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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是人是鬼

  是夢總會有醒來的時候,為什麼我的夢卻是個無盡無休的噩夢,而且根本醒不過來?

  “操你媽屄的,滾犢子……”

  一時間能想到的國罵我基本都用上瞭,有人說,恐懼的極致是憤怒,我這會兒深深理解瞭這句話的含義。

  可是盡管我拼勁渾身力氣,卻咋也擺脫不瞭那雙抓在胳膊上無形的手。

  勉強掙吧瞭幾下,最後實在沒勁兒瞭,索性被他那樣按著不動。

  屋子裡異常的寂靜,靜得聽到自己心跳和自己的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爹娘和大姐近在咫尺,卻無動於衷,我的呼喊叫罵沒能喚醒他們。

  我伸著脖子看下面,什麼也沒有,隻是感覺中有什麼掰開瞭我的腿,有鐵一樣硬的東西涼涼的插進來。

  我不管瞭,我大聲喊著熟睡的爹娘和姐姐,我很害怕,我怕自己會死。

  下身撕裂般疼痛,我肚子很痛,腸子像絞在一起。

  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就算第一次被姐夫操破瞭處女膜,也是疼,可也沒疼得這麼厲害。

  這種感覺是難以形容的,短短十幾天我就從懵懂到被男人輪番插入。

  可是無論那個男人是誰,姐夫、爹、爺爺、都一樣,雞巴插進來時火熱燙人。

  可是現在插進來的,明明是插進來瞭,我又看不到啥樣的。

  隻能用自己的陰道來感覺,觸感和男人們的雞巴是一樣的,隻是更大,更粗一些,卻拔涼拔涼地刺得我屄裡陣陣肉緊。

  性格裡天生就逆來順受的我,終於還是選擇瞭忍受。

  也掙紮瞭,也反抗瞭,隻是我無法反抗。

  反正現在操自己的“東西”也看不到,就算能看到也反抗不瞭,如果它僅僅是為瞭操我,那就索性讓它操唄。

  心裡暗暗想:隻要它的目的就是操屄才好,操完瞭不害我就成。

  滿足瞭它或許就離開瞭,也許以後不再騷擾我。

  牙是緊咬瞭的,心裡一橫,想:左右是個挨操,給人操給鬼操又有多大區別?我再沒反抗,感覺有點變態,因為我可能正在跟鬼操屄。

  我稍微抬起點頭看自己下體處,空無一物,隻是屄裡滿騰騰的感覺仍在。

  雖然看不見插在自己屄裡的東西,可是自己陰道口被撐開成一個的圓圓的空洞,看上去特別詭異。

  看到自己這麼怪異的下體,我的臉發燙,覺得血瞬間湧上瞭頭,身子就軟瞭。

  感覺有一隻手抓上來,在我奶子上揉搓,捏弄,觸感和下邊的東西一樣,也是涼到刺骨,如果不是在這炎熱的夏晚,我怕要被這隻看不見的手冰透瞭心兒!

  我身子直抖,心裡要掙紮,卻使不上勁兒,抬起的頭向後重新躺到被汗水浸得濕漉漉地枕頭上。

  我被無形的它像和面一樣擺弄著,我叫出來:“你能輕點地不?”

  其實我知道自己是對著空氣說,甚至不知道身上這個看不見的人或者是鬼到底能不能聽懂我說的話,我隻是本能的發出自己最後的抗議一般。

  沒有回答,空氣中死一樣的安靜,我本能的抵抗,淚在眼眶裡轉,屁股被拉離瞭褥子,咯在炕上有點疼。

  屄裡的雞巴拔瞭出去,龜頭又在我下邊研磨,我感到陰唇再次被擠得分向兩邊,碩大冰涼的龜頭一點一點深入進來。

  淚就流出來,淌在臉上。

  面上臭哄哄的涼氣也撲瞭過來,刺鼻的難聞。

  似乎有一張嘴在舔我的臉,舔我臉上的淚水。

  我心裡忽然悸動,生出幾絲柔情,拼死保衛的信念剎那間崩潰。

  下面的雞巴終於再次硬生生地插進來,這次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隻漲得厲害,像憋瞭泡尿撒不出去。

  身上無形的人貼瞭上來,似乎整個人貼在我身上,雖然看不見,但是能感覺到。

  盡管看不見,可是身上的分量還在,我被壓得難受,想張開腿,發現使不上勁兒。

  身上的它可能知道瞭我的想法,用力向前頂瞭一下,我頭下的枕頭便被頂掉瞭下上,雞巴卻也又進來一些。

  我沒再動,身上的它也沒動。

  我鼻子有些酸酸的,有十分的委屈,攥瞭拳頭想去打,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想:這一打下去,雖然明明知道身上的鬼就騎在那裡操自己,可是卻看不見,打哪裡都不知道,萬一把它惹毛瞭,自己的屄可能遭受更大的委屈。

  我這樣伸著手攥著拳,卻有瞭些小女生跟心愛的男人操屄時的撒嬌,不免害得自己兩是不是這樣我就能挨過瞭今晚,來到明天呢?睡醒時天真的大亮瞭,我忍不住暗暗竊喜。

  熬過瞭昨夜,我簡直像獲得瞭重生般感受陣陣夏日的清風吹過來,夾雜著好聞的草香,院子裡透爽得很。

  爹和大姐不知去向,隻有娘坐在院子當中,手指上纏絞著柔滑修長的苞米葉子。

  苞米葉子又薄又寬,在她懷裡跳躍著。

  要問我們村有多少苞米地,誰也說不清楚,隻知道沿著大道邊鋪天蓋地浩浩蕩蕩的苞米片兒,密得透不瞭個風絲兒。

  每年苞米葉黃的時候,我們村所有的勞力便都動員起來,挨傢挨戶的收割苞米,垛起垛來,在村前的打谷場上,就成瞭一條苞米的長城。

  剩下的日子,是村裡女人們最忙的時節,傢傢戶戶便開始打席,直到小滿芒種時分,就會有無數的大車過來,把垛成山樣的苞米運出去。

  娘手指飛快靈巧地搓著苞米棒,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瞭一大片,今年的苞米還未成熟,這些都是去年傢裡剩下的。

  娘又重新規制瞭一下,這才滿意的擦瞭擦額頭滲出的汗珠,長籲瞭一口氣。

  娘是個典型的農傢女人,所以爹這個一傢之主在這個傢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甚至伸手就打,張嘴就罵。

  傢裡的活爹是一手不伸的,偶爾去外地打工賺點貼補傢用的,也多半都喝大酒喝掉瞭。

  看到娘在院子裡幹活,我眼睛有點濕潤,想:我這樣逆來順受的性格多半也是隨瞭娘的,以至於發展到現在爹把我和姐姐都操瞭,她明明知道,卻隻是敢怒不敢言。

  我猜想,她和姐夫搞破鞋也多半是出於對爹的報復。

  “楠兒,飯在鍋裡,你自己整去吧!”娘看瞭我一眼,繼續幹手裡的活。

  我應瞭一聲,轉身進來到後屋吃飯。

  我並不想知道大姐和爹去瞭哪,我甚至開始討厭他們。

  心裡莫名的覺得,如果他們都不在,或者大姐和爹都沒回來過,傢裡就像以前一樣,隻有我和娘兩個人的生活該多好!

  “你傢苞米還有那?”

  一陣銀鈴似的聲音傳過來,我在後屋聽聲音也知道是前院的三娘。

  “可不是,去年的。”

  我從後屋轉出來洋溢著笑意,看著三娘。

  娘又開始利落地搓著苞米。

  三娘看瞭我一眼,也沒和我說話就湊到娘身邊,一屁股坐在瞭苞米葉子上,說笑著:“夜兒個楠兒爹把你伺候好瞭吧,瞅你美得那個屄樣兒”

  三娘和娘是老相識,所以說話也不避諱。

  我偷偷退進屋裡站在門口處,她倆雖然小聲,也能聽得很清楚。

  娘不屑的撇撇嘴,沒有說話。

  三娘卻來瞭精神,又湊瞭湊,說:“讓我說中瞭?呵呵,說說,咋回事?”

  “啥咋回事兒,你就聽這個來神兒。”

  娘往後移瞭移身子,白瞭三娘一眼。

  三娘失望的撇瞭下嘴:“德行,說說又死不瞭你。你傢老爺們在外地打工回來,還能不好好侍候侍候你?”

  娘卻無動於衷,隻是低著頭繼續忙活著手裡的活,一會兒,嘆瞭口氣,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娘再不說話,頭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縮瞭下去,像一叢被日頭曬蔫瞭的草,全沒瞭平日裡活靈活現的樣兒。

  三娘長長的嘆瞭口氣:“唉,看這日子過得,讓人淒惶,還不如我呢。”

  我聽的覺得話裡有話,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繼續回後屋吃飯。

  吃過飯忽然肚子擰勁兒地疼,下面似乎熱乎乎地有東西流出來。

  我心裡暗叫:糟瞭,不會是來事瞭吧?趕緊拿瞭紙忙三火四地跑到後園子邊上的廁所蹲下。

  剛脫瞭短褲蹲下,下邊就有深紅的血淌出來,暗自慶幸還好沒弄到內褲上。

  靜下心時,聽見廁所後邊有一陣一陣響動,像腳步聲,隻是那聲音似怕被人聽見,又每一步都緩慢而輕柔。

  我心下納悶,隻是自然地扭頭一看,嚇瞭一跳。

  不知何時我傢廁所後邊的油氈紙竟然有一個大洞,而那洞的另一邊正有一隻眼睛在死死地盯著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