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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心之亂

  隻是接下來的景象卻讓韓彩蝶不由吞瞭吞香唾,橋腦發起顫來。

  隻見吳羽手中皮鞭飛舞,半空中武裳盈哀吟一聲,裂帛聲起,武裳盈的蔽體小衣也化成滿天飛蝶。即便武裳盈羞憤難當,就算不管體內淫蠱發威,光隻控著她四肢的皮鞭已令武裳盈連遮掩半分都做不到,隻能任皮鞭將她四肢完全拉開,嫩若春花的肌膚完全暴露,連粉彎玉股也再無法掩飾。

  原本雲深閣四姝都是絕色美女,武裳盈久為掌閣,雖沒有韓彩蝶天真中帶著狐媚的誘惑,沒有簡若蕓小傢碧玉的惹人憐愛,沒有衛纖如堅毅驕傲的巾幅英姿,卻有一股驕傲堂皇、雍容如鳳凰的高貴氣派。

  即便現在重傷在身,又被剝得一絲不掛,隻能懸在半空任人宰割,神情中的傲然卻無法抹滅;配上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純論身材已不輸韓彩蝶豐盈的嬌軀,格外有種令人不敢褻瀆、又忍不住遐想將她從天上拉下凡塵,徹底凌辱、污染的異樣沖動。

  雖說從方才那聲哀吟之後,醒過神來的武裳盈銀牙緊咬,再也不吭一聲,但現在的她赤裸宛若羔羊,手足全然無力遮擋,又怎掩飾得住?

  眾女隻見半空中一具完美裸胴,雙峰豐盈傲然挺立,隨著急促呼吸不住抖動,兩點硬挺的蓓蕾早已脹成深深的酒紅色,舞得愈發吸人目光。

  柳腰細得猶若水蛇,不知怎麼撐得起上面的傲人美峰?再往下,一雙玉腿修長圓潤,柔軟中充滿力態,若非被皮鞭強行拉開,不知要花多少力氣才能分開玉腿,一覽當中誘人心跳的美境。

  光是如此也還罷瞭,偏偏淫蠱之威,多堅毅的心志也要因此崩潰。武裳盈曾親眼見過韓彩蝶和簡若蕓如何在淫蠱之下身心崩潰,現在輪到她自己,尤其糟糕的是還有一堆人旁觀!

  雖說武裳盈兀自強忍,但一身功體被九轉龍珠的反撲之力擊潰,體內淫蠱正自賁張囂狂,她便忍得住滿腔欲焰不向男人討饒,又豈忍得住身體的自然反應?半空中的她乳尖墳起,兩點出水芙蓉在皮鞭時點時探、或環或磨的刺激下早已硬挺,愈發暴露美乳的誘惑,大開的股間更是泉水潺潺,不住潤澤幽谷;雪白肌膚更已燒得紅潤欲滴,隻待被異性盡情享用。

  見到半空中的武裳盈,韓彩蝶和簡若蕓互視一眼,或多或少有些懼意。她倆雖被淫蠱禍害,知道自己在床笫之間的耐力早已削弱,卻怎麼也想不到有可能被男人擺佈成這般羞人境地?

  簡若蕓還好一些,范榮音再怎麼樣都玩不到這麼兇;韓彩蝶卻是邊驚懼邊想入非非,芳心慌亂如麻,不知吳羽日後是否會用這種手段玩弄自己?更不知到時自己該如何自處?拼命抗拒之後仍被他這樣羞人地擺佈玩弄,還是幹脆一開始放棄抵抗,享受那羞人的快樂滋味?

  「嗚……」

  一聲痛哼,武裳盈終於忍耐不住。吳羽手中皮鞭變化莫測,分出兩鞭繞在美峰之下緊緊捆住,硬生生將雙峰擠得更大半寸,本已潤紅的肌膚更添幾分紅艷光澤,連兩點蓓蕾都脹挺數分。

  吳羽的手段還不隻此,另一條皮鞭輕慢地滑到武裳盈股間,滑動雖是柔緩,卻正廝磨幽谷口處粉嫩小蒂,將它把玩得愈發脹大,連眾女都看得清清楚楚。

  從成年之後未曾裸露人前的玉體,被男人這般把玩本就羞人,偏生體內淫蠱肆虐,連帶肌膚不隻潤澤柔滑,更是敏感數倍,連被皮鞭這樣擺佈,在羞恥痛楚間都有一些難以言喻的快感湧上。

  令武裳盈恨怒的是,自己這般醜態竟全無阻擋地被眾女看在眼裡!

  祝語涵是自己一手拉拔大的徒兒,簡韓二女更被自己弄得連在雲深閣裡都留不住,現在卻個個坐在下面,看著自己這醜態!

  武裳盈愈想愈氣,偏生此刻再無半點自控之能,也不知吳羽怎麼運使皮鞭,擺佈逗弄之間竟靈活得宛若手足,逗得武裳盈不由自主淫欲滿身,胴體本能的反應全然被她們收入眼中,簡直像要讓她們把滿腹怨氣一口氣吐出來一般!

  偏偏愈是氣怒難當,體內氣息愈難調勻,尤其武裳盈體內元功早在九轉龍珠和淫蠱的夾擊之下崩潰,既無法專心調息,更難抗拒淫蠱的刺激。

  吳羽的挑逗手段雖詭異莫測,效果卻是一等一的好,不一會兒武裳盈已是欲火如焚,一身裸胴顫抖之間飛散的盡是春意,幽谷泉水更是不住流淌,讓旁觀者盡知她的春心蕩漾。

  即便武裳盈咬緊牙關,從瓊鼻中噴出的嬌哼反而暴露她的色厲內荏,隻要是男人就不會沒有將她的抗拒徹底粉碎、把她徹底蹂躪的沖動。

  「啊……」

  淫欲本就極難忍耐,偏生武裳盈身為淫蠱創始者,體內的積累不發則已,一發不可收拾?,加上吳羽的皮鞭靈巧至極,滑動間引得武裳盈欲火大漲,難以言喻的空虛令她禁不住渴望著充實。嬌軀被皮鞭一轉,大開的股間面對眾女,水光愈發誘人眼目。

  雖說簡韓二女一心復仇,早不知在心裡想著等到擒下武裳盈後,要用什麼酷刑來對付她,但現在眼見武裳盈被懸在半空,任吳羽的皮鞭為所欲為,逗得欲火高燃,幽谷口不隻完全暴露,連瑩瑩水光都掩飾不住。若不是吳羽早防著異變,在懸起武裳盈時第一件事就是用皮鞭在她下巴處點瞭幾下,讓武裳盈牙關僅能勉強用力,隻怕她還恨不得咬舌自盡哩!

  雖說吳羽所用乃奇門兵器本最引人註目,但他的皮鞭直到此時才出現在眾女面前,又是一動手就纏上武裳盈胴體;絕美裸體誘開眾女目光,直到此時眾女才註意到那皮鞭與一般形制不同,鞭身細瞭數分,鞭梢卻是奇形怪狀,彷如蛇頭一般,比鞭身粗瞭許多。

  衛纖如猶是處子尚無所覺,韓彩蝶卻不由臉紅幾分,過瞭一點時間,簡若蕓與祝語涵也分別看出端倪,臉蛋不約而同地紅起。雖是羞人,但仇人受刑之景如此難得,卻是無法移開目光。

  其中尤以韓彩蝶感受最深。那皮鞭鞭梢處做的如男子肉棒一般,連大小也不差多少,擺明是吳羽拿來用做對付武裳盈的淫刑,這物的本來用途該是男女床笫之間。若隻是一般淫物也還罷瞭,可看吳羽用得如臂使指,簡直比自己的肉棒還來得靈活,光想到被皮鞭懸在半空任他把玩,身心俱陷的淫浪摸樣已夠羞人,若那東西可直接拿來蹂躪幽谷或其他部位……光想都令韓彩蝶身子發燒,也不知該氣這人玩女人的手段這般多、這般詭異,還是該期待未來?

  就算真正的男女經驗不多,但被淫蠱擾瞭十餘年,夜裡夢中自己隻能任淫欲玩弄,什麼異樣情狀都想過瞭,韓彩蝶自然知道女子不隻幽谷可以令男人滿足,好行旱道者有之,好玩乳交、口交者有之,其餘各種手段更是不一而足。吳羽既身為淫賊,想必這些手段不會缺乏。

  本來韓彩蝶是想吳羽縱然手段再多,終隻有肉棒一根,拿自己恣意暢玩也就罷瞭,看到現在他刑辱武裳盈的模樣,心不由己地想到若他用這些皮鞭把自己懸在空中,用這些皮鞭盡情褻玩自己周身每一處穴谷,讓自己欲仙欲死地崩潰在那些皮鞭之下,等到淫欲高燃又在高潮中連連泄身、再不剩半點力氣之時,才受他真正的臨幸,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明知遐想羞人,韓彩蝶卻無法禁止自己,反倒是旁邊的簡若蕓一邊又似得意又似懼怕地看著空中武裳盈受刑,一邊好奇地飄自己幾眼。想必她看著看著,一點感同身受的感覺都沒有。有個不甚知床笫手段的丈夫,有時未必不是好事,至少不會想到這麼多令人又羞又愛的東西。

  「啊!」一聲痛呼,半空中的武裳盈嬌軀劇震,額上竟不由浮出一抹冷汗,連灼在肌膚上的潤紅都似褪瞭三分。若非體內淫蠱與九轉龍珠之氣夾擊,消耗她不少元功,方才的驚懼、羞怒也用去她不少力氣,隻怕這聲痛呼就連山腳下都要聽到瞭!

  眾女不約而同倒抽一口冷氣,目光直直盯在鉆入武裳盈幽谷的那根皮鞭上頭。除瞭衛纖如外,似是沒想到皮鞭鞭梢如此形狀,竟拿來破武裳盈處女身用的!一時間連嬌軀都顫瞭幾顫,活像自己也痛在其中。

  畢竟簡若蕓、韓彩蝶與祝語涵都經人事,衛纖如雖是處子,但破瓜之疼也不是沒聽說過,自然知道此事絕非輕松。就算經驗老到的淫道高手,要完全消除處子破瓜的痛楚也是難上加難,連韓彩蝶被淫蠱影響,破身之時也有些許不適。何況吳羽不是為瞭讓武裳盈舒服才安排這一手,那皮鞭鞭梢一下突破武裳盈幽谷直達深處,整個都埋進去,其痛可想而知。

  見到武裳盈如此模樣,韓彩蝶胡思亂想的芳心才真的感覺到怕。就算吳羽能把皮鞭操控得如臂使指、就算他經驗真老到能讓女子為之銷魂,那皮鞭終是死物。若真用它侵入女子谷穴之中,感覺與真正男體帶來的刺激絕對不同!

  她不由捂住胸前,玉腿緊夾,心想:若以後吳羽打算拿這東西擺佈自己,無論如何她都要拒絕,看現在的武裳盈就知道那種後果。

  也不知吳羽怎麼施力,刺入武裳盈幽谷的皮鞭竟真如肉棒一般前後抽送起來,縱然武裳盈痛得想掙紮,一來身在半空無處使力,二來肢體被吳羽皮鞭控住,隻能下體勉強用力,想夾住侵入者不使活動,但吳羽卻絲毫不理她的掙紮,那皮鞭仍是抽送不已,帶出泉水潺潺混著涓滴落紅,灑在半空格外淒艷。

  眾女雖或多或少與武裳盈有仇,至少有些不滿,但看她身受如此淫刑卻不約而同地有些不忍,偏生眾女都被吳羽制住穴道,想要阻止也無力動手。

  尤其吳羽的皮鞭真靈活得不似死物,一根在武裳盈幽谷之中抽送,不住帶出汩汩淫泉,混著落紅半空飛散?,兩根箍住武裳盈雙峰的皮鞭竟也滑動幾分,鞭梢處猶如靈蛇探首,活像鳥兒般叼住武裳盈兩點蓓蕾,時點時滑、或探或咬。

  皮鞭本非人體,就算活動起來真如活物,無法自力發熱終是冷涼,此刻在武裳盈滾熱胴體上滑動,異樣感覺愈發恐怖。若非武裳盈連言語都不便,也不知她若能開口,發出的究竟是哀嚎還是驚叫,總歸不會平靜就是瞭。

  痛得每寸肌膚都在顫抖,就算不管體內傷勢,就算武裳盈性高難抑,這回的痛從體內湧來萬萬不是平時練武所受的傷可比,更不用說那處是女體最嬌嫩的所在,一旦疼痛起來最是難受。

  尤其這回侵襲她的若隻是疼痛也還罷瞭,竟還混著陌生無比的詭異滋味,仿佛疼痛之中又有一絲舒坦,身體裡甚至有種沖動,想主動迎上去被搔弄刺激!那般陌生感覺混在苦楚之中,才最令武裳盈難以忍受。

  雖說親手制作淫蠱,又曾親眼看過簡若蕓和韓彩蝶中蠱時的模樣,武裳盈知道正在體內盤旋的異樣滋味是男女情欲,但知道歸知道,當真親身嘗試仍是難堪地令她難以忍耐。

  何況真是男女之歡也還罷瞭,偏生吳羽恨她入骨,皮鞭動作之間,挑逗調情的意味遠遠小於刑責的意思,混在歡悅中的苦楚益發痛入骨髓。閉目忍耐的武裳盈想將心思移轉他處,偏生欲火之烈讓她的心思全然集中在被皮鞭肆虐的所在,感覺對身心的淫邪鞭撻,再難分神。

  不……不要啊!不知何時起,武裳盈嬌軀已是汗如雨下,一來激烈的疼痛不住侵伐身心,二來情欲之激烈本是最令人身體發熱的事,再加上股間泉水涔涔,此刻武裳盈的胴體已沒有半分幹燥之處,每寸肌膚都被情欲的波浪所潤濕,尤其被皮鞭激烈抽送的幽谷裡頭,泉水更是不住向外冒,顫抖的玉腿想夾住半分也被皮鞭所阻,再難阻止股間妙態被眾人觀覽。

  「啊……不……不要……啊……」

  突地,一股異常詭異奇妙的滋味席卷武裳盈周身。

  如果情欲的侵襲如海浪,這次的沖擊便若海嘯般強烈。武裳盈身不由主地渾身抽搐,櫻唇不由自主噴吐出高昂呻吟,淚水雖一同滑下,幽谷的激烈顫抖將入侵的皮鞭緊緊吸住不放的美態,更為惹人目光。

  看半空中的武裳盈泄得如此激烈,即便未曾嘗過男女之事的衛纖如都不由得嬌軀顫抖,遑論其餘三女。祝語涵和簡若蕓還好些,曾經嘗過吳羽床上手段的韓彩蝶甚至不知自己該愛還是該懼,嬌顫的身子活像正在半空受淫刑的是她而不是武裳盈!

  若真能在他胯下泄得這般神魂顛倒,什麼都不管的呻吟哭叫,也未必是件壞事,但此刻武裳盈的模樣卻連最恨她的簡若蕓都不忍卒睹。

  也不知吳羽怎麼想的,竟讓緊箍武裳盈傲美玉峰的皮鞭滑下,兩條還帶著武裳盈汗水的皮鞭鞭梢昂起,猶如靈蛇般在武裳盈股間輕輕啄動;一啄菊穴,另一根則盯上便溺之處。也不知是淫蠱影響,還是那兒本就如此敏感,三鞭齊下的刺激哪是此刻武裳盈所能忍受?

  挨瞭這一擊,武裳盈嬌軀劇顫,幽谷緊緊夾住入侵者不放,菊穴也不由收縮起來,連眾女都看得清清楚楚;更恐怖的是中間那小孔竟噴出一縷泉水,唧唧聲響,那模樣真令人不敢瞧看。

  「你……啊……別……不要……嗚……」極端激烈的刺激沖上身來,武裳盈一時心神皆潰,不由自主地哭叫出聲!但她終非尋常女子,高潮帶來的刺激雖強烈,卻很快就清醒過來。

  隻是對她而言,這清醒還不如不清醒!想到自己不隻在吳羽的淫物下失瞭貞潔,連泄身時的醜態也被眾女一覽無遺,甚至還……甚至連尿都出來瞭,向來高傲的武裳盈哪裡受得瞭?恨得真想殺人滅口。

  偏偏現在的武裳盈別說殺人,連開口罵人都難。櫻唇才剛開,吳羽已覷準時機,深入武裳盈幽谷的皮鞭陸地發力,又是一陣深入淺出。緊夾的幽谷被皮鞭強行破開,傷疼處又受刮弄,雖是疼痛得難以忍耐,可隨之而來的奇異快感卻更為強烈。

  沒得幾下武裳盈已禁受不住,已到口邊的怒罵頓時變成求饒,卻是喚不出吳羽的絲毫溫柔,隻覺那皮鞭抽送更疾,尤其鉆啄另外兩穴的皮鞭也一起動作,刺激強烈得讓武裳盈不由哭出,再也無法自制。

  沒想到向來高貴雍容的武裳盈竟有這麼一面!別說衛纖如和祝語涵目瞪口呆,就連大仇得報、本該高興的簡韓二女一時間也難以自制。尤其吳羽的手段還不隻此,四肢盡張、三穴齊下之外,又一根皮鞭在武裳盈小腹腰間上拍打,時而力如鞭笞,讓武裳盈痛哼哀叫,卻掩不住體內歡悅的刺激;時而輕拍慢拂,跟已深入體內的鞭梢互相配合,勾得武裳盈婉轉嬌吟。那不知是舒服還是痛楚多些的滋味,讓武裳盈不由自主地嬌哼呻吟,連自己在說什麼都不清楚瞭。

  「啊……別……別這樣……嗚……要……要壞……要壞掉瞭……嗚……」

  隻覺身子似落入火爐,灼燒得整個人都似要化瞭,武裳盈連番哀吟之間隻覺幽谷深處的痛楚似已麻痹,可快樂的刺激卻沒半分麻痹感,反而更為激烈地沖擊她的身心。

  終於又一陣強而有力的沖擊之後,武裳盈隻覺體內似有什麼破體而出,整個人頓時癱瘓下來,一時間什麼疼痛苦楚都感覺不到,隻有難以言喻的奇妙滋味席卷周身,令她茫然地隻知蕩漾綿軟,再也清醒不起來……

  眼見半空中的武裳盈高潮泄身,激烈喘息的嬌軀正自癱軟,一抹濃白稠液隨著皮鞭仍不休止的抽送正漸漸被汲出,眾女因而激烈好幾倍的心跳也終於舒緩下來時,劇變就在此時發生!

  簡韓祝三女芳心正亂,又因已經人事,對方才令人心跳加速的春宮戲最是沒辦法抗拒;別說動作,就連眼睛都似失瞭平時銳利,一時間隻覺金光亂閃,竟是什麼也看不清楚。直到半空中劍光頓斂、身影分散開來時,才發現衛纖如、吳羽和不知何時出現的姬夢盈正自鼎足三分,相互對立。

  仍被吳羽皮鞭懸在半空的武裳盈,凍結的神態仍似迷醉在方才不知是苦是樂的淫刑之中,可喉間鮮血濺出。在場眾人都是行傢,一見便知武裳盈所受的是致命傷,該已氣息盡斷。

  眼見半空中的武裳盈已氣絕斃命,衛纖如松瞭一口氣。

  雖說對武裳盈的所作所為意見多多,但衛纖如心知自己絕非她對手,抗議也無效,唯一能做的隻有借執法之便,先於武裳盈而動作,趨小傷避大創、失一命救數命。

  今日見她身受如此淫刑,雖知這算天道好還,心下不由得有些報應不爽之感,但武裳盈終是她師姐,見她如此心下戚戚,自然便出手免她受刑。

  隻是吳羽大概已猜到她會有這樣反應,一制倒武裳盈,第一件事就是對眾女下手,不讓她們有機會阻他施刑。

  吳羽對武裳盈動刑之時,表面上全副心力都放在武裳盈身上,享受復仇的快意,但衛纖如卻早有所覺,吳羽以指控鞭,雙手該有十鞭,但用在武裳盈身上最多時也隻用瞭八鞭,餘下兩鞭絕非難以施用,而是在旁虎視耽耽,戒備的對象便是自己!

  畢竟眾女之中以衛纖如武功最高,曾身經殺戮戰場,衛纖如的作風在眾女之中也最為決絕,就算吳羽暗施突襲制住衛纖如穴道,但若衛纖如真要強行沖穴,趕在吳羽得意洋洋、武裳盈色授魂與之際,要給武裳盈一個痛快絕非難事。隻留下兩條皮鞭應付衛纖如隨時可能異動,不知該算吳羽小心還是不小心。

  眼見半空中的武裳盈被吳羽的皮鞭搞得高潮泄身,衛纖如心知吳羽沒真的與武裳盈交合,但眼見大仇得報、仇人毫無抗力地被自己懸在半空,不隻破瞭身子,更弄得她高潮泄身,那痛快怕非筆墨所能形容。

  當武裳盈高潮泄身的一剎那該是吳羽得意最盛、戒心最弱的時刻,衛纖如趁機出手,雖說強行沖穴時體內難免暗傷,尤其方經大戰,對象又是武裳盈,身體難免疲累,手足兀自酸軟,此時出手不過平日五、六分威力,但要給武裳盈一個痛快也算是夠瞭。

  隻是吳羽早戒備著衛纖如,這一出手雖似突然卻不在吳羽意料之外,即便註意力被半空中的武裳盈分去一半,雙鞭仍舊左右齊出,硬是擋下衛纖如迅速無比的長劍。

  偏偏兩人都沒想到,異變在這個時候發生!

  吳羽雙鞭雖是及時擋下衛纖如長劍,沒料到另一邊又有一縷劍光飛入,直逼武裳盈而去!i這一劍之威雖是遠不如衛纖如,甚至連速度也慢瞭她許多,但吳羽大半心思都在觀賞仇人受刑出醜的模樣,餘下心思對抗衛纖如長劍,哪裡想得到竟會變生肘腋?

  雖是及時收鞭擊下,卻無力擋下長劍,竟讓來人一劍殺瞭武裳盈。

  看著半空中武裳盈已死,瞪向吳羽的姬夢盈憤怒中又帶幾分憐意,憐惜裡卻有一絲連自己都無法形容的感覺。尤其武裳盈雖然已死,生前最後一個表情卻在臉上?,雖說體內仍有苦楚難消,但高潮泄身時的快樂卻讓凍結在她面上的神態仿佛正享受一般。

  看著自己遠遠不如的成熟誘人胴體,就算已死仍未盡去的雍容貴態,姬夢盈不由咬牙切齒,暗怒這人把自己騙到崖下,即便自己緊趕慢趕仍是趕不及此戰,到場時也隻能看吳羽動手刑虐武裳盈。

  就算知道吳羽之所以誘自己下崖,是為瞭不讓自己面對武裳盈這等深不可測的高手,但她沒看到武裳盈如何動手傷人,隻看到「深不可測」的強敵被吳羽懸在半空大施淫刑,弄得欲仙欲死。

  雖知吳羽真想讓她死,可讓個女人赤裸裸地被吳羽活活搞死,心下怎麼都覺得不舒服!不然姬夢盈也知吳羽恨極此女,萬萬假手不得旁人報仇,哪裡會這麼急著出手殺人?

  隻是連她自己都沒想到,竟這麼剛好地趕上衛纖如與吳羽動手的當兒。當一劍成功之時,姬夢盈自己都呆瞭!輕而易舉能將馬軒斃於劍下的武裳盈竟就這麼死瞭,她甚至忘瞭喝斥。

  可興奮過去,姬夢盈就知道不妙瞭。

  立在當地的吳羽面色呆滯,望著仍懸在半空的武裳盈,除瞭懸吊武裳盈四肢的皮鞭,還有仍插在武裳盈幽谷裡不知是不想拔還是暫時拔不出的皮鞭外,其餘的皮鞭都軟垂在地,仿佛死蛇一般再也動彈不得,甚至連對自己都沒發出半句話。

  那副呆愣模樣,姬夢盈不曾從他臉上見過,心下惴惴竟不由著慌。

  伸手拭去嘴角微滲的血水,聽著姬夢盈身後遠處聲響,衛纖如望瞭半空中的武裳盈一眼,一拂袖人已沖過姬夢盈身邊,在她肩上輕拍。

  「我去處理一下,你們動作快些……」

  身如輕羽、人若飛仙,此刻嶽敏宸完全發揮君山派高徒的本領,速度之快,將一同駐紮山下的人馬全都拋到後頭,一心隻想追著姬夢盈而去。可惜姬夢盈起步較快,加上論劍法兩人或許差距不遠,若論內功修為,姬夢盈勝嶽敏宸不隻一籌。嶽敏宸雖已沖到極速,隻能眼睜睜地看姬夢盈的身影遠去,隱沒在棲蘭山莊門口處,腳下卻不願稍停。

  一來嶽敏宸本就為瞭姬夢盈而來,無論姬平意的交代或他本身的意願,都不可能退離,二來姬夢盈此來著實蹊蹺。她本與吳羽等人一同上棲蘭山莊,還把該一起入莊的自己遣到山下,此刻卻從山下往山上沖,嶽敏宸甚至不知她是什麼時候、從哪條路下山的?要說失職莫此為甚!

  何況姬夢盈沖得那般急,連個禮貌性的招呼都不打,額上香汗淋漓,怎麼看都像出事。好不容易找到理由上山的嶽敏宸若在此停步,事後沒辦法跟姬平意交代。

  此時一聲女子呻吟聲傳來,雖說隔得極遠,即便以嶽敏宸的耳力也隻聽得模糊聲響,就算如此,仍不由令他心跳加速,仿佛有股異常念頭在心裡蠢蠢欲動,真有些許靡靡之音的味道。若非姬夢盈才剛上去,又奔得如此之急,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快發出這等聲響,他可不知該猜測發生什麼事!心下愈亂、腳下愈急,眼看山莊門口已在眼前。

  偏偏此時一條黑色人影無聲無息地立在山門,手中長劍斜撇,雖是一語不發,所立之處居高臨下,加上光隻站在那兒威勢便已凜然,嶽敏宸心下不由驚駭,腳步不由停下。

  看嶽敏宸停下腳步,那人仍是一言不發,隻冷冷立在當場擋住門口。雖說隻獨自一人,無論如何也照管不住棲蘭山莊的廣闊入口,但不知怎麼,嶽敏宸就是感覺一旦自己稍有異動,無論從哪處沖入門戶,都難逃一劍傷身之危。

  停下腳步的他此刻才仔細打量眼前黑衣人,一襲黑衫雖是蒙得滴水不漏,但在山風吹拂之下仍勾勒出女子曲線玲瓏,那冷然神氣竟不由令嶽敏宸想起一個人。

  山門前對峙不過片刻,被嶽敏宸甩在後頭的人馬三三兩兩地都趕上。

  棲蘭山莊是姬平意的舊傢,此來又是為瞭監視深不可測的吳羽,姬平意派來的都是君山派的好手,雖不及嶽敏宸也都藝業不弱,自然不會被甩開太久。但見嶽敏宸被擋在門口,不由有些浮躁。

  「怎麼停在這裡,三師兄?」

  雖不知來者何人,但藏頭縮尾之輩在江湖中本就不受人喜愛,何況對方又堵在棲蘭山莊門口,與自傢人成對峙之態,怎麼看都是敵非友;再加上方才那聲女子呻吟,怎麼聽都不對頭。

  眾人自來此之後一直被安排在山下,連棲蘭山莊的門都沒進去過,早就悶瞭一肚子火,自不可能按掠得住。

  「趕快沖進去啊!要是出事怎麼向大師兄交代?」

  「是啊是啊……管他什麼人阻擋,我們全力一沖,先進去看看發生什麼事再說。」

  「靜下來……」

  才一開口隻覺口幹舌燥,望著阻路的黑衣人,雖與先前印象似有差距,但有什麼差距嶽敏宸卻說不上來,但撲面而來的冰冷嚴厲氣息卻是再熟悉不過。人可假扮、貌可易容,但這氣勢卻非假扮得來。

  「那……是雲深閣的衛大護法,不是你們可以輕易開罪之人……」

  壓住眾師弟蠢蠢欲動的躁氣,嶽敏宸向前深施一禮。

  「君……威天盟內弟子嶽敏宸,奉盟主之命前來守護棲蘭山莊,不知內中發生何事?還請大護法讓路,讓我等拜會老夫人,開罪之處還請護法多多海涵……」

  「內中無事,隻是姬……姬老夫人來函請本座到此,與夫人切磋武藝,內中無事,無須擔心。」

  心下暗自腹誹,雖說生瞭個姬平意這樣的兒子,連媳婦都娶瞭,但邵雪芊不過四旬,容姿秀美成熟,在吳羽的滋潤下如花盛放,哪裡說得上個「老」字?但這稱呼卻錯不得。

  不過來的是嶽敏宸倒讓衛纖如稍稍松口氣。身為君山派三弟子,雖說交遊不多,但嶽敏宸至少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換瞭旁人,光隻解釋自己身份都得花上一番氣力,更難將他們說服退去,現在自己至少還占著長輩身份。

  「諸位先退下去吧!夫人既不願諸位進入山莊,自有其理,想必嶽師侄也不願拂逆夫人意思。此處有本座在,出不得事,還請放心。」

  聽衛纖如說到這分上,嶽敏宸也堅持不下去。

  他奉姬平意之命而來,這名義鎮得住吳羽、鎮得住姬夢盈,卻別想鎮住邵雪芊,更不用說是衛纖如。

  即便加上祝語涵身為盟主夫人的身份,別說祝語涵已離開雲深閣,就算在閣內時也無法可施。即便武裳盈現在退位予祝語涵,衛纖如長年身為雲深閣護法所建立的威望,仍不是新任閣主可比;再加上衛纖如職在執法行紀,最是冷面無私,比起其他位置的長老人物更多幾分震懾、威嚴。就算祝語涵親自出面,八成也過不瞭衛纖如的防線。有她在此又明言不要自己進去,嶽敏宸想軟求不行,硬來更沒機會,卻不願就此退去,一時間氣氛僵持竟是難以解開。

  「嶽師弟先退下去吧,此間之事,語涵自會負責。」

  山門前對峙不久,門裡又出來一個人。這下子嶽敏宸的眼瞪得可大,連身後的師弟們也個個傻眼,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眾人雖知以雲深閣高手的武功想瞞住自己等人潛上棲蘭山莊並不困難,但姬夢盈不知什麼時候下山,到方才跑回來,衛纖如又神神秘秘地跑出來,現在連盟主夫人都出現瞭!

  嶽敏宸不得不自忖,自己守在山下究竟有什麼用?在她們面前,自己的防線簡直像是空擺個架勢,好看而已。

  「少夫人……敏宸此來是奉瞭盟主之命,若裡頭出事,敏宸吃罪非輕。」

  沒想到祝語涵也在此處,更沒想到她竟站在衛纖如那邊。此等陣容別說自己或姬平意,恐怕連夫明軒親來也隻能退避三舍,但嶽敏宸卻不是容易放棄的人,就算強撐也得多撐個幾句。

  「嶽師弟放心吧。」

  知嶽敏宸絕非輕易放棄之人,否則也不會在姬夢盈面前碰瞭不知多少次壁仍堅持追來。祝語涵無奈搖頭,裡頭的事豈能讓旁人知道?

  若非裡頭之人不是自己婆婆、小姑,就是師叔等輩,剩下的吳羽也非自己能夠對付,祝語涵真不由想要殺人滅口。

  「有什麼事是語涵和師叔聯手解決不瞭的?晚些語涵自會回去向盟主分說,你先回去吧!」

  好不容易遣退眾人,衛纖如與祝語涵對望一眼,前者輕嘆口氣。

  「裡頭狀況如何?」

  「師父的遺體……已經收拾好瞭。」

  說到此處,祝語涵鼻頭一酸,幾乎要掉下淚來。

  來此之前,她雖猜得到吳羽和師門必有冤仇,卻沒想到糾結如此之大,更沒想到平日雍容溫厚的師父,竟有自己從沒見過的恐怖一面。

  跟這些相較之下,武裳盈在吳羽鞭下受那淫刑反倒還容易接受。眼見武裳盈身亡,祝語涵要不難過卻是不可能的事。

  「隻是……嗚……隻是一些痕跡卻收拾不瞭……遺體這樣運回去也不知……不知會有什麼後果?語涵六神無主,隻能請師叔發落此事……」

  暗自搖頭,衛纖如也知祝語涵犯難之處。

  畢竟武裳盈是一閣之主,不明不白地死在棲蘭山莊,此事豈會容易收拾?她身份擺在這裡,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像一般武林人,道旁一埋便瞭事,屍身無論如何都得運回雲深閣,此事無論如何不可能做得天衣無縫。

  若換瞭別的狀況,自己和祝語涵都知道此事,若兩人聯手該當壓得下去;可吳羽的淫邪手段施在武裳盈身上,旁人就算看不出武裳盈體內淫蠱和九轉龍珠之傷,光隻淫刑留在武裳盈身上的痕跡就瞞不瞭人。

  對女子而言,名節等若第二性命,淫刑痕跡若讓雲深閣眾人發覺,要不出事也難。

  這人施刑痛快是痛快,卻沒想及事後該如何處理。

  想到此處,衛纖如陡地一震。

  「吳羽怎麼說?」

  「他什麼也沒說。」

  搖瞭搖頭,祝語涵強忍淚水,隻覺頭疼欲裂。此事已然難處理,偏生最信任的智囊又失魂一般,一句話也不說。

  「自師父死後,他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無論旁人怎麼說話也不搭理,甚至夢盈和……和婆婆出來說話也不理會,好像……好像失瞭魂一般……」

  「嘖!」

  唇角微啐,衛纖如心想:果然如此。

  不知韓師姐前世怎麼修的,竟跟這個人搞到一處?弄成這樣不理又不行。

  「語涵你……先回威天盟去,此間之事就由本座和夫人討論之後再行處置,至於閣裡……等本座回去之後再看吧!」

  「什……可是……」

  聽衛纖如這麼說,祝語涵瞪大水汪汪的眼睛。她雖知衛纖如這麼做是不想自己摻和到此事裡頭,可武裳盈之死豈是衛纖如獨自一人能處理?偏偏吳羽又是那個樣子,即便知道衛纖如好心好意,她可不能一走瞭之。

  「可是吳供奉那個樣子……兩位師叔又對師父心結難解,這裡頭的事……教語涵怎有可能置之不理?師叔……」

  「你還是先回去吧!這裡的事你處置不瞭。」

  嘆口氣,衛纖如也不是不知道吳羽為何如此,恐怕他一心隻想著該如何對武裳盈報仇,其他什麼都忘得一幹二凈。

  姬夢盈那一劍讓武裳盈提早解脫,頓時也讓吳羽的目標消滅,沒有目標的吳羽一時茫然無措,也不是難以想像之事。

  事到如今還是隻能靠自己想辦法,或者跟邵雪芊討論一番……

  想到此處,衛纖如隻覺頭也痛瞭。雲深閣連連出事,接下來的事情千頭萬緒,該怎麼辦才好啊?

  見衛纖如一時無語,祝語涵心下哀嘆。

  她自己也是麻煩一大堆,裡頭武裳盈之死不知瞞不瞞得過去,更麻煩的是,她既然來此,自不可能不面見邵雪芊。

  雖說祝語涵早知道婆婆與吳羽關系非同一般,卻沒想到吳羽竟弄出這麼大的事。

  這裡的事不能不瞞著旁人,尤其萬萬不能讓姬平意知道。但接下來要怎麼辦……

  輕輕籲口氣,躺在床上的吳羽兩眼無神地望著床頂,腦中空空蕩蕩,也不知該想些什麼。

  當武裳盈體內九轉龍珠終於反撲,令這不可一世的強敵一時間虛軟無力,隻能任由自己宰割之時,吳羽將早已備妥的手套換上,細細皮鞭飛縱而出,將她吊掛空中。

  表面上吳羽大仇得報、意氣風發,實則心下卻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感覺不住彌漫。跟大功告成的滿足感不同,那異樣感雖是隱晦卻強烈,仿佛在提點他,這一刑下去雖然痛快,後果卻未必好受。

  那時吳羽還不管什麼,好不容易將武裳盈擒到手中,想到十餘年來所受的種種苦楚,除瞭將滿腔恨意發泄在她身上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即便知道仇敵方去就暗算自己人,絕對說不過去,吳羽下手仍是既快又準,絲毫不讓旁人有幹擾自己的餘地。

  因此當武裳盈被懸空中,被皮鞭淫邪詭異的手法刑得羞憤交加之時,吳羽心裡隻有大仇得報的痛快,甚至連感覺都延伸到刑著武裳盈的皮鞭上頭,她的顫抖、驚懼全都順著皮鞭傳來,令他愈刑愈痛快、愈痛快愈不願收手。

  眼見嬌貴高傲、雍容華貴的武裳盈在自己的皮鞭下婉轉哀吟,直到被皮鞭搞到高潮泄身,雖說破瞭她身子、插到她高潮的是皮鞭而不是自己的肉棒,吳羽仍有異樣的快感沖動。

  旁人不知,卻瞞不過自己,褲裡的肉棒已是硬得發痛,但他十餘年籌謀總算逮到武裳盈,豈會這般容易放過?種種難以想像的淫刑早已備妥在心,隻待一項一項、一點不漏地用在武裳盈身上。

  畢竟男人的野性欲望總強過女人一些,十餘年苦楚承受下來格外有些歪曲心思,吳羽自然舍不得用在自己的床上伴侶,但用在武裳盈身上他一點收斂也沒有。

  本來已經想好要怎麼讓武裳盈四肢伏趴,猶如犬獸一般高高翹起臀股,任異物從後而入,插得她隻能求饒?,要怎麼用皮鞭將她眾穴盡開,幽谷、後庭、櫻唇、尿道,每一處都盡情蹂躪一番;還是把皮鞭揉到一處,看看武裳盈能容納到多粗?也看看她被徹底脹滿之時的反應如何?

  卻沒想到在武裳盈高潮泄身,自己高漲的情緒似也稍泄,便如床上射精盡興之時,原本靜靜待在一旁的衛纖如竟趁此時發難,長劍化光,直奔武裳盈頸口要害而去!

  知道便是不甚瞭解武功之人,長劍割到頸口要不死也不容易,何況衛纖如何等武功?幸好吳羽便醉也有三分醒,早便戒備衛纖如發難,雙手可控的十條皮鞭留瞭兩條下來,及時擋住衛纖如的長劍。就算他戒心已退,鞭上力道不足,但衛纖如強行沖穴,力道也未十足,仍是勉強擋住。

  隻是接下來的事吳羽也想像不到。

  原本被他騙下山崖,本想就算姬夢盈輕功再高,要回棲蘭山莊也得在事瞭之後,沒想到姬夢盈在此時出現,竟一劍削向武裳盈頸子!

  即使吳羽狀況十足之時,手中八條皮鞭困著武裳盈,隻餘兩鞭要擋住衛纖如與姬夢盈的夾擊也是萬萬不能,何況此變來得迅雷不及掩耳,他的戒心又隨武裳盈的高潮稍泄。擋得瞭一便擋不瞭二,竟眼睜睜看姬夢盈的長劍滑過武裳盈脖頸,直接取瞭此女性命!

  雖說仇敵已死,但吳羽心下除瞭功虧一簣的念頭外,一時間竟不及其他,直到此時仍若身陷夢中、迷迷茫茫的,眼若不見物,耳若不聞聲,就算姬夢盈在旁邊怎麼喊叫也沒有反應。

  閉上雙目,反正就算睜開眼睛跟沒有看到也差不瞭多少,吳羽隻覺心下空空蕩蕩的。先前隻想到要怎麼算計武裳盈,擒她之後要如何處置,卻沒有想過待大仇報瞭之後,自己又將如何?

  現在被強迫結束酷刑仇敵的快樂,想不計劃以後都不可得。吳羽輕嘆一口氣,不隻面孔,連心智都仿佛呆瞭,一時間隻知軟在床上,全不知後頭該怎麼做。

  突然間一隻纖纖柔荑撫上身,輕輕解開他的衣扣,動作雖有些顫卻不帶遲疑。

  躺著的吳羽心下微動,雖猜得到他現在呆滯模樣換瞭姬平意或許有些開心,可簡若蕓、衛纖如等外人不論,不管姬夢盈、韓彩蝶又或辛婉怡,甚至來到棲蘭山莊後就一直躲著自己不見的邵雪芊都不會希望看到這種狀況,但以男人絕不會不感興趣的男女之歡來迫自己清醒,這等想法也真難為這些女人。恐怕隻有身受淫蠱所苦的韓彩蝶,才想得出這等香艷誘人的主意。

  雖知對方計劃,但不知怎麼著,隨著武裳盈身死,不隻一直積在心中的復仇之心隨之而去,竟連令人難以抗拒的雲雨誘惑一時間都似失瞭威力。就算知道有女人正為自己寬衣解帶、準備投懷送抱,吳羽一時間也沒有反應,軟綿綿地隻等對方的動作。

  他幹脆不動聲色,看來人要怎麼挑逗自己?反正也不用自己動手,偶爾讓女人主動也是一種樂趣。

  隨著衣衫漸解,來人的手自難免除與他的肌膚接觸,那纖纖玉指指腹微微粗糙,顯是長年使劍的手,如今卻為男人寬衣解帶起來,但那手動作雖輕卻沒有一開始動作的嬌顫,掌心微微濕熱顯示她仍難免緊張,卻迅速褪去吳羽身上的束縛。

  就算一直沒有睜開眼睛,甚至連武林人磨練精準的直覺和耳目感官都似蒙瞭一層薄霧,全然沒用來感覺來人的武功傢數,但玉手撫上身來,吳羽心下仍不免計算:這玉手纖指修長有力,顯是久練武功,絕不是辛婉怡?,動作雖有點生澀,顯然不常幹這種事,但沒有半點退縮也不是小姬夢盈做得出來的。究竟是韓彩蝶還是邵雪芊?他的心慢慢沉下,不再想此事。

  吳羽沒有動作,來人卻沒有停滯。她的動作倒快,沒一會兒吳羽的衣衫已然離體。

  隻是吳羽連眼都沒睜,仿佛身體的自然反應也停頓,那女子又顧著解衣,過程中沒挑誘他的動作出現,甚至連身體都沒湊近他,除瞭盈滿帳內的女子幽香外,再沒有半點引誘男人的機會。吳羽那肉棒還是軟垂垂的,像是一點動力也沒有的死蛇,不知何時才會昂首吐信?

  那女子倒也不急,隻纖手輕撥,把軟垂的肉棒溫柔地握在手中,纖細嬌嫩的掌心盈握雖像是握劍一般,少瞭嬌柔挑逗的韻致,可那女子也乖巧,掌心緩緩滑動,一點一點地嘗試、掌握那肉棒與劍柄間的不同。

  纖指輕輕跳動,似在刺激又似在探測。肉棒終是男人的敏感所在,被女人的纖手掌握撫弄,柔軟溫膩的刺激一點一點地把生命力註進。吳羽隻覺腹下漸漸發熱,淫蠱滿盈的身體如何能耐如此挑誘?肉棒逐漸有瞭起色,正慢慢硬起。

  感覺掌中淫物漸漸暖熱,那女子嬌軀微顫,竟一手握著肉棒輕采慢捻,橋躺慢慢貼上吳羽身軀。即便是閉眼的他也感覺到就算隔瞭一層薄薄小衣,屬於女人的暖熱胴體仍慢慢散發誘人幽香。

  尤其那灼熱感,在風月中打滾也不知多久的吳羽自然知道,恐怕這女子在入房之前已是情熱難抑,不知是光想著要和他交合便已動情,還是另有原因。

  整個嬌軀都伏上來,屬於女人的溫暖氣息不住拂著吳羽胸口,仿佛光靠這氣息能緩慢誘動吳羽體內的淫蠱,本來軟癱的身體竟漸漸火熱,尤其已落在女子掌中的肉棒,內外交煎之下更強硬起來,若非女子玉手看似溫柔卻有力地牢牢掌握,怕早已從玉掌中跳開。

  「哎……」

  一聲輕輕嘆息從女子口中飄出,吳羽心裡正自猜測不知是誰正伏在自己身上,那女子已有動作,櫻唇微顫在他胸口一吻。雖說吻得輕巧,似有若無間也不知真吻著沒有,但床笫間的互相挑逗,這般似有似無的刺激著實強烈。

  吳羽身子微顫,肉棒又硬瞭幾分。這一吻似也給女子無限勇氣,她櫻唇在吳羽胸口停著,香舌輕吐,緩緩動作起來?,靈巧香舌輕輕吻舐,從吳羽胸口一路而下,一點一點地甜到腹下,隻差沒吻上掌間的肉棒。

  「唔……」

  女人的主動對男人本就是難以想像的刺激,何況吳羽體內尚有淫蠱,最是經不得挑逗。女人的舌頭一動,吳羽的欲火登時熊熊,仿佛順著她的香舌行動,從胸口向腹下延燒,一股股熱力不住湧向肉棒,強烈得令原本死蛇般的吳羽也禁不住呻吟起來,身體微微抽動。

  纖手輕輕展開,香舌輕緩溫柔地從肉棒底部漸漸纏卷勾滑,雖還有些稚嫩卻沒有半分遲疑,也將吳羽的欲火漸漸燒上去。等到她輕輕在肉棒頂端吻瞭一口,如蘭香氛透棒而入,穌麻香氣登時令吳羽肉欲盡爆!

  那肉棒硬挺得在女子眼前示威,硬到連吳羽自己都似沒嘗試過這般動情。微微有些發疼的肉棒隻渴望在女人身上盡情展威,好讓挑逗自己的女人知道,把淫賊的欲火勾動起來要付出怎樣的香艷代價?而這正是挑逗他的女人所想要的吧?

  隻是那女子的動作也快,才輕輕一吻,口中香氣透棒而入,讓肉棒立時如日中天,玉手便將那肉棒再收入掌中。雖說微微一顫,似沒想到全然勃發的肉棒竟是如此硬挺粗壯、火熱如炭,卻溫柔地握著,掌心輕輕滑動,似想要徹底感受灼熱的滋味。

  纖手如此,香舌卻沒有絲毫停滯。

  她慢慢吻瞭下來,香舌在吳羽腹下不住滑動,似在尋找令吳羽情熱難挨的刺激點。

  她的動作雖然輕巧,但淫蠱入體的吳羽卻對這種挑逗最沒辦法,加上女子如蘭似麝的香氣不住往他體內奔躐,更讓吳羽想不動興都不行。隻覺得若不緊咬牙根,隻怕整個人要彈瞭起來,把那女子壓在身下,讓她徹底瞭解男人發威時的種種。