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傳福臉色難看、氣的不輕,周大鵬這個王八蛋,認識他快二十年瞭,是不是太熟瞭就沒大沒小,以前在傢吃飯喝酒時,經常當著周東琴的面開些葷段子,講自己如何撩妹,技術多好時間多長,酒要是喝多瞭,還想對周東琴動手動腳,還好妻子自律非常強,不允許讓周大鵬碰到絲毫,唯一碰到一次,讓周大鵬右手小拇指中間指關節上翻轉九十度,一個月才消腫止痛恢復原樣。難道是時間給瞭他勇氣再次挑戰,還是他覺得時間讓周東琴對他的騷擾不以為意瞭?
「你麻痹的,碰我老婆一下試試。」這個時候的周傳福真的是忍無可忍猛推大門一把抓住周大鵬,「我就知道你在裡面,你不給我開門我就逗你老婆,看你能不能忍,我和你老婆說,你一定在裡面偷看瞭,如果你在不給開門,我就親她。」周大鵬猥瑣的笑容有時真讓周傳福討厭,因為認識快二十年瞭,他還是不能瞭解這個矮胖子的個性,有時以為開玩笑的話卻真幹,有時認真答應的事反而不幹,就是一個不靠譜。
「快進來,別丟人現眼的,這麼多年瞭,上人傢來每次都帶同樣的東西,下次別來瞭。」周傳福趕快讓兩個人進來,剛才的鬧劇他們沒看到,現在輪到他們被人看瞭。
周大鵬拖著大胖身子,手裡拎著一箱飲料,一扭一扭擠進大門,周東琴紅著臉像做錯事情的小女孩低頭緊跟著往裡走,「咣。」「嗯?」周傳福關門走在最後,看著妻子的背影總覺的哪裡不對勁。妻子穿著一身完整的黑色禮儀套裙,裙邊到膝蓋上十五公分,又不是特別暴露,又能凸顯大腿曲線,衣服拉鏈由左腋下開始直到左臀中間。為瞭突顯身材,衣服面料柔軟貼身,該鼓起的鼓起、該平滑的平滑,一個 S形狀非常惹人矚目,衣服有一點不太完美,就是會將裡面的胸罩和內褲輪廓完整的勾勒出來。
周傳福發現問題就是出現再這裡,妻子那肥大帶有勁爆肌肉的屁股在他面前扭來扭去,他就是看不到一點內褲的輪廓,她難道沒穿內褲?要是丁字褲那就說的過去瞭,她好像沒有買過丁字褲?他們兩個一起回來的!難道周大鵬先去的妻子健身房?周大鵬的和妻子在大廈的樓梯間,那裡沒有信號,所以周大鵬的電話打不通,他們會不會在樓梯間做瞭齷齪的事情,然後用某些可吸水吸汗的物品清理犯罪現場,最後將這個物品毫不羞恥的丟棄到某個陰暗潮濕令人無法顧及的角落,那麼物品原來的位置就沒有瞭這個物品。
心中刺痛猛然而來,「周傳福啊周傳福,你在瞎想什麼?」
這一切隻是推測,但時間、地點、物品特征全部吻合,周傳福不得不想的多一些,雖然他的內心深處認為這根本不可能,但是隻要有一絲的懷疑,就要將真相調查清楚。自從他幾年前陽痿不舉之時,妻子性交的欲望開始越來越強烈,如洪水猛獸不可阻擋,他開始擔心,擔心妻子挨不住性愛的寂寞尋找地方發泄、擔心妻子禁不住同事誘惑以身相許、擔心美麗的妻子在外面結交陌生男人、擔心性欲強烈的妻子去酒吧迷醉後被強暴、擔心有一天心愛的妻子徹底背叛。
他錯瞭,從兒時起,兩人就相擁在一起的嬰寶,小學、中學、高中、大學、直到步入婚姻殿堂,相濡以沫快三十年的妻子怎麼會背叛他!怎麼會為瞭享受性愛而背叛他!他們之間就像血濃於水一樣,似兄妹、似親人,而妻子按時回傢、從來不與陌生人說話、拒絕任何人的搭訕、甚至連QQ、微信除瞭工作以外都極少使用,這是以實際行動捍衛自己的忠誠,妻子的不離不棄讓他對自己的無恥想法深深的愧疚。
好在周傳福還有手、還有舌頭、還有肛門刺珠、還有電擊蝴蝶、還有大號自慰器,雖然不能正常將那根軟軟的陰莖插入自己心愛妻子的體內,但有瞭這麼多輔助工具,還是能給妻子帶來精神和身體上的滿足,或許這樣不能給妻子解決真正的空虛,但已經大大減少瞭夫妻之間的性欲困擾。
同時,對於這樣一個從小練武術、身材高挑健美、肌肉勁爆又帶有柔美的女人,周傳福也做到瞭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不需要借助陰莖的幫助,經過手指多年的用心探索和操練,他成功的使用三根手指準確的抓住瞭妻子陰道內的G點,在一鼓作氣之下讓她高潮沖天,顫抖蠕動的陰道內流出濃白色類似精液又比精液還要濃白如牛奶的粘稠白液。
這個過程一點也不漫長,首先使用粗糙舌頭刮擦刺激陰蒂,舔弄大陰唇、小陰唇、陰道口,同時雙手要刺激兩個乳頭,在沿著乳房順下撫摸到陰唇口,用雙手使勁將陰唇向外扒開,將舌頭全面覆蓋私處,然後頭顱死死的壓住整個妻子的胯間,將頭顱當做一個大型馬達開始全速上下舔弄,摩擦越狠越好,直到面部全濕為止,接下來就是重頭戲瞭。
「喂,傳福,你他媽想什麼瞭?盯著你老婆的屁股半天不動地方,想操就把裙子撩起來快操,我也正好看個真人表演」周大鵬淫蕩猥瑣的語言打斷瞭周傳福繼續推理和榮耀歷史。
周傳福對某些問題一定是眼裡不揉沙子,尤其是重要的事和重要的人都與其有關,看著妻子進到屋裡都沒有與他說過一句話就直奔衛生間,「媽的,一定是在我發現某些罪惡證據之前去清理最後的戰鬥痕跡。」心臟的刺痛再次襲來,他要假裝鎮定,穩住顫抖的身體,必須將事情瞭解清楚,讓他們終身愧疚,一個自己心愛的妻子,一個如的手足兄弟,你們幹的好事,我要撕下你們的偽裝。
「傳福,你怎麼瞭?感覺你進屋後就不對勁,臉色不太好看,你怎麼那麼看著我?」
周傳福冷眼看向那面目可憎、胖肉惡心、欠揍的周大鵬,趁著周東琴去衛生間的時刻先審問這個犯人:「你是不是先去我老婆的健身房瞭?」
「對,我先去找你老婆瞭。」
周傳福很佩服眼前這個快二十年的兄弟,這麼直接瞭當的承認瞭,幹脆利落不帶隱瞞,這可真是好兄弟啊,原來惦記瞭這麼久,在來到這個城市之前,他一定是沒有辦法下手,除瞭他看護妻子以外,丈母娘和老丈人嚴格約束周東琴的生活規律也是一道屏障,現在到瞭這個城市後,他們暗中勾結,明目張膽瞭。
周傳福不想在藏著掖著直接瞭當的說:「好好好,你們在大廈樓梯間裡面發生瞭一些事,對還是不對?」
「你怎麼知道?」周大鵬眼睛直直的盯著周傳福,他表情癡呆、面色凝固,他的眼神已經出賣瞭他。
周傳福一雙鷹眼凝視發光,像是告訴眼前這個胖子,你們的事是瞞不瞭我的,孫子在爺爺面前撒謊那是差個百八十年瞭。
「咔嚓」,周傳福終於等到瞭周東琴出來,她還是那套裝束,不過,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包裹豐滿圓潤臀部的黑裙上凸出瞭明顯的內褲痕跡,幽幽美臀扭來扭去特別顯得韻味十足,周傳福死死盯著圓臀,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給人無限遐想的蜜桃臀,他在想:「是不是做愛後就會散發出迷人的性交信號、是不是每次做愛後的臀部就更加豐滿圓潤?」
周傳福對自己的猜測隻準感到非常滿意,他心理默念:「東琴啊東琴,你的表現終於承認瞭你們的所作所為瞭吧,剛回到傢就馬上跑帶衛生間穿上新的內褲,然後又若無其事的走出來,可惜你小看瞭你老公,我對你身邊的一切都倍加仔細、倍加小心,你老公從小就痛愛你,你的一舉一動都且掛著我的心,這樣的小聰明怎麼可能瞞得瞭我呢!」
剛才從周大鵬嘴裡已經承認瞭一部分事實,馬上就要水落石出,馬上就要揭穿這兩個人的偽裝表演,審問還要繼續進行,周傳福在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做到沙發上又向周大鵬身邊靠瞭靠時,怒急攻心、傷心和失望摧毀瞭理智。
「碎!」一個嶄新的茶杯、就在兩個月前他們搬進來的時候新買的茶杯、兩個人在我愛我傢傢具城溜瞭一上午同時看好的茶杯,它碎瞭,杯子碎的是那麼幹脆,從地面上擴散的碎片如雪花一樣晶瑩剔透,可就算在晶瑩在剔透也不能照出人心、映出人樣。
「啊,傳福,你幹什麼?」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周東琴,臉上露出毫不做做的驚恐,這是真實反應,她雙腿並在向上抬的高高,生怕尖銳的玻璃會觸碰到她那細嫩白裡透紅有帶有明顯勾勒的健美小腿。
「我操,你有毛病吧?」周大鵬比周東琴反應要慢瞭一拍,但是身體反應非常強烈,一個一米六的矮胖子,居然能跳那麼高,這麼一雙粗大有力的雙腿,如果使用老漢抱壇的性交姿勢那也是百戰不敗的。
「怎麼瞭?你問我怎麼瞭?死胖子已經和我都說瞭,你們剛才回來之前發生的事都已經說瞭,東琴啊東琴,這是為什麼?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明確的解釋,死胖子你給我閉嘴,我不想聽到你說話,讓我的老婆說、讓我自己心愛的妻子說,我要一個我能接受的真相,我不希望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裡,行嗎?」
周傳福說的話是給眼前這一男一女、給兩個剛才發生齷齪之事的奸夫淫婦聽的。
「東琴,你現在把所有事情、來龍去脈,一五一十、仔仔細細、一個字都不漏、一個點都不能省略、除瞭那種動作以外發生的一切一切都給我明明白白透透徹徹講清楚,行嗎?」周傳福深深的望向自己心愛的妻子,他怎麼都不能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麼多年都過來瞭,怎麼會突然就發生呢?難道這兩個人很久以前就藕斷絲連、隔空密信?可是在妻子的眼裡怎麼一點點愧疚和不恥都沒有呢?
周東琴看著碎裂滿地的玻璃杯子深深團瞭一口氣,美麗的臉龐扭向旁邊的周大鵬說道:「你怎麼和他說瞭,我不是告訴你,我回來告訴他嗎?他一定會理解我的。」
承認瞭,終於承認瞭,這對狗男女不知廉恥居然擋著丈夫的面還不要臉的說出這種話,如果周傳福手裡有刀,一定會把周大鵬捅成篩子。如果周傳福手裡有槍,一定會照著周大鵬的腦門連續射擊。如果周傳福手裡有繩子,一定會死死的勒住周大鵬的脖頸,讓他在萬般痛苦的缺氧中昏迷死去。
但是,不管周傳福手裡有什麼,他都不會傷害自己妻子一根毫毛,因為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和妻子沒有一點關系。這裡絕對有他自己的錯,都是因為自己的陽痿不舉,導致妻子無法品嘗真正的性愛滋味,雖然靠著輔助工具能減緩空虛,但真正的生理需求會越積越大,在到達臨界點時,就會如核彈點燃,巨大又強烈的爆發擴散,絕對力量不可阻擋,沒有巨大的陰莖、強力的猛刺、無休止的運動是不能阻止這場陰道空虛劫難的。
「傳福,這次要感謝大鵬瞭,我好好的舒服瞭一把。」周東琴不好意思的又看瞭一眼周大鵬,然後紅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我他媽還要感謝他瞭?本來屬於我要做的事情,讓他給做瞭,我還要感謝他?你還居然說舒服,這種事你居然光天化日的說出來?」周傳福感覺有些天昏地暗,老婆一定是把他陽痿不舉的事情告訴的周大鵬,所以周大鵬當仁不讓的貢獻自己的陰莖給周東琴持續皆解渴,來避免一些更加綠動的事情發生。
現在周傳福大腦感覺一片空白,如同在婦產醫院的感覺一模一樣,在醫院的大悲大喜讓他差點徹底崩潰,本以為上天對他的考驗已經過去瞭,馬上就會苦盡甘來,誰想到,他想哭,真的想哭。
「轟隆隆」晴天霹靂,一道透明五行天雷避開瞭引雷針、透過瞭屋頂的防水層、保護層、十公分厚的混凝土樓板,徑直的劈中周傳福的眉心,眉間再次傳來劇烈的疼痛感,疼的他頭皮立刻散出冷汗、疼的他暫時都忘記瞭該幹些什麼、這次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因為他已經徹底昏迷過去。
「傳福,傳福,你醒醒,別嚇我,我知道你疼我,我以後不敢隱瞞瞭。」周傳福被平放在臥室的大床上,周東琴滿面淚光緊緊抱著周傳福一隻肩膀使勁搖晃。
悠悠轉醒的周傳福伸手搓瞭搓隱隱疼痛的眉心緩緩說道:「我沒事,我就想知道你在健身房發生瞭什麼事情,說的仔仔細細,說吧。」周傳福醒來之後,沒有問自己怎麼瞭,沒有問昏迷多久,更沒有問現在是幾點,那些都不重要,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健身房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周東琴紅著雙眼,輕聲細語的說:「好好,我講,你別激動」
「因為剛入職一個多月,屬於見習教練,我除瞭當健身教練,還要做到會員推廣,前三個月內,要完成三個 VIP名額、十個一般會員名額,新的地方我一個朋友都沒有去哪裡完成業績,所以我在一些繁華地段、名都大廈等地方發傳單,發瞭兩個星期,各類的人都有過接觸,很多人主動和我搭訕聊天說話,業績就這樣完成瞭,而且還超額完成,經理想讓我做銷售,說我能吸引大批顧客,讓我鄭重拒絕瞭。」
周傳福平靜的看這妻子,心裡想到:「我怎麼把這個忘瞭,可能是生活久瞭成習慣,妻子從小就美麗出眾,總是有人偷偷給她情書、有人下學偷偷摸摸跟著他們,還有人找周傳福單挑宣戰,隨著時間推移,妻子越來越美,追求的人越來越多,富二代、官二代、土豪等等,不過,最終還是周傳福抱得美人,這要感謝老丈人和丈母娘,感謝他們從小就嚴格教育、嚴格約束,還要感謝老天,是老天爺安排他們從嗷嗷嬰寶就互擁在一起,一點一點的從小到大牽手成長。
「可能是我有些貪心,還想把業績在多做點,畢竟這樣提成會更多一些,所以當知道胖子要來咱傢時,我就逼著他先來辦個會員,不然以後不許來咱傢,這事怨我沒有告訴你,因為大傢都這麼熟瞭,我想今天回來時在說的。」
周傳福明白妻子的話,畢竟從他們三人的父母都是周傢村出來的,而且他們和周大鵬從大學時就成瞭朋友,快二十年瞭,周大鵬不僅是周傳福的朋友兄弟,也是妻子的好同學、好朋友,私下裡電話聊天屬於正常情況,況且,從大學直到現在,這個死胖子每周都來傢裡蹭吃蹭喝,「嗯,繼續說,我要聽重點。」
「我也清楚,有些我推廣的會員來此目的,他們仗著有錢總想占我便宜,我盡量和他們保持距離,起因就在這裡,胖子和我多熟,下班後,我們在休息大廳聊天,你也知道他那個油嘴滑舌在傢時總逗我笑,你也不攔著,還跟著一起逗我,有時胖子對我動手動腳你還當沒看到。」
周傳福當然知道妻子說的什麼,就是因為他們太熟瞭,所以互相都沒有當外人,他有一次在客廳看電視,正好看到胖子在廚房偷偷把手放到周東琴屁股上輕輕揉弄,還沒等周傳福發作,胖子已經捂著褲襠蹲地下瞭,讓胖子痛瞭一晚上,還以為那玩意毀瞭,「快劃重點。」
「有個 VIP會員一直想約我出去,我從來不給他任何機會,但看到我和胖子兩人說話,和你一樣在那裡也摔杯子,然後聽到胖子要和我回傢時,那個會員跑過來對我罵罵咧咧,胖子差點和他動手,這個胖子平時笑笑呵呵,生起氣來也挺男人的。」
周傳福蔑視的看著妻子,心想:「你總說他偷奸耍滑、好吃懶做,現在還好意思說他挺男人。」「別囉嗦,精簡語言,廢話不用講。」
「我覺得沒必要搭理這種人,所以帶著胖子從大廈樓梯間下樓要躲開那個男的。沒想到那個男的又叫來兩個人半路截瞭我們,胖子和那兩個男的扭打起來,那個糾纏我的會員過來說瞭一些不要臉的臟話,想對我動手動腳,因為他是我推薦的會員,對他一直保持容忍態度,但是,今天真的忍不瞭瞭,我先給瞭他一個耳光,打的他暈頭轉向,左臂夾住他的腦袋到腋下,右拳照著面門連續錘擊,他肯定想不到我這麼能打,好久沒有這麼舒服的揍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