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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找到計劃關鍵人

  陸海朝最近跟趙嘉禾真的是戀奸情熱,竟然拿著林四狗提供的經費直接去南方旅遊瞭。當然跟去的還有趙嘉禾的閨蜜以及閨蜜的新男朋友。林四狗一點不心疼錢。四五萬說給就給瞭。而且告訴陸海朝必須把趙嘉禾哄開心,錢不是問題。

  陸海朝有任務是好任務,黃忠毛也有任務,很麻煩。他被林四狗安排一直在打聽李紅霞當年的事情。這種八卦是閑人的愛好。何況趙紅軍一傢在玉林鎮也是名人瞭。很多人對這一傢人的過往也是津津樂道捕風捉影。不過李紅霞的老傢不在玉林鎮而在皇王莊。

  當年他上高中的時候就流行一句順口溜,其中半句是

  “東溝窮讀書,西溝富賣笑,隻有二道梁子全劫道。”坐地虎劉剛在二道梁子。還有半句順口溜。

  “六塔木匠巧,皇王戲好看,石頭溝裡全是超生犯。”

  六塔山是一個村子名字,傢傢出木匠非常厲害。皇王莊很大而且出地方戲曲。傳統劇目保持很多,逢年過節廟會少不瞭這皇王莊的大戲。甚至這個莊有好幾個戲班子。石頭溝那個地方厲害,基本上傢傢四五個孩子,在計劃生育年代都沒剎住超生的風。

  李紅霞根上是石頭溝的人,但是傢裡超生為瞭要男孩就把她送到皇王莊的親戚傢裡養著瞭。李紅霞傢裡上面兩個姐姐,下面一個弟弟。就為瞭要這個弟弟才把她送出去養。基本上就算是送人瞭。

  基本上那個時候傢裡也不怎麼管她,親戚就帶著她唱戲走場。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句話不完全對。但是卻也說盡瞭這兩個行業的無奈和一些現狀。李紅霞形成後來的性格就是沒人管,和在戲班子裡面人雜而形成的。

  一個村子好幾個班子自然經常合在一起,那個時候李紅霞不怎麼上學就唱戲賺錢,因為能賺到吃喝和現錢。傢裡不管她親戚隻認錢。李紅霞從小就漂亮,後來她也學會瞭利用這種天然的美色給自己帶來好處。那個年代人還淳樸,她風評不怎麼好,但是她根本不在乎。為瞭自己可以跟任何人睡。

  這是她唯一的資本,而且性格潑辣彪悍。那些找上門來找她麻煩的,被睡瞭的丈夫的女人沒有能幹過她的。就是這麼個人一路從一個沒什麼文化唱戲的村姑,變成瞭糧庫的正式員工。

  那個年代權利沒有管轄,基本上領導一句話的事情就搞定。李紅霞會唱戲,敢脫衣服。很容易搞定一些人。一路從皇王莊睡到瞭玉林鎮成為鐵飯碗的人。那個時候很出名。也就是文化有限眼光不高,後來又遇上艾喜河的事情,否則李紅霞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黃忠毛跟李紅霞年紀相仿,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自然也記得。李紅霞的大名真是響當當。而他找當年的那些人喝個酒賭個錢,挑起話頭很快就能得到很多信息。

  不過林四狗給黃忠毛的任務是找幾個人,尤其是一個二三十歲的人。這個人就是艾喜河的兒子。當初自己的父親是糧庫的領導,他過瞭一段時間的少爺日子。糧庫那可是好地方好單位。而且舅舅傢也很厲害。

  後來艾喜河出事兒瞭,連累瞭舅舅傢。兩傢人都沒落瞭,本來還有點底子可惜他母親好賭加上一場大病傢底也就折騰沒瞭。現在自己在玉林鎮和老傢來來回回的做點小買賣,開個店什麼的也能賺點錢。

  可是黃忠毛拿著趙朗的照片去見這個人的時候發現根本不符合要求,兩個人一點也不像。這就更加無法證明趙朗不是趙紅軍的兒子瞭。好在林四狗也沒有把希望寄托在這個上面。黃忠毛繼續尋找趙紅軍傢的其他遠親。看看有沒有像的。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二三十歲的樣子,跟趙朗有幾分像就行瞭。需要這麼一個人作為計劃的關鍵。這也就是為什麼林四狗遲遲沒有推動的原因之一。因為缺少這麼個人,如果找不到就改變計劃,不過要改成好幾步。

  其實黃忠毛不懂基因學也鉆瞭牛角尖,趙朗真的不像趙紅軍至少不是分像,因為趙朗像他的母親。或者說趙朗像他舅舅。外甥像舅舅很正常。

  趙紅軍的面相偏粗豪,跟俊朗不沾邊。趙朗則不同,非常俊朗帥氣。所以黃忠毛一直也沒找到這麼一個人,總不能貼尋人啟事吧。愁的黃忠毛一籌莫展,不過也沒辦法自己不能去造一個人吧。也不知道外甥想幹什麼,這要求太奇怪瞭。

  自從外甥從監獄裡出來之後好像變瞭一個人,經常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舉動,然後就不聲不響的做瞭很多大事。比如這個賭場就是他的。真是搞不懂為什麼那麼多人聽他的,還很怕他。明明他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啊。拿著趙朗的照片黃忠毛發愁。

  獨臂老吳頭正在喝中藥,肺癌晚期不知道哪天死,既然沒死就該治療治療,該吃藥吃藥。活一天算一天。老吳頭心裡坦然的很。看瞭一眼照片。

  “這不是那個誰來著?”老吳頭隨口一說,這個人他看著眼熟。

  “老趙傢的小子,你見過?”黃忠毛有搭沒一搭的說到。

  “什麼老趙傢,這不是開大車那個李什麼來著,白三你來的正好,這小子還欠你錢吧,叫什麼來著····”老吳頭看見白三叼著煙進來指著照片讓他辨認。

  白三看瞭一眼。 “挺像,不過帥多瞭,不是那個爛賭鬼。”白三說完就要走。

  結果被黃忠毛一把抓住瞭。“就是他,人在哪?”黃忠毛興奮的說到。

  這邊黃忠毛快要完成任務瞭。另一邊林四狗卻帶著孟嘻嘻來到瞭一傢封城的老年公寓。

  老刁出獄之後無兒無女六十多歲,哪裡能有自食其力的能力。何況跟社會脫節好幾十年瞭。到是有手藝可是他那個手藝也不能在社會上立刻立足啊。

  好在現在的社會還是很人性化,專門有司法所給他安排瞭一個老年公寓做一些雜活養活自己,也給他找個住的地方。慢慢讓他適應這個社會。老刁身體很好,精神也不錯。很有隨遇而安的架勢。

  來到老年公寓之後積極主動的融入,在這裡過得還算是有滋有味兒的。林四狗來的時候他正在跟一個老頭下棋。他穩坐泰山那個老頭正在撓腦袋,本來就不多的幾根頭發撓的混亂。

  “你就不能讓讓我?這都贏我多少煙瞭?”那個老頭無賴的抱怨。

  “我讓你一個車瞭,還想怎麼樣?再讓就下不過你瞭,看看這些天你進步多少,一開始我讓你車馬炮,後來車馬,現在一個車瞭,不趁現在贏你點煙,過兩天你厲害瞭都被你贏回去瞭,趕緊願賭服輸。”

  老刁溫和的一伸手,那個老頭雖然輸瞭但是被他這幾句話哄得非常開心。直接一盒煙遞過去。老刁接過煙滿意的裝起來,然後看到瞭林四狗領著一個小姑娘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個老騙子,林四狗心說。

  “是你小子啊,看樣子混的不錯。”老刁離開棋攤其他老頭立即補上。

  “您老去大街上擺個殘局一天也收入不少。”林四狗說到。

  “現在還讓擺麼?不是新社會瞭麼,違法的事情不能做。”老刁身體站的筆直說到。

  這是監獄養成的習慣。幾十年瞭改不瞭。林四狗看著老刁斯文的老臉,筆直的身材心中有些悲涼。放在過去這也是一個人物。不過這老頭看樣子不缺鈣。

  “看你過得很好我就放心瞭,你繼續我走瞭。”林四狗轉身拉著孟嘻嘻就走。

  孟嘻嘻蒙瞭不是來接人的麼,怎麼說走就走?

  “你給我站住,好什麼好,你看我哪裡好?你個小癟犢子,我這些年沒教你手藝因為你不是這塊料。年輕人你有點度量,不能懷恨在心啊。要走帶上我····”老刁太知道這個小流氓什麼德行。在一起六年誰不瞭解誰。

  跟他講臉面那就是受罪。所以索性撒潑,上來就抓住林四狗的胳膊說到。

  “哎呦,我以為您老挺享受這裡的生活那,舍不得走不是。”林四狗被拉住瞭一臉真誠的說到。

  “滾犢子吧,看你這樣在外面混的不錯,人模狗樣的。從你師父哪裡論我也是你叔,趕緊帶我吃頓好的。其他的再說···”

  老刁絕不跟林四狗講什麼斯文,他沒有哪根筋。他手裡沒多少錢還要養老所以平時也不敢放縱自己。而且這個時代距離他那個時代太遠瞭。他看著大街上燈紅酒綠覺得自己是一個外人,哪裡都不敢去。老年公寓剛剛混的有點熟。連出去吃飯下館子都不敢。

  林四狗懷恨在心是真的,但是也不至於真的恨。知道老刁是老派人物。特意找瞭封城最好的一傢老派飯店。四海樓定瞭一個包間給老刁接風。

  “小子,這地方不便宜吧。別給你造成負擔。可別強撐著。你出來沒多久,跟叔就不要裝瞭。咱們換個小飯館吧。”老刁到瞭門口不肯進去。他怕小流氓打腫臉充胖子。

  “叔啊,按理說你還真沒資格吃這頓飯,我出來之後賺瞭不少錢,這地方吃得起,靠的都是裡面學的本事,可是您老一點沒教我啊。你說尷尬不?”林四狗說到。

  “別扯那沒用的,教你才是對不起祖宗,你天生就是行武的,玩不瞭我那個東西。我都聞見香味兒瞭,趕緊···”

  老刁一聽不再矯情,這小子的性格十分務實,聽這口氣應該是沒問題。否則就不這麼說瞭。老刁站直瞭深吸一口氣催著林四狗往前走。

  四海樓內女服務員全都是旗袍,不管客人穿什麼進來都十分客氣。笑容滿面聲音甜美。男服務員都是佈鞋唐裝。一個個精神抖擻。

  “請問三位有預定麼?”女服務員溫和的問道。

  “牡丹亭,我姓林有預定。”林四狗說到。

  服務員說完確定瞭一下預定的房間和林四狗留下的聯系方式,然後帶著三個人上樓。古香古色的裝飾。溫和有禮的服務員讓老刁十分受用。淡然的走著,眼睛隨意的看著周圍。心中還是滿意的。

  所謂牡丹亭就是一個包間。裡面以湯顯祖的戲劇牡丹亭為裝飾。顯得有文化而且雅致。不過對於林四狗來說就明珠暗投,你要是問他菜香不香他能說出來,這種文化韻味對他來說就是扯。享受不來,不過老刁很是喜歡。

  人來瞭上茶,一壺龍井拿上來。古香古色的茶具老刁看瞭一眼,聞瞭聞茶,淡淡的喝瞭一口。

  “陳茶,至少兩年瞭。”老刁判斷到。

  “您這舌頭比這茶可老多瞭,你確定還好使?”林四狗不信的說到。

  “換做以前我能喝出來哪裡產的。”老刁說到。

  “看來您以前富過,沒偷偷留下點什麼值錢的物件,藏哪瞭告訴我我給你挖出來。”林四狗問道。

  “最值錢的就是我,你伺候好我就行瞭。別說我不教你手藝。我要是出手夠你吃幾年的。”老刁關上門一些放肆的話就無所謂瞭。

  雖然老刁出來之後沒有太看這個世道怎麼樣,但是他總體上判斷是太平盛世瞭。比以前好很多。亂世的黃金太平的古董。是太平世道這古董就有行市,所以他不擔心。隻是在觀察。

  “行,您老上眼,我見識見識您的手藝?”林四狗說著讓孟嘻嘻從背包裡面掏出一件東西。

  這是韓光遠坑他那次讓他帶的東西,原本是放在櫃子的夾層裡面,是一塊石頭硯。如今已經風波過後,這件東西林四狗特意取出來讓老刁把玩的。省的老頭閑來無事,以前是做假的,給他一個東西無論真假就當玩物瞭。

  老刁見獵心喜,拿過來一看臉變瞭。

  “趕緊收起來,這東西一看就是剛從下面拿出來的。別讓人看見。”老刁上手一摸就知道瞭。

  “放心吧,敢拿出來就是沒事兒瞭。您老拿著玩兒吧,不用太謹慎現在這東西仿品滿大街都是。您老這本事不是誰都有的。我夠意思吧,沒學到本事一樣孝敬您好東西。”林四狗說到。

  老刁將信將疑但是包間裡也沒其他人,就仔細的觀察起來。隻是幾眼就看出來。

  “是個好東西,宋代的。雕工不錯應該值點錢。雖然我剛出來不知道價格,不過這東西應該能換房子換地瞭,你真的舍得?”老刁摩挲著問道。

  “我那還有幾個瓷盤子碗什麼的,那天一塊送你那玩兒吧。還有那個老年公寓別去瞭,我給你租瞭房子。以後我開個什麼古董店,您老幫我長眼就行。”林四狗說到。

  “你小子有良心····”老刁笑著說到。眼圈有點紅。

  “別整這沒用的,用你是看上你的本事,等著你給我創造利潤那。別整那感動的事情,我不吃這一套。”小流氓說到。

  老刁點點頭,欣慰的用力撫摸硯臺。

  這一頓飯吃的老刁相當滿意,雖然在監獄裡面待瞭那麼些年但是老刁面對美食依然慢條斯理就著杯酒細嚼慢咽。時不時的還要對所吃的食材點評兩句。挑點毛病。

  在林四狗看來這就是毛病,有本事自己做。簡直就是不好好吃飯欠收拾。他跟孟嘻嘻就糙多瞭,不喝酒自然是拿起飯碗什麼好吃造什麼。一時間一邊是風卷殘雲的孟嘻嘻和林四狗,一邊是細嚼慢咽悠然自得老刁。

  等到吃完瞭林四狗拍拍肚皮準備結賬,服務員告訴他已經有人替他結瞭。林四狗左右一看卻是李廷順走瞭過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怎麼能讓您破費,這錢一定還您。”林四狗拉著李廷順說道。非常客氣直接用您。

  李廷順也是人精,越是客氣可就越是拒人於千裡之外。都掏錢瞭哪裡還能收回來。

  “您打我臉,今天要是讓您掏錢我就無地自容瞭。平日請您估計都沒機會,今天就當給我個面子,給我個機會。”李廷順趕緊更加客氣熱情。

  林四狗也沒真要掏錢,李廷順自然也不能讓他掏錢。

  兩個人客氣一下,林四狗在老刁這得到瞭面子。出門吃飯也是有人請瞭。這就是面子,至少讓他覺得有面子。李廷順的這件事辦的很地道。心裡高興之前的事情也就雲淡風輕瞭,那就不為難人傢瞭。

  “今天長輩在,改天我請你喝茶咱們詳細聊。”林四狗放下這句話。

  李廷順聽瞭這句話終於松瞭一口氣,客氣的把三個人送走。他發自內心的高興,今天太幸運瞭,來的太值瞭。送走林四狗他身後跟過來一個小青年,痞裡痞氣的,染著黃毛,胳膊上都是紋身,臉上通紅都是酒氣。

  “老李,誰啊這麼客氣?”小青年吐出從牙縫裡摳出來的肉絲不客氣的問道,伸出滿是紋身的胳膊壓在李廷順的肩膀上。等於半個身子都壓在李廷順的身上。

  “我老鄉,北城林四狗。”李廷順淡淡的說道。

  小青年一下子醒酒瞭,立即把胳膊從李廷順的肩膀上拿下來。看著林四狗帶著孟嘻嘻領著老刁上瞭一輛出租車,目光一直跟著遠去。似乎在判斷李廷順的話是真是假。

  “北城狗哥?”小青年試探著問道。

  “哦,他們是這麼叫他。有點親戚以前真沒怎麼瞧得起,現在得高攀瞭。”李廷順假裝感嘆的說道。

  小青年立即精神瞭。

  “李哥,給我們介紹介紹,這可是棵大樹。以後你包的活兒兄弟們替你玩命都行。”小青年立即客氣起來。

  “過兩天應該會再見,不過人傢見不見我可就不敢保證,我會提。”李廷順假裝說道。

  “哥,你見這種大哥我知道什麼意思,無非是兄弟們找你麻煩你想找個靠山,今天咱們把話挑明瞭,我告訴你如果拿錢砸那就是傻,我給你出個主意····”小青年拉著李廷順低聲的說起來。不一會兒李廷順聽得茅塞頓開,詫異的看著小青年,這傻逼怎麼還有這種主意,這個操作很靠譜啊。這是雙贏啊。

  林四狗是個俗人,面子上假裝很不在意實際上心裡還是得意的。雖然不需要這個,但是在老刁面前還是有點面子讓他心很開心。老刁人老成精自然看出來瞭什麼瞭,可是不知聲。

  一直到瞭禦景華城小區。林四狗在這個小區臨近劉慶他們住的那一棟樓給老刁租瞭一間房子。八十多平米。方便劉慶他們就近照顧。老刁他們到瞭劉慶、劉森茂已經等在傢裡瞭。看著這些人老刁知道今天的林四狗絕不簡單瞭。

  “看來你真是混出一點模樣瞭,在外有人捧著,身邊有瞭女人,手下有瞭小弟。”老刁感嘆著說道。

  “是的,我在外面還有個賭場,北城有沙場,封城我能占四分之一瞭,將來二分之一,或者我說瞭算。您老放心在這呆著吧。過一陣我找人開個店,你幫我洗洗錢。”林四說道。

  “洗錢?”老刁有些茫然。這個詞他不太懂,超出瞭他的知識范疇。

  “就是不幹凈的錢,轉一圈變成合法的。你說有比買古董更好的方式麼?”林四狗笑著說道。

  老刁還是不懂,現在是法治社會瞭,他那個年代的觀念跟現在不一樣。真金白銀幹不幹凈重要麼?不過他人老成精卻能立即抓住其中的關鍵。

  “你會動腦子瞭,以偏撈,以正守,這是長久之計。”老刁說道。以偏門撈錢,以合法生意守住,這就是林四狗的計劃。他現在需要把賭場的錢和沙場的錢洗幹凈。合法的放在自己的名下,或者放在幾個女人的名下。將來就算自己出事瞭,也不會清算的徹底,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隻要有錢就永遠有機會。

  林四狗這邊計劃著事情,玉林鎮那邊出事瞭,高老頭最近跟文超互動非常頻繁,錢財沒少得。文超兩頭吃更是沒少賺。貪得無厭的性格又爆發瞭,不斷催促高老頭找東西。反正背後有林四狗兜底。

  老高也是昏瞭頭瞭,覺得有瞭靠山有瞭錢,就找昔日的同夥去往外拿東西。誰手裡都有兩件私藏沒出去的好東西。現在老高要給高價往外賣,自然要看看。能折現自然是好的。

  結果這事兒驚動瞭牛得草。牛得草能當這個老大自然是有兩下子的,而且能壓制這些同夥,牢牢控制這盜墓文物所得也不是一般的狠人。他們兄弟四人。侄子輩五個。這些人組織起來放在農村就是村霸。就是傢族勢力。加上這些侄子還有親戚朋友。所以別小看這種傢族。非常霸道。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真的敢拼命的。從老爹手裡接過這一行這幾年在他手裡才發展壯大的。他跟韓光遠合作,對韓光遠言聽計從,接連走瞭幾次貨物。手裡的東西走瞭一半。

  但是已經讓他們兄弟吃的滿嘴流油。兄弟多有兄弟多的好處,自然也有壞處。牛得草對兄弟沒說的,好處都是平分。可是人都是欲壑難填的。這些兄弟可不肯把好處給別人分。

  所以那些真正下墓摸東西的人反而就獲得一些辛苦錢。更多的時候老牛傢憑借暴力震懾。這也就是老高這樣的人為啥背叛他們的原因之一。分贓不均,你拿大頭沒問題。誰讓你是老大,被抓瞭你槍斃我們無期,可是你也太過分瞭。下去拿東西我們冒風險,結果你就給我們喝口湯,你們兄弟大魚大肉。這不合適。老高最近收入增多而且有聯合其他人的趨勢。牛傢的人不怕老高造反,一個老棺材瓤子能怎樣?

  他們怕的是老高開瞭一個不好的頭,而且動作太大把警察招惹來。那就得不償失瞭,韓光遠一切謀劃就都泡湯瞭。影響他們收入不說還讓他們陷入風險。

  老高從文超那裡得到錢,一部分都送到玉林鎮一個小姐那去瞭。這老頭五十多歲瞭,但是打光一輩子色心不死。有錢就去嫖。做小姐的不挑人,你給錢我服務。

  何況老高雖然色但是傳統,過程很直接。小姐脫光瞭躺在床上岔開雙腿,他趴上去開幹。別看老高歲數不小但是這上面精神頭非常足,有時候能弄二十多分鐘。小姐閉上眼有時候是真爽。可是愁人的是小姐提議換個姿勢老高都不同意,就喜歡這個平板壓豆腐的感覺。結果這天中午啪啪的正爽著。小姐哼哼唧唧實在是被他身上這股味道弄得不得勁兒,讓他洗洗也不幹,否則到是挺爽的。

  老高撅著屁股正努力抽插,結果門被踹開瞭,牛得草的兩個侄子直接踹門就進來瞭,其中一個五大三粗的跳上床一腳就踩在瞭老高的屁股上。吭哧一下老高的傢夥就全力插進瞭小姐的身體裡面。

  “我操,插死我瞭,你們誰啊。幹什麼?”小姐感覺被操的太猛烈瞭,看著眼前兩個人怒問。

  “沒你的事兒,閉嘴···”其中那個瘦弱一點的從老高錢包裡掏出一沓錢扔在小姐的臉上說道。

  “幹什麼動我的錢···”這個時候老高還顧得上他的錢,掙紮著要起來,可惜踩的太狠他起不來。

  “要打出去打,先讓他拔出來,搞什麼···”小姐躺在床上不幹瞭。雖然給錢瞭但是也太羞辱人瞭。

  五大三粗的傢夥抬開腳伸手摟住老高的脖子就把他從小姐的身上拽起來瞭。小姐赤身裸體什麼也沒穿。一下子暴露出來。

  “我操,狗日的····”小姐氣的大罵。也顧不上穿衣服瞭趕緊拿毯子蓋上。

  “身材不錯改天照顧你生意···”五大三粗的傢夥說道。

  “滾····”小姐怒道。

  老高被兩個人押著下樓,樓下牛得草開著面包車等著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