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姨,山下男子娶妻是怎樣的?」丹姨和小星正在伺候我用膳,我突然問道。
「回大小姐,奴婢聽說那山下男子娶妻,需要先到女方傢裡迎親,然後帶回自傢拜過天地和高堂,再入洞房。」
「洞房是什麼?」
「洞房就是新房。我聽說,山下的女子出嫁時要在頭上蓋一塊紅帕子,然後由夫君親手掀起來。這女人最美的一天啊,隻能給自己的夫君一個人看。」丹姨說得起勁兒,「凡人就是麻煩,咱胡傢就沒這麼多彎彎繞繞的。我傢裡的進門那天,還是我把他從自個兒床上薅起來的呢!」
小星笑得彎瞭腰:「丹姨你快別說瞭,仔細丹叔等會兒又不理你。」
女人最美的一天,隻能給自己的夫君看?
不知怎的,這個想法開始在我心裡生根發芽,趕也趕不走。以致於,我讓人把我的臥寢,也弄成瞭山下人傢裡洞房的樣子。
「夫君。」他不知道,這個詞還是他教我的。「這次,我不要再離開你瞭。」
說完,我便吻上瞭他的雙唇。耳鬢廝磨之間,我們已經雙雙倒在瞭床榻之上。
我撫摸著陸之琢的胸膛和脖子,我們的舌尖互相挑逗糾纏著。他單薄的寢衣早就滑落到瞭腰間,有些著急又笨拙地解著我的衣裳。
我沒有用法術,隻是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描摹著他的輪廓。
終於,陸之琢脫下瞭我的外裳。隔著一層薄薄的底衣,我感覺到他的下身已經堅硬如鐵。我把手伸進他的褻褲,握住瞭那根純陽之物,幾滴液體落到瞭我的手掌上。
「大……大小姐……」陸之琢喘著粗氣,也去剝我的底衣。
「叫我靈兒……」我把手收回來,仔細地舔著手掌上陸之琢泄出的幾滴甘露——這東西向來都是我最好的催情藥,不一會兒,我就媚眼如絲,下身泥濘一片瞭。
「靈兒,我每天都在想你,可是……可是在夢中,你為何不肯跟我歡情?」陸之琢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成功剝掉瞭我的底衣,用他的陽莖不斷尋找那方水源。
「因為我害怕啊,夫君。」我輕輕喘息著,「我找瞭你好多好多年,可是我卻怕一轉身,你又不見瞭……」
陸之琢終於找到瞭我的陰門,他粗喘著趴在我的身上,將自己的陽莖緩緩頂瞭進去。我發出瞭一聲滿意的嘆息,挺起腰肢,用內力催動陰門裡的滑水和嫩肉,一下下包裹研磨著他的陽莖。
這個方法本來是我為瞭閨房之樂琢磨出來的,可惜童男子未經人事,通常挨不到五息就要繳械投降。不得已我才炮制出瞭固陽的藥丸,讓他們可以在我丟身子的同時泄陽,來共登極樂。
陸之琢和小星操練瞭那麼久的春宮,除瞭元陽還在,其實早就不是不知人事的童男瞭。他一邊抽送著陽莖,一邊伸手取瞭一個枕頭來墊在我身下,提起我的雙腳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低頭看著自己的陽莖在我的陰戶中進進出出。
「靈兒,你說,夫君現在在做什麼呢?」
雖然我活瞭幾百年,但是在幹那事的時候還真不習慣說話,登時羞的滿面通紅,粉拳擂瞭他幾下,扭過頭去不再理他。
「靈兒不肯說?」陸之琢竟然還起瞭作弄人的心思,用舌尖輕輕舔著我的腳心,直教我不停喊癢,身下的滑水一股股地流出來,把床榻打濕瞭一大片。
「夫君,夫君饒命啊!」我一邊笑著一邊求饒。「那靈兒告訴我,我就饒瞭靈兒。」陸之琢又開始依次去含我的腳趾。
「夫君……夫君在用陽莖操靈兒的陰戶……」說出口後,我反而不那麼難堪瞭。
「那夫君也告訴靈兒……靈兒的陰戶裡,現在有一根男人的雞巴,操出瞭好多白漿子。靈兒的陰門還在一張一合,把那雞巴包裹地緊緊的……」
「夫君,莫要再說瞭……」我的身體開始微微發顫,陸之琢的淫詞浪語讓我既害羞又期待。我放下雙腿,騰起身子來瞭一個「觀音坐蓮」,雙臂摟住瞭陸之琢的脖子,又把花心對準瞭陽莖上的馬眼。我輕盈地擺動著腰肢,開始研磨花心。
一陣細小的顫動從我的下身開始,逐漸蔓延到瞭全身。「夫…君……靈兒……要丟瞭……你抱緊……」話還沒說完,我的眼前便出現瞭一片白光,內力也下意識的去裹挾陸之琢的陽莖。頓時,陸之琢的精關失守,元陽噴射而出,淋在我的花心之上。
我松開陸之琢的脖子,向後倒在床榻之上,一絲白色的液體從我的腿間流出。
是的,我沒有吸取陸之琢的元陽。
「夫君…」,我的意識有些模糊瞭,「我給你生個娃娃吧,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如果是女孩,我們就叫她雨兒吧。」陸之琢的聲音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般,「因為我第一次見到你的那天,外面正在下雨。」
「你忘記瞭。」我喃喃地說,「第一次見到你那天,山上開瞭好大一片花海……」
說完,我就徹底昏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