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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奇葩的一傢人

  周東琴還註意到一個問題,在她開門時就發現曹大哥的內褲已經是巨龍狂嘯,這是不是就意味著,這個曹大哥剛才在偷看她洗澡。曹大哥到底偷看瞭多久,是從頭一直在偷看嗎?自己剛才劈開腿擦拭陰部、彎腰亮出整個屁股等等的動作是不是都被看瞭去?老公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不去阻止曹大哥偷窺,是因為他救瞭咱們夫妻,所以讓曹大哥大飽眼福作為回報嗎?

  就在那時,周東琴急忙讓曹大哥將衣服放下關門,她看到瞭曹大哥用眼睛在掃描她的身體,曹大哥的眼光所到之處,她貌似感覺有人在輕輕撫摸,尤其是在陰毛處來回來去的撫弄、拔毛,好似有一根手指插入她緊閉的兩腿與陰毛交接處勾弄。要是放在平時,周東琴真的會一巴掌打過去,但是現在不能,她寄人籬下需要忍著,老公已經為他付出太多,所以為瞭老公也要忍者。

  曹大哥關門真的是很慢,慢的周東琴隻好被逼的自己伸手去關門,這讓她的雙乳頓時解放出來,曹大哥的眼光也落到瞭她的挺立乳房上,像老公的搓揉一個感覺,乳頭硬的不行,「這個曹大哥真流氓」。她甩瞭甩瞭頭,現在是什麼時候,趕快換上衣服出去,老公還在外面等著瞭。

  周東琴發現曹大哥給的這幾件衣服都太臭瞭、太臟瞭,沒有自己能穿的,她自己的衣服全都濕透沒法穿,最少要一晚上才能晾幹,隻有這個幾乎透明的背心可以穿,實在沒有辦法,先套這件衣服出去,然後自己找找有什麼衣服可以穿。

  周東琴自我安慰:「被人占瞭便宜隻能自己忍瞭,在健身房不也是被人看來看去的,相比健身房這次就是少瞭幾塊佈而已,這就是剛才在衛生間發生的事情,如果老公要是知道你老婆身體被人看瞭,會不會找曹大哥拼命去?肯定會的,這事可不能和老公說。」

  周傳福無話可說,周東琴問的對,自己在貓眼裡看的太入迷、太入神瞭,根本沒有聽到老婆的小聲呼叫,這都怪自己,老婆的走光都是自己造成的,這個苦隻能自己吃,這個甜都歸瞭曹大哥那雙瞇瞇色眼。可是,他真有點不甘心,老婆的身體就那麼赤裸裸的被看走,白白的大屁股也被曹大哥瞧得清清楚楚,雖然不會少塊肉,可就是感覺很吃虧,隻有自己才能看才能享受的東西,現在被拿出來和別人分享,他不甘心。

  「東琴,你現在開始別出屋瞭,直到我給你找到合適的衣服」周傳福說完話就立刻關門,防止有人在遠處向屋裡偷瞧。吃一次虧就要有教訓,不能從一件事上反復吃虧,舉一反三,像類似的事情一定要做好充分準備,就算現在是逃命時期,那也不能舍掉一切,讓別人將便宜占盡。

  ……

  「咚咚咚」門外傳來陸陸續續的上樓聲音。周傳福從來沒看過一個幾平米的地方能盛下這麼多人。外面站的全都是人,貓眼裡面全都是頭人。一群兇神惡煞、氣勢洶洶的黑社會集結在門口,就為瞭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女人,對方下足瞭血本,誰要是阻攔誰就要滅亡。

  禍從他起,無心之過卻牽連別人,周傳福感到自責,也僅僅是自責而已,因為他沒有辦法能幫助別人,況且他們夫妻都自身難保。他能想象一群流氓敗類沖進屋內,四處搜索,男人被毒打,孩子被猛踹,女人被扇耳光、扒光衣服拍裸照,在經過一些列的折辱之後開始審問,但是什麼都問不出來,然後男人被砍手、孩子被挖眼、女人被輪奸,依然還是守口如瓶,最後最後原來是個誤會,隻因為這傢人的性格就是如此而已。

  可是周傳福奇怪,這傢人就像千千萬萬的普通人一樣,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今天怎麼就這麼擰,不就是讓他們進去看看嗎,一群黑社會你們居然都無所畏懼。難道?他們是在給自己拖延時間幫助他們夫妻逃走?這不可能,和他們長長短短認識瞭三個多月,也僅僅是普通鄰居而已,金發美女不值得為瞭他們夫妻冒這麼大的風險,更何況金發美女還帶著個十歲的孩子。

  這讓周傳福突然想到什麼,他回頭看瞭一眼正在向屋面扒頭的曹大哥。這兩個兄弟也是和他們夫妻認識不久,按理說也不應該會為瞭他們去冒風險。外地人,尤其是外地農村人,他們都有小農意識,優點是樸實無華,缺點是更加膽小,城市裡隨便出來一人都可以欺負他們,更別說是一群黑社會流氓。可是他們確實真真切切的在幫助他們夫妻,並沒有要挾錢財,或者脅迫陪睡等損人的理由,這實在是說不通。

  周傳福心想:「換位思考,如果我站在金發美女或者曹大哥的位置上,首先是不會收留他們夫妻,以免被牽連。其次是面對兇神惡煞的黑社會,我會允許黑社會進來搜查,以證明自己沒有收留任何人。最後是如果黑社會對我們夫妻進行屈辱和折磨,那麼為瞭自己老婆,保不定還會供出他們的行蹤。」

  這麼一想就說通瞭,所以,周傳福暗暗決定:「要將防備之心在擴大,不能隻盯著黑社會,我還要看好這對農民工兄弟。如果真是自己多疑,他們就是憑著正義感去幫助我們夫妻,那我就是一個沒良心混蛋。如果他們有別的目的,比如說他們想借此機會占我老婆的便宜,那麼我還要留一手,雖然現在還沒有看出他們的破綻。」

  可是,金發美女他們就實在沒有理由不讓搜查瞭,難道?周傳福搖搖頭,不可能,他們怎麼看都是普通市民,傢裡不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除非真有不可能的秘密,比如說,周傳福曾經從貓眼看見過,金發美女那十歲的兒子從她衣服底下伸進手臂去戲弄奶子,還有不經意間看到她兒子用手去撫摸她的屁股,那手法和周傳福與妻子調情一樣熟練,雖然是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金發美女雙腿打顫。這個秘密周傳福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屬於亂倫,希望金發美女和他兒子不是故意為之。

  那麼這也就說通瞭,屋子裡面可能藏有某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她和兒子的亂倫證據、和老公的性愛工具、很值錢的物品、或者其他不可再白天拿出來的東西。總之,周傳福還是要感謝他們給自己喘口氣的時間,俗話說的好,死道友不死貧道,你們先爭執著,我這有我的事情要做。

  「咣,你們沒完瞭,我門上有攝像頭,你們一舉一動都錄下來瞭,一會兒就上傳到網上。還有,我已經報警瞭,別看你們這麼多人,沒用。」周傳福知道這是金發美女在說話,那寧靜無波瀾的聲音說明她並不害怕,如果換做其他女人早就跑到老公後面低頭痛苦去瞭。

  「哈哈哈哈」一群笑聲,在場的所有黑社會成員都在笑,聽這個意思,他們一定是在笑剛才金發美女說的話,在他們進樓之前,大哥已經和他們說的很清楚瞭。

  「嘿,美女,夠能打的,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這裡,我們大哥最喜歡能打的女人,跟瞭我們大哥,金山銀山躺著睡,而且我們就是你小弟瞭,那可是一呼百應,考慮一下」周傳福知道這是那個叫臭蛋的人說話,他在樓裡是頭頭。臭蛋並沒有解釋他們為什麼在笑,也沒有去問金發美女周東琴藏在哪裡,而是先拉攏金發美女。

  周傳福現在隻能用耳朵貼著大門,仔細聽他們在說些什麼,好從中挑取有用的信息,或許有些話對自己非常有用,貓眼裡看到的都是人頭,而且也看不到金發美女大門的情況。

  「滾,別說你們大哥,就連你們大哥背後的主我也不放在眼裡。」金發美女說話很囂張,不知道她是有肆無恐還是在忽悠人,現場的這些黑社會小嘍嘍可沒有把她的話聽進耳朵裡,依然笑個不停。

  「美人兒,通信網絡我們都斷瞭,信息傳不出去,你可以報警,但警察不會來的,這裡我們說的算,我們要找的那個女人惹瞭大禍,她弄傷瞭咱們市大人物的孫子,冤有頭債有主,這事和你沒關系,我們隻要那個女人,你把她交出來,我們立刻走人。」臭蛋說話很明確,那個女人得罪瞭重要人物,隻要交出人,他們也就完成任務立即撤人。

  「告訴你們,我們傢沒藏人,就是不讓你們進,誰敢踏進門框一步,叫他吃不瞭兜著走。」周傳福聽到金發美女那鏗鏘有力不屈不撓的話後感到很驚訝,她獨自一人面對一群黑社會居然沒有一絲慌張,她未免有些太鎮定,是什麼給她如此足夠的勇氣去面對惡勢力?

  臭蛋已經失去耐心,說瞭半天話就是等待樓下搜查的人上來,這個女人他們幾個打不過,他第一次見過這麼能打的女人,還有後面那個男人,那個男的別看瘦弱些,和這女人一樣能打,這兩個人一前一後堵在門口,他們沖不進去,剛越過門口就被一腳踹出來,力道很剛猛,普通老百姓中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們面對黑社會居然沒有一絲害怕和緊張?

  「美女,別拖延時間,一看這傢裡就是你說的算,站在前面的是你,說話的也是你,女人當傢房倒屋塌,你們女人做事愛沖動還特別擰,千萬別給傢人惹來麻煩,明白嗎?我們十幾個人一起沖進去你攔得住嗎?如果真沒藏人就讓我們搜搜,搜不到人我們馬上走。樓外面還有我們幾十號兄弟,你們就兩個人能鬥得過嗎」從臭蛋的口中讓周傳福知道樓外面還有幾十人,想在這些人眼中逃離這裡是不可能的,白天不可能,晚上更不可能,所以隻能藏,藏到他們誰也找不到的地方,讓黑社會認為他們夫妻不在這裡。

  一聲清脆的小喇叭聲叫起:「我草你們媽的,我不是人嗎?向來隻有我欺負別人,從來沒有別人欺負我,幾隻螞蟻想吃大象,沒見過真正世面的一群傻逼,劉賓,給我揍他們,懶的搭理這群混蛋。」

  周傳福聽的沒錯,說話的就是金發美女十歲的兒子劉操,他腦子有些混亂,劉操說話根本不像一個十歲孩子能說出的話,劉賓是劉操他爸,兒子居然很隨性的指揮父親去打架,而且聽劉操說話的感覺好像是經常指揮慣瞭。

  人動瞭,動的不是劉賓,是那群黑社會成員,他們在夜市也是橫霸一方的人物,今天在這裡被一傢三口戲弄半天,這口氣很憋屈。隨著臭蛋的一個信號,一群人怒氣沖沖闖瞭進去,對他們來說,揍扁眼前這一傢三口要比找那個女人要重要。

  「臭蛋,臭蛋,聽到回話,大哥讓你馬上把人撤回來,你也快回來,大哥有話要當面說,你們裡面沒有沖突吧,沒和人動手吧。」對講機裡面傳來在臭皮焦急的呼叫聲音。周傳福聽的很清楚,說話內容很隱秘的透露瞭一個信號,出事瞭。

  周傳福能想到的是,偌大一個城市,利益紛爭很厲害,不可能隻有劉小濤的背景在掌控整個城市,這次針對他們夫妻的行動鬧的太大瞭,被一些有心人抓到瞭把柄,所以說,他們才要急忙把人撤回去。除瞭這種可能是不會有其他可能的,這三口之傢不可能是有身後背景,如果有背景,怎麼會跑到這種三線地段過起小市民生活?

  不僅周傳福聽到臭皮呼叫,臭蛋聽的更是清清楚楚。凌晨五點被大哥從被窩裡叫起來,那時的他,一隻手還在停留在警嫂的乳房上,陰莖還插在警嫂的小穴中,也隻有他才敢這麼偷吃勾引抓捕過自己的警察老婆。從如此愜意的溫柔美人香中爬起來,叫上最狠、最能打的十來個弟兄到這裡來幹什麼,不就是要聽從大哥的安排做事嗎!

  雖然大哥賜予的外號名字不好聽,但他在兄弟中的地位不容置疑,不然也不會讓他帶領一群黑社會中的精英前來辦事,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手下小弟的所有行動方向。如果他憤怒瞭,得罪他的人會被小弟們五花大綁帶到身前任意處置。如果他悲傷瞭,小弟們會找些漂亮女人扒光衣服供他消遣。如果他受傷瞭,小弟們會毫不猶豫的將行兇者群毆致死。

  不過,臭蛋有點身不由己,他現在是一個冷冷在高處的男人,他在高處向下俯視沖鋒陷陣的兄弟們,就這樣吧,他已經落地瞭,男主人的一腳雷霆重擊讓沖在最前面的他正中胸口,他的計劃成功瞭,他是故意被踹的,但是他後悔瞭。剛才小弟說有一戶拒絕搜查還打傷瞭幾個兄弟,這讓臭蛋覺得太沒面子,他特意把所有人都叫到一起,拒絕瞭最能打的紋身兄弟請戰要求,他要自己上,讓兄弟們看看帶頭大哥是怎麼做的。

  黑社會都是講義氣的,他們的大哥被打瞭,沒有一個退縮,全部沖上前去,對講機裡面說的話是和臭蛋大哥講的,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他們隻想替口角流血、已經昏厥的臭蛋大哥報仇。

  ……

  樓道裡已經沒有瞭叫喊聲,隻有眾多呻吟聲。和幾分鐘前形成鮮明對比,剛才的咒罵惡語換來瞭嗯嗯啊啊,兇臉殘霸變成土狗瓦雞,松魁樹倒成軟黃瓜,風雨雷霆來的快熄的更快。

  周傳福不得不重新認知這一傢三口,這傢男主人不像男主人,反而到像個言聽計從的大手,兒子指揮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一句怨言的執行命令,根本沒有一點當父親的樣子。這傢女主人也不像女主人,更像一個冷艷女王,與丈夫好像從來沒說過話,對兒子愛答不理,傢裡一切都是她說的算,與別人社交對話都是她在前面。這傢的兒子更不像個兒子,十歲的年齡正應該是上小學的時候,周傳福從來沒有看見他背過一次書包,拿過一本書,雖然經常以學習的借口到他們夫妻屋裡借電腦使用,但這小子都是在打遊戲或者下載黃色小電影,他才是十歲,就知道翻墻和國外的著名色情網站。

  奇怪的一傢人,夫妻都是武術高手,周傳福隔著大門看不到外面發生什麼,但那一聲聲「咚咚咚」重物被撞擊的聲就知道是又一個黑社會被用力踹飛。一個個黑影從貓眼前閃過,他們是從金發美女傢門的方向往周傳福傢門的方向飛去。交戰雙方中隻有一方在不停謾罵,因為他們不是對手又不認輸,隻能用通過另一種方式來發泄。交戰中的另一方在開戰之後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們用動作語言來描述現在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