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大膽的扒我褲衩,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
我驚恐的把自己的下身貼向墻壁,可是早已經退無可退。
該怎麼辦?抓住他的手,喊醒姐,讓姐姐給他幾個響亮的嘴巴子?或許我動一動,讓他知道我快醒瞭,或者我已經醒瞭?我艱難的做著思想鬥爭,打心眼兒裡並不想把這層窗戶紙捅破。
我下意識的動瞭動我的屁股,希望擺脫他停留在我屁股上的手,更希望他知難而退。
可能他也被嚇瞭一跳,手像觸電般的縮瞭回去,我長長的松瞭口氣,總算擺脫瞭這猥瑣男人的手瞭……我伸手去提自己的褲衩,可就在這時,那隻惡心的手卻忽然又伸瞭過來,一下子插到我的屁股縫中間,我渾身一顫,整個人被他這駭人的動作嚇的僵住瞭。
也許是我的沉默給瞭他莫大的鼓勵,在我屁股縫中間的那隻手開始有點肆無忌憚的探索瞭。
終於要來瞭嗎?我從來沒被人碰過的地方,難道要被這個猥瑣男……我的思緒有點停滯,可是屁股下的手卻絲毫沒有停下來,中指和食指已經分別摸到瞭我的兩片陰唇,開始揉捏起來。
我咬緊牙關,才沒哼出來,隻能用力夾緊雙腿,試圖阻止他手的侵犯。
然而我的動作是徒勞的,那隻手正在把我的屄撐開一條縫兒,而且他的拇指也用瞭上來,按住瞭我屄上的那顆小豆,使勁的揉著。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瞭,大口喘著氣,屄裡也不聽話的流出瞭水兒。
他似乎發現瞭我的變化,那隻手好像也得意起來,拇指和食指分開我的兩片嫩肉,中指順著水流處,往我的洞裡插瞭進來。
“哦……”我終於忍不住發出瞭一聲低吟,不要!我可不想這樣丟失我的處女,我在心裡大喊大叫。
猥瑣男似乎聽見瞭我心裡的喊叫,插入我屄裡的中指僅僅是一小指節,就抽出手指,然後又插進來一點,在抽出去,拇指和食指還在用力揉搓我的兩片陰唇。
我被他弄的渾身無力,雖然心裡厭惡至極,但是下身卻不聽話的水流如註,打濕瞭褥子,還有他的手。
我終於沒法再繼續裝睡瞭,張開嘴發出瞭“嗯嗯”的聲音,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發出這種聲音,我隻能盡量的壓低自己的呻吟,以免被姐和娘聽見,但是在這寂靜的深夜,這聲音還是格外的響亮。
他的手指抽動的速度正在加快,兩片肉夾著,每出來一次泛起的白漿便塗滿瞭他的中指,慢慢地集成一股緩緩的流下來,卻又形成一條條的粘絲,透過我的屁股縫兒,流到褥子上。
我忽然感覺一陣陣頭暈目眩,似乎是喝醉瞭酒,又好似發瞭高燒,下身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湧上來,這種感覺霎時燒得我幾乎意亂神迷,屁股不自覺的向他的手指頂去,所有的欲望在狂亂瘋迷的嘶叫中,宣泄地從身體裡湧出來,我顫抖著繃直瞭身子,猶如全身的骨頭被瞬間抽走,軟軟的無力的貼在墻上,隻剩下粗重的喘息,我體驗瞭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高潮過後,我更加討厭他,甚至厭惡自己,第一次高潮居然被自己未來的姐夫用手指給操出來的,我後悔不已,為什麼不阻止他?為什麼我沒這個勇氣,還被他玩弄到高潮?明明是自己這麼反感的人呢!他可能知道我高潮瞭,手指抽離瞭我的陰道,把手上的水在我屁股上擦瞭兩下,然後我就看見被子的另一端不停的上下聳動,最後還好像隱約聽到瞭他的嘶吼。
這註定是個讓我無眠的夜晚……第二天姐和他就去瞭趕集,買回瞭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時已經準備吃完飯瞭。
飯桌上姐夫一個勁兒的瞅我,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兒,臉上紅紅的發燒,他瞅的我實在不自在,我白瞭他一眼,就跟姐扯東扯西的嘮嗑,再也不看他的眼神。
可是自從這天起,他看我的眼神就不對瞭,好像要往我的肉裡叮一樣,而且會經常似有意似無意的碰我。
或者用手碰我屁股,或者碰我奶子,我隻能像躲瘟神一樣,對他避而遠之。
地裡的活忙的差不多瞭,農村的夜裡也就沒什麼事兒,大夥扯點閑篇兒,“你老姨夫明天開四輪子過來,明兒你早點起來,跟你姐上街買點菜。”
“嗯呢。”我回答瞭娘的話,心裡卻老大不樂意,好容易放假,還得起早。
“不用瞭媽,”姐接茬道“明天我和豐年去就行,讓小妹兒在傢呆著,跟你收拾收拾屋子。”
“來且瞭,買點好菜.”娘說著從挎兜裡掏出2塊錢給姐,姐卻不接那錢,“媽,我打工,一個月能賺4多呢,豐年他爸一個月給他6的生活費,要你錢嘎哈?”
娘倆還在推搡,這時李豐年也插嘴:“不用瞭,阿姨,我們手上有錢!”
還轉頭看看我,臉上寫滿瞭得意。
我白瞭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李哥有錢,你就讓他們花唄!”
“阿姨您看,我妹子都這麼說瞭”
李豐年可真會就坡下驢,“小楠兒?你以後叫我豐哥吧,比李哥聽著舒服一些,你一叫我李哥,就讓我想起《劉老根兒》裡的李寶庫來瞭。”
“小楠兒也是你叫的?”
我大聲嚷嚷,“請叫我大名,王艷麗!”
“楠兒!咋說話呢?”
娘有點不高興瞭,這個未來的大女婿給她的印象可是不錯,雖然長的一般,個子還算挺高的,傢境條件也不錯,最重要的是個大學生,大學生這個職業在我們村兒那可是國寶級!
“就是我和你爹把你慣的,一天沒大沒小的。”
這話雖是沖著我說的,其實是說給李豐年聽。
“那以後我到底該管你叫啥啊?王艷麗同學,叫你小妹兒中麼?”
李豐年厚著臉皮還在跟我打哈哈,我啐瞭一口,沒搭理他,姐姐就過來圓場,“就叫她王楠兒就行,傢裡人和咱屯子人都這麼叫她!”
氣氛緩和瞭下來,我也不想多和他說話。
娘開始鋪被褥,我還是睡在炕頭,但是我今天我死活要跟娘挨著睡,娘回頭看看我,因為每次姐回來,我都是嚷著跟姐姐一被窩的,至少也是挨著姐姐睡的。
雖然娘有點詫異,但是隨後也就答應瞭。
這樣李豐年隻能睡在炕梢,中間是娘和姐姐,我和李豐年中間隔瞭兩個人,我長長籲瞭口氣,終於遠離瞭這個猥瑣男,我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瞭。
我看瞭一眼李豐年,果然他臉上漏出失望的神色,我心裡反倒有點幸災樂禍?不對,我怎麼能出現這種想法呢?我應該鄙視他,甚至把他的所作所為跟姐姐或者娘說才對。
跟昨天一樣,我在被窩裡脫瞭褲子。
隻穿瞭褲衩,我還沒有帶胸罩的習慣呢,所以仍然是光著上半身,隔著娘跟姐嘮瞭幾句,睡意就湧上來……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瞭有多久,好像感覺胸前有一絲絲涼意湧上來,在這炎熱的夏天,我又因知道自己半裸著睡覺的關系,被子蓋的還是很嚴的。
然而這絲涼涼的微風吹上胸口,讓我說不出的舒坦,甚至從腳底到整個散發至全身。
我渾身激靈靈的一哆嗦,“好涼快啊!”
如夢囈般的我還沉浸在微風的涼爽裡,有兩隻大手已經撫上瞭我的胸口。
“啊……”伴隨著我內心的一聲驚叫,我驚醒瞭,立刻明白瞭,胸口的微涼是因為蓋在胸前的被子被掀開瞭一些,我的一對不算大的奶子就這樣坦露在瞭空氣中,任由著一雙大手的揉捏。
“不會有鬼吧?”頭上這個黑色的身影讓我瑟瑟發抖。
一想到有鬼,我渾身的血液都快凝固瞭,一動不動的瞇著眼,任憑那雙手肆意的揉玩我的奶頭。
因為心裡的恐懼,我隻能假裝睡實,偷偷瞇著眼去看摸我奶子的“鬼”。
是他!雖然屋子裡比較黑,但是從這個快趴到我身上的上半身輪廓我也看出來是那個猥瑣姐夫瞭。
我怒火中燒,居然半夜起來站在我的床頭(其實是炕頭)玩我奶子!
“嗯……”
我正要發作,姐姐那邊忽然傳來瞭一聲低吟,緊接著是嘰裡咕嚕的說瞭幾句話,我也沒聽清楚說的是什麼,但是心裡的恐懼竟不亞於剛睡醒以為見鬼的那一刻。
如果被姐姐發現瞭他正在摸我奶子,我怕是想解釋也解釋不清瞭。
我屏住呼吸,還好姐姐其實隻是說瞭幾句夢話,翻個身又睡瞭過去。
姐姐這聲低吟,也把猥瑣男嚇的不輕,正在摸我奶子的雙手立馬縮瞭回去,整個人也蹲瞭下去,貓在炕沿兒下。
我趁這個空檔兒趕緊把被子拉起來蓋住自己的胸口,繼續假裝睡覺。
他蹲瞭大概有幾分鐘,發現姐姐是在說夢話,又站瞭起來,伸手來掀我蓋在奶子上的被子。
我其實早已雙手交叉在胸前,死死的壓住被子,不讓他得逞。
他見被子被我雙手壓住瞭,就來拉我的胳膊。
我企圖阻止他,就盡量保持不動。
他好像沒發現我在較勁兒,開始隻是輕輕的拉我兩隻壓在胸前的胳膊,發現拉不動,就開始用力起來。
我終於寧不過他手上的力度,胳膊也被分開到瞭身體的兩側。
我本想反抗,可娘忽然的翻身,讓我嚇得丟失瞭抵抗的欲望。
我不敢動瞭,生怕驚醒瞭熟睡的姐姐,和離我近在咫尺的娘。
這次他卻沒有退宿,我的不動也助長瞭他的氣焰,他一下就把我胸前的被子撩開瞭,沒瞭被子的束縛,我的一對奶子也再次彈瞭出來。
寂靜的夜裡偶爾有蛐蛐夜鳴,也讓我清楚聽到瞭他如饑似渴的咽著口水。
我不知道他要怎麼做,也許又來抓我的奶子,揉我的奶頭,如果僅僅是這樣,我也許能忍過去。
我在心裡嘀咕著,似乎有一點點期許,這期許並不是渴望,可能隻是希望他像昨天一樣,早點結束,我不知道。
果然那雙手還是來瞭,一隻手分別抓住我的一隻奶子,來回揉動,時不時的還用食指巴拉我的奶頭。
那種癢,痛徹到心底,又有一點點欲望的滋生,在這種環境下,我能做的隻是繼續裝睡。
一雙奶頭在他的淫威下又不爭氣的挺立起來,他發現瞭我奶頭的變化,喘著粗氣,卻把右手縮瞭回去,隻有左手還在捏我的奶子。
“快結束瞭嗎?”
我心裡慶幸這一刻的到來,緩緩的呼出瞭憋在心底的一口氣,為的是不讓他知道我其實是醒著的。
可是劇情並不是像我以為的那樣發展的,他雖然抽回瞭右手,可是整個上半身卻扶瞭上來,已經接近趴到我的上半身瞭。
我還沒弄明白他要幹什麼,右邊的奶頭已經被他的嘴叼住瞭,我幾乎驚叫出聲,可是還是忍住,沒敢發出一點聲響。
他已經開始舔弄我的奶頭瞭,他的舌頭很靈活,偶爾還會舔我奶頭裡的那個小坑兒,左手卻也不閑著,使勁的揉搓我的左乳。
奶頭上傳來的感覺幾乎讓我崩潰瞭,全身血忽的一下湧到瞭頭頂,身子也瞬間膨脹得要把肉皮兒撐破,不由自主的夾緊瞭腿,一時感覺自己喝醉瞭酒般,暈暈乎乎的全身軟,兩腿間濕乎乎的,浸透瞭內褲,粘粘黏黏熱辣辣地煳著難受,卻不能整理,隻是迷迷煳煳的裝睡。
他舔瞭很久我的奶子,可能是他人站在地下趴在我身上這個姿勢真的很累,他放開瞭奶子,人也站直瞭,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是似乎他正在盯著我的奶子看,雖然屋子裡比較黑,但是多少有一點星光,適應瞭黑暗的眼睛,也許能看見我白花花的肉滾滾這一對兒吧。
我心裡想著,該怎麼擺脫他。
如果隻是裝睡,偶爾去打他的手,或者輕聲咳嗽,根本不管用。
但如果我不做點啥,他可能會有讓我不敢想的動作。
該來的終於來瞭,他似乎在脫掉什麼,我能隱約的感覺到有不好的事兒要發生。
果真,他脫掉瞭鞋子,然後躡手躡腳的抬起一隻腿來,踩在炕沿兒上,看他的意思是要躺在我旁邊。
我使勁擠往墻邊,琢磨著他應該不敢夾在我和娘中間躺下才對。
他似乎在看清楚眼前的形式,然後打算把我輕推向娘一邊,自己躺在我和墻的中間,我怎麼能給他這個機會得逞呢?讓他上瞭炕,躺在我旁邊,我還有好嗎?心裡這樣想著,全身使勁靠住墻,不給他可乘之機。
他想推我過去,可是怎麼推得動,當然除非他用盡全身力氣。
可能他也怕鬧的動靜太大,驚醒熟睡中的娘倆,終於沒能推動我一分。
我心裡暗自慶幸,總算讓他無計可施。
他似乎站在那裡半天,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又像經過瞭強烈的思想鬥爭,終於下定決心一樣。
抬起腿,上瞭炕,就在那一瞬間,我在黑暗中隱約看見他雙腿下的物件兒,支棱著,挺拔著,他居然把內褲也脫瞭?。
他小心翼翼的面對著我側著身躺下來,也因為我一直擠靠在墻上,我和娘中間的位置就留的大瞭一些,他雖然比較胖,躺下來卻也很寬松。
我這一驚可是心都跳到瞭嗓子眼兒,沒想到他這麼色膽包天,居然真的敢躺到我和娘的中間,難不成他不怕我娘發現嗎?我趕緊假裝睡夢中翻身,把平躺著的身體轉向墻,緊緊的擠向墻壁,希望能跟他保持一點距離,把後背留給他,這樣看不見他,心裡多少能承受得瞭,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瞭。
可是這樣的話,他做什麼我又看不到,心裡矛盾到瞭極限。
他慢慢的鉆進瞭我的被窩,我能感覺到背後的呼吸時急促的,手是顫抖的,穿過我的小細腰,摸到瞭我的奶子上。
隔著內褲的屁股上,有個粗大的東西硬的像個棒槌頂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