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云先生,请对老子负责>(一)壞事總是紮堆出現,滾滾而來

(一)壞事總是紮堆出現,滾滾而來

  我叫楊大偉,英文名David Young.

  此時此刻,我正面朝上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自己,這絕對不是我傢的床。

  這床軟得過分,床單上有一股淡淡的洗滌劑加漂白劑味兒。酒店?

  我睜開眼看瞭看周圍:燈光昏暗,略浮誇的裝潢,落地窗,窗前還擺著一個潔白光亮的浴缸。

  我靠,高級酒店?

  等等,我什麼時候跑到酒店裡來躺著瞭!?

  習慣性地把手搭在瞭肚子上,結果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沒穿衣服?而且這柔軟滑膩的手感是什麼情況?誰趁老子睡著把老子的肚皮毛給刮瞭?可是這曲線是怎麼回事?

  我的手抖著,慢慢向上移動,雖然心中有那麼一點點預感,但是當我觸到那兩團暖暖軟軟、讓男人欲罷不能的團子時,還是狠狠地抖瞭一下。

  乳房?奶子?我的?

  我擦擦擦,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身邊的床墊突然一沉,接著一個人壓瞭上來。

  「醒瞭?酒量還可以嘛。」

  一陣混著酒氣的雄性荷爾蒙突然沖到瞭我的臉上,一雙大手隨即覆上瞭那兩團我剛剛摸過的軟肉,用力把它們捏瞭起來。

  「哎呦我操!你幹嘛!」胸前傳來一陣痛感,老子的眼淚差點就出來瞭。疼是一方面,更多的是驚恐——我的聲音什麼時候這麼尖瞭?

  在0 ……00001 秒內,我的大腦高速運轉起來,略略縷清瞭我目前的處境。

  我現在渾身赤裸地躺在酒店床上,身上還壓著一個半醉的裸男。

  嚴格來說,不是「我」被裸男壓著,因為現在受「我」操控的這具肉體,好像根本就不是我的!

  不僅不是我的,還是個女人的!

  開什麼玩笑,我楊大偉從小就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雖然……有一些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我絕不承認我是娘們兒!絕不!

  可是現在這情況,細膩滑嫩的皮膚、柔和的腰部曲線、還有胸前那兩坨……

  我突然一個激靈,我兄弟呢!?

  我的手顫抖著往下身伸去,果然抓住瞭一根頗有硬度的棍狀物。

  還好還好,我剛想松一口氣,結果手抓著棍子習慣性地擼瞭一把。

  作為一個手速卓絕的資深擼sir ,這玩意兒怎麼……手感不對啊!而且方向也不對,我現在是仰臥,蛋蛋不是應該在下面嗎!?

  我擦擦擦……我還沒擦完,嘴唇卻被人咬住瞭!我靠,忘瞭上面還壓著一個呢!

  我的手抓著別人的兄弟,僵在瞭原地……

  咬著我嘴唇的那哥們兒還不忘瞭在我耳邊呼著熱氣,「想要瞭?再騷一點,我就給你。」

  老子快哭瞭。蒼天啊大地啊,這他媽都是什麼事兒啊!

  我松開別人的兄弟,雙手推瞭一下身上人的胸膛。結果發現雙臂綿軟無力,這一推直接推出瞭打情罵俏的精髓。

  「那個……這位大哥,咱有話好說行不,別動手……」

  結果我身上那位壓根兒不理我,又咬住瞭我的嘴唇,還趁我說話的時候,把舌頭伸瞭進來一通神攪!

  我呼吸不暢,臉憋得通紅,掙紮瞭幾下,又推開瞭他。「大哥,真的搞錯瞭,我不是女……」

  「我他媽管你是什麼,上瞭我的床,就別想下去!」這位英雄雙手一撐,起身跪在瞭床上。「自己把腿分開。」

  「你…你想幹嘛…」我的聲音有點顫抖,隨即自己在心裡給瞭自己一個嘴巴,楊大偉,你瞅你那點出息!

  「當然是幹你瞭,分開!」這位爺一把抓住我的兩隻腳腕,用力往後一拽。

  我尖叫瞭一聲,兩條大腿已經被他牢牢地卡在瞭腰上,而下身更是被抵上瞭一根硬物!

  「你你你!放開我!」我拼命掙紮,想要擺脫他的鉗制。誰知這新的身體原本就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女孩,似乎又喝瞭些酒,完全沒有力氣。

  「啪!」屁股上突然挨瞭一巴掌。我剛想叫,嘴唇就又被堵上瞭。

  「安靜!」熱烘烘的氣息,帶著酒味一陣陣噴到我的臉上。我瞬間收住瞭聲音,隻是下身想方設法地回縮,想躲開那根東西。

  「別動!」他沒有移開嘴巴,而是把雙手探瞭下去,壓住瞭我的大腿。然後那根東西就穩穩頂住瞭我。

  我感覺菊花處一陣涼風吹過,老子今天真的要菊花殘滿地傷瞭!

  剛想完,心裡就啐瞭自己一口。菊花你老母,你現在是有鮑魚的人瞭,誰還稀罕菊花!

  可是鮑魚被捅也是悲劇啊!我欲哭無淚。

  「放松點,要不然一會兒更疼。」身上那個男人終於放棄瞭我的嘴,而是在我的脖子上留下瞭一串細碎的吻。

  「嗯……」看來這個女人的身體,脖子和耳朵是弱點。脖子上的輕吻和不時撲到耳垂的熱氣,讓我全身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癢意。

  不知所措地扭動瞭幾下,沒想到直接用鮑魚和海參來瞭個耳鬢廝磨……

  我心裡默默捂臉,楊大偉,你都要失身瞭,怎麼還特麼的這麼貧?

  身上那個男人似乎很享受這種互動,臉上露出瞭一絲壞笑。「等不及瞭?」

  等不及你大爺。我腹誹著,索性身體一松,心一橫——馬克思說瞭,如果反抗不瞭強奸,那就躺下來享受!

  男人臉上的笑意又深瞭幾分,「這樣就對瞭,好好配合,不會痛的。」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那個男人突然向前一挺,長驅直入。

  疼痛感瞬間讓我破功,扯著嗓子喊瞭起來。

  「啊!!疼死我瞭!!」這種痛像是把身體從內部撕開一般,雖然就一下,但還是痛得我直抽冷氣。

  「這種事,先苦後甜。」身上的男人還在一下一下地動著,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

  「你…你大爺…」我上身微微拱起,雙手死死抓著床單。「你就不能輕點…」

  「唔…」嘴唇又被堵住瞭。「女孩子不準說臟話!」

  雖然這具身體原本不是我的,但是上面的感覺卻準確無誤地傳達給瞭我。「難道女人在床上叫喊,是因為痛,不是因為爽?」

  我陷入瞭思考,身體也稍微放松瞭一點。身上的男人見狀,把陽具拉出來瞭一點,然後又把我的雙腿抱起盤在他的腰上,開始瞭狂抽狂插。

  「你你你……你這個混蛋……」一瞬間我還以為自己要得救瞭,沒想到卻迎來瞭另外一場更猛烈的進攻。我感覺自己的下身被一個滾燙堅硬的東西不斷分開,尖銳的痛感漸漸變得火辣辣的。

  「你輕點啊!太疼瞭我受不瞭啊!」我又叫喊瞭起來,聲音裡甚至帶著充滿恐懼的哭腔。

  楊大偉,你個完蛋玩意兒!還是不是個爺們兒!

  似乎……真的不是爺們兒瞭,而且這具身體,似乎還特別的敏感!

  敏感也有敏感的好處,不一會兒,火辣辣的痛感就變成瞭麻木。我剛松瞭一口氣,準備裝死熬過去,可是沒想到……

  「喂,這位英雄…」身上的男人還在吭哧吭哧地出力,我用手推瞭他的胸口一下,「能不能…停一停,我想…」

  「哼…哼…」這位爺根本就是假裝聽不到,繼續在我身體裡辛勤勞作著。

  我都快哭瞭,「你停一下,讓我去上個廁所,回來咱們繼續,好嗎?乖…」

  靠,我還真是不想裝女人撒嬌,差點把自己給惡心吐瞭。

  男人的眼中一閃而過一抹驚喜的神色。「你是不是想尿?」

  這原主似乎喝瞭不少酒,結果都走腎瞭。我原以為麻瞭就沒事,可是沒想到竟然滋生瞭尿意!

  「是…是…」我老臉通紅,心想今天這份兒可是丟大瞭。

  「放出來。」這位爺壓根兒就沒理我的窘臉。

  「啥?放出來?」

  「那不是尿,是你要潮吹瞭,懂嗎?放松,讓它出來。」

  我去,島國大片裡那種濕淋淋的場面,竟然要發生在我身上瞭?

  我拼命想要保持清醒,可惜這副身體太不爭氣瞭。單薄就算瞭,還超級敏感。下身那根東西每撞我一下,都有一陣酸痛就著麻癢從腰部蔓延到全身。

  「不要憋著,放出來。」身上的男人似乎發現瞭我的企圖,一邊加快瞭動作一邊說。

  「那怎麼……」行字還沒說出口,我突然感覺下身一股熱流湧出,身體也禁不住地抖瞭起來。

  我去,我這是失禁瞭?還是……

  「嗯,這樣就對瞭。」身上那個男人停瞭一下,似乎在享受著這具軀體此時的反應。

  熱流過後,我整個人好像被抽幹瞭力氣一樣,癱軟在瞭男人的身下。男人悶哼瞭一聲,身體大起大落瞭一陣,猛地向後一退,隨即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澆在瞭我的肚皮上。

  俗話說,沒被幹過,也看過幹人。我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這股液體是啥,不由得惡寒,起瞭一身雞皮疙瘩。

  不過轉念一想,這哥們兒剛剛也被我噴瞭一「頭」的尿(或者水),算是扯平瞭吧。

  沒錯,我這人就是這麼有阿Q 精神!

  正想著,身上那人已經跳下瞭床,走到浴室洗澡去瞭。

  唉,用完就扔,這男人還真是個混蛋。我一邊腹誹著,一邊支起酸痛的身體去夠床頭櫃上的紙巾。然後齜牙咧嘴地擦幹凈瞭身上的精液。

  嫌棄地把臟瞭的紙巾團成一團扔到瞭地板上,我又一頭躺回瞭床上。

  不尋常,這事太不尋常瞭。我怎麼好端端地變成瞭一個女人?還一睜眼就被人給幹瞭!

  我試著回憶在我變成女人之前發生的事情,可是一想就頭疼地厲害。

  正糾結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停瞭下來,不一會兒,裡面的人就出來瞭。

  我一個鯉魚打挺兒從床上跳瞭起來,一把按開瞭床頭燈。

  「幹嘛去?」一個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猛一回頭,對上瞭身後那人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我剛剛起身太快眼睛虛瞭,竟然覺得眼前的這位哥十分英俊!

  棱角分明的臉和高挺的鼻梁,目光深邃,嘴唇堅毅。幾縷濕發貼在額頭上,讓那張冷臉略略柔和瞭幾分。此刻他正站在床前看著我,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身上隻圍著一條浴巾,但還是能看見幾塊結實的腹肌。

  我現在雖然外表是女人,但靈魂仍然是個男人。不得不說,這哥們兒長得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可能是發現我正癡呆一般地盯著他,這位大神一皺眉,「看夠瞭就趕緊去洗澡,臟死瞭。」

  我靠,雖然長得夠勁兒,這人也太混蛋瞭,真不知道這原主到底是怎麼被他給勾搭到床上的。「嫌臟你還下得去屌,看來仁兄你還真是重口味啊。」切,老子我吵架未逢敵手,怕你不成?

  大神微微一怔,估計是沒想到我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幹脆一抬臉,直接把我無視瞭。

  我也懶得跟他計較,起身走到浴室洗澡去瞭。

  稍微把身上的汗和精液洗瞭洗,又用毛巾擦幹瞭身體,我這才走到瞭浴室的大鏡子前面,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鏡中人。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年輕女孩瘦削的身體,看著也就二十歲上下,可是臉上卻化著不符合年齡的大濃妝。估計用的化妝品質量也不好,已經嚴重脫妝,一隻眼睛上的假睫毛還歪瞭。我試著用手拽瞭一下,沒想到直接就給撕瞭下來。

  我幹脆把另一邊的假睫毛也給撕瞭,又用香皂在臉上搓瞭好幾遍,總算把臉上那些五顏六色的給洗掉瞭。

  濃妝後面是一張略顯蒼白的臉蛋,還帶著幾分稚氣。一頭長長的黑發從臉頰兩邊垂落,襯托著臉蛋無比清秀,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美人坯子。

  這張臉,看起來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可是,我又怎麼跑到她的身體裡來瞭呢?

  不行,稍微一想,腦袋裡面又開始打電鉆瞭。我雙手撐著洗手臺,身體微微前傾,用頭撞瞭一下鏡子,這才把那電鉆停瞭下來。

  「喂,你在裡面搞什麼?」外面響起瞭那死人不陰不陽的聲音。「想不開也不用撞死自己吧。」

  我深吸瞭一口氣,嘴裡念經似的說著:「不跟他一般見識,不跟他一般見識……」

  我現在這情況,極其詭異,極其慘烈,極其上火。而且,我還有三個終極問題沒有答案呢。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嘛?

  我琢磨著,這酒店應該不錯,沒準明天早上還能混一頓免費早餐。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把這哥們兒弄出去,然後獨占這個房間。到時候隻有我一個人,也好研究一下我這是怎麼個情況……

  心裡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我把一條大浴巾圍在身上就出去瞭。沒想到,剛一走出浴室,就看見這哥們兒正倚靠在浴室對面的墻上,雙臂交叉,看著我。

  「我……」還沒等我醞釀開口,這哥們兒就慢吞吞地說,「我走瞭,你明早醒來退房就成,押金自己拿著。」然後又朝房間裡的寫字臺努瞭努嘴,「給你的。」

  接著,這位大神一轉身,走瞭!

  深藏功與名!

  我往書桌上一看,差點暈倒——一疊毛爺爺!

  我勒個大去,這女人不會是做雞的吧!

  可是我扭頭一看床單,就覺得不可能。床單正中間有一團不大不小的殷紅,有點暈開瞭,應該是因為剛剛噴出來的「水」。

  唉,這是姑娘的第一次啊!就這麼被人給拱瞭!

  雖然我對這副身體不熟,但還是感覺有點小小的遺憾。那位哥長得人模狗樣,可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人。

  我琢磨著,我這八成就是傳說中的穿越。可是我沒有穿越回古代當個皇帝啥的,反而穿到瞭一個女人身上。這女人,還被個混蛋給開苞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