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放暑假瞭,我心裡多少會有點小激動。
畢竟是村兒裡長大的孩子,每天騎自行車來回要走8公裡的路去上學,對於我這樣小身板的女生來說,還真的蠻辛苦的。
“小楠兒,去把雞喂瞭”我娘叫著剛放下書包的我,徑自提著一桶臟水出去瞭。
“小楠兒”是我的小名,可能我爹娘想要個兒子,才給我取瞭這麼個小名,後來叫順嘴瞭,村兒裡大人小孩都不知道我其實叫王艷麗!
“哎”我答應瞭一聲端起簸箕,去夏屋收瞭苞米,向雞窩裡倒瞭進去。小雞在老母雞的帶領下,一個個蹦的老高!
“你姐今天夏黑到傢,你一會去把炕收拾收拾,把煙頭板拔瞭,娘整飯去!”娘邊說邊走向後屋。
聽說姐回來,我特高興。
爹常年在外打工,傢裡就我和娘倆,姐這一回來,傢裡可就熱鬧瞭。
我姐比我大7歲,而且跟我不一樣,我平時很少說話,見到村兒裡的長輩也不愛吱聲。
因為這樣,我爹就說我不隨他,是撿來的,小時候我聽到爹這樣說,經常氣的嗷嗷哭。
我姐呢,是個活脫脫的話匣子,總有說不完的話,隻要一回來就給我買好吃的,買新衣服,還會給我講大城市裡的新鮮事兒,雖然聽不懂,但是每次我都聽不夠,也讓我對大城市產生瞭無比的向往。
“先吃吧,等你姐呆會兒回來我在給她熱熱”,娘拿起手裡的大蔥,咔擦一下掰成瞭兩截。
我碗裡盛滿瞭飯,卻沒心情吃,隻盼著時間快點過去,早點到半夜,姐就能回來瞭,看瞭一眼窗外,天還挺亮的,就扒拉一口飯,“媽,姐咋今天回來呢?”
“沒說,那天打電話到你大舅傢,娘上地瞭,也沒接著,聽你大舅說是今天夏黑兒回來。”
我“哦”瞭一聲就不說話,悶頭吃著飯,心裡老惦記姐姐會買什麼東西給我。
“姐?你回來啦?”
心裡雖然十分惦記姐姐,可是還是被瞌睡蟲帶入瞭夢鄉。
聽見屋裡有動靜,才勉強睜開模煳的眼睛。
娘起身去後屋做飯,我跟著剛要從炕上坐起來,卻發現姐姐身後站著個男的,趕緊縮回被窩裡。
傢裡也沒男的,我一直都隻穿內褲睡覺的,這一下可把我驚的夠嗆。
“你個死丫頭,知道我回來還睡這麼早?看我不掐你”
姐姐說著,作勢要把手伸進我的被窩,我嚇的趕緊摟住被子。
因為這是在夏天,我蓋在身上的說是被子其實也就是個小小的毯子,一不小心都可能走光的,畢竟屋裡多瞭個陌生的男人。
“李豐年,把箱子拿東屋去,去後屋看看我媽整啥呢?你去跟著忙乎忙乎!”
姐可能看出來我的情況,把那個男人支開瞭。
“姐?他誰啊?”
我一邊起來找衣服,一邊問。
“你未來姐夫唄?還能誰?不然我能把他領咱傢來?”
姐一臉不屑,好像我問的很多餘。
“他多大瞭?幹啥的?”
我繼續追問,“在哈師大念書,27瞭!”
“不會吧?27瞭還在念大學?”
聽姐姐這麼說我確實很驚訝。
我17瞭,已經讀高中二年級瞭,那個男的怎麼會27歲還在上大學呢。
“你懂個屁?你未來姐夫現在讀的是碩士,碩士,你懂麼?”姐姐說到這兒滿臉的自豪。
“碩士我咋不懂?不就是研究生麼?我聽我們語文老師提過,說是讀瞭本科以後,才能讀碩士。”
“小丫頭片子長大啦?還真啥都明白。那你考試打多少分?將來能不能像你這個未來姐夫一樣讀碩士?”
姐姐每次問我分數的時候,我都比較臉紅,雖然在傢裡人看來我學習一直蠻用功的,但是每次考試我都在3多分,根本考不上好大學。
隻是我們村兒裡從來沒出過大學生,爹媽才一直堅持著讓我念書,希望我成為我們村兒唯一的大學生。
“考瞭第十二名,”我答非所問的大聲回答。
“不錯啊,我老妹兒值得獎勵!”姐姐滿臉喜悅,她對分數什麼的不是很有概念,她自己就念到小學五年,打心眼兒裡隻知道名次,聽說我考瞭第十二名她到是真挺開心的,看到姐姐的喜悅,我也說不出後邊的半句瞭,其實我們班隻有7個人。
“來,吃飯瞭!”
娘把炕桌拿到炕上,那個男人也跟瞭進來,手裡端著盤子,裡邊裝的是切成片的哈爾濱紅腸。
姐知道我喜歡吃,每次都會買一些回來,直到這時我才仔細瞧瞭瞧這個男人。
個子挺高,大概有米76左右,一身西裝,看著挺洋氣,圓圓的微胖的臉蛋上,卡著一副近視鏡,頭發挺長,劉海兒幾乎要遮住瞭眼睛,樣子還算可以,說不上帥,有那麼一點學生氣質,可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像3多歲的中年人。
那個男人也看瞭我一眼,轉頭去盛飯,端給瞭娘和姐姐,也給我盛瞭一碗,遞給我的時候,好像一直在盯著我的胸口,看得我渾身說不上來的不自在。
“媽,他叫李豐年,在哈師大念大學……”
姐打開瞭話匣子就停不下來,開始給我和娘介紹起來,我一邊吃飯也聽得津津有味兒。
李豐年也插科打諢的湊上幾句,聽的娘一個勁兒的大笑,這個“姐夫”
還蠻逗的,我心裡多少也對他有瞭一點好感。
吃完飯,已經後是半夜瞭。
姐姐每次回來我都要跟她一被窩,聽她講大城市的新鮮事兒,這次自然也不例外,拉著姐姐睡炕頭。
以前姐姐都很高興,這次似乎有一點不情願,但是在我的執拗下,還是決定跟我睡在炕頭瞭。
李豐年挨著姐姐睡,娘自顧自的去睡在炕梢。
娘從炕琴裡拿出個大被給我和姐姐,足夠我們倆蓋的,把我的毯子給瞭李豐年,他便蓋上瞭毯子,窸窸窣窣的在毯子下邊脫衣服。
我也和姐姐在被子裡脫瞭外衣,我還是習慣的隻穿內褲睡,姐姐也脫得隻剩瞭內褲,便把我們的衣服放在頭頂的凳子上。
姐姐伸手按瞭閉火,屋子裡一片漆黑,姐姐便跟我聊起瞭她的大城市趣聞。
我很喜歡聽,所以原本的困意也就少瞭很多,經常問這問那,姐姐也沒不耐煩,總是耐心的告訴我每個細節。
我和姐姐是面對面的側躺,我的背後面向墻,在這炎熱的夏天,有那麼一絲絲令人舒服的涼勁兒,還很舒服。
姐姐有個毛病,就是說話的時候愛手舞足蹈,所以經常會碰到我,我倒沒有不習慣,反而更聽得入神。
漸漸的,我感覺姐姐有點在向我這邊擠,而且是越來越擠,眼睛已經適應瞭黑暗的我,多少能看見一些,好像那個男人正在鉆進我和姐姐的被窩。
看見瞭他鉆進瞭我和姐姐的被窩,我心裡又驚又怒,可是又不好說什麼,畢竟我倆中間還隔著姐姐。
我還在跟姐姐說著話,可是姐姐似乎有點心不在焉,而且呼吸好像越來越急促,雖然還在跟我說話,但是偶爾會“嗯嗯”兩聲,也會“哎呀”,像是忍著,又像是嘆息,尾聲的呼氣很重。
而且整個身體還在一聳一聳的動著,因為我和姐姐已經挨在瞭一起,所以感覺得特別清楚。
我不知道發生瞭什麼,稍稍側著抬起頭去看那個男人,黑暗中他正抱著姐姐,正是他在姐姐的屁股後一拱一拱的,才會弄的姐姐身體一下一下的聳動。
我抬起的頭重新回到枕頭上,有點不知所措,雖然我不知道他倆在幹什麼,但是隱約覺得他倆可能在做那個事兒。
這個經歷我也不是一點沒有,記得我5歲那年,因為傢裡就一鋪炕,所以我從小到大都是跟爹娘睡在一張炕上,有一天睡到半夜的時候,被娘的叫聲驚醒瞭,我迷煳的張開眼,眼前的畫面把我驚呆瞭。
隻見娘像狗一樣跪爬在炕上,爹跪在娘屁股後邊,把他下邊那根粗大的肉棍兒插在娘的屁股裡,我嚇得趕緊蒙上瞭被子,一聲不吭。
可能是娘和爹也發現瞭我的行動,從那以後我再也沒看見過爹娘幹這個。
直到上瞭高中,我才知道那個事兒叫“肏屄”,男人尿尿的肉棍兒叫雞巴,女人尿尿的眼兒叫屄,也有的男生管雞巴叫牛子,我聽瞭心裡好笑,牛的兒子又哪裡惹到你們男生瞭?我並沒有真正見過男人的雞巴,那天看見爹的雞巴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兒,跟本沒看清啥樣的,但是我卻經常拿鏡子看自己尿尿的屄,自己有時候會特別厭惡,長的惡心死瞭,有時候還會發出腥味,我雖然不是有潔癖的人,但是總覺得自己身上會發出那種味兒,怕被別人聞到,那可就磕磣死瞭。
咋就不閑磕磣呢,也不偷摸的?既知道他倆在做那事兒,我的呼吸也有點急促瞭,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有點激動和好奇,好像兩腿間尿尿的地方會有反應,至於是什麼反應,我自己也不知道,隻覺得那裡似乎有東西流出來,就像來事兒,但是並沒有那麼多的流出來。
姐好像聳動得更快瞭,似乎有啪啪聲傳來,這個聲音我不是很陌生,我聽過爹的下身撞擊娘的屁股,就是這種聲音,這個我很篤定。
姐已經不怎麼說話瞭,嘴裡全是“嗯啊”的感嘆詞,“姐”
我輕聲的叫瞭一下,“嗯?咋啦,妹兒?”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我現在不應該打擾他倆,我沒繼續說話,姐就繼續嗯嗯的輕輕哼著,似乎很有節奏。
我正不知該怎麼辦,姐忽然伸手抓住瞭我的一隻奶子,我剛想叫,還是忍住瞭沒出聲,畢竟我不想讓她身後的男人發現這一點。
雖然我們姐倆以前也經常會這樣鬧,互相抓奶子,可是目前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情況,姐正和男人那個呢,這一抓可能不是跟我玩,而是完全無意識的動作。
我並沒去拿開姐的手,姐從小就疼我,她樂意抓我奶子,我就讓她抓個夠。
我心裡想著,但是奶子上的那隻手反而動瞭起來,剛開始還隻是抓著,現在我已經能感覺到瞭它在蠕動,似乎在揉搓,又是在輕捏,拇指已經按住瞭我的奶頭,在我奶頭上來回搓著。
我被弄的渾身一顫,姐的這隻手似乎不滿足於我的一個奶頭,而是拇指按著奶頭,往下拉我的整個奶子,再用食指和中指去把我另一隻奶頭也捏在瞭手裡,然後在用力把我的兩個奶子往一起抓。
居然一隻手同時玩弄我的兩個奶頭,我心裡這麼想著,卻立馬驚出一身冷汗。
這……不可能是姐姐的手,姐姐的手沒有這麼粗糙,姐姐的手也沒這麼大……難道是……我不敢再往下想瞭。
姐姐似乎閉著眼,嘴裡邊的“嗯嗯”聲頻率越來越高,身體向我這邊一下一下的聳的越來越快。
抓著我奶子的那隻手與此同時也越來越用力,似乎要撕扯掉我的奶頭。
我忍住不敢出聲,生怕姐姐發現這尷尬的一幕,我想翻身躲避那隻手,可是我背後就是墻壁,沒有瞭翻身的餘地。
終於,姐姐發出一個長長的“啊……”
身體停止瞭聳動,轉而為顫抖,他身後的男人也悶哼瞭一聲,不在往姐姐身上聳動瞭。
抓在我奶子上的那隻手,用力的抓瞭兩下,抽瞭回去,雖然在黑暗中,但是我也看到瞭,那隻手來自那個男人,並不是姐姐。
想想居然被一個剛見面的男人摸瞭奶子,而且這個人還可能是未來的姐夫,我心裡的恨意陡然而生。
可是我身體確很誠實的產生瞭變化,奶頭因為剛才被姐夫的揉弄硬瞭起來,現在還傲人的站立著,似乎渴望著再一次的蹂躪,下體尿尿的地方也再一次有液體流瞭出來。
發現自己的變化,心裡對這個猥瑣男的恨意少瞭許多,反而自己的臉紅心跳的像喝醉瞭酒一樣,自己都能感覺到臉上的高燒未退。
姐的呼吸聲逐漸變的均勻起來,那邊娘睡的很實,呼嚕聲雖然不大,但是也清楚的表明瞭娘此刻正在夢鄉呢。
隻有我沒有完全睡著,剛才的經歷實在是太讓人心驚膽戰瞭,我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接受。
因為那個男人不再擠過來,我終於能轉過身背對著姐姐。
心裡一陣陣難過,覺得自己對不起姐姐,又恨這個李豐年。
按說姐姐找到瞭男人,又是個大學生應該替姐姐高興才對,可是他竟然是這樣的人……要跟姐姐說,還是不說呢?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也許他隻是想摸姐姐的奶子……摸錯瞭……可是這怎麼可能呢?我奶子又不大……剛想到這些,他手指按揉我奶頭的畫面又重現瞭,我夾緊雙腿,下身卻傳來瞭陣陣快感,我有些眩暈,不敢想下去瞭,迷迷煳煳的竟然睡瞭過去。
夢中,似乎有隻手隔著內褲按上瞭我的屁股,是那隻熟悉而又陌生的手?我一下驚醒瞭,身子向墻這邊縮瞭縮,事實上我已經退無可退瞭,我明白發生瞭什麼,可我竟不知該如何反抗。
我能感覺到那隻手在顫抖,手心裡的汗水混著滾燙,像烙鐵一樣熨得我一抖,喘出得氣都是粗的。
那隻手終於不滿足於在我褲衩外邊摸我的屁股瞭,它開始拉著我的褲衩邊緣往下扒,我不想讓他知道我醒瞭,於是使勁壓住自己的內褲。
我聽到他氣喘如牛,費瞭好大的勁,我終於還是沒保護住自己的內褲,被他扯到瞭屁股下邊。
褲衩在屁股的下邊,我毛茸茸地腿縫和屁股上傳來瞭一點點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