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楓是我第一個男朋友,二人交往時,他還是交流學生,感情定位為同學。
真正有瞭肌膚之親,是在我第一次去他傢─婺源,他在星空下向我求婚之後。
這也不過是去年夏天的事。
他開車到車站接我時,穿的很隨便,腳趾間還有泥巴,手指甲也是,渾身是爛泥味,我問,你掉泥坑瞭喔?
他說,去河裡幫你抓野味!看來,這野味我肯定不敢吃。
我仔細檢視眼前的野人,才發現他很壯,手臂上都有線條,排檔時手背還不時露出青筋,一路上谷楓為我介紹婺源的婚俗,好像我就要嫁進這個世外桃的香格裡拉。
我們有說有笑,他的嘴唇線條好看。谷楓在香港很老實沒膽,但在婺源變得很有自信,很霸氣。
他是單眼皮,但眼睛蠻大而且有神,二眼銳利如鷹,發現田裡有蛇,把車停在路中央,飛過去到手摛來,就丟在後行李箱,還說這條五斤多,正好吃。
他開車我老回頭看背後,皺著眉頭,真怕蛇會鉆到我腳下來。他一手開車一手放在我大腿上,說:「別怕!隻要有我在,你一輩子都沒怕這字兒。」
我沒抗拒,認同!?可那蛇…
我們邊聊天邊開車,互相摸著手,最後是蛇讓我緊抓著他,二腳翹到儀表板上去瞭。
抵達他傢時,她媽媽迎瞭上來,見我們還十指緊扣著,遙頭問谷楓,你女朋友怎二腳開開,內褲滑到大腿根瞭。
翌晨,我被雞啼吵醒,自認起的很早,走出屋外才發現,全村就我在賴床。
谷楓把我所有衣服全都洗過一遍,連內衣褲。他說香港的衣服,再乾凈也聞不到陽光的味道。
他把衣物依長短排序,還平均分配間隔,說曬衣服,不隻要每件都吹到風,更要確定曬到日頭。而且婺源是景區,遊客會看,排列整齊攸關村莊的形象。
可不是嘛!遊客都會進屋來參觀,還拿相機對著我的內衣褲拍照。百年老屋晾新潮褻衣,聽遊客說很經典,我臉就紅瞭,覺得被褻瀆瞭私密。
我正要上前阻止,被谷楓拉住,還說:「隻要你來婺源,都由我幫你洗衣服,收晾衣服。」
蛤?我是大閨女,讓男人洗貼身褻衣,還要晾給遊客拍照?
忙完衣服,人傢都嘛帶女朋友去逛景區,谷楓卻帶我去河邊。他牽著我走向爛泥裡,這才發現他不時盯著我的胸部,我不排斥大方送,他竟緊張到一身汗,說好熱,邀我跳進河裡遊泳。
全是泥巴水,我又沒泳衣?他笑的很燦爛,用水潑我說:「來啦!鄉下沒在穿泳衣的。」
隻能傻笑,他一直說我可愛,不時從後面抱我,我隱約感覺他下體傳來的硬度,我臉紅著說你可以放開我嗎?他問為什麼?我嬌羞著說沒有,被棍子頂到。
他靦腆的笑。問我可以摸胸部嗎?我點點頭。他手便順著我的腰窩到胸前,握住我的奶,在耳邊喃喃低語說:「寶貝兒,你胸部好大,好軟,觸感好好。」
我說夠瞭,他才離手並吻瞭我的額頭。
婺源白天觀光客很多,晚上整條街都沒人車來往。谷楓說要帶我去暗暗的地方,我回:這裡哪裡都嘛好暗,你想幹嘛?
他叫我抬頭,一往上仰滿天星星,好浪漫,我驚呼好漂亮,我好興奮。
接下來聊什麼,忘瞭!越聊越晚我開始打哈欠瞭。
谷楓說:你累瞭,咱回傢。我搖搖頭說隻是有點冷,我還不想回去。他二手抓著我的肩膀說:「你好貪心。等我們結婚後,這些都是你的!」昵在他臂彎裡撒嬌,直說不想,我才不想嫁到這麼偏僻的鄉下來。
他突然單手捧著我的後腦,吻我,露出壞壞的表情說:「來不及瞭!媽媽昨晚認你是我媳婦瞭!」
想到初見面,就被未來婆婆看到我二腳開開翹到儀表板上,內褲掛在大腿根。
我笑瞭!
雙手環住他脖子,是我主動吻上,他的嘴裡有泥巴味,很天然,這是我人生記憶裡的第一個男人味。
上網搜尋…個體會分泌費洛蒙影響另一個體,費洛蒙是一種有機酸或類固醇,有些有特殊氣味,有些則完全無味…
谷楓身上的特殊氣味,或許就是會影響我的費洛蒙。那味道很膩人,濃鬱,有時如火如荼,身處其散逸中,會讓我全身發熱,像浸淫在海裡,想要擁抱任何…
我們從溫柔的親吻,漸漸轉成強烈的深吻,交纏的舌頭引發瞭,昨兒在河裡未盡興的欲望。他開始隔裙摸我翹臀,接著撈起裙擺摸我的大腿,越來越靠近裙底,此時我感覺自己下面濕瞭。
我的手被他抓去握著他的壞壞,我感覺他很硬,那話兒上的血管很明顯,摸起來的感覺有點凹凸不平的。
把手縮回來,偷偷聞,同樣是泥巴味,還多瞭悶壞瞭酸酸味,但濃度幾近於蠻橫。
我像浸在淫海裡,不敢亂動,但他的手趁著黑暗,越來越深大膽。谷楓說:你屁股很光滑,邪笑著問:摸前面有違反守貞教義嗎?
我盯著他看,嬌羞回答不出話來!
還是不敢亂動,讓他慢慢撥開大腿,讓他更近的摸我私處,有泥巴味的手在裙下遊離著。指甲也不剪,隔著內褲摸我桃源,第一次被隔著蕾絲碰觸豆豆,我竟然也會全身顫抖。
那泥巴味的費洛蒙如火如荼,又蠻橫,知道早晚要給他,但心裡又相當害怕:「不要,不可以!再去就失貞瞭…」女孩子就是這樣,明明就想要還要拒絕。
……
從回憶裡掙脫出來,我人在香港的警察宿舍裡。
隻穿著內衣褲,讓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照亮瞭我美麗的胴體。
我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機收微信。他在婺源很早起,每天都用圖片微信為我傳送鄉下的晨光,說是快遞風景,讓我配早餐。這是多年的習慣瞭。
口渴,去小冰箱倒一杯牛奶喝,再把昨兒的生活瑣事分享給他,每星期還有疼愛的自拍。
自拍,我都用深如秋水、水靈靈的眼眸,看著鏡頭,彎彎細眉,露出冷漠、高傲加幽怨的神情。
心情好,就拍一副豐滿,高聳的雪乳,或者光滑細嫩的大腿。我喜歡早上,在陽光穿窗而進時拍。谷楓說,那陽光是他從彩虹橋傳送過來的。會讓我的肌膚,閃著白瑩瑩的光澤。
今兒換個角度拍側身,乳浪隨著呼吸微微的湧動,那乳頂上小巧的嫣紅兩點,在晨光中猶如白雪裡的兩朵紅梅,就如自戀的我,傲然屹立在耀眼的警署。
我是九龍城警署之花,渾身雪白骨肉勻稱,仿佛精心雕刻出來似的,任何男人都忍不住想要。
今天的晨光很美,感覺拍的還不夠。
讓鏡頭再往下,那令人噴血的茸茸草叢在晨光下閃亮。拍什麼角度好呢?有感覺卻不會拍,看來該去上攝影課瞭。
臨要出門上班瞭,就隨便拍若隱若現,羞答答的美麗花園,就自己收藏在手機裡,當甜密的回憶吧!
咔擦~咔擦~拍瞭好多。
看自拍,是滿意,還是手賤?說要自己收藏,還是點選幾張傳給瞭谷楓。
〈點起你的名字,發送我的快樂,接收啊!接收啊!愛的花朵…〉再補上一句「親愛的楓,你喜歡嗎?第一次拍露點。」
我開始心虛,因為我頭一次說謊,沒有把遙控跳蛋變成鬧鈴的事告訴他。
更沒有把芋頭冰跳蛋的事告訴他。
今天很熱,制服又不透風,在想待會若不穿胸罩,直接套上制服就上班,不知會不會被浩文學長笑?
不行!今天有一班巡邏,是由志傑督察帶班,我壞他更壞,這可會自找麻煩的。竊笑!
女人出門的時候,都希望穿著心愛男人買的衣服。我卻因性感而想壞,我的身材,好想穿谷楓買的衣服,那才是完美的驕傲。
性靈受到聖母的禁錮;愛情得不到媽媽的祝福;心靈愈發想望,欲望愈擋不住。世俗捆的瞭身體,卻捆不瞭我叛逆的心,和即將爆發的欲。
看著手機裡的自拍,好淒怨的眼神,看到那對堅挺上翹的乳尖,好想欺負她,低頭看濕濕的秘毛,我明明是東方人,怎會長著金色毛?生氣!怪我媽媽。
忍不住瞭,得自己蹂躪一下再出門。
熟普洱、生普洱,為什麼不可以一起泡?
浩文學長說:可以偶兒品嚐,擁有二個男人的霸氣,更是3P的剛柔並濟感覺。
熟普是谷楓;生普是浩文學長。
記得熟普多,生普少喔!才能喝到柔順裡有一股淡淡的生普霸氣香。
明知他在暗示,想吃我。還是裝瘋賣傻,俏皮的問:如果反過來呢?
他沒回答,或許就如威士忌加啤酒,試一下吧!
谷楓,連門都沒有,就想娶我。而浩文學長,你想的美喲!
對草海桐言,你們這些男人都是屁啦!
媽媽告訴我,草海桐的半朵花的花形,其實是為瞭保護自己,就如守貞歡念,可增加我們歧異度,我拘束你,你拘束下一代,才可以演化出更能適應貧瘠環境的物種。
●又是深夜,今天的最後一班勤務,和浩文巡邏。他把車子開到隱密處,他說再十分鐘下班瞭。
「剩下的時間,給我好嗎?」我以為是陪聊天,就說好。
才一答應,他灼燙的鼻息拂過我的臉頰,身體慢慢傾過來,他微微施壓,感覺有重量時,我看見黑眸閃現要吃人的危險光芒。
「我要吻你!」直白到讓我不敢回應。
他身上沒有會吸引我的費洛蒙,對他沒有抱持男歡女愛的想法,但是那充滿男性魅力的帥氣臉龐,讓我心臟克制不住的狂跳。我從未想過,會將吻送給谷楓以外的男人呀!
「怎麼?你怕啦?」
看我沒說話,隻是低下頭,浩文學長動作很快,將我抱住,不疾不徐從我臉頰往嘴唇摩挲,他在誘哄,等我自動開啟。
沒有費洛蒙也行?沒想到他的吻會如此溫柔,溫暖的愉悅湧遍全身。
「你接吻,眼睛都睜這麼大嗎?」看我愣住,他話裡帶著笑意。
我雙頰爆熱,快速閉上雙眼,沒想到這樣反而讓感覺變得更加敏感。
他濕滑的舌頭強勢的侵入我嘴裡,他靈活的舌頭,送過來清冽的男性氣息。
我全身虛軟無力,沒想到和不該發生的人接吻,竟會有如此強烈的感覺。
和谷楓像老朋友水到渠成,反而沒有這種震撼。
「如何?我的吻夠誠意吧?你挺投入,很享受。」他魅惑又顯得自信。
我努力克制自己,氣虛的說:「還…還不錯!」
「這樣才還不錯?下班,沒時間瞭,下次我給你更多。」
「蛤?還有下次。」浩文直接又大膽,我雙頰再度爆熱。這學長果然邪淫,還真敢講!
下勤務後回到宿舍已是凌晨,人很累,也沒去洗澡,躺在床上感覺人在飄。
浩文那一吻,在我心裡激起深深漣漪,那是難以撫平的悸動。
不解?隻是同事沒交集的男人,竟然會帶給我這麼大的心情波動,如果再繼續,會有怎麼樣的變化產生?
他說下次還要給我更多?
囫圇睡著,半夜驚醒,竟然覺得愧對谷楓,做錯事的孩子開始哭,愈哭愈思念,哭瞭又睡,睡到翌日近中午,準備出門上班前才洗澡、洗頭。
我住的宿舍是雅房,和姚千瑩、林雅婷三個人共用一間浴室。真希望早點輪到套房式的單身宿舍,我就有自己的浴室瞭。
花灑的暖流,就像有隻柔柔軟軟的手在愛撫我。讓水流沖激乳峰,紅梅馬上綻開,用手搓搓,乳蒂硬瞭。當花灑往下沖開萋萋芳草時,我忍不住微微打瞭個寒顫。
伸手撥開陰唇,桃源洞出奇地癢。讓水流對準幽洞直射,好似鉆進去千百隻蟲蟻,爬動啃咬,更加痕癢難禁。
我趕緊將花灑移開,免得自己欲火熊熊。
穿上內褲,疑!昨兒還在浴室的吹風機,怎不見瞭?
想說隻有好同事姚千瑩會拿,套上T恤就去敲她房門。還真的有。乾脆在她房間裡吹頭發兼聊天。
看她房裡晾著一起團購的T字內褲,就問好穿嗎?她說,是好穿。就跨底佈太少會陷到股溝,上班不適合。
「可是我穿不會呀!你看!」她沒想到,我也沒想到,自己會突然把T恤掀高。
「哇!這件豹紋小T,沒買可惜,超屌好看耶。」我心裡湧上得意的念頭,就說:「那幫我拍個幾張?我傳給男朋友。」
姚千瑩笑著邊拍邊問:「你上班怎敢穿這麼辣呀?逮人,難免動手動腳,穿邦不妥吧!」
我淡定的回:「呵呵!最好匪徒看到豹紋的,知道我不好惹,乖乖就范。你快拍,我趕著上班啦!」
「可是,倪虹…你恥毛沒修,那兒激凸又濕濡,入鏡沒關系嗎?」
我自知唇瓣豐厚,尷尬又害羞的說:「拍啦!這叫做想像溫度。」不是我懶,是谷楓不給修毛,說自然才是美。
「千瑩!今天晚上下勤務時,我帶小菜啤酒,陪你吃宵夜。」
警察輪班,來去來去,匆匆忙忙,下班時間還會聚在一起的很少。姚千瑩,就是我少有聊得來的同事之一。
她是一個小孩的媽,但身材依然保持得相當好。女兒在東湧,她除瞭休假,都和我宅在女警宿舍裡。
她曾說如果沒勤務就會看海,因為海的另一邊是東湧,講到這裡時她的眼神中散發出瞭一種失落,我起初不明白那失落的來由是什麼,後來才知道那是種很深層的思念。
她為瞭兒子,一直希望調到離傢近的機場當女警,可是聽浩文學長說:志傑督察老是為難她。
二人宿舍毗鄰而居,逐漸走向密友,能夠開懷地聊天,沒有目的逛街,不然就窩同一房喝喝啤酒,看影片看到打哈欠。
忙過一天,再下勤務時又是午夜,當一切靜寂下來時,人也隨著多愁善感起來。
攤開小菜配啤酒,藉酒相談甚歡,可能酒力發作,她覺得有點熱,撥開瞭窗簾的一角,望向外邊,她在想孩子。
我故意轉移話題說:「熱?可以脫光啊!」她用微醺的眼看我一眼,沒作聲。
在她身上逡巡,也是刻意嘻鬧,說:一直想看,女人生過孩子,身材會走樣到什麼程度?
千瑩微微嘆瞭一口氣說:「想看?那我就脫瞭喔。」
酒緩和氣氛,我啜著酒,眼瞪瞪看她脫掉T恤,和短褲,還把內褲拉開搧瞭搧。她脫到隻剩內褲,再從床上拿來一件透明的薄紗睡衣套上。
我看她全身皮膚光滑,臀部豐滿。乳房脹卜卜,乳頭是紅褐色的就問:你乳房怎還有奶水?
「沒空陪兒子,不忍心斷奶,每天集奶小傢夥就有得吃。你想吸母奶嗎?」
她手已經放到乳房上,輕輕一擠,一股白色乳汁從乳頭激射而出。
單純想幫她,那母奶是什滋味?我沒感覺。
感嘆警察勤務沒有規律;想到谷楓在更遙遠的內地,我如果嫁到婺源,隻會更苦。
心。就像那積鬱的母奶,滋味很酸…很酸!
接著我們聊女人獨處的自慰,千瑩說她用枕頭就可以高潮!第一次聽到枕頭可以。和她討教瞭方法,嘿嘿嘿~我也想試一試。
「千瑩,你覺得女生唇厚又大,和性欲有關嗎?」
「喔?我幫你看一下。」姚千瑩慢慢幫我脫下豹紋小T,在酒精催化微醺之下,不覺得害羞,反而感覺有奇異的氣氛。
「我怎覺得有關,泄欲一下感覺會小一些。」個人直覺,自己陰唇厚又大,容易受小褲褲一直摩擦,真的會引起性欲。
「哇!羨慕,怎有金色的恥毛,你有西洋血統?」從青春期開始,我就有這個疑問。一開始長毛就是金黃色,媽媽說:黃毛丫頭,當然是黃色的。
可是長大後,秘毛變粗,顏色變深,但還是金色的,而且它不卷,直挺挺會反光,漂亮極瞭。
加上我五官輪廓很深,谷楓說我一定有洋人血統。問媽媽,被罵到臭頭,再也不敢追究瞭。
姚千瑩撥開金色直挺挺的秘毛後,更是驚奇。「哇!人名倪虹,唇瓣也紅,好漂亮。超可愛喔!看瞭很想吸一下。」
「蛤!你想吸我那裡?」
「嗯啊!我曾在自慰時,幻想和你做愛。」
「喔哦!我從來沒想過和女生做,你怎會?」
姚千瑩說:我本來就是同性戀,還有一個同卵雙胞胎的妹妹叫姚思滎。從青春期開始,隻要有一方自慰,另一個就有反應。
到後來,二姐妹花就在一起,每次都做到有一方不行為止。這種行為持續到姚思滎認識孟屒,二人進階同居,我才自己找春天。
「咱同事這麼久,我怎沒聽你說有妹妹?」
「因為她男朋友誤認上錯床,造成我懷孕,妹妹誤會我搶他男朋友,至今不相往來。」
「原來你兒子是這樣來的。你是同性戀,怎會和誤認的男人上床?」
姚千瑩抓著綿被,說:妹妹交瞭男朋友後,就搬出去租房子。那一天,我去找姚思滎,她臨時有事,就叫我在傢裡等她,小套房很熱,依稀記得解開上衣鈕扣,還是熱,就脫下牛仔褲,沒想到睡著瞭。
不久,他男朋友孟屒來找姚思滎,拿鑰匙開門進來,發現女友躺在床上,頓時起瞭色心。
孟屒有解釋說,房內昏暗真的誤我是思滎。上床時他有輕拍我的背部,問:「脫這樣,是在等我陪你吧?」
無奈我連著深夜勤,睡得太死,隻是迷糊的嗯瞭一下又繼續睡。
於是他對我做瞭我一次,他說我竟然都沒有反抗。半夜他出去吃宵夜,我有醒來,發現濕瞭一床,還以為是做春夢超享受,於是又繼續睡。
等孟屒吃完宵夜回來,又壓瞭上來,這回我驚醒,姚思滎也剛好進來,發現我們赤裸裸,在做那事兒。一生氣拿菜刀,把她男朋友和我一起趕走。
夜深人靜,姚千瑩說完哭的很傷心。我才知道她不隻失去妹妹,還得幫妹妹的男朋友孟屒養小孩。
「我之所會當警察,就是想利用職務,把負氣行方不明的妹妹找回來,大傢把事情講清楚。」
她大口吞下半杯啤酒說:「每當一個人寂寞,就想要和女生在一起。倪虹!可以陪我泡澡嗎?」
我無法拒絕,衣服脫光後,她一直瞄著我的身體。她的欣賞目光,沒有讓我產生害羞,反而是興奮!
「怎麼個洗法?」姚千瑩幫自己和我身體抹瞭肥皂後,兩個人擁抱。
姚千瑩身材本來就好,又脹奶大概是34Ecup,可惜身高隻有一M六。
女女擁抱,奶頭不斷和奶頭磨擦,我感覺自己下面越來越熱。
我也發現姚千瑩開始喘息,要我幫她摸下面,我不習慣。是她先下手,幫我,我不甘示弱,幫她,二人開始喇舌。
她坐在浴缸邊緣,我手舌並的幫她。一會,她嫌我手感不夠柔,把二腿大開,要我改用舌舔弄她的穴。她不斷呻吟,我感覺她淫水,不斷湧出,她要求我用手指頭深入。
「妹妹!用二指,別插太深。」姚千瑩當我是妹妹思滎,我隻好硬生生用二指插進去。以為她需要,我快速抽插。
很快…姚千瑩喊著:阿阿~不行瞭,姐姐要高潮瞭!
接著大喊:「妹妹!不要太快,好舒服。」
我以為這樣結束瞭!
姚千瑩卻拉我躺回床上,她翻身上來舔我的奶頭,我開始興奮瞭。
她把手伸向我那神秘的地方,不停地動,害我隨著她的動作發出「嗯…嗯」的聲音。
沒有想到的是,她卻停止動作,把手伸到枕頭底下。讓我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拿出瞭一根軟棍,不是,是黑色晶亮的按摩棒。
而且是那種兩頭都可以使用,大約有三四十厘米長,四五厘米粗。姚千瑩抓住一頭放到我的洞口上上下下的磨蹭。
我的雙眼目不轉睛地註視著,人造陰莖的龜頭已經被我的淫水弄濕瞭。
我很怕她想戳破我的…
看我一臉難受,還能堅持說不可以,我是處。
姚千瑩不敢造次,分開自己雙腿,把那被我弄濕瞭的人造陰莖插入自己的洞裡,姚千瑩把雙腳翹高開始自慰,房間全是她的淫叫聲。
她不斷的搖,邊搖邊不斷說:「阿阿…好舒服,妹妹可以用這假屌幹我嗎?」
「我,要我幹你?」我隻好接過按摩棒,配合她的需要,抽差速度,越來越快,她呻吟越來越聲大聲「阿阿~妹妹,我又到瞭!喔…喔…好久沒被你幹,好爽喔!」
她說完不斷抽抽搐,臉上露出滿足微笑!
我好奇的問:「同事都買電動的,你怎用這種雙頭的?」姚千瑩,這是妹妹負氣離傢之前買的,這是她的男兒身。
我。很尷尬的笑。
看她睡著,當做她醉瞭,幫她蓋好被子,熄燈,反鎖房門。
我落寞回房!
一個人躺在床上,我也有親人要找,不知在何方。印象中從小就沒有見過爸爸。問過,媽不說。
從有記憶裡,一直是母女相依走過來。拿出媽媽的相片,她不高,體型渾圓,五官輪廓很中國。依稀祖母也是。
而我是扁形的骨架,比我媽高一個頭,有西洋人漂亮的鷹勾鼻,卻有東方的圓萌眼。難不成!我真是中西混血兒?
那不重要,單親也沒有遺憾,我一直很幸福。
一根稻草,扔在街上,就是垃圾;與白菜捆在一起就是白菜價;如果與大閘蟹綁在一起就是大閘蟹的價格;一個女人不論出身,和誰在一起?這才重要。
知道彼此的秘密,我和姚千瑩更親昵瞭,我們會彼此照顧,相互俺護,她有線索就邀我一同偵辦,她叫我要認真一點,希望我早日通過考核,就可以單獨服勤。
我很認真呀?跟著浩文學長也破瞭不少案子,怎會都沒績效呢?
●每一天都是一個新的日子,很忙,日子就過的很快!一轉眼,已是秋高氣爽的時節。
為瞭去婺源,忍著把休假集在一起,積的愈久,想望也愈濃,隻好抽空去慢跑。
和風徐徐,不時吹落幾片樹葉,那無心的落葉飄呀飄,盤旋不已,正如逝去的青春,輕巧卻也無奈的落在地上。
跑瞭很久,還是不解,參與很多案子,為什麼沒績效?
把自己搞到一身汗才回宿舍,舒暢極瞭!
我等不及要脫去衣服,逕往浴室沖。哇?浴室被人占著。
等半天,怎洗那麼久不出來?上前倚門偷聽,裡面嗯嗯啍啍,是小我一歲的同學林雅婷,她在自慰嗎?
「同學,自慰傷身,快一點。」我本意是逗弄同她。沒想到她覺得我是惡意跟窺,二人就此結下心結。
當時,見她不回話,我覺得無趣。就走向走廊盡頭的男浴室,在男廁聽見有人在聊天,我趨前一聽,原來是蔣秋與雞爸在閑聊。
蔣秋跟雞爸都單身,是二個快到咬糧年齡的高級警員,他倆在署裡是出瞭名的淡泊名利隻愛女人,兩個人的話題,不是性,就是女人。
他們今天的話題是辦公室的八掛,比如誰和誰搞在一起!誰換瞭伴侶!誰是同性戀!我好奇的聽,長知識。
突然蔣秋把話題轉到我身上說:「我看倪虹也有點隨便,那隻色狗才有機會。」
「不知到手瞭沒?她那身材,折壽我都想要。」雞爸說:「還沒啦!我和倪虹上過班,她隻是單純好相處,不是隨便的女人。」
「反到是姚千瑩,她是有所企圖,才會被予取予求…」聽聲音二人要從男廁走出來,我趕快轉頭快跑。
一定有人在造謠?怪不得最近有好多男同事總是盯著我的身體看。連在勤務中,也有人敢對我臀部或乳胸做似有若無的吃豆腐。
他們二人出來瞭,我趕緊走向走廊盡頭,再轉身回頭裝沒事。彼此擦身而過時,蔣秋和雞爸還在聊姚千瑩。
蔣秋邊走邊整理褲頭,一看到我趕緊把什麼塞進內褲裡面。真想問他,是不是那裡大,怎會綽號叫蔣秋?
心裡調皮,但我還是很有禮貌,向前輩打招呼。雞爸說:「小姑娘!一身汗快去洗澡,別感冒瞭。」
「對呀!我就是要沖澡,但沒浴室,才在這裡轉圈呀!」
再次回到女浴室,敲門。這一催,林雅婷自慰的更火,超大聲的。我隻好在走廊轉,再轉到男浴室,探頭,這回真沒人瞭。
沒人。嘻嘻…就借我沖一下澡唄!
閃身而進,撲鼻的男人味,腦門一閃,這或許就是費洛蒙?
…個體會分泌費洛蒙影響另一個體,費洛蒙是一種有機酸或類固醇,有些有特殊氣味,有些則完全無味…
莫非這味道就是吸引女人的費洛蒙?
頭頂的架子上,有男人的內衣褲,不知誰忘瞭拿走?窄小的浴室,竟有一面大鏡子,還放著三溫暖的木頭凳子。嘻!一定男人坐著自慰用的。
男人還用這般大鏡子?
我對著那面大鏡子,慢慢地把衣服脫下來,衣服沒地方擱,伸手小心拎開男人的臭內褲,白色上頭有黃精斑還有體毛。
唉!快。就借沖一下,趕快走人。
全裸瞭,站在鏡前,舉起修長的腿,搭在鏡前木頭凳子上。腿抬高鏡子又大,可以看到自己平時也見不到的地方。
這私密當然不給人看,但沒這大鏡子,有些地方還真連自己想看也看不到。
處女的身體,玉無瑕,實在真美。
鏡子反射細致小手,撫摸著維納斯丘的畫面,更美!
哇!果如女警們的傳言,男女警有差別待遇。這些男人募資裝瞭數位淋浴系統,除瞭手持式蓮蓬頭,二側還有固定SPA沖水出口,蓮蓬頭是氣泡式的花灑,它在水中註入大量空氣,將水滴擴大,感覺水壓比女浴更強,噴灑在雙乳,夠勁!
感覺乳房脹卜卜,奶頭翹起瞭,一時興起,一手握著奶子,一手拿著氣泡花灑,你績效不好,還想躲?看著水柱,讓乳頭歪向一邊,讓乳房塌陷。
你小警員又不努力,怨得瞭誰?好相處被當成隨便。被欺負,想壞,乾脆讓壞男人淫虐。
自言自語,純是自虐想法,竟然讓我有異樣的快感?
抬頭,男人的汗杉就在眼前…腦海有畫面。不敢亂動,但肯定是費洛蒙,讓我看到男同事結實的胸膛。
在男人群裡,男人看我;我也看男人,看男同事穿汗杉,天天看小乳頭激凸的畫面,寂寞時隻要心湖有波動,就會忍不住會幻想。
男人的內褲,和谷楓一樣,單身就常是有精斑,還散發著雄性賀爾蒙,膩人,濃鬱,幾於蠻橫,聞到那氣味,情緒混淆人就身不由己。
很多想像,在那當下很難克制自己,我竟在男人浴室裡,撫摸自己的裸體。
小警員被忽略,氣自己不用心,乳房在氣泡花灑鞭撻之下泛紅,心仍過不去,讓水流往下,往我私處沖激!
最近學的,隻要心情不好,就會沉迷這種水流自慰,覺得它比十姑娘好。
豐富的水流感,具有按摩功效,讓淋浴有更完美的愉悅體驗,那種自慰方式無與倫比。
男浴室臟兮兮,但設備新潮。蓮蓬頭的強力水柱沖擊著私處,兩片充血的唇瓣,因為水柱沖激而綻放外翻。
看著粉紅唇瓣在大鏡子裡飛舞,像隻蝴蝶!我心好熱,接著身體忍不住想要…
會不會有男人來?微開浴門探瞭探,再關上。先是擔心接著幻想,很多場所的大鏡子都是雙面鏡。
說不定眼前這就是,白色霞霧升起,鏡子裡面變成另一個奇妙的視界。
感覺蔣秋跟雞爸躲在鏡子後面,對我說:小姑娘,沒人疼,你就自己疼自己啊!
問。鏡子:你第一次看女人的身體吧?我的乳房特別飽滿,對吧?我丘陵谷壑的形狀,任誰看,都很有感覺對吧?
我控制不瞭自己的情緒,有想讓男人看我作賤自己的沖動。
把手伸進二腿之間,滑向從未讓男人臨幸過的陰部,手指在嬌嬌嫩嫩的桃源洞口輕輕揉撫,一股少女青春的體熱直透大腦。
隨時都有會男人進來,這不比在自己房間,我得刻意憋住聲音。沒想到這種緊張與危險,更加地刺激我的神經。
從沒有過的饑渴,莫名劇增,想讓男人看我自慰,很沖動。
我沉沒在變態的快感裡,愛撫陰唇、搓揉陰蒂…欲望慢慢堆積,動作也越來越大,再也壓抑不住聲音瞭。
人的欲望永無止境,忍不住瞭,伸手拿來男人的內褲,嗅聞一下,男人的味道是那麼的濃,我全身顫抖。
它的主人會是誰?他一定很強壯,那話兒一定也特別大吧?再這樣下去,我會上癮的。
快感讓桃源洞流出汁液,我舒服的淫叫,蔣秋跟雞爸一定站在鏡子後窺視,瞬間產生痙攣,高潮就來瞭。
對著鏡子自言自語:倪虹,看你羞到滿臉通紅。
惡心!趕快把男人內褲丟回架子上。
把水流放到最大,趕快沖洗被男人內褲碰到的地方。
我心好熱,但心很冷,接著身體忍不住顫抖。高潮過後,才覺得自己的私處臟瞭,一洗再洗怎還有男人的體味?
我沒註意,浴室開始積水瞭。
真的有人進來,我也沒發覺,直到有人敲浴室的門。
「倪虹,你躲在男生浴室,做什麼?」驚。聲音是那個有點色的邱志傑督察。
我不敢出聲,急忙開始穿衣服。
「你不需急著穿衣服?我全都錄下瞭!倒帶給你聽…」
門外果然傳來「啊…啊…啊……啊……啊…啊」我一度懷疑我是否聽錯?
嘩啦啦的水聲,和著舒服的呻吟聲,讓我覺得好羞愧,因為我確定,這確實是我剛剛自慰的全程錄音!
「你再不開門,這可是影像,不怕外流嗎?來,看這裡…」
蛤!除瞭聲音,還有影像?
一支手機在隔板上方,正在播放的,是我沖水自慰的畫面。這個臭上司,還在門外用碰性的男音加旁白:「嘻!您看,清純的女警,跑來男浴室,一手搓著自己的胸,帶粉色的乳頭,多美啊!」
「看。她浸淫的表情,撫摸著自己的屄,還把沾滿黏液的手指,拿到嘴裡…」
「水珠在雪白的裸體上跳躍,淫蕩在燈光下令人血脈賁張,美麗潔凈對照男人的臭衣服,經典畫面啊!」
看傻瞭眼,沒預期會碰到這種事,我整個人呆住瞭。
隻好聽他的話,乖乖把門打開。顫抖抖的小聲說:「求你,請把檔案刪瞭。」
志傑督察閃身進來,馬上將門反鎖,本來夠小的浴室,更窄瞭。
看我已穿著那件豹紋小T,他伸手作勢要撕去。看我舍不得,他說:「那自己慢慢的脫下來!」整個過程,又被被他全程錄影。
才說過從未被男人臨幸過,這會兒長官伸出魔爪,完蛋瞭!我起先是夾緊雙腿,死命的抗拒,但一陣強行揉撫後,我全身發熱,呼吸越來越急促。
雖然心裡抗拒,但身體不敢反抗,那種羞恥,尤其是聽到一句:「看你圓潤的翹臀,還有這騷屄,我真的想要。不如,就讓我來滿足你吧?」
什麼?我恐懼萬分!
一想到要被上司強奸,冰清玉潔的處子就要斷送。我臉紅耳赤的喊:「不行!人傢的第一次,隻能給我的男朋友!」
「志傑督察,不要…求你…不行…我還守身如玉,不行…」守瞭23年的寶貴貞操,聖潔胴體就要被占有、糟踏、蹂躪,兩行珠淚狂如湧流。
這話讓志傑督察,更興奮瞭,他說:「不信,你還是“處”?讓我檢查…」
他單手摟住我,一手強行撫摸我的雙乳,接著掰開我的大腿。我大急,一邊叫著「不要…」,手抓頭頂的不銹鋼衣架,讓男人的內衣褲,掉在木頭凳子上。
我一邊拼命掙紮著,扭動著身軀。一邊大叫:「長官,你理智一點,再不停止你就是個強奸犯!」
志傑督察隻是淫笑,把我壓坐在有男人衣物的凳子上,伸手抓住我的左小腿,往上一抬,我修長玉腿被分瞭開來。
「啊…啊…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喔…好長官…不要…我求你…」雪白的大腿被打開,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地,我的伊甸園完全暴露出來!
「我檢查,如果是“處”,就放過你…」
「長官,說話要算話?」他點頭。
檢查就檢查,女警就常這樣檢查女人,沒在怕。更河況,處女的嫣紅,是我的驕傲。
志傑督察蹲下,二手把我二腿往上推高,掰的更開,我像一個女犯人,乖乖讓督察檢查處女膜,並拿手機錄下瞭真實。
「真的是“處”!那。你怎會做出這種淫蕩的事情呢?」我眼瞪瞪,無言以對。
「你不要動,不小心弄破瞭,我不負責喔!」我不敢動,讓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摸我的穴庭,說:「你這嫩穴,這個屁股,這身材,太騷瞭吧!將來,男人會被你榨乾的。」
他伸手捧住我淚流滿面臉蛋問:「看你剛自慰那麼辛苦,乾脆我來幫你開苞?」
他食言,再次架開我的大腿,撥開我金黃色的秘毛,曝露的粉紅,讓他獸性大發。慘瞭!感覺原本想吃男人的,如今反而變成男人眼前的一道美味。
「不行!如果你強來,待會兒出去,我就舉槍自盡。」浩文學長說過,志傑督察早就想肏我,我寧死不屈,打算跟他拼瞭。
果然,他不是十惡不赦的惡人,聽我說會舉槍自盡,他無奈地放開我。說:「別這樣,那咱各退一步,今天你幫我老二口交,算贖回檔案吧!」
「口交,不行啦!天主教要守貞。長官,我用手可以嗎?」
「瑪麗亞!您明白我的處境。請赦宥我的罪過,原諒我一次吧!阿們。」把心一橫,向聖母您請一次假。不。幫我向男朋我請一次假。
志傑督察打開水龍頭,故意讓蓮蓬頭發出噪音。我生平第一次,幫男人做這種事。
我緩緩蹲下身子,註視著眼前的棒棒糖,先把鼻子湊上去聞瞭聞,感覺心跳很急呼吸很喘。用細嫩的手輕輕褪開包皮,我瞬間聞到一股尿腥味。
「啊…啊…你動作真柔,我好舒服。」頭一次握住陌生的男人老二,我脹紅著臉說:「長官!毛這麼多,很惡心也?」
「那正好,倪虹!幫我老二的毛修一修。」志傑督察隨手從隔板上,拿一支拋棄式刮胡刀給我。
接過刮胡刀,心想幫長官服務,是可以接受的。很仔細的刮著毛,當我偷瞄長官時,正好他眼光也正瞧向我,害我像做錯事似的,瞬間臉紅趕緊低頭,繼續看著他勃起的老二。
七手八腳,實在不會用刮胡刀,我說:「長官!我有女人的除毛刀,介意我用過嗎?」
他說,你順手就好。我從卸裝袋中拿出除毛刀,三二下就那勃起的公雞,剃成無毛公雞。
「長官!蛋蛋下面全是毛,我一並剃囉!」
志傑督察看來很享受,陶醉於我纖纖小手的撫弄,卻突然開口說:「倪虹!你張開雙腿成M字型。」
「啊?好!」打開瞭雙腿,M字型?實在不是很懂,這句話的意思。為什麼剃毛還講究姿勢?
由於剩下的毛都靠近胯下,我的臉貼他老二更近瞭,加上小手把它抓過來、轉過去的晃,這讓勃起的老二一跳一跳的,我更能嗅到男人的腥味。
我沒幫谷楓刮過毛,更未幫男人口交,但在谷楓身上,常聞到這種精液的味道。
親切感,我心中的小鹿也是撲通的跳著,偏偏眼前一跳一跳的老二,實在影響我刮毛的進行,原本僅二指扶著陰莖的手,竟然不自覺的握住,我上下撥弄著皮層,老二跳動更劇烈瞭。
抬頭看志傑督察,顯然正陶醉於我的服務,也就放心,更專註的工作。
「啊?長官,它怎突然好熱?」他突然全身抽搐,老二瞬間開始射精。
我「啊…」一聲,它就噴出一沱。讓我嚇到,啊…啊…的連連驚叫。
看著手上全是精液,我小臉一陣緋桃一陣熱,羞愧到全身無力。趕緊拿過來蓮蓬頭,用水沖去精液。
它軟瞭,比較不會妨礙剃毛,我又繼續動作。我這番舉動,贏得志傑督察的好感,他突然沒來由的問:「你師傅一定說我很壞,說我想上你對吧?」心裡吶悶,這長官怎全知道?
我邊剃毛邊回說:「沒有啦!那是傳言。我真的很感謝你,把我從軍裝巡邏小隊調來。我覺得你渾身充滿才氣,工作上繕群有道,指揮篤定…」
我愈說愈小聲,「長官,您唯一缺點,是對女警很縱容,偏頗,男警才會對你所有中傷。」
志傑督察聽我滔滔不絕的說出想法,竟然伸手順著我頭發,一臉慈祥若有所思。
缺少父愛的我,對這個有年紀的長官,竟然伸手回應,慢慢撫摸著他的老二,那感覺當他是長輩。
「長官!很不好意思喔,讓你射精瞭!」經我輕輕的撫摸,它嚇瞭我一跳,沒想到剛軟掉的老二又逐漸的勃起。
「哈?還說哩,頭一次這麼快射精,真糗!」
「呃!對呀,同事都說你很色…啊,不對;我是說你經驗很豐富,怎會那麼麼快?」
「都嘛是浩文這小子,他惡意中傷我。」
「還說你不色?看。它又勃起瞭耶!」我用刮毛刀敲著勃起的陰莖,明知他和浩文學長不對盤,我故意支開話題,問:那。你二棟房子還在出租嗎?
他卻硬拉回話題,說:「江浩文工作能力很棒,你要學他的工作技巧。但他心術不正,你別上當。」
我不相信這些,更何況他想侵犯我。故意又支開話題,問:「那你離婚後,都是自己自慰嚕?」
「哈!不然哩。」他又伸手輕撫著我的頭發。
或許剛剛射精緩和瞭對立,加上我說好話,拉進瞭距離,我竟然裸裎蹲在男生浴室裡,繼續幫長官刮除蛋蛋和大腿根部的毛。
話題聊開瞭,他還是想改變我的觀念。
「你不信我,沒關系啦!我賭輸也沒關系。我是怕你陷入情網,變成他的禁臠。」
心裡吶悶〈賭輸〉從何來?這二個不對盤的人,怎有賭盤?而賭註怎會是我?
毛除乾凈瞭。
我個性很直,一心隻想用手幫他,換來刪除檔案。心裡想,這長官也對我有恩,闖男人浴室,也是我的錯。
於是用小手慢慢套弄,那又再度勃起的老二,問:「你們男生都是這樣打手槍的嗎?多久會射?」
「哇!倪虹,你問話好直接喔!我看裸女打手槍,都要廿分鐘才會射。但現在,怎還有快要奔泄而出的感覺?」
我繼續擼著長官的老二,嘻笑的說:「哈哈!我厲害呀,舒服過,要守信用,不然你就是壞蛋。」
志傑督察又拿出手機,開啟錄影,故意叫著我的名字,說:「倪虹!你擼快一點…我…我,快…快要那個瞭!」我說:「長官別拍到我的臉!」手則更快的擼著。
「唉!倪虹,如果我真有那麼壞,現在是我在忙;而不是你在忙。」
「這是什麼話來著呢?」我真的不懂。
「明明就是我要贏的,我竟然同情你是“處”,而錯失贏瞭船票的機會啊!」
船票?當志傑督察說出船票的瞬間,我可以感覺到,浴室裡的空氣瞬間凝結起來。
「長官別這樣說,浩文或許不瞭解你,同事一場,大傢開心就好。」
「唉!既然江浩文,用卑鄙的手段,那我也不用再客氣瞭。」
「倪虹!你讓我錄一段,你邊幫我擼管,邊自慰的畫面…」與其被奸淫,不如乖乖的照做。
我都照做,不停的做,他開始顫抖,抖!抖!抖!精液一直流出來。
「志傑督察,讓倪虹幫你上天堂吧!」這是我當下的真心話。
「我的天啊!就要這句話,我贏瞭。」看他一臉滿足與勝利表情,我要求他刪瞭偷錄的檔案。
他說好,等我找江浩文拿到船票,一定會刪。
這一幕,讓我松瞭一口氣,慶幸這一劫,總算圓滿解決。因為我選擇相信別人,志傑督察一定會刪瞭檔案。
我總是一個人,什麼都不想,隻是聽著音樂,或是拿著相機,拍下生活所見的風景。
墻上的塗鴉、路邊的小花、滿地的落葉、在大樓間西下的夕陽、曬太陽的狗……
我是臺上優雅、臺下俏皮的人,愛用俏皮掩飾好勝心,從不讓人看見我脆弱的一面。
過瞭一陣子,心裡的結還是解不開,志傑督察和浩文學長所謂的船票,是什麼票?而輸贏的關鍵是什麼,難不成是我的身體?
乾脆把男浴室這檔事兒告訴學長,但我沒提賭盤的事。
浩文一開始很緊張,知道我沒失身,松瞭一口氣。開始罵:「你怎那麼不小心。」
當然,還是一直說志傑很色、很壞,所以老婆才棄他而去。他建議我還是早點請調,去警察社區聯絡辦事處,不然早晚會變成他的禁臠。
怪!怎二個人都用〈禁臠〉這二個字來形容我?
不過,自從發生男浴室那件事後,志傑督察或許怕我,真的拿槍做出傻事。
他非旦沒對我怎樣,反而處處給我方便。
就在昨兒,宿舍管理人通知,我配到套房式宿舍瞭。我吶悶,姚千瑩是學姐,林雅婷績分排也在我前頭,怎我先配到?
宿管說:志傑督察交待,你有特別原因,優先處理。
今兒,志傑督察趁四下無人還向我道歉,說男浴室的影像檔,他刪瞭。那事是他一時沖動,真是該死,還打瞭自己一耳光。
我自己闖去男人浴室自慰,也理虧。如果他不是君子,那一當下,大可直接強奸瞭我。事件若張揚開來,我很難主張在男浴室被強奸。
害羞、低頭輕聲的問他,怎幫我爭取宿舍?他否認,說一切依程序,他沒有出手特別關照。
亂闖男浴室事件圓滿解決,開心!
又過瞭一些時日,我搬進來套房式宿舍。宿舍沒電梯,一個人,是浩文幫忙我搬的。
警察宿舍是集合器,容納幾十人,休息。討生活。男女分棟,隔著中庭,我住女棟的三樓。
對面男棟一二樓是男警宿舍,三樓是高階警官的房間。當然,志傑督察的房間,就在我對面。浩文說,管理者一定有宿舍的備用鑰匙,要我進房要記得用反鎖扣煉,免被志傑騷擾。
我會怕,開始氣谷楓,當他女朋友,還得靠同事幫忙傢。
浩文貼心,要我安心去上班,他要幫我裝個秘錄鏡頭,用APP連手機,被侵入時可以錄影,平時也可以和男朋友玩直播,傳送影像。
等我下班回到宿舍已經夜裡十點,沖瞭熱水澡,竊喜。有瞭自己的小天地,終於可以不穿衣服吹頭發。
臥室很簡單,十二平米的面積,扣掉浴室,擺瞭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所剩不多,但向陽的明亮我喜歡。窗簾是沒有花紋的淺藍色,簡單樸素。
墻邊一字排開,那三個大置物桶。離床最近的是充滿想像,很私密,絕對維持乾凈,的第三置物桶。再來是,收納性感內衣的第二置物桶。
唯一三C產品,就隻有一臺筆記型電腦瞭。打開瞭電腦測拭網路,拭著登錄浩文介紹,我常去的…情色文學城。嘻!
平時工作太累,休息打發時間的愛好,就是看性感內衣和言情,當然包含情色的。
新宿舍一住,轉眼兩個月過去瞭!
秋意更濃,氣溫驟然降瞭幾度,涼涼的空氣讓人感到舒適,夕陽餘暉,黃中帶橙充滿水氣,從百葉窗滲進來,吸引我,往外看著街景,仿佛看見來時路。
我同期畢業的同學,都開始單獨服勤。同事都說我很認真,問我:「為什麼還沒單飛?」
有的直接挑明講,要我找人去上頭關說一下。
我立志當小警員,無所求。還得找人關說,什麼世界呀?我不信。
或許我勤務認真,但是績效不好?我相信人性本惡,但善念一定會匡正惡意。
這幾天,那個來瞭!
照樣要上深夜勤又肚子痛痛,昨兒處理事故,還碰到醉酒的男人,送他回傢還被摸來去氣死瞭!
今兒,窗外連連雨,雨綿綿,雨水敲著遮雨棚,煩就覺得吵死瞭。趕緊把思緒用塑膠袋包起來,怕被雨濡濕瞭。
心裡,絲絲雨,綿綿意,誰惹思念疼瞭自己?隻因愛上多情人。
我很討厭下雨輪到站交通崗,更怕生理期碰上下雨。偏偏待會兒的勤務,就是在學校門口站交通崗。
最近生理期都會經痛,同事笑我,這是「老處」的專利?比起暖暖包熱敷,我更需要的是男人溫暖厚實的手。
谷楓遠在內地,浩文學長的手可以借嗎?敷在肚子上。
或許讓他摸摸背,藉由被疼愛的感覺,來緩解小紅帶來的不適感。
我怎會依賴浩文學長?這實在太不可思議…苦思無解。
孩童下課跑帶跳,在雨中橫沖直闖,害我淋一身濕。回宿舍脫下制服,打開一瓶威士忌直接喝瞭幾口,躺在床上,覺得心頭漸漸熱起來,人迷迷糊糊也不知是醒著還是睡著。
我都守貞24年。或許該放棄貞操瞭!
若向聖母請求寛赦原諒,牠一定會恩準吧?
半夜打電話向媽媽訴苦:「媽!同事說:女人有瞭性行為,可以緩解生理痛。對嗎?」
媽媽用不悅的語氣質問:一定是谷楓說的?就是不行。除非我答應把你嫁給他,才可以!
我向媽媽抗議,為啥要對谷楓有成見?她說:利用晚上一個人,抱住棉被,想像躺在男人懷裡,慢慢的摸…
媽!我有在聽,知道也是會舒服,但是心裡空虛呀!
半夜打電話,隻是向媽媽討溫暖,結果換來一頓念:啍!誰叫你愛上谷楓?住在烏龜不上岸的地方,他沒錢,環境清幽有什麼用?
你真嫁去那生活三不便的地方,我老來依靠誰呀?
「媽!別看谷楓現在不好,他以後會發達的。」
糾結,寂寞。十瓶威士忌都不夠!
不知過瞭多久。依稀聽到電話一直在響,想爬起來卻睜不開眼睛。
摸到瞭手機想接卻按切斷;電話又再響,接起來是浩文學長:「快點起來穿衣服,上班時間到瞭。」
「現在幾點?」窗外一樣黑,隻是雨停瞭。
「再十分鐘十二點,咱倆~巡邏。快穿衣服,乖!抱抱!」
桌上的威士忌,剩下一半,杯子摔破在地上,我竟然導護學童下課後,睡到現在。
迷迷糊糊穿上制服,下樓和浩文巡邏。當然又是他開車,我在巡邏車上又迷迷糊糊的酣睡瞭二小時,他又把車子開到隱密處,又說再十分鐘下班瞭。
我當然知道下一句,果然他說:「剩下的時間,給我好嗎?」我竟然說好。當然也知道,他下一句會說要吻我。
我覺得自己在改變,我需要溫暖,反證隻是親吻。
浩文學長看我酒醉初醒,企圖得寸進尺,握住我的肩,輕輕施力,將我拉進懷裡,讓我側倒在他胸前。
「你真的很很美,又無敵性感!像一幅畫,讓人想占有…」
「喔?美得讓你心動、讓你心猿意馬…」看我俏皮的接話。他激動的俯首,吻上我的唇瓣,我顫抖著。
我很在意,昨天媽媽罵我,更在意為什麼要反對我和谷楓在一起。
叛逆的女孩,很需要疼我的哥哥,讓我可以頑皮。脆弱的小手在警察的胸膛上滑行,四處找溫暖找依靠。
我用斜睨偷瞄,近距離的接觸,醇厚的男人嗓音,從吻我的嘴巴送入肺腑,在我胸腔中震蕩,那嗓音和著男人氣息,讓我泛起瞭一陣激動地顫栗,腦袋當機,該說醉酒未醒。
但吻的味道很甜美,我抱住他的脖頸,讓他盡情的汲取我口中的蜜津。我可以感受到他的體溫,以及和我一樣快速的心跳。
我的回應讓他貪婪,當我驚呼一聲時,我胸前的鈕扣被解開,溫暖的大手已伸進女警服裡,我竟然無力反抗?
熱度不斷的在兩人之間攀升,他的手掌很柔,卻不安分的四處遊移、愛撫,少瞭衣服的阻礙,我滑膩的肌膚任由他揉捏,讓他愛不釋手的把玩。
浩文好像帶著魔力,讓我心臟快停瞭,身體隨著他的動作,泛起陣陣顫栗。
就在路邊,一個女警在巡邏車上,任由男人盡情的撫摸,讓他掀起我的女警裙。
手伸到我的私密處,我本能的推開,說:「不要!那個來…」他仍吻著我,點頭表示知道。但手很大膽,竟公然在路邊,隔著衛生綿,在挑逗我敏感的桃源。
我顫抖著,讓他拉我的手,隔著褲子,找到他敏感的龜頭,我輕輕幫他劃圈圈。
「你願意給我嗎?」我需要溫暖、需要關懷;他企圖我的身體。
彼此間的需要太強烈。即使沒有性經驗也知道,這情況再發展下去,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驀地,我掙紮瞭起來說:「好瞭,下班瞭!再摸,你褲子要濕瞭,怎交班?」
浩文說:「今天你要讓我的寶貝,這兒,讓它舒服!」算報答師傅吧!我努力的,用吻感謝他。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唅進去時,浩文抱住我的頭,然後將整根插瞭進來。突然一下子被頂到喉嚨深處,不舒服,想要吐掉。浩文似乎怕失去,連忙抱住我的頭,死死抵住。
我喘不過氣,脹紅著臉,眼眶紅紅,用力推開,捂著嘴,一陣輕咳,嬌喘。
「繼續啊,怎麼不繼續?」浩文看著我握著陰莖卻躊躇的模樣,換他主動扶著我的頭,挺動屁股一下下的動著。
那紅通通的龜頭,黑黝黝棒身上沾滿瞭亮晶晶的唾液,我腦袋隨他的節奏不停上下聳動,小嘴哼唧個不停。
倪虹!自甘墜落已不可原諒瞭,怎還那麼隨便?上個月闖男浴室,幫志傑督察打手槍,換來一間套房。
而今,你又幫浩文學長口交,還把真心的吻給他。你貪圖什麼?想求他幫忙找績效嗎?
人。忘瞭怎下班的。
心。知道,幫志傑督察打手槍,是被逼的,我沒感覺。隻是不解,志傑督察給我套房,有何企圖?
但今天幫學長,是真心。隻是我很怕,心被浩文偷走。
不想去想,但這吻讓我有依賴感,心也舒坦許多。還是想,這算抗議?媽媽反對我嫁給谷楓,我就做壞壞的事。
好瞭喔!倪虹,你壞過瞭,我們開始重拾精采的自己吧!
我告誡自己。
逼自己不要再想,認真的上班。連著三天,怎都不覺得累?也沒睡過頭。
生理期乾凈瞭,真好,隨便抓床頭的小丁,心情愉悅就磞磞跳跳的出門上班。
勤前教育中,長官說要徵求一個女警,當臥底配合抓逼良賣淫集團,我不敢舉手,心裡馬上說我要。
不讓我嫁給谷楓,心裡叛逆的想壞壞感覺,加上小丁讓我越來越濕,屁股不斷扭動,就像期待當妓女一樣。
會後下樓梯,都感覺濕到大腿根瞭。
勤教結束後,我還是鼓起勇氣,向主辦的長官說:說想當臥底,配合抓賣淫集團。
除瞭心裡叛逆的想壞壞,最主要目的,一來隻要完成專案任務,就可以單飛。
二來,聽浩文學長的話,趕快脫離志傑督察。
三來,也聽自己的話,趕快脫離浩文學長。
我很怕,心被浩文偷走。
吃飯後我習慣散步,看著季節交替。
時間不斷往前推,我和浩文學長仍維持在師徒關系,但我對他從仰慕轉變成依賴。
自從把真心的吻給他後,我何時對他有感覺的?不知該從何時算起,但若要以抓通緝犯,師傅送我跳蛋做為起點,已經整整一年瞭。
我和谷楓交往進入第十二年,感情生活進入平淡階段。他或許覺得感情穩定,或許要照顧罹癌的未來婆婆。漸漸少瞭親昵,少瞭問候。
漫漫長夜,何以解寂?夜涼如水,何以驅寒保暖?
和浩文聊起心事,聽我抱怨谷楓,他說不會冷落我。
我像一艘沒有方向的小船,心。還是沒有聽勸。
繼續駛向壞壞男的愛情海,明知興風作浪的是他,我卻認他是避風港,明知再這樣下去我會劈腿、會沉沒,會變成他的獵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