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夫人玉容嬌艷,嫵媚如水,那眉宇間時不時的便有春意蕩漾,就算是有百年道行的男人也抵擋不住,更何況還是鐘山。
此次鐘山是為追殺一個女子而來。
其實鐘山與那女子並無什麼過節,隻是自己的師尊讓自己去做這件事兒,帶著數十個的弟子一同去追殺那個名為薛青檸的女子,盡量抓活的,若是死瞭,倒也沒事。
也不知那個薛青檸的來歷如何,手段層出不窮,差一點就抓到瞭,竟然被她跑掉,好在是落在瞭這位祁夫人的船上,反正還有一兩日才能到那岸上,有這祁夫人配合,把整個小船給搜瞭,必定能把那女人給翻出來。
鐘山心中得意的想著,忽然間,感覺到胯下微微一涼,接著整個陽物被一隻玉手給握住,鐘山隻覺得一股快感從碩大的肉棒之上傳遞襲遍全身,全身如有電流淌過,舒服至極。
這位東海一域的水神夫人,簡直是熟的不能再熟瞭,鮮艷多汁,任誰都想嘗上一口,鐘山也不例外,不然他也不會用強瞭。
但可惜的是,自己不能太過,否則的話,這位水神夫人一旦受辱至極,遭到反彈,那就不是他鐘山能夠抵擋得住的。
畢竟,這位水神夫人可是九境修為呢。
鐘山的兩腿趴地很開,祁夫人就跪在鐘山的兩腿之間,褲子已經褪瞭下去,露出鐘山那根碩大的肉棒,黝黑無比,就連龜頭也是腥黑色的,馬眼兒在一開一合的蠕動著,祁夫人握上這根肉棒,隻覺得握上瞭一根燒熱瞭的鐵棒,滾燙熱烈。
祁夫人的玉手素白纖細,與鐘山這根黑肉棒形成鮮明對比,祁夫人修行瞭三百年有餘,對於男女之間的香艷事兒自然是知道的,她曾經就有一位丈夫,是一名獵戶,肉棒端的很大,身強體健,每次打獵回來都要在她身上征伐一番。
有時候獵戶剛回到傢來,看到祁夫人在井邊拉水,那獵戶二話不說,走過去扯下祁夫人的裙子,便是露出祁夫人那白嫩嫩的大圓臀,再脫下他自己的褲子,一下暴露出那根兇狠之物,狠狠地刺進祁夫人的花潤桃穴之中,狠狠地肏幹。
水桶掉進瞭井中,祁夫啊啊大叫,連忙求饒,可惜獵戶卻一點也不輕饒,任憑祁夫人如何的含著夫君,獵戶都不曾有絲毫的心軟。
是以祁夫人雙手撐在井邊,隻得翹高著白嫩嫩的大雪臀任由獵戶肏幹,汁液飛濺,啪啪之聲不斷作響,祁夫人飛上一層又一層的雲端,飄然若仙。
最後獵戶握住祁夫人的纖細蜂腰,狠狠地把胯部抵在祁夫人那兩瓣翹滿的臀肉之上,肉棍兒也深深地刺進祁夫人的花穴之中,射入一股又一股的濃液,這才罷休,而祁夫人也飛上瞭雲端。
後來,獵戶死瞭,祁夫人偶得機緣,成為瞭東海一域的水神夫人,祁夫人便發誓,自己定要找個溫柔的男子來做自己的丈夫,她不喜歡粗魯之人。
若是那飽學五車的讀書人就更好瞭,祁夫人一直都很向往。
“我說祁夫人,你少少用點力不行麼,這麼輕點,我要何時才射的出來?”
鐘山突然出聲,帶著不滿,也讓祁夫人從回想之中驚醒過來。
祁夫人隻是抬頭看瞭鐘山一眼,抿瞭抿嘴,什麼也沒說,隻是這熟媚的她微微抿嘴之際,更是顧盼風情,惹得鐘牛心下欲火十足,忍不住的把手放到瞭祁夫人的螓首之上,向下微微一按,祁夫人猝不及防,那鮮艷欲滴的嘴唇一下碰觸在瞭鐘牛的黝黑龜頭之上,一股騷腥味兒也鉆進瞭祁夫人的鼻子裡。
祁夫人頓時大怒,閃電般的坐直身體,然後冷冷的看著鐘牛。
水神夫人一怒,縱然是鐘牛也不敢擋,如果不是鐘山有茅雲令牌,恐怕已經被祁夫人當場格殺。
鐘山連忙道:“不是故意的,絕不是故意的,祁夫人,我這隻是有些情不自禁,還請則個見諒,見諒……”
祁夫人冷冷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好,好……”這下鐘山是不敢再有任何的造次瞭。
而祁夫人忍著心頭的惡心,還是沒將鐘山這碩大黝黑的肉棒給松開,用力的擼動瞭起來,畢竟修行瞭三百年,祁夫人的心境也修煉到瞭一個堅硬如鐵的境界,還不是鐘山能夠動搖的。
祁夫人坐在地上,合身的衣服緊繃出來的曲線豐腴動人,柔美不可方物。
而鐘山的本錢雖然不小,可是面對這般熟媚誘人的祁夫人,在祁夫人玉手快速的擼動下,鐘山終於是承受不住,額頭上青筋逐漸暴起。
“啊……啊……祁夫人……來瞭……射瞭……”鐘山一聲低低的怒吼,那黝黑的龜頭之中,一股濃稠的精液爆射而出,祁夫人躲閃不及,這濃稠的精液一下爆射在祁夫人那張熟媚誘人的玉臉之上,而祁夫人隻能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於是滿臉幾乎都被被射瞭濃濃的精液,順著眉毛鼻梁緩緩地流淌而下。
而祁夫人隻覺得臉頰上一片灼熱,黏黏稠稠,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東西,這腥臭的味兒讓她打從心底一股反胃。
鐘山卻不這麼覺得,他先是有點驚訝,旋即內心無比得意,能夠把精液射在一位水神夫人的臉上,這是何等的愜意?又有多少人能做到這一點?自己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小修士而已,卻能把精液射在她的臉上,這簡直就是一種征服感,令他莫名滿足。
祁夫人從腰間取出一張秀帕來,擦拭瞭玉容上淫靡的精液,旋即站起身來,看著鐘山,道:“夠瞭吧。”
鐘山嘆道:“這次太快,下次來找你,我一定持久一些。”
祁夫人道:“不必來瞭。”
鐘山嘿嘿一笑,道:“誰說的準呢。”說罷,鐘山將褲子提起,便向外走,路過祁夫人身邊之時,鐘山忽的伸手在祁夫人豐滿的屁股上狠狠抓瞭一把,放到鼻子前愜意一嗅,贊道:“又軟又香!”
祁夫人的玉容上浮現出一抹屈辱的羞紅之色,自己堂堂水神夫人,竟然被如此羞辱,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
鐘山哈哈大笑著,得意的走瞭,關上門,隻剩下祁夫人在房中。
可過瞭沒多久,房門被敲響瞭。
“誰呀。”祁夫人問道。
“是老夫。”祁夫人神色一動,起身來,去開瞭房門,便見外面站著一位老人,如果沈秋在這裡肯定認得出這位老人,是那位擺棋請人對下的老人。
老人有號稱,名為如嵇真人,修為不在祁夫人之下,而他們之間同在一片海域修行,由於祁夫人為人和善,便與如嵇真人經常小酌一杯,漸漸有瞭交情。
“夫人,看你面色紅燙,不知是何緣故?”如嵇真人一眼便看到祁夫人臉頰紅潤,明艷動人。
“哦,沒事,真人快請進來坐。”
“坐就免瞭,老夫是來告訴夫人,後面的路程須得小心,老夫算瞭一卦,可能會有災禍發生。”如嵇真人道。
祁夫人眉頭微微皺瞭起來,“可不能有災禍,那位宮主的兒子還在這船上呢,若是出瞭事,妾身可承擔不起,還請真人明示。”
如嵇真人看瞭一眼屋子之內,這是祁夫人的閨房,祁夫人瞧得如嵇真人的眼神立刻就懂瞭,側開身子,道:“是妾身怠慢真人瞭,還請真人進來坐。”
如嵇真人道笑呵呵道:“好說,好說。”
……這一日沈秋正在屋子裡修煉。
而薛青檸則是離開瞭屋子,去四處閑逛,說是閑逛,是她想要去探查一下船上的情況,她已經告知沈秋,當時在她逃上船的時候,追殺的人也跟瞭上來。
因此,固守成規,圈地自牢並不是什麼好事,薛青檸想要主動出擊,查探出那些追殺她的人,早做打算,才能以不變應萬變。
薛青檸閑逛著,看似隨意,實則小心留意著一處處可能會發生的端倪,而她故意將容貌改變瞭一番,與原來的姿色相差甚遠,隻是身材卻改變不瞭,依然高挑修長,豐腴有致。
薛青檸亦是修行,但走的是武道的路子,因此身姿幹練挺拔,尤其是兩條美腿更顯修長高挑,英姿勃發,與一般柔媚的千金女子大不相同。
就在薛青檸行走到一處僻無人煙的廊道中之時,她突然頓步,繼而猛地向後一轉,一拳擊出,拳風剛烈,旋即便見一道身影快速後退,並且喊道:“薛姑娘且慢動手!”
那道人影停住,正是一個倒八字眉的傢夥,薛青檸見得此人,月眉微微一皺,道:“怎麼是你?你跟蹤我做什麼,難道是想對我不利?”
塗犬連忙擺手道:“薛姑娘您誤會瞭,我可沒有這樣的想法,我對天發誓,若有這樣的想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薛青檸不為所動,冷冷的哼瞭一聲。
塗犬拱手道:“我隻是在船上隨意閑逛,無意中看到瞭薛姑娘,想著薛姑娘與沉兄是熟識,我這隻是想來認識一下薛姑娘。不過,我這人面容醜陋,薛姑娘討厭我,那也著實是應該的。”
薛青檸不可置否,道:“你還算有自知之明。隻不過你想錯瞭,我雖然以容貌分人,但心地善良,懷揣光明之心的人,我薛青檸並不會討厭,相反,我還會以禮待之。”
塗犬無奈的聳瞭聳肩,道:“既然如此,那就隻好日久見人心瞭。”
薛青檸神色冷漠,不再多說什麼,便要離開。
就在此時,廊道兩端忽的有腳步聲響起,緊接著一道破空之聲陡然從一端飛刺而來,薛青檸眼疾手快,當下一個箭步沖向塗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