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寺,那是東域的一處著名佛寺,裡面高僧道然,傳聞有一位轉世佛陀坐鎮其中。
但是風從雲心中疑惑,沈融月去大寶寺做什麼?風從雲剛想要問,沈融月已然開口:“傳聞那裡最近出現瞭一頭大妖,可以去看看,你也可以去歷練一番,本宮可為你壓陣,至於你能從中領悟多少,那就看你自己瞭。”
風從雲忙道:“多謝幹娘!”
沈融月道:“好瞭,快點兒劃船吧。”
“是!”
……沈秋與薛青檸相擁在一起。
薛青檸身姿挺拔,高挑修長,身段也是柔長動人,沈秋將其抱住,兩人幾乎緊貼在一起,唇舌相吻,說不出的恣意爽然。
薛青檸的櫻唇溫潤可口,那小舌兒柔軟似水,沈秋忍不住的伸出舌頭去,與其香滑小舌交纏在一起,不到許久,薛青檸的鼻子裡發出微微的悶聲,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起來。
薛青檸的玉手抱住沈秋的腰身,原本嬌軀緊繃,此刻微微的有些癱軟無力,換做沈秋一把將其緊緊的抱住,品嘗她的嬌美櫻唇與小舌。
而在此時,沈秋的胯下已經漲熱起來,薛青檸媚眼如絲,自是感受到瞭沈秋那根陽物的堅硬,不由得心頭激蕩,被沈秋如此舌吻,她春心也是漸漸萌動,嬌軀之上微微的起瞭燥熱。
忽然間,薛青檸隻覺得自己的臀部被一隻手掌撫摸瞭上來,令得薛青檸嬌軀不由得緊繃。
那隻手掌隔著裙子撫摸在她渾圓的臀瓣之上,有些青澀,也有些捏的她臀兒有點疼,但薛青檸意亂情迷,倒是不怎麼在乎瞭,反而雙臂上移,一下纏繞住瞭沈秋的脖子。
兩人舌吻瞭許久,這才徐徐分開。
“薛姑娘……”沈秋癡情迷離的看著薛青檸這張英姿颯爽的臉龐,情動不已。
薛青檸俏臉上露出一抹嬌羞,“都已經親過人傢瞭,還叫薛姑娘,你莫不是嫌棄我。”
沈秋忙道:“不敢不敢,我怎會嫌棄薛姑……青檸你呢,我心中愛你,無法自拔。”
薛青檸愈發嬌羞,滿臉的羞赧之色,她微微低下頭,桃腮若紅霞,“既然愛我,那還不來疼惜我?”
聽得這話,沈秋心中蕩漾,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薛青檸高挑柔美的嬌軀抱起,走到床榻邊上,將她輕輕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然後,沈秋便是迫不及待的連忙壓瞭上去,嘴唇又是親吻在薛青檸那嬌艷欲滴的玉唇之上,而沈秋的一雙手也沒閑著,去解開薛青檸領口的衣扣,隻是忙活瞭好一會兒卻怎麼也解不開,薛青檸媚眼如絲嗔怪的瞪瞭他一眼,自己解開瞭衣扣。
薛青檸的領口開瞭,便見裡面兩座飽滿的玉峰高聳挺拔,如雪球般圓潤,被裹在兩隻黑色花邊的罩杯之中,帶有一種別樣的性感風情,兩座雪白玉峰被這黑色花邊的罩杯擠壓在一起,乳峰高翹,兩座雪峰之間的乳溝深邃白膩,在燭光之下泛出雪白盈潤的光澤,誘人無暇。
這還是沈秋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一位女子的酥胸,心頭早已火熱,襠部撐著帳篷,裡面的那陽物漲怒到瞭極致。
沈秋輕輕伸出手來,小心翼翼的扒下瞭一邊黑色的罩杯,剎那間,雪膩飽滿一點嫣然紅暴露在瞭空氣中,也暴露在沈秋的視線之中。
薛青檸為人剛練英氣,可在此刻,還是不免羞意叢生,被沈秋如此直勾勾的盯著,她臉頰上滿是紅霞,側頭看向一邊,輕聲道:“你還要看上多久啊。”
“一輩子。”薛青檸雖然羞意更盛,可是心中卻更是滿足,如是吃瞭蜜餞一般。哪個女人不懷春?
“不好!”突然,就在這時,沈秋一聲驚呼。
薛青檸連忙回過頭來,看到沈秋一臉愉悅的表情,問道:“怎麼瞭?”
沈秋臉上愉悅的表情很快變為瞭愧疚,他悻悻然道:“青檸……對不起,我……我……”他低頭看瞭一眼襠部,有著一團濕潤的痕跡,那怒漲如鐵的陽物在這時威風不再,逐漸變軟。
薛青檸對男女之事也有一知半解,看到沈秋襠部的那般模樣,心下有一絲失落,卻也不生氣,安慰道:“沒事,下次再來。”
沈秋愧疚道:“你……你實在是太美瞭,我一時忍不住所以才……”
薛青檸伸出玉手撫摸沈秋的臉龐,笑道:“沒事的,不用愧疚,隻要你心中有我就好。”
聽得薛青檸這般說,沈秋心中松瞭口氣,感到滿滿的幸福,俯下身來,又吻在薛青檸那飽滿欲滴的唇瓣之上,兩人動情相吻。
隻是在沈秋的心中,卻終歸是有一個小疙瘩,很難化解開。
……
在巨龜背上的一座小屋之中,塗犬正在忙於修煉,雖然他為人尖酸刻薄,心計狡詐,但他也知道這個世界實力為尊,弱肉強食,須得讓自己變強才行,否則便是無法立足。
隻是不知為何,這次修煉亦是像前幾次那般,腦海中又浮現一道美麗身影,無法抹滅,讓他始終難以定下心來修煉。
而且不知不覺之間,胯部已經堅硬如鐵,塗犬摸瞭摸自己胯下的那根東西,一隻手也握不過來,漲熱的難受,癢癢的,又想發泄一番。
塗犬解開褲子,露出他的陽物來,已經堅硬如鐵,怒漲如龍,青筋環繞,亦是無比粗大。
看著自己的這根漲硬如鐵的東西,塗犬忍不住的用手自己擼動起來,他如今不過是個三境修為,卻還未和女人交合過,但卻從一些香艷書籍上看到過,經常以此自己滿足。
而在擼動肉棒之際,塗犬的腦海中又浮現出瞭那個聲音,不禁喃喃道:“薛姑娘……哦……我想要你……薛姑娘……噢噢噢……”
……巨龜的主人是祁夫人,此刻,她正在巡弋遊曳自己的這巨龜,到處查看,以免出什麼亂子。
祁夫人其實並不是什麼人類,她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經死去,後來得到高人點撥,成瞭東海一域的水神,天生與水親近,因此也才能駕馭這有百年道行的水龜,從而賺取小元錢。
對於那位高人,祁夫人打從心底裡尊敬,今日忽的出現瞭一個與那高人有點關系的傢夥,祁夫人不敢怠慢,小心伺候。
這是一個男子,嚇瞭一隻右眼,是個獨眼龍,滿臉胡須,為人兇狠,還匪氣叢生,若不是他拿出那塊令牌,是高人門下的一個門徒,祁夫人早將他給趕出去瞭。
獨眼龍打量著祁夫人,眼睛裡的淫光沒有絲毫掩飾,臉上也露出分明的垂涎之色。
雖然祁夫人衣著蓬松,可是她那豐腴柔軟的嬌軀卻是無法掩蓋,飽滿酥胸,膚光瑩霞,曲線朦朧而又令人發狂,尤其是那渾圓的蜜臀落在獨眼龍的眼中,令得獨眼龍直咽口水。
祁夫人豐腴動人,美艷絕倫,還是一位水神,熟媚艷麗,如一顆熟透瞭的水蜜桃,勾人心魄,獨眼龍自認雖然是茅雲山的一位修士,與這位成熟動人的水神差距太大,但是,她受過自傢掌門人的點撥,自己也將掌門人的令牌拿瞭出來,她敢對自己不從?是以獨眼龍沒有任何的忌憚,目光放肆,遊走在祁夫人的身上,流連婉轉。
祁夫人自然也知道獨眼龍對自己的心思,她眉頭微微一皺,這獨眼龍不論是相貌還是素養,都完全不在她的考慮之中,就算要與男人睡覺,也不會與這樣粗俗的男人睡覺,否則自己會惡心死。
但祁夫人還是忍耐著心中的那股不悅,道:“不知鐘道友到妾身這船上有何貴幹,若是有,還請鐘道友言明,若是沒有,那就請鐘道友退去,妾身需要休息瞭。”
鐘山呵呵一笑,起瞭身來,向著祁夫人走去。
祁夫人並無懼意,鐘山就要伸出手去之時,祁夫人的身上震蕩出一股力量,擊在鐘山的身上,轟然一聲,鐘山應聲倒退而去。
鐘山心驚,“九境修為!”
祁夫人唇紅的嘴角揚起一絲笑容,“不要以為你是那位高人的門下就可以對妾身為所欲為,除非是那位高人來瞭還差不多,你,不行!”
鐘山抹瞭嘴角一抹血跡,陰森森道:“想不到祁夫人還真剛烈。”祁夫人呵呵一笑,並沒言語。
鐘山猛然拿出那塊令牌,喝道:“祁鸞聽令!”
祁夫人面容一震,猶豫片刻,還是屈腿半蹲瞭下去,“妾身聽令。”
“茅雲令牌在此,我此次要捉拿一個女子,祁鸞須得聽候我的道歉,若敢違抗,我傢掌門人會親自出手,散其修為,打為凡物鬼魅……”鐘山說著,臉上的笑容愈發陰冷,“祁夫人,這下可還有異議?”
祁夫人成熟嫵媚的臉龐上盡是委屈之色,她咬瞭咬銀牙,道:“妾身無異議!”
鐘山哈哈一聲大笑,走到床邊,張開大腿,指瞭指自己的襠部。
“祁夫人,我也不為難你,過來用手幫我弄出來就行瞭。”祁夫人面色一寒,美眸中有殺機浮現而出。
鐘山一點不在乎,笑道:“祁夫人,若想身死道消,你大可一試。不瞞你說,我鐘山也就是賤命一條而已,隻要殺瞭那個女人,自會離去,祁夫人你且滿足我一番,我不告訴別人便是,可好?”
祁夫人如煙的美眸中閃過掙紮之色,看著那坐在自己香床之上的鐘山,祁夫人猶豫瞭許久,還是款款蓮步扭動豐滿美臀走瞭過去,然後輕輕跪坐在瞭鐘山的雙腿之前。
祁夫人那成熟嫵媚的面容之上,充滿瞭委屈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