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樓時,周小釵正在從廚房端菜出來,沖郭燁笑道:「怎麼樣累不累,你們男人就喜歡打打殺殺,也不怕傷著!」
郭燁聽出她話裡的不情願,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師娘我就和師父學著強身健體的,沒說要打架。」
郭燁感覺吳忠遠是有真本事的,這會阿姨也不叫瞭,改叫師娘。
「我可沒說一定收……」吳忠遠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小釵打斷。
「什麼收不收,小燁救瞭芷彤的命,想跟你學兩手還不行瞭?小燁別搭理你師父,來坐下吃菜。」
「謝謝師娘。」郭燁笑著在母親趙鶯旁邊坐下,沖著吳忠遠做瞭個鬼臉,惹得旁邊趙鶯好一頓教訓。
菜上齊後周小釵攬著裙裾在他身邊優雅的坐下,笑道:「你師傅可沒正經收過徒弟,他這拳說是要傳給你建哥,可你建哥就沒學過幾天,練武很苦的,一不小心就傷著瞭,怕不怕!」
「練武的吃點苦有什麼好怕?」聞著師娘淡淡幽香飄進鼻孔,郭燁根本不敢看她,怕自己眼睛陷在她身上出不來,到時候被師父看到恐怕沒好印象,他可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吳忠遠看向他那種警惕的眼神。
「就是!」吳忠遠接過沈鈺遞過的飯,滿臉得意,笑瞇瞇的道:「老婆你還是省省吧,白費口舌!」
周小釵哼道:「一天到晚就是打打殺殺,也不嫌累!」郭燁聽得出,她是很不贊成自己跟學武的也不喜歡自己老公練拳,特別是幾年前還因為和人比武傷瞭身體後。
「你天天練歌跳舞的也不嫌累?」吳忠遠夾瞭一口菜半開玩笑道。
「我那是愛好,最少不傷身。」周小釵哼道。
「行啦,甭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樂在其中!」對妻子拋頭露面吳忠遠是不贊同的,可是這麼多年夫妻早就習慣瞭。
周小釵白他一眼:「好吧好吧,我不管就是!」
「周姐你還會唱歌?」趙穎有些詫異,她之前還以為這是一個普通傢庭,就是女主人長得漂亮瞭一點而已,現在看來不簡單,時下的普通傢庭忙著生活都不易,哪來的愛好?
「我以前是唱京劇的,還唱過花旦,後來文化大革命吃大鍋飯唱不瞭,才沒唱瞭。」周小釵眼角微微上挑,顯然對此她有些得意。
郭燁在一旁調笑道:「難怪你氣質看起來那麼好,師父看你都跟看寶貝似的。」
「他啊,哪裡寶貝瞭……」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下午一點,賓主盡歡,又坐瞭一個小時,隻有沈鈺沒怎麼說話,臉上的笑容也有些牽強,郭燁他們走的時候外面下起瞭大雨,吳建華開車聳他們,車上吳建華時不時的和趙鶯搭著話,郭燁在一邊醋意飛起,索性不管不顧的將一隻手胳膊從趙鶯的身後穿過,摟著她的纖腰。
趙鶯渾身一震,回過頭看向兒子,第一次這麼親密,趙鶯從兒子對視的眼神中看到瞭濃濃的醋味,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卻有著淡淡的甜蜜。
回傢上樓梯間的時候郭燁又將手放在母親翹臀上揉捏,這回趙鶯卻沒說什麼,隻是眼角含春的撇瞭兒子一眼,對於兒子這麼迷戀自己她還是有一些自得的,趙鶯從包裡掏出鑰匙開門時郭燁就在後邊抱著她的腰,用堅挺的肉棒隔著褲子摩擦她的臀溝。
門一打開,趙鶯卻是渾身一僵,閃電般向後伸手退瞭兒子一把:「你什麼麼時候到的?不是說下午四點鐘的班車麼?」
進門正對著門口的是一個鞋櫃,有一米多高,正好齊趙鶯的胯部,右手邊是一溜墻壁,左手對著兩間臥室,此時鞋櫃後面的沙發上,老郭正躺在那裡睡午覺,聽到開門聲才睜開眼睛,就看見妻子開門進來,妻子神色有些意外和慌張,他沒當回事,以為是妻子突然見客廳裡躺瞭一個人嚇著瞭。
「金檢察長派人送我回來的,你們這大中午的是去哪瞭?」
「這不是前段時間對面馬路上出車禍瞭,小燁救瞭……」趙鶯恢復鎮定一邊換鞋一邊解釋,郭燁跟在後面剛開始嚇瞭一跳,這會才緩過神,叫瞭一聲爸就換瞭雙拖鞋往衛生間去瞭。
這會他嚇得心還在撲騰撲騰的鼓動個不停,自從跟母親亂倫後他就不太願意面對父親瞭,每次面對他總是有一股負罪感,抬不起頭,他能感覺到母親也有,母親對他可能有一些男女之間的愛意,但更多的還是母親對兒子的溺愛和縱容以及她的欲望,就像吸食毒品一樣,品嘗過後戒不掉瞭。
一個下午時間,郭燁心中的那種害怕和內疚漸漸平復下來,一傢人吃飯的時候郭燁看著對面母親,這兩天趙鶯由於的到郭燁的灌溉行為舉止越發嫵媚動人,趙鶯吃飯時抿著嘴咀嚼的恬澹風情,讓郭燁腦子裡總會不斷浮現肏弄她的情景:
噘著翹臀的母親,趴在床上欲拒還迎地扭動腰肢,聳動屁股,面目迷離的表情,看得出是一種享受,像吸食瞭毒品般,飄飄欲仙。
那一緊一松的細眉,一張一弛的呼吸,甚至一搖一晃的奶子,都在暗示著像是有什麼東西鉆進腹部,卻又不斷被排出的舒爽,而母親微張的嘴角那漸漸流出的津液,更是以極端淫靡的手法為整幅畫面添上濃濃的一筆。
淫心大起的郭燁不禁捉弄道:「媽,你覺得是秘書長夫人好聽,還是縣長夫人好聽?」
「沒正形,瞎說什麼,要我說,都一張……」趙鶯低著頭不敢去看兒子的眼睛。
「沒事瞎想些沒用的東西。」老郭夾瞭口菜,因為經歷瞭丁向山的貪污案,查處瞭一批官員,老郭也要向上挪一挪位置瞭,周富明已經和他談過話,要麼選擇下發出去做副縣長,要麼就是做上升一步秘書長,此時正直這關口老郭也越發的小心謹慎,生怕傳出什麼不好的風聲,當即打斷妻子的胡思亂想:「以後註意一點,不要讓什麼人都進門,整個院子裡的人都盯著呢。」
「人傢上門,我總不能關著門不讓人傢進來……」趙鶯一臉委屈。
「你以為他們上門真是要跟我郭新林交朋友,有些事不是我們心中無愧就能說清楚的,要沒有小燁及時發現問題,唐市長這劫不好過,你知不知道……」
「得,得,爸爸還沒有當上領導呢,已經拿領導的原則來要求自己瞭……」郭燁咧著嘴,看著母親一本正經地端坐著吃飯,櫻桃小嘴像是未見世面的小姑娘羞澀地一口一口的吃著飯,那端莊靚麗的臉龐有著成熟知性的風韻,溫婉成熟的氣質讓人絲毫聯想不到在和兒子做愛時那種淫蕩的模樣。
郭燁看著母親純潔賢惠的樣子,突然有種沖動想破壞此時母親身上的神聖的光輝,想撕開她的面具,將她拉下神壇,狠狠地蹂躪她,狠狠地抓捏她的乳房,狠狠地拍打她的肥臀,狠狠的肏進她的肉穴,一切可以褻瀆女神的事他都想做,有瞭這段時間的經歷,郭燁的膽子也是大瞭不少,在他看來自己和母親現在就是關系微妙的情人,母子偷情,想想都讓人刺激。
郭燁在桌子下面,將拖鞋脫瞭,慢慢將腳伸向瞭母親。剛碰到母親裙子裡面的光滑美腿。
趙鶯身體便頓時僵硬住,表情卻還是強行壓抑的鎮定,偷偷的看瞭一眼老公,見老公正低頭邊吃飯邊看著報紙,才又扭過頭,狠狠地瞪瞭兒子一眼,這看似威脅的警告,此時對郭燁哪還有半點震懾作用,那似乎會流水的美目,在他眼裡就仿佛是閨婦對情郎的埋怨。
郭燁朝趙鶯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微笑,腳卻是毫不放松地慢慢向上攀登,趙鶯見警告沒用,臉上悄悄泛起瞭紅暈,自己也將腳拿出瞭鞋子,一邊閃躲,一邊惡狠狠地踹著兒子伸過來的腳,不過她也怕老公發現,眼睛不時看向老郭,腳上也不敢用出全力,如此一來,郭燁和趙鶯你一來我一往,好似變成瞭普通男女間的打情罵俏。
郭燁一邊和母親調情,一邊戲謔的看著爸爸:「有沒有決定好呢,排在你後面的人都是等得心焦呢。」
郭新林臉一紅,看瞭一眼郭燁:「小燁,你覺得爸爸留在市裡好,還是到下面的縣裡好……」
「我小屁孩一個,怎麼知道去哪裡好?」郭燁說話的同時,桌子下的腳撩開瞭母親裙子的下擺,順著她光滑的大腿就頂瞭進去,他能感覺到母親的身體輕微的一顫,緊接著用力夾緊瞭大腿,小腿和腳被母親溫熱光滑的大腿夾著舒服極瞭,郭燁用力伸直瞭腳尖,大腳趾頭觸碰到母親大腿根處那軟綿綿的肉穴,隔著母親的內褲也能感覺到那肉嘟嘟的觸感,他不禁擾動瞭一下大腳趾頭,隔著內褲頂壓著母親的蜜穴。
「嗯…」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趙鶯不自禁的呻吟出聲,同時心臟砰砰直跳,桌子下面兒子的腳已經伸進瞭她裙子裡的兩腿之間,大拇指頭隔著內褲直往她蜜穴裡面頂,讓她忍不住肉穴一陣瘙癢流出一股蜜汁來,一邊裝作正經的道:「要我說外派做縣長容易出政績,而且是自己當傢做主,做秘書長的話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我也是比較傾向外派,隻是到時候恐怕顧不到傢裡,這一走可就是幾年甚至更久,到時候恐怕聚少離多。」郭新林有些遲疑著說道,他已經和唐學謙談過,唐學謙也是建議他外派。
趙鶯一邊忍受著兒子的騷擾,一邊猶豫瞭一下開口道:「有說是哪個縣麼?」
「沒說,不過很定在杭州市的管轄范圍…」老郭有些遲疑猶豫不決,他是有些舍不得離開,這裡有妻子兒子,也有自己的好友和熟悉的一切,去到下面的縣裡可是要重新開始。
「那就沒多遠瞭,要我陪你過去麼?。」趙鶯和老公做瞭這麼多年夫妻,自然很清楚老郭在想些什麼,在一旁見到兒子一臉憋不住的壞笑,就知道他憋著壞主意。
「這倒不用,小燁下學期就高三瞭,再說你也要工作。」
「我還是跟你過去一段時間,小燁放暑假,這段時間我也沒多少事……」趙鶯說到一半突然停住,有些臉紅的看瞭老公一眼,接著媚眼對著兒子一瞪,她是心裡的內疚自責更加重瞭。
「爸我沒事,還有三個星期才開學能,再說到時候你一個人在那邊也得有人照顧你生活起居啊。」郭燁雖然舍不得母親離開,可是他要考慮到母親的感受,同時也擔心自己父親,他不是不愛不關心父親,與母親的亂倫最開始是色欲沖昏瞭頭腦,之後強烈的負罪感也讓他想著是否斷瞭與母親的不倫,可是他在體驗過母親的身體後卻舍不得瞭,他隻是一個還沒有壞得徹底的人。
趙鶯有些意外看向兒子的眼神都透著感激與不舍,她一直以為兒子隻是想著霸占自己的身體,此時才知道他是真的關心自己,趙鶯知道如果不是兒子的勸慰,老郭是不會同意自己跟過去照顧一段時間的。
「那你上哪吃飯?」見兒子這麼懂事老郭有些欣慰,他大概做夢也不會想到在吃飯時,他懂事的兒子用腳趾頭摩擦自己妻子的蜜穴。
「我都這麼大瞭自己會照顧自己啦。」
「還是上我妹傢住一段時間吧,要是沒人看著我都怕他玩野瞭。」趙鶯口中妹,自然是郭燁的小姨趙媛。
郭燁的外公外婆都是杭州本地人,外婆生瞭四個兒女,大兒子沒讀過什麼書當瞭一輩子的工人,倒是他的兒子也就是郭燁表哥,高中畢業就通過郭新林的關系當瞭公安。
外婆第二個是個女孩,由於當時窮給餓死瞭,第三個才是郭燁的母親趙鶯,第四個郭燁的小姨,嫁瞭一個公務員,後來小姨父自己下海經商和幾個人合夥搞瞭一個建築隊,給人蓋樓,隻是此時蓋房實在是掙不瞭多少錢,倒是讓小姨埋怨得要死,說好好的官不當偏偏學人傢下海。
此時正直改革開放中期,有前期賺到錢的人做榜樣,下海經商成風,許多人官都不當下海經商(其中許多都賺到瞭大錢,因為他們政府裡做過事有熟人,這些人中有一些是專門給大官當白手套的,90年代做生意最主要的還是要依靠關系,不像現在網購時代,關系的力量減弱瞭一些,可是依舊不可或缺。)「那行吧,明天我就回復周市長。」老郭吃完放下碗筷就要起身,卻被郭燁叫住。
「對瞭爸,我們再買套房子吧。」
「怎麼瞭?」對於一般傢庭來說買房子可能是大事,可是老郭對傢裡經濟狀況還是有所瞭解的,買房綽綽有餘。
「我我的大學通知書已經發下來瞭,想在西湖邊買套房子,再說你看傢裡,七十多平方也有些小瞭。」郭燁早就找好借口瞭。
「你跟你媽商量吧,我沒意見,對瞭你堂哥九月份結婚,這次你得一起回去一趟,你媽也一起,大伯死瞭我們都沒回去這要是再不回去一趟得罵我白眼狼瞭。」趙鶯猶豫瞭一下開口道:「人傢孩子上高中,都要請客吃飯,小燁考這麼好的成績,上這麼好的學校,是不是也要請一下?」
「這事…唐婧應該也考上大學瞭,明天我問問唐市長看他怎麼說…」老郭有些遲疑猶豫不決,普通人傢沒什麼,可幹部傢庭擺酒那是收禮,唐學謙不受賄不貪污不假,但不表示他不收禮,不然如何維持日常的開銷?
「笑什麼笑,有主意還不快說?」趙鶯在一旁見到兒子一臉憋不住的壞笑,就知道他憋著壞主意。
「就有一個條件,同意瞭我就說。」
「還敢提條件,再提我就……」趙鶯說到一半突然停住,有些臉紅的看瞭老公一眼,接著媚眼對著兒子一瞪,充滿瞭小女人撒嬌的味道。
「唉,沒見過你這麼蠻不講理的老媽,」郭燁見母親表情心頭一陣狂跳,裝作唉聲嘆氣道:「你跟舅舅打電話,讓他在西城飯店隻定一桌酒席就可以,然後給顧阿姨打電話,就說兩傢借這機會聚一聚,順便慶祝兩孩子考上大學,顧阿姨肚子比你淺,說不定先把風放出去,我傢請客,他傢放風,別人要來,你總不能讓西城飯店的老板把門給關瞭?酒擺瞭,人情收瞭,唐伯伯、爸爸,他們能怨誰?
貪污受賄做不得,但是人情往來,法律也不禁止,別人怎麼會罵?你要請人傢赴宴,他還覺你親切和藹、與群眾打成一片,倍兒有面子,唐伯伯跟爸爸就是面子上抹不下來,你跟顧阿姨要給他們臺階下。」
趙鶯眼睛都笑瞇瞭,含情脈脈的註視著郭燁,以前沒發現兒子居然這麼有主意,老郭沒說話就像沒聽到母子倆對話一樣,以他古板的性格就算同意也不會開口說,心裡覺得也好,通過這次事件,跟唐學謙關系更親密瞭一步,兩傢也要多聯絡感情。
吃完晚飯,趙鶯就給顧建萍掛電話,先嘮瞭一個傢常,問瞭一下唐婧是否考上大學,接著就說吃飯的事,強調瞭一下為兩傢孩子考上大學慶祝,還要顧建萍帶著女兒早點過來嘮嗑,顧建萍在電話那頭連聲說好。
掛瞭顧建萍的電話趙鶯才給她大哥,也就是郭燁的舅舅趙國剛打過去,叫他去幫忙訂餐,這自然不是有意讓趙國剛破費,而是希望他能借此拉進與唐學謙的關系,趙國剛自然是滿口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