情擁有…體會著那充滿原始欲望的能量補充。

  進而…在從虛脫得到平靜中,獲得更大的勇氣,面對現實人生。

  我癱瞭,谷楓才傳來訊息,咬文嚼字,說:「這套睡衣,是洞房要穿的嗎?」

  我抱持著好奇又雀躍的心,期待第一次的來臨。「你這沒用的男人,都這時候瞭,還在寫詩?說什麼要用赤裸的交織纏綿,用火熱去探索彼此的美麗!!」

  傳訊息回罵谷楓:「你這牛,快給我去找鑰匙,還有老嬤嬤的“花旗鎖”。找不到就別想進洞房。」唉!自己嘆氣。沒勇氣的詩人,寫的再詩情畫意,還不如江浩文。

  江浩文昨兒傳過來一張老二搭帳篷的照片,一個字也沒有,竟然讓我默默濕瞭,隻能說照片太有吸引力瞭!

  他穿著薄質內褲自拍,看得出來那傢夥還不小呢!刻意露出半隻龜頭,龜頭眼有一顆透明的汁液,那汁液看來很新鮮,讓人想舔啊!

  平常看谷楓勃起,大辣辣,原來半遮俺更會帶給女人興奮感啊。

  是想暗示他想肏我嗎?

  我裝傻,已讀不回。

  沒想到剛剛,又傳來一張側著頭的笑容照,微微的對我笑,很曖昧。

  我都快暈瞭~但我知道,不給浩文機會,所以…繼續已讀不回吧。

  我。自我完成瞭!

  嘴裡的棒棒糖,早就啃完,剩下索然無味的桿子。自慰真的…超…空…虛…

  呃?還有,那芋頭一定有鬼!

  都穿好女警制服瞭,要下樓上班瞭,怎乳頭還是又癢又硬?伸手去內褲裡一摸,屄也是…嘿嘿…濕到都覺得自己好色喔!

  谷楓呀谷楓!你再不積極一點,你女朋友的心即將被征服,你的情人,即將變成別人胯下的賤母狗瞭。

  我肯定不是這種人!

  不知道自己給人傢的印象如何?

  但我很清楚自己,在眾人面前是中規中矩,偶爾任性,但還是挺乖的。

  雖然我長的亮麗,人也隨和…沒人會相信,至今我還是黃花大閨女。

  ●一臉紅潮,進入會議室,參加任務分配。

  這回的任務,是逮捕國際知名珠寶大盜Marlon,他在香港犯案很多,卻都沒留下跡證,無法繩之以法。

  Marlon來影去無蹤,唯一露出破綻,是上個月做案時,看女主人太美,犯賤,在女主人體內留下精液。

  根據情報顯示,他最近常出沒在本轄,狎妓名模。

  今天的任務,我被指派到夏荷庭園旅館扮服務生,當他離開後,我負責取得Marlon的DNA,送驗如果相符,就可以申請拘捕令。

  會議結束,分配任務的長官走到我身旁,說:這線索是林雅婷辛苦得來的。可惜她懷孕,怕出任務動瞭胎氣,臨時改派人選。志傑督察很器重你,才委你重任。Marlon召來一個知名女模,今晚住夏荷庭園,你要機靈一點,收集床單,保險套,衛生紙。

  我沒想到,女模竟是我的偶像,香港知名的。我在鄰房等候,用監聽設備,聽偶像連連叫床。

  不愧是名模人長的漂亮,連兼差當妓都做的那麼好。拿自己和她比,我肯定還有很多成長空間。

  聽她連連床聲中,我竟然濕瞭!

  明明出門前,才用芋頭冰跳蛋自慰過的,怎還是癢?

  後!受不瞭。

  我起身看一下自已,一身裝扮勉強可當妓女。嘻!就當被召來的妓,來去敲他房門。就說記錯房號,問他肏不肏我?

  門是開瞭!

  看來Marlon已辦完事。偶像在浴室裡沖澡。

  Marlon裸上半身,抓著浴巾,上下打量一番,隨即伸手把我的肩帶用力一扯。登時我的翹奶彈瞭出來,粉紅色的乳頭房門口光亮襯托下,顯得嬌嫩欲滴。Marlon的眼神,顯然有興趣,一副像要吞瞭我似的。

  「真是極品,這種騷貨,怎不早一點來,你什麼名字?」

  Marlon顯然不敢久留,但還是野蠻地捏弄我乳房。一付想走又不舍樣,低頭吸吮我的乳頭,手也同時往我裙下摸去,被摸到我沒穿內褲,我的身體就像通瞭電流一般好酥麻。

  就在門口動手,是有些被輕蔑與羞恥,但為瞭任務我隻能屈就於他。

  「啊,咬奶頭,痛!嗯…進去好嗎?…會被看到的…」

  「叫大聲一點……反正妓女就是賣乳賣屄的…叫騷一點!叫啊!叫啊!」

  Marlon用力扯著我的長發,迫使我的頭往後仰,接著用力我的玉頸,我使勁掙紮但敵不過,仍被在頸部烙下紫紅色咬痕我。

  「電話給我,明天我召你,憑這個記號來見我。」

  這時偶像從浴室出來,上前來打量我一番。對Marlon說:「大哥!你沒註意到,妓女乳房怎那麼美?她全身顫抖,緊張,肯定不是妓女。」

  「人傢正想要,我不像妓女嗎?」

  被起疑。這二人連衣服都沒穿好,就匆促離開。算驚惶而逃,來不及處理性交的淫跡。我得意的笑笑!

  我反鎖自己,掀起床單,保險套裡的精液,正往被單溢流,我來不及載手套趕忙拿起,沾得我手上全是,精液還有溫度,我興奮的直顫抖。

  在燈光下看,這小小一袋的精液裡,該有千萬隻鮮活的精蟲在亂竄吧?

  好奇心驅使,我將精液,拿到鼻尖嗅聞,有一股濃濃的腥味,又好像聞到偶像的體香。

  說不上來,怎沒感覺到惡心?能拿到偶像貼身物品,我興奮到不行。用指尖輕輕去輕碰觸它,感覺黏稠又很滑潤。

  看著指尖牽絲的精液,我的腦海中開始浮現情色裡的淫穢形容,感覺看著被肏,看著她被強勁的精液射進體內。

  好奇,興奮,我伸出舌頭,人在顫抖,用舌尖輕舔一下保險套外緣,感覺像親吻偶像的私蜜。

  就如情色裡舔精液的少婦,大傢都在做,我有何不可?

  再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舔一下沾著精液的手指,接著舌尖便傳來微微的咸澀味。

  這是Marlon的精液!小心翼翼將保險套口打結,我完成任務瞭!

  明明才用芋頭冰跳蛋自慰過,怎還是癢?身體火熱到快燒起來瞭。

  連頭殼也被燒壞瞭似的,我竟變態到將身體躺在地上,抬高左腳架在沙發上,另一腳大開,讓嫩屄大開,將保險套放在我私處,來回磨蹭著。

  擺這種淫蕩姿勢還不夠,我竟然還用手指拿著精套,不停摳弄陰蒂,我幻想和偶像一起和Marlon一起玩3P。

  覺得不夠滋潤,我小心的解開精套,倒過來。我空出一手,用手指掰開唇瓣。

  天啊!你竟想用珠寶大盜的精液來潤滑自己的私處。

  倪虹,你不怕它流進你體內嗎?

  偶像是名模,她可以。我是粉絲,想到當然也可以,忽然有種呼不到氧氣的感覺,然後張嘴大力喘呼著。

  看著黏稠的精液,沿著保險套慢慢的往下緩流,我興奮到全身顫抖。

  第一沱精液,緩緩的在套口匯集,那沱精液沒有對準陰蒂,而是滴落在陰道口。

  驚!感覺千萬隻精蟲爭先恐後,競相往陰道裡鉆。今天是危險期,精液要真的進入我體內,就慘瞭!

  趕快伸手抺開它,沒事的,還好有處女膜會阻隔。

  精液對警署很重要,大傢都在等著,我先對保險套吹一口氣,趁它鼓起來,趕快打一個死結。

  嫣然一笑,黏滑的精液讓我,興奮到不行。再一次拿著精套,不停摳弄陰蒂。

  想要一起玩3P,鼓起的保險套,有男人的形狀,卻不受用。體內有一種空虛的難受,我隻能用大腿緊緊夾住我的手。

  偶像!偶像!問。咱的男人,怎不夠硬…不夠大…

  但是和偶像一起玩3P的感覺,很棒,很快,比用跳蛋更快。我像魂飛魄散前的解體,身體一陣的酥麻,高潮。讓我開始連連顫抖。

  高潮過完後,我用手撐起身體,坐在地上不停喘息。

  趕快,把證物送回警署,如果被長官發現我沒載手套采跡證,還用珠寶大盜的精液套來自慰,我應該會被罵死吧?

  ●半個月之後,珠寶大盜Marlon被逮捕,警務處長龍心大悅。負責攻堅的首功探員破格升遷,其它有功人員專案辦理敘獎,但警司先放瞭我二天慰勞假。

  我真有點兒小高興的,有二天假,可惜沒錢飛去婺源,一個人在宿舍翻看十年前,谷楓幫我拍的照片。他的少年影像慢慢浮現在眼前,有喜有悲。

  打電話給他:楓!謝謝你疼我十年;他也說,謝謝我忍受瞭十年。

  谷楓!這一回,我如果真的升官,我的收入會改善一些。

  谷楓問,你那被警犬咬掉雞雞的同事,有沒有參與這一趟任務?

  是志傑督察被警犬咬掉雞雞啦!

  事發那天,我單位一個專責照顧警犬的女警,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和同事打賭說自己忘瞭穿內褲,可以叫警犬回去拿。於是撩起裙子讓警犬聞瞭一下,叫警犬去幫忙取內褲。

  警犬一去半小時沒回來,大傢都在笑。她卻接到局裡責怪的電話:你是怎管警犬的?你的狗狗把志傑督察的雞雞給咬掉瞭啦!

  她大吃一驚,說警犬不可能咬志傑,大傢趕忙跑去醫院。

  所以谷楓才會一直問,那志傑督察的雞雞,後來怎樣瞭?

  我啊知!?

  他沒生命危險,有縫合還住院二星期,目前休養中,同事都在猜測,應會失去性能力吧?

  我之所以漠不關心。是想到志傑督察握有我的自慰影片,心就忐忑不安,還真希望他失去性能力,永絕後患!

  掛瞭電話,看有桌上有二個購物袋,笑!

  一個是上星期浩文學長,又送我一套情趣內衣。另一個是,昨兒買回來的珠珠內褲。

  女為悅他而容,我喜歡為谷楓去買;至於別人送的,我無感,就一直擱著。

  臥虹居即將完工,每要去婺源,我都會從香港帶些佈置用品回去。也會上網路購物平臺,預為添購一些情趣內衣、內褲。

  這一回我看上瞭,珠珠內褲。我喜歡它在私蜜部位有珠珠串鏈,不用說就能意會,那種增添刺激的想像。

  珠珠內褲光想感覺,就很棒,我都先選珠珠的材質,再挑樣式,一分錢一分貨。

  看網頁心早飛回婺源,從臥虹居的閣樓,推開窗戶,坐下來翹起腿兒,讓珠珠陷入柔嫩的縫縫裡,喔…光想就渾身舒暢!

  當然要光滑,才能享受那種異樣的感覺。我怕網購的材質不好、透氣不佳、不夠柔軟…

  昨兒我去看看實品。

  在全世界知名,某某品牌的內衣專櫃,雖然不是假日,但還是有人,更有男人陪著女伴在精挑細選。嘔!就我得靠自己。

  東挑西選,看中一組低腰透明蕾珠珠性感內褲,穿來露毛,一款六色,喜歡。

  明知戶頭沒錢瞭,為瞭谷楓,還是刷卡全套買下,竊喜!

  喜滋滋的打開購物袋,先拿出一件自己喜歡的黃色,小心翼翼的拆開後,才發現珠珠不夠大,性感想像大於實用。

  自己要用,當然要最好滴!

  明兒還有一天假,我決定再去情趣店找,珠珠要大一點的喔!可以兼顧自慰,嘻嘻!

  計畫往往趕不上變化。

  到瞭第二天,我竟然沒有心情,去情趣商品店。至於那名牌的一款六色,我決定要自己收藏,於是又小心翼翼的封起來,其它五件,一件也沒開封過。

  過瞭一陣子,我在電視上看到一則新聞,說這知名品牌,隻生產一款珠珠內褲,卻因涉及緋聞,公司為顧及淑女形象,全面下架且不再生產。

  我也沒在意。沒想到後來,這一款六色珠珠內褲,竟然讓我在婺源享有盛名,幫我賺瞭大錢。

  那是後來的題外話,以後再說。

  先回頭說第二天,為什麼沒有心情,去情趣商品店?

  因為隔日一大早谷楓來電說,月底要發工資,錢又不夠瞭。這回我很生氣,罵他沒用。

  沒錯,我罵他:你這沒用的男人!

  婺源賺錢不易,舉目四望,到處都有修到一半就荒廢的房子。婺源人不是放棄,而是有錢就修;沒錢就出外再賺。

  我的青春有限,不能這樣擔擱。很委曲,隻好拿信用卡借錢再匯過去。這一匯不隻心情泡湯,連我這個月的吃飯錢都匯掉瞭。

  匯完錢走出銀行,碰到浩文,他說休假要來存錢。

  唉!他見我嘆氣愁眉不展,拿著錢在我眼前晃,說這錢不存瞭,帶你出去玩瞭一天,散散心。

  散心途中,我們聊到伴遊,很多時候,不是為賺錢,也不是為逃避,而是選擇不一樣的方式,將自己的不愉快釋放出去。

  浩文先是試探我對娼妓的看法?在香港這也是一種合法職業。聽我說會尊重,浩文接著說,認識一生意人,一生遺憾是不識女人初夜。想花港幣十萬元,買一個女警的初夜。

  我還笑問他,你可以抽多少仲介費?浩文學長笑著說,很難賺。初任香港女警,最年輕也要23歲,這年紀的女警幾乎沒有處女瞭。

  「憑你的姿色,我可以把價格拉到廿萬元,考慮一下吧?」港幣廿萬可以蓋二棟臥虹居。但是,臥虹居可以停工,我也不會出賣自己的靈魂。

  看我一口回絕,浩文又退求其次。說:「那先借你十萬周轉把房子蓋好。再等你把初夜給谷楓之後,隻要當伴遊,陪那生意人出國度假一星期,如何?」

  這擺明是,聳恿我兼差嘛!

  「不是兼差,可以看那些男人,隻圖能靠近你的肉體,什麼都肯為你做。陪著出遊,即使你霸道嬌恁,仍會被當成女神般供奉著。日子多麼逍遙,又有得舒服。」

  回程,浩文拿著大約一萬元港幣說:「今天咱沒花完的錢,全部給你。」我開始對他有警覺性,更堅持的拒絕。他又轉口說,借我當生活費。我也不要。

  我當然知道,信用卡借錢,利息會咬死人。但我心裡有底,臥虹居可以停工,我再窮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直到凌晨一點,我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裡很感激浩文學長,帶著我走瞭好多地方,也吃瞭許多好吃的東西。

  浩文學長即使有所圖,也是為我好。他的盛情,讓我暫時忘掉那些愁緒,回到那個傻裡傻氣的倪虹,那個膽小怯懦,卻無憂無慮,不曉得情為何物,卻活得自在快樂的自己。

  打開房門踏進屋內,鎖門,開Wi- Fi收微信,還一邊脫衣,想沖個澡,好好睡一覺。

  洗到一半,感覺有人潛入房內,還沒來得及穿衣,浴室門接著被打開。我已經被侵入者,嚇瞭一大跳。

  「志傑督察,你怎能進我房裡?」我按著狂跳的胸口問。

  「管理者,擁有每一寢室的鎖匙,很意外嗎?」志傑督察的聲音,冷得教人頭皮發麻,後悔沒聽浩文的話,記得用反鎖扣煉。

  「看樣子你休假玩得很愉快嘛!江浩文夠溫柔夠體貼吧?」

  「你跟蹤我們?」

  「沒有,我隻是進來要搜查,懷疑你保管姚千瑩的錄音檔案。你怎麼不繼續洗呢?」

  「我已經洗好瞭。」我抓浴巾緊縮著身子,防備地註視著他的每一個動作。

  志傑督察一雙賊眼落在我的雪臀,因為浴巾遮胸,就罩不住下面若隱若現的屁股。

  「難道你也學姚千瑩,用身體勾引長官嗎?」

  「我不敢。志傑督察你出去,讓我穿衣服。」

  「女人這付媚態,比光溜溜還迷人。」他瞇起色眼,註視一臉愴惶的我。

  「長官!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要出去瞭。」

  「可是你還沒洗好呀!」他擋住我的去路,又將我推進浴缸,說:「快洗,我等你。」

  「不要…」我掙紮著。

  「那我來幫忙,你剛剛洗到哪兒瞭?」他強行拉高我的左腳,從膝蓋開始往大腿幫我洗。

  我驚愕不已,睜大眼瞪著他,發現他邪惡的勾起唇角,綻放放肆的笑容,黑眸深處閃現的色狼的紅火。

  「志傑督察!你…你別這樣。」我很慌亂,低聲求他。

  「求我瞭?是不是顧忌自慰的錄音檔,不敢反抗瞭?」他先是露出勝利的微笑,接著轉成一臉憤恨,說:「今天約會又被浩文那小子肏瞭,對吧?為什麼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他的指尖輕輕劃過大腿內側時,我全身開始打顫。

  怎有一股熱力倏地竄過腦海?騙得瞭自己,騙不瞭身體,乳頭的都凸頂起來。

  倪虹你怎那麼不爭氣,連在色狗面前都無法控制敏感的身體?

  志傑督察也發現瞭,他牢牢盯著我乳頭上的變化,和幾乎沒有乳暈的美麗色澤。

  心裡閃過浩文今天對我說過的話,隻要在這單位,被志傑肏奸,是早晚會碰到的事。不如趁早,廿萬賣一賣。

  浩文好心,防人之心不可無,一直以為會發生在床上,所以浩文學長前陣子幫我裝瞭秘錄鏡頭。

  這會兒全亂瞭,連我的呼吸也亂瞭!

  眼睜睜看著志傑督察低頭吻我肩膀。我渾身一顫,也不敢反抗,張大嘴,卻發不出聲音。

  他會怎麼對付我?我好怕,卻做不出任何反應。

  隻知道不應該任由他恣意而為,不應該…「長官!到底想對我怎麼樣?」我抓住他亂來的手,愕然地望著他閃著欲火的眼。他撇嘴一笑說:「交出我和姚千瑩的錄音檔案,我馬上就走。」

  聽我說沒有錄音檔案,他用力搶我的浴巾,我的力氣哪敵得過他?

  「不…不要…」好像在說給自己聽。

  「真的不想交出來,難道想和我做愛嗎?」

  我不知那來的勇氣,反駁說:「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瞭,我也不可能想和你做。」

  「哦!就把錄音檔案交出來,不然就奸瞭你。」他冷冷一笑,緊抓住我的雙手,硬是從浴缸中把我抱到床上,一丟,我眼冒金星。

  「志傑督察!不。你這色狗。」嘴裡罵,心裡想,你終於落入浩文的圈套瞭。

  秘錄鏡頭因為Wi- Fi開啟,就會自動錄影。

  我贏瞭,你這色魔…

  志傑看我全身赤裸,也覺得他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