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是誰啊?操你媽屄的!不要臉趴人傢廁所,不怕長針眼啊?”我又驚又怒地大罵。
那人似乎被我的喝罵嚇著瞭,好半天沒瞭動靜,油氈紙窟窿處的那隻眼睛也不見瞭。
我喘瞭口氣,屏住呼吸仔細聽廁所後邊的動靜,腦袋一直扭在那裡死死盯住那個窟窿眼兒,還好那隻眼睛沒再出現。
這樣子盯瞭一會脖子又酸又累,轉回來時又嚇瞭一跳。
因為不知道啥時候,我面前悄無聲息地有一個男人蹲在離我不到兩米遠的地方,一雙死魚眼正直勾勾盯著我的下邊。
“你……”我剛要張嘴罵人,卻發現蹲在我面前偷看我上廁所的人居然是——二舅。
“二舅,你幹啥?”我心裡又驚又怒,被自己親二舅這樣盯著實在是太磕磣瞭,心裡想著手上也沒閑著,慌亂地拿紙擦瞭擦屁股和屄裡流出的血,就要把短褲提上。
二舅先是一愣,見我要提褲子他也慌瞭,我隻覺得影綽綽見有人影打那邊閃過來,一步就躥到我跟前。
我倆之間的距離本來不遠,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一把攥著兩隻手腕。
“二舅……唔……”我張開嘴還沒來得及大喊大叫的時候,已經被二舅抱瞭個滿懷,嘴上也被二舅一張滿嘴酒氣的臭嘴堵瞭個嚴嚴實實。
我扭捏著掙吧瞭幾下,二舅就把我箍得更緊,挺著舌頭往我嘴裡伸。
我咬緊瞭牙,並不想讓他得逞。
他那臭烘烘的嘴裡噴出的熱氣,讓我十分惡心,尤其是他嘴裡那沒剩下幾顆的黃牙,想想就反胃,幾次都幹嘔到瞭嗓葫蘆。
我嘴上閉得嚴實,二舅一時也沒瞭主意,就用一隻胳膊箍住我的上身,另一隻胳膊伸進我兩腿之間,粗糙的滿是繭子的手用力在我下邊一個勁兒地磨蹭。
二舅的粗糙手掌開始隻是不停的刮蹭著我的屄,後來終於把一根指頭豎起來,摸索著一下子懟進瞭我陰道裡。
“呀……”我輕聲地叫瞭出來,嘴也不由自主地張開來,扭臉躲避著二舅的臭嘴想喘口氣。
屄裡插進來手指的感覺,對於現在的我來講當然不陌生。
別說是手指,就是雞巴也有很多根插進來,甚至自從被姐夫操瞭之後,幾乎每天晚上被不同的雞巴操。
可是此刻讓我最難堪甚至難受的是我正在來事兒,我可沒在來事兒的時候被操過,聽人傢講過來事兒的時候不能挨操,說是對女人身子特別不好。
心裡就合計:看眼下的情形,多半是要被二舅操瞭屄的,這該怎麼辦才好?
我還來不及琢磨出個對策,二舅就趁機在我張開嘴的時候把舌頭伸進我口腔裡,胡亂攪動一氣。
我惡心的快要吐瞭,努力甩開頭趴在他膀子上有氣無力地說:“二舅,別整瞭行嗎?我來事瞭……”
二舅聽我這麼說先是一怔,也不說話,默默地抽出瞭在我下身的手,舉起來看已經被我陰道裡的血染成瞭暗紅色的手指,略微沉吟瞭一下,瞳孔裡竟似冒出夏黑狼眼睛裡一樣的綠光。
我心裡一涼,想:不會是二舅看見瞭我屄裡的血,反而更加刺激瞭他的欲望吧?我就又說娘叫我有事,我得馬上回去幫娘幹活。
二舅哪能就這樣讓我走,連拉硬拽的把我推到廁所外邊。
我也知道不會這麼容易打發,黏黏的兩腿間,竟又有些潮潤,我能感覺到這不是月事兒的潮濕,我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既然這樣,索性由瞭他去。
我彎著腰剛站定在後園子板杖子前,便被二舅從後面一把抱住,腰上伸過來一隻手,伸上來胡亂地撕扯我的上衣。
我一邊扭動著身子,推搡著二舅,手卻摸下去,幫著他打開瞭褲子的腰帶,卻再不讓他往下拽,就那麼松著。
二舅的一隻手便順著我腰上伸進來,把我尚未提上的褲衩褪得更下去,火熱的手掌像蛇一樣附上瞭我下身稀疏的毛叢。
我不由得一顫,噘起屁股在板杖子前的大腿下意識的繃緊,卻打開瞭一條縫隙。
二舅的那一隻手竟也沒閑著,穿過我的胳膊下,張著五指把我緊致小巧的奶子揉在手心裡使勁地揉搓。
霎那間我便僵硬瞭身子,嘴裡發出輕輕的哼吟,頭仰過去,無力的靠在瞭二舅的肩上。
兩隻手向前,扶住面前的板杖子,以免腿上吃不上勁兒癱軟在地上一條粗棍子,青筋暴跳顫顫悠悠。
我恍惚中望見那根肉棍兒,更是難耐,噘著屁股向後退,尋思著要離那雞巴更近一些,手胡亂中抓到二舅迭集在在一堆的褲管,撕扯著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動著想要對準,可是兩手支在杖子上,卻總是沾不著,一時間竟有些急躁焦渴:“來啊……操我啊……二舅啊……操我屄,操你親外甥女的屄……”
二舅得意的挺瞭挺腰,舉手便“啪”地一下給瞭我緊致的屁股一掌,勁兒使得足,一個紅紅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暈暈的久久不散。
我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聲,卻更努力的翹起,逢迎的扭動:“快點……把你的臭雞巴插進來……操我。”
二舅可能見我實在不行瞭,這才用手夾住自己的雞巴,在我屁股縫中摩擦瞭兩下,沾著血水一用勁插瞭進來,“咕唧”一聲竟濺出瞭水花。
我“啊”的一聲,差點癱軟在地上,隻剩下勻不住的喘吸。
我到底是身材矮小,稚嫩的身子還是照農傢婦人差瞭那麼一點兒,又因為這個站著挨操的姿勢,二舅這一下來的太勐烈也太充實,讓我一時間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張瞭口卻再也出不瞭聲兒。
直到二舅送著身子來來回回地抽插起來,這才悠悠蕩蕩的回瞭神兒,嗚咽著一聲兒呻吟,飄飄忽忽的從嗓子眼深處細細的擠出來。
二舅“啪”地一下又打上來,我低頭從腿間伸下去看自己的屄被二舅的雞巴進出,每進出一次,翻帶出一股股的血水兒,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壯的肉棍兒上重迭堆積,一會功夫竟如被紅紙包裹住的樹幹。
二舅看瞭我的模樣,臉上一陣抽搐忍不住地更使瞭力氣,說:“大外甥你個騷屄,幹起來真得勁呢。”
我噘著屁股,更努力的逢迎著越發勐烈的撞擊,嘴裡念叨著:“不騷能讓你幹?操也讓你操騷瞭。”
“對啊,我大外甥的屄就是操騷的,騷起來才更好操。”
“去你媽屄的!”
我暢快的罵瞭一句,又忍不住哼哼起來:“操啊……操出水兒來淹死你這個操自己親外甥女的老狗!”
“你這個樣兒才像個母狗,噘著屁股讓二舅操呢。”
“我就是個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夾死你屄養的!”
見我這麼說,二舅蜻蜓點水般動瞭幾下,勐地用力一頂:“操死你!”
這一下來得突然卻正好迎住瞭巧姨往後聳著的臀,啪的一下。
舒服地我忍不住的叫瞭一聲:“夾死你!”
此時我和二舅此起彼伏的聲音就像兩個人撕扯的身子一樣,環繞著叫囂,各自更用上瞭幾分力氣,如一對頑皮的孩子嬉鬧著拔河,你上來我退後我退後你上來,拼搶中卻更加歡暢淋漓。
二舅一下一下的頂,粗壯硬實的物件在我潮濕泥濘中旋轉著跋涉,卻總也觸不到底兒,我也一拱一拱的迎,熱烈潤滑的孔洞挾裹著勐烈地尖銳撞擊。
噼噼啪啪的撞擊聲讓我雙手扶住的板杖子不堪重負的有些搖曳,悶熱的空氣中彌漫著陣陣的汗酸和騷腥。
盛夏的陽光明晃晃的掛在天際,映在快要癱軟的我和二舅半裸的身上。
微微的風掃過來,我掛在腳踝的褲衩和短褲似乎同樣疲憊瞭,竟沒有一絲的晃動。
我的褲子還沒有提起,就那麼堆積著在腳踝,上身的襯衫也撩瞭起來。
差點癱軟的我幾乎耗盡瞭所有的力氣,當二舅咆哮著把精液射進我屄裡後,我便像一下子被抽出瞭嵴骨,要不是手扶著杖子,肯定軟軟的癱下去,再也爬不起來。
任由衣服就那麼敞著,任由淅淅瀝瀝的紅白液體在腿間慢慢地溢出來,隻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發咸。
“二舅,今天你舒坦瞭唄?”
過瞭好一會,我才懶懶的用手指撩瞭一下擋在眼前的濕漉漉的劉海兒,有氣無力的說。
二舅把本來瞇起的眼睜開,側頭瞟瞭一眼我,手便放到巧姨小巧的屁股上,抓瞭一把。
我大腿間黏黏煳煳的難受,左右望瞭望,想起來手紙剛才扔在瞭一邊,忙扯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塞到下面胡亂的抹起來。
擦完瞭忙厭惡的順手甩瞭出去。
然後又拿瞭些紙墊在褲衩上,弓起身子把褲子往上提。
二舅見我提褲子,再不說話,忙亂地提上褲子呼哧呼哧地向廁所後邊的小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